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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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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会有问题,以后可不好说,江河行心里默默的想着这些。
就在这时,樊嘉跑了过来,身后还有杜邦一帮人等。
江河行问他们最近忙的怎么样?除了贡品,都销的怎么样啦?
樊嘉一皱眉,说起事情来由。樊嘉几人跑了几天,效果不是很好,除了杜邦的棉布,其余人的东西都没出手多少。
樊嘉说道,现在虽然朝廷管控很多生意,不过他做的很多生意,并不是朝廷直管,也许带的货有些多,这些商人远不像以前一样,有些似乎纷纷避让他们。
樊嘉问江河行是否得罪了新朝什么官员之类的没有,怎么最近这几天,以前的朋友不像以前那么积极,没东西都只是意思一下。
江河行突然想起王莽昨晚所说,要废除井田制,不消说,这个消息他们长安的商人大概早就猜到了。
现在钱一天比一天不值钱,唯一能保自己身价的就是田地。王莽此令一出,估计地价又得推高不少。
地价进一步推高地租,粮价估计又要高一个台阶,大户的地估计又得扩充,流民更是难以租地。
王莽还没把这个消息公布,江河行只是淡淡地说道:“长安如果不好卖,去洛阳看看也可以啊。实在不行,到最后,我想办法。”
樊嘉脸现笑容道:“洛阳我倒是有个朋友,我这就去看看。”
樊嘉刚准备要走,江河行道:“岳父,你们看看能否在离黄河比较近的地方,找一个高处,看看能否买一块地。如果不能买,我想办法跟陛下要求。”
樊嘉道:“和王,你要一块地,准备做什么呢?我好看看什么样的地合适。”
江河行道:“能做仓库之地,离黄河不要太远。越大越好。”
樊嘉道:“和王,是不是粮食又要涨价了,就是今年拿到地,建设也要一两年吧?”
江河行道:“为以后做准备,你先去找地方就可以。”
樊嘉领命,高高兴兴的带着商人离开,去往洛阳。
樊嘉刚走,蛮夷邸门口一阵孩子哭闹之声。
江河行有些奇怪,怎么谁到这里来了,这里蛮夷邸,算是接待化外外藩之地,怎么有女人找上门,莫非樊嘉又有什么事了?
江河行带着扬雄,一起向大门口走去。
有两个亲兵跑到江河行前面,去到门口探问。
江河行走到门口长廊下,发现门外一颗榆树下,一个年轻少妇,荆钗布裙,面有菜色,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大小的孩子。那孩子不停的哭闹,少妇好像也有些无可奈何,只是默默流泪。
一个亲兵告诉江河行,这是小行人高鹏的妻子和儿子。
江河行一皱眉,问道:“谁是小行人,我怎么不认识。”
亲兵连忙解释,他们来住蛮夷邸,朝廷方面是典客负责。典客就是负责匈奴,乌桓等地诸侯接待。江河行是跟他们典客打交道,自然不认识底下跑腿之人。
具体工作就是这些小行人来做,现在常在这里蛮夷邸跑腿的小行人就是高鹏。
江河行让亲兵将高鹏找来,看有什么事。
亲兵告诉江河行,今天是高鹏的休沐日(当时官员五天休息一天,用来洗头洗澡)。而高鹏好像去哪里读书,要学什么博士之类,估计能升官,而没有回家。刚好家里出事,他妻子找来。
碰巧的是,这蛮夷邸的亲兵装束跟新朝士兵装束都不同,都是短发,把这少妇吓的不敢怎么说话。
扬雄走了过来,说这孩子怕是身体不舒服,要赶紧去医匠那里看看。
江河行看看自己的打扮,跟这里的人比起来太怪,笑着让扬雄问个明白。
然后派人找出其他小行人,让他们抓紧去将高鹏找来。
不一会,江河行的两名亲兵骑着快马冲出蛮夷邸,马后带着一个小行人,去找那个高鹏。
江河行干着急,帮不上什么忙,又把徐朗找来,让他和扬雄,两个老人家跟这少妇攀谈。
两位老人家还真有面子,比江河行这帮蛮夷看起来好多了,那少妇将情况告诉扬雄他们。
这孩子生病,一直不停的哭闹,少妇一直哄不住。家里又没钱,只好来找高鹏,哪知道高鹏这里一堆蛮夷,也找不到他。这少妇既是害怕,又是无奈,彷徨无措,只好呆在门口。
