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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收割教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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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父,您是怎么发现的这个墓?”我问。
“我也是跟着我师父逃到这里来过,避过难。我师父告诉我这里面有疬气,需用梵天花来破。”
“一物降一物。”静竺师父补充。
“我们中医讲究五行,这你们就明白了吧,一物生必有一物克,所以生生不息,循环往复,你们现代人现在想打破这个规矩,将来会很难办,要吃苦头的。”普慈师父一边聊天一边跟弟子们讲课。
“自作聪明的现代人。”静竺感叹。
“大师父,石门后面,是谁的墓?”我心里一直害怕,不敢抬头看,上次我看到头上的穹顶,差点晕过去。
“这墓没有人完全打开过,也不知道是谁,据我师祖说,这个墓有一千年了,这个枯木庵与往生碑是有着一段情缘的,墓里的人长眠于此,活在世上的人情缘难断,在不远处建了寺,日日为墓中人念经超度,求彼往生。”大师父说。
“那墓中人是谁,与庵院的缘源应该有记载的。”我问到。
“常理是这样,但是我们没有找到任何相关记载,等待有缘人发现吧。”
正说着话,看见手电的光束晃晃的向这边走来。我吓得不知所措,我抱紧邵铭允的胳膊。
“他们还真找到这边来了。”邵铭允有点震惊。他说着站起来。我也跟着他站起来。他往墓室的方向走。我也跟着他。
“你好好跟大师父在这边坐着,我去墓室门那面看看。”他转头对我低声道。
“我跟你去!”我语气笃定。
“听话!”
我不吭声。他继续往前走。我继续跟着他。
“越往前走空气越不好,怕你受不了。听话,乖乖回去。”
“不!”
忽然不远处一道手电光晃过来。我推着他往前走。
“快点吧,不然来不及了。”
他无奈,拉着我的手我们跑向墓道的深处。我手里紧握着两只梵天花。
里面越走越暗,梵天花竟然发着微微的光,像萤火虫一样为我们照着路。
走到墓室的石门前,更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墓室四周的岩石竟然发着一圈微微的荧光,比我手中的梵天花还要亮一些。
我不禁抖了一下。
“你看!”我指着那些荧光。
“别怕,这是正常的地质现象。”邵铭允镇定地说。
我们走到墓室门口,石门密密地封着,似乎是没有被人打开过。但是在墓的一侧有一个洞,盗墓的人避开了石门的暗里机关,从侧面生生打了一个洞。
“这墓早被人盗过了。”
我看着被萤火和微光照亮的墓门口的周围,忽然,那天的景象再次出现,我竟然看到了石壁上的图案,那是一堆杂乱无章的点,但是其中有些点竟然发着光,正好构成了一画面,一个女子模样的人似乎在做什么,我紧张地看着那张图,我判断着是真的还是我的幻觉,近来的我脑子受损,经常出现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这次难到又是幻觉?我看着那张图,一座大门前,一位女子,他抬手在按着一个什么东西。我看着她手按的地方,看不懂那是什么地方。
“你过来下。”我喊着邵铭允。
他正研究着墓室的另一侧。
“怎么了?”
“你过来,快。”
他走到我身边。
“你看到了什么?”
“你按我的提示,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好像是看到了打开墓门的图案。”
“你说吧,我试试。”
“站在墓门前面,伸手往上,然后你看看有什么?”
他走过去。
“什么也没有,只有石头。”
我想了想,那图中是个女子,身高肯定不是一个高度,我努力记下我刚才看到的图案,仿佛是一个星座图,然后,我走过去。我伸手摸到的是一些凹凸不平的点。我的手指划着那些点,我脑子中回忆刚才那幅图案,我的五个手指正好按住那些点,
像是按动了开关,突然不知道哪里嘎嘎响了两声。我被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是墓门在响!”他低呼到。
“你按了哪里?”
