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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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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猛看着千余匈奴骑兵,杀了这个挛鞮角,也许难以回去,这个他也心里没底,估计那少年也是这样想吧。

    想到这里,他冲那少年摇摇头,那少年立马撤了铁枪。

    回头翻身上马,回归到平州的队伍中去。

    匈奴人搀扶着挛鞮角上了战马,一溜烟的消失了。

    平州军马欢呼雀跃,张猛催动战马来到那少年近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答道:“彭仲宇”

    张猛点点头道:“好,彭仲宇,记你大功一件,回去给你庆功。”

    那少年羞涩的一笑道:“张将军,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答应?”

    张猛道:“什么事,你尽管说?”

    彭仲宇迟疑了半天,终于说道:“我想见见吴奎将军。”

    “好吧,吴奎将军正在将养身体,回去我跟和王请示一下。走吧,回去再说”

    说着话,张猛一挥手,催动战马,平州军高高兴兴的回到驻地。

    张猛将经过跟江河行和张捷汇报一番,众人大感有趣,纷纷要求见这个少年。

    张猛将这少年引入营帐之中,众人看来这少年很是年轻,不过身形强壮,显得十分英武。

    江河行看这少年道:“彭仲宇,听说你十分想见吴奎,吴将军正在养伤,现在见人不多,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见他吗?”

    那少年施礼道:“和王,我十分崇拜吴奎将军,因此想亲眼见见吴将军,也好看看他的伤势,这样心里也才会放心。”

    江河行心里一乐,没想到这个时候也有追星族啊,看来吴奎的人气很旺吗?

    江河行点点头道:“好吧,我特许你可以去看看,不过不要呆太长时间,另外,你刚立下大功,还有其他要求吗?”

    彭仲宇有些拘谨的说道:“我再立大功,再向和王要东西,这次见见吴奎将军我就心满意足了。”

    营帐之中,众人都是哈哈大笑,李孝全心里有些吃醋,暗下决心,自己的长刀队也该发威了。

    彭仲宇高高兴兴的出了营帐,去往吴奎的病房。
………………………………

第二十六章 临大战

    江河行的大帐之中,众人商议,5日后双方就要决战,不可不策划的精细一些,众人反复推敲,才把各方面商议清楚。

    众将领各自回去准备,摩拳擦掌,准备大战的来临。

    5天的时间在紧张的忙碌中很快过去了,这一天,艳阳高照,草原绿油油的原野上,风吹个不停,草地上起了波浪。

    从东到西,平州军在草地上列成整齐的队伍。在队列的东面是李孝全的队伍,前面是骑兵弓箭手,后面是骑兵大刀队,最后面是骑兵马刀队。阳光照射在刀面上,反射出道道的华彩。

    一圈都是掷雷兵,手里拿着云雷,背上背的也是云雷,大小不一,手里拿着火镰子,随时准备点火。

    李孝全骑在白马之上,在队伍的最前面,仔细打量这南边的动静。

    等了半天,只看到草地上波浪起伏,远方一片绿海在视野里延伸,却不见任何匈奴人的踪迹。

    李孝全在苦苦的等,江河行同样是在等着敌人的到来。

    江河行站在郝战车战军的战车上,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战车,每辆战车上8到10个战士不等。前面的战车多弓箭手为主,还有不少用的是弩箭,还有车弩,专门放飞雷的。

    战车队延绵几里地,再往西看,则是张猛的特战师,特战师车辆也不少,不过一辆车上最多5个人,战车周围都是精壮的特战师的战士。

    特战师的队形最是奇特,一辆战车两边各有5匹战马,形成一个以战车为核心的战斗小组。

    战车之上,弓箭手的弓箭比别的队伍都大了一圈,一人多高的长弓,那箭也是铁制的箭杆,黑黑的箭身,看上去让人起了一股寒意。

    旁边的10名战士,手里武器也不一样,前面两个手里一个长矛,一个大刀,看起来是要开路所用,后面的几个都是手执马刀,看来要快速推进之时还是要靠马刀提高效率。

    很明显,特战师的战斗小组,在这个队伍中,并不是很显眼,谁知道等会真的匈奴来会什么样呢?

