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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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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谭讲完,江河行想了想,这个贾让之策,最突出的就是他不信任堤防,尤其是金堤附近。在他看来,控制水流,原强于加固堤防。当然,最好的还是给大水充分的空间,就不控制它,危害就更小。只是不知这王邑会怎么取舍,怎么给王莽汇报。
恒谭讲完,王邑一挥手,让厅内众人退下。大厅里就剩下江河行、张猛、王邑和恒谭四人。
王邑一直紧锁眉头,似乎难以抉择。
江河行问道:“大司空,你是怎么打算呢?”
王邑叹口气道:“现在是黄河已经不是决口,而是已经改道。这个工程不同以往,必然要重修河道。就是河道之方案的选择。
和顺候,刚才王横之法,和贾让之上策有些相同。都是主张将黄河向东北走而入海。关并之法,是在东郡一带,设置泄洪区,现在其实还说什么泄洪区,哪里人现在估计黄河水已经淹的都是泄洪区了。以后若是在此设置一个禁地好了,或者有个类似巨野泽一样的大湖就好。
水大之际,有个倾泻洪水之地。这样就好多了。可惜啊,现在太多人围湖垦田,河滩耕地,老是跟水抢地。
哎,朝廷也难啊,每块地后面都是一家人的饭碗啊。砸谁的饭碗,谁都跟你急啊。”
江河行道:“你觉的那个方案更好呢?”
王邑道:“方案没有好坏,都是不错的主意,看看那个能实施吧?最好的肯定不用说,根本不能实施,等于是空的。还要看看朝廷的预算多少钱,还要看看要未来的河道走哪里,要迁走多少人家,都是事,都要钱啊。我们将这个记录,叫给陛下,到时候还要找些管钱粮的,管河道的,还有地方的太守一起商量,才能出来真正的方案,还早呢。”
江河行算是明白,现在这些无论什么方案,只是提出一些设想,离可实施的方案还有很多路要走。
这个会议先到这里,王邑宴请江河行和张猛,席间不再谈论黄河,两人议论起匈奴的各种事情,还别说,王邑对那里还是真熟悉。恒谭话不多,偶尔的话语,都是问扬雄之事。
据说现在扬雄在蛮夷邸,天天和野蛮人打交道,长安城传的很盛,似乎大家都为一代大家,现在沦落到跟江河行这些野蛮人打交道很是遗憾。
张猛听到这种评价,气愤异常,江河行倒是不在乎,听听一笑,不愿意刨根问底。不理解你的人,解释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宴席很丰盛,江河行和张猛都喝的不少,直到天快黑之际,才回到蛮夷邸。(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进宫
江河行刚回到蛮夷邸,刚刚下车,准备进屋歇息。突然,门外一阵马叫銮铃之声,江河行扭头一看,门口点起无数火把。
江河行、张猛转头回到门口,看看什么人来到这里。江河行刚到门口,火光下走出两人。
陈茂全身披挂整齐,手里擎着一条黑枪,背后背着弓箭,迈步朝里走,身后跟着常来蛮夷邸的宦官。
江河行有些奇怪,还没来的及开口,陈茂开口道:“和顺候,陛下叫你立刻进宫觐见,片刻不得耽误,快,快,随我进宫。”
江河行道:“什么事,这么紧急?”
陈茂身后的宦官道:“和顺候,刚才长乐宫派人来跟陛下说些什么,陛下叫你立刻进宫,如若不从。”他没说下去,扭头看看陈茂,又看看身后火光点点。
江河行顺着火光看过去,至少有300人以上,都是刀枪在手。看来不去,非要一场血战不可,再说被人堵着门口,自己这边几乎没什么胜算。
江河行只是不明白,自己跟长乐宫有什么过节呢?
江河行问道:“陈将军,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啊?”
陈茂嘿嘿一笑:“我其实也有点糊涂,只是皇命在身,恕我不得不带你进宫。”
江河行正疑惑不定之际,张猛用手捅了一下江河行,江河行隐隐约约看到院子中,特战师的士兵,已经全部出来,手拿各式兵器,江河行还看到前面有几个人,手里拿着火把,一手拎着包,似乎是飞雷。
江河行摇摇头,不是说现在就要打,或者说打不过,是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打一架。
江河行问那宦官道:“长乐宫是谁啊,怎么能让陛下如此呢?”
