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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姝风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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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之意,现下倒是生了几分。若之后事成,他如何面对小娘子?让小娘子变成第二个王敬豫?
这样显然是不妥!
卫衍不由生出叹息来,当初若是知晓会变成今日局面,他……该是不会如此作为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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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燕国公主
不会如此作为?不!还是会如此!卫衍轻笑一声,运筹帷幄、玩弄人心,这才是他。一看书w?ww・1・cc世人皆是赞赏他君子之风,若是知晓他的为人,只怕一个个都要捶胸顿足的哀嚎才是!
想到此处卫衍又是笑出来,出声道:“燕公主既然喜欢金陵,我该助她一臂之力才是。”他这话说的含糊不清,也不知是何意。
第二日转眼便至,一早冉覃便出了门,坐着马车向外而去。他出去未多久便归来,马车内却是多了一位美人。女郎肤白貌美,面上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的刁蛮,还未下车便皱了眉头训斥:“流之便在此处?如此地方也亏他住得下!换做本公……换成我直接掀了这宅子!”小娘子言语中,腰间挂着的铃铛丁玲作响,清脆之声让人心生好感。
这一路冉公被公主呼来喝去的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的,如今听见这公主狂言丝毫未有反应,反而顺着道:“公主身份尊贵,如此简陋之地却是入不了公主的眼。”
姬芜却是昂起下巴冷哼一声,道:“流之也是会作践自己,让他做本公主夫郎他不应,非要过来受这一份罪!”
冉覃闻言只有呵呵一笑,请公主下车。要?看??书・1书k?a?nshu・cc公主一路声音未停,卫衍在屋中听到生出几分哭笑不得来,随即起身迎她。
姬芜进院子看见卫衍后,挑剔的神情一变,立马生出笑言来直直奔入卫衍怀中。小娘子如今不过十四、五岁,扑进卫衍怀中也才只及卫衍胸前,她磨蹭一会生出气恼,道:“流之怎么又长高了?”说着气呼呼的推开卫衍,自顾哀怜起来。
姬芜如此行为卫衍已经见怪不怪,倒是冉覃生出几分惊讶,几次向卫衍脸上看去。卫衍脸上带着笑意,语气却是温和道:“你年岁尚幼,还会长。”
卫衍之言让姬芜由阴转晴,笑眯了眼又扑进卫衍怀中。道:“流之,我好想你!你怎么不写信于我?”
卫衍扶开姬芜,道:“撒娇耍赖也是无用!”说着扳了面容,道:“不告而别。你可知你皇兄有多担忧?”
姬芜撇撇嘴,不耐烦道:“他忙着夺皇位,怎会有空担忧我?”
便是冉覃未出过金陵也听说过燕国的六皇子对其同胞妹妹关爱之心,如今听到公主这话冉覃都替那六皇子难过。
卫衍闻姬芜此言却是不再理她,转身落座。?壹?看??书w?ww看・1?k?a?n?s?h?u?・cc?嘱咐冉覃道:“你若是有事便去罢!这里不用你伺候。”
伺候?冉覃脸色一黑,还真将他当做仆从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了?不过他虽是不悦,但到底未违悖卫衍,拱拱手便向外行去。
只余二人时,姬芜又贴了过来,对卫衍撒娇道:“我昨日见了王羡鱼,你真的要娶她?”
卫衍未回应,姬芜又道:“王羡鱼有什么好?你与她认识不过数月,我与你已相识十载,我堂堂燕国公主还比不得她一亡国公主?”
闻此言卫衍沉下脸来。道:“阿鱼如今与我有婚盟之约,公主自重。”
姬芜见卫衍生了恼怒,撇撇嘴,不以为然:“那小娘子有什么好?竟让你与我生出嫌隙来?”说着冷哼一声,也生了脾气:“你要是不给我好脸色,我出这门便去寻王羡鱼麻烦!”
卫衍眉头一挑,语气不咸不淡,道:“你以为你还出得去这个门?”
姬芜一愣,立马生出不可置信来,质问卫衍道:“你要对我动手?”
卫衍未抬眼看她。也未应声,这般反应却是让姬芜生出笃定来,只听她拔高了音量道:“流之!你这般对我便不怕敬豫回来找你麻烦?”
卫衍却是轻笑一声,抬眼看她。面上带着几分不以为意:“你怎么知道他回来是寻我麻烦而不是寻你麻烦?”
