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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姝风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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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马车停的便不远,驭夫自是将这一幕看在眼中。他见王律将人抱过来,根本不用王律吩咐便已经开始扬起马鞭,如今王律话音落下,他鞭子也正巧落下,马吃痛,踏踏向前行去。

    马车内杨千千依偎在王律怀中,二人第一次这般亲近,杨千千含笑道:“阿律,你对我真好。”说着好似不够似的,又贴近王律几分。

    王律此时只觉得怀中之人魔怔了,旁的其他什么想法都没有。若是王律喜欢杨千千,可能还会生出小娘子果然情深的想法。但没有“若是”,王律不喜欢她。被一个不喜欢的人这般逼迫着,王律只感到阵阵惧意。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王律怀中的小娘子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王律顾不得其他,慌忙抱着人向医馆中行去,边走还不忘吩咐杨家侍从去喊人。

    而他这边,驭夫也扬起鞭子向公主府的地方行去。杨家小娘子流了那么多血……这般重要的大事,怎能隐瞒不报?

    王律抱着人进去里面后,大夫见到这般阵仗也吓了一跳,随即慌忙吩咐女医上前相助。

    有大夫出手,王律这才终于回神,想到杨千千不要命的举动王律更是遍体生寒,想是这样想,总不能表露出来,人家小娘子如今不知死活。总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王律见惯了战场上的杀戮,那些家破人亡的惨景,那片血流成的河,那只只断臂……都是惨烈又壮观的景象,想起往日,再记起方才杨千千不要命的举动,王律脸色更沉了些。有些人想生不能生,有些人却想着法子送死……呵!真是讽刺。

    更讽刺的是女医进去后,不一会儿便起身出来,对王律道:“这位妇人在里面不配合,只怕要进去几人相助才好。”

    婢子听罢二话不说便钻进了里面,好在因着杨千千怀有身孕她身侧跟了两名婢子,若不然只怕人还不够用。

    这一次女医进去后很快出来,小声与外侧的大夫说了些什么。那大夫听罢叹息着起身,也进了里面,不一会儿二人出来写方子,斟酌商榷后,终是定下来一副药,又让侍从去后院煎药。

    众人各司其职,没一会儿这外室便只余王律与大夫二人。王律没忍住,问:“她情况如何?”

    大夫叹息着摇头,道:“暂且等等,一剂药吃下去才知晓行不行。”

    等药的功夫,杨家已经来了人。来人正是杨千千兄长,她兄长看见王律颔首致意,之后又匆匆去问大夫妹妹如何云云

    大夫还是那句话,吃一剂药才知晓好不好。

    其实大夫说这话聪明人俨然便听出来门道。问他人好不好,他却偏说等吃药后才知晓好不好,这话的意思难道不是没吃药的病人已经不好了吗?

    王律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连阿父王恒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晓。

    王恒这几日在家,听到驭夫过来禀告这样的事情一颗心七上八下,生怕有个什么祸端。偏偏你不想什么来什么。杨千千吃过药后不仅不见好转,反而情况更危机了些。

    正好此时冉覃也从外面进门,他见里面围了一群人,不耐的皱眉,行至王律身侧时候,嫌弃的皱眉道:“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些日子我便成了你们仆从了是吧?”

    王家父子二人都知晓冉覃医术厉害,此时不敢顶嘴,任由冉覃挖苦。冉覃骂了两句也就没再计较,哼一声进去里面看脉去了。

    不多时冉覃出来,女医也跟在他身后一起出来。二人面上都不好看,女医不敢说话,最后还是冉覃张嘴道:“这是谁家的妇人?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大人我们再想想办法!”说着拉这药堂的两名大夫又去对药方去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五章 虚惊一场

    谁也没想到杨千千会做出这般举动,不仅王律,便是比他见识多的王恒也不禁牙酸。乐…文…【 更新快请搜索】这小娘子是狠,真狠!

    若杨千千是男子,放在军营里肯定是能名扬千古的狠角色。只可惜,她是女郎。这般狠劲让人不寒而栗。

    见儿子蹙眉不语,王恒轻咳一声对王律道:“为父有话要说,你随我出去。”

    王律应下,亦步亦趋跟着阿父向外行去。

    父子二人寻了个没人的地方,王恒看向儿子,道:“你先前与她说了什么?竟是让她做出如此举动?”