我指给他看。
“我要不要接着再按?”我惊慌地问他。
“你在我身后,我试试。”他把我推到他的身后,我指给他我刚才按的地方。但是不管他怎么按,石门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山下传来了说话声。
“我来。”我推开他。
我手再按着那几个点。这次是长按不放。
石墓的门嘎嘎地就开了。因为震动太大,头顶上掉下来一些浮土。
接着是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直扑过来。他快速地把我带到侧面,转身背对着洞口,把我的环在怀里。还好,那股扑面而来的雾气很快消散。墓室里面的墙壁上发着幽暗的荧光。
“这可能是一件大好事呢,静竺师父说的那个蛊虫,没准里面就有。”他有点兴奋。
“这都上千年的古墓了吧,里面怕是早没有了活物。”
手电光的又刺刺地晃了两下。邵铭允快速低声说道:
“我去把大师父她们叫过来,你别一个人进去。我马上回来。”
“好。”
………………………………
96 心月狐
他转身走了。我竟然觉得一点也不害怕。我看着墓室里面竟然富丽堂皇,像是一座宫殿,墙壁上绘着壁画,人物衣袂飘飘,宫室车马也清晰展现。我借着那些微光,看着那些壁画,觉得这不是梦境就是幻觉。我不由自住地走进去。我刚跨过墓室的门,门嘎嘎地响着自动关上了。我一回身,吓出一身冷汗。
“心月!”邵铭允低吼一声。然后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稳住自己,一定有办法打开吧,进来的人能进来,一定也能出去。
我沿着墓室转了一圈,墓室里面的石头全部能发光,照的四周很清楚,我寻找着那个打开墓室的密码。墙上的壁画精美,但我定不下神来观看。我找着那些星座图。因为这个墓被盗过,有一些洞与外界相通,所以不至于没有氧气。我把大师父给我的荷包索性系在脖子上,那样离我的鼻子会更近些。我要保持清醒的思维,需要镇定,需要精力高度集中。
我一点一点看着那些宫室车马的图案,想从中捋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看到最后在墓门的一侧我又看到了星宿图,我长吁了一口气。心想机关可能蕴含在这里。但是这是完整的二十八星宿图,里面用石英石刻的星星闪着光,真是匠心独具。我把手试着放上去,但是不论我用什么手势,我都没有达到刚才的效果,我听不到墓门启动的咯咯声。我渐渐地觉得我有点体力不支。身上也开始出虚汗。我警告自己,你都死过一次了,你怕什么,这次也一定能,一定的。我重又定下神。这时我发现微弱的荧光下面有一行小字:
神咒
月宿取白芷,尊皇夏肾堂。秋兰得相佩,闲视必凶藏。锡得三千耀,名余心狐殇。内美修能助,春秋肇落棠。
看不懂是什么意思,我继续往下面找。看着看着我突然看到两个最熟悉的小字:
心宿为二十八星宿第五星,苍龙第五星。全名心月狐。
心月狐,竟然如此的巧合。
我再细看,这上面刻的是全二十八星宿,每个星宿上面都刻着自己的名字。我一个一个看过去,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但是,这里只介绍了心月狐,为什么只说了心月狐,而没有介绍其它的?我的大脑飞快旋转。
突然心内一亮,我仔细往下找,果然接着我看到了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
心月狐,心月狐。
我心内默念着这几个字。千年之外,就有人知道我要来么。
紧张到手心也渗出汗珠。
我蓦然回头,看到了壁画里那些宫室车马又变成立体的,有维度的,他们在下一刻就要从壁上走下来,我又开始出现那种幻觉,我可能又中毒了,我甩甩头发,尽量使大脑保持清醒。
警告自己不能再走神。
你现在是要把这道门打开。
我站定。吁了一口气,心中默念,心月狐,你一定要保佑眼前的心月糊。
集中精力继续看着星宿图。
突然发现一组星星的亮度是跟其它的亮度不一样,而那一组正是心月狐。
我心内一阵狂喜。
我把手指嵌进去。
然后,然后,像是启动了天地间的一个什么机关,墓门终于吱吱响了。石门打开。我看到了恍若隔世的他们,站在墓门口。之后,我开始站立不稳。
