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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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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师各掌其次之货贿之治,辨其物而均平之。展其成而奠其贾,然后令市。凡天患,禁贵儥者,使有恒贾。四时之珍异,亦如之。凡国之卖儥,各帅其属而嗣掌其月。凡师役、会同,亦如之。
司虣掌宪市之禁令。禁其斗嚣者,与其虣乱者,出入相陵犯者,以属游饮食于市者。若不可禁,则搏而戮之。
司稽掌巡市。而察其犯禁者,与其不物者而搏之。掌执市之盗贼以徇,且刑之。
胥各掌其所治之政,执鞭度而巡其前,掌其坐作出入之禁令,袭其不正者。凡有罪者,挞戮而罚之。肆长各掌其肆之政令。陈其货贿,名相近者相远也,实相近者相尔也,而平正之。敛其緫布,掌其戒禁。泉府掌以市之征布。敛市之不售,货之滞于民用者,以其贾买之,物楬而书之,以待不时而买者。买者各従其抵,都鄙従其主,国人郊人従其有司,然后予之。凡赊者,祭祀无过旬日,丧纪无过三月。凡民之贷者,与其有司辨而授之,以国服为之息。凡国事之财用取具焉。岁终,则会其出入而纳其余。
司门掌授管、键,以启闭国门。几出入不物者,正其货贿凡财物。犯禁者,举之,以其财养死政之老与其孤。祭祀之牛牲系焉,监门养之。凡岁时之门,受其余。凡四方之宾客造焉,则以告。
司关掌国货之节以联门市。司货贿之出入者,掌其治禁与其征廛。凡货不出於关者,举其货,罚其人。凡所达货贿者,则以节传出之。国凶札;则无关门之征,犹几。凡四方之宾客关,则为之告。有外内之送令,则以节传出内之。
掌节掌守邦节而辨其用,以辅王命。守邦国者用玉节,守都鄙者用角节,凡邦国之使节,山国用虎节,土国用人节,泽国用龙节,皆金也。以英荡辅之,门关用符节,货贿用玺节,道路用旌节,皆有期以反节。凡通达於天下者必有节,以传辅之。无节者,有几则不达。”
高鹏终于背完,扬雄、徐朗立刻鼓掌道:“小伙子,背的好,果然读书用功夫。”
对这一章,江河行当然也看过,只不过没用太多心思,今天高鹏又背了一遍。江河行仔细思量一番,这个书中对商业交易管理可是真细啊。
江河行仔细梳理一下,《周礼》之中,关于交易可是煞费苦心,一面为了管理,一面为了监督,初心不算坏。但这个结果怎么看,应该是灾难性的。
关于交易设置官员有司市、质人、廛人、胥师、贾师、司暴、司稽、胥、肆长、泉府、司门、司关等,管理市场和贸易,还有与市场交易有关的通关环节。
“司市”是市场的主管官员,全面负责市场的监督和治理。“司市”以下还设许多官员,如“质人”负责管理市场秩序,包括管理上市商品种类,交易契约;“廛人”掌管市场的赋税活动;“胥师”管理市场货物;“贾师”评定物价;“司稽”“司暴”维持市场治安;“司门”负责市门,稽查走私;“泉府”掌管钱币;司关则与司市、司门相联合,检查过往货物的玺节。
江河行还注意到其中有一句话,特别的狠辣“凡通货贿,以玺节出入之”。这句话意思就是,所有的货物无论去哪里,都要有官方的印章。
管理者一群,别的不说,这些人都得靠市场养着吧。若市场收税收少,或者这些人待遇过低,他们即使为了自己谋生,也会伸手找这些商人的麻烦。当然,待遇高,也未必不做这些事。
江河行早就发现,人的基本属性乃是自利性。自利这一属性倾向于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市场中设置这么多官员和吏员,那个都有机会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再加上这里面很多官员手握大权,而商人基本上是没有多少权利保护自己,本身好的设想会变成对各种商人利益的巧取豪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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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来推演
江河行坐在椅子上沉思许久,在推想如果王莽的五均六埂ǎ羰怯胫芾裆暇霉芾矸ɡ淄蠊⒍ㄊ潜缧缘摹5绞焙颍思负醵疾桓衣蚵簦蛭Υ乜ǎΥ账鳎Υτ锌赡芪シ垂ā
旁边徐朗用手捅了一下江河行道:“和王,高鹏还不错吧?”