    王律老实回答:“我说我不会娶她!”

    王恒未生出意外之色,颔首不语。父子二人沉默半晌后,王恒终是叹息一声,看向儿子,说:“虽说这话有些不厚道,但杨千千此女不能迎做大妇。”

    今日这一出足以让人看出杨家小娘子德行有差,便是背上骂名,这人也万万不能迎进门的。今日有这一出,明日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情。

    王律嗯一声,忽然记起在边塞时候阿姊被胡人掳走一事,虽然当时杨千千哭着找他寻人,可是如今细细回味,中间好似有些不对劲。只是他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

    虽说如今想起那些有推脱的嫌疑,可是一旦升起怀疑,疑虑的种子便种下了!还有之前在柳漾面前挑拨一事,还有今日一事……王律头疼的扶额!

    王恒见儿子面色不佳,心中一软,拍了拍儿子肩膀,道:“量力而为,有时候心软也不是件好事。”尤其是让亲者痛,实是弄巧成拙。

    被王恒这般安抚,王律反而生出沮丧。要说他心软,可能有这方面因素,但大多却是弥补的心思,善心?大约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虚荣心罢!如今知晓不对,又狠绝的拒了杨千千,一点未留情面,更是谈不上心软了!

    王恒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去寻大夫而去。王律一人站在庭院深处,头昏脑涨,这都叫什么事?

    王律在庭院站了没一会儿,杨千千兄长过来寻他。毕竟是亲妹生死不明,杨家郎君自是有几分怒气。下人并没有听到巷子里二人的谈话,因此杨家郎君也不敢确定这二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毕竟他是知晓自家妹妹这一段时间反复无常……

    “千千与你……”

    杨家郎君话还未说完,里面传来一声惊呼,二人都是一怔,顾不得其他,一齐向里面跑去。

    杨家郎君匆忙问怎么回事,里面的婢子哆嗦不停,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娇娘流了好多血……”

    女医闻声而进,不时便在里面传来一句:“血崩之症。”

    女郎生产最是忌讳此症,一时在场的人都是沉默不语。杨家郎君见无人做声,隐隐有了慌乱,看向冉覃求道:“久闻冉公医术,请救小妹一命,杨家必重酬以报。”

    冉覃生出难色,在场旁人他不知道有没有听说内幕,但他是知晓的,这杨千千救回来的时候便已经被大夫告之身子孱弱,落胎恐有后患。

    如今出了这桩事,说实话他是没有丝毫意外。方才把脉的时候他便已经得知这女郎恐怕不好……只是毕竟不好直言。

    “尽力而为罢!”冉覃说罢也顾不得其他,进了里间。

    *************

    王羡鱼听到下人来报杨千千一事的时候,满脸惊诧。她怎么也想不到杨千千会做出那般疯狂的举动,随即便与王律一样生出惧意。

    不管如何,一名女郎不管不顾,当街行出那般举动,都是不可取,更何况如今被胁迫之人还是她亲弟弟。

    是的,在王羡鱼看来,杨千千如今便是胁迫王律。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王律定是脱不了干系;若她无事,王律更是要负责,毕竟让她情绪失控之人便是王律。

    卫衍今日不在,冉覃又被王羡鱼请去看杨千千。王羡鱼一时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到了晚间,消息终于传回来,杨千千的性命暂且是保住了,只不过以后怕是再难生子。知晓这个结果,王羡鱼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颔首让人退下,一人立在窗边兀自发呆。

    卫衍从外进来的时候便见小娘子一身萧瑟的立在窗边,整个人都透着沮丧。他方才路遇冉覃,已经从他那里听到今日一事,因此知晓女郎如今为何难过。

    他上前揽住小娘子,道:“一步错,步步错,杨千千一事,怨不得旁人。”

    王羡鱼怎么会想不明白?但杨千千与她毕竟有旧,知晓杨千千身子状况,她又怎会无动于衷?

    卫衍见王羡鱼不说话,知晓她今日怕是难以释怀,便不再劝。转而道:“阿鱼便不好奇我今日去做什么了?”