姬芜一噎,她从敬豫眼皮子底下溜走,敬豫若是来肯定是要与卫衍一起讨伐她!姬芜突然觉得她今日不该过来的!想到此处女郎不禁生出沮丧来,软了脾气道:“流之,我是想你才来看你的,你我许久未见。我又听到你与旁的女郎交好,我……我……”
卫衍打断她:“若是没记错,我已经拒了燕天子赐婚之举。”卫衍这一句话让姬芜噤了声,想起那时之事她悔不当初,但时间又不能重来……
卫衍见姬芜停了话,道:“你先住下罢!过些日子我需要借你身份一用。”
姬芜此时沉浸在自己的懊悔当中,听见卫衍这话根本没了刨根问底的心思。*************
半月后,临安将军府对战燕国大捷的消息传回金陵城,朝中上下对此胜事皆是生出喜悦,也不知是哪处好事者着文墨赞叹临安将军府一门。一时之间临安将军府的赞誉之声竟是盖过燕国送公主和亲求和一事。
临安将军府中,王羡鱼与虞氏二人仔细看着手中家书。这家书自是王恒写来的,信中言说过几日他便回来。王羡鱼与虞氏二人喜悲不定,一家团聚当然好,但是近日金陵城中风波不断,只怕回来又要遭受无妄之灾,不回来反而更好!
这两三日来,城中有不少文人死于非命,这些人都是着笔墨赞扬过临安将军府之人,为这事一部分人缄默不敢作声,另一部分人却是口诛笔伐言辞激烈的斥责。斥责的是谁,虽没有点名道姓,但聪明人都知晓矛头直对皇室。
金陵城中风波再起,将军府在风雨中飘摇不定,尚不知能不能平安渡过之时,一直闭关不出的二皇子突然出关,直直向朝堂而去,禀言:他夜观天象,得知北方有祸乱,此战局一开,怕是主大霖江山动乱云云。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哗然,天子更是当朝将二皇子好一顿训斥,言说二皇子修道问仙坏了脑子,罚其禁宫半年。
谁知道二皇子好胆色,当朝便匍匐在地以头磕地,反驳天子道:“孩儿大道得证,如今半只脚已经踏入仙道,若不是心中记挂这大霖江山,早已羽化仙去,还请父皇听孩儿一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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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太子之宴(4k)
先不要看……
当今世人求仙问道者不计其数,然胆敢口出狂言道其登仙之境者,唯今只有二皇子也。??一?看书1・cc二皇子当朝自夸海口,惹得朝堂之上议论之声更甚,天子当即便黑了脸,呵斥下堂小儿祸言。
二皇子不惧天子之言,又道:“父皇若是不信,待北方祸乱之时再来寻孩儿罢。”说过此言,二皇子便挥袖而去。其衣袂飘飘,大步流星俨然有仙人之姿态。
这话传到将军府时,王羡鱼正抚琴弄曲,闻此言断了琴音若有所思。能将闭关修炼的二皇子请出修仙的道院,王羡鱼还是要感慨卫衍一声好手段。二皇子至今已潜心修仙一十一年,初时还有人赞二皇子手段,知晓闭其锋芒,但时间一久二皇子辟谷、炼丹之举屡屡传出,至今一十一年从未出过道院,更别提笼络朝臣。日久见人心,时间证明二皇子确实是潜心修道。
二皇子求道之心如铁,如今突然出现,要说其中没有人推手,王羡鱼却是不信。非她多想,金陵城中的风吹草动向来与卫衍有关,以前不知便罢了,如今知晓卫衍手段,她却是不得不多动些脑筋。
也不知卫衍是怎么说动二皇子出山……且等着看罢!
果然,北方胡人犯乱之言七日后便快马传至金陵。听闻此言,朝堂之上哗然,金陵城中更是将二皇子推上风口浪尖。
王羡鱼日日注意金陵城中消息,知晓二皇子被天子召见,知晓二皇子如今在金陵城中得威望无双,更听说太子坐不住了!
先除去三皇子,再来是太子么?
闲着无事,王羡鱼将卫衍至金陵城中的许多事细细想来。起先广结金陵名士,再以他的名声抬高兄长王列,让世人知晓王列其人。再与太子同谋,利用匪徒之祸诱三皇子将私屯之兵公之于众,其中手段无一不是徐徐图之。
那此次呢?用二皇子做幌。意在太子。到底会怎样将太子拿下?