宦官道:“长乐宫是太皇太后所住啊。”
江河行越感诧异,自己跟太皇太后没什么过节啊,怎么命令王莽找自己麻烦呢,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再说,王莽现在四处开战,唯一愿意臣服他的外藩就是平州,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想到这里,江河行道:“好吧,我现在就跟你们走。”
张猛低声道:“和王,你进宫,我这里准备好,万一有什么麻烦,我就闹个长安鸡犬不宁。”
有人牵过白马,江河行上马,来到大街上。
陈茂同样上马,和江河行并行,一起向未央宫而去。
时间不大,来到宫门,身后的士兵站在宫门之外,那个宦官领着江河行和陈茂,快步朝大殿走来,一路上灯火通明,侍卫林立。
江河行感觉气氛有些异常,一路上也不多看,直接到大殿之内。
大殿之内,王莽正坐中间,殿内站着不少人,王邑也身着官服,静静的站在一旁。
江河行和陈茂前走到案台前,跪下施礼,王莽站起来道:“和顺候,不必施礼,起来回话。”
江河行站起来,眼看王莽,王莽一脸的严肃,正紧盯着江河行道:“和顺候,你们平州兵马做什么事,你给我说来?”
江河行道:“回陛下,我平州兵马,现在主要在匈奴。正往原来右贤王的地盘进兵,我得知的也是两个月前的消息,当时正准备大举进兵,至于现在,我还没有其他消息。”
王莽道:“长乐宫来的人呢,你过来告诉和顺候。”
江河行站在台阶下,听的身后脚步声响,一扭头,发现过来一位宦官打扮之人。
那人来到江河行面前,也不施礼,手指点指着江河行道:“和顺候,你怎么管束你们平州兵马的,怎么也不管不问,直接就把右骨都候整个大军一举吃下,右骨都候下落不明,须卜居次云被你们生擒,整个部落几乎都被你们抓走。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江河行道:“我们跟匈奴交战,战胜之后,怎么处置都有可能,这也是我们的权利啊。”
那宦官脸色不好,正要发怒。
陈茂过来,点指那宦官道:“我们将士在前方血战,你们却来找我们麻烦,以后谁还为朝廷出力呢?”
那宦官看陈茂怒气冲冲,顿时气馁,扭过头来,两眼朝王莽看。
王莽道:“你说说经过吧,到底怎么回事。”
那宦官言道:“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在长乐宫,老是在想念以前的事。有一天,突然想起居次云那丫头。便派我去一趟匈奴,去看望那丫头,另外,最好让那丫头来长安,陪陪太皇太后。
我到了匈奴,找到居次云的部落。刚好,他的夫君,右骨都候被新单于叫走,备战平州兵马的攻势。”
陈茂道:“他们那里没有准备吗?你详细说说战事经过。”
陈茂声音很大,一旁的众人都围拢过来,听着宦官讲述战事经过。
那宦官道:“怎么没有准备,我到的那时候,他们整个部落周围的战士都聚拢起来,天天练习骑马射箭等。都是居次云那丫头带领着,嘿,那丫头,打扮起来,可真有股英气。
后来有一天,他们休整。我来到居次云的大帐,也就是一个帐篷中。
她还告诉我,平州的元帅就是马援,当年她在长安是见过马援的,太皇太后赏赐给马援的金盔,正是她亲手交给马援的。
她准备给马援一封信,给马援谈谈,她正在大帐之中跟我闲谈,正谈起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她询问太皇太后的身体,我正给她介绍呢。
突然,外面天崩地裂一般,战马乱叫。我跑到帐篷外面一看,只见到处着起火来,战马四处乱跑,牛羊也是,疯了一般。
居次云从帐篷出来,已经披挂整齐,手里拿一把大刀,来到外面召集人马,好不容易找到一匹战马。
她刚上战马,来了一个黑大个,手里举一把铁枪,铁枪一抡,她的大刀都飞到找不到的地方。
这个黑大个当场把居次云给生擒活捉,也把我给捆起来。”
王莽问道:“他们怎么把你放回来了呢?”
