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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冠娇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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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老夫人对着李猗道:“老身有一事不明,既然是审理贼逆细作,如此公审,理应由扬州防御使兼团练使白将军审理!为何不见白将军在坐?况且,老身记得陛下定下的规矩,藩王不得干涉军政事务!”

    秦暖暗笑,这老太太还挺厉害的!可惜她一早就被围了,外面的动静一点都不知道!

    阮老夫人的话音刚落,后面一个男子就叫了起来:“就是!李猗,你凭什么审案!你更无权抓我们,你这样足够陛下砍你的头……”

    “二郎!”阮老夫人沉声打断了他的话。

    阮老夫人身旁的一个中年人也斥了他一句:“你祖母说话,不要随便插嘴!”

    秦暖一看那个大喊大叫放狠话的,果然是阮二郎那个二货。

    李猗好脾气地对阮老夫人解释道:“阮夫人大概还不知道,今晨白承兴临阵怯战,聚兵哗变,围攻我王府,已被处死!”

    什么?阮老夫人双手扶着龙头拐杖,身体晃了两晃,差点没站稳。

    白承兴是她娘家韦家的姻亲,是太子的血亲舅舅,是这里的最高军事长官,怎么就被李猗杀了!

    他手下那么多将士呢?还有那么多的鄯州精兵呢?

    阮老夫人还在震惊和头晕之中,阮二郎就叫了起来:“你胡说!你这是陷害!李猗你谋害朝廷重臣罪不容诛……”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精卫营卫士扬起皮鞭就狠狠地抽到了他背上——

    “啊!”阮二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的惨叫声还未落地,紧接着第二鞭子又抽了过来,紧着着又是一鞭子……

    阮二郎被抽得避无可避,抱着头蹲到地上,嗷嗷惨叫。

    旁边他的母亲阮家大夫人慌忙抱住了他,尖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因为她护着阮二郎,于是第三鞭子就抽到了她的胳膊上,她作为娇贵的世家嫡女何时受过这种痛楚,也痛得尖叫起来。

    阮老夫人看着这乱象,狠狠地一杵拐杖,怒喝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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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

第203章 初审阮大

    那个精卫营卫士吼道:“咆哮公堂,对大都督不敬!打你都是轻的!”

    说着,又抽了阮二郎一鞭。

    阮二郎又“哇呀”一声痛呼,阮夫人忙搂着他道:“二郎你再别出声了!你又不懂这些事!”

    阮二郎痛得眼泪直飚,虽然心中恨怒至极,却再不敢叫嚷。

    阮老夫人一杵龙头拐杖,对着李猗道:“老身竟不知何时扬州竟有大都督一职!”

    李猗冷笑:“本郡这扬州大都督是陛下所封,你无须知道!更无须通知你!”

    说罢,她对精卫营统领道:“今日所获的与逆贼细作有关的人,都有哪些,给本郡报一遍!”

    马统领立刻回答道:“有安成县侯之母阮韦氏,安成县侯阮际及安成县侯之妻阮杨氏,安成县侯之长子阮平及其妻阮林氏,安县县侯次子阮安,庶子阮宽,安成县侯之弟阮郊及其妻阮陶氏,其子阮宣,安成县侯之庶弟阮邵及其妻阮朱氏,另阮家女子及未足十岁之男子暂圈在阮家霁月堂,不叫其任意走动。”

    也就是说阮老夫人、阮家的兄弟三夫妇、阮家孙辈的四个成年的从阮大郎到阮四郎都都被带到了这里来,还有阮大郎的妻子阮林氏,只因阮大郎是长子嫡孙,他们夫妇是要承爵的继承人。

    马统领在这边报着人数,阮家的众人脸上都露出极为羞愤的表情来,他们尊贵的名字何时被人这样念过,还当众的,尤其是阮老夫人,多少年了她什么时候被人称为阮韦氏!

    这时候阮家大夫人突然惊叫起来:“我家大郎呢?大郎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马统领却不理会他,只是继续向李猗汇报:“嫌犯妙华女道以及阮平,在其居处人赃并获,所涉重大,末将已令兵士严加看管守护,以免出了意外!”

