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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录-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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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这把软剑。”无尘从腰间把螭龙剑拿出来。
“这是螭龙剑啊。那个道士叫什么来着?”老道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哎呀,想不起来,不想了。管他是谁吧,反正跟我一样也不是什么还东西。你们去弄些柴火吧,我来处理。”
他又让我们弄柴火。
“刚下过雨,上哪里去弄那么多干柴啊?”
“不要紧,你们去找就是了,越多越好,找回来我弄干。”
无尘依言就乖乖去找柴火了,我自然是不能去了,就还躺在那里。
“你怎么不去帮他呢?”
“我手脚都断了,恐怕站不去来了。”
“我来给你看看。”说着那老道就走过来在我身上一阵乱捏。捏到的地方无不痛彻心扉,不过捏完以后倒是觉得痛也痛的很舒服。看来这道士不简单。
“谢谢道长。”
“谢我做什么。你的骨头断了我又不能给你接起来。”老道又从要后面解下来一个酒葫芦,“来来,喝口酒,白云观的酒,可管用了。”
“喝了这酒就能让我变好了?”说不定他们道观里的酒经过特殊方法炮制,可能有断骨再续的功能。
“不能啊,酒么,你喝醉了就忘了疼了。脑子有毛病。”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尴尬起来。被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说脑子有病,其实,就是脑子复杂了。倒不如他简简单单的来得痛快。
我举着酒葫芦,猛灌了两大口。一开始觉得火辣辣的,从舌头一直烧到胃里。等无尘抱着柴火回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可能是酒精的关系,我感觉不到疼痛了,原本特别疼的地方也改成了麻痒。有一种想去挠的冲动,但是碰上去却找不到哪里痒。
“你去把这头狼洗一洗。”道士也把狼给开膛剖肚处理干净了,“这松树林子那头有一条小溪,溪水好的很呢。”
“恩,我见到过的。”无尘说着就扛着光秃秃的狼走了。
“这些湿漉漉的树枝怎么生火啊?”我看无尘抱回来的柴火都还在滴着水。
老道只是轻蔑的笑笑,盘腿坐在柴火堆前面,双手在胸前一起一落,那应该是运气呢。准备工作做好了,便双掌一翻掌心对着柴火,口中念念有词。这难道是就是传说中的气功?
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要不是我在子胥寺见过老和尚和清风斗法,我还真以为这是在故弄玄虚。
接着奇迹就发生了。柴火堆上面便开始产生大量的水蒸气。柴火上水蒸发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道长,你这么厉害,帮我把衣服也烘烘干呗?”
“好啊。”
其实我就那么一说,没想到他还真的答应了。
等他把柴火烘干了,便走到我身边,给我烘干衣服。我躺在石头上就感觉一股无匹的热力冲我过来。而且这股热量有很强的穿透力。隔着我,我身下的石头都被烘热了。也是一开始感觉受不了,但是忍下来之后,就感觉身体舒泰无比。血脉也不像之前那么滞涩了,好像喝的酒也跟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他是在给我治伤呢。
等无尘回来,我已经能坐起来了。除了断掉的胳膊还有一些疼以外,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大碍了。
“你怎么坐起来了?”无尘见我坐在那里精神很好,好奇地问道。
“饿的。”老道把我的伤治的七七八八了,我现在也有了食欲,好长时间没有吃饭,早就饿的不行了。就连生狼肉的腥气都有些诱人。
老道士别看疯癫,这狼肉让他烤出来还真是外焦里嫩,有滋有味。他还从白云观的伙房里偷出盐巴大料,洒在上面,再加上那松枝本身就有一股子的香气,那烤狼肉可比一般的烧烤好吃多了。只是肉有些韧不太好嚼。还有老道的酒,没想到在这么艰苦的环境里还能吃到如此的美味。
“你说,白云观为啥会灌进水去?”吃饱喝足了,我一边剔着牙一边问无尘。
“下雨啊。下这么大的雨,恐怕整个白云观都被淹了。”无尘说。
“这可是栖霞县最高的地方,下什么样的雨能把这里给淹了。”
“这雨没下在别的地方,全下到了昆嵛山上。肯定是什么高人故意将雨招到这里,想要祸害白云观。”
“小道士,那清风道士不是你师父也肯定与你有渊源,不然他不会把自己的剑给你。你说说看,当世道门,哪一个可以做到呼风唤雨?”