王羡鱼沉思许久未有答案,一旁的桑果见娇娘呆许久,上前道:“娇娘若是无趣不若去院中走走,晨早下了场阵雨将夏热降了降。如今正合适外出呢。”
入炎夏以来,王羡鱼未曾踏出将军府。一是为了避嫌,二来却是王羡鱼心中有事不愿出门。卫衍那边除了偶尔托人送来一些稀罕玩意,也未露面。要看书1・cc
王羡鱼闷闷之态许久,桑果心有担忧却不能为娇娘分神。只能尽量随侍左右,在娇娘呆之时说说话为娇娘解闷。
“也好!”知晓桑果好心,王羡鱼也未拒绝。
主仆二人行至院中,正好王列从外归来。碰见妹妹王列似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叹一口气,直言:“太子将墨玉送与二皇子,言说明日代二皇子宴请宾客,请你我兄妹二人共赴宴席。”
太子将墨玉送给二皇子了?王羡鱼稍稍一愣,开口问:“兄长面有难色,可是明日一行推脱不得?”
见妹妹聪慧。王列却是叹一声气,道:“确实推脱不得。”二皇子至今未娶,太子以子嗣为由强送墨玉与他,还特意广拜帖,言说明日派人来请诸宾客,明日一行却是推脱不掉。
王列解释之言说完,王羡鱼对太子倒是生出几分佩服,能将欺人之事行的如此理直气壮,难得!贵人之间相互赠送美人一事屡见不鲜,但大多都是两厢情愿。如太子这般将自己侍妾强送于人。还明言让出生卑微之女为其生子,可不是侮辱人么?
王羡鱼感慨过后倒是想起来墨玉,问:“墨玉便同意太子此举?”墨玉心高气傲,为人又颇有手段。若是太子强迫与她,只怕她宁可碎玉以全傲骨……
王列颔,道:“听说墨玉有孕,太子这才将墨玉赐予二皇子。”
王羡鱼听罢此言,终是掩饰不住惊讶,惊呼一声道:“墨玉有孕?二皇子可知道?”太子此举可不只是欺人了!简直是在羞辱二皇子。
王列摇头。道:“二皇子一心修道,根本不问俗世,甚至不知墨玉是太子府中人。”
二皇子不知?二皇子不知卫衍还能不知?王羡鱼不禁蹙了眉头,怕是明日这一出戏有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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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果然有人来迎王列兄妹二人。来人见兄妹二人依言赴约倒是未给脸色,客客气气的请二人上马车。待马车急行至另一处官员家中接人,听说无人在家时,这两位侍人当即便黑了脸在门口唾骂起来。
兄妹二人知晓要与旁人同坐车马时,面上都有些难看,耳旁闻着侍人言辞难听的唾骂,更是生出恼怒来。??壹??看书・1・cc
好在这一家人自始至终未开门,那二侍人骂过之后这才又向前驶去。到了太子府,门口已经有不少马车行来,每一辆马车前都有两位侍人趾高气昂的守着,依次进去。
兄妹二人下马后才现被太子“请”过来的客人们面上都带着几分厌色。王羡鱼跟在兄长身侧忍不住问:“太子如此得罪人,便不顾及名声吗?”
王列顿了顿,道:“三皇子失势,二皇子无母族傍身又不弄权,他如何怕得罪这些人?”王羡鱼一想也是,太子不过是有恃无恐罢了。
兄妹二人一路行至主院,太子还未至。过来的三三两两客人各自寻了个清凉之地避暑。王羡鱼进来时便现太子有意怠慢客人,如今是热的连脾气都没有了。
兄妹二人正迎着渐热的日头,忽然听到有人说话:主人请二位过去。”
这仆人王羡鱼不识得,但王列却是识得,听闻此言王列恭敬一礼,道:“有劳。”说罢便对王羡鱼道:“阿鱼随我过去罢。”
过来的仆从是蒋太傅三子蒋意身旁伺候之人。蒋意便是那日王家游览紫金山时过来结交王列之人。二人年岁虽是有差,但几番接触下来觉得对方颇合脾性,如今倒成了忘年交。
兄妹二人随着蒋家仆人行至院中一处阴凉地,蒋意与一位女郎席地而坐,见到兄妹二人过来蒋意未起身,他身旁的女郎倒是起身对二人道:“见过王家郎君,女郎安好。”
此女年岁不大,但举止投足皆是让人让人觉得舒坦。王羡鱼不识人。一旁的王列倒是回礼道:“蒋公安好,蒋家女郎安好。”
蒋家女郎?王羡鱼福临心至,蒋婉柔三字便突然从脑海一处冒出来。金陵女郎皆是敬蒋家女郎风度,王羡鱼虽是未见过但也如雷贯耳。却是不想二人相见却是在这种情况下。王羡鱼惊讶一瞬便回过神来,慢兄长一步对二人行礼。
四人相互见过之后,蒋意对两位女郎道:“你们二人去玩罢!我与列小郎说说话。”
蒋公撵人,蒋婉柔却是抿嘴一笑,对王羡鱼道:“女郎若是不弃便随阿柔一道走走罢!”
