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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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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南边不到半天时间到了一个很大的岛屿,大概就是凤凰岛。
整个岛很大,张凯估计跟整个阳原县大小差不多。岛里面石头多,风大,有些地方还能看到悬崖峭壁,很多石头怪怪的,黑色的,上面还有不少窟窿。岛内有山地,也有平原,周围还有一些小岛,山洞里居然住着一些土人,在海里捕鱼,岛上打猎为生,只有几百人,周围的小岛更是没什么人。张凯拿些这里产的东西,粮食等给他们,他们都很高兴,他们对张凯做什么都不加拦阻。
张凯已经在凤凰岛的西北方向的海边,做了简易的港口,虽不大,但是停泊10艘左右帆船都不成问题。岛上石头多,种地不是很好,但是为了以后跟汉地交易,尤其是江南的交易,有个安全的中转站,凤凰岛是不错的选择。
江河行现在苦恼的就是没有出海口,很多时候不方便,现在临时的将此岛用一下倒也不错。江河行知道此地做马场也不错,思来想去,做下决定。在此岛设凤凰城,由张凯全权负责,主要是做商贸货运中转,军马养殖培训,海盐生产集中等。凤凰城驻军由张凯的老搭档陈刚来负责,设立凤凰城守备师,由骑兵,步兵,和水兵三块,师长为陈刚。
江河行找来商会的人简单谈了谈,他们各个极度踊跃,纷纷表示自己会投资设立货栈甚至工厂。江河行也找陈刚谈了谈,陈刚是军人,只得服从命令,江河行想想那里可能长期驻扎,干脆就将家属愿意随军去的,一并给予安排。陈刚一听,满心欢喜,有家人在左右,比自己孤单单的困守荒岛好多了。
正在为凤凰城做着安排的江河行,突然收到了朝廷的诏书,让他尽快上长安城,接受敕封。江河行表示尽快会启程,打发走朝廷的特使。开始交代各项事宜,张捷带兵整训,主要针对鲜卑人,待江河行回来就要报去年无端犯界之仇。其余各个城负责人,尤其是原夫余等地,要大力吸收移民,大力开荒,开展春耕,尽量多种稻谷。其余各项事情,江河行走后,委托李孝文全权负责。
这一日,辽河上,一队长长的帆船队伍开始向南前行,江河行和张凯坐在正当中的船上,挥手告别岸上送别的众人。帆船之中,有陈刚的军马,家眷,有商人的货物,有各个建筑商,工匠队,家具商人,衣服商人,还有不少的粮商。很多重要人物都想办法和江河行挤在同一艘船上,江河行也愿意和大家聊聊,顺着原来的路线行走,早上出海走,快黑之际到岸边停靠,一路之上,走走停停,10天左右,他们终于看到了凤凰岛。船队很长,原先的小港口不够用,又在岛的一周找了两个个地方,作为简易港口,停泊船只。大家陆陆续续的上岸,军人,马队,小马驹,牧马人,商人,工匠,足足忙碌了两天才全部忙完。
虽说出发的时候已是春天,不过还是很冷的,到了凤凰岛,简直到了夏天。上岸之后,人们欢呼雀跃,温暖的夏天来了。天气让人舒服,干活也不觉的辛苦。大家按照之前的安排,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江河行看了看,跟张凯交代一下港口,仓储的事情。然后领着一帮工匠,来到凤凰岛东北的一处海滩上。
江河行这次来这里的重点就是寻一制盐点,试验晒制海盐之法,将来让廉价食盐先在北海郡全部
用起来。至于将来多了,那再做新的打算。
海盐的晒制,就是将海水引到大片滩涂之地,风吹日晒下,逐步晾干。
海盐晒制可分以下步骤进行。
第一步:纳潮
天气晴好的早上,将早潮的海水引进盐田。
