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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收割教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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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
“嗯。”
“我可不可以也像你一样,只要过程,不问结果”
“可以啊,主要是自己不受伤。不过,你做不到,因为你一开始是为了爱。”
“总要爱一场吧。”我忐忑地说。
“那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已经看透爱情。”
“无论如何都是进步。”我望着天花板,想了又想,我还是阻止不了我去爱这场爱情。
我说着话,壮烈地回了邵铭允的短信,一句苏轼的词:醉笑陪君三万场,不用诉离殇!
第二天我又加班到七点多,安安的话还是起了作用,我心里闷,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帮她。下班后回来,刚要进大院的门,门口一闪身出来个人,拉住我就走。是邵铭允。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问我。
“我加班。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这样直接抓住你不好吗?”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也没多久。你同学呢?”
“她啊,被她爸爸接走了,回那面去了。”
“那正好,我把你接走。”
他说完拉着我胳膊就走。我上了他的车子。
“去哪儿?”
“先带你去个地方吃饭吧。”
“我吃过了。”
“我还没吃。你陪我去。”
“嗯,好吧。”
我看他胡子刮了,今天似乎是特别修饰一番。
我们俩正式吃的第一餐饭,是我看着他吃的。去了一个很精致整洁的特色小店面,叫蒲桥瓦,在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他跟店里老板很熟,问都不问,老板直接端上来一盘酱红色的鱼,他喜欢吃这种鱼,叫做鲊,是这家店的特色,似乎是用红酒特别腌制的,还点了这个店里的另一个特色,水晶脍。
“这个就是你第二张笺上写的那个地方吗。”
“嗯。这是我带你想来的一个地方。我们要做的事开始吧。”他边吃边笑着说。
“为什么是这件事?”
“有些事,没理由,就想带着你来。”
我看着他吃。在他的逼迫下,我也吃了那个鲊。奇怪的口味。老板过来过去跟他打招呼,非常熟络的样子。
吃完饭出来,外面不知道有一种什么树的香味弥漫着,偶尔还有一两声的夜莺叫。
“真是人间的味道。我们在这里走走吧!”他很高兴,脸上一脸的满足感。
“这是什么树的香?”我问道。
“今晚我们俩就找这棵散发香味的树,怎么样?”他微笑着看我,一口白白的牙。
“你白天上班累不累?”我问他。
“还好。”他说到。
“你呢,现在怎么样,在那个传媒公司。”他问我。
我似乎是跟他说过我在哪里上班。
“风线传媒在行业内比较领先,别看是家小公司,很有路子,片子都是大制作。”我说到。
“噢。你不好奇我的身份吗,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你是做什么的?”
“这个不算,问的一点也不用心。重新问,郑重一点。”
“要怎么用心,太用心了会累。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如果想让我知道怎么都会知道。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在佩拉大学你第一次见我,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这个以后再跟你说吧。”
“就想知道这个。”
他沉默了一下。
“如果理由很荒诞呢?”
“如果是真的因此而起,我也会信。”
“那你向我保证。”
“什么?”
“讲完不会笑。”
“好,我保证。”
我说完就笑了。
“我提前笑行吗?”我一边笑一边说到。
“那等你笑完我再讲。”
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想笑啊现在。
“好了,讲吧。”我看着他说到。
他脸上有一层淡淡的忧郁。他往前走。我赶紧跟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经常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头有两个画面,一个画面是我在一场大火里跑,另一个呢是一位姑娘在荒野里跑,惊恐无助,这两个画面会交替出现,楚醒时还伴有窒息感。而梦里头的那个姑娘,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轮廓气质我都能感觉到。那天在佩拉大学我看到你时,我差点窒息,一度处于大脑缺氧状态,因为你跟我梦里的那位姑娘高度相似。”
我审视着他,觉得他更像是一位小说作者或者一位不着边的电影编剧。
他继续说到:
“后来我明白那种窒息感,是因为痛苦,心痛,痛到窒息。或者叫绝望,那种永远不可挽回的心碎。”他看着远方的天,声音凝重。
“虽然听着像假的,但是看着你的表情神态,却像真的,刚才我觉得你是小说家,现在我觉得你是演员。”我看着他说到。
“我知道你不信,你就当一个故事听吧。有时我也不信,但是我的感觉是真实的。
“两个画面,交替出现?”
“这两个画面一定是存在着某种联系,跟我有关的。不然我的潜意识不会反映这么强烈。”
“嗯,刚开始听觉得是战争片,后来觉得是言情片,再后来觉得是悬疑片。”我说到。
“你是不是觉得很病态?”
“有去医院看过医生吗?”
“没用的。每年都做全面的体检,全身无恙。”
“中医呢?”