江河行猛地醒悟过来,才冲着高鹏一笑道:“高先生,来坐下,我们慢慢聊,你老是站着,我们怎么能好好聊聊呢?”
扬雄道:“小伙子,这是我们读书人的交流,你就坐下谈谈吧。”
高鹏拘谨的坐在江河行对面,手都不知放在哪里,只是不停的搓手。
高鹏坐下,江河行便开口问道:“高鹏,你看这五均六埂ㄓ搿吨芾瘛K臼小分惺欠裣嗤俊
高鹏道:“我看差别不大,有小的改动,没有大的变动。以后就好了,再也没人敢做假货,也没人敢坑蒙拐骗了。”
江河行呵呵一笑,看着高鹏道:“你真以为这样管下去就能管好吗?”
高鹏睁大他的小眼睛,一脸迷茫的问道:“难道和顺候不这样看吗?你看看管的都详细,事无巨细,全部在朝廷的考虑中。”
旁边徐朗不住的点头,连声赞叹道:“高鹏说的对,朝廷早就该这样管管那些奸商了。以次充好,以假当真,哎,我在长安时就上过当。”
扬雄嘴里正吃一个黄澄澄的杏,说话喃喃不清,还是嘟嘟囔囔的接着说道:“徐朗啊,你这是让朝廷为你报仇来的啊。”
徐朗扭头又拿过一个大个的杏,直接塞到扬雄嘴里道:“吃你的杏吧,食不言,你不懂吗?”
高鹏看这两位老人家像小孩子般嬉闹,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河行顺手将装李子的盘子推到高鹏面前,高鹏也不再拘谨,拿起靠自己边的一个大个李子,塞到嘴里,慢慢吃起来。
江河行看高鹏终于不再拘谨,放心地问道:“高鹏,如果你是一名官员,比如说是一个司门吧?如果你现在俸禄不够用,或者像你今天这样,家里特别缺钱。你会用你的权力吗?”
高鹏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肯定不会,但我肯定,其他人大多数都会。”
江河行道:“我也是不排除有人像你一样,但是大多数人会想尽办法为自己谋利。商人又没什么权利,到时候,只得是又难买又难卖,市场的功能也许将彻底废止。”
“市场废止?”扬雄嘴里还吃着东西,含混不清的反问道,“和顺候,有这么严重吗?你说的也太严重,如果真不能买卖,那还不天下大乱啊,这个不太可能。”
徐朗也高声说道,“这怎么可能,现在天下四方稳定,怎么一个五均六埂湍芨愕奶煜麓舐遥蚵舳疾荒茏觥D闼档墓倘挥锌赡埽膊恢劣诘侥且徊健!
张猛腾地站起来,一拳砸在桌子上,杏和李子四处滚落。他扭头问江河行道:“和王,你看还要多久天下大乱,就像当年高祖那样吗?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高鹏立马站起来,一把抓住张猛的脖领,仰起头,点指着张猛道:“干什么,你想造反吗?”
张猛轻轻一推,高鹏咚地坐到地上,他立马站起来,手指着张猛,转头问江河行:“和顺候,你说说,你的手下都是说些什么话?”
江河行冲张猛摆摆手道:“你先坐下。”
张猛坐下来,斜着眼看着高鹏道:“书生,胆子倒是不小,就这一点,我佩服你是条汉子。”
高鹏还气呼呼地,头扭过来,看着张猛道:“莽夫,我不和你多说,这事我自会问和顺候。”
江河行道:“高鹏,你也别问,我先问你,若是到了那一天,我手里有精兵良将,你说我会不动吗?”
