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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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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行心想,帮你可以,可我也得有好处。
江河行问道:“成都候,我们平州人,经商的居多,什么事都讲个价钱?”
王邑一笑道:“这个我听说过,你开个价吧?朝廷虽穷,但这点钱还是出的起的。”
江河行道:“我还是不要钱,我要地,和泉州一样,我要一个济水出海口之地。”
王邑道:“这个我现在不能做主,不过我可以给陛下请示。”
江河行一摊手道:“若是不肯,我这交易就不好做了。”
王邑微微一笑,不再此问题上多谈,他这是表示,此事一定要王莽首肯,他将此事报告王莽即可。
江河行问起王莽的新政到底遇到什么具体的问题,王邑淡淡表示,一切还好,还没出什么大的问题。
江河行看王邑在自己面前大概不愿意多谈王莽的不是,也不多问,话锋一转,问道:“成都候,你对治河有什么看法?”
王邑道:“我虽是大司空,可我也不懂治水,我只能召集全国懂水之人,一起来商量。好在最近陆陆续续快到齐了,后天就能召开此会。
我虽不懂治河,但我知道,治河最需要的怕就是钱和人。没有几亿甚至几十亿的钱,怕是根治不了黄河。
哎,现在陛下虽说让准备方案,我怕是方案好准备,钱不好筹备啊。圣上之心可是想全国的大江大河都得以根治。哎,可惜圣上拳拳爱民之意,我们却无钱财让圣上满意啊。”
江河行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们该准备还得准备,毕竟圣上,彻底解决水患。我后天就早点过去。”
王邑十分高兴,然后又问起江河行平州可有懂天象之人,江河行无奈的告诉他,平州更是缺乏这种人才。
江河行心里暗想:大概王莽心里也是遇到挫折,总要找人给些鼓励,给些安慰吧。如果有人能从天象上给予肯定,估计王莽心里能安定一阵。
看江河行这里没这种人才,王邑也办好自己的事,闲聊一阵,提出告辞。江河行送他到大门外,然后看王邑之车开走,才进院子休息。(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治水策
转眼两天的日子到了,江河行带着张猛早早来到司空府。王邑带着江河行来到大厅,大厅里来了不少人,黑压压站满人。
王邑拉着江河行,给众人介绍道:“这是平州来的和顺候。和顺候一向慕我中原风俗礼仪,因此,率领平州万民归化我新朝。
和顺候,见多识广,因此,今天和我一起参加这个治河的会议。”
江河行眼朝众人扫了一圈,至少一百多人,他这个厅够大,丝毫不感觉拥挤。
江河行差点笑出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一百多人居然排成一个方块,每排10人,前低后高,有个十几排。
王邑看来是管军队管习惯了,管理自己的手下,还是老一套办法。
江河行抱拳一拱手道:“众位,我是平州来的江河行,虽说名字叫做江河行,却是对江也不懂,对河也不懂,今天来这里,就是来听听而已。”
王邑道:“和顺候,您客气了。我们闲话少说,这就开始吧。”
这时候,一群人抱着蒲团走了进来,放在大厅的地上。众人各拿一个蒲团,跪在地上,形成一个扇面形。
王邑拉着江河行和张猛,来到大厅里面,早有人备好蒲团,蒲团前面放一个矮桌子。
王邑跪在中间,江河行在左边,张猛在右边,也都跪地,眼看众人。
众人同样跪坐下来,眼看王邑,王邑开口道:“今天我们议论治河之事,哪位先开个好头啊。”
王邑眼看众人,面前之人,各个伸长脖子,希望被王邑点到。王邑一指东边大柱旁边一个黑胖子道:“长水校尉,你先说说吧。”
那黑胖子站起身来道:“在下长水校尉,来自平陵的关并。”
江河行一皱眉,怎么来一武将啊。江河行低声问道:“大司空,这个关校尉,也是懂水的行家吗?”