第二步:制卤
海水在第1个盐池中蒸发一天,第二天引入第2个盐池继续蒸发,第三天再引入到第3个盐池,依次类推;等到第9天,海水进入第9个盐池时,蒸发后的海水浓度达到一定程度这个过程叫做制卤。
第三步:结晶
卤水结晶会在第10个盐池里发生,与前9个盐池不同,第10个盐池底部铺着一层碎陶片,既利于卤水结晶也有利保持盐的清洁。这时卤水浓度达到了出盐的标准。
第四步:收盐归坨
当卤水进入最后一个盐池时,就出现白色的盐,等盐在结晶池达到一定的厚度,就可以收盐了。从海水引进到结晶出盐,海盐晒制周期在12天左右。一个盐池可以产盐1万斤,若有几百个盐池,那就是很大的财富了。
江河行画出图纸,勘察地址,指点工匠操作,忙碌了五天,一个大的盐池才得以建成。
建成之后,将事务交代给张凯。江河行带着刘庆,马援,带着50名骑兵护卫,上了两艘大帆船。
当路熟悉之后,那帆船果然飞快,三日后就到青州,又过了两日,居然就到了渤海郡,从勃海郡入了黄河,一路向西而行。
刚开始还好,后来发现黄河里快船极度不安全,速度慢了下来,但也比一般小船快多了。黄河和后世的一样,有一段也是地上之河,看着两岸翠绿的农田,江河行摇摇头,这个看来才是世纪难题啊。黄河水比江河行印象中大了不少,不过还是泥沙巨多。
在黄河上走了有10天左右,这一日,他们来到洛阳。他们弃船换马,让帆船在此等候他们的命令,打马进了洛阳城。
等到了河南郡太守府,通报来意,太守不敢怠慢,立马安排他们住下歇息,并飞马报于长安。5天之后,一行人在官方的保护下,开始离开洛阳,向长安而去。
一路无话,8天后,江河行等人来到长安城东门就是清明门。高高的城墙,约有三丈多高,不到四丈,不过看起来极度宏伟,也许是气魄太大了。
早有人在此等着江河行,江河行一看,老熟人,严尤。江河行以为会是大鸿胪,按正理应该是大鸿胪来接待。大鸿胪类似外交部长,主管番邦蛮夷的交涉与受封。这个时候按说大鸿胪来安排宾馆住宿,再安排觐见皇帝等事务礼仪。结果却是严尤到来了,听的刘庆等介绍,严尤其实是个武将,更多是王莽的私人朋友。看来王莽有什么事,需要先见到江河行,或者说先安排给江河行。
严尤走上前来,接过江河行,一路朝宾馆而去。两人并马而骑,说说笑笑,真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般。夏天的大街,两旁的绿树参天,遮云蔽日,一路之上,穿过店铺林立,人来人往,摩肩擦踵,极度繁华。宾馆叫做蛮夷邸,在长安西北角,队伍一行向西穿过宽敞的尚冠前街,在章台街向北,然后又走几个不知名的小街,才来到蛮夷邸。
宾馆安顿好之后,江河行屏退左右,两人对面而跪,这里还是以跪当坐,江河行很不习惯,但也只得入乡随俗。
江河行首先问道:“严先生,为何未见大鸿胪来接,而是由你代劳呢?”
严尤微微一笑,慢慢说道:“江先生,你有所不知,跟乌桓、匈奴交涉很多都是由将军直接交涉的,大鸿胪基本不管的,我也是军中一员,来接你也是说的过去的,呵呵。再说大鸿胪没什么权力,很多事都谈不成,你说是不是呢?”
江河行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严将军所说可牵涉军务之事吗?”
“跟军务无关,却跟政务有关。”
“哦,可细细讲来。”
“去年冬天,中郎将平宪去了西海,以金钱诱使卑禾羌首领良愿献地内属。他一面用金钱诱惑,一面用武力威胁。那良愿又喜欢又怕,但最后还是同意,将所属领地献给大汉,带领族人向西而去,所以设立西海郡。而先生则大大不同,先生虽是外邦之人,但也渴慕我大汉之义,为救汉民而兴兵伐乌桓,征夫余。并且主动来归属我大汉,以为大汉之藩,西挡匈奴,北屏鲜卑。先生,我说的可对否?”