    特战师的后面,整齐的排列成学生兵,彭仲宇现在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吴奎的点钢枪。

    那黝黑的点钢枪乌黑透亮,吸引无数的眼光盯着彭仲宇,彭仲宇也是左顾右盼,有种洋洋自得的感觉。

    他想起几天前去看望吴奎,吴奎知道他的事情,非常高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最后让人取过自己的点钢枪,交给彭仲宇,让彭仲宇使用几天。

    彭仲宇记得吴奎的嘱托,一定要让这把点钢枪发挥好,他心里暗暗念叨,一定不会辜负吴奎。

    彭仲宇手举点钢枪,西面的吴奎军中,东面的是前锋团的人马。古北看到点钢枪,心里面有些吃味,对身边的江安道:“看来我们要好好杀敌,不然以后这些学生也有可能比我们厉害。”

    江安没有古北那么多的想法,随口说道:“吴军长,只是喜欢这个少年英雄,再说他们都是天生神力之人,岂是我们好比的,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二人说着话,看看自己的队伍,也往希望的大军望去。

    吴奎军中和李孝全的派兵布阵差不多,弓箭手在前,长枪队在后,一圈都是云雷兵。

    眼看快到午时了,江河行还没发现匈奴人的影子,看看队伍中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心里也有些着急,这帮匈奴人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个探子来到,说匈奴人根本没有动静,也都还在原地,也没有跑。

    江河行哭笑一声,妈的,被匈奴人给玩了。

    江河行传下令去,收兵。

    第二天,再次早早的排开阵仗,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的等待敌人的到来,结果,百无聊赖的结果又是匈奴人没有动静。

    第三天,天刚刚亮,江河行等人正吃早饭。有探子来报,匈奴人昨晚上开始走来走去,营帐之中,一片混乱,战马到处嘶鸣。

    江河行等人抓紧吃过战饭,再次派兵布阵。

    太阳刚刚探出头,有一探子,飞马来到江河行车前,一身的热汗直流,来不及下马,气喘吁吁的报告。

    马援那边敌人重兵云集,从西北面杀过来了,估计有五六万人,现在马援正与敌交战,马援让江河行放心,绝对有把握不放匈奴一兵一卒过来。

    江河行心里暗想,匈奴人怎么杀向马援了,不对,他们肯定是两路夹击,西北面应该是单于庭派来的援军。

    两路同时夹击,自己顾此失彼,看来匈奴人的准备也是够充分的,也是想一下子将自己吃掉。

    江河行对马援信心满满,知道马援练兵有方,现在自己这边看好就行。

    江河行还没来的及发什么命令,只感觉大地开始颤动。他站在车上,向着前方看了看。

    匈奴人的骑兵开始出现在眼前,犹如刚刚冲出堤坝的洪水般,漫天遍野,扑面而来,在这清晨的草原上,形成一股草原上的铁流。

    前头尘土大起,吼叫声,战马嘶鸣声,更有战马踏在草地上的嗒塔之声,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反正望两边看也没看到尽头。

    平州军精神为之一振,这两天老是空等,大家以为今天可能又不来了呢,这时候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江河行扭头看看郝战道:“郝战,你的车弩,先发发威,给他们先来个下马威!”

    郝战看江河行发话,不敢怠慢,也知道现在匈奴人做了精细的准备。

    约定前天作战,偏偏人不来,把你晾一边,你若攻,还真不好打。攻的猛,他也许就跑。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匈奴人要的就是你气势低点,猛然给你雷霆之击。现在不能让他们这股气势成型,他们现在这种气势如山洪爆发般,如果不能阻挡住,他们就犹如一开场,牢牢占据气势的优势,把握了战场的主动。

    一定要把他们这种气势打下去,也能鼓舞平州军的气势。
………………………………

第二十七章 战火烈

    郝战不再多想,传下令去,一百多辆战车浩浩荡荡向南而去。

    匈奴人眼看越来越近,大家已经能看到的装扮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批头散发,挥舞着弯刀,手举着弓箭,只是特别之快。

