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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姝风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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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王羡鱼生出不安。
此后几日无事,第四日。宦臣过来宣旨,言说下月初六是吉日,怀柔与六皇子二人的亲事便定在那一日。
仔细算来,也就半个月的功夫。时间如此之赶。六皇子府顿时忙的人仰马翻。连邀两位公主做客一事也成了泡影。
没等来六皇子,倒是将六皇子的妹妹姬芜公主等来。这一日清早王羡鱼起床便觉得眼皮跳个不停,人还未梳洗好,那边婢子来报,言说有客至。
之后便听六皇子颔道:“善。”说罢对上天子、皇后道:“儿臣并无异议。”这话是应下方才皇后的问话。
皇后见姬宁应下,捂嘴轻笑着看向天子。道:“陛下,老六与怀柔公主这是两情相悦呢。”
燕天子此时也是一笑,颔道:“既是有情人,朕自是要成全,来人,拟旨。”堂下寂静无声,天子便当着众人面成全这一对有情人。
怀柔回座后整个人都在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王羡鱼见她如此,伸手拍拍她,小声道了句:“恭喜。”
阿形抬眼看向王羡鱼,眸中泪光盈盈,勉力对王羡鱼一笑,郑重的说了句:“多谢。”
王羡鱼拍拍她的手,没再说话。亲事解决,之后宴上王羡鱼等人都是松泛许多,直至天子与皇后娘娘二人携手退下,下面众人也66续续告辞而去。
王羡鱼等人也准备告辞,但是人还未起身,皇子等人便一齐向这边行来。站定后,三皇子对两位公主一礼,道:“在这给公主道喜。”
怀柔起身回礼,声音细小,不敢抬头示人。她这般模样倒是让众皇子哄笑开来,也不知是谁笑着说了句:“方才小娘子胆子那般大,现在怎么反而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众人听罢又是笑开,王羡鱼见阿形手足无措,叹息一声将人拉到身后,对诸位皇子行礼,道:“让诸位见笑。”顿了顿,王羡鱼又道:“不过怀柔此举倒是叫我佩服,也是她敢站出来六皇子才肯给她一个机会。若非她方才随心而为,只怕叫六皇子看不见女郎的赤诚之心呢!”
王羡鱼维护之举,皇子们也是生出好笑。正说着,一旁从方才开始便事事不顺的姬芜也凑了过来,对王羡鱼与怀柔二人投以轻蔑一眼,不耐道:“我竟不知原来金陵女郎都是这般厚脸皮,姬芜自愧不如。”
王羡鱼闻言也不恼,反而笑着回话:“不过随心二字,公主言重了。”
姬芜冷哼一声,反驳:“真是可笑,不过丢人现眼罢了!”
姬芜这话说罢,不等王羡鱼再说,六皇子姬宁便喝止妹妹,随后对晋国两位公主赔罪,还道:“改日请两位公主入府一叙,还请务必赏光。”
姬芜闻兄长此言,恨铁不成钢的瞪一眼姬宁,但是姬宁根本没看见,倒是三皇子见姬芜如此,笑着摇头:“小丫头实是孩子习性,如今圣旨已下,怀柔公主便是你嫂嫂。怎可与嫂嫂无理?”
其他皇子闻言一起笑了几句,姬芜本就委屈,如今见无人帮她,当下气不打一出来,伸手推了一把最前的三皇子转身便跑了。
三皇子不妨姬芜动手,向前进了两步,直接与王羡鱼迎面相撞。额头碰到下巴,一声清脆的骨头相击声,让二人疼的都是倒吸一口气。
在场众人都是听到这一声脆响,个个皱起眉,直觉得牙酸。阿形赶忙扶一把向后仰的王羡鱼,连声问:“无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王羡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不过这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强忍着,摇头道无碍。这皮肉之苦,是王羡鱼对着宴会的最后印象。
回去的马车上,王羡鱼额头肿起一块,一碰便嘶嘶倒吸凉气。阿形又是心疼又是无措,恨不能马车能飞回去,好赶紧请太医令看看。
好在并无大碍,只是撞的狠了些,涂一些消炎清肿的草药便无碍。这番折腾过后,天色已经不早,两位公主这才分开。
只剩王羡鱼一人时,王羡鱼将今日生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了一遍。今日一切都正常,并无她身份曝光后带来的麻烦……如此顺利过关,反而让王羡鱼生出不安。
此后几日无事,第四日,宦臣过来宣旨,言说下月初六是吉日,怀柔与六皇子二人的亲事便定在那一日。
仔细算来,也就半个月的功夫。时间如此之赶,六皇子府顿时忙的人仰马翻。连邀两位公主做客一事也成了泡影。
没等来六皇子,倒是将六皇子的妹妹姬芜公主等来。这一日清早王羡鱼起床便觉得眼皮跳个不停,人还未梳洗好,那边婢子来报,言说有客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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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卫衍现身
先不要看,今天不在状态,大家明天在看
小娘子到底还是不明白王羡鱼与阿形二人有恃无恐的缘由。‘
王羡鱼见姬芜依旧叱责二人,终是叹息一声,起身行至姬芜身前,道:“此事公主不若回去问过六皇子再来与我等二人对峙罢!”
