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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悦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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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悦脸上的惊讶一晃而过,老酒鬼?不就是古庙中交给她酒卷的前辈吗?不过苍炎刚才唆使十二殿下对魏雪丝毫不留情面的挥剑劈砍,已经让她心中有些不喜。
“老先生误会了,小女子只不过是与……”她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老酒鬼姓甚名谁,踯躅道:“与老酒鬼前辈一面之缘罢了。若是老先生认得此人,小女子倒是愿意将他给小女子的那本酒卷还回去的。”
“呵!你倒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魏悦一愣脸色有些微红也冷了语气道:“老先生这样说小女子实在是有些偏颇,当日这本酒卷也是小女子无意所得,并不是钻营谋划所得。”
“哈哈哈!老酒鬼啊老酒鬼!亏得你诚心实意选徒弟倒是被人家认为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样。”
魏悦听他如此一说倒是更加糊涂了几分,什么叫选徒弟?酒卷和选徒弟又有什么关系?她越来越发现,司马炎将自己弄到九春堂这件事情倒是颇有些深意了。
苍炎说罢也不再理会魏悦,倒真的是将魏悦当成了忘恩负义之人,满眼的鄙夷。他随即站了起来径直向草庐后面的藏酒之处走去,魏悦也不得不跟着,这里毕竟是自己的临时居住之所。
容府里的血腥争斗让她对每个人都提防着几分,倒厦后面的空间很大,黄杨木做得木架子上摆了大大小小的酒坛。
苍炎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手拿起了一只坛酒,上面没有标识名字,他仰头喝了一口突然吐了出来骂道:“这帮混账玩意儿酿的还是酒吗?真是难喝死了!”
魏悦给他倒是逗乐了,接过了他手中的酒坛也不理会苍炎老先生的吹胡子瞪眼将坛子里的酒倒进了一只瓷碗中。
她凝神看去却是黄酒的一种,酒香扑鼻带着几分微微的辛辣,只是实在是浑浊的厉害。魏悦看了一眼碗中的浊酒微微一笑:“老先生先坐坐,小女子去去就来。”
她到了前院西面的晒堂那里有用来干燥粮食的石灰粉,魏悦小心翼翼用帕子包了一小撮,刚要起身却猛地发现晒堂侧面的僻静穿廊里,司马炎抱着自己的妹妹雪儿狠狠亲了一口。
魏悦心头大吃一惊,手中的帕子差一点儿掉到了地上。她忙躲在一边定了定心神,这丫头此番一定是羞愧至极,若是看到自己指不定要又出什么乱子。
她看到那司马如似乎对小妹急切地说着什么,接着便走出了对面的穿廊。魏悦咬了咬唇,不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多事,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尤其是现如今德隆帝病重,皇子们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在这血腥无情的夺嫡之争中,雪儿一个罪臣之女的身份若是给卷进去岂不是连性命也难保?
她不得不忍下了心头的慌乱,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感情的事情连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又何来的真知灼见告知自己的小妹。不过她一定会拼尽全力不让小妹受伤,在此之前便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行。
魏悦拿着石灰粉回到了草庐后面藏酒的倒厦,不想苍炎老先生倒是没有生气而是等着看她的好戏。
“让老先生久等了,”魏悦心头起了一丝争强好胜的心来,她不是那种没有恒心的人。若是真的要做一件事情,定会追求完美。这酿酒也是,既然与老酒鬼结了缘,也拿着人家的酒卷就不能被人小瞧了去。
容府中的事务虽然多但是魏悦一直都在努力着,从来不敢在酿酒这方面懈怠过,私下里她可是琢磨了不少的法子。
魏悦解开帕子将石灰粉捏了起来洒进了盛酒的瓷碗中,苍炎登时一愣随即却是一股子怒意升起。自己这么多年来来没人胆敢在他的酒里面洒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丫头是在找死吗?
“老先生莫生气,且看下去再说!”魏悦抿着唇温婉一笑,苍炎倒是不好意思发作了。
瓷碗中的浊酒此时慢慢的沉淀了一些东西不仅仅是石灰,魏悦又找来新的丝绢罩在瓷碗的边缘,将碗中的沉淀之物滤了下来。
她换了一只白瓷碗,这一次倒出来的酒却是清澈异常。魏悦小心翼翼捧了起来。
“老先生请品尝!”