高鹏手一指天道:“皇帝陛下可是天意所属,岂能会有天下大乱。尽管有可能出点小乱子,绝对不至于大乱。我们法规严密,谁敢闹事,国法绝对不会轻饶。别的不讲,就刚才所说的市场之事来说吧,你看看有多少法规律条,哼,别说造反闹事,就连在集市上闹事,就会有国法处理。更何况造反,几年前的翟义、赵明的结果,你们应该听说过吧,哼。”
江河行缓缓说道:“天下大乱,最遭罪的莫过于普通平民百姓。对他们来说,这是最大的劫难。谁都不想看到此局面发生。
但是,我们可以试着去推理一下,未来的局势演变。”
高鹏小眼睛紧盯着江河行,徐朗和张猛点点头,也同时看向江河行。扬雄一边吃着,一边应和道:“你说说,未来能如何?”
江河行接着说道:“现在井田制已经废除了,我们就不按照周礼推演,我就按正常情况推演。
井田制废除,首先,意味什么呢?意味田地可以重新买卖了。作为富户巨商,什么最值钱,你们说说?”
几人异口同声:“良田。”
江河行叹口气道:“本不该是良田,可大家都认同良田,看来不是大家的错,而是不该出错的地方出错了。
作为商人,最有价值的就是他的交易系统。有人靠货品优质而赢得客户,有人靠物美价廉赢得客人,有人靠优异的技术赢得客人,有人靠优良服务赢得客人。这些才应该是这些客商的最有价值的东西。
可现在大家都认同良田,在于什么,在于认为那些商人或者富户的东西,没有大的价值。这个交易系统随时会破坏,变的一钱不值。
我们看看,现在做生意,有多少税要交:店铺税、货物税、质剂(契约)税、市宅税等等。
不光税收,贩运货物要有印章,要有各种关卡通关证明,有各种各样的检查。
所有这些东西,不是说不该,而是够成一个巨大无比的成本,交易成本。
这些交易成本奇高无比,而与之相对,买地不用跑来跑去,税虽不少,可这个交易却省却很多麻烦啊。
一边是交易成本奇高,一边是交易成本低,仅就这一点,下面土地的买卖将会越来越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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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王邑来
几个人一起点点头,江河行接着说道:“土地会越来越贵,租地也会越来越贵,米啊,面啊,菜啊,势必也会越来越高。也就是说生活成本越来越高。
生活成本高,势必推高所有的成本,穷人的日子将会越来越难。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连地都租不起,这些租不起地之人,以前尚可做奴婢,现在朝廷禁止奴婢,也就是断绝他们求生的最后一条路。”
刚说到这里,高鹏黑脸涨的发紫,道:“难道废除奴婢还错了不成。陛下有言,“天地之性人为贵”,把每个人当做人来看待才是正途。人若当了奴婢,都如牲畜般的被奴役,被驱使,你觉得这样就对吗?”
高鹏再次大声质问江河行,张猛也不再放火,和徐朗一样,双眼瞧着江河行,看他如何回答。倒是扬雄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不管这三个人怎么吵,怎么争,只顾自的吃着。
江河行叹一口气道:“高鹏,你可知道,我们平州同样是没有奴婢的,我当年起兵也是因为我们有人被奴役,我才带人去解救他们。
陛下废奴的作为,这要放在我以前的共和国那里,这也是值得大大鼓励之事,我们叫这种行为是人道主义行为,闪耀着人道的光辉。”
高鹏脸色平和下来,顺手拿起一个杏,一下掰开,将杏核拿开,丢在一边,手里将一块杏放在嘴里,慢慢品尝起来。
江河行接着说道:“我今天是说成本的问题,交易成本,生活成本,还有最后一个,求生的成本。这是一个重要的底限。
刚才我说了,交易成本将大大提高,生活成本也将上来,势必产生无数流民,这时候看看他们求生的成本。
做奴为婢,倒是一个求生的低成本方式,那怕身份低微,遭受奴役,可毕竟还是能活下去啊。
目前朝廷的法令,对此要求十分严苛,据说一个奴婢要罚款几千钱吧,这某种程度上又断了不少人最后的求生之路啊。
其实,废除奴婢虽是一个办法,如果直接提高奴婢的权益,同样也是可以解决此问题。”
高鹏追问:“什么叫做权益?”
江河行简单解释了一下,他们几个人连连点头,算是赞同江河行的看法。
江河行之意就是将奴婢转化为某种雇工,一是能有份饭碗,一是各种权益有了基本保障。
江河行接着上面的话题说道:“现在生存成本都这么高,只能带来更多的人难以生存。哎,以后难测啊。陛下对五均六埂ㄈ绱丝粗兀虏皇鞘裁春檬掳 !
