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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收割教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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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过来,瞪着那个按钮,伸手启动,那个机关是石头的,他左右旋了两下,门上的墙打开。

    “原来你也知道啊,上次阿姨开的时候我,很好奇,特意记住了。”

    他没有搭话,径自进到里屋。上次刚打扫过,屋里很干净。

    我看到他神情有点异样,也没在意,两个人并排坐在一张铺着软垫子的榻上。他突然说,这是一张石床。

    “你对这里似乎有研究。”我更是心生疑惑。

    “有些你不想关的人和事突然觉得很熟悉。我会常有这种梦境一样的感觉,医生说我是神经衰弱所致。”

    “这里也是这样吗?”

    “嗯。”

    “这石屋我初来时,也有这种怪异的情绪。”

    “灵异的石屋。”他摸着墙。

    “有点害怕呢。”我打了个冷颤,抱臂缩在石床上:“说说照片的事吧。”

    “照片是我父亲,不确定是不是静竺师父把照片供在这里,静竺师父,她是谁,现在是谜。还有我家的家传兰千图,在父亲那一辈传丢了。至今找不到真迹,那天,我却在静竺师父的窗外看到。你冷吗?”他侧身看着我。

    “还好。她肯定跟你父亲认识的,不然怎么会在她的手里,凭女人的直常,她跟你父亲的关系不一般。”

    “我听奶奶说,他的确有过一个女人,可是早在几十年前就去世了。现在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这就有点奇了。不过还有一件事,这个图册怎么会跟我们的命运联在一起?”

    “这个图的出现会把魔鬼装到瓶子里。”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觉得事情奇到我不能理解和预料。

    “一切在朝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他看着我说道。

    “我理不清。”

    “你不必太费神。有些记忆你还没有恢复。到时自然明白,别强求自己。”

    我点了点头。

    屋内烛光摇曳。一切安静平和。两个人坐在一张床上,觉得是一对夫妻一样的感受。我们俩个对看一眼,又觉得不好意思。

    “心月。”

    “嗯。”

    “你看。红烛。”

    果然刚才点的是只红烛,映的屋内的光也是柔和的那种红。

    “心月。”过一会儿,他就这么重重地叫我一声。

    “嗯。”

    “这里真好,真静。”

    “花开的声音,风来的声音,风走的声音。还有一只虫子在地上走过都能听得见。”

    “我都不想回去了。在这里住一辈子吧,象现在这样,你想法也那么少,我也变得这么单纯。”

    “好。我愿意。”

    “来,躺这里。”

    我躺在他的膝上。

    “突然觉得好熟悉,以前我们是不是也这样。”

    “对,也是在一个月夜。”

    烛光摇着,让人想不清过去想不出未来,只贪恋当下。

    他顿了一下又叫我: “心月!”

    “嗯。”

    “我想打开你的面罩。”他如此沉重的叫了一声又一声,是在过心底的那个坎。

    “你真想看吗?”

    “嗯。”

    “那好,不过最好同时做好跑掉的准备。”

    “不会。”

    “那,你摘吧。”

    在这间石屋内,不知道怎么我们俩个都有了勇气面对一切残局。

    在他的怀里,我被他缓缓摘下了面罩,我整个下半边被划伤的脸将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面前,还有那些恶心的红印子,我闭眼深呼吸,我准备着后面发生的一切。

    几秒钟像是几个世纪。

    什么也没发生。我睁开眼看看他,他低着头,我感觉到他全身在发抖。

    时间仿佛停止了。我捕捉到了他一瞬间的无措。

    他手伸过来摸着那些伤痕。

    “你现在走,我都没有怨言。”我语气平静。

    他眼泪掉下来,滴在我的脸上。我伸手给他擦眼泪。

    “不怕,我们都不怕。”我一边安慰他,自己也哭了。

    他突然就吻上来,是那种热烈的吻。

    一边哭一边被他强烈地吻着,一切好熟悉,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

    他终于说到:

