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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姝风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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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郎君明显也是被吓到了。愣愣看向投在湖里的女郎,被柳漾一声怒喝才反应过来,慌忙道:“救人!快救人!”

    柳漾却是根本不理,吩咐左右道:“将人拿下!”仆从早已围在这郎君四周,如今听见娇娘令下,二话不说便将人按在地上。

    那郎君被仆从压下,嘴上求救之言不停,依旧嘶喊:“请女郎救救我妇人,请女郎救救我妇人。”

    他们这边动静极大,已经有人向这边聚拢过来。而王羡鱼余光也见到那栽赃的女郎动作渐渐小了些。顿时叹息一声,对左右道:“先救人罢!”

    将人救上来后,那女郎已经没了动静。好在随从中有应对此事的经验,粗鲁的将女郎按压一番,吐出不少水来。吐出来后,女郎依旧未醒,桑果俯下身子在其口鼻上查看了一会儿,又探了探她的脉搏,对两位娇娘道:“人无事。”

    人没事,但不醒。不是昏厥过去。便是装死不肯醒了……

    遇上嫁祸这般糟心事已经够恶心了,这人竟然还装死,桑果顿时来了脾气,拔下这女郎头上的银簪便恶狠狠的向其人中刺去。桑果劲道不小。这女郎的人中当即便冒出血珠来,人也惊呼着坐起。

    桑果见了冷笑不止,一脚将人踢倒,怒斥:“尔何人也?竟敢行讹诈之事,朗朗乾坤便没王法了吗?”

    桑果脾气不小,王家与柳家的仆从等人也已经上前将这娇娘按下。桑果骂过之后直接堵了那女郎的嘴。道:“将这二人带下去,这里离柳公府邸近,吾家娇娘要去请柳公主持公道。”

    桑果这先发制人的举动让王羡鱼与柳漾二人皆是生出赞赏来。不等这女郎开口攀咬便将他们此举定为“讹诈”,可以让围观之众生出先入为主的观念来,桑果这一招确实值得两位小娘子赞赏。

    桑果堵了那女郎的嘴后,柳漾也站出来道:“今日一事我们姐妹二人要去柳公府上讨个公道,诸位郎君、女郎若是得闲还请一齐去做个见证。”

    这边两位女郎坦坦荡荡,相比之下,那被按在地上的男女狼狈之态如斯,倒是让围观之众生出嫌弃来。有人很乐意去做见证,有人则是但笑不语,显然没有跟去看热闹的心思。

    王羡鱼与柳漾两位娇娘坐马车在前,仆从押着那“讹诈”的女郎与郎君在后,后面又跟着三三两两看热闹的闲人,这一群人浩浩荡荡,倒是让一路行人指点不休。

    众人行至柳府,柳漾下车在于门童说了些什么,门童点头道诺,不一会儿便进去请人去了。

    柳府门前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门童已经屡见不鲜,不过自家娇娘带人过来还是头一次。因此剩下的那位门童带着好奇频繁向这边张望。

    柳公如今不在家,倒是出来一位老人家,老人家出来后王羡鱼第一个认出来,正是那日他们一家去紫金山游玩时碰到的樵夫装扮的老人家。不是王羡鱼记性好,实是当时的情景太让人印象深刻,所以王羡鱼便记下了。

    老人家出来,柳漾便上前对老人家恭敬一礼,然后小声与老人家说着什么。二人声音不大,候在外面的众人听的不真切,正猜测着,那老人家却是对仆从道:“将人带来。”

    押着那一对“讹诈”夫妇的仆人将人送上来时,那老人家一看便瞪了眼睛,怒道:“怎么又是尔等二人?上次行讹诈之事时尔等已经挨了杖责,如今屡教不改,尔等有何颜面面对双亲?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未完待续。)
………………………………

第九十四章 对答老翁(4k)

    老人家一阵训斥,王羡鱼与围观之众皆是生出惊讶来。就爱上网 。。而那被压制在地上的女郎与郎君二人也是瞪大眼睛,郎君面上难看,女郎则先是震惊,随后恼羞不止,只是她被堵着嘴,虽是愤怒却是说不出话来。

    王羡鱼惊讶的功夫,柳漾行至王羡鱼耳旁小声道:“阿翁不在府中,太翁又向来不喜这些烦人之事,往往语出惊人,阿姊听听就是。”此言是在暗示王羡鱼,太翁这话做不的数,不过是想快刀斩乱麻罢了。

    王羡鱼目瞪口呆,余光见那女郎面上狰狞,青筋爆出……比起惊讶老翁的身份,王羡鱼更是惊讶如今的境况,这叫什么?以牙还牙?