王邑微笑着点点头道:“关并是个人才,你听他有什么新想法。”
江河行真是有些意外,看来这里用人倒是有些不拘一格的感觉。
关并接着说道:“黄河决口,基本都是在东郡、平原郡、魏郡一带,相差不多。为什么常常在这里决堤呢?这里地形低洼,并且土质疏松。
听说大禹治水之际,将这里空过。他认为这里水势大,水势大就在这里放出多余的水,在此做为泄洪区。水少就更不用担心,它自己就会流尽。
即使黄河决口常换地方,大致还是在此一带。
上古之事,难以细细考究明白。秦汉以来,黄河的决口基本都还是在曹、卫一带,南边距离不超过一百八十里,可以将此地空出来,不再住人,不再建筑官房民房就可以。”
关并讲完,王邑点点头道:“说的好。”
这时候,正对着王邑面前,一个高个子之人,头发花白,站起来道:“大司空,我有话说。”
王邑道:“好,张戎,你来说。”
张戎道:“在下是长安张戎,在大司马府任职。水的本性乃是水往低处流,而且水流急的话,会刮除泥土,并在此冲成沟壑,并能逐渐加深。而黄河之水呢,相当浑浊,号称一石水,六斗泥。水流平缓的话,泥沙就会慢慢淤积。
现在西面各郡,以至京师以东各地,百姓都引黄河、渭水和山水灌溉农田。春夏干燥,是水少的时候,因此黄河水流迟缓,淤积而逐渐变浅;上游用水多,而下游河道将因为水流迟缓而越来越浅,而淤积越多。
雨多的时候水疯狂涌来,水势大,河道浅,这样就会决口。
而朝廷几次堵塞决口,河堤逐渐比地高,就像是筑矮墙而居住在水中。可以各自顺从它们的情况,不要再用来灌溉了,河道不会变浅,水势大之际,这样就会流畅,水路自然就顺利,没有决口的危害。”
这个张戎讲完,王邑紧锁眉头,眼睛紧盯着张戎。
张戎上下打量自己,看自己还算得体,开口问道:“大司空,我这主意有何不妥吗?”
王邑摇摇头道:“不是你主意不妥,是限制上游用水,怕是陛下不会同意。他一向爱护民众,怎么能忍心看上游田地,无水可灌溉呢?”
张戎道:“可光照顾上游旱季之时,下游雨季一到,却是难以承受啊。”
王邑一摆手道,你先坐下吧,不过你的意见我会记下。
王邑巡视众人道:“还有谁有好的主意?”
西边的柱子旁,站起一个人,白发苍苍,看年纪差不多七十左右。
王邑连忙道:“韩御史,有什么话尽管说。”
这位老者环顾一周道:“在下临淮的韩牧,我谈谈我的看法。我们可以大致依照《禹贡》上的九河的地方来开凿,即使不能开凿成九条,祇要能成四五条,也是有益的。”
王邑点点头道,分水势,治理黄河不可缺。王邑又问还有谁,这时候门口站起一个小伙子,看起来不到三十岁。
王邑一摆手道:“王横,你进来说,站在门口,谁也听不清啊。”
王横快步来到王邑对面,清清嗓子,开口道:“黄河流入勃海,勃海地势比韩牧打算开凿的地方高。以前天曾连着下雨,刮东北风,海水泛滥,向西南涌出,淹没几百里地,九河的地方已被大海所侵吞了。大禹通流黄河之水,本来随着西面山势而往东北下流的。《周谱》记载定王五年黄河移位,那么现在所流经的地方不是大禹所开凿的了。另外秦国攻打魏国,决开黄河,淹没了魏国的首都,决口的地方逐渐增大,不能再补回。应退回到原来完全平整的地方去,重新开凿,使河水沿着西山足以着高地向东北流入大海,这样就没有了水灾。”
王邑呵呵一笑道:“王横,你的意思是按照找到大禹治水的黄河故道,然后让黄河走此古道,对吗?”
王横点点头。
王邑一摆手,王横又退回到门口那里。
王邑又询问,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众人不再说话。
王邑让大家讨论这几个方案,屋里很快嗡嗡声一片,很快就乱作一团。人们三三两两的议论,争论,互不相让。
时间过去有小半个时辰,人们各自回到自己位置,渐渐安静下来,等候王邑发话。王邑回身叫过一人,年纪和江河行差不多,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副苦瓜脸,似乎别人都欠他钱似的。
苦瓜脸手里拿着一卷白帛,交给王邑。王邑打开一看,正是刚才大家提的议河方案记录,工工整整,清清楚楚。
江河行问王邑,此人是谁。王邑微微一笑道:“我们司空府还是有几个人才的,刚才那个王横,还有这个恒谭,都是不错的人才。”
恒谭,这个名字似乎哪里见过,不是很熟悉。
江河行看看恒谭的苦瓜脸,一副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样子,估计这人应该是有些才华。
江河行问道:“恒先生,治黄河,你怎么看?”