    “对不起,都怪我,让你受这么多苦,我想想都不想原谅自己。”

    我看着他因为自责与悲伤扭曲的脸,胡子这些天都没好好收拾过,疯长到脸上。我伸手触摸他的脸,胡子扎到我的手。

    “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我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会怪我,你会原谅我,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心月。”他头低在我的头上,呜呜地哭。我摸着他的头发,平静地安慰他:“你是男人,你要镇定。”

    我的冷静对他起了治愈作用,他直起身子,恢复了常态。

    “讲讲之前发生的一切吧,那个魔鬼到底把我们怎么了?我是怎么惹怒了魔鬼?”

    “你很想知道吗…再等等吧。你的身体和心智都还没有完全恢复,我怕你承受不了。”

    “那好,我听你的。”

    “那就永远也不知道好了,这样会更快乐一些。”他总是在说之前迟疑不决。我也不想让他说他不愿说的事情。

    “说定了。”我像只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

    他低头看着我,梦一样的声音:

    “相爱只能相守,没有别的出路。”

    “那以后不许再无故离开。在我的记忆里,我到处找你,到处找,怎么也找不到。” 我的手指就那么在他脸上画,画着他长满胡子的脸。

    “以后再也不离开,原来想那样可以让你解脱。现在,我觉得我是个懦夫。”

    我的手划过他高高的鼻梁。心中珍惜不尽,我终于跑到他身边了,终于跟他在一起了,我再也不害怕了:“幸福是个秘密,享受它的时候却不知情。” 我突然间脑子里闪过这么一句话。

    “你会想起好多事,该想到的,不该想到的,都会想起来。”

    “也就想起这么多了,我大学时就喜欢的一句话。”我看着他。

    “关于我们的,还有没有?”

    我看着他的眼,突然说到:

    “我看看我咬你的地方好了没有?”

    他一时愣在那里。

    “周心月!”

    “嗯!”

    “你终于想起来了!”

    “我记得我咬过你,然后,就是被你吻。”

    “还记得是在哪里吗?”

    “似乎是在车里。”

    “嗯。”

    “我想看看伤好了没有?”

    “好。”

    我打开他的体恤儿,看他的肩,却什么也没有。

    “怎么不见了?”

    “那再咬一下。我梦里梦过无数次。”

    我头低在他的肩上,使劲咬他一下,留下一个牙印子。

    之后就是吻在一起。

    之后被扑到在石床上。

    我想戴上面罩。

    可是他又摘掉。

    他说就这样。

    他吻着那些伤疤。

    我数度哭泣。

    两个人不再顾忌什么。

    跟着自己的心走到无人之境,亘古荒远。

    深山的夜,天上的月亮星星都那么清澈明亮,那种清澈让人感觉离天很近,离仙境很近。在这种迷离中,他带着我,向不知名的时空里飞去,那里,有华屋有锦裳,屋内燃满红烛,他提灯映红妆。

    回到庵里的时候。大约是凌晨。整个庵院笼罩在一片静中。我们悄悄进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他站在远处,目送我上了后院的台阶。我回头看他这个人,站在那样清浅又深厚夜里,一切如梦如幻。林间的鸟也睡了。风也静了。小兽不再低鸣。人与自然,各自归一。整个世界不再戚戚喳喳。

    第二天傍晚,慧智与慧安我们三个人在院子里用药辗子辗着药,邵铭允守在我们旁边。慧智与慧安两个人,一边干活一边闹,邵铭允时不是跟她俩搭话。他在这里住了一阵子了,慧安与慧智对他的抵触也好多了。

    邵铭允对着她俩说:

    “这么清静的地方,你俩不能安静一会儿?一会静竺师父来了,罚你们去抄经。”

    “师父才不会出来呢。”慧智说话从来就是一幅小女孩傲骄的样子。

    “师父嫌你们俩个闹才不出来的。”邵铭允继续。

    “才不是呢。”

    “不是你把师父请出来喽。不过,我知道慧智你也请不出来,因为你闹得最欢,慧安就比你安静多了。”