邵铭允第一个冲进来,双手接住摇晃的我,我因为刚才太过紧张,有点虚脱。他半托着我。然后让她们都进来。石门不久就自动关上。
就在石门刚关上的一刹那,我们同时看到了射到洞里的手电光束,模糊中看到戴着防毒面具的脸。
“阿弥佗佛!真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师父感叹。
“你太不听话了,一次一次把自己逼到绝境。”邵铭允把我副到墙角数落我。
我想着他的话,闭着眼装着没听见。他边说边把我贴在额上的头发撩起来,因为刚才过于紧张,身上头上全是汗。
他刚才也一定有那种隔世之感吧。我也有。如果打不开墓门怎么办,怎么办,我想想也后怕。于是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整个人无力地倚过去。
“快让她坐在这里,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大师父喊我们。
走到大师父身边,我一下就瘫在地上。
“大师父,刚才又有那种幻觉,看到墙壁上的画与人都是真的。动起来。”
大师父替我号着脉。
“你的脉相实在是太怪了,现在一阵一阵成了雀啄,但转眼又没事了。”
“是不是会死。”我现在的状态的确觉得很不好。
“刚来枯木庵的时候没死,现在怎么能死。”大师父从来都这么镇静。
“大师父在,你怕什么?”慧智快言快语。
“这脉有些怪象,是我从来没遇到过的。”
“我好累,我想休息一会儿。”我有气无力。
“也好。闭眼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治疗。”大师父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个考究的绣花布包,打开后,那里面密密麻麻全是银针。说着话,就手起针落。
“来,躺得更舒服一点。”静竺师父把我揽过去,我倚到她的腿上。
因为这石门有着强烈的隔音效果,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凭直觉是安全的。
师父的针法,真是绝,大约十多分钟,那会儿那种要死的感觉消失,逐渐恢复正常。
“我好多了。”我赶紧报告给所有人,尤其是那个心内最紧张的人。
他长舒一口气:“谢大师父。”
“度世间一切厄,是我佛旨宗。不必道谢。”
“大师父,您真是神人,为什么会长期隐居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其实山下好多人一直都在找您。”邵铭允说到。
“这个我说吧,我最有发言权,因为我跟大师父也有四十年了。”旁边一位年长的廖师父缓缓开口:“她的心也是被伤透了。六几年,那会有股风气,不相信中医,说中医是迷信,说大师父的谷门十三针是邪术,后来就不让她行医了,她从上海跟丈夫回乡间隐居,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后来她丈夫竟然出卖她,谷家祖上传下来的中医典籍面临灭顶之灾。那天晚上,没等人来,她背着一个大木箱子,深夜就从家里逃出去了,也是没地方去,在山洞里藏了一宿,后来是遇到了庵里的师父,带她到了枯木庵,这里山高林密,少有人来。身上背着的那一大木箱子书,是谷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医案全记录,她不能让人毁了它。庵里的老尼开示她,她皈依佛门,潜心研究佛法,也练习家传的各门中医绝学,其中就包括传说能起死回生的谷门十三针。”
“阿弥陀佛。”大师父高念佛号。
“心月是多么幸运!”邵铭允感叹。
“心月真是命不该绝,我们看到她是,她已经没有呼吸,心跳也停止了。都以为她必定活不了,我又把普慈大师父请出来,大师父看到心月,凭着自己的感知,让人把她抬回去,给她施以谷家十三针,硬是从鬼门关把她拉回来。后来知道,大师父是凭着那么一点微弱的脉象,来引导气血,她说她的心没有死,就有救。”静竺师父声音淡泊,已经没有了任何烟火气。
我紧张地听着这些话,身上又开始出汗。
“你别紧张,所有的事都得告诉你,引导你慢慢恢复记忆。”静竺师父又低头对我说到。
“师父,上次说的那个蛊虫。”邵铭允转移话题:“大师父是什么意见?”