扬雄问清楚情况,要带上她先去看病,这少妇看扬雄十分亲切,便相信他,和他一起上了马车,去找医匠。
扬雄走后不久,亲兵带着高鹏回到蛮夷邸。江河行让人先去医匠那里看看孩子,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有亲兵带着他去找扬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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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行非常满意徐朗的安排,给两位老人家摆上酒宴,算是犒劳,毕竟老人家,忙了半天,都有些累,酒没喝多少,各自散去。(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五章 高鹏怨
第二天,江河行看郑义派人送来的各种情报,眼看将近午时,亲兵报告,徐朗带着那个高鹏来这里致谢。
江河行不在乎谢不谢的,都是小事,本想打发走,可想到,这也算个小官,怎么会没钱呢?便让徐朗带高鹏进来。
徐朗前面走,后面跟着一个小伙子,小伙子有些胆怯,眼睛不知道往那边看,飘忽不定。
小伙子个头不高,身材矮壮,圆脸小眼,黑色的官袍穿的严严实实。江河行笑道:“你是高鹏啊,你孩子,怎么样?身体可好了?”
高鹏“咚”地一声跪下来,口中说道:“一早我带孩子又看过医匠,孩子已经好了。不是和顺候搭救,怕孩子他,他,他。”高鹏声音颤抖,有些说不出来。
江河行道:“孩子好就好,你怎么今天还来值班啊,怎么也得在家两天,还是孩子要紧啊。”
高鹏道:“孩子已经没事了,我特意来谢过和顺候和徐先生帮我。”
江河行过来,搀扶起高鹏,并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这高鹏怎么都不肯坐,只愿意站在一旁。
江河行看这高鹏十分老实,便想多问问他,希望通过他了解这些官员怎么会穷到连医药费都没有的地步。
江河行问道:“高鹏,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你是爱赌博还是怎么回事,家里事怎么都不管管呢,害的你妻子都没钱给孩子看病。”
高鹏脸一红,低下头,小声说道:“回和顺候,我这里有几个月俸禄还没领,因此现在家里苦难点。”
江河行一皱眉,几个月俸禄都没领,这日子能坚持到现在也是不易啊。按说京官俸禄应该不错,这个高鹏虽然位置低微,但照顾一家人生活应该不成问题。
江河行问道:“那你可有什么打算?”
高鹏一脸茫然,看看江河行,又看看旁边坐的徐朗,一时无语,过了一阵才缓缓说道:“和顺候,你放心钱我一定会还的。俸禄一下来,我立马就还清这个钱。”
江河行和徐朗哈哈一笑,江河行摆摆手道:“我不是催你钱的意思,我是说,现在生活都难以维持,这不是个办法啊?”
高鹏一脸严肃道:“和顺候,现在陛下正在推行新政,短时间有点困难,未来肯定会越来越好。我们大新朝之民,必然将过上越来越好的生活。”
江河行看他满怀信心,问道:“为何一定会越来越好呢?”
高鹏有些激动,眼睛紧紧盯着江河行道:“和顺候,看过《周礼》没有?”
江河行手一指面前的黑桌,桌上一堆书简,点点头。
高鹏道:“和顺候,我们陛下就是以此书为蓝本,而行新政。”
江河行问道:“以此书为蓝本,就一定能成功吗?”
高鹏有些猝不及防,似乎被人突然袭击一般。呆立在原地,又是半晌无语。过了一阵,他高声道:“那是当然,这是周公所做,当年周公就是这样治国。怎么能不成功呢?现在虽说有点困难,陛下一定能解决。陛下乃是天意所归,万民拥戴。我们只要按照陛下所说去做,就一定能成功,我们的日子就一定会越来越好。”
江河行看这高鹏很会喊高调,但说话,实在有些说不到点上。手指黑桌上一堆书简道:“高鹏,你看,这周礼乃是陛下赠与我看的。我也看过,你想必也看过。你能讲讲吗?”