那宦官一转头,跪下回答道:“启禀陛下,居次云告诉那黑大个,她认识马援,她要见马援。后来,马援将军来了,居次云告诉他,说她是以前在长安侍奉太皇太后,马援头顶的金盔,是太后所赐,是居次云亲手交到侍卫手里。
居次云告诉马援,我这里还有一队人马都是长安来的,要他全部释放,结果就把我们放了,还给我们不少马匹,还有不少干粮,然后派人护送我们走了很远。
我回来之后,将此事告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很生气,要朝廷要把居次云要到长安来,不能被杀,不能将那丫头关押。”
江河行心里暗想,这个居次云是谁呢?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当年教军场阅兵的时候,太皇太后身边好多女眷,他实在想不起,估计马援应该也想不起。
江河行轻轻问陈茂道:“陈将军,这个居次云是谁啊?”
陈茂轻轻道:“和顺候,这个居次云是王昭君之女,前几年一直在长安,陪着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老人家就爱和她聊天。她不光能说会道,识文断字,更是一员猛将,弓箭射的尤其好,真不知道你们平州兵,到底有什么厉害。听刚才说,好像没怎么打,就把她生擒。”
陈茂的声音不大,不过身边的众位将领似乎都听到了,纷纷看着那宦官道:“到底仗是怎么打的,你说的详细点,为什么战马乱跑,为什么没有骑兵呢,匈奴的骑兵不是很厉害吗?”
那宦官站立起来,手指江河行道:“众位将军,他们,他们平州兵马太,太厉害。”
王莽一拍桌案,大声呵斥道:“到底怎么厉害,你说个明白。”
那宦官扑通一声,再次跪倒,趴伏在地上,哭泣起来。(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五章 长乐宫
这时候,王邑走了过来,一指旁边的侍卫道:“将他搀起来,让他慢慢回话。”
两个侍卫走过来,搀扶起这个宦官。这个宦官也止住哭泣,看看王莽,又看看殿下众位将领道:“陛下,众位将军,他们平州兵马是真厉害,至于怎么打仗我根本没看到。可是,我看到他们有天雷,有地火,天雷地火一到,到处是火,到处是雷在身边一样,响的厉害,战马根本都控制不住,四处乱跑,根本就不用怎么打。
我从帐篷出来之际,还有一些匈奴人,在召集一些人马,向平州兵马冲去。都没一队跑过去。一旦往平州兵跑,就有天雷地火飞过来,首先队伍就乱了,然后平州骑兵,手举一把短刀,直接刺过来。他们这些平州兵,别的地方不打,只刺胸口,基本都是一下子就把匈奴人刺死了,他们马跑的很快,冲过来的力气很大。手一扬,都扎的很深,然后一收手,对面之人基本都倒下。”
“杀的好,杀的痛快。”陈茂高声叫道,身旁的一些将军,同样附和道。
那宦官道:“可那居次云是太皇太后要的人。”
王邑问道:“他们将居次云也杀了吗?”
那宦官道:“我在的时候没有,居次云要见马援,见过马援之后,我就被放回了,后来之事我就不知道了。”
王邑扭头对江河行道:“和顺候,这个居次云对太皇太后老人家很重要,你回头问一下,看看能否将居次云送到长安就好。”
江河行心想,平州又不会杀俘,再加上这个居次云指出认识马援,马援不会有什么虐待的行为。想这居次云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发道令让他送居次云送过来就好。只是路途太过遥远,自己这边跟战场上联系,要通过郑义他们。
等自己的命令到匈奴,再把这居次云送到长安,非要几个月时间不可。
可王莽虽是皇帝,还是尽量不得罪太皇太后为好,不是太皇太后还有什么势力,而是王莽背负不起不孝的名声。
江河行冲王邑道:“大司空,这个事好办,只是时间估计会很长,至少要三个月以上时间。”
王莽在上面道:“不管多长时间,一定要居次云平安送到长安来。另外,和顺候,明天,你去长乐宫给太皇太后去解释事情经过。”
江河行只得领旨。
江河行看没自己上面事,行礼出大殿,听的大殿里面,王莽高声的叫道:“大司马,众位将军,人家平州都快打完,我们的军队什么时候出击啊?”