江河行心说,你也太无耻了吧,我虽同意,可也是你来找****的吧。江河行想了想,这个严尤,看来想把那平宪比下去。同样是归顺,我是主动,且不要花钱的,那平宪估计花不少钱。现在看来那西海郡一切都是私下交易之所为,未来定有人不服,将来还有不少麻烦。而自己这边却是一拍即合,立马就愿意归顺,显得朝廷真正“修文德以服远”,四夷宾服。怎么看这个显得朝廷更有面子,安汉公的功劳就大了。
江河行想了半天,看了看严尤道:“非是我主动归属大汉,乃是严将军说大汉乃真正礼仪之邦,故我肯服也。”
江河行等于送个大功劳给那严尤,不料严尤却皱了皱眉,不怎么说话。
江河行问道:“严将军,送你功劳,为何不要呢?这样说不是你的功劳最大吗?”
那严尤踌躇半天道:“这番说辞本来想让先生说于太后的,我之功劳安汉公自知即可。”
“哦,我明白了。”
原来是想糊弄太后的,显示朝廷文德之远,外邦臣服。
后来,又聊了聊,才知道朝廷现在有东海郡,南海郡,北海郡,多一西海郡,已经是四夷宾服。可江河行这边征服乌桓,夫余,面积更大,就有人给王莽建议,让江河行想办法归顺。东西南北,四海之地,皆是大汉之地,再多出乌海之地,那怕是名义上的就可以。谁知道,居然都成功了。这才想着让江河行来朝,给太后看看,我们大汉现在朝廷治理可是远胜汉武汉宣之时了。
江河行不是太在乎名义的,他更多在乎的是利益,尤其是商贸的利益。只有跟这边搞好关系,才能更好的发展商贸,巩固自己,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
最后,江河行问道是否能见王莽一面,问下严尤能否安排。
严尤点点头,答应了江河行的要求,让他在宾馆里等候。
刘庆和马援出去逛长安城了,江河行要考虑如何应付王莽,呆在宾馆里等候。
………………………………
第二十九章 见王莽
过了两天,严尤一早来到宾馆,乐呵呵地叫江河行跟着他走。江河行跟他穿街越巷,后来到一大宅院门口,刚才一路过来许多大宅,这所宅院,虽大,但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江河行刚到门口,江河行原来以为还要等通报呢,结果门口一个50岁上下的人,站在门口,笑容满面的看着严尤和江河行。
那人个头比较高,长身玉立,玉面长须,宽大的白袍穿在身上,微风一吹,袍袖微微抖动,好一个儒家大师的风范。
看气势,看面相,这就是传说中的王莽,大汉朝的安汉公。
江河行真没想到,赫赫的安汉公,朝廷的真正执掌者,居然站在门口等他。他连忙上前施礼,却被王莽一把拉住,笑呵呵地说道:“江先生,不须拘礼,来进屋,进屋。”一手拉着江河行便向屋内走去。
穿过院子,院子里也没什么特别,简简单单的宅院,道路两旁种不少蔬菜。正是初夏时节,蔬菜翠绿鲜嫩,看来没少花心思打理。
两人进的屋子来,屋子一样甚是简洁,江河行毕竟初到,稍微扫了两眼。便被王莽安排两人相对而跪,中间一张小桌子,上面摆些茶水。江河行大吃一惊,眼睛直直的看着那茶水。
王莽看到了江河行的异样,指了指茶水说道:“此乃茶,喝着可以明神,现在只有极少人喝,我则是有贵宾来,才肯拿出一些,来严尤,也一起尝尝。”
三人端起茶碗,各自品尝,最不习惯的是严尤,看的出他确实没怎么喝过,一脸的无奈还要喝完。江河行则是很久没喝过茶了,虽然和他的不一样味道,他还是十分满意的,满脸的陶醉之意。只有王莽喝的看起很是平淡。
“此物取自蜀地,有一山名叫蒙顶山,产此物,进献宫中。我也是得太后赏赐,家中备有一些,有贵宾来才肯一起饮之。”
江河行没想到汉代就有茶了,看来以后又有生意可以做了。却听到王莽这么客气,又将自己看的这么重要,赶紧从怀里取出自己准备的礼物,双手交给王莽道:“安汉公,北地穷苦,物产贫瘠,只有牛羊较多,特用羊皮做书,送给安汉公做为礼物。”
王莽接过来,封面写着两个大字“五经”,打开一看,第一部分就是《诗经》,往后面是《尚书》《礼记》《易经》《春秋》,里面都是由隶书写就,字迹清晰,拿着很是轻盈。
王莽哈哈大笑,手拈长须,看看书,又看看江河行,指了指江河行,有指了指自己说道:“知我者,江先生也。”
江河行自己都是一愣,王莽这话也太冲动了吧,刚聊几句,居然这么说。他本来是想送几本这样的书给汉朝的权贵,好让羊皮纸用的人更多,草原上羊皮多的是,很多不用也浪费了。
江河行道:“安汉公言重了,我只是感于现在读书不易,特命人以羊皮做书,现在我们那里的书,都是这样。”
这下王莽和严尤都是大吃一惊,这样读书该方便多少啊,该有多少人会读书啊。
王莽看着江河行道:“江先生为何想到做书呢?”