高鹏两眼放光,瞄着那堆书简,眼光一直不肯离开。转头问江河行道:“和顺候,我能看看陛下所赠之书吗?”
江河行微微一笑道:“当然啊。”
高鹏走到黑桌前,手抚摸着书简,十分轻柔,就像轻抚丝绸般。
过了一会,高鹏站在黑桌前,手指着书简,扭头对江河行道:“和顺候,这《周礼》所讲,乃是天下至理。我们只要按书上所说,每个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定会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江河行接着问道:“那你觉得是不是现在比以前更好呢?”
高鹏一犹豫道:“那肯定啊,我们现在是满怀希望,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现在是新政刚开始,有些方面还没有理顺。不说多,二十年,三十年之后,我们都会过的非常好的。我真羡慕我的儿子,他该活在一个多好的时代啊。”
江河行问道:“高鹏你看,现在陛下的新政遇到一些障碍,你说都有哪些方面呢,是因为什么呢?”
高鹏脸显愤怒之色,手握成拳头,敲着桌子道:“和顺候,都是那帮混蛋。那些大商人挣钱就买地,现在不能买,却不松手。明明朝廷有要求,要他们将自己多的地分出来。分的人没几家,有势力的照样一亩都不用退,照样过自己的日子。
朝廷明明要求用新的铜钱,他们有些人居然还敢用五铢钱,屡禁不止,私下简直蔚然成风。
最可恨的还有跟他们勾结的官员,把朝廷的话当做耳旁风,一个个贪心不足,非要吃尽所有好处。
哎,陛下就是对他们太仁慈。要我说,有些人就要给教训,让他们知道疼就老实了。”
江河行看这高鹏满腔怒火,看来他的憋很久,今天是终于有机会一吐胸中郁闷。
徐朗看高鹏半天,缓缓才吐出一句话道:“年轻人啊,有时候,穷人富人利益是一致的。若是将富人逼的无路可走,恐怕最遭殃的还是穷人啊。”
高鹏道:“徐先生,我特别敬重你,可你这番话,是替谁说话呢?”
徐朗微微一笑,摆摆手,不再多说一句话。
江河行接着道:“高鹏,你职位为小行人,按说有机会到我们平州去传到消息什么的,我倒是希望有机会去我们那里玩玩如何?”
高鹏昂起头,看了看江河行和徐朗,一指桌上的《周礼》道:“和顺候,可有按周公之言理政啊?”
江河行哈哈大笑,手点指着高鹏道:“你到时候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高鹏点点头道:“那好,有机会我要去平州,去看看和顺候如何理政。”
说完话,高鹏便要告辞,江河行也不挽留。(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六章 高鹏妻
又过了三天,樊嘉那边还没有消息,王莽还没时间正式召见江河行。江河行呆在蛮夷邸,实在无聊,天天只有两个老夫子聊天,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变成老人家似的。
这天中午,刚吃过午饭,江河行走出蛮夷邸,随便溜达一圈。外面赤日炎炎,大地犹如着了火一般,烤的人浑身出汗。
江河行没走多远,就灰溜溜的回来,刚走到大门,看到前面白色裙装的一个女人,脚步轻盈,往徐朗和扬雄住的房间走去。
江河行心里疑惑,这老人家要干什么?问题是有的亲兵,明明看到,也无人询问。
江河行知道,在这里,只有徐朗有这个权力,问题是他年纪也不小,还有白天,你怎么能?
江河行越想越是奇怪,紧紧跟着,保持一箭距离。眼看那白衣女子,来到徐朗的门口,迈步走了进去。
不一会,徐朗走了出来,一手摇着蒲扇,一手拎着一个灰色陶罐。冲着东边的房子喊道:“老扬,出来,下棋,屋里不热吗?”
不一会,扬雄也摇着蒲扇,笑眯眯的从房子里走出来。二人来到徐朗屋前的一个石桌前坐好。
江河行来到,二人已经各下两个子。江河行一向对围棋没什么好感,也看不懂,以前他们下棋的时候,江河行都是跑到树荫下睡觉。
今天,为了探究刚才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江河行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扬雄身后,看着这两位老夫子下棋。
两位老人家,只顾自己下棋,也没管江河行就在身后。
这盘棋下的真久,眼看日落西山,热气消散,这盘棋才见了结果。徐朗大概是胜券在握,笑眯眯的看着扬雄道:“怎么样,认输吧?”