江河行心想,这王莽大概是因为平州兵马快速进兵,十分恼火新朝军队毫无进展,并不是对江河行恼火。
江河行快步出了大殿,走出长乐宫,有人牵过白马,送来火把,江河行骑上马,举着火把,两个自己的亲兵护卫着,慢慢向蛮夷邸而去。
到蛮夷邸,还不是太晚,院子里面灯火通明,张猛等人全副武装,等着江河行的回来。
江河行将经过讲述一遍,众人放下心来,这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江河行带着几个亲兵,乘着马车,一起赶往长乐宫。
不一会,来到长乐宫门口,长乐宫虽大,但是明显感觉这里很少有人来过的样子。道路两旁,草都半人深。
宫门口有一队护卫,江河行下了马车,说明来意,一名侍卫,跑到里面通报。
也许宫殿很大,一直也没什么反应,太阳毒辣辣的照着大地,地下犹如下了火一般,宫殿外的大路两边的青草都晒的耷拉着头,一副蔫蔫的模样。
树上的知了叫的人心烦,江河行站在车上焦急的等待着。
眼看快一个时辰,江河行心里焦躁不安,这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候,里面走出一人。
江河行一看,正是昨天在未央宫跟江河行讲诉匈奴经过的那个宦官。
那宦官看了看江河行,尖声尖气的喊道:“太皇太后有旨,宣平州和王进殿见驾。”
江河行一听,这个老太太不一样,还是按以前封王的待遇喊的,而不是新朝新封的和顺候,看来她不是高看江河行一眼,而是行的还是汉朝的礼仪。
江河行顾不得太多,他不管是王还是候,他只要实际的利益,不是太在乎外在的名誉。
江河行下车接旨,随着这个宦官朝宫内走去。
这个长乐宫比未央宫还要大,进到大殿内,立马感到一阵清凉。大殿的柱子十分高大,一旁站立不少宫女宦官等。
这里跟未央宫最大的不同在于,这里似乎没有一点新朝的迹象,什么都是汉朝的气息,服装样式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江河行没心多看,不知道这老太太会说些什么。
他正胡思乱想,听的前面一声苍老的声音,“和王,你来了?”
江河行抬头一看,只见太皇太后,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上金饰少了,白发显的特别刺眼。
太皇太后在书案后就坐,手里还拄着一个龙头拐杖。
江河行快步走到前面,跪下施礼道:“平州江河行参见太皇太后。”
老太太将手里的拐杖一敲地面,咚的一声,听起来气力还不小。然后这老太太说道:“和王,你起来,站起来,好好陪我这老太太说说话。现在没人记得我这老太太了吧?昨天不是我老太太发脾气,你大概也不会来看看我吧?”
江河行听这太皇太后的语气,不像是对自己多大的恼火,更多是一种怨。以前她就爱热闹,现在她又这样一副态度,在这长乐宫,拒绝新朝的气象,一般的官员谁敢来啊。
江河行起身,站在太皇太后对面,抬头看去。太皇太后比前几年老态多了,简直风烛残年的感觉。
江河行开口道:“回太皇太后,我现在在蛮夷邸,很多行动安排要听朝廷安排,不能擅自行动。昨天陛下让我向太皇太后请罪,今天我一早就赶来这里向你请罪。”
老太太将手里拐杖朝地面一敲,嘴里骂道:“王莽个坏瓜,什么事都要他管着。”
江河行差点笑出来,他实在没想到,太皇太后,这个一辈子雍容华贵之人,居然骂出来,看出来,她对王莽的怨念至深。
江河行没有吭声,老太太接着问道:“和王,你们为何对匈奴用兵,为何又把居次云抓起来?”
江河行将匈奴血洗边境之事原原本本的讲出来,又大致讲了自己的用兵经过,先打左贤王,后打单于,最后自己回来,命令马援领兵等等讲述一遍。
老太太听完,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说道:“我大汉男儿果然英雄了得,这马援以前我看他就是不得了,现在年纪轻轻,领兵征战。当年霍去病也是这样,年纪轻轻就在匈奴南征北战。
不过,和王,你可知道,现在跟以前武帝时期不同了吗?”