姬芜闻此言,似是未曾反应过来,先是张嘴就骂,但只说出来几个字便反应过来,好半晌瞪圆了眼睛没有说话。
王羡鱼见姬芜明白过来,又说了一句:“公主请回罢!奉劝一句:凡事三思而行。”姬芜怎么会知晓此事?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姬芜知晓后兴师问罪而来,并无不妥。但见她今日言辞,明显只是莽撞之下的举动。想来小娘子知晓此事后出离愤怒,径直而来,根本都没有过脑子。不明白前因后果,未曾调查缘由,只顾着过来讨伐。
王羡鱼说过这话,姬芜便静止在当场。阿形毕竟与姬芜二人有旧,见她如此生出不忍,也跟着叹息的说了句:“公主便不想想那人为何要与你说这话?”
阿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姬芜只是被人利用了。
之后二人之言,姬芜都没有反应,好似依旧沉浸在她兄长也知晓此事上面,心不在焉的走了。
她走后,王羡鱼与阿形二人各自散去。分开前,王羡鱼对阿形道:“此事你不必忧心,有我们。”阿形闻言颔应下,对王羡鱼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王羡鱼回去后,坐在屋中呆,想的正是远行来雍州一事。
卫衍让她过来的缘由本就让人奇怪,还有他遮遮掩掩不肯说的了断。这些种种在王羡鱼脑中便一直未曾忘却,如今终是有了个结果。
想来这“做个了断”是与王敬豫有关罢!
与六皇子初见之时,六皇子说话便奇怪。对王羡鱼说卫衍不方便见她,转身见王敬豫便说卫衍不在雍州城。
后来王羡鱼在六皇子府见到卫衍,谈起王敬豫,卫衍便说“不是时候”。二人好歹是旧友。王敬豫又为他千里迢迢而来,“不见”二字……是不是太过狠心了些?
还有王敬豫那边。过来雍州城时,一路明明知晓石敏有动作,他不仅未制止。反而还推波助澜。 ‘王羡鱼问他时,他说了什么?想确认一些事?想来那时候他便知晓卫衍不会见他,因此才用石敏兄妹二人确认卫衍在不在雍州城的罢?
还有这一次,王羡鱼试探之举,果真确认了此事与王敬豫有关。那天怀柔被杀。王羡鱼便故意存了试探之心。
因此写信与六皇子时,一边请六皇子保密,另一边又让六皇子去王敬豫住处借人替阿形乔装,顺便故意说一些混淆视听的话。
其实知晓此事的只有王羡鱼、阿形本人、六皇子、林大人、怀柔身侧伺候的两名婢子以及王敬豫而已。但六皇子混淆视听之言却说伺候怀柔的婢子们都知晓此事……
这之后被林大人关起来的婢子们果真逃脱一人,再后来是今日姬芜兴师问罪而来。
事情到此地步,王羡鱼哪里还信巧合?想来不仅怀柔被杀一时与王敬豫有关,还有今日一事也与他脱不开关系罢?
只是王羡鱼不明白王敬豫与卫衍二人到底有什么过节?明明对外相传是好友,但做的事情却是置对方与为难之境。甚至还做出杀人一事,逼迫王羡鱼偷梁换柱……
王敬豫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仅仅只是想看王羡鱼私心之举?或者准备以此事逼迫卫衍现身?越想越不明白,王羡鱼皱眉不止。恨不能此刻便冲进王敬豫身前问个明白。
但念头也只是一闪便止住了!如今尚且不明白卫衍与王敬豫二人的“前事”,暂且还是按兵不动罢。
经姬芜一事过后,一连几日皆是清闲不已。六皇子传来书信,言说姬芜一事已经无碍,阿形收到此信后第一时间便过来安王羡鱼的心。
王羡鱼知晓阿形来意后,颔应下。但在阿形走后,却是心思更重。王敬豫既然有心与王羡鱼为难,肯定还会再起事端。便是这件事过去了……旁的呢?