    王羡鱼惊讶的功夫,老翁已经不耐烦的摆手道:“绑起来,待你们家主回来再处置!”说着直接转身进了府邸。

    门童二人一齐道诺,恭敬不止。待老翁不见了踪影,有人不知其身份,向门童打听起来。门童也是好脾气,释言老人家身份,围观众人这才想起来,柳家确实还有这么一位老翁。

    老翁两句话解了如今这境况,围观众人见没了热闹可看,顿时遗憾不止的散去。而王羡鱼与柳漾二人则是被门童请进柳府,直接领进了厅屋。

    老翁也在厅屋,见曾孙女进来轻咳一声,道:“以后遇见此事直接打一顿就是,莫要往家里领了!”

    柳漾闻太翁此言轻哼一声,道:“若是打一顿便能了事,阿漾也不会多此一举将人带回来!”说着她又轻叹一声,道:“那女郎冲着王家阿姊而来,若是行举有差,阿姊的名声便毁了,太翁说的太轻巧。”说着便将方才一事细细说来。

    老翁听罢向王羡鱼看过来,问王羡鱼:“小娘子也这般认为?”

    王羡鱼对老翁再行一礼,回他:“阿漾纯善,感激不尽矣。”其实方才柳漾不出来护她。王家仆从等人也能将此事安排妥当。与宵小纠缠,她们两位女郎出面反而容易让旁人说道。

    小娘子护她之心真切,未想到此处。

    老翁闻王羡鱼此言面上闪过赞赏,这才打量起王羡鱼。似是不经意道:“小丫头今日过来是寻阿漾?”

    老翁话语中有着质疑之意,王羡鱼心头不由一跳。她今日过来见柳漾,往好了说是有意结交,往坏了说却是一个不放心,故此过来相看。不管哪一种。都是对小娘子、对柳家不敬,也难怪老翁话语中有着不高兴。

    王羡鱼面上不敢生出异样,回答却是真诚许多:“是!阿漾勇也,久闻之,故今日过来一见。”老翁过的桥比她走的路还多,现下又有意试探,王羡鱼可不敢言说敷衍之词,因此这才如实告来。

    柳家小娘子于金陵众女郎中虽是不显,但遇匪徒那时之举也堪配一个“勇”字,王羡鱼回答未有抬高也未有贬低。让旁人听着倒是感觉其真诚来。

    老翁闻言未再追究,颔首言道:“王律那孩子是个不错的。”说着看了看王羡鱼又道:“王家丫头也不错,将军府穷途之路,但三子却是难得,可惜了……”说着摇头叹息一声。

    老翁这一声可惜让王羡鱼于柳漾二人都是脸上都是一僵。柳漾立马歉意的看一眼王羡鱼,随即嗔怒的唤了一声:“太翁!”

    老翁斜睨一眼柳漾,不为所动,依旧道:“将军府强弩之末,然虞氏近年来亦是民心尽失,将军府若是有一番作为。焉知不能觅得活路?”

    老翁话语字字珠玑,王羡鱼听的心惊肉跳不敢作声。柳漾倒是惊怒的又唤了一声太翁,环视一眼四周,见无人这才松一口气。道:“太翁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该如何是好?”小娘子越想越是后怕,又是环顾了四周一眼。

    老翁见曾孙女如此,生出几分恨铁不成钢来,叹息一声道:“阿漾惊雀之态,实不堪矣。”

    柳漾被太翁当外人之面训斥,面上生出羞恼。却是不敢作声。只能委屈的停在一旁,眸中隐隐有了泪意。

    老翁见此又是一阵叹息,倒是对王羡鱼道:“阿漾年岁尚幼,家中又无大妇操持,这才行举多有不定,王家小娘子若是得空便多教教她罢。”说着起身挥袖而去。

    见老翁远去,王羡鱼这才想起来阿母虞氏说的小娘子身世:柳漾阿父在外做官多年,其母随侍左右。远走时,柳漾阿婆不舍,这才将人留在身侧。后其阿婆去世,小娘子双亲回来吊唁时想将小娘子接过去,但当时年仅四岁的小娘子言说阿婆走了,若她也走,阿翁定会孤单。拒了双亲之言,因此至今依旧养在阿翁身侧。

    小娘子年岁不大,又养在阿翁身侧,无可教养的妇人,一些人情世故不懂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也正是因着小娘子无妇人教养,这才生出几分男儿胆色来,王羡鱼倒觉得小娘子这般挺好。

    老翁走后,柳漾面上恼羞未退,王羡鱼见小娘子如此安抚道:“我看阿漾如此便好!若是养成娇滴滴的女郎,与金陵城中其他妇人之流又有何区别?”若是那日遇匪徒,小娘子啼哭不休,阿律见了定是要生出气性来,又如何会有后面二人互生好感一事?