“去找过梁鸣生大夫,针灸很有名的,但他说通过他的治疗,只能缓解,根除不了。他让我找一位叫谷音的中医大夫,别名谷还魂,听起来是不是又像古装片了?”
“嗯,这个人我恰好也听说过,找到了吗?”
“我让人找过,知情人说七零年代就不见了,失踪了。”
“七零年代就不见了的话,那这真是没办法找到了。海棠无香,鲥鱼多刺,天下有太多的憾事。”
“其实我内心深处感谢那个梦,我想是这个梦一直在指引我,让我找到她。”
他突然停住,站在我面前,拉起我的手。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解。
“有些事是没有答案的。”
“阿姨说,一切都是有因缘的,难到真是这样?”
“如果有前世,我一定是欠了你的。”他说到。
没等他说完,我伸出一只手。
“来,还我!”
“什么?”
“欠什么还什么。”
他不说话,微笑地看着我,抿在嘴角的笑意,真是让人心内一颤一颤的动。
“把这个人给你吧。”他说着话,就走过来。我被逼到了一棵大树下面,我背靠在那棵树上,我闻到了浓郁的树叶的清香。
“你看!”我指着树冠说道。
“什么?”
“香味就是这棵树发出来的,我们终于找到这棵树了。”我说完看他。
他不看树,就那么微笑的看着我。他杀人的武器不只是眼神,还有他的微笑。我一时呆在那里。
“你知道这是什么树吗?”他问我道。
我抬头看着婆娑的树叶,摇摇头。
“这是合欢树,虽然花期已过,因为是老树,叶了也会发出清香。这树看上去得有一百多岁了!”
我在这种清夜里,听着他的说话,突然迷失。
“同心花,合欢树。四更风,五更雨。”我脱口而出。
他直直地看着我。
“怎么了?”
“怎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我笑着睨他一眼:
“又是梦吗?”
“这个比梦还要像梦。”
“不懂。”我低头说到。
“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有这种感觉”。
会做梦的男人更能迷惑女人。我心里想。
“继续,还有吗?”他说到。
“什么?”
“同心花,合欢树。四更风,五更雨。”他一字一字念出来。
“下一句不好。”
“怎么不好?”
“不吉利。”
“这么美的时刻,百无禁忌。”
“画眉山上鹧鸪啼,画眉山下君行去。”我脱口念出。
他两支手撑在树上,我们那么近距离的在这暗的夜里对视着。一片树叶幽幽地旋下来,我仿佛听到了它落下的声音。他忽然靠近我,把他的下颚抵在我的头上,他身上那种混合着体香的奇异的味道又扑面而来,我几乎窒息。然后他吻了我的头发。在那一刻我已经决定,无论他是什么目的,我们上辈子是什么样的相遇,是孽缘,是良姻,今生我都要跟着他往前走一走。
他看着我突然又笑了。
“你的眼神怎么会那么幽深,看我的时候,我觉得我们有好多故事,比如让我觉得我。。”他语塞。
“什么?”我问他。
“让我觉得,我曾经亏待了你,想用一辈子来补偿。”
“我想一下,你到底在我小时候时,做过什么事?”
“也可能是上辈子。”
“我知道你跟妙弘大师是朋友,那有时间我得去问问大师,到底上辈子你对我做过什么。”
“有月亮时候,我带你去玄台,听妙弘大师讲经,你会有所感知。”
“会知道上辈子的事情?”
他盯着我:
“傻姑娘,比我想象的还要傻。”他佯装嗔到。
“精明的人都知道上辈子的事吗?”我抬头看着他问道。
他笑,说到:
“还好,还没有傻到底。”
。。。
………………………………
第21章 最好的自己
“我知道原因了,为什么大部分聪明人活得都不快乐,原因在于他们知道的太多。这一辈子的记忆都够沉重了,如果再背着上辈子的事儿,那根本没法活不下去。”我是有感而发,我小时候的记忆就让我苦不堪言了。
“有些事不能解释。为什么突然爱上一个人,想为她做一切还觉得不够。”
“听老人说大约上辈子亏待了谁,欠了谁,这辈子可能会记得,做牛做马要还人家。”我看着他。
“有那么个姑娘,只看了一眼,让我觉得我要用今生来还她。”
“是你追着要还的。”
“也不知是财物还是人情,不过钱是身外物,你这种女人视钱财如粪土,不如先把此人此身拿走。”
“不行,担心资不抵债。”
“还好,你学中文的反正也算不清。”他说到。
“那可不一定,我家有一种秤,叫厘戥,就是称物可以精确到厘,一斤十六两,戥杆上的星记是按照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加上福禄寿,正好也是十六个数,一般称名贵药材和黄金时才用,我七岁时就会用这种秤,特别精准,现代科学也望尘莫及。”
“你是从哪个时代来的?告诉我。”他反问我。
“你看呢。”
“我对旧的东西都有着特殊的兴趣,所以我喜欢收藏。看样子,现在准备要做一笔大买卖了。”
“还敢小看我吗?”