王羡鱼忧心忡忡,但是直至大婚之日,整个驿站依旧是风平浪静。丝毫未有半分血雨腥风压城而来。
大婚当天,王羡鱼随着使臣林大人观礼。见证礼成、见证六皇子被众人灌酒、见证六皇子被人搀扶着回房,再见证宾客散去。
只可惜,这般大喜的日子。卫衍自始至终未现身。王羡鱼满心期盼,却由失落变失望,至最后坦然应对卫衍不会出现的这则事实。
回程一路,王羡鱼情绪不佳,一半是因为未见到卫衍,另一半大概是因着这几日劳思过重。‘因此有些疲乏。
伺候的婢子见王羡鱼困顿,便劝道:“公主还是睡一会儿罢,等回驿站,婢子再唤您。”
婢子这话说罢,王羡鱼还未来得及回答,马车便遽然停下。车内二人因着惯性狠狠向前一冲,几乎是惊呼着倒在马车内。
小娘子到底还是不明白王羡鱼与阿形二人有恃无恐的缘由。
王羡鱼见姬芜依旧叱责二人,终是叹息一声,起身行至姬芜身前,道:“此事公主不若回去问过六皇子再来与我等二人对峙罢!”
姬芜闻此言,似是未曾反应过来,先是张嘴就骂,但只说出来几个字便反应过来,好半晌瞪圆了眼睛没有说话。
王羡鱼见姬芜明白过来,又说了一句:“公主请回罢!奉劝一句:凡事三思而行。”姬芜怎么会知晓此事?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姬芜知晓后兴师问罪而来,并无不妥。但见她今日言辞,明显只是莽撞之下的举动。想来小娘子知晓此事后出离愤怒,径直而来,根本都没有过脑子。不明白前因后果,未曾调查缘由,只顾着过来讨伐。
王羡鱼说过这话,姬芜便静止在当场。阿形毕竟与姬芜二人有旧,见她如此生出不忍,也跟着叹息的说了句:“公主便不想想那人为何要与你说这话?”
阿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姬芜只是被人利用了。
之后二人之言。姬芜都没有反应,好似依旧沉浸在她兄长也知晓此事上面,心不在焉的走了。
她走后,王羡鱼与阿形二人各自散去。分开前。王羡鱼对阿形道:“此事你不必忧心,有我们。”阿形闻言颔应下,对王羡鱼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王羡鱼回去后,坐在屋中呆,想的正是远行来雍州一事。
卫衍让她过来的缘由本就让人奇怪。还有他遮遮掩掩不肯说的了断。这些种种在王羡鱼脑中便一直未曾忘却,如今终是有了个结果。
想来这“做个了断”是与王敬豫有关罢!
与六皇子初见之时,六皇子说话便奇怪。对王羡鱼说卫衍不方便见她,转身见王敬豫便说卫衍不在雍州城。
后来王羡鱼在六皇子府见到卫衍,谈起王敬豫,卫衍便说“不是时候”。二人好歹是旧友,王敬豫又为他千里迢迢而来,“不见”二字……是不是太过狠心了些?
还有王敬豫那边。过来雍州城时,一路明明知晓石敏有动作,他不仅未制止。反而还推波助澜。王羡鱼问他时,他说了什么?想确认一些事?想来那时候他便知晓卫衍不会见他,因此才用石敏兄妹二人确认卫衍在不在雍州城的罢?
还有这一次,王羡鱼试探之举,果真确认了此事与王敬豫有关。那天怀柔被杀,王羡鱼便故意存了试探之心。
因此写信与六皇子时,一边请六皇子保密,另一边又让六皇子去王敬豫住处借人替阿形乔装,顺便故意说一些混淆视听的话。
其实知晓此事的只有王羡鱼、阿形本人、六皇子、林大人、怀柔身侧伺候的两名婢子以及王敬豫而已。但六皇子混淆视听之言却说伺候怀柔的婢子们都知晓此事……
这之后被林大人关起来的婢子们果真逃脱一人,再后来是今日姬芜兴师问罪而来。
事情到此地步。王羡鱼哪里还信巧合?想来不仅怀柔被杀一时与王敬豫有关,还有今日一事也与他脱不开关系罢?
