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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悦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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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炎星眸微闪,突然笑了出来,指节修长的手指却是点着魏悦小巧的鼻子笑道:“你这个丫头果然不是个好相与的,不过聪明的人我是极其喜欢的。”
魏悦神色清冷看着司马炎等着他的解释,司马炎固然对她们姐妹甚好,但是这世上可没有平白无故的好。
司马炎看着她精致冷峻的小脸倒是越觉得有趣回道:“因为我的九春堂人人都知道是我的。”
“那又如何?”魏悦逼问。
“你这个不讨喜的丫头非要问的这么明白吗?”司马炎眉眼带笑。
“王爷,夜深了,民女失陪,”魏悦不想被人这般利用,最起码也要有一个利用她的说得过的理由。
“站住!”司马炎没想到这丫头倒真的是不给他面子,随即放缓了语气,“你给我回来,怎得这般不信任我?”
魏悦转过身看着他冷冷道:“你曾经在古庙前答应我将我带到建州城,还收下了我三枚铜钱。可是一转眼间便将我丢到了建州城城郊自生自灭,从那个时候我就不信你了。”
司马炎一愣神情复杂起来,随即淡然一笑:“魏悦,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将你再丢到半道儿上。”
“王爷,说重点吧!”
“好吧!”司马炎无奈的笑笑,“父皇身子一天大不如一天,大晋朝朝政越发的混乱,我只想能扶植一个将来一改大晋朝腐朽颓废之风的君主执政。而河西贵族支持的太子殿下绝不是大晋朝未来合适的储君。”
魏悦一惊果然是夺嫡的事情,她缓缓道:“既然如此王爷何不自己去争取储君的地位?”
“呵!”司马炎微微一笑,“你觉我像吗?我生性散漫,随遇而安,可不想做那个劳心劳力的差事。”
“那王爷认为谁才是那个合适的储君呢?”
司马炎看着魏悦缓缓道:“十二殿下最合适不过了!所以魏悦你帮我也是在帮你的妹妹!苍炎先生替你妹妹算过命,那可是有凤来仪之命,魏悦你……信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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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心思
有凤来仪?魏悦眉头拧了起来,也不知道该是喜是悲。鬼神怪力之说她本来不信,可是自己能够重活一世留在这个世界上这本身就是个无法解释的迷端。即便如此她怎么也想象不到雪儿那个单纯善良毫无心机的小丫头是未来的国母,而且一旦同十二殿下纠缠不清,雪儿此生再无安宁日子可过。
“王爷,这件事情非同寻常,容我再好好想想,”魏悦福了福转身离去,并没有给司马炎一个肯定的答复。
司马炎看着渐渐融进月色中的清丽背影,唇角再一次微翘了起来。竹林中此时缓缓走出来一个身着玄色夜行衣的年轻男子,正是司马炎身边最得力的护卫清风。
“容祺那边怎样?”司马炎将脸上的最后一抹温柔收了起来,露出了天家本该有的威严。
“回禀王爷!容祺派出的人几乎将建州城翻了一个底朝天,他身边的颜瑜是个极难对付的人,若不是属下临时换了人防备着,说不定就查到这里来了。”
“呵!”司马炎淡然的抬手折下来一片竹叶,深邃的星眸中却是没有半分的温度,“这个容祺倒是对魏悦这丫头上心得很。”
“回王爷,容祺在乌孙征战的时候确实存在徇私枉法的行为。”
“说!”司马炎眉头狠狠拧了起来。
清风从怀中拿出一张绘着地图的破旧羊皮呈了过去道:“王爷请过目!这是从乌孙战俘那里拿到的东西,那个乌孙战俘也是乌孙的王族。听说容祺每一次攻破乌孙重镇都会纵容部下劫掠,杀人放火形同土匪无异。”
司马炎修长的手攥着图凝眸看了过去:“他抢来的那些金银财宝都藏到了哪里?”
“容祺此人做事极其小心谨慎,那些东西像是凭空消失了般,属下无能实在查不出来。”
司马炎叹了口道:“此人若是不除将来定是我大晋皇族的祸害啊!”