苍炎狐疑的接过了瓷碗缓缓抿了一口,却顿时呆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魏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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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地契
苍炎锐利的眼神化作了不可思议盯视着魏悦缓缓点了点头,之前一直黑着的脸倒是绽开了几分笑意。
“丫头,按照刚才的法子再来几碗!”
“是!”魏悦心头好笑怪不得此人认识老酒鬼前辈原来也是个酒鬼的模样。
魏悦不想扫了他的酒兴,接连用自己的法子过滤了七碗,苍炎也一连喝了七碗,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满意的站了起来道:“你这丫头倒还是有几分灵气的,老酒鬼该是放心了。”
“前辈请留步!”魏悦忙将准备要走的苍炎喊住了笑道:“前辈既然认识老酒鬼前辈,不妨将他的姓名告知与小女子。说起来实在是惭愧的很,受人之恩竟然不知道姓甚名谁,小女子觉得亏心得很。”
苍炎眉眼一动,捋了捋胡须道:“你也是个糊涂的,须不知那老酒鬼一旦授予你那本酒卷便是将你认做了他的徒弟。老夫喝了他那么多年的酒,那老家伙还是这般怪异得很。”
魏悦暗自笑了笑,苍炎也是很怪异的一个老头儿,也不敢打断他的唠叨躬身垂首听他的下文。
“哎!”苍炎叹了口气,“说来也有些时日没见过这老家伙了,也不知道云游到了何处。也罢本来不想告诉你,逗你们师徒玩闹玩闹,既然你会酿酒看起来手法还不错。若是你答应老夫一件事情,老夫自当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知与你。”
“还请老先生明示!”魏悦忙道。
“以后不管你酿出什么酒都要先请我品尝一二,否则就让你们师徒彼此做个陌路人罢了。”
魏悦一愣这算什么要求忙应了下来:“老先生既然善于此道,小女子巴不得能请老先生品鉴一二,倒是要谢谢老先生您呢。”
“嗯!”苍炎点了点头,终于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还有一只玉珏来。
“自己看去吧!”他一扬手将东西准确无误的扔到了魏悦的怀中,转身离开了倒厦。
魏悦垂首打开了手中的信封,却掉出来一张酒庄的地契,此外什么也没有。她百思不得其解将手中的那块儿葫芦形状的玉珏翻来覆去的看也没有发现异常,莫非是苍炎先生诳了她不成?
魏悦苦笑着刚要将东西收好却不想一点阳光罩在了晶莹剔透的玉珏上,居然隐隐有字。魏悦忙将玉珏对着光仔细查看起来,不禁微微一怔。
玉珏的正中居然刻着南山老人四个玲珑剔透的小字。而且看那工艺是刻在玉珏里面的。这样的工艺简直是鬼斧神工令人惊诧不已。不过更令魏悦惊诧的是南山老人四个字。
谁不知道南山老人那可是传闻中真正的酿酒大师,当年德隆帝在宫宴中无意中尝到了下面大臣孝敬上来南山老人亲自酿造的石斛酒,便赞不绝口。德隆帝亲自命人下诏传南山老人进宫。准备封他做宫廷酿酒师,谁知道南山老人竟然断然拒绝。
德隆帝大怒派人追查南山老人的下落,却是再无音信。不想自己手中的这块儿玉珏竟然是南山老人的东西,心头一时间惊喜交加。忙小心翼翼将东西都收好了。那地契倒是在建州城的郊外也不远,苍炎既然给了自己莫不是要让自己哪一天去看看这个酒庄?