    李猗点头赞许,马统领这样做是非常正确的,只因为前次抓获了奸细,还没来得及审问,便被灭口了。

    李猗这才让马统领将阮大郎和妙华带上来。

    这次带上这两个人来,两人的前后左右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将他们俩遮挡得严实。

    秦暖看向妙华,长发散乱,精致华丽的道袍皱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那种妩媚清雅,仙气飘飘的气质?

    阮大郎头发也是乱的,头顶上的发髻要垮不垮的,衣衫不整,锦袍胡乱裹在身上。

    秦暖心想,这两人果然是在床上被抓的

    阮大郎被押上来,四下一张望,看到盛王殿下在上面,立刻大声叫起来:“殿下!殿下!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和我无关!”

    随后他认出了高坐中央的是李猗,他可没有他祖母那样的骨气对李猗不屑一顾,而是大声哀求:“郡主此事与我无关,妙华做了些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求郡主明察!求郡主开恩!”

    马统领呵斥了一声:“住嘴!”

    阮大郎吓得一抖,立刻闭了嘴。

    话说,他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可没有他祖母那样的骨气,也没有他弟弟阮二郎阮安那样的傻大胆儿。

    李猗道:“把你们查获的证据先呈上来!”

    于是马统领一挥手,便有两个兵士抬着一个箱子走上前来。

    箱子呈在堂中,里面有几副横刀,还有匕首短刀等物,不过这并不稀奇,私人拥有这些不算犯法,可里面却有三副手弩。

    弩这种东西是禁止私人拥有的,只在军队中配发,且都是有数的,一支建制齐全装备齐全的正规军队,士兵们能够拥有弩的人都不到五分之一,一般士兵大多都是用的弓箭。

    妙华一介民间女流,便能有三副,实在令人咋舌。

    她和她的两个侍从,可以人手一副了。

    李猗冷冷问道:“这弩从何而来?”

    阮大郎急忙道:“妙华说他一个女人家,如今兵荒马乱的,求我给她一些防身的武器!”

    李猗冷笑:“所以你就给了她三副弩?那你的弩又是从何而来?”

    阮大郎垂头不说话了。

    马统领道:“禀大都督,阮侯家此物甚多,今晨,精卫营便有不少卫士被此物所伤!”

    弩这种东西是有机械装置的,制造技术复杂,射程远,劲力大,杀伤性强,两军对阵中,密集的弩箭能对敌人够形成规模性的压制。

    “从阮家搜出多少副弩?”

    马统领答道:“当场缴获五十六副!后在阮家库房收缴五十副!”

    五十多副弩,确实能够对精卫营形成一定的威胁,幸而这是城内,街道再长再宽也就那么一点儿,很容易就冲至近前,弩就没什么作用了,不然精卫营就要受些折损。

    李猗冷笑一声,看了一眼阮家老夫人。

    阮老夫人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就凭这个,治不了阮家多大罪,了不起受点陛下的斥责,罚点钱罢了!

    马统领又亲自双手捧上一幅叠得整齐的绢帛,禀报道:“还有扬州的城防图,各处机要之处的位置和布防!”

    李猗展开绢图看了看,然后让马统领呈给了盛王,盛王看罢,脸色沉沉。

    然后让段秀实和孔温也看了一回,两人看着地上的阮大郎也是一脸的愤怒和鄙夷。

    李猗冷森森道:“这幅图,你又如何解释?”

    阮大郎在刺史府中挂了个兵曹参军的职位,扬州城防的许多事务,他即便不够级别参与决策,但是获知信息是很容易的。

    阮大郎汗流如注,吭哧了半天,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马统领身边的卫士一鞭子抽到了他背上,吼道:“快说!”

    阮大郎“啊呀”一声痛叫,看到那卫士又扬鞭,慌忙道:“我说我说!”

    阮大郎看着妙华,结结巴巴道:“这个女人总喜欢问东问西的,大概我有时候不注意,被她套了话!”

    “被套话?你身为扬州府兵曹参军难道不知道泄露军情者斩么?”

    阮大郎连连磕头,哭道:“是小人无知!小人不是故意的!求大都督饶命!”

    这时候,阮大郎的父亲安成县侯阮际出声道:“妙华女道在扬州交游广阔,所来往者都是非富即贵,她若是贼逆细作,何处不能探听消息,又怎么能够仅凭一面之词,就判定是我家大郎泄露了军情?况且,我家大郎官职低微,所知亦有限,即便被细作套话,又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讯息?”