蒋家小娘子言语温和。态度不远不近倒是让王羡鱼生出好感来。王羡鱼颔道好,便随着蒋家小娘子向不远处的阴凉之地走去。
两位小娘子容貌绝色,行为举止又别有风度,不过几百步便有不少人频频探向这边看来。王羡鱼有些不自在,倒是蒋家小娘子似是习以为常,笑道:“久闻王家娇娘名声,如今一见倒是圆我一桩心事。”
虽是知晓蒋家娘子有意解围,但听闻她说这话王羡鱼生出好奇来,问道:“蒋家女郎何出此言?”
说着话二人已经行至阴凉之地,蒋家婢女在地面铺上一层软布。蒋婉柔请王羡鱼坐下。待二人相对端坐时蒋婉柔才道:“阿柔倾慕君子久矣,然君子却是与女郎生出情意……”说着蒋婉柔一笑,这才继续道:“知晓女郎与君子情意后,我虽是有心与女郎结交,但又怕女郎不及我,使我胸意难平。今日一见,我却是安心下来。”
蒋家女郎声音温和,表情坦然,一席话说完让王羡鱼不仅未生出来尴尬反而对她好感大增。难怪金陵女郎对蒋家娘子多有褒赞,有些人天生便让人难生不喜。
王羡鱼在心中感叹一瞬。回她:“女郎谬赞。”旁的却是也未说。
王羡鱼这般不卑不亢之言让蒋婉柔也生出几分好感来,两位女郎也算一见如故,说了几件趣事还未熟稔,仆从便过来递话请两位娇娘过去。
不远处兄长王列已经起身。正向王羡鱼这边看过来。兄长身侧还有一位未见过的仆从,似是等着王羡鱼过去。王羡鱼见状起身向蒋家女郎辞去,蒋家女郎也起身与王羡鱼一道向她阿父身旁走去。
相互辞别后,兄妹二人这才随着那仆从向院外走去。王羡鱼还以为他们兄妹二人会与蒋家人等着太子过来,却是不想现在又被仆人带离了院子。这仆从身上着的衣裳不似太子府中人,王羡鱼忍不住生出好奇来。问兄长:“我们去哪?”
王列也是摇头,道:“我也不知。”
兄妹二人说话声音不算小,那仆从却是当作未听见,继续在前面带路。王羡鱼生出几分疑虑来,拉了拉兄长衣袖,无声问:“这人是?”
王列摇摇头,也不知。王羡鱼便生出几分忐忑来,此处是太子府,太子与他们一家不算交好,若是太子生出什么奇怪念头来,他们兄妹二人哪里能逃开?
正想着,前面仆从停了下来。此时三人已经身在假山群中,仆从停下之地正好屹立着一处半人高的假山,他不知碰了什么,另一处假山便开了一道小门。仆从这才转身过来对二人道:“两位请进。”
两位小娘子容貌绝色,行为举止又别有风度,不过几百步便有不少人频频探向这边看来。王羡鱼有些不自在,倒是蒋家小娘子似是习以为常,笑道:“久闻王家娇娘名声,如今一见倒是圆我一桩心事。”
虽是知晓蒋家娘子有意解围,但听闻她说这话王羡鱼生出好奇来,问道:“蒋家女郎何出此言?”