“王爷。”清风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魏悦所住草庐的方向。
“清风,你跟了我也有些年月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王爷,那个魏悦在容祺身边呆着的时候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呢,不光替容祺挡剑据说这一次容祺夺了容家二爷的世子之位也是这个魏悦出谋划策。若是将这丫头留在王爷身边属下觉得不甚妥当。”
司马炎脑海中倒映出了魏悦倔强的神情突然微微一笑:“清风,这个你放心,这丫头……她是不同的。”
魏悦回到了草庐中。魏雪已经将锦塌上的被褥收拾妥当。自己也换了一件素色中衣更衬托得雪白容颜亮丽无双。
“长姐回来了?”魏雪抱着锦被笑道,“今晚我要和长姐一起睡!”
“你这丫头,再过两年便要行及笄礼了。还是这般小孩子心性,”魏悦心头一暖忍不住捏了捏她雪白小巧的鼻头嗔怪道。
魏悦同魏雪姐妹两自小感情就极好,虽然不是一母所生可是从小魏雪极其粘着自己的长姐,两人倒是经常一个被窝里说些悄悄话儿亲热得很。
魏悦褪去了衣衫在净房洗了洗身上的尘土。从净房出来后却发现魏雪已经散了乌黑的发钻进了她的被子。
“长姐,”魏悦刚躺进被子里。魏雪便探出手臂紧紧抱着长姐的脖子像小的时候那样,“长姐,你要是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该多好?”
“傻丫头,”魏悦被她逗乐了。心思却是一动,“雪儿,你如今也大了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人呢?”
魏雪一愣。脸上晕染出了不易察觉的红晕搪塞道:“没……没有,我要待在长姐的身边。”
“雪儿。我觉得十二殿下倒是个分外有趣的人呢!只是太过霸道了一些,想必你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受了他不少的排揎和委屈吧?”
“长姐,这个倒是没有的事情,“魏雪突然慌了起来,莫非长姐知道了什么?
魏悦不动生色的看着小妹的神情,继续加了一把火道:“雪儿,我今儿去了前院的晒堂里拿石灰粉……”
“长姐!”魏雪再也瞒不下去了,忙下了床榻突然跪在了魏悦的面前捂着脸哭了起来,“长姐,我不该欺瞒长姐的,长姐,我也好害怕!”
魏悦一惊忙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用锦被将她微微发抖的身子裹好了免得着凉,心中却是带着几分怒意,难不成十二殿下还对魏雪做了别的事情?
“雪儿,爹娘不在了,魏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若是有事千万不要瞒着长姐。长姐不管吃多少苦,受多少罪也是为了你能图一个安逸。你不要怕,天塌下来有长姐顶着,十二殿下是不是……欺负了你?”
魏雪哭得更是厉害了几分,看在魏悦眼眸中不禁心惊肉跳,莫非自己还是迟了一步?
“平日里没有,”魏雪断断续续道,“平日里苍炎老先生只是教我们练剑,比剑的时候十二殿下倒也是让着我的。只是我老是赢不了他,心头自然气闷得很,便不理他,他就会拿一些宫里头的小玩意儿逗我开心。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
魏悦心头稍稍松了口气:“他就没有对你做别的吗?”
“他……”魏雪原本晶莹剔透的脸颊因为羞愧而越发的嫣红,宛若雪中的红梅一点甚是娇美,魏悦不禁叹息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防备之心实在不足。
“他怎样?”