    阮际这句话轻飘飘地将所有扬州和妙华交往过的人都牵扯了进来。

    姜是老的辣。

    作者说:不要问我为什么李猗用弓箭而不用弩,这就像狙击手和机关枪的区别。

    弩的作用是打仗时远程群射。

    你若问:至于妙华为什么要弩?因为那个不需要技术和臂力,操作简单,对人的要求低啊!

    还有不要和袖箭之类的江湖武器联系起来,那个是距离很近的时候暗算用的。

    未完待续。
………………………………

第204章 去查礼单

    李猗道:“据本座所知,那妙华原本是在京中与你家大娘子熟识,然后因着这层关系,来扬州又与你家几位夫人交好,因着你家几位夫人的引见和介绍,方才与扬州的各家各户相识,继而交好的吧?”

    阮际顿时无语可说,这妙华正是通过他们家进入扬州的交际圈的。

    围观的那些扬州权贵,顿时有许多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阮老夫人道:“妙华从京中而来,她在京城也认识不少贵人,我们只当她道法高深,哪里知道她是逆贼细作?”

    李猗对马统领道:“查妙华背后!”

    马统领拔出刀,在妙华后肩轻轻一划,割破了她的衣裳,露出一个小口子,破口处的肌肤上,没有雪花刺青,只有一个圆圆的小伤疤。

    马统领道:“如今这细作都学聪明了,这妙华女道肩胛骨上有个小疤痕,看样子是将刺青生生烫掉或者剜掉了一层皮,这疤痕还明显得很!”

    一直没吭声的妙华此时出声反驳道:“这处伤疤,是我不小心烫到的!那副城防图,也不是我的,是阮大郎办公务要用的!他到我哪里,只不过正好随身带着!”

    马统领冷笑:“那你且说说是怎么烫伤到这个地方了?阮平不过一小小的参军,有什么重要的公务,就要用到那样的图?难道他还要指挥战事么?”

    妙华还没来得及说话,阮平立刻大叫起来:“那幅图不是我的!我不知道!我从来没看到过!都是这个贱人弄的!”

    妙华扭头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阮平此时恨妙华恨得要命,都是这个女人连累了他,于是他破口大骂道:“都是这个贱人心怀叵测,故意接近我,故意勾引我,骗我上当!郡主,你要明察秋毫!小人都是被这给蒙蔽了”

    李猗冷斥了一声:“闭嘴!”

    阮平看着身边卫士已经扬起的鞭子,立刻乖乖闭嘴。

    李猗对妙华道:“妙华,事到如今,你抵赖也无用!好好地都说了,也少受些苦楚!”

    妙华抬起头,目光平静,淡然道:“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只怪我遇人太蠢!”

    说着,她闭上眼睛,歪着头,一副随你处置,我不怕砍头的模样。

    阮平听到她说“遇人太蠢”心知道必定是说自己,又想骂,可是一张开嘴又看到那皮鞭,又恨恨地闭嘴。

    李猗冷冷道:“你还说别人蠢,我看最蠢的莫过于你自己!你这样子有骨气,是你那主子对你有知遇之恩呢?还是你的恩客对你有怜惜之心呢?真是可笑!若有知遇之恩,或者怜惜之心,你又如何会跪在这里做一个人人轻贱憎恨的细作?”

    妙华的神情顿时有些绷不住了,睁开眼睛看着李猗,随后又别过头去。

    随后,李猗便不再理她,对着马统领问道:“还搜出了些什么?”

    马统领抱拳低头道:“末将无能,末将带着精卫营的卫士们挡住阮府的弓弩,冲进去后,发现阮际点火将他的书房点着了!末将下令灭火,可火势已大,书房已焚烧殆尽!”

    李猗冷笑:“阮侯爷没事烧书房干嘛?”

    阮际道:“我怎么会烧自家的书房,分明是你那精卫营冲进我家中一阵乱翻,将烛火打翻引起大火!”

    马统领立刻反驳:“那时候天已大亮,谁家里还点着烛火!”

    李猗用手上的寒铁扳指敲了敲案面,凉凉道:“阮侯爷大概是以为,将来往的书信都烧掉,便没了证据是吧?”