恒谭道:“这个我不是很懂,不过刚才有这么多好的建议,总有合适治理黄河的,我们选一个就可以。”
王邑接着追问道:“以你看,那个方案适合呢?”
恒谭道:“刚才张戎所讲,以前未有人谈,值得我们好好思考。他将治理黄河不光看做治水之事,还要跟治沙相结合。水流快,携带泥沙多,河道不易升高。
黄河之害,一在于雨季水大,二在于淤积泥沙,升高河道。年年修堤,堤年年在长高,黄河之害就越来越大。
这是针对上游所讲,我认为十分恰当。
针对下游来说,我以为关并讲的十分恰当,在常发水患的平原郡,东郡一带设置泄洪区,洪水大,将洪水排入其中。关并所讲,跟贾让以前所讲治河三策有类似之处。另外,我看韩牧讲的也很不错。不过,我看和贾让三策基本都差别不大。”
江河行问王邑道:“贾让是谁,既然有如此之才,为何治河会议没请他来?”
江河行声音可能有点大,众人都捂嘴笑起来,还有几个人笑的前仰后合。江河行愈发奇怪的看着王邑道:“大司空,这个贾让到底是谁?难道是古人不成?”
王邑道:“不是古人,不过人已经作古,已经去世有好几年了”,讲到这里,王邑指了一下恒谭,“恒谭,你给和顺候介绍一下贾让,并讲讲他的治河三策。”(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贾让策
恒谭开口讲来,原来这贾让不是古人,跟王邑都是同朝称臣,前几年去世。
十几年前,黄河就频繁决口,连年为患,朝廷征集治河方案。绥和二年(公元前七年),贾让上书朝廷,提出自己的治河见解。
首先他分析黄河的基本情况。
古代建立国家,安定百姓,划分土地,一定要留下河流与湖泊的分布,估测水势所达不到的地方,为大水留充足的空间。大河不修堤防,而小河小溪可以流入,在地势低下的地方,大水流经之地自然形成湖泊池泽,秋天雨水多时,多余的水可以蓄积到湖泊之中。水面宽阔,水流缓慢不急迫。
大地上有河流,就象人有口一样,用土石修筑堤防来阻止河水,就象塞住小孩的嘴制止他啼哭一样。虽然很快止住哭声,但是孩子的死期也跟着到了。所以说:“善于治理河水的,打开河口使它得以疏导,善于治理百姓的,应让他们畅所欲言。”
筑堤防水这种事,是起自战国时代。那时候,每条河上都筑了防水堤,以防备各种水患。但是国与国之间都是各自防卫的。齐国和赵国魏国是以黄河为国境。赵魏两国靠山,齐国地势很低下,于是建了一个离河二十五里的大堤。河水东流到齐堤的时候,被挡回去而西向泛滥于赵魏国境。赵魏国也建水堤,离河二十五里。虽然这不是很好的办法,但是黄河水还有充足的空间来回游荡,有时在这边流,有时在那边流淌。
水所到处淤成了一块好田地,百姓可以在上面耕种,或是很久没有大水流过,于是又造起房屋来,成了很大的院落。等到大水来泛时,被淹没了。又重新建堤来自救,离城郭还不远。把水排出去,又住在这里,闹水灾自然是理所当然了。
现在堤防狭隘的地方离水只有几百步,远的有几里。靠近黎阳南面以前的大金堤,从黄河以西向西北方向蜿蜒,到西山南头后,就折向东,与东山相连。百姓住在金堤东面,建筑了房屋,往往十多年重新建堤,从东山南头笔直往南与旧大堤汇合。另外内黄境内有湖泽,方圆几十里,围绕湖的有堤,往往十多年太守便把部分土地分给百姓,百姓现在在里面建造房屋。
东郡白马的旧大堤也有好几道,百姓都住在里面。从黎阳往北走完魏境,旧大堤离黄河远的几十里,里面也有几道堤,这都是前代所建成的。黄河从河内向北到黎阳为石堤,水拍击石头使它向东抵达东郡的平刚;又建造石堤,使水流向西北到黎阳、观县下;又建石堤,使水流向东北抵达东郡渡口以北;再建石堤,使它向西北抵达魏郡的昭阳;又建石堤,水激流向东北。一百多里间,黄河两次向西三次向东,如此曲折,不得安息。
