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神收割教程-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其实是在寻找墓蛊。”
“这样我更难受。”
“他不是个愣小子,很有分寸,这些天你知道他在看什么,专门研究了葬经和奇门遁甲。”
正说着话,就听到一声厚木材崩裂之声。那个棺被他彻底切割。接着就是移开那个厚厚的棺盖。他把那根能伸缩的攀援多用杖取出来,开始撬那个棺盖。
眼看着要打开,我害怕里面飞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我扑上去,想把他拉回来。可是,就在一刹那,那个盖子被打开有二十公分的一个口子,里面露出鲜丽的女人衣衫,他再一用力,棺盖被打开一半,我们同时看到了一张温润如玉的女人脸。年纪不大,似乎也就二十多岁。
我俩同时惊呼。
大师父她们也快步上前。
大家看到棺里面的女人太像一个人。都惊到不敢说话,面面相觑。
邵铭允探手触摸那女人的脸,可是,他手所及之处,一片焦黑。
突然他眼泪崩落。
他不敢再碰触她。
我看到他的手在抖。女人的手里似乎握着一件东西,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她的袖子,他手所及之处,鲜丽的衣服顿成扑扑的灰尘扬起,他从她的手里取出来一件暗黑的东西。是一件陶制品。
他打开手电筒,一点一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纹理,画得什么看得不是太明白,但是有一行字却是触目惊心:佛前千愿,止此一面。
他呆苦木鸡,他再看棺木中的女子的面目和衣服,已渐成黑灰,没有了任何颜色,他徒然地想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了,眼前的一切似是一场幻觉,转眼消散。
他手伸到棺里,想去拉一下她的衣袖,那衣袖也转眼黑枯。大家唏嘘不已。
他手还没有伸回来,突然从她的黑灰的衣袖里爬出几只黑色的虫子,顺着他的手往他的臂上爬。
“铭允!”我大叫。
他抬起胳膊,那些虫子继续往他肩上爬。大家都看呆了。
我突然看到他的手腕处发红,然后是发暗。
“大师父!”我尖声叫着。
大师父人虽老迈,迅速从怀里取出针包,从包里取出银针扎到了邵铭允的臂上,那一圈暗紫没有往上走。
“快,静竺,取荷包。”大师父吩咐。
静竺师父取出荷包递给大师父,大师父从里面取出一味药,让邵铭允含在嘴里。
静竺同时从包里取出一只盒子,然后放了点什么膏状物,那些虫子乖乖地从他的臂上爬到了盒子里。
“你现在怎么样?”我看着他半段红肿的手臂。
“有点麻痛。”
“那麻痛是针感。”慧智说道。
“这下好了。总算找到了。”静竺师父长把盒子盖好。
“这就是墓蛊吗?”
………………………………
98 过去眷属
“这就是墓蛊吗?”我问道。
“对。”静竺师父又拿给大师父:“师父,你再确认下。”
大师父点了点头。我看到邵铭允吁了口气。
“铭允的胳膊,大师父,有没有什么事?”我有点焦虑。自己脸上的伤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不让他为我再受伤害。
“没什么大事,这种东西巨毒,所过之处都会有毒侵身,但如果被它咬了,问题就大了。”
“还好没有。”
邵铭允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脸色煞白。
大家又随后看了看那棺椁,里面也没什么有价值的能探明墓主身分的东西,人和衣服那么高冷华丽,却没有陪葬品,这也是让人感到奇异的地方。在几个人的帮助下,邵铭允又把那个棺盖合上。
大师父让他坐下,屏心静气。
邵铭允闭着眼,突然情绪失控,抱头痛哭。
大家慌作一团。大家都问他是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从未如此表现的他,心疼就一个感觉。
“大师父,你告诉我!那个躺在棺里的,那个女的到底是谁?!你一定知道!为什么那么像心月?!为什么,我什么我总是梦到她!?”
大师父看着扑在她膝下的邵铭允。不语。
“大师父!刚才是我把她杀了!本来,她好好的在那里睡着,是我把一切破坏掉了!!!”
大家看着平时风度翩翩的邵铭允,突然变得如此语无伦次,都不知所措。
“大师父,你救救她!你一定有办法的!”他跪在大师父面前,虔诚地嚎啕,求着大师父。
大师父手按着他的头顶,缓缓说道:
“未来因缘,过去眷属。有些事是注定的果报,你不要太自责。”大师父的声音虽是淡然而简短,却有着无与伦比的说服力和天然的镇静作用。
“你那么疯狂地爱着心月,别人都放弃了,只有你坚持,在深山里找她,还有你反复做的那个梦,一直反复提醒你,这一切都是你的未来,你心里明白的。”静竺师父说道。
他终于停止了呜咽。突然低头叫我:
“心月。我们是有未来的。你有信心吗。”
我看着他的样子,想着经历这么多,也突然泪崩:“有。”
“众生由于爱执而轮回于生死,在六道中修了不知多少年才能辗转相遇,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多多善待有缘人。”
“大师父的意思是,你们俩要好好过以后的日子。”平时少言少语的廖师父也感叹不已。
他重重地倚在墙上,眼神迷蒙。
“静竺,你来给他施针吧,别让那毒气乱窜。”大师父吩咐到。
“安静,什么也别想。”静竺师父一边给他扎针,一边说到。
“真想抽颗烟,茶花烟。” 他默然中说道。
静竺师父突然眼里就有了泪光。
“我每次无助的时候,就会想念我父亲…他平时爱抽的茶花烟,我时刻装在衣服里,我想像着他抽烟时从容的样子,那种情绪会传递给我,我心情会好很多,觉得他时刻注视着我,并不是一走了之。”
静竺师父的眼泪终于从眼角滑下来,大滴大滴落在邵铭允的身上。
“你是好孩子,对不起。其实是我欠了你们邵家的,欠了你们母子,还那样对你。”
邵铭允沉吟了一下,开始劝慰静竺:“都过去了,好了,好了。”
“如果时光重来一遍,师父,您会不会放手。”我问静竺师父。
“不会。但我会选择另一种方式。不再那么激越。想想,其实我的一生没做对过几件对的事。”她眼含泪光叹到:“这些天想得很多。当年,如果我不去选择跳河,不要求什么名份,安静地把孩子生下来。一切将会是另一种结局。其实在新加坡面对着另一个人,一直是痛苦的,从来没有笑过,没有一刻忘记过他。我无数次地想,如果留在大陆,会知道他的消息,偶尔会遇到他,他念起我的时候,也会去探望我,我告诉我的女儿,这是她的父亲。我们就这样,直到白头。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可是,现在是这种样子,这种样子。”
我替她擦掉眼泪。
“这就是你今生的因果,你要受着是。”大师父说到。
“我说出来就是不想让他们种下遗憾的因,消受这无法挽回的果。”
觉得这次古墓之行,真是太戏剧化了。大家都在这种恍若隔世