“没有。”无尘摇摇头,“师父说过,到了明初,道门式微,无论是阴阳道,苍天道,还是自身道都在走向落没,如果往上追溯七百年,盛唐的时候,道士呼风唤雨还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那你说这雨是有人唤来的?”
“道门中没有人能做到,但是其他门派没有人能做到。”
“胡说!老子明明看见那家伙穿着道袍,扎着朝天髻,分明就是个道士。”
“道长,人家可以假扮道士的。就像您这身打扮要不是在昆嵛山上,我们也不会当你是道士的。”我说道。
“那你们到贫道是什么?”
我能跟他说,当他是乞丐么?他的厉害我是领教过了,他想杀了我,比碾死个蚂蚁还要简单。
“道长跟那人交过手?”无尘接过话茬。
“何止交过手!”这时老道来了精神,“当时老子正在偷观里的药酒,远远的看见一个道士御空而行,张手就招来一道闪电,将白云观的一间厢房劈烂。然后就是一间接一间,等劈到贫道头上的时候,贫道自然不愿意了,便跳出来跟他打起来。”
“怎么样?”我倒想听听他绘声绘色的讲一讲,都不在乎他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称自己“老子”一会儿又是“贫道”的。
“他又把老子给劈下来了。”道士说着沮丧起来,不过很快又笑了,“不过,我那师兄也好不到哪里去,在空中追了他一阵,也被他打到地上,都不知道死活。现在白云观算是没了,再让他们把我赶出去。如果我还在白云观,也不至于这样。我那师兄,平时道貌岸然的,跟衣冠禽兽一般。到头来还不是要被人打得半死不活。”
这个老道士真的脑子坏掉了,毕竟是自己出家的道观,现在要这么幸灾乐祸。不过也说得通,我要是被公司赶出来,也盼望着公司倒闭呢。
“道长,那你知道三年前白云观有个道士出家么?”我试着问一问,人傻的时候,对一些事情的记忆力反而会出奇的好。
“三年前?我十三年前就被我师兄给赶出来了。”
“那你天天去白云观偷酒,就不关心白云观里的事情么?”
“我为什么要关心?”说着老道就开始盯着半空中的星星,冥思苦想的样子,想了半天突然说道,“有了,三年前师兄找过我。”
“他找你干什么?”
“他找我干什么?”老道又开始冥想,“对啊,他找我干什么?”
跟这样的人交流就不能急,要是他被逼急了,后果会很严重的。
“道长,还没请教尊号。”
“哦,贫道道号明冲子,我师兄叫广陵子。这些都是我们师父给起的。那时候战乱我们白云观落魄,为了充门面,我二十多岁出去游方的时候就叫明冲子了。”
这道号里带什么什么子的,都是那种德高望重的道士才有的。一般道士都有个跟法号差不多的道号,就连无尘师父师伯这么牛的人物也不过叫个清虚、清风而已。
“我想起来,我师兄找我是让我保管一个东西。”
“一个东西?”
“是的,是一件东西,但是我忘了是什么东西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你把那东西放哪里了?”他的师兄可是白云观的观主,怎么会把东西交给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保管呢?