“大师父深恶蛊术。”静竺师父忙说道。
我这才想到,为什么这话是静竺师父说的,而不是大师父。
蛊虫是最效的,但大师父不屑于此法。我跟邵铭允对看一眼,两个人都明白静竺师父的意思。
“天哪,看,这个女的好像心月。”慧智慧安两个人在看墙上闪着莹光的壁画。
大家都笑。廖师父也走过去看。回来后说到:
“小孩子眼比较纯,看东西比较准,果然有几分像。”
“还有一件事说来也挺有意思,我找到那个开墓门的机关,那个星座正好是心月狐。”
“你与这里真是有缘呢。”大师父一边给我起针一边说到。
“长得美的面孔大都相像,像也不奇怪。”廖师父又补充到。
“也真难为慧智了,我的脸都成这样子了,她们是怎么看出像我来呢。”我坐起来觉得好多了。
“啊!”慧智慧安两个人可能是看到什么,尖叫着跑过来。
“怎么了?”邵铭允问道。
“里面有棺材!”慧安指着里面的墓室说道。
大家又都笑了。
“这里本来就是墓室,没有棺材才更可怕。”邵铭允笑说。
“怎么觉得到了聊斋里说的那些地方。”慧安跑过来一下扑到在大师父身边。
“大惊小怪。”大师父嗔道。
我们呆得地方是棺椁的外室,里面才是真正的墓室。
“大师父,从这墓室和这棺椁的规制,能不能判断出墓主是什么身份?”邵铭允问。
………………………………
97 佛前千愿 止此一面
大师父站起来,走到墓室里头。她手扶棺椁,淡淡地说道:
“没有墓志铭,这个怕是有身份人的别宫。”
“什么叫别宫?”慧智发着抖。
“就是在另一处人尽皆知的地方立了衣冠冢,怕被盗,又在此处另立真身墓。”静竺说到。
大师父看着墓顶:
“头上是蟠龙藻井,一般的富人也不敢用的规制,最起码是王孙贵族。”
大家听得入神,可惜,墓室里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能看到的只有壁画和经文。
“师父!你看,这棺材有个缝!”慧安惊呼着抱住静竺师父。
“这个墓被盗过了,外面就有盗洞。” 邵铭允补充。
里面的壁画更清晰些,我一直看着那些壁画。我越看越觉得那是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爱情和阴谋的故事。
我盯着那上面的人物车马,仿佛成了三维的,他们都动了起来,就像是我看墓道的穹顶的图案时突然变成了真实的天空。
壁画上面一位年轻的女子跟一位年长的男子在一起,松下扶琴相对。之后,一位骑白马的年轻人出现,女子跟他站在一棵树下,女子低着头,男子含情相望,白马在男子身旁悠闲吃草。然后是一群骑马的人械斗,年轻女子在荒原奔跑。骑白马的武士在火里跑。之后白马男子死于荒野。年轻女子躺在床上。然后躺在棺木里。最后是那个一开始出现的成年男子站在女子的棺木前,依然萧萧独立。最后他在山上开山造屋。画面上显示一间华丽的宫殿,女子躺在里面。我站起来仔细看,看看上面有没有字迹说明。字体很是古怪,但是我还是认得几个,有一处写着披香殿。那三个字不大,但是却迎面扑来。让人突然觉得锥心之痛。我稳定下情绪。再接着往下看,壁画里最后的建的那个华丽的宫殿就是这我们所处的这间墓室,画面一模一样。故事的结尾是那个年长的男士将女子厚葬于此,身边还站着一个小男孩。我看到这里,脸上涔涔地流着汗,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小男孩,那双眼睛,一直存在记忆里。
“心月,你看到了什么?”邵铭允看我发呆。
“我,刚才看懂了一个故事。这个墓主人的故事。”
“今天她表现异常。”大师父的声音在这墓室内显得空灵深邃:“那个墓室的门,她怎么就会破解?我们在庵院里呆了四十年,也找不到方法,她怎么一进来就会知道?!”