    慧智瞪了邵铭允一样,起身放下手中的活。

    “等着。”说着就朝静竺师父的禅房走去。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果然慧智跟着静竺师父出来了。

    “慧智说,天上金星木星同时抱月,我也看看,凑个热闹。”静竺师父一边走一边说。

    我们都站起来,邵铭允赶紧搬来了竹椅。

    刚才我们都没注意,果然天上正在上演二星抱月。

    慧智挑衅地看着邵铭允。她还真的为此观了天象。

    邵铭允背着静竺师父对她做了一个夸她的手势。

    静竺师父坐下来:

    “心月最近脸色不错。”

    这个平时慈和的师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我想起她那天晚上深夜归来的样子。

    “还不知道怎么谢师父和大师父呢。”我忙说道。

    “大恩不言谢,来日方长。”邵铭允说到。

    “我跟大师父学了快十年针法了,现在至多学了一二成,年纪太大了,有些东西记不住了。”静竺师父淡淡地说。

    “您太谦虚了,师父脸上的气色非常好,隐居在这里,空气好水源好,心静如水,所以相由心生。”邵铭允怀着满腹的心事,想一探究竟。

    “嗯,我来这里也十多年了吧,我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普慈大师针法高妙,可惜在这里隐居不能被更多的人知道。”

    “谷家的针法早在民国享誉两浙。知道的人自是知道。”

    “谷家?那普慈师父的俗名是不是叫谷音?”

    “嗯,你这么年轻,难道也听说过?”

    “我有一种症状,去看中医,有位姓梁的中医师说,这种虚症如果谷家传人在世,针到病除。”

    “噢?那可真是你的造化。”

    “回头我去求普慈大师为我施针。”

    “小伙子,你家中还有什么人?”

    “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我不太记得他。”

    “噢。”

    “师父学习谷家针法也是做功德,将来可以治病救人,家里的亲人也可以受益。”邵铭允开始逐渐进入主题。

    “我只有一个女儿在新加坡,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邵铭允稍微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

    “您女儿是不是姓陶?”
………………………………

90 明月照人来

“你怎么知道?”

    “我前两年常去新加坡,在飞机上认识一位姓陶的姑娘,跟您模样很相像。”

    “是这样,你常去新加坡吗?”

    “是,去找流落海外的一幅字。十年前有人造假上拍,以此拍品诈骗巨额银行贷款。让真品蒙羞,我一直想揭穿此事。”

    “什么字,说来听听?”

    “兰千图册。”

    静竺师父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但是她掩饰着自己的反常。

    “你跟这幅字之间有什么缘源?”

    邵铭允沉吟一下:

    “这幅字是我袓上所传,我父亲的名字是邵庸。”

    “呵呵。”静竺师父身子明显抖了一下,披在身上的外套从肩上滑落,半搭在身上。

    之后,她又淡淡地说道:“噢。好。是这样。”

    她这几个字,一字一顿。夜色朦胧里,看不清脸上太多的表情。

    “师父。”我走到她身边,把肩上滑下来的衣服重新披在她身上。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静竺师父又淡淡问道。但那声音里蓦然多了一种秋天的萧萧寒意。

    “还有,奶奶,和妈妈。”邵铭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没有听到静竺师父的回话。空气里有一种可怕的沉默。

    之后,静竺师父缓缓地说道:

    “夜凉了,你们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她说完,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邵铭允站起来,我们目送着她远去。我看着邵铭允。他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我本来想跟她开城布公地聊聊,但是,没能成功。”

    “不急,下一次再找机会。”

    “但是…”他欲言又止,转头看着慧安和慧智,两个小姑娘一边聊着什么一边在辗药。

    他转身往山里走,上了台阶,那里是一个露台。我悄悄跟在他身后。

    “又带着她乱跑!自己的活还都没做完。”慧智在后面不满地小声说。

    “你羡慕?”