“我住的地方?不对,我住的地方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明冲老道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他师兄到底给他什么了。
眼看着明冲老道眼睛越来越恍惚,整个人也慢慢变得癫狂起来。我心说这是要出事啊,刚才是把他逼急了,万一他发疯,我跟无尘就得落得跟这头狼一个下场。
果然,明冲大叫一声,突然跳起来,能有两丈多高。咆哮着冲进了松树林。接着这里面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好在他潜意识里还是有理智的,知道拿松树发泄没事,不能拿人来发泄。
“我进去看看。”无尘说着也跟进了松树林。就剩我一个人在那里坐着,喊他好几声也没用。他是不是跟明冲一样失心疯了。
你说我是跟进去还是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手无寸铁的还身受重伤,来个猫头鹰都能把我打趴下。我追进去吧,松树林那么大,我也没有进去过,万一我跟无尘擦身而过,反而更危险。
正焦急等着,突然眼前出现数对绿油油的亮点。我不傻,知道那是好几头狼。难道是同伴的血腥气把它们给招惹来了?光顾着大快朵颐了,就没想到人家家里人会秋后算账。看样子人家都等不到秋后,现在就想把仇报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六章 回村
偏偏这个时候我脚边的火堆慢慢就要熄灭了。。这不是屋漏偏逢连阴雨么,我想弄几个干爽的枝条丢进火堆,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无尘!”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希望他听见了能赶紧过来。这就是赌博了,万一无尘不能及时赶回来,我这一嗓子又偏偏成了群狼进攻的号角,那我不是死的更早了。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无尘好像消失在空气中一样,连个回音都没有。而那几头狼先是被我的叫喊声吓得纷纷往后退了两步,结果看我没有什么花招,就又低着脑袋往前走了四步。
我都能看见他们的獠牙了,眼睛余光看着火堆里所剩无几的树枝。瞄准一跟比较粗长的,我猛地俯下身捡起来。同时那几头狼也分两个方向,成钳形向我冲过来。
滚烫的树枝几乎把我的手掌都烤焦了。我只能忍着疼,拿在手里挥来挥去。那几头狼见我不是什么威胁,居然有两头掉过头去开始担任警戒。
剩下三头成品字形的把我包围在中间。看样子我今天是要丧身狼腹了,真没想到前脚刚从一个鬼门关迈出来,另一脚有迈进去了。
趁着我一个不留神,一头狼居然咬住了我还在挥舞的树枝。虽然通红的火炭把它烫的在地上直哼哼,但是我的树枝也断了一大截。
狼毕竟是怕火的,刚才有一头狼吃亏了,剩下的两头狼也变得更小心。但它们没又放弃,反而往前又逼近两步。我都能看见它们嘴里锋利的獠牙了,还有它们嘴里喷出来的恶臭味道。我能想象到那牙齿咬在我的皮肉伤的感觉。
终于,我也等的不耐烦了,狼也不耐烦了,两头狼一块跳起来,长着血盆大口扑向我。我手里的的树枝只能刺向一头狼,另一头就顾不得了。
眼睛一闭,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黑暗中听见两声惨叫,我感觉身子被撞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并没有牙齿咬到肉的感觉,甚至连恶臭都没有闻到。
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头狼躺在地上腿胡乱的扒了两下就不动弹了。仔细看,能看到狼的后颈露出一把刀的刀柄。另一头狼是被我手中的树枝刺中了喉咙,并没有刺穿,它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站起来夹着尾巴逃跑了。
把我救下来的是方通。我们没有去找他,他反而找到我们了。
“你们居然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方通也顾不得看我有没有伤到,坐到剩下的狼肉旁边狼吞虎咽起来。
有他在我就安心多了,也不急着无尘回来了。就看着他吃饱再说。
结果他还没吃完,无尘也回来了。
“明冲呢?”
无尘摇摇头,说:“没有追上,他太厉害了,我差点都被他伤到。他脑子有问题,我怕他会有危险。”
他会有什么危险,除了那个招来雷电暴雨的道士以外,恐怕没人能伤到他了。倒是我们几个死里逃生,更危险一些。
“你从哪里来的?”我接着问方通,他好像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有我最惨了,“你没有找到天风么?”