“他今儿……亲了我……呜呜呜……”魏雪说罢大哭起来,“长姐你说我会不会有了小孩子?若是有了小孩子我该怎么办?我对不起魏家,我该怎么办?呜呜呜……”
魏悦登时哭笑不得,心头的巨石却也是落了下来,无奈的看着妹妹魏雪。这丫头素来不会骗人,她心头所谓的最严重的事情便是自己下午撞见的十二殿下的那个吻。
“傻丫头,不会的,仅仅是个……”魏悦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轻轻拍着她瑟缩的身子,“长姐向你保证不会有小孩子的,真的,只是长姐今儿一定要问明白一件事情。”
魏雪瞪大了眸子看着魏悦,长姐似乎变了很多,眼眸中竟然有一种令她敬畏的东西。
“你喜欢十二殿下吗?”魏悦这一次是认真的。
魏雪默不作声,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魏悦眼眸中的神情越发的严肃了几分,“若是十二殿下明年开府建制,选了王妃,而那王妃不是你的话……”
“不会的!”魏雪突然倔强的抬起了眸子看着自己最信赖的长姐,“长姐,他不会的,他说要娶我做王妃的,他不会诳我。”
魏悦盯视着魏雪的眼眸,第一次看到了弱小的妹妹竟然有这般的勇气,心头也下定了决心,缓缓道:“好吧,长姐会帮你的。”
“真的吗?长姐不反对吗?”魏雪何曾不担心长姐的反对,毕竟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可是她不知道为何心头就是升腾起一抹连自己也没想到的勇气。不管怎样她也要同司马如并肩而立,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身份,这个也不可能阻挡她。
魏悦暗自叹了口气,果然魏家的女子都是这般痴心。但愿十二殿下同萧子谦不同,不是那种负心薄情之人。即便如此魏悦决定找机会还是要试一试司马如对魏雪的真心,她不能再让妹妹走自己走过的弯路甚至是绝路。
西宫清凉殿中,司马如弯着腿靠在竹椅上,手撑着头整个人却是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容贵妃去皇后那里请安去了,想必不多时便回来了。
“钱嬷嬷,”宫女明月拉了拉钱嬷嬷的袖角看向了十二殿下小声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也不说话一直呆呆的。”
钱嬷嬷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小皇子是怎么了?昨儿从端王爷的酒庄回来后整整一个晚上都是不停的傻笑。
明月此番再看了过去,却发现十二殿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右脸颊唇角又溢出了一抹微笑。她哪里知道十二殿下的右脸颊昨天可是生生受了魏雪一记掌掴,司马如现如今倒是越想越觉得甜蜜。
“娘娘回来了!”宫女们忙打起了暖阁的帘子,容贵妃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她坐在了锦塌上,镶嵌珍珠的琉璃护甲狠狠磕在了一边紫檀木小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孩儿给母妃请安了!”司马如忙站了起来冲容贵妃规规矩矩的躬身行礼。
“免了吧!”容贵妃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儿子,蓬勃的怒气缓了几分。
“母妃,您这是怎么了?谁又惹您生气了?”司马如看到容贵妃脸色不对忙问道。
容贵妃看了一眼暖阁中的宫女们,明月晓事得很忙将一众宫女带了出去,暖阁中只剩下了容贵妃母子。
“你和你哥都是不争气的,”容贵妃痛心的看着儿子,“你哥得了个闲散王爷的名声已经是令人心烦,你却整天只顾着玩闹何曾有一点半点的心思用在你们父皇身上。”
司马如撇了撇唇不以为然道:“不就是太子哥哥向父皇献上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千年灵芝吗?这般讨好的伎俩谁不会?”
容贵妃沉下了脸:“呵!若是如今不讨好,将来等你太子哥哥登基哪里还有你们的好儿去?”
“母妃,”司马如倒是严肃起来,“我哥当真不和太子哥哥争吗?”
容贵妃一愣,却不想司马如接着道:“若是我哥不争,我倒是要争一争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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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斗酒