她现如今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很。只得耐着性子先将手头上司马炎交代给自己的七日香酿好了再说。
“长姐!”魏雪从外面走了进来,神情隐约带着几分不自然。
“回来了?”魏悦笑了笑却不拆穿,“雪儿,我看到后面的小厨房里有些米面菜蔬。你想必饿了吧?先上阁楼歇一会儿,我做好了饭菜来喊你。”
“长姐!”魏雪忙将魏悦拉到了一边笑道,“长姐来了这里怎的还让长姐下厨。小妹来便是。”
“好了!你的厨艺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且坐下来歇着。”
“那好我帮你洗菜淘米。长姐,五殿下这里素来很少住人,前面的工人们也是干完了活儿就回了庄子。故而这边也没有几个丫鬟婆子可用,姐姐受累了。”
“你呀,我哪里有那么娇贵?”魏悦笑了笑却是明白司马炎为什么不派丫鬟婆子来这里。越是住的人多嘴越杂,自己的身份和秘密也会泄露出去,司马炎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就在这里。
尤其是那个恨不得将魏悦关一辈子的容祺,若是给他知道了恐怕能将这九春堂拆了去。
不多时姐妹两将做好的饭菜摆在了草庐前庭的石桌上,盛夏之夜,屋子里反倒是闷得很。
魏雪将碗筷摆好,魏悦一样样端了炒好的小菜上来。一盘青菜,一碗杏仁豆腐,凉拌了一个黄瓜,还有一碗玫瑰酒酿。加上香甜如软的米粥,实在是令人看了开胃。
“长姐,我可要下筷子啦!”魏雪秀丽的眉眼都是按耐不住的喜悦,“好久没吃长姐做的菜了。”
她刚用筷子夹起了一块儿香脆黄瓜不想此时庭前缓缓走来一人,脚步声将姐妹两难得的温馨时光打乱了。
“王爷?”魏悦不禁一愣,已是月上柳梢头的时候司马炎竟然赶了过来。
魏雪也不敢造次忙起身随着姐姐一起冲司马炎福了下去行礼,月色下的司马炎丰神标志,色若满月清辉,形若芙蕖灼灼,眉眼间贵气逼人。
“不必多礼,”司马炎负在身后的手却是提着一只油纸包裹的桂花鸡,径直走到了魏悦摆在前庭的桌前轻轻一放。
魏悦不禁看的愣怔了,这样一个清雅的人却撸起了袖子将桂花鸡掰开倒是带着几分烟火气不像之前的冷清高洁。
魏雪忙递了帕子过去,司马炎将手中的油腻擦了擦却是冲魏悦笑道:“刚刚苍炎老先生一个劲儿的夸你这里的酒好喝,可是酿出了什么好东西?”
魏悦脸色一红,刚才也仅仅是雕虫小技将苍炎老先生唬了过去,随即笑道:“回王爷的话,民女只是将苍炎老先生喝的浊酒过滤掉了里面的残渣而已。“
“哦?”司马炎漆黑的星眸微微一亮,“你且拿来照着你的法子过滤了,我也尝尝,不瞒你说苍炎老先生极爱品酒,若是能得到他的一句赞赏倒也是难得呢!”
司马炎谈笑风生,将皇子的架子放的极低,魏悦倒也少了几分紧张笑了笑忙去后面的倒厦取酒。
不一会儿魏悦将过滤好的浊酒倒在了一只青瓷酒盏中双手捧了过去,司马炎抬手接了过来轻抿了一口,神色一顿:“这是你想的法子?”
魏悦点了点头道:“浊酒中的物质倒是极难过滤的,不过若是在石灰的沉淀下倒是能将其中的一些杂质沉积下来,再用干净的绢纱过滤了去,可以去掉黄酒中的酸涩之味,只留下清甜。”
司马炎赞许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却也没有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指着桌子上的菜品笑道:“雪儿的手艺越来越独到了,素菜也能做的这般鲜丽。”
“回王爷的话,这倒是婢子长姐的手艺,王爷看错了的,”魏雪笑道。
司马炎抬眸看向了面前的魏悦,唇角露出一抹微笑,这丫头倒是个能干的女子。
“罢了,今儿没有主仆尊卑之分,你们姐妹两坐下来一起吃吧,”司马炎此话一出,魏雪拉着魏悦坐了下来,她跟随司马炎时间较长倒也知道他随性的脾性。
廊前月下,清风习习,魏悦只觉得从来没有这般安宁过。做自己喜欢的事,过这样清闲的日子,只是在内心深处她觉得这也仅仅是风雨欲来之前的短暂休憩而已。她不禁转过头悄悄看向了司马炎,这个人也实在是奇怪得很。
魏雪知道五殿下来定是找姐姐有事商量,将饭后的杂物一应包揽了下来。魏家姐妹两个一路上吃不了不少的苦,与这生活起居方面倒也得心应手的很。
“魏悦,你随我来!”司马炎冲魏悦淡淡一笑宛若初阳乍暖。
魏悦点了点头,正好也要同他旁敲侧击的说一下关于十二殿下的事情。
两人一前一后踩着月影到了之前的那处凉亭中,司马炎在亭中站定转过身看着月光下的魏悦。月色将她精致的五官雕琢的尤为清丽脱俗,而且在那清丽之中竟然带着几分坚毅之色。这样出色的一个女子居然会中了那个萧子谦的圈套还落得家破人亡,实在是不可思议。按理说这丫头应该是很聪明的人。
“王爷,”魏悦看到司马炎长久地凝视着自己而不开口说话,倒是有些尴尬索性自己先开了口。