“我以前是教书先生,后来途中遇难,漂流到汉地,因敬献自来火得以在代郡立足。后打算在那里教几个学生读书,发现书太少,而且制作不易,所以就做此书,以方便学生和老师之用。”
“那自来火是你敬献的?”王莽吃惊的看着江河行。
“是,当时由代郡太守苏闻带上京城的,我没来。那自来火还能用吗?”
“能用,能用,现在祭祀取火都是用此自来火,祭天用阳,祭地用阴,现在和刚来时水稍微少了一些。朝中都叹非神仙不能制此物,阴阳自来火,都有专人看管。”
江河行心里暗笑,这帮土包子,要知道能穿越,非多带点打火机不可。
王莽又问他当时所见凤凰之态如何,江河行又将在苏闻那里讲过的讲了一遍,两人啧啧称奇。
接着江河行又将如何遇青州难民,为什么去攻打乌桓,为什么灭了夫余都说了。这样一说,王莽更是将江河行引为知己了。
这时候,严尤说道:“江先生,你可知,安汉公得知青州遇灾,做些什么吗?”
江河行摇摇头,我正忙着打仗呢,又跟官府没什么来往,怎么知道安汉公是如何救灾的。
严尤接着说道:“元始二年,也就是你敬献自来火的那年。全国多地大旱,后又有蝗虫之灾,灾民颗粒无收,卖儿鬻女,几乎易子而食。你也见过一些青州难民,这些你都知道的。当时青州受灾最重,灾民四处流浪。安汉公立刻派人到青州减租减税,发放救济。安汉公捐献百万钱,并让出自己的田宅,有两百三十名官员看到安汉公所为,纷纷捐献自己的田宅,用意救济安置灾民。长安城内也为灾民建了一千套住宅,用以安置灾民。还有安汉公还上书朝廷,取消安定郡的呼池苑,设置为安民县,全部让灾民入住。当时上书之际,议论纷纷,你可知道多少人对此大为不满吗?那是皇家园林啊,你想想安汉公的压力多大啊?”
江河行只知道自己帮了一些青州灾民,可看看王莽所做的,还是王莽更为厉害。
江河行看看王莽,深施一礼道:“安汉公所为,在下甚为佩服,得安汉公所为,无数难民得以救济。大灾之年,方显安汉公仁爱之义。”
王莽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想起无数灾民所受之苦,我们所做之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啊。什么时候再无流民之苦,才是我心中所愿。”
江河行对王莽印象不怎么好,也许记忆中,这就是一个坏人,大大的坏人。但仅就王莽所说,悲天悯人,让人好生敬佩,江河行都有点肃然起敬的感觉。
聊着聊着,差不多吃饭时间到了,三人简简单单的一起吃了饭。饭后三人继续聊,江河行讲些北方之事,又讲了讲开通商贸,互通有无之事。王莽眼里,江河行所求商贸无非是牛皮羊皮之类,无关紧要,这些都是小事,轻松的都答应了。江河行因他地盘大,人口少,因此想从汉地募民,希望王莽放行,然后又讨论一番。
看江河行在这些枝节问题上纠缠不休,什么商贸要求,什么移民要求,什么国民待遇之类的,王莽有些疲惫地问道:“江先生,你认为为政当以何为本?”
江河行看王莽转移话题,只得随着他道:“为政当以民生为本。”
“那民生以何为本?”
“民生当以就业为本?”
“就业者为何也?”
“就业乃指民有其业,安其业,乐其业。农有田耕,工有其事,商者有利可图。就业者越多,民生方才越好。”
王莽继续问道:“如何做到就业者多呢?”