八月初三,虽然说是宫里头一个极寻常的日子,但是今儿却是欢天喜地起来。连着卧床不起近月余的德隆帝终于缓过了劲儿,带着最后一点儿回光返照般的精神头儿在宫中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宴请各个国家前来的使节。
高大前庭廊柱绘着五彩描金图案,四面硕大的雕花窗棂蒙着碧色如雾的透气窗纱,厚重织金帐幔上绣着腾飞的巨龙,好一派中原王朝的盛大气象。
欢歌宴舞,觥筹交错,只有那些最敏锐的心灵能感受得到大晋朝的颓丧腐朽。正位端坐着形容枯槁的德隆帝,一身明黄龙袍显得过于宽大了些,头发竟然也花白了。
德隆帝身边坐着母仪天下的周皇后,江南世家大族周家的嫡长女,父亲周凌振为大晋朝大司马掌管大晋朝京畿之地三分之一的御林军。封地更是覆盖了整个江左之地,富可敌国。
周皇后圆盘脸,眉眼如画,端庄大气。身着一袭缀满大团怒放暗色牡丹花纹的凤袍,绾着留仙髻,发髻上带着繁复的金钗玉簪,簪子上的宝石颗颗价值连城。她神色温雅却又在那温雅之中带着几分令人不敢忽视的威严气势。
另一侧坐着后宫中的妃嫔,打头的便是眉眼飞扬华丽异常的容贵妃,她轻轻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冷冷扫了一眼周皇后。
再往下首位上坐着一袭腾螭盘云纹华丽太子礼服的司马勋,疏朗的面容中隐着孤寒锐气。傲慢万端。
后面坐着的是三殿下等一帮追随太子的皇子们,五殿下司马炎今儿倒是穿得太过随意了些。换了家常的湖蓝色玉掐牙云单衫,顺势歪靠在了锦席上。风流倜傥之间依然是醉倒了的。
旁边的十二殿下司马如不禁好笑,自己的这个五哥实在是端不上台面去,不过这也是他最喜欢五哥的地方,比较有人气儿。还有一个较崇拜司马炎的幼弟便是十一殿下,他本是宫里头一个宫女所生,地位较低长受其他皇子欺负唯独司马炎护着他。
“五哥!”十一殿下拽着司马炎的衣角小声道,“别喝了。否则父皇又该生气了。”
司马炎看着他笑了笑,又倒满了一杯道:“今儿父皇高兴,我也跟着凑个热闹罢了。“
十二殿下司马如却是紧张的看着门庭的入口处压低了声音问道:“五哥。你说那个柔然的使节会来吗?“
“呵!柔然的使节一定会来捣乱的,”司马炎端着玉樽一饮而尽。
“魏悦她……”司马如还是不放心。
“嘘……”司马炎责备的看了一眼司马如,“十二弟,既然有心与东宫那边争就要耐得住性子。”
司马如脸色一变。肃整了起来。
对面坐着的四殿下和六殿下也是自成一派。诺大的宴会却是早已经风起云动。
各路的使节此时纷纷带着进贡的奇珍异宝走了进来,一时间参拜之声不绝于耳。德隆帝强忍着疲惫保持着最后可笑的龙威,两只手撑在膝盖上坚持着大晋朝的最后尊严。
只有他自己心头焦灼万分,大晋朝到了最危险的境地。今年江南水涝,关西那边是严重的大旱。与乌孙的战争虽然胜利结束但是却也几乎耗尽了大晋朝的国力,此时北边的鲜卑族,鞑靼族也兴起了,最令人头痛的便是柔然部落的崛起。短短一念间竟然统一了草原各部大有举兵难下的意图。可是他的大晋朝真的能耗得起新的战争吗?
国家这般困苦那些世家大族豪强地主依然使着法儿的敛财,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德隆帝看着那些虚与委蛇,隔岸观火的各国使节不禁暗自神伤,自己还能活几天呢?他又看向了下面的儿子们,太子虽然强悍但是却与世家大族走的太近,也不知道能不能挖掉祸害大晋朝近百年的豪强割据这块儿毒瘤?
他又扫向了其他的儿子们更是失望透顶,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司马炎的身上。心头暗自叹了口气,所有皇子里面这个孩子是最聪明的却也是最懒散的。
“柔然使节到!”外面的礼官高喊。
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齐刷刷的看向了德隆帝。这柔然刚刚侵扰了大晋朝北面边地的三郡十二县,如今竟然堂而皇之的来到这里耀武扬威,不是挑衅是什么?
德隆帝气的胸口发疼但是不能拒绝,因为如今只要大晋朝一个不小心柔然便会以此为借口大举进攻。到那个时候将是灭顶之灾也未为可知。
“请进来!”德隆帝压抑着声音中的微颤,周皇后凝眉盯视着前方母仪天下的仪态却是无法比拟的。
随着鼓乐声起,一个身着柔然服饰的年轻汉子大步昂首挺胸走了进来。大约二十岁左右,五官极其有棱角,剑眉横张,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深沉如鹰。眉眼间的霸气与锋芒,犀利如剑光跃虹。
他身上还披着银毫狐裘披风,狐裘的毛色竟然是纯黑的,半点杂质全无。毛尖的银灰也十分的齐整,竟然是出自墨狐的身上!这就极其珍贵无比了!