    王羡鱼果然生出好奇,看向卫衍,问:“郎君今日去做什么了?”卫衍今日一早便穿戴整齐出门去了,彼时王羡鱼朦朦胧胧,似梦非梦,因着实在困顿便没有在意。

    等醒来后知晓卫衍确实出门而去,这才生出一身冷汗,卫衍身子未好,王羡鱼怕他生出意外……刚才卫衍回来,王羡鱼见他并未有不妥,这才没有刻意去问。

    “今日我进宫去见阿鱼兄长了。”

    兄长?王羡鱼疑惑的看向卫衍,等他继续往下说。

    卫衍也没有绕关子,直言:“虞荐已经豁出去了,不出两个月便会兵临城下罢!”

    卫衍得到的消息,虞荐此时已经集兵而来,不用两个月,给他一个月他们便会直入金陵。之所以说两个月,是因为虞荐这一行定然不会一帆风顺。

    卫衍话罢,王羡鱼倒吸一口气,问:“为何不派人去拦?”

    王羡鱼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卫衍狡黠一笑,答:“他们若是不来,如何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羡鱼感觉自己有些转不过来弯,一网打尽?在金陵城外?为什么不主动出击?为什么要等到兵临城下?

    王羡鱼问题很多,卫衍却是故意卖关子,不肯再说。王羡鱼有些无奈,只问了一句:“会没事的罢?”得到卫衍笃定的点头,王羡鱼松一口气。

    *************

    时间飞逝,转眼便是清明时分。清明时节,春雨纷纷,卫衍伤口已经大好,却是不再出门,整日在家中度日。

    倒是冉覃忙的不可开交,几乎不见他人影。偶尔空闲下来,冉覃会凑到夫妇二人跟前谴责卫衍不人道云云。诉苦是假,忙里偷闲故意馋人是真的。

    冉覃每次过来必带好酒,卫衍伤口未愈,不能饮酒,王羡鱼更是滴酒不能沾,只能闻着酒香,看着冉覃饮酒。

    王羡鱼本就很少喝酒,卫衍也不是酗酒之人,但因着冉覃故意引诱,倒是让二人生出几分心思。

    这一日冉覃不在家,卫衍也不知从哪里将冉覃的几坛好酒“搬”了出来,王羡鱼不想败他兴致,只是提醒了一句:“郎君莫要贪杯。”

    卫衍倒是应的干脆,送去一坛与王家,送去一坛去宫里,在院子中埋了一坛,余下最后那一坛酒对着园中的木芙蓉一点一点饮下。

    王羡鱼坐在一旁弹琴,闻着酒香不知不觉也被勾起馋意。若是平常,王羡鱼定能忍得住,当然,也不需要忍。可是如今因着双身子的缘故,情绪很容易大起大落……如今起了心思,却是如何也退不下去了。

    越想越馋,王羡鱼弹琴的动作便滞了一瞬。卫衍自是看出小娘子眼馋,他笑道:“阿鱼想饮酒?”

    王羡鱼也没有隐瞒的心思,点头道:“想。”小娘子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一直对着酒坛,明显馋的厉害。

    一旁的木柳与桑果二人抿嘴一笑,一齐劝道不能喝酒,更是引得王羡鱼心痒难耐。

    也不知怎么回事,旁人越劝,王羡鱼越是控制不住,最后俨然带了几分求之不得的憋闷。卫衍见状叹息一声,令桑果收了案几前的酒,不敢再喝。

    桑果动作利落,王羡鱼眼巴巴看着,模样实是可怜。

    卫衍见小娘子眼中生出委屈,又好笑又无奈,抚了抚小娘子后脊,卫衍道:“等孩子生下来,我陪阿鱼一醉可好?”

    王羡鱼闷声不吭,俨然是在拒绝。卫衍轻扫一眼木柳,等木柳躬身退下后,卫衍干脆将人拎进怀中,轻声哄了起来。

    不哄也就罢了,越哄王羡鱼越觉得委屈,眼中起了酸意,直想掉泪。卫衍拿王羡鱼无法,低头覆上小娘子嘴唇,与她纠缠。

    半晌后,卫衍起身轻笑道:“阿鱼可尝到味道了?”