    就在这时,战车之上咯吱吱声连绵起伏的响起。

    突然,战车之上发射出一道道燃烧的火光,耀眼的阳光下并不是很明显,这火光腾空而起,犹如一道闪电般向匈奴的马队而来,不是一道而是上百道一起而来。

    匈奴的骑兵太快了,也许以为是弓箭呢,连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向前飞奔。

    爆炸响了,匈奴人的战马有些发乱,过了一阵,连番的爆炸在匈奴人的队伍中响起,战马已经控制不住,开始乱跑,匈奴人的队伍一阵大乱。

    有的战马将人甩下来,自己跑了,有的将旁边人马撞倒了,有的看到前面火起,开始向后跑。

    匈奴人慢了下来,他们并没有刚才的大乱而有大的变化,毕竟死的人马很少,只是一场骚乱而已。

    匈奴人走的更近了,眼看也就2里多地了,黑压压的人群一眼看不到头,漫山遍野的绿地不见了,见到的都是匈奴凶悍的骑兵,咆哮着向平州兵马压过来。

    郝战的战车不停的发射在飞雷,匈奴的队伍犹如洪水中溅起一阵阵涟漪,顶多是遏制了波浪的翻滚。

    郝战看匈奴人越聚越密,黑压压的向自己这边扑来。

    大喊一声:“雷加火”

    江河行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见飞雷少了,只见车弩之中射出一个个密封的陶罐样的东西,那陶罐黑乎乎的从车弩飞出,一下子天空中飞扬起一个个陶罐砸向匈奴人的大军之中,那陶罐飞的没有飞雷那么远,也就1里左右,因此都是在匈奴人的前面落地。

    匈奴人看到武器丝毫没有杀伤力,加快马速,眼看就要到这些落地的陶罐这里。才发现陶罐里好像是水一样,不知道平州军此举为何?

    正在这时候,有几个飞雷飞过来,也许是故意的,刚好落到那些陶罐落地的地方。

    几声飞雷响起,地面一团大火立马冲天而起,那些匈奴人的前锋刚好走到,马速较快,直接飞入火场之中,再也没有出来。

    郝战一看这个办法不错,下令将这陶罐向外延伸,火势顺着陶罐不断的在匈奴人的队伍中蔓延起来。

    匈奴人再次大乱,眼看到手的猎物居然这个时候要飞了。

    匈奴人恼羞成怒,队伍犹如洪水遇到巨石般,马上分开两股,一股向东,一股向西绕行。

    只是火场之中匈奴人嗷嗷大叫,不断有人在草地上打滚,哪知道地下的水都是油,这下本来只是烧伤的人,一个个变做黑炭般,再也不再挣扎。

    那火场有个五六里长,两边的匈奴人还是继续向平州兵马扑来。

    不过气势上明显气馁了,再也不复刚才的凶悍了。各个匈奴人放缓马匹,边走边左右观望。

    江河行看这个办法不错,匈奴人的气势明显下去了,而平州军马的气势受到鼓舞气势大涨,军阵之中,叫好声连绵不绝。

    江河行看了一阵,看出来了,郝战用的就是豆油,这是当年他教陈刚在船上所用船弩,没想到郝战把车弩,豆油这些都改了下,放在车上用了。

    江河行看匈奴人已经来到近前,命令身边亲兵挥动大旗,大旗一晃,整个平州军马动了起来。

    先是掷雷兵,已经冲到匈奴人的弓箭范围之内了,各个毫无畏惧,举着点燃的云雷向前飞奔,战马四蹄翻飞,趁着马势,猛的向前一丢,然后低下头,再向前飞奔,趁机再点燃一个,突然站直身体再猛地一丢。

    丢完两个云雷的掷雷兵,有些已经受伤,身上扎着匈奴的弓箭,有的更是面部中箭,好在身上全幅盔甲者都不算大伤,只是面部受伤者需要调理。

    掷雷兵拨转马头,掉头回来,后面的匈奴人紧紧追赶,突然匈奴人的队伍中,再次巨响,火光,黑烟混在一起,这次几乎云雷兵都出动了,威力可想而知。

    爆炸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这里那里,东面,西面,前面后面,匈奴人也不知道下一响在那里响起,一个云雷足以吓惊战马,连番不觉的云雷声,彻底打乱了匈奴人的战队。

    混乱,还是混乱,匈奴人开始失去秩序,万骑长找不到自己的千长,千长找不到百长,人马来回乱窜,有人跌落战马,被战马践踏,有战马相撞而跌倒,纷乱越来越大。

    匈奴人前面的火团熄灭,可依旧黑烟滚滚,地面上的青草很多都被点着了,气味呛人的厉害,战马也是不向前冲了。

    就在混乱之际,平州军的弓箭手已经冲到黑烟旁边,箭雨穿过黑烟,飞向混乱的匈奴队伍。

    平州军的战士在各自的长官带领下,一起越过黑烟,来到匈奴人的面前,抛射,平射,箭雨依旧不停。

    匈奴人来不及抵抗,本来混乱的队伍,再加上头顶的致命伤害,战马中箭,战士中箭的越来越多,匈奴人的前锋几乎都倒在离平州军马不远的草地上,地上血流汇成溪流。战马有些还在不断的哀鸣,匈奴人的战士同样不知所措。