扬雄道:“下棋还是你比较用心啊。时间差不多了,她的事怎么样?”
徐朗将手中剩下的棋子往桌上一扔,高喊道:“不下了,她也该回去了,我去处理一下。”
徐朗转身回屋,不一会,那个白衣女子,手里捧着一些书走出来。江河行一看,正是那高鹏的妻子,不知道徐朗让她在屋里做些什么。
待高鹏妻子走后,徐朗过来跟江河行解释,自己看她可怜,家里几乎没什么挣钱的来路,孩子身体不是很好。刚好这女的居然能写一手好字,便给她找份事做。让她来这里抄书,徐朗和扬雄看江河行的书都别扭。
因为江河行将自己所发的书,全部改成他习惯的模式,从左往右,都是横排。两位老夫子,爱看书,可看江河行的书,总是感觉别扭。
因此,碰上这个机会,刚好让高鹏的妻子抄书。一面方便自己以后读书,一面也是救济这个小家庭。
高鹏的妻子,在家里抄书,在蛮夷邸徐朗的房间里抄书都可以,抄好一本书,徐朗就给她一些盐。平均下来,一天就能挣一斤盐。这对她们这小家庭,应该算是很好的收入,更何况,徐朗给的都是市面上见都见不到的平州雪花盐。
徐朗讲完,江河行也没说什么,这老夫子,一片好心,江河行又能说些什么。
天越来越热,江河行天天呆在蛮夷邸,烦闷的厉害,想着如何正式觐见王莽之事。
王莽似乎忙的厉害,一直没有正式消息过来。江河行也有些无奈。
这一天,树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高声叫嚷。张猛从外面买来红艳的李子,还有黄澄澄的杏。洗干净,摆在几个盘子上,放在核桃树下的石桌上,正是平时徐朗下棋的那张桌子。
张猛叫来众人,一边乘凉,一边吃着献嫩的果子。
就在这时候,高鹏和高鹏妻子一起来到众人眼前。
几个人很是疑惑,只见高鹏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一个灰色陶罐,陶罐密封的严实,看不清里面装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水。
高鹏直接冲着众人走来,后面跟着他的妻子,低着头,偶尔惊恐的看一眼徐朗,江河行发现这少妇脸上满脸是汗水,只是眼睛通红,似乎脸上不是汗水,似乎刚流过泪水,来不及擦洗一样。
高鹏毕竟只是小官,来到众人面前,先是恭恭敬敬的施礼。
徐朗道:“高鹏,你们两口子过来,这里刚好有新鲜的李子和杏,来一起吃。”
高鹏往来到石桌前,将手里的罐子“啪”地一下,放到桌子上,看着徐朗道:“徐先生,这里面的盐,可是你送给内人的?”
徐朗微微一笑道:“是啊,我请你妻子,让我帮我做点事,帮我写一些字,我又无礼相赠,手里刚好有点盐,就送给她了。”
高鹏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口气依旧没有放松,取下罐子上的盖子,指了指罐子道:“徐先生,这可是盐啊,你可知道,朝廷有令,私人不得卖盐吗?”
徐朗道:“那你告诉我,你是多少钱买的呢?”
高鹏一时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猛一拍桌子,震的果盘跳了起来,里面的李子和杏跳出来,有几个都滚落到地上。
张猛点指着高鹏道:“高鹏啊,你别不知道好歹啊,在我们平州,就连我们和王都不敢对徐先生如此说话。你算老几啊,今天敢来此兴师问罪的。不要看我们客气,就以为我们好欺负。”
徐朗对张猛一摆手道:“年轻人,不懂事,你就别吓唬他了。高鹏不是坏人,就是见识太少啊。我年轻的时候,大概和他也差不多。”
徐朗这样一说,周围众人都大笑起来。
众人平静下来,江河行冲着高鹏道:“高鹏,你说说,到底哪里不满意,是给的太少,还是觉得要给钱为好。若是给钱,你说多少?”