    王羡鱼被口水呛住,咳的满脸通红,一旁的卫衍则是哈哈大笑,神情难得的愉悦。

    只可惜,这般气氛并未维持多久便被冉覃打断,他进来后难得面上带着肃色,禀告道:“事情有变。”

    卫衍波澜不惊,起身将王羡鱼送回屋里,这才转身与冉覃而去。

    王羡鱼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事情有变”这四个字于他们来说并不算好事。因此卫衍与冉覃走后,她便有些恍惚。想等着卫衍回来问个明白,可是一直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最后抵不住睡意,沉了眼。

    也不知是不是占了酒精,这一觉王羡鱼睡的特别香。醒来后,王羡鱼便感觉不对劲。她整个身子无力不说,小腹更是隐隐有坠痛。

    如今是什么时候?王羡鱼怎敢掉以轻心,慌忙惊呼着唤人。木柳与桑果二人很快过来,见王羡鱼脸色发白,心中都是咯噔一声。

    “冉公在不在?我肚子痛,请他过来帮我看看。”开口吩咐的时候王羡鱼已经冷静下来。如今不能慌乱,心绪不定最是不可取。

    桑果听罢转身便跑了出去,横冲直撞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日的稳重?桑果匆匆而去,木柳上前细细查看,见榻上没有见红,一颗心回到肚子里,这才哑着声音安慰王羡鱼:“娇娘莫要害怕,无碍的。”

    说是这般说,她心中也没底,但是总不能哭哭啼啼将事情往严重了说罢?

    昨日冉覃与郎君出去后,直至天亮才归。家主刚走,后宅妇人便出了事,这件事怎么看都有蹊跷。

    冉覃与卫衍二人来的很快,王羡鱼本来还兀自撑着,但是在看到卫衍后,害怕的情绪无所遁形,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卫衍一夜未合眼,不想回来扰王羡鱼清梦,本来正准备在冉覃那边歇下,哪里知晓便见桑果匆匆跑来……现在见小娘子委委屈屈的模样,卫衍只觉得心脏好似被人攥着似的,说不出的心疼,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哄着怀中人。

    冉覃细细问着王羡鱼问题,望闻问切条条件件无遗。说话的功夫,王羡鱼觉得腹中一阵绞痛,随即脸色又是一变。

    冉覃指尖搭在王羡鱼腕上,见王羡鱼白了脸,轻咳一声,道:“大妇许是着了寒!”

    腹中绞痛之时王羡鱼便已经知晓这场乌龙,她现在只想出恭……

    在场众人也听出来冉覃话中的意思,松一口气的同时,皆是生出好笑。

    王羡鱼窘迫不已,暗恼自己昨夜嫌热掀了被子……没办法,孕妇火气旺,嫌热再正常不过……

    还好只是一场虚惊。

    晨早风波在笑话中过去,卫衍与冉覃二人一夜未歇,各自散去休息。王羡鱼带着婢子二人穿针引线,做一些小孩穿的衣裳鞋子。

    辰时左右,管事来报言说杨家小娘子求见,这一下把王羡鱼与婢子二人都惊的不轻。杨千千求见?她元气大伤,如今不在家中养伤,怎么跑到她这里来了?

    说实话,王羡鱼并不想见她。怕她求自己办事,办的还是自己弟弟终身大事,一想到这个王羡鱼便头疼……王羡鱼不能见自家弟弟受苦,也只能委屈杨千千了。

    王羡鱼颔首应下后,宅中奴婢便将人引到厅屋候着。王羡鱼左拥右护的至厅屋后,看见杨千千惊讶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若不是下人来报杨千千求见,王羡鱼实在无法将眼前的人与当年那位意气风发的小娘子看做同一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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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朝堂之变

    先不要看~

    杨千千面色惨白,眼睛因为瘦了一圈显得突出,眼底更是青黑一片,嘴唇也是不正常的颜色,看上去明显血气不足。 ‘她身上明明还是以往的衣裳,但是如今穿着看起来却只能用单薄来形容。

    王羡鱼见她进来,倒吸一口冷气,起身前去迎她。杨千千勉强一笑,对王羡鱼行礼,道:“阿姊安好。”

    王羡鱼心情复杂,点头道好,见杨千千瘦若无骨的模样又匆忙安排她坐下。两人对立而坐,王羡鱼叹息一声,道:“你这又是何必?”