    阮际怒道:“乱兵闯入,起火纯属意外,我从未做过任何有愧君恩之事,有何证据需要烧掉!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猗哼了一声,道:“去,将阮家近年的往来礼单都给我取来!”

    马统领立刻领命,带着数名手下奔出校场,纵马向阮府驰去。

    礼单?

    阮际一愣,和他母亲阮老夫人对视了一眼,忽地脸都白了!

    信件可以烧掉,但是礼单属于家务事,由阮老夫人和阮大夫人在管着。

    世家豪门,每年与各个家族,各个官员,各个亲戚之间的往来,各种逢年过节各种生辰祝贺之事,都是要有记录,有例可依的,有礼可寻的。盖因这种交往若有不合适便会影响人际关系及家族声誉,这对于家族管理者来说是一门极重要的事。

    且作为一个大家族,各种物资的进和出都是要有记录的,很多物资并不是属于某一个人的或者某一房的。而下面各个小家各枝各房的,自己也一样有记录,尤其是贵重物品都样样有记录的。不然那些库房,那些东西年长月久,谁都能记得清楚?被人贪了都不知道!

    礼单便是一项重要的记录册子。

    阮夫人不由地紧张地拉住了阮老夫人的袖子,一脸的害怕。

    这后宅事务,谁能想到?

    阮家离着不远,马统领很快便带人取来了东西。

    厚厚的册子,装了一箱子。

    李猗叫了几个女侍卫,道:“给我查查,有没有岭南那边送来的礼物,只查近两年的便可!”

    几个女侍卫,便将厚厚的册子取了出来,辨认了年月,便开始一张张地翻查。

    大概过了盏茶功夫,几个女侍卫将最近一年的翻看完毕了,将有关之处的纸页翻折了起来,呈给李猗。

    李猗看了看,抬头冷冷一笑,道:“贵府同康贼还真是交好!去年八月中秋时阮老夫人寿辰,岭南节度使送了三尺红珊瑚树一枝,还有各色宝石若干,这样的重礼,还真是情深义厚!”

    阮老夫人道:“那时候,康贼并未造反?谁知道他包藏祸心?且,康贼善会伪装,连陛下和太后娘娘也被他蒙蔽了!”

    李猗嘴角一勾,“那么去年腊月底,康贼又给贵府送了不少贺岁年礼呢?”

    “那时候”阮老夫人忽地语结,那时候,康禄山已经造反起事了!

    她顿了顿,道:“那时候,康贼造反的消息老身还未得知,以为同往年一样,故而收下了!”

    “哦?”李猗长眉一挑,没有反驳她,又问道:“那么今年三月阮侯爷的五十寿辰为何又要收他的礼?”

    阮老夫人脸色一白,扶着龙头杖身形晃了两晃,随即反驳道:“不可能!绝无此事!”

    后面还有一章,今日三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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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就地处斩

    李猗一笑,弹了弹纸页道:“这上面都写着呢!又是南海明珠一斛,又是百年砗磲贝一整只?还有玳瑁如意一对?这可都是罕见珍物!”

    阮老夫人瞪圆了眼睛,然后就回头狠狠地盯着她的媳妇,管着整个阮家事务的阮大夫人顿时吓得退后两步,结结巴巴道:“阿娘,我、我、我没有记在册子里”

    “你没有记在册子里,那怎么会”阮老夫人恍然大悟,随即转身怒道:“你诈老身!”

    李猗森然道:“看来确有此事了!今年三月,贼逆在金陵登基,你们居然还收受贼逆的重礼!居然还敢说没有私下往来,还敢说不曾有负君恩!”

    随后又对着下面在埋头翻册子的几个女卫道:“算了,以前的都不用查了,把这些册子全部给我封存起来!”

    随后又对着阮家人众道:“康贼谋反之心早已有之,处心积虑潜藏多年,他送给你们家的礼物,却一年比一年重,你敢说你家和他没来往,敢说你们交情不密?他都僭越登基了,你说说,他为何还送重礼给你?”

    阮老夫人脸色惨白,扶着拐杖摇摇晃晃,阮际扶住她,对着李猗恨声道:“李猗你卑鄙!”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不过诈了你一句而已!”李猗冷冷道:“把阮家男子全部给我绑了!”