江河行摇摇头道:“请太皇太后明示。”(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王政君
太皇太后叹口气道:“本来边境已经平靖多年,给王莽这个坏瓜瞎搅合,我大汉立下的千古功业就被他给毁灭殆尽。可怜无数战士性命白白牺牲,可怜我汉家和亲的女儿,白白做了牺牲青春啊。”
老太太将龙头拐杖连连敲打着地面,哀声叹气道:“多好的局面毁于一旦,哎,他哪知道这种局面多么来之不易,一味由这自己的性子胡闹,那帮糊涂的读书人将他教坏了。哎,我那侄子,年轻时候多好,多聪明啊。”
江河行一面对王莽的“外交”工作抱怨,一面又怪自己的侄子王莽被别人带坏。毕竟是他们一家人,他可以骂王莽坏瓜,可以随便指责王莽,骨子里还是认同自己的侄子被人带坏,被人蒙骗。
江河行正胡思乱想,老太太将龙头拐杖猛地一敲,高声喝道:“和王,你为何拘押居次云?”
江河行详细解释所知道马援的军事行动,并表示一定会保证居次云的安全,并要把她送到长安,陪在老太太身边。
江河行讲完,太皇太后长叹一声道:“和王,你是我大汉朝封的和王。我也是大汉朝的太皇太后。”
江河行暗想:你这话就在长乐宫管用,再说,你这宫里虽行汉朝礼仪,可仅仅是用来安慰你老人家的。
老太后接着说道:“你是不是不服气,觉的我管束太多。”
江河行点点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匈奴犯我汉民,犯下重重血债,我不可视而不见。”
“你用兵固然有你的道理,当年我也命你保护我北境。可是,居次云可没参与此事。另外,她是王昭君之后,王昭君一生凄苦,我不能不管她的后人,让她的后人无端遭罪。王昭君又为我大汉立下功劳,我也不能对功臣之后不管不问。”
江河行原以为,这居次云应该很会哄老太太开心。今天看来,这老太太八十多岁,说出话来,句句站在道理上,自己真是丝毫反驳不得。而且一开口,还将江河行定位大汉朝的和王,站在汉朝的道理上,自己也有义务保护居次云。
江河行有些哭笑不得,这老太太真是一辈子跟政治打交道,一下子就能将自己置于政治正确的位置上。
江河行只得表示:“太皇太后,我命人立即给马援传令,命他保护好居次云,绝不可有半点疏忽。”
老太后听罢点点头,过了好一阵,她才再次开口道:“今天来我这里,就在我这里,多陪老身说说话吧。我这里,一年半载,也来不了几个人。天天都是他们陪着我喝闷酒。”
江河行不敢推辞,不为别的,一个这么大的老人如此开口,不看权势,就看在一个可怜的老年人份上。
不一会,有人摆上酒宴,江河行自己一个小桌几,上面摆好酒肉。老太后在书案上,江河行在书案前的空地上。虽隔的不远,但君臣还是分际明显。
老太后,虽然年纪大,脑子还很清醒。但再也不讲匈奴之事,倒是回忆起种种前事。
也许喝了点酒,也许是许久不见生人,老太后话特别多,江河行就默默的听着,心里暗自感叹:真是波澜壮阔的一生。
太皇太后原名王政君,是王莽的姑母。王政君出身官宦之家,两次嫁人都不成功,还没嫁过去,未婚夫都死掉了。她的父亲王禁十分害怕,找人占卜,人家告诉王禁,此女贵不可言。
王禁放下心来,就教王政君识字弹琴,后送她进入宫中做家人子。
王政君进宫,并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一直默默无闻。
时来运转,皇太子刘姡ё畛璋腻铀韭砹兼凡」省U飧鏊韭砹兼吩谄淞偎乐埃嫠吡鯅',她是受其他姬妾诅咒而死。
从此,皇太子郁郁寡欢,也不接触那些姬妾。因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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