针对现在的这种情况,贾让的上策,就要把冀州地区(现在河南东北部和河北南部等地地方)在水流要道地方的百姓迁走,打开黎阳(现河南浚县)遮害亭的决口,施放黄河的水流使它向北流入大海。黄河西面临近大山,东边靠近金堤,这样的地势,黄河不会长久泛滥,一个月时间左右,自然就能安定下来。
也许有人会说:“如果这样的话,就会损坏数以万计的城郭田屋冢墓,百姓将怨恨。”从前大禹治水,山陵挡水路的就把它摧毁,所以凿开龙门,开辟伊阙,劈开底柱,破开碣石,破坏了天地的特性。这是人的功力所形成的,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现在临近黄河的十个郡所花费的治堤费就近亿,至于大的决口,所毁坏的无计其数。如果拿出几年治理黄河的费用,来安置所迁移的百姓,遵照古代圣人的方法,确定山川的位置,使神人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互不千扰。况且以大汉刚统治万里的江山,难道会与水争咫尺的土地吗?这一功业一旦建立,黄河安定,百姓太平,千年无忧,所以称作上策。
恒谭讲到这里,江河行问道:“恒先生,这个贾让之上策,你怎么看?”
恒谭道:“我不是很懂这些,不过历史上,大禹治水之后,黄河水害不算多,我就听说过周定王5年黄河有一次改道的经历。后来,小的水害应该不少,但没有多少记载。秦汉以来,黄河灾害开始多起来,几乎都没怎么停过。”
江河行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恒谭道:“我想是跟秦始皇修金堤有关。”
江河行道:“难道是修筑金堤之后,水灾才越来越多吗?”
恒谭道:“历史记载就是如此,本想治河,结果却成越治越成为危害。周定王之后,黄河有大的危害。就连战国年间,战乱不断,黄河却没有大的灾害。秦始皇一统天下,大力修筑金堤,从此之后,黄河开始灾害多起来。”
恒谭讲到这里,大厅之内,再次议论纷纷。尤其是贾让反对修筑堤防,要求给黄河留足充分的空间,让其自行选择河道,人们更是频频提起。
这时候,王邑开口道:“恒谭讲的不错,大汉以来,黄河水灾不断。说实话,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修筑堤防反而危害更大了,以前没有堤防倒是没什么大的灾害。”
恒谭道:“人要水之道,水要人之命。我看贾让治水之上策,主要是要给水留足充足的空间,人不要抢水道,人不占水之地。
修筑堤防开始于战国年间,当时不是为治水,更多是防备。你看当时齐国在东面修堤,把黄河水逼到魏国、赵国之国境,他们也得沿河修筑河堤。
因为是双方的边境,彼此敌视,因此修的堤防离黄河都很远,黄河水道在里面有充分的空间。国境线上,也没什么人居住。因此上,黄河倒是没出现大的问题。
相反,国家一统之后,刚好黄河在此淤积成肥沃的良田,人们纷纷在此居住,从而堤防越修越窄。虽说堤防越来越厚,越来越坚固。但是水势一大,堤防总有薄弱之处,从此水灾再也不停,大灾小灾,再也不断。尤其是水一决堤,危害比一般洪水大多了。”
江河行暗想,也许这贾让之策,真有其道理,他对水也不怎么懂,不过听恒谭这么说,历史记载来看,也就是越修大堤,堤防管一段时间,后面就是大的水灾。不过战国修筑堤防倒是有意思,堤防修的如此之宽,两面加起来,留给黄河五六十里地水道,黄河倒是几百年平安。
江河行一捅身边的王邑道:“大司空,如果贾让之策真的有效,按他说的上策,按说能一劳永逸解决黄河问题。”
王邑一摆手道:“上策就不用谈了,还是听听他的中策和下策吧?”