    小娘子被王羡鱼一阵安抚,终是渐渐平复下来。见小娘子又笑颜如初,王羡鱼松一口气,向小娘子告辞。

    柳家老太爷对王律生有好感,柳家家主柳公在王列、王律兄弟二人归来后也亲自拜访过王家,话里话外无不是对王律的欣赏。柳家小娘子又是芳心暗许,如今这亲事是**不离十了……既然亲事已是板上钉钉之事,王羡鱼上有阿母、有长兄,她登未来亲家之门算怎么回事?

    *************

    王羡鱼从柳家出来后,与桑果二人乘车回府。半路打探之人回来复命,将那行“讹诈”一事的娘子与郎君的身份打探出来。

    那郎君虽是唤女郎为他妇人,然二人其实还未成亲。郎君是家世不显的郎君,家中有几卷藏书,识得几个字,如今拜在柳公学生的门下。

    与这郎君相比,那女郎身份倒是比女郎更为凸显些。为金陵一户世家庶出之脉。算一算在这金陵女郎中也是能排的上名号的。

    今日过来寻王羡鱼麻烦,实是因为心中爱慕君子,听到王羡鱼与君子的传闻后,心中不忿。今日见到才生出为难的心思。

    王羡鱼听过之后却是不信!一名将要成亲的女郎,为了另一位郎君当着未来夫主之面投湖为难另一位女郎,说不通……一旁的桑果也是不信,因此细细又问了打探之人许久。

    可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眼见桑果又要盘问,王羡鱼叹息着让婢子停下。待仆从退下后,王羡鱼才道:“此事你我之力怕是不可为,还是禀明兄长罢!”

    若是有人存心陷害,王羡鱼身在明处,对方身在暗处,她如何能事事都躲得过去?这件事王羡鱼之力难为,只能请兄长出面了。

    桑果闻娇娘话音便不再说话,大郎的本事了得,若是有大郎出面自是再好不过。主仆二人各有心思,便止了话音。

    马车行了许久。路过热闹的主干道时渐渐缓了速度。王羡鱼出来此行排场虽是不大,但也算不得小。偏偏依旧有人还敢挡了将军府马车,在外唤王羡鱼姓名,道:“里面可是将军府王羡鱼?吾家娇娘有话与而尔一叙,还请与吾一行。”

    王羡鱼端坐在马车内,听闻有人在外说话,心道今日出门实是一波三折,也不知这次又是因着何事……

    王羡鱼未作声,外面的仆从等人却是拦住那婢子,道:“尔不过婢子也。胆敢直呼贵女名姓,尔可知以下犯上之罪何责?”

    将军府马车就在路面上堂而皇之的行走,如今被人一拦便让不少退让的百姓也无法动弹,顿时众人不由的都看了过来。

    外面之景如何。王羡鱼在里面不得而知,倒是拦路之人声调再起,道:“以下犯上?当初阮家便因为将军府的以下犯上之责,死的死、伤的伤,今日将军府又要以此言害吾主家满门不成?”

    这婢子之言咄咄,话里话外之意皆是指责当初阮家一事是将军府从中作梗。王家仆从听了自是不依。怒喝一声,斥道:“阮家行为举止谁人不知?你这婢子竟是颠倒黑白,反倒是诬赖起吾主家来,你安的什么心?”

    王家仆从声音不小,旁人嗡嗡声渐渐起来。车内桑果眉头一皱,怒道:“小人矣!”

    王羡鱼却是一笑,根本不为所动。这婢子此言不过是想激王羡鱼随她去见主家而已。计谋倒是不错,只可惜那主家小看了王羡鱼,小看了将军府。

    阮家一事事关不少人,有将军府不假,但也有那位出手相助探亲之人的世家郎君。若是没有这世家郎君善念,阮家恶行又怎会告知天下?如今这婢子再提此事,却是将这世家郎君一族也牵扯上来。

    此事还牵扯到太子,阮家是太子带人去抄的,如今此人叱责将军府以势欺人,却也是在斥责太子办案有失察。

    此事还牵扯到天子,阮家一行是天子准允迁族而至的。当初出了那么大的丑闻,天子恨不得将阮家抹灭以维护颜面。如今再被人翻出来,却是将天子当初的丢下的颜面也翻了出来。

    王羡鱼念头几经转下,心中渐渐有了猜想,不过却是未说一言,直对桑果道:“回府!”