说着话二人已经行至阴凉之地,蒋家婢女在地面铺上一层软布,蒋婉柔请王羡鱼坐下。待二人相对端坐时蒋婉柔才道:“阿柔倾慕君子久矣,然君子却是与女郎生出情意……”说着蒋婉柔一笑,这才继续道:“知晓女郎与君子情意后,我虽是有心与女郎结交,但又怕女郎不及我,使我胸意难平。今日一见,我却是安心下来。”
蒋家女郎声音温和,表情坦然,一席话说完让王羡鱼不仅未生出来尴尬反而对她好感大增。难怪金陵女郎对蒋家娘子多有褒赞,有些人天生便让人难生不喜。
王羡鱼在心中感叹一瞬,回她:“女郎谬赞。”旁的却是也未说。
王羡鱼这般不卑不亢之言让蒋婉柔也生出几分好感来,两位女郎也算一见如故,说了几件趣事还未熟稔,仆从便过来递话请两位娇娘过去。
不远处兄长王列已经起身,正向王羡鱼这边看过来。兄长身侧还有一位未见过的仆从,似是等着王羡鱼过去。王羡鱼见状起身向蒋家女郎辞去,蒋家女郎也起身与王羡鱼一道向她阿父身旁走去。
相互辞别后,兄妹二人这才随着那仆从向院外走去。王羡鱼还以为他们兄妹二人会与蒋家人等着太子过来,却是不想现在又被仆人带离了院子。这仆从身上着的衣裳不似太子府中人,王羡鱼忍不住生出好奇来,问兄长:“我们去哪?”
王列也是摇头,道:“我也不知。”
兄妹二人说话声音不算小,那仆从却是当作未听见,继续在前面带路。王羡鱼生出几分疑虑来,拉了拉兄长衣袖,无声问:“这人是?”
王列摇摇头,也不知。王羡鱼便生出几分忐忑来,此处是太子府,太子与他们一家不算交好,若是太子生出什么奇怪念头来,他们兄妹二人哪里能逃开?
正想着,前面仆从停了下来。此时三人已经身在假山群中,仆从停下之地正好屹立着一处半人高的假山,他不知碰了什么,另一处假山便开了一道小门。仆从这才转身过来对二人道:“两位请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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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棋逢敌手
好!
于理来说,故人有难是该帮,可于情来说,王羡鱼还是生出几分不理智。不好是什么心情,就是觉得心中有一块地方被堵了起来。
许是她面色不对,王列轻叹一声,伸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那时王列与卫衍二人时常同出同进,他是知晓卫衍怜惜墨玉的。
这边兄妹二人思绪未停,那边又听卫衍道:“你想如何?”
卫衍背手而立,离墨玉丈余,话语虽是不假思索,但面上疏离之意明显。他并非滥情之人,当初与墨玉接触下来见小娘子历经苦难却傲骨不退,故此生出怜惜。但墨玉投身太子后,这怜惜之情便淡了去。他是何等自傲之人?如何能被这般羞辱?
墨玉此时依旧匍匐在地,见君子话语疏离心中的那些愧意便淡了去,人便是如此,升米恩,斗米仇。
“请君子助郑芙,郑芙……不愿一女侍二夫!”
不愿一女侍二夫?卫衍眉头一蹙,终是反应过来。
太子为她不惜与太子妃反目,如今她又身怀太子血脉,以她的手段若是不愿,太子如何能强求?想来今日一事墨玉是自愿的。自愿被太子送与二皇子,如今却来告诉他不想侍二夫,卫衍一顿,这才叹息一声,将话又问了一遍:“你想如何?”
也是他自傲,方才未想明白便一口应了下来。如今话已出口,却是不好反悔,故此他才有一声叹息。
墨玉此时也直言不讳,答:“二皇子离登仙仅半步之遥,郑芙想请君子相助。”
果然!卫衍未有惊讶,心中因着墨玉这话渐渐清明起来。过来求他相助是假,试探他与二皇子是否同流才是真罢!
昨日他被太子痴缠,故此闭门不出。冉覃也不知去了何处,所以无人告知他今日一事。晨早起时他便被人请来太子府,言说今日太子为二皇子设宴。直至进门他才知晓是何宴。尚未多想。人便被墨玉身侧婢女引至此处,听见墨玉啜泣之声。以他性子自是不会拔脚而出,所以才有了这后面的对话。
如今不慎,应下墨玉助她。墨玉却是提出要二皇子性命。应下,谋杀皇子之名是死罪,而他后面的布局都将被打乱。不应,便是自打嘴巴,成了毁诺之人。同时也让墨玉与太子二人试探出他与二皇子联手一事。
卫衍念头虽是千回百转,但也不过一瞬的功夫。待想明白关键,卫衍轻笑一声,喃喃道:“倒是知我甚深。”这话声音极小,墨玉未听到,不过她现在也不敢问,屏息等着卫衍回答。
卫衍说过之后未做停顿,应下:“好!”
他行事乖张,但重诺!而且……被人挑衅怎能不反击回去?以前倒是小看了墨玉。还有太子,以往世人对他的印象果然只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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