只是王羡鱼不明白王敬豫与卫衍二人到底有什么过节?明明对外相传是好友,但做的事情却是置对方与为难之境。甚至还做出杀人一事,逼迫王羡鱼偷梁换柱……
王敬豫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仅仅只是想看王羡鱼私心之举?或者准备以此事逼迫卫衍现身?越想越不明白。王羡鱼皱眉不止,恨不能此刻便冲进王敬豫身前问个明白。
但念头也只是一闪便止住了!如今尚且不明白卫衍与王敬豫二人的“前事”,暂且还是按兵不动罢。
经姬芜一事过后,一连几日皆是清闲不已。六皇子传来书信,言说姬芜一事已经无碍,阿形收到此信后第一时间便过来安王羡鱼的心。
王羡鱼知晓阿形来意后。颔应下。但在阿形走后,却是心思更重。王敬豫既然有心与王羡鱼为难,肯定还会再起事端。便是这件事过去了……旁的呢?
王羡鱼忧心忡忡,但是直至大婚之日,整个驿站依旧是风平浪静,丝毫未有半分血雨腥风压城而来。
大婚当天,王羡鱼随着使臣林大人观礼。见证礼成、见证六皇子被众人灌酒、见证六皇子被人搀扶着回房,再见证宾客散去。
只可惜,这般大喜的日子,卫衍自始至终未现身。王羡鱼满心期盼,却由失落变失望,至最后坦然应对卫衍不会出现的这则事实。
回程一路,王羡鱼情绪不佳,一半是因为未见到卫衍,另一半大概是因着这几日劳思过重,因此有些疲乏。
伺候的婢子见王羡鱼困顿,便劝道:“公主还是睡一会儿罢,等回驿站,婢子再唤您。”
婢子这话说罢,王羡鱼还未来得及回答,马车便遽然停下。车内二人因着惯性狠狠向前一冲,几乎是惊呼着倒在马车内。
事情到此地步,王羡鱼哪里还信巧合?想来不仅怀柔被杀一时与王敬豫有关,还有今日一事也与他脱不开关系罢?
只是王羡鱼不明白王敬豫与卫衍二人到底有什么过节?明明对外相传是好友,但做的事情却是置对方与为难之境。甚至还做出杀人一事,逼迫王羡鱼偷梁换柱……
王敬豫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仅仅只是想看王羡鱼私心之举?或者准备以此事逼迫卫衍现身?越想越不明白,王羡鱼皱眉不止,恨不能此刻便冲进王敬豫身前问个明白。
但念头也只是一闪便止住了!如今尚且不明白卫衍与王敬豫二人的“前事”,暂且还是按兵不动罢。
经姬芜一事过后,一连几日皆是清闲不已。六皇子传来书信,言说姬芜一事已经无碍,阿形收到此信后第一时间便过来安王羡鱼的心。
王羡鱼知晓阿形来意后,颔应下。但在阿形走后,却是心思更重。王敬豫既然有心与王羡鱼为难,肯定还会再起事端。便是这件事过去了……旁的呢?
王羡鱼忧心忡忡,但是直至大婚之日,整个驿站依旧是风平浪静,丝毫未有半分血雨腥风压城而来。
大婚当天,王羡鱼随着使臣林大人观礼。见证礼成、见证六皇子被众人灌酒、见证六皇子被人搀扶着回房,再见证宾客散去。
只可惜,这般大喜的日子,卫衍自始至终未现身。王羡鱼满心期盼,却由失落变失望,至最后坦然应对卫衍不会出现的这则事实。
回程一路,王羡鱼情绪不佳,一半是因为未见到卫衍,另一半大概是因着这几日劳思过重,因此有些疲乏。
伺候的婢子见王羡鱼困顿,便劝道:“公主还是睡一会儿罢,等回驿站,婢子再唤您。”
婢子这话说罢,王羡鱼还未来得及回答,马车便遽然停下。车内二人因着惯性狠狠向前一冲,几乎是惊呼着倒在马车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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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棋高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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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到底还是不明白王羡鱼与阿形二人有恃无恐的缘由。,
王羡鱼见姬芜依旧叱责二人,终是叹息一声,起身行至姬芜身前,道:“此事公主不若回去问过六皇子再来与我等二人对峙罢”