    守在一旁的卫士立刻上前拿了绳索将阮家的男人全部给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阮际挣扎着,大声叫道:“李猗你诬陷!你没有证据!你诬陷”

    李猗拿起一直未用过的惊堂木使劲一拍,阮际吓了一弹,随即回神,正要继续大喊,便听到李猗问道:“你昨夜二更出门,去到白承兴的衙中,直到三更子时后才出来,你说,你们在商量什么?”

    阮际楞了一愣,随即答道:“我在和白将军商量扬州城防之事!”

    李猗道:“你又不是军中之人,你凭什么过问扬州城防?莫非又想得了讯息告知细作么?”

    阮际怒道:“扬州危在旦夕,我自然关心!”

    李猗道:“谁说扬州城危在旦夕?若是危在旦夕,为何昨夜白承兴作为主帅,叛军攻城一夜,他连城头不不曾上去看一眼?倒是本座和段将军在城上守了一夜!”

    “今晨,本座从城头上下来,一回府,白承兴就带兵来围困本座的王府!恰好就是在和你密谈了两个时辰之后!你还敢说你和白承兴的哗变没有关系?”

    阮际嘶声叫道:“我没有和他密谋!”

    李猗冷冷道:“阮际,你以为跟着白承兴哗变的亲卫和副将都死绝了么?”

    阮际一哆嗦,没说话,他已经不知道,这句话李猗说的是真的,还是诈他的

    这时候,阮老夫人扑通一声,跪倒在盛王面前,重重地以头叩地,哭求道:“殿下!求殿下饶我那糊涂的孽子一命!他素来胆只是贪财货,才会收受贼逆的东西!求殿下看在太后的情分上,饶他一命!老身全家原为殿下做牛做马!”

    阮老夫人这一跪,她身后的几个阮家媳妇都跟着跪倒盛王面前叩头哀求。

    “情分?”盛王凉凉一笑:“说起来,你与皇祖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若是在寻常人家,孤还要称呼你一声姨祖母!”

    阮老夫人伏在地上哭道:“老身不敢当!老身只求殿下看在这一丝情分上,饶了孽子一命!”

    “老夫人若是真念这一丝情分,为何还要同白承兴密谋哗变?你是当孤太傻么?你当孤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么?”

    阮老夫人伏在地上僵了一僵,随即哭道:“老身不敢!求殿下明察!”

    “孤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做的!你们还真把孤当傻子了,口口声声要孤念着情分,心里却想着如何让孤死在乱军之中,甚至不惜以扬州城为代价!”

    段秀实和孔温、莫文检等附近的人听得心头大震,只恨自己不该长了耳朵。

    阮家老夫人再不敢辩驳,颓然伏在地上,她没想到盛王居然都知道!

    从太后一派支持太子,打压武淑妃和三皇子开始,恐怕这位殿下同太后就没了祖孙情分,只剩有面子上的装饰,何况因为太皇太后,韦太后一直不喜武淑妃得很。

    他同太后都没有情分,何况自己,更何况自己家族和白承兴的谋算还被他得知了

    这时候李猗的郎朗的声音回响在校场上空,也响在阮家人的耳边:“阮家勾结逆贼,事实已明,罪证确凿!本座说过,有罪者,今日就地斩杀!”

    “阮际、阮郊、阮邵、阮平、阮安、阮宣、阮宽,就地斩首!扬州阮氏一族,未出三服之男丁,斩!其余男子及阮氏一族女子皆没籍为奴,不得赎!”

    校场内外一片静寂,前来围观的,包括无数扬州权贵,此时没有一个敢出一丝大气的!

    没人想到,这世袭的侯爷,太后的嫡亲,李猗说砍就真的立马砍光!

    而且,李猗的自称也改变了,是“本座”!

    这个“扬州大都督”在她的手里,再不仅仅只是一个尊贵的称号!

    一队精卫营的卫士拖着阮家的七个人往校场边去,另有两队精卫营的人在马统领的带领下去阮家将三服内的男子提来斩首。

    阮老夫人和她家的几个媳妇都瘫倒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声音来。

    阮大郎和阮二郎兄弟几个已经失去了魂,被卫士拖着如一团瘫软的泥,阮际和阮郊犹自挣扎不休,嘶哑又凄厉地叫道:“我是世袭的侯爵,是皇亲,只有陛下下旨,才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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