    “我才不呢,男的都是急色鬼!”慧智骂道。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也这么世故。

    邵铭允听到了,紧皱着眉回头冲我笑了一下,朦胧的夜色里,我看到了他一口雪白的牙。

    确定慧安她们听不到我们谈话了,他回身对我说道:“我是不是有点鲁莽了,我是想拿出诚心来给她深谈,但是她讳莫如深,不愿再聊。”

    “这下更有点扑朔迷离了。她不谈,怕没人知道了。”

    “而且,我明显捕捉到了她心内的恨意。”邵铭允看着夜空,有点茫然。

    “事情也许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也许吧。不过,心月…我担心事实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静竺师父平时很温和,从来没有过激的言行,修养很好。”

    “这是她们那一代人身上的共同的特点。但是,她明显是有故事的人,心结难以打开。”

    “当然,要不然也不会到枯木庵来。”

    他预言又止。

    平静地过了几天,但是我总觉得会有事发生。这两天也总有山下的人来找大师父看病,但大师父因为年事已高,都推了。就由静竺师父来担纲接待。我还是照旧去佛堂侍香。面上看静竺师父也没什么异样。但我能感觉到她比之前更加沉默了。

    每天我跟邵铭允碰面也只有两次,一次是在大师父那里治疗的时候,一次是下午煎药的时候,自从他来后,劈柴这种事,就被他包了。原来做这事的阿姨倒是很开心。他余下的大部分时间就是在客房内打电话处理公司的事。寺里不用电,是普慈大师父倡导的生活理念,但这里还是有电源的,据说是很多年前就有,一位很有能量的大人物做的布施,并安装了电话。在一间客房里,老式的拨号电话,看样子也有五六十年的历史了。

    这天傍晚的时候,劈柴的人却迟迟不来。我们三个在煎药的廊下各自忙着各自的事,这两天总有外人来,也有代外人煎的几幅药,所以要格外小心,不能弄错。

    “看吧,男人就是这样,没有一点耐心。”慧智很老道地说着男人。

    “好像你多了解男人似的。”慧安即刻顶上来。

    “我没经历过,我还没见过吗?男人没好东西。你看,我们身后这位姑娘,落到枯木庵,也保不准是因为男人。”她俩声音随不是太高,我也能听得见。我也装着没听见,把要煎的药一样一样洗好,放在瓦罐里泡着。

    邵铭允迟迟没来。我有点担心。

    “我去叫他。”慧智说完就去了前院。

    十多分钟后回来了:

    “他又病了,躺着呢,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样子得找劈柴的阿姨来了。”她只关心她的药能不能按时煎好。

    “他怎么了?”我不安地看着慧智。

    “不知道。话都不想说,躺着,脸色也不好。”

    “慧安,你能不能帮我去找静竺师父,让她帮他看看。这里的药我都分好了,我怕一走,会弄乱。”

    “好吧。”

    慧安答应着就去了静竺师父那里。不一会儿也回来了。

    “静竺师父答应去看他了吗?”我焦急地问。

    “答应了。不过,她现在正在跟山下来的人看病,说晚一点再去。”

    “晚一点是什么时候呢?”

    “我也不知道。”

    “你快做你的事吧,你的病好了才能照顾她。”慧智总爱装大人教训别人。

    “他是不是在发烧呢,如果发烧不能等那么久。”我问慧智。

    “没发烧。不知道是怎么了。”

    “没发烧,你怎么知道,你摸他了?”慧安还在闹。

    “我是医生,我摸一下怎么了,望闻问切。你平时学的东西都喂狗了?”慧智不示弱。

    “望闻问切,你还闻他了吗?怪不得去那么久才回来。”慧安瞪眼看着慧智,作呆萌状。

    我知道两个人很快又会开打。果然。慧安看到慧智气汹汹的样子,马上扔下捣药臼,撒腿就跑。

    她们两个人跑了,我又不能离开。

    好容易把手头的事理清交给阿姨们,我去前院的云水堂看他。他闭眼躺在床上,脸色很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淡淡说没事,不要害怕,前段时间太累导致的。也有可能是山里阴气重,遇到了什么邪魅。他居然很能开这种玩笑,我心里觉得似乎可能是真的累了。