江河行语带严厉,面不笑容,说完话,盯着高鹏,看他如何回答。
高鹏妻子本站在高鹏身后,刚好在太阳下,虽说很热,但她一直低着头,丝毫不言语。
听完江河行语带愤怒,高鹏还愣在那里,一动不动,高鹏妻却“嘭”地一声跪倒在地:“众位大人,这事实在是小女贪心,跟夫君无关,请你们不要责怪他。”
江河行叹口气,摆摆手道:“高鹏啊,你是有个好妻子啊,我也不多说了。这盐你如果要就要,不要的话,给成钱也可以,反正我们不会让你妻子白辛苦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七章 背司市
高鹏回头将自己的妻子拉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并把她拉到树荫下。
高鹏再次拱手道:“徐先生和众位先生接济之意,高鹏领谢,不过我不能要啊。朝廷有旨,我不能违背。朝廷对买卖东西,都有详细的规定。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事无巨细,都有明确规定。”
江河行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带来的,市场买的东西不多,有些事不太了解。
江河行道:“高鹏,来来,你坐下,给我详细说说。”
有人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放在江河行旁边。高鹏怎么都不肯坐下,还是和以前一样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高鹏一挥手冲他妻子道:“你先回去吧。”
那女人,没说二话,低着头,朝外面慢慢走去。
高鹏回头对江河行道:“和顺候,谢谢您啦,卑职不敢和你同坐,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江河行笑道:“我不是有事要找你做,而是想和你请教一些问题,为什么买卖东西还限制时间呢?”
高鹏惊诧的看着江河行道:“和顺候,你不是看过周礼吗?”
江河行点点头。
高鹏接着说道:“《周礼》中有详细规定,比如说《周礼。地官。司市》,我背给你听,我们现在的五均六埂ǎ芏喽际且源宋揪莸摹!
江河行很是佩服,这高鹏读书真可以,居然都能背下来,看来下了不少苦功夫。
江河行点点头,身旁的扬雄手里拿一个红红的李子,正准备往嘴里送,开口道:“高鹏,你背背看,我看看你背书的功夫如何?”
高鹏站好,开口道:“司市掌市之治教、政刑、量度禁令。以次叙分地而经市,以陈肆辨物而平市,以政令禁物靡而均市,以商贾阜货而行市。以量度成贾而征价,以质剂结信而止讼,以贾民禁伪而除诈,以刑罚禁虣而去盗;以泉府同货而敛赊。大市,日而市,百族为主;朝市朝时而市,商贾为主;夕市夕时而市;贩夫贩妇为主。凡市入,则胥执鞭度守门,市之群吏,平肆、展成、奠贾,上旌于思次以令市。市师莅焉,而听大治大讼;胥师贾师莅于介次,而听小治小讼。凡万民之期于市者,辟布者、量度者、刑戮者各于其地之叙。凡得货贿六畜者,亦如之,三日而举之。凡治市之货贿六畜珍异,亡者使有,利者使阜,害者使亡,靡者使微。凡通货贿,以玺节出入之。国凶荒札丧,则市无征而作布。凡市伪饰之禁,在民者十有二,在商者十有二,在贾者十有二,在工者十有二。市刑、小刑宪罚,中刑徇罚,大刑扑罚,其附于刑者,归于士。国君过市,则刑人赦;夫人过市,罚一幕;世子过市,罚一帟;命夫过市,罚一盖;命妇过市,罚一帷。凡会同、师役,市司帅贾师而従,治其市政,掌其卖儥之事。
质人掌成市之货贿、人民、牛马、兵器、车辇、珍异。凡卖儥者质剂焉,大市以质,小市以剂。掌稽市之书契,同其度量,壹其淳制,巡而考之。犯禁者,举而罚之。凡治质剂者,国中一旬,郊二旬,野三旬,都三月,邦国期。期内听,期外不听。
廛人掌敛市絘布、緫、质布、罚布、廛布,而入于泉府。凡屠者,敛其皮、角、筋、骨,入于玉府。凡珍异之有滞者,敛而入于膳府。
胥师各掌其次之政令;而平其货贿,宪刑禁焉。察其诈伪、饰行、儥慝者,而诛罚之,听其小治小讼而断之。
贾师各掌其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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