    王羡鱼声音不大,但是立在马车前的婢子却是听在耳中。她见王羡鱼根本未中计当下便皱了眉头,继续道:“听说方才将军府娇娘因着一言不合便逼得一位小娘子投湖自尽?将军府果真是厉害!”

    立在马车两侧不敢动弹的群众听罢此言,又是噪声再起,倒是王羡鱼反而平静下来。方才她还在心忧暗处之人,如今这暗处之人倒是堂而皇之的站了出来。

    王羡鱼听着外面仆从与那婢子对峙之声,心中更为大定,闭目不再说话。桑果见娇娘如此,中气十足的对驭夫喝一声:“回府。”

    王羡鱼根本不为所动,那婢子终是生出几分急,想再说话。但仆从已经粗鲁的将她拉开,将军府马车头也不回的向前驶去。

    那婢子眼睁睁的见王羡鱼离去,想起她主人的脾气,禁不住打了冷战,惊怕的向回走去。

    王羡鱼回到将军府,直直去了阿母虞氏寝屋。虞氏见阿母回来,招手让女儿过去,道:“阿鱼送回来的婢子我已经看过了,都是本分的。阿母便做主让她们跟在木柳身侧学规矩。”

    王羡鱼闻言道谢一声,主动与阿母说起柳家小娘子柳漾来。小娘子行事大方,性子也讨喜,王羡鱼对其赞不绝口,让虞氏也对这未谋面的小娘子也生出喜欢来。

    说过这话,王羡鱼便提及今日被人寻麻烦一事。

    虞氏虽是偶有惊讶,但大抵还是一派坦然。听闻女儿将事情细细书说来之后,便笃定道:“阿鱼可是知晓那人是谁了?”

    王羡鱼一笑,未否认,却是含笑不语。虞氏见女儿如此,好笑道:“你既然不想说,便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不说便不说罢!”

    王羡鱼一笑,拉起虞氏手,道:“此事女儿能处理,阿母便放心吧!”

    哪位做母亲的能抵抗得了女儿撒娇?虞氏见王羡鱼如此心都要化了,根本无暇他顾,只是点头道好。

    王羡鱼从虞氏屋中出来后,对桑果道:“你去外院嘱咐一声,若是兄长回来便过来告知一声。”

    这几日王列依旧在做兵籍善后一事,早出晚归,忙碌不休。如今天色尚早,他自是还未归。今日之事,王羡鱼虽是禀明虞氏要自己解决,但还是要兄长相助。不然以她围困在方寸之地的本事,如何能与外面互通消息?

    王羡鱼嘱咐过后,回来寝屋,在寝屋歇息许久,桑果过来传话言说大郎归来,王羡鱼听罢颔首,整理衣裳便随向外院行去。(未完待续。)
………………………………

第九十五章 以退为进

    来到外院,王列已经侯在院中,王羡鱼见过礼后也不与兄长客气,将今日生之事说与王列听。?一看书?・1?k?a?n?s书h?u・cc今日之事王列已有耳闻,因此未显惊讶,直言:“阿鱼此言似是心中有数?”

    王羡鱼颔,回答:“然也。”今日为难她的这一出其中牵扯甚多,且阮家立身不正,金陵中人若心存刁难,根本不会从此处下手。

    非金陵中人,又为了她而来,除了卫衍提到的燕国公主王羡鱼想不到其他人。燕国公主为她而来,王羡鱼一笑,未对兄长隐瞒,直言:“燕国如今与我大霖交战,燕国公主却是来到我金陵,兄长应多多主意才好。”

    王羡鱼话毕王列面上闪过惊讶,他也是进家门前才知晓此事,阿鱼是如何知道的?

    王羡鱼见兄长惊讶,一笑,道:“前些日子偶然在冉宅听到的,兄长何必惊讶。”

    王列闻言惊讶未退,反问一句:“阿鱼许久之前便知道了?”

    王羡鱼见兄长如此,暗叹一声,请罪:“阿鱼方才有心试探,还请兄长责罪。”顿了顿王羡鱼又解释道:“兄长与君子二人深交,君子对兄长知根知底,然兄长对君子却是知之不深……兄长若是有心立伟业,还望多加防范君子。一看书?w?ww・1・cc”

    卫衍其人心机深沉,王羡鱼对他倾心不假,却是又爱又怕。卫衍有心结交兄长,兄长如今又有心为将军府一拼,倘若未来二人有嫌隙只怕兄长难讨好……

    王羡鱼也不知用什么心情来忠告兄长,但是说过之后,却是一身轻,这些天来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怕卫衍将来对将军府不利,那样她又有什么脸面再面对一家人?