“还没问你,那墓门是怎么打开的?”静竺师父问我。
“我看到了星宿图,发着光的星宿图,我的手正好放在里面,然后石门就打开了。”
“阿弥陀佛!”大师父高念佛号。
“那你把看到的壁画里的故事,给我们讲讲!”慧智和慧安过来凑热闹。
我把刚才看到的故事给她们讲了一遍。邵铭允一边听一边看着那些壁画。
他忽然惊呼:“那个画面,对,就是那个画面,我经常梦到,一个女子在荒野里奔跑,还有起火的那个场景。”
我突然记得他似乎是跟我说过他的梦,那个纠缠不清的梦。
我看着他的脸,再次出现幻觉。我脑子快速地想着一些事,我想起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们在一起那些快乐的时光,竟然还有一些壁画里的画面掺杂在中间。
我怔怔地想着这一切。
“你不该来这里的。”大师父幽幽说道。
“大师父,我的记忆好像恢复了不少。我想起了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他带我去了哪儿,我们做了些什么,之前是碎片,现在好多东西都完整了。”
“还记得什么?”邵铭允神情肃穆。
“我还记起了我的两位朋友。”
“是吗。”他冷冷地看着我。
“以菱和安安。”
“还有吗?”邵铭允似乎变了一个人,以往柔情不在,冷而陌生。
“别的还很模糊。不是太清楚。乱乱的一堆人。”
“嗯,别人看壁画是在看画,她不是,她是在虚耗自己的气血。”大师父虽然年纪大,声音也不高,但她的声音在这墓室里头是有回声的。
“大师父,一直想跟您说,我反复作着一个梦,本来想等心月好了后再求您治疗,但是,现在我在这个墓室的壁画里,看到我的梦境。心月种种异常的表现,让我觉得一切没那么简单,求大师父开示。”
“有情众生,四根本烦恼,轮回生死,不能出离。”
邵铭允呆在那里。我们俩都清楚地听到了大师父说的轮回。
“现在,我想弄清楚这墓主人是谁。”邵铭允转身走到棺椁前。
我们都惊异地看着他。
他在棺椁前注视了几分钟,然后把身上的器具取下来,他出门前带着全套的野外求生攀援的器具。他想打开眼前的棺椁,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外棺已被不知道哪一世的盗墓人撬开。他围着这具棺椁转了三圈,找到最佳位置。
“你看,下面是什么?!”慧智尖声叫着。
我们这才发现在棺椁的一处暗影里,有一堆状如乱石的东西。
“啊?!”慧智尖叫:“那是人骨!”
因为刚才进来全靠室内的莹光,并没有在意那一堆堆在暗影里的东西。邵铭允担心外面人看到我们在里面,也没有打开手电。
他现在取出手电筒照着那一堆模糊的东西,我们清晰地看到了,那是两具不知死了多少年的枯骨,衣服都腐烂了。
我一阵恶心。
“盗墓人。”大师父镇定地说道。
“那这里面一定有机关,不然不会死在棺椁的跟前。”我脑子还算灵活。
“算了吧,还是有风险的。”静竺师父也说道。
邵铭允蹲下来,从身上的取下一柄长杖,在那堆枯骨里巴拉着似是在找东西。
几位师父都口念阿弥。
“这里面没有什么铁器利刃,也就是说他们的死可能死于毒气。”
“如果是单纯的毒,大师父就能化解。”廖师父说到。
我心内焦虑,好多事并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万一有我们不能处理的状况发生怎么办。我上去想拦住他。正犹豫着,他已经取出了那种切割的工具开始启动里面的棺。那是带电的,很快那个棺被切割出一条缝。突然从里面喷出一股白色的烟雾状的东西来,他早有准备,一下跳开。等白色烟雾散尽,他又上去。
“铭允,你不要再冒险。”我上去想劝住他。
我被静竺师父拉住。
“他其实是在寻找墓蛊。”
“这样我更难受。”
“他不是个愣小子,很有分寸,这些天你知道他在看什么,专门研究了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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