    二人心知肚明王羡鱼说的是什么话,杨千千却故作不知,转了话题:“听闻阿姊怀有身孕,一直不得空来看阿姊,今日过来先向阿姊道喜。”说着做了个手势,有婢子奉上一木椟,不知里面放的是何物。

    王羡鱼见状颔首道谢,倒是没有拒绝杨千千好意,不过对她左右而言他的行为生出几分感慨。这小娘子……只怕还没放下。

    之后二人又说了些其他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客气话。以往她们无话不谈,也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尴尬局面。

    王羡鱼不知今日杨千千过来有什么事,心里猜测着她可能想透过她再见王律一面。

    那日事情过后,柳漾依旧被送去苏州。只是柳家辟谣:柳家家主今年古稀之龄,准备大办一场寿宴,小娘子只是去替老爷子祈福罢了。之所以去苏州,是因为祖母身前便是苏州人。老爷子感概妇人去的早,说了那么一句,小娘子感起夫妇情深,这才选去苏州祈福。

    小娘子赶去苏州后,王家便将王律关了起来,对外言说“思过”,至于思什么过,王家便没有透漏。不知晓内情的猜测不断,知晓内情的却是心里有数。

    王家之所以将王律关起来,不过是避去杨家这一场祸事罢了!好在之前王律心有犹豫。并没有去杨家定婚盟。若不然这一场风波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王羡鱼猜测杨千千见不到王律才来求她,念头不过刚刚闪过,便听杨千千开口:“今日千千过来有一事相求,还请阿姊看在往日情分上帮一帮妹妹。”

    王羡鱼已经有了准备。所以并不惊慌。笑道:“你且说说。若是能办到,我尽量。”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王羡鱼也是不得已。8小 说‘

    杨千千闻此言生出几分失望。本想哄着王羡鱼一口应下,话到嘴边又转了回去,好半晌才开口:“这段时日金陵城流言纷纷,起因便是去年冬的那场雪灾。”

    这个王羡鱼自是知晓,金陵城中的那些人依旧咬着卫衍不放,斥责他擅离职守等等。

    杨千千继续道:“君子与王家郎君归来后,二人重伤,一直不曾露面,这件事便耽搁下来。如今他们二人伤势大好,陛下召君子入宫,大殿之上,君子舌战众臣,将那些人辩驳的哑口无言……此事,阿姊可知晓?”

    王羡鱼只知晓卫衍在朝堂之上舌辩众臣,但却不知晓具体情况,如今被杨千千提出来,生了几分好奇,忍不住看向杨千千期盼她能多说一些。只要不是与王律有关,王羡鱼倒是很乐意与杨千千多谈些话。

    杨千千看出王羡鱼向往之情,抿嘴一笑,捡了卫衍几段话说与王羡鱼听。

    那日卫衍被天子司马纯召见,大殿之上本就因为去年冬那件祸事闹的不可开交,天子召见卫衍进殿,更是让那些人将矛头全都对上卫衍。

    卫衍还未来得及行礼,便有人站出来斥责卫衍:“你还有脸进殿?去年冬若不是因为你擅离职守,灾民也不会死伤那么多!”

    开口之人是激进分子,姓刘,皇后本家出来的门生,被皇后阿父蒋太傅举荐后入朝,一言不合便死谏,让人颇为头疼。

    这刘大人之言,卫衍好似根本没听见,看也未看他,对上首司马纯行礼请安。

    刘大人被卫衍无视,生觉受辱,拱手抱拳请天子为他做主,卫衍好似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转头看他,道:“这位大人口齿伶俐,不知方才说的什么?”

    朝中众臣:原来君子此人竟是如此目中无人!

    那刘大人被卫衍气的不轻,哆嗦的伸出手指好半天才吐出四个字:欺人太甚!

    卫卫衍根本不为所动,复又看向天子,道:“不知天子召见流之有何事?”

    上首司马纯面无表情,依旧是庄重的模样,下巴轻轻一抬,指向方才的刘大人,道:“刘大人说尔玩忽职守,尔可有言要辩?”

    见天子为他撑腰,刘大人腰杆子好像硬了些,颇为不屑的看向卫衍,从鼻子里轻哼一声。‘

    卫衍却是依旧未正眼看他,拱手回禀:“玩忽职守?此罪流之不认!”

    那刘大人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丹田一沉,怒喝:“呔!你这小人……”

    话未说完,卫衍漫不经心的打断他,直言:“其一,某去北方访友,此为私。二,若为公:某一无官衔,二无印鉴,如何能令旁人听令?”话至此,卫衍冷笑一声质问那位刘大人:“某不过同行罢了,何罪之有?”

    朝中众人哑口无言,倒是那刘大人气得不行,反复念叨着:“诡辩之词!诡辩之词!”却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只能抬头看向上首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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