高鹏道:“陛下看重,势必加强监督,到时候我看谁还敢胡乱作为。”
江河行淡淡一笑道:“到时候若是这些派下去的监督者胡作非为呢?”
高鹏不再说话,低头沉思这些话。
江河行接着说道:“现在西南益州,北方匈奴,两面做战,消耗之大,难以想象。朝廷收入再大,可同时打两场大仗吗?再说战局好开难收,若是旷日持久,怕是难以想象。
益州,匈奴,路途都是极远,运输都不方便,别的不说,光军粮的消耗都不可想象。若是军粮运不到,当地百姓可要遭殃啊。”
正在这时,一个亲兵跑过来,低声说道:“和王,成都候,大司空王邑来了。”
几个人都听到了,高鹏起身告辞。扬雄拉着徐朗进自己房间,江河行带着张猛来到门前。
王邑一身赤色朝服,刚刚下车,江河行来到跟前道:“稀客,稀客,那阵香风把大司徒吹到这偏僻的蛮夷邸了。”
王邑呵呵一笑,手指江河道:“和顺候,瞧你这话说的,似乎我就不能来这里。”
江河行连忙上前,拉住王邑的手,引着他便往里走,边走边说道:“成都候,这里你来过吗?”
王邑嘿嘿一笑,“的确没有来过”,王邑指着院子里的石榴树,还有浓荫密布的核桃树说道,“这些在长安其实都不常见,大概怕你们想家吧?”
江河行哈哈一笑道:“我平州也没这些东西,不过,到了明年,估计我平州的军队就能到这些地方了。”
身旁张猛道:“不用明年,我看今年秋天应该就差不多。”
王邑扭头,上下打量张猛道:“好小伙子,和顺候,这小伙子应该是军旅出身吧?”
江河行道:“这是我们特战师的师长,名叫张猛。”
王邑一把拉住张猛,暗中施劲。张猛呵呵一笑,手上似乎没有太用力气。
不一会,两人相对而笑,张猛道:“成都候,以前就听说过您是一员虎将,没想到,今天还是英勇如昔。”
王邑也是一笑,指了指头上花白的头发,摇摇头道:“上年纪了,不比你们年轻人,自古英雄出少年,以后还是你们的时代啊。”
江河行笑着拍怕二人肩膀,领着两人向院子里走,边走便说道:“大司徒,你平定翟义,赵明,这才几年啊,怎么就这么容易服老呢?”
王邑头一仰,慢慢讲起当年的各种秘事,战事如何辛苦,长安当年如何危急,王邑调度如何辛苦,赵明等人又是多么凶残,百姓又是多少苦等等。
三人进到客厅,王邑的话还没讲完,江河行心里这个后悔,这老人家,讲起当年的风光,可真是没完没了。
亲兵端上茶水,王邑兀自将自己当年的风光旧事。江河行对这些事兴趣不大,不过张猛也是战将,不停的追问。王邑更是开心,似乎遇到知音般,将自己带兵的种种事都慢慢讲出来。
天色黯淡下来,透过窗棂,银色月光洒落一地,屋内点起灯光。
江河行吩咐摆上酒菜,三人边喝边聊,可王邑一直不说,有什么事,似乎只是来闲聊的。
酒过三巡,江河行问王邑,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闲。
王邑叹口气,将自己的苦恼缓缓道来。
原来,今天王莽召见王邑,要他去召集全国懂水之人,关于黄河治理还有其他大江大河都要有治理方案。
王邑呢,以前听不少人讲过平州有不少新奇东西,刚好前几天,又见识过平州的四轮马车。因此,就想看看江河行,顺便跟他聊聊,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没有,顺便问问江河行那里有没有比较懂水之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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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新交易
江河行也想来长安找些人才,他手下哪有长安这里人才多呢?多是难民,流落到平州的,识字的都算不错,那里还敢奢望什么杰出人才。他虽然也有学校,可就第一批的学生,也才不到20岁,离真正可以称作栋梁还早的很。
长安城却不同,早在王莽登基之前,他做安汉公之际,就上书朝廷,扩办太学,在长安城南兴建太学讲堂,另外还建起万间宿舍。大力扩招太学博士弟子,使其规模前所未有的大,学生达到万人以上。
另外,他还大力招揽奇人能士,先后有一千多人来到长安。
可以说,王莽一直重视人才建设,现在的长安城,应该是人才济济。
江河行实言告诉王邑,自己手上没有什么奇人异士,更没有什么厉害之人,都是普通平庸之人。
王邑端起酒杯,敬了江河行一杯。二人喝完,王邑也将酒杯放在桌子上。
灯光下,王邑思索一阵,缓缓开口道:“和顺候,我听闻你们平州的建设城墙又高又大,而且十分坚固。没有人才,你怎么可能做的到呢?难道是老天托梦给你不成吗?”