    恐惧笼罩着匈奴的前锋队伍,后面的匈奴的战马还往北面汇集,前面的匈奴人马的尸体和伤残构成一个巨宽无比的血河肉山。

    平州军的弓箭手将携带的弓箭基本射完,每个人50只弓箭,只留几只用来防身的之外,开始拨转马头。

    平州弓箭手回来,李孝全的大刀队和弓箭手交错而过。他们已经来到匈奴人的眼前,看着眼前的惨象,李孝全站在马上向南凝望。

    匈奴人的前面人马混成一片,地上战马东一个,西一个,躺在地上,还有一些孤零零的站在伤兵或者尸体旁边,不停的用嘴巴去亲躺在地上的伤员或尸体,一会一抬头,凝视四周,嘴里喷出响鼻。

    就在他前面约有50丈的草地上,有匹黑色的高大战马,看起来极其矫健,只是左眼中支箭,血正滴滴答答的留下来,那战马不时抬起头,不住的嘶鸣。
………………………………

第二十八章 长刀猛

    李孝全看了一眼,一举三尖两刃刀,向前冲去,身后的大刀挥起,阳光照耀之下,犹如一面面巨大的镜子般,照的人眼有些睁不开。

    李孝全首先来到刚才不断嘶鸣的战马旁边,挥动大刀,对着马头,咔,马头斩落,噗,鲜血溅落草地,地上殷虹一片,那战马咚的一声,重重的躯体砸落草地,咚的一声,草地上闷闷的响了一下,更多的血从那战马的尸体里流出来,将一旁的匈奴尸体几乎飘起来。

    李孝全再次举起三尖两刃刀,飞马从尸体堆中向前飞奔,他身后的战士一样,举起大长刀向后面匈奴人的大队人马冲来。

    后面的匈奴人,虽有些乱,不像前面的毫无章法,弓箭还能不断射过来。

    李孝全的白马浑身溅的都是红点,犹如开了一朵朵桃花般。李孝全没心事欣赏这桃花,他眼看前面的匈奴人开始恢复秩序,弓箭手们正向前集中,一个个在战马上拉弓射箭。

    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匈奴人的气势再起来,要给予彻底的打击,因此,他一低头,催动战马。

    他的战马本是宝马,此时更显神威。前面的10丈左右就到匈奴人的弓箭手跟前了,那些弓箭手马速很慢,缓缓的向前催动着。

    他的大刀来回翻飞,帮自己的战马拨打射来的弓箭。刚拨打了两只弓箭,李孝全感觉自己基本到了匈奴人面前。

    他猛地抬起头,弓着身子,用双腿催动战马,双手抡起三尖两刃刀,猛地向右一划,长刀划过一道巨大的圆弧。一道明光在匈奴弓箭手的队伍中划过,有3个匈奴弓箭手的头颅同时被划掉。

    脑袋掉落草地,滚了几滚,方才停歇。李孝全溅的满身是血,脸上也是,他顾不得擦洗。反手将大刀向左边挥来,又有4个匈奴人的人头被划下来。

    宝刀,宝马,猛将,李孝全终于感觉长出一口气般。他也为自己的英勇非凡而骄傲,不知是他的兵器过于锋利,还是匈奴人只披甲,不穿头盔的缘故,总之,他的刀犹如切豆腐般,一个个划破匈奴人的身体。

    李孝全前面开路,后面的大刀队,紧紧跟谁,虽说没有李孝全力气那么大,一挥就是一大片。

    一般的战士,一次砍一个匈奴人问题不大,上好的钢刀,岂是匈奴人的**可以抵挡的。砍人的,砍马的,顿时匈奴的东边阵营已经被李孝全完全占据上风,他感觉犹如驾着快舟在巨浪里来回冲浪般,将自己的战马当做那快舟,将匈奴人流当做那巨浪。