江河行很是不解,问道:“为何啊,这办法若有用,怎么不能用呢?”
王邑一拍桌子,有些愤怒地看着江河行道:“你可知道我们王家的祖坟在什么地方吗?我家祖坟就在元城(现在河北大名县),怎么能让黄河从这里随便流呢?”
江河行一看王邑如此,那王莽更不用问了,还是让恒谭介绍下中策和下策吧。(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中下策
江河行转身道:“恒谭,你还是介绍下贾让的中策和下策吧。”
恒谭点点头,将贾让的中策先讲出来。
贾让的建议是在冀州地区多挖漕渠,使百姓得以用来灌溉农田,分担水流的急势,即使不是上好的方法,但也是挽救失败的招术。
人也许会说:“黄河水位高出平地,每年增加堤防,尚且决口,不可以再开渠。”
贾让曾经考察遮害亭西面十八里的地方,到淇水入河口,就有金堤,高一丈。从此往东,地势渐低,堤渐高,到遮害亭,高四五丈。贾让考察的六七年前,黄河水大,增高到一丈七尺,毁坏了黎阳南面的城门,水流到了堤下。水还没有越过堤下二尺多,从堤上向北一望,只见黄河高出民屋,百姓都跑到山上。水停留了十三天,堤倒塌了,官民加以堵塞。
贾让沿着堤往上游行走,察看水势,向南行七十多里,到达淇口,水才达堤的一半,估计高出地面五尺左右。现在可以从淇口以东建石堤,多开设水闸。初元年间,遮害亭比黄河低离堤足有几十步远,到贾让勘察之时四十多年,才到堤脚。由此来说,这个地方很坚固。
恐怕议论的人会怀疑黄河是大河难以制服,荣阳的漕渠足以证明,这个水闸只用木和土,现在依据结实的地基来建石堤,一定会很安全。冀州地区水渠全都靠这个水门。修渠不是挖地,只建东方的一道堤,向北行三百多里,流入漳水中,它的西面因为山脚是高地,各渠都往往分别引水;干旱时就打开东方低地的水闸灌溉冀州,水涝时就打开西方高处的水闸进行分流。
开通水渠有三利,不开通水渠有三害。百姓经常疲于救水,基本上失掉了生产;水流行在地上,积累的水分蒸发,百姓就会得风湿病,树木都会很快变枯,形成盐碱地不生长谷子;河口决口,成为鱼鳖的食物:这是三种危害。
如果有渠水灌溉,那么盐碱就下沉,填上淤泥增加肥料;所以种上禾麦,再种粳稻,产量高于高产田的五倍,高出低产田的十倍;有利于漕运船只的便利:这是三种便利。
现在临近黄河堤边的官兵有几千人,砍伐薪草、购买石头的费用一年几千万,这些费用拿来足以开通水渠建成水闸;另外百姓得到了灌溉的好处,就会争相开渠,即使劳累也不感到疲倦。
百姓的农田得到了治理,黄河的堤岸也筑成了,真是富国安民,兴利除害,可以维持几百年,所以叫做中策。
恒谭讲了半天,又画些图,江河行才有些明白。贾让之办法,是在金堤前面,地势较高之处,设立分水闸。另外,在金堤下游之处,也要设立水闸,将黄河之水引到北面的漳水。
水大之际,高处放水,缓解金堤附近的压力。干旱之际,低洼之处放水,用来解决北面的干旱。
修建水渠,有三个好处,土地肥沃,粮食高产,方便航运。若是不修水渠则有三个害处,影响生产,水害会形成盐碱地,人还有可能被大水冲走。
不过这个办法不是长久办法,只能管用几百年,不是根治之法。
江河行问道:“恒谭,那下策呢?”
下策就是修理旧堤,把低地填高,把薄处加厚,劳累花费没有止境,屡次遭受它的危害,这是最下的一种策略。这个办法大概能管用几年到几十年。
恒谭讲完,江河行想了想,这个贾让之策,最突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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