“嗯?”司马炎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凝视带着几分失态,咳嗽一声缓缓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讲来。”
魏悦顿了顿知道十二殿下这件事情终究是要问的,她明白司马炎虽然是凤子龙孙,但是却丝毫没有架子倒是平易近人的很。而且自己也是感到很奇怪,不论何时何地见到这个人虽然之前有过不少误会倒也没有太过讨厌,反而有些欣赏他的那种超然脱俗的自如。
“王爷,”魏悦福了福道,“小妹雪儿一直托付给王爷照料实在是感激不尽,魏悦心中谨记王爷的恩德丝毫不敢忘记。”
司马炎平静的星眸中微微泛起了波澜,这丫头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才会这般给他戴高帽。唇角微翘,一抹兴致被挑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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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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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悦知道十二殿下这件事情如果同五殿下商谈还是行得通的,一来司马炎为人随和没有皇家固有的那些视别人如尘埃的清高霸道。二来十二殿下毕竟同司马炎一母同胞,向来走得较近,即便不能起什么作用但是打探一下十二殿下的打算倒是可以的。
她最怕的是十二殿下仅仅将妹妹雪儿当做一个玩物,而自己的傻妹子还心心念念,那结局就不妙的很了。她已经吃了萧子谦这么多的亏,在感情上面倒是觉得女人犯傻实在是可怕的事情。
“十二殿下许是明年便能行丁礼加冠,到时候便是要册立王妃出宫建府的,”魏悦像是自言自语,清亮美丽的眸子却是看着司马炎。
司马炎脸上的兴致越发浓厚了微微点了点头道:“是,因为我不立王妃的原因想必母妃和父皇分外恼火,于立王妃这件事上十二弟倒是不能再推脱的。”
“哦,不过若是开立王府除了王妃少不得还要收几房侧夫人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魏悦继续说道。
“开枝散叶?”司马炎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依着姑娘的意思我们这些做皇子的想来也只有这么一个作用了。”
魏悦哪里听不出司马炎话语里的戏谑之意,脸色腾的一下子变的通红,之前想好的话倒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司马炎缓缓走到魏悦的面前,垂首看着她因为被人揭穿了心里头的小把戏而微微窘迫的脸,心头升腾起一抹怜惜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依着魏雪如今的身份莫说是十二弟的王妃,即便是侧夫人也绝无可能。”
魏悦一愣。不想司马炎自己将这件事情点了出来,脸色微微恢复了如常缓缓拜了下去:“所以民女请求王爷能同十二殿下传一句话,若不是真心相待,也给不起雪儿承诺,不若将她放手,给雪儿一个选择幸福的机会。”
司马炎脸色沉了下来突然将她一把拉了起来,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定定看着魏悦:“依着你的意思。雪儿跟宫中的皇子有了牵扯便是不幸福的事情?”
“是!”魏悦咬了咬牙。
“那么,”司马炎长期隐藏的威压逼迫而来,“那么这是你心中所想还是你小妹的心中所想?你不是她你怎么又能知道和宫中的皇子攀上了关系便是不幸福?”
魏悦苦笑:“王爷所说是有些道理的。但是大晋朝向来是看门第的。我不敢拿着自己亲妹妹的幸福挑战整个大晋朝的规矩,那样的代价我付不起。我魏家虽然家道中落,虽然颠沛流离,但是我魏家的女子从来不做妾。这是家训也是我魏家的规矩。”
司马炎神色一凛,随即星眸中露出一抹深思。
“魏悦我知道你骨头硬连容祺那样雷霆之势的人都拿你没办法。不过你想到没有。若是雪儿还是相府小姐,魏家依然是建州城的显赫世家,你说雪儿她够不够格做十二弟的王妃?”
魏悦顿时愣住了,她以为只要杀了萧衍大仇得报便什么也不想了。自己确实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实。便是如何光复魏家门庭的事情!其实让魏家垮台的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萧衍而是他背后的整个河西贵族集团,只是对付大晋朝根深蒂固的河西贵族谈何容易啊?