江河行道:“简单的说,低交易成本。这个成本包括税收成本,利息成本,运输成本,机会成本,地租成本等等,这个总叫做交易成本。”
举例来说,现在人比大汉开国之际,人多了许多。很多商人赚了钱,就买一些田地,靠吃地租过日子,田地是固定的,可人越来越多,就造成地租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的人租不起地。他们有可能就四处流浪,成为流民,一方面自己过的不好,另一方面也造成很多不安的事情比如偷盗抢劫事发生。”
王莽点点头道:“这些商人着实可恶,买那么多地,害的小民无地可种。自己过的富比王侯,却逼的他人衣衫褴褛,流落他乡。更可恶的还不止这些,灾年之时,囤积粮食,将粮食价格抬的人人都吃不起粮,自己却赚的盆满钵满。”
说到这里,王莽将手里的茶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显得怒不可遏。
江河行没想到成了这个效果,他只是想讲交易成本的问题,结果到王莽这里却成了商人的罪状。
在江河行看来,价格引导下,市场自动调控供需,远比其他手段高效。商人投机的风险其实超大的,很少有真正的投机商能赚到钱,尤其是长期做投机的。所以他一向不反对投机,这个对商人的考验其实远远超过一般人的想象,能长期投机成功者,几乎可达圣贤之列了。
假如长期范围内,价格均价能维持一定范围内,投机商基本做的是零和游戏,有成功的商人不假,无数失败的商人,人们却视而不见,其实失败商人的身家乃至性命,才是投机者的代价。
所以,江河行不愿意在商人的罪责上多讨论,还是继续说道:“这个交易成本,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时间成本也是关键的。就是说我们看看能否叫道路更通顺,运输更快,也能降低交易成本。”说到这里,江河行想到什么,接着说道:“其实地租成本高,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变低,就是让商人有更好的赚钱机会。到时候他们就不看重地了,而看重其他投资。投资地的资金少了,地租价格自然就下来了。”
王莽有点不高兴,他没想到,江河行这个为政者居然老是想办法为商人开脱,脸色一沉说道:“商人想尽办法赚钱,不管礼义廉耻,尤其一些大商人,仗着有些钱,勾结贪官酷吏,欺压贫弱良善,骄奢淫逸,于国家有什么好处,他们赚的钱都是自己的,只是让自己过得更好,别人过的更差。再说大商人欺负小商人,往往逼的小商人几乎无法存活。他们靠资金,靠官员,来掠夺,来抢劫,他们简直就是一群国家的蛀虫。”
江河行没想到,王莽对商人有这么大意见,不想再谈商业了,反正自己得到的已经得到了。他只是不明白王莽为何如此?
想到这里,江河行问道:“安汉公,看你对商人很有意见啊,不知为何?”
王莽淡淡一笑,看着江河行道:“江先生,你是来自共和国的,原非我大汉之人,可能对我大汉还不了解。我不是对商人不满,我是对很多不满,商人只是其中之一。”
王莽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恐怕要耽误你的时间了。”
江河行忙道:“愿洗耳恭听安汉公之高见。”
“我们王家现在是大汉少有的权贵之家,可我幼年时期却过得很是清贫。我要侍奉母亲和寡嫂,还要抚育兄长的孩子。累啊,那时候才知道人活着多么的不易。后来我发现大多数人生活其实和我一样,都是有诸多艰难之处。而我的那些堂兄堂弟们,靠着家里的势力,过着简直是骄奢淫逸的生活。他们天天干什么?比赛谁的马快,比赛谁找的美人好看,比赛谁能吃出什么花样,天天去找哪里有好酒,天天看哪里有好玩的地方。那时候我就在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们哪样的生活是一辈子,我这样清贫的日子也是一辈子,人到底应该为什么而活着。
我看到很多人生活艰辛,很多人吃不起饭,穿不起衣,有的人家长年累月都不怎么吃盐,因为盐太贵而吃不起。而我的堂兄堂弟还有那些大户人家,富商子弟们,他们狗吃剩下要倒掉的东西,很多贫苦人家去抢,拿回去当宝贝般给孩子吃。因为他们的孩子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可抢的人却舍不得吃。
那时候我年龄不大,太多的困惑,我就读书,从书中寻找这是为什么。读书多了,我明白了,他们是完全放弃了圣人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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