“天风?”方通嘴里嚼着狼肉,含混到,“他恐怕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他已经死了……”方通咽了狼肉又说一遍。
“你怎么知道,你见到他了?”无尘不相信。
“那……”方通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后。
之前因为天黑,而且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两头攻击我的狼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方通随身还带着什么。应该也不是天风的尸体,毕竟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到。
我跟无尘走过去,看到的却是半截身子。应该说是一条还连着半拉肚子的腿。从上面的裤子和衣服来看,是天风的无疑。只是这死法太过惨烈了,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泥石流当真有这么厉害?我还以为自己是最惨的那一个呢,看来身体素质还真是有用。
“把他给埋了吧。”
无尘也是一阵唏嘘。都是道门中人,苍天道的一个放荡不羁的三脚猫道士,临了就没有给自己算上一卦,会不会在他乡落得个身首异处死无全尸的结局。
不过这昆嵛山也不错,钟灵毓秀,而且是长春子丘处机终老的地方,也算有个好归宿。我跟无尘挖了半天坑,将天风的一条腿给埋进去。弄个土堆,前面插上一块现削的木头板子,就算他的坟了。本来打算用螭龙剑刻个名字的,实在是不好艹作,就算了。
“你们说的老道士怎么回事?”
我们把天风埋好了,方通也吃完狼肉了。谁让他把我从狼口下救出来了呢,就让着他点。而且我们也把狼肉吃的七七八八了,严格说他也是吃的残羹剩饭。只是平时跟天风一样圆滑的他怎么如今变的这么冷漠,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让人觉得冰冷。
“一个被白云观赶出来的疯癫老道士,道号叫明冲子……”我简要说了一下遇见明冲的经过。
“你们说他师兄给他的会不会是龙脉?”方通问道。
“怎么会是龙脉?”我潜意识里一直以为龙脉就该是山川形势,再不济也该是一个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啥的。不应该是可以手递手交接的小物件。
“这个也不好说。恐怕交给一个疯癫之人,就是让他记不起来藏在了哪里,省得有人给拷问出来。”无尘却说,“而且谁会想到如此重要的一个东西会交给一个疯子保管。”
“不管是什么吧,我们今天死里逃生,要不要回柳家集看看?”我担心她们三个女的。
“也是,还有一个县令在那等着呢。”方通也同意。
那就下山吧。把无尘给捞出来了,也算此行不虚。我们趁着夜色辨明方向,跌跌撞撞的就回到了柳家集,路上我还想着明冲烤的狼肉挺好吃,那边还有两头狼的尸体呢,浪费了。
回到村子里已经天亮了,又是一个晴天,不知道栖霞县的雨是不是都下到昆嵛山上去了。柳淮春家里,柳淮春和他老婆子不在了,其他人都好好的。还有两个疯子,柳城的老婆在她们三个照顾下已经很平静了,那个疯县令到早上也折腾够去睡了,院子里倒是一派安静祥和。
见只有我们三个回来,而且个个浑身泥泞,灰头土脸的,都惊奇的要命。宝儿拉着我的胳膊一个劲的看我身上的伤势,张乐乐则去给我们弄热水洗漱,邢武阳一脸好笑的看着我们,只有小笛一脸紧张的看着门外,好像是等天风回来呢。
“天风呢?他怎么还没有回来?”果然,小笛急着问我。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么。
他担心天风似乎也有道理,我们一路过来,她一个女孩子,跟天风都是孤零零一个人。他们两个也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走得近一些,关系亲密一些,我们也都觉得很正常。
看小笛那样子,我真说不出口他死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躲在方通的身后。
“他死了,我们把他埋在昆嵛山了。”还是得方通说。
“他怎么死的?你们不是去救他了么?为什么无尘回来了,他怎么就会死呢?”小笛激动起来。
“小笛,天风道长的死,真不怨我们……是……”无尘想解释一下。
“你们是一伙的,自然要救了,天风跟我都是外人,是死是活都没有关系。”小笛说着都开始哭了。
“你当我们好过呢?被关在地下百米深的地窖里,让泥水把我们给埋起来。半死不活的时候又被挖出来大半夜的丢在半山腰,还差点被狼吃掉!你知道牟武身上多少骨头断了么?”