“没想到是位可以精确到厘的债权人,我以后要打起精神,好好赚钱,不可游手好闲。”
我看着他。他的气息又扑过来,他的手指滑过我的头发,再滑到我的脸。
我极度贪恋着那种温柔,可是,我不能就此沉下去!一切不要来得太快啊!幸好树上有只夜莺在叫。
“鸟在抗议呢,打扰人家好梦。”我说到。
“走吧。”他说着拉起我胳膊。
那天晚上,我们就在这些老街里走着,说着无关自己无关旁人话,但是那种清淡的背后是浓烈的。有什么东西在暗夜里涌动着。
后来我们不知不觉又走回到灯蕊街。我说我腿走累了,想回去睡觉。他说好吧。他送我到小区门口。
我刚进屋门,他的短信就来了。到家了吗?我说到了。
洗漱完躺在床上擦头发。他的短信又来了:我车子开到了你的楼下,你睡着我再走。
以菱不在,我是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害怕,但是我想上床后会很快睡着。所以也想不了那么多。
我回他,你回吧,我没事的。他很快回过来,我在车上听音乐。晚安。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感觉着他的每个眼神和微笑,还有丝丝缕缕迎面扑来的气息。想着他就在我的楼下守护着我,心里升起很多甜蜜来。那种甜蜜真的是有助睡眠,我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刚醒,还没起床,单位同事就打来电话,说我们组今天提早一个小时到单位,手头的项目必须得往前赶了,因为交工的日期提前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冲出去了。我想以菱如果在,她一定会感念父母替她的安排,在这种单位上班,打的是一份牛工,没有任何辩论的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时分妙待命。还好,我年轻,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我就怕那些托着孩子的住家男住家妇,怎么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军令如山。所以这是一口青春饭。
我是第一个到的,后来陆续的我们组的人都来了。因为主持人的缘故,录制提前了。
我们二三个人一小组,分别对各个历史阶段的吴越国进行解剖。我与小陈制片还有从别的组临时抓的装丁孙姐三个人一组,我们三个人做的是五代十国时期的吴越历史。这种节目不同于历史科普,要做到好看,所以每个节点都要找好角度,然后去纵深挖掘。我们小组一致同意,以历史大框架为依据,从野史入手,这样既不违背原则,又能做收视。所以三个人疯了一样的找野史的看点。
中午组长点外卖餐,吃饭都不挪地儿。真狠。晚上又不知道到几点了。
八点的时候,邵铭允发短信:又跑哪儿去了?我回他说我在加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班。他说你在哪儿,我告诉了他公司的位置,并嘱咐他不能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他说他是隐形人,不会在公共场合出现。
公司所有的人都走了,就只有我们组的几个小分队还在奋战。
宣发组的人就在离我们不远处,他们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我清楚地听到了他们反复提到一个人,佳妮的男友。
“小陈老师,你看他们这么晚还不走,在那里加班聊八卦。”我投石问路。
“一看你就是位少女,你不明白吧,八卦就是他们的正事,他们的人生就是八卦人生。”
“他们要为这档节目作宣传,所以要找一些主持人的八卦,好引起广泛关注。”孙姐说到。
“孙姐,那这样随便发人家的私事,当事人会不会翻脸。”我傻傻地问。
“翻脸?她们求之不得。不用她们自己花钱,就上了话题榜,知名度无限扩大,愚弄的是大众,当事人都在背后端着咖啡笑呢。”小陈说到。
“这档节目要上的话,不知道炒什么?”孙姐说到。
“听说要炒佳妮的男友,当然不一定啊,小道消息。上次就说要发了着,不知道怎么又拿下了,估计为了这档节目憋足劲。”小陈把头探过来压低了声音说到。
我的心就那么凛冽了一下。
“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我莫名其妙地说了句这样的话。
“她没男友?你刚来的吗?照片你没见过吗?”小陈说到。
“那万一这个早散了呢,不是让人家男的很难堪吗?”
“难堪?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是我,*都行,我都拍。我自己送上。”小陈正说着,一位宣发部的女组长走过来,小陈冲着人家就说:
“hi,组长,裸的,要不?”
“谁的?”
“佳妮的绯闻情人。”
“啊?真的,要,在哪里?”