她混进王府借助容祺的手段才将大仇得报,这样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若是再同整个河西贵族宣战,想都不敢想。尽管她恨得要死。可是人有时候真的很无力。
司马炎叹了口气道:“魏悦,当年父皇听信谗言下旨错杀了魏家人,我想你一定很恨吧?”
魏悦默不作声。
司马炎苦笑道:“其实这几年我也查到了蛛丝马迹,当年的秦家和萧家做的手脚太过逼真,大晋朝已经历时百年之久。发展到这个时候,难免会出现积重难返的局面。地方豪强地主势力越来越大,江南更是邬堡林立俨然有割据之势。你说这样的情境之下我父皇焉能不担心,你们魏家虽然是清流之家素来不与王公贵族过密交往但是也算是南陵郡大家族,南陵郡地处关西要地那个时候突然传来南陵郡饥民造反的消息。而且人证物证俱在,你说父皇不对魏家下手如何镇得住其他的世家大族?”
魏悦一个踉跄退后了几步,眼眸含泪愤愤道:“可是魏家是被冤枉的啊!”
“如何冤枉你?”司马炎知道若想让她真正的站起来便要让她看的更明白,紧逼一步道,“连你们魏家最亲近的人,你的未来夫君萧子谦都亲自出来指证,你魏家何冤之有?”
“……”魏悦瞬间哑口无言,眼眸中的痛苦一浪高过一浪,是自己不晓事害了魏家。
司马炎抬手轻轻将魏悦鬓边纷乱的发理在她的耳后轻声道:“魏悦,你想过没有?别人为什么能骑在你们魏家人的头上?那是因为你们自己先弯了腰罢了!为什么别人能栽赃陷害你们魏家人,那是因为你们自己给了人家空子钻而已。”
泪顺着魏悦洁白的脸颊流了下来,她拼命的压抑着却怎么也流不完。
“魏悦你在容家做的事情做得很好,但是却远远不够。你想过没有,魏家人没有谋反夺权的心思却被人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而真正有这个想法的人却是逍遥法外。你也许会说这不公平,其实世界上的不公平是因为自己不去争取公平罢了!”
“我该怎么做?”魏悦的眼眸迸发出了浓浓的恨意。
司马炎将她脸颊上的泪水擦干笑道:“秦家和萧家当年对你们魏家怎么做?你还会去不就行了吗?”
魏悦一愣,心头顿时豁然开朗。
司马炎接着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想必苍炎老先生已经将那张地契给了你,哪天你得空儿看看南山前辈留给你的酒庄。大晋朝素来有豪饮之风,不管是文人雅士,还是江湖豪客,男人嘛。喝醉了都是一个样,那便是口无遮拦。”
“所以酒庄三教九流都有,各种消息也都能打探得到,若是收集到了河西贵族集团不轨之心的证据,也就是他们,”魏悦定定看着司马炎。
司马炎接口道:“你若是真的能收集到他们的不轨证据,呵!到那个时候也是河西贵族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的时候。”
魏悦心头揪得紧紧的,她明白消失这个词的含义。一个魏家被灭门都有数百口人,若是想到整个河西贵族集团的人,那可是半个建州城的人啊!
“魏悦,”司马炎凝视着她越发苍白的脸,“河西贵族集团覆灭之时也就是你魏家振兴之际,到那个时候你和你妹妹恢复了魏家小姐的身份,你说那个时候的雪儿够不够资格站在十二弟的身边?”
魏悦艰难的喘了口气。
司马炎道:“这一条路超乎想象的艰难,很有可能是一条不归路,你的对手可不笨你且记着这一点儿。所以我问你怕还是不怕?怕的话就当我没说过,我安排人将你们姐妹两个送走,但是你能否躲得过容祺的纠缠这个我不敢保证。不怕的话,你们姐妹两就要在这乱象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站在最顶峰,到那个时候不是别人对你们怎么样而是你们让不让别人活得问题?”
魏悦突然抬眸看向了司马炎:“王爷,既然酒庄可以收集三教九流的消息那为何九春堂不去做呢?我想除掉河西贵族集团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心意吧?”
司马炎星眸微闪,突然笑了出来,指节修长的手指却是点着魏悦小巧的鼻子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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