“没有能力还要去救……”被方通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容易憋出一句,都有点无理取闹了。
“你说话小心点!”方通眼中闪过寒光,连我看了都觉得有些脊骨发凉,小笛神色一滞,是真被吓到了。
“方兄,稍安稍安。别跟女孩子一般见识。”邢武阳上来说项。
“哼!你们都是坏蛋,一个鼻孔出气的。”小笛缓过神来,语无伦次的来了一句,甩手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方通也是气势汹汹的进了另一个房间。
而我看着方通的背影,却在想他怎么会说我们是被人挖出来的?难道不是泥石流将山体冲开,我们跟着一起被冲出来的?我又看看无尘,想从他那里也看出点疑惑来,可是他就跟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是因为方通和小笛的不欢而散闹的有些尴尬。
感觉我带领的这个队伍开始有点要分崩离析了,难道是因为离事情结束越来越近了么?张乐乐把热水准备好,我也懒得去寻思那些东西,先去冲个澡。那些泥水粘在身上干掉之后爆开脱落,弄得皮肤发紧。
躺在水里,看到我的皮肤呈现一种不太正常的深红色。倒不是淤青,可能是明冲道士给我治伤的时候留下的吧。我也没在意,只是感觉皮肤上像是裹了一层蜡,水冲上去就像还跟皮肤还隔着一层,非常不舒服。
在白云观的时候我的魂魄因为他们观里的什么阴阳和合的阵势而无法出来。现在我突然想起来,让自己的魂魄出来试试。结果不论我怎么努力,魂魄就是不出来。跟在白云观的时候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魂魄,就像是被我的皮囊给束缚住了。任我脑子怎么想象,那魂魄就是冲不出来。
那我不是跟平常人一样了么?我不甘心的继续尝试,然而此刻身体产生的变化却差点让我跳起来。随着魂魄在我身体里折腾,只见一片淡蓝色的光在我的皮肤下面涌动。
这是什么东西?我打消让魂魄出来的念头,那片蓝光又慢慢消失了。难道是我的魂魄在白云观的时候被上了色?或者是在半山腰明冲道士给我治伤的时候留下的印记?(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七章 蓝玉案
我心不在焉的草草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无尘已经在屋子里看县令和柳城的妻子了。。
“这个男的确实是因为体内多了一个魂魄才会如此。而这女的,恐怕是真的是被吓疯了。”
“恐怕县令体内不止一个魂魄吧?”我插嘴道,“他打我的时候,身手可敏捷呢,哪里是柳城或者他自己能做到的。”
“这个也有道理,我们不也见过老鼠魂魄附身的情形么,”无尘同意,“先让我把他体内的魂魄招出来再说吧。”
作法还是要等到晚上才好。吃过晚饭,无尘就叫着开始用招魂鼎摆阵,手里拿着湛卢剑。感情这家伙到白云观是早有准备,招魂鼎和湛卢剑这样的宝贝都不拿去,只带着一把螭龙剑当腰带。现在这家伙作法也不用再摆什么阵势了,法台也不用搭,香案也不用摆。一个鼎一把剑就能风生水起了。
不过他还是很年轻,对付一般的人物还可以,遇到像明冲这样的厉害人物,他也只有挨打的份。
纸符在招魂鼎里刚燃烧殆尽,原本被绑得结实的县令就开始扭动起来,而且表情显得很痛苦,就像是有人在揉捏他的脸一样。
无尘口念咒语,湛卢剑在县令的胸口一点,剑尖刺入一寸多长。
“你做什么!”邢武阳看了阻止道。
无尘不理他,继续嘴里念念有词,湛卢剑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我拍了拍邢武阳示意他不要激动。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无尘这么招魂,显得有些霸道,但是……确实很便捷很有效。
好在魂魄出不来,但是我还能看见别的“异常”魂魄。无尘的宝剑始终不动,却也没见县令的胸口有血渗出来。反而是他脑袋不断扭动着,并且声嘶力竭的吼着。我能看见县令的头上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也在跟着县令的脑袋左摇右晃。或者说是那个影子扯着县令的脑袋乱晃。
无尘的咒语念的时断时续,而且速度音调高低不同。一阵急促高亢的咒语过后,县令的吼叫声变成了哀嚎,嗓音也变了。头顶上的黑影也变成了另外一个,颜色浅一些,动作也没有之前那么剧烈。
无尘没有理会,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念咒。没一会儿那个颜色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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