    王列听罢王羡鱼之言诧色未退,又添感慨。王羡鱼劝他对心上人设防心,这话岂是诛心二字能言说的?

    王羡鱼又道:“君子此人有大才,然谋划过重。少了几分人情。兄长与他可结交,但不可倾全心以待,否则悔时晚矣。”

    王列渐渐敛了神色,声音沉了下来。道:“那他对阿鱼有几分真心?”

    王羡鱼面色未变,直言:“若说君子对阿鱼有十分真心,这是自欺之言。但若言说君子对阿鱼无心……”王羡鱼停了一瞬,继续道:“以君子自傲之才,又何必!”

    这些天王羡鱼也想的很清楚。??壹看书ww?w・1?k?anshu・cc她思慕卫衍,卫衍也有心娶她,况且卫衍虽是对她无十分真心,但那三两分愿意用来全她脸面,于她来说这便是最好的结果。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王羡鱼之言说罢,王列便明白过来卫衍为何要娶王羡鱼,面上升起几分难看:“以君子之名,我结交尚且不及,他此举却是何意?”

    王羡鱼见兄长生出怒气。安抚道:“兄长何必动怒?阿鱼思慕君子,君子又有意结交,此举已是阿鱼造化。”再说有了这姻亲关系,他们二人的盟约才能更牢固。她生为孤女,身份曝光之际王家以命换之,如此大恩,她此时不报何时再报?

    王列见王羡鱼如此说话,面上怒气更甚,说话也带了几分不客气,道:“你为贵女。更是双亲手中至宝,何须委屈求全?”当初不知晓其中曲折,阿母言说妹妹与君子二人亲事时,他见妹妹垂头不语。还以为妹妹只是心有恍惚,这才说了劝慰的话。现在他却是恨不得将那些话都吞回去……

    王羡鱼见兄长动怒,叹一声气,道:“就如兄长说的那般,阿鱼容貌不差、出身不差、性子又是个和善,兄长又怎能断定往后君子不会为阿鱼倾倒?”她今日过来只是想让兄长对卫衍存有防范之心。怎的就变成口伐她了?

    *************

    回到寝屋,王羡鱼坐在席上托腮撩拨着琴弦。今日以退为进让兄长对卫衍生出戒心,这些天来她一直迟疑不定该不该这般做。只是今日这一趟外出却是让她定了主意。

    王羡鱼一直以为兄长与卫衍二人的盟约是助将军府身退,若是这般,兄长对卫衍有没有戒心都不重要。但今日得柳家老翁指点,终是明白过来他们二人的盟约不仅仅只是身退一事……既然兄长选择成大事,那卫衍此人便不能不防。

    卫衍谋事不择手段,来金陵又太过蹊跷,王羡鱼虽是想让兄长彻底断了与卫衍的往来,但又怕少了卫衍这一大助力,兄长之事难成……

    至于她自己……还是那句话,焉知君子便不会为她倾倒?

    *************

    冉宅,卫衍与冉覃对立而坐。冉覃将今日燕公主寻王家娇娘麻烦之事细细报来。卫衍听过之后却是笑道:“阿鱼身旁总是有人愿意替她出头。”

    之前有杨千千现在有柳漾,可不是吗?冉覃也笑出来,道:“然也!”

    二人笑过之后卫衍问道:“姬芜已至,敬豫依旧未回?”这二人交好,如今姬芜来金陵,敬豫身为金陵人,怎会不陪她而来?

    冉覃摇头道:“敬豫行踪不定,如今也不知在何处。”

    卫衍听罢神情未变,道:“不来便不来罢!省的看了糟心。”说着又嘱咐冉覃道:“明日让姬芜来见我。”

    冉覃道好,突然又想起一事来,问卫衍:“你明日不是要去将军府么?”

    卫衍似是才想起来,沉吟一声道:“改日再说罢!”说着便挥手让冉覃退下。

    见卫衍如此不上心,冉覃欲言又止。一拖再拖,他到底是想娶王家小娘子还是不想娶?不过这话冉覃最终还是没说,只是叹息一声才离去。

    冉覃走后,卫衍拄着下巴陷入沉思。小娘子纯善,愿意以命相陪,倒真叫他生出迟疑来。以往生出利用之心时,他未有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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