    巨浪往那里翻滚,他就将快舟驶向那里,顿时巨浪被他这快舟所击碎,先变做小小的波纹,他后面的人马将这波纹分成一个个水滴般,再也没有什么威胁。

    与李孝全同时冲入匈奴人队伍中的还有郝战的车战军,车战军等得豆油之火小之后,直接就向南碾压过去,车战军的阵型稍有调整,最前面的全是弓弩手,车上的弓弩手似乎更加得心应手,弓箭比匈奴人射的远一倍不止,还没有匈奴人的弓箭过来,他们的弓箭已经杀伤匈奴人无数了。

    放有车弩的战车放在第二排,可这些放飞雷的车弩依旧比弓箭射的远多了。战场上看吧,车战军的进攻犹如洪水冲过原野般,前面的敌人几乎被清扫一空,先是飞雷,乱其队形,弓箭再来密集的杀伤,最后的战车上都是拿着长刀长矛的对着尚有战力的漏网之鱼进行斩杀。

    江河行站在车战军中专门为他准备的一辆战车,手搭凉棚向南张望,匈奴人在车战军面前几乎毫无抵抗之力,纷纷后退,眼看就要大的溃退了。

    就在这时候,车战军的西边一只只小队伍杀了出来,跑的飞快,犹如一个个箭头般冲入匈奴人的战马群中,化作一个个小股的队伍来回穿插。

    江河行一看原来是张猛也将自己的队伍打散了,他们化作一个个小的战斗队,各自**,又互相配合。

    前面的是战车上的5个人,手里拿着巨大的长弓,各个都是神箭手般,专门对着匈奴人当中的各个头目,一箭过去,基本都有一个匈奴的头目落马。

    战车两边的5个人紧紧抱作一团,长短兵器配合,有人负责向左,有人负责向右,大刀,长矛同时挥动,匈奴人的兵器,力度,跟这些特战师的人更不能相比了。

    这群人犹如下山的老虎冲入羊群般,渐渐将羊群分散,各个歼灭。

    只见张猛手举偃月刀,看威猛绝对不下李孝全,那刀片上下翻飞,鲜血飞溅四处。他后面也是紧紧跟着一个小战队,这个战队原本从这些特战师的战队中,所行越来越快,眼看就到匈奴的核心了。

    这时候一匹战马挡在张猛面前,黑塔一般的一个人骑在一个大黑马上,犹如一座山般矗立在张猛的面前。

    那黑大个几乎是个光头,有几根淡淡的黄头发,贴在头顶上,脸上横肉堆垒,一双豹眼,凶神恶煞般的看着张猛等人。

    他看起来极其粗壮,胳膊像一般人的大腿般,大腿犹如柱子般。两只胳膊手里各轮着黑黑的狼牙棒,狼牙棒看起来也都有几十斤重。

    那人胯下大黑马,脑门居然有一个白色的头顶,极其惹眼。这战马看起来比一般马也高出半头,不然也难驼动这个巨兽般的人。

    张猛已经打马来到这个黑大个战马之前,一股狐臭之气几乎把他呛倒,中间还夹杂着羊肉的腥膻之味道。

    张猛恨不得能捂住鼻子,心说,还没打,你就能把我给熏死。

    张猛不敢怠慢,挥动偃月刀,劈头盖脸便向那黑大个头顶而来。

    那人也不慌不忙,右手挥动狼牙棒,猛地向上一挥。狼牙棒刚好碰到偃月刀的刀柄,“嘭”一声巨响。

    张猛感觉虎口有些撕裂的疼痛,心说这人力气看来不小于那挛鞮角。
………………………………

第二十九章 全推进

    张猛知道自己力气未必是这黑大个的对手,挥舞起偃月刀,刀刀对着那人的致命之处。

    张猛的偃月刀挥的快,那黑大个的狼牙棒力气大,两人战个平手,几乎难解难分。

    张猛一看一时之间难分胜负,心里恼火手下这些笨蛋,弓箭怎么不射了?现在不是单打独斗比赛谁是英雄好汉的时机,现在要的是尽快向前推进。

    张猛一边打,一边高声叫道:“弓箭!弓箭!”

    后面车的上终于醒悟过来,三支长箭同时射向这个黑大个,“嗖嗖嗖”的破空之声从张猛头顶飞过。

    这黑大个也不含糊,听的头顶声音不对,向上挥动狼牙棒,叮叮叮几声响,三支弓箭全部被挡住。

    他挡住弓箭,却挡不住张猛。张猛岂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双手挥动偃月刀,向前平推而去,对着那黑大个的胸口而来。

    只听的“噗”的一声响,那黑大个被偃月刀从胸口斩断,从腔子里溅出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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