姬芜闻此言,似是未曾反应过来,先是张嘴就骂,但只说出来几个字便反应过来,好半晌瞪圆了眼睛没有说话。
王羡鱼见姬芜明白过来,又说了一句:“公主请回罢奉劝一句:凡事三思而行。”姬芜怎么会知晓此事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姬芜知晓后兴师问罪而来,并无不妥。但见她今日言辞,明显只是莽撞之下的举动。想来小娘子知晓此事后出离愤怒,径直而来,根本都没有过脑子。不明白前因后果,未曾调查缘由,只顾着过来讨伐。
王羡鱼说过这话,姬芜便静止在当场。阿形毕竟与姬芜二人有旧,见她如此生出不忍,也跟着叹息的说了句:“公主便不想想那人为何要与你说这话”
阿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姬芜只是被人利用了。
之后二人之言,姬芜都没有反应,好似依旧沉浸在她兄长也知晓此事上面,心不在焉的走了。
她走后,王羡鱼与阿形二人各自散去。分开前,王羡鱼对阿形道:“此事你不必忧心,有我们。”阿形闻言颔首应下,对王羡鱼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王羡鱼回去后,坐在屋中发呆。想的正是远行来雍州一事。
卫衍让她过来的缘由本就让人奇怪,还有他遮遮掩掩不肯说的了断。这些种种在王羡鱼脑中便一直未曾忘却,如今终是有了个结果。
想来这“做个了断”是与王敬豫有关罢
与六皇子初见之时,六皇子说话便奇怪。对王羡鱼说卫衍不方便见她,转身见王敬豫便说卫衍不在雍州城。
后来王羡鱼在六皇子府见到卫衍,谈起王敬豫,卫衍便说“不是时候”。二人好歹是旧友,王敬豫又为他千里迢迢而来,“不见”二字是不是太过狠心了些
还有王敬豫那边。过来雍州城时,一路明明知晓石敏有动作。他不仅未制止。反而还推波助澜。王羡鱼问他时,他说了什么想确认一些事想来那时候他便知晓卫衍不会见他,因此才用石敏兄妹二人确认卫衍在不在雍州城的罢
还有这一次,王羡鱼试探之举。果真确认了此事与王敬豫有关。那天怀柔被杀。王羡鱼便故意存了试探之心。
因此写信与六皇子时。一边请六皇子保密,另一边又让六皇子去王敬豫住处借人替阿形乔装,顺便故意说一些混淆视听的话。
其实知晓此事的只有王羡鱼、阿形本人、六皇子、林大人、怀柔身侧伺候的两名婢子以及王敬豫而已。但六皇子混淆视听之言却说伺候怀柔的婢子们都知晓此事
这之后被林大人关起来的婢子们果真逃脱一人。再后来是今日姬芜兴师问罪而来。
事情到此地步,王羡鱼哪里还信巧合想来不仅怀柔被杀一时与王敬豫有关,还有今日一事也与他脱不开关系罢
只是王羡鱼不明白王敬豫与卫衍二人到底有什么过节明明对外相传是好友,但做的事情却是置对方与为难之境。甚至还做出杀人一事,逼迫王羡鱼偷梁换柱
王敬豫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仅仅只是想看王羡鱼私心之举或者准备以此事逼迫卫衍现身越想越不明白,王羡鱼皱眉不止,恨不能此刻便冲进王敬豫身前问个明白。
但念头也只是一闪便止住了如今尚且不明白卫衍与王敬豫二人的“前事”,暂且还是按兵不动罢。
经姬芜一事过后,一连几日皆是清闲不已。六皇子传来书信,言说姬芜一事已经无碍,阿形收到此信后第一时间便过来安王羡鱼的心。
王羡鱼知晓阿形来意后,颔首应下。但在阿形走后,却是心思更重。王敬豫既然有心与王羡鱼为难,肯定还会再起事端。便是这件事过去了旁的呢
王羡鱼忧心忡忡,但是直至大婚之日,整个驿站依旧是风平浪静,丝毫未有半分血雨腥风压城而来。
大婚当天,王羡鱼随着使臣林大人观礼。见证礼成、见证六皇子被众人灌酒、见证六皇子被人搀扶着回房,再见证宾客散去。
只可惜,这般大喜的日子,卫衍自始至终未现身。王羡鱼满心期盼,却由失落变失望,至最后坦然应对卫衍不会出现的这则事实。
回程一路,王羡鱼情绪不佳,一半是因为未见到卫衍,另一半大概是因着这几日劳思过重,因此有些疲乏。
伺候的婢子见王羡鱼困顿,便劝道:“公主还是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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