“柔然三王子木骨律参见大晋朝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青年一开口便是字正腔圆的中原汉话,落地有声清脆自然,不吭不卑落落大方,这样的风姿即便在中原世家子弟中也是难能可贵的。
之前还歪靠在席上喝酒的司马炎也收起了几分散漫之心,紧紧盯视着木骨律,神情中倒是多了几分深思。
德隆帝也是诧异莫名,嚣张的柔然王竟然派出了自己的儿子来大晋朝捣乱,而且此子一看便精通大晋朝的风物人情,倒是不能小觑了去。
“原来是柔然的王子来了。朕倒是要好好招待一番!赐坐!赐酒!”德隆帝宽大的龙袍随着手臂抬起微微摆动。
“谢陛下!”木骨律缓缓起身坐在了一侧接过了侍者捧过来的酒樽喝了一口,突然笑道:“陛下的盛情宛若赫利罗玛河的水绵远悠长,不过……”
德隆帝眉眼一挑。目光冷了几分早就知道柔然这小子来不安好心,果然还备着后招。
满朝的大臣具是诧异万分,这个柔然的王子想要说什么?
木骨律缓缓站了起来轻蔑的将手中酒樽里剩余的酒统统倒在了地上。
“大胆!”太子司马勋终于被激怒了,站了起来点着木骨律的鼻尖道,“野蛮竖子怎可将我父皇赏赐你的御酒倒掉?”
司马炎轻抚着额头暗道太子哥哥你可以再蠢一点儿吗?明明知道人家柔然王子来这里定是有备而来,你越是这般急怒攻心越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果然木骨律缓缓一笑道:“太子殿下不要着恼,我只是觉得你们的酒有些难喝罢了!”
“呵!蛮夷之地难不成有好酒吗?我中原人杰地灵。想来什么样的好酒没有?”
司马炎差点儿笑出声来,太子啊太子你吹牛的时候没有看到父皇的脸色吗?
德隆帝果然眉头微蹙,周皇后心头捉急。自己的儿子近来也是急躁了些。处处想要表现的好,但是过犹不及的话却是忘记了。
木骨律冷冷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掌,不一会儿四个身着柔然服装的大汉抬着一只一人高青铜铸造的巨缸走了进来。
巨缸放落在地的时候竟然将两边摆在软席上的案几震颤了去。那青铜酒缸少说也有上千的分量。一股子威压气势顿时袭来。
大晋朝主张文雅之风,哪里见过这般的蛮横之举。德隆帝脸色越发暗沉了下来,真想下令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柔然王子。只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况且柔然虽然同大晋朝已经形同水火却还没有正式开战。
加上大晋朝近年来来内忧外患实在撑不起下一场战乱,故而心头非常生气却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木骨律在那里嚣张。
十二殿下终于忍不住了,刚要站起来却不想衣角被司马炎猛地抓住将他拽着坐了下来。
“五哥?”
“等等先,太子殿下还没有表演完你着什么急?”司马炎轻轻抿了一口玉盏中的美酒。锐利的视线扫向了柔然三王子。他已经获得了情报便是柔然一定会派人来捣乱,他甚至连柔然捣乱的方式也获悉了。只是他没想到来这里的人竟然是这个如今在柔然王室中最得宠的三王子木骨律。
太子看着柔然三王子不禁一愣。这是做什么?
木骨律微微一笑猛的一掌拍开了青铜巨缸上的盖子,那盖子少说也有上百斤,在他的手掌中轻而易举的旋转了一圈后托着。
太子司马勋顿时脸色惨白还以为那盖子要飞向他的脑门,慌忙向后一躲,顿显胆小怯懦的丑态。
大晋朝的君臣顿时尴尬异常,司马勋可是大晋朝的储君,这般胆色也实在是丢人。德隆帝只觉得气血翻滚,一边的周皇后忙将他扶住。
“滚!”德隆帝脸色微白低声喝斥。
周皇后忙放开手,羞怒之余却是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做错了些。本来自己的儿子已经出了丑,自己还要扶着德隆帝那不是显出了德隆帝的孱弱吗?
青铜酒缸被打开,里面果然飘出了酒香,而且气味独特令人沉醉。
“哈哈哈!我柔然的美酒香否?”木骨律得意地大笑
“香你娘个狗屁!”十二殿下一下子窜到了木骨律面前,腰间的佩剑瞬间刺出木骨律不小心这小子的剑法居然如此诡异慌乱之中手中的青铜盖子滚落到了地上将青砖砸出了裂纹。
“父皇!”十二殿下忙又想起什么收敛了粗鄙,冲德隆帝躬身道:“儿臣手下也正好有一个酿酒师傅,若是斗酒,呵!柔然三王子未必能赢得了儿臣找到的这个人。”
德隆帝脸色终于缓了下来,眼眸中却是赞许之色,今儿这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快宣进来!”
“是!”司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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