    我去了静竺师父的禅堂,还有外人在。我没说话,又出来了。然后反复去了几次,总是有人在那里不停地说。

    好容易等到山下的人全走了,天也黑下来。我在他住的客堂守着他。静竺师父终于带着慧智进来,给他号了脉,我问她有没有大的问题,她说不确定。我问他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她说可能是焦虑所致的心力衰竭。吃个药先看看。我说我去帮他煎药吧,她说不用,让慧智去做就行了。她平时比较喜欢慧智一点,慧智就是嘴历害,脑子还是蛮灵活的,记性尤其好,药材的事她跟另一位师父掌管。

    都快九点了,药还没有煎好。

    我坐在他床边的竹椅上,看着外面乌黑的天开始打盹,今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暗黑的夜。听着大师父的木鱼声起了又落下。不知道是几点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朦胧中,听到吱一声,门开了。一个人影闪身进来。我想醒,可是怎么也醒不了。那个人穿着长衫,头上遮着一顶帽子。看不到眼睛的静竺师父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有一碗汤药。

    她叫醒他,给他吃了药。也没有太多的话。然后就出去了。走到门口那个药碗匡荡一声就掉台阶上,我一下惊醒。我快步走出去,把那些碎掉的碗片捡起来,尊重静竺师父的吩咐,扔到了山的后面。静竺师父虽然还是那个静竺师父,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了,那种感觉压抑而闷,跟今晚的夜空一样。

    我回去看他。他不想说话依旧闭着眼。我握一下他的手,他回握一下我的手,我感觉到了他传递过来的力量,心里觉得踏实点。他让我回去睡。我刚才睡了一小会儿,现在倒是也不困了,可是我不能整晚呆在这里,我问他好点没有,他是好多了。让我放心去睡。我看他的确精神了些。回屋去了。

    可是睡着睡着总是噩梦不断,一会他受伤了,一会他摔到了悬崖下面,一会儿他又吐血了。就是这么在梦里折腾着,后来突然醒来。我看到外面天已大亮,我一下子从床上下来,感觉像是他出了事一样。我开门直奔前院客房。

    我打开他房间门,果然,他的床上全是血,嘴上也是。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头歪在一边。

    所有梦里的预感全都应验。我跑过去,抱住他的头,叫着他的名字。

    他睁开眼,声音微弱:“心月,没事,我没事,你别害怕。真的。”

    “这是怎么了?!”我声音凄厉。

    “我去叫大师父。”我把他放下。

    他一把抓住我:“别走,别离开,真的,我没事。”他声音极低,但是我感觉到他的确是想让我留下。他拉得我紧紧的,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别去叫了,他不中用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静竺师父进来。

    外面的天色是幽蓝的明,像极了她的声音,冷,绝情,无望。让人发抖的一种临近死亡的声音。

    “师父,我敬重您,您昨天给他吃了什么?!”我说话已不知道是什么调子,害怕,发抖,绝望。

    “周心月,真是对不起了,这里原本没有你的事,我也很可怜你的命运,但你必须忘掉他。”

    “师父,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现在说还来得及!”

    “我给他下了毒。已伤及脏腑。他就是活着,也会是个只会呼吸的废人。”

    “为什么?!”

    “哼哼哼,三十多年前,他母亲夺走了我的丈夫,我要夺走她的儿子。”她的话从牙缝里一字一字蹦出来。

    “你是谁?!”

    “我是何竺笙。去问问他们邵家人,问问邵老太太,问问她妈妈,你就不会恨我了。”

    “我奶奶说何女士已经去世多年,你到底是谁?不要再结仇恨。”邵铭允低低的声音。

    “我何竺笙已经死了多少次了,我都不记得了,但每次都死不了。命运让我等到这一天,我要让那两个女人生不如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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