“我现在就脱了,拍给你。”
“有病!”女导演转身去了。
我也禁不住跟着他们笑了。小陈又转过身来跟我们说话:
“听说追佳妮的人后面排队的不知道有多少,纵跨政商两界,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肯定有一个得上。”
“对,反正会有,咱不管是谁,但肯定会是有那么个男的。”孙姐说到。
“如果以前的吹了,还会炒他前任吗?”我傻傻地问。
“是哪个就炒哪个呗,赶上哪个算哪个。”孙姐说到。
“哎,小月,你怎么回事,问这种傻问题,你管她炒谁呢,不炒你男朋友得了呗!”小陈骂我。这话直刺我耳。
“如果人家真是不愿公开露面的人,这样大面积曝光后,那结果会是什么样?”我说到。
“这不是你我操心的事,快干活吧。今晚咱们把这一节做完。”小陈说到。
我心里七上八上。
十点的时候,我们的案子告一段落。下班。
我磨蹭着等他们走后,我才出去。我打电话给他,他说出来就能看到他。我出去后,他的车子已经开到门口。我上了车。
“这种加班是经常性的,还是一直会这样?”他问我。
“以前不这样,就这段时间要赶制一个节目。”
“偶尔为之还可。”
我心里堵得难受,我想揭开这个谜底。
我沉默着。他看着我,我又看到了那个微笑,醉如醇酒。
“想什么?”他柔声问我。
“一直在你身边的那个美女,佳妮,跟你…。”我终于问道。
我话还没说完,他接话道:
“是我前女友。”
他镇定的说到,没有一点遮掩。
“前女友,就是已经不再联系了吗?”
“如果再联系,我怎么可能出现在你这儿。”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手一摆方向盘,把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转头看着我。
“你想说什么?心月。”
“我感觉不真实,以至于不能正视我们的关系。”
“不用费力地去正视,跟着感觉走就好。”他说到。
“你跟她现在还来往吗?佳妮。”我再一次问他。问这个,是我真的想保护他。
“记得你第一次打电话给我吗,我为什么过了一个月才联络你,是因为我要处理跟她的事情。我不想留一点痕迹。如果那个时间我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会觉得对你不公平。我自己也不喜欢这样。”
“那后来呢?玄台之后,又不见了。”
“认识你以后,我做的每一件事,无论你认为是好的不好的,其实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我们能够长久在的一起,后来没联系你,也是因为觉得自己还不够好,还没有还原到最初的那个自己。”
我没说话,心内其实早就选择原谅他了,相信他了。
可是我就是想耍点小性子,我不搭理他。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到: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全程我无语。车子开到在凤凰山下面一处僻静的地方。他把车子停在路边,山上的树黑森森的,显得街灯更加昏暗。他从车子里下来,然后走到副驾的位置,打开车门,伸手把我拉下来。我心内叹自己装过头了,没台阶下了,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还继续扮啊。
他拉着我走到山下去,那里光线更幽暗。走着走着他一个转身,就把后面跟着走的这个人抱满怀了,紧到彻底一点空隙也没有了。
“相信我!心月!”他重重地说到。
我心跳彻底漏半拍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啊,我说相信你,人家抱你一下你就信了吗?真难啊。
我低头缩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然后他头开始歪过来,一下子就被牢牢吻住。
。。。
………………………………
第22章 暗夜之吻
生凭第一次被如此热吻,可想而知是多么狼狈,他一吻就停不下来,还那么强势。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紧张又害羞,左右躲着他,那场面真是落英缤纷,落雁沉鱼,落荒而逃。
好容易躲开他,头埋在他的肩上,不敢抬头看他。
“吻也不会,傻姑娘,可我就喜欢你这个傻乎乎的样儿。”他像一匹马,喷着咻咻的鼻息在我耳边说到。这分明是一种无尽的宠腻,爱嗔绵柔,深情密意。我整个人被他抱到身心绕指柔。他把我的头搬过来。我们头抵在一起。
“心月,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选择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说到。我被他的爱彻底包裹,心头的冰也瞬间融化。
他愣愣地看着我,我们俩个人就那么在一抹星光下相互注视,我看到了他的心底,所有的误解与怨念在这一刻尽释前嫌。
看着看着又吻上来。我开始学着迎合他,他马上意识到,于是一只手从后面抱住我的脖子,两个人这么纠缠在了一起。刚才是惊涛,现在是细波漫涌。一点一点蚀入骨髓的爱恋,暗夜*。我突然就哭了,他一边抚着我的头发,一边用更深的吻回应我。我也紧紧地抱住他,不再逃避不再纠结。这一刻的感受已嵌入灵肉,永世不能忘怀。
原来身心的交融,是这么醉人的一件事,心中想了无数次被他这样扣在怀里,可是哪一次的想象,也还没有真实的好。
我心中花开如海,月落满山。我们跌落在不知名的时空里,找不到自我,心中唯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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