江河行还未说话,张猛笑道:“成都候,我们平州有一个杰出人才,就在你对面,你看不到吗?”
王邑一拍脑袋,哈哈大笑道:“哎呀,和顺候,你看我真是老糊涂,怎么你这大才就在对面,我却是还向你问人才。”
江河行连忙摇头道:“成都候,我不是客气,治水我哪里懂的什么。我们平州的建设,我是出过一些点子,我自己其实不是很懂,只是见识多了一些而已。”
王邑一摆手道:“和顺候,您别客气,我后天就召集人在我司空府商议治水问题,到时候你和张猛一起来好了,也好给我们参考参考。”
江河行一听,不是让自己去治水就好,点点头道:“成都候,到时候我一定过去。”
张猛道:“成都候,到时候我就不去了,我是对此一窍不通啊。”
王邑道:“到时候我们两个才有话说,你跟我讲讲追击左贤王之事,如何?”
张猛举起酒杯,敬王邑一杯道:“要说战场事,小将愿意和成都候切磋,到时候还请你多多指点。”
王邑头一扬,手拈着胡须,笑道:“那里敢称指点,你追匈奴左贤王几千里,撵的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样的表现,我若年轻30岁,必然追随左右。”
张猛一脸的骄傲,江河行连忙对王邑道:“成都候,这样夸他,可是害了他啊。”
王邑道:“有能耐当然要夸啊,我听说你们那里,有个马援,是不是也很厉害啊?可惜上次他来长安,我却没见到。是否还被太皇太后赏赐金盔,是他吗?”
江河行道:“恩,是,上次马援来长安,太皇太后看马援军纪严明,特赏他一顶金盔,现在马援是我平州军马大帅,指挥匈奴战事。”
王邑点头道:“这个马援看来真有点本事,不然以和顺候之能,绝不至于让他领平州兵马。”
张猛听江河行和王邑都夸奖马援,低下头,不再多言语。
王邑接着说道:“和顺候,我还有其他事,要跟你说。”王邑一边说,眼睛却一直盯着张猛。
张猛听其话意,王邑似乎有什么秘密要谈,连忙起身告辞,王邑在其身后道:“后天,张将军,一定来我司空府啊。”
张猛应了一声,走入屋外的银色月光里。
张猛走远,王邑再次开口道:“和顺候,上次定的车,什么时候能到?”
江河行没想到,这个王邑居然还要。江河行道:“估计还得一个月左右。”
王邑道:“好的,刚好,陛下到时候准备祭天,你这边的车能用的最好都用上,在长安城好好转一转。”
江河行不解,王邑十分隐晦的说出原因。现在王莽有些焦头烂额,战事不顺,井田制也推行不顺,五均六埂ǎ耙彩欠炊陨钠穑褂胁簧偃怂较掠梦孱亢敛辉敢庥眯鲁幕醣业鹊取
总之,王莽的新政,现在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不少臣子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把新政当回事。
王莽准备重新理顺各方关系,大力推行新政。只是推行新政,要有一番新的气象。
现在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天降祥瑞,只好让江河行来表演蛮夷归附之戏,以帮助王莽提升士气。
江河行哭笑不得,这不知道谁想的办法,这个王邑一向也是王莽的心腹,既然由他来说,看来王莽已经同意。
江河行心想,帮你可以,可我也得有好处。
江河行问道:“成都候,我们平州人,经商的居多,什么事都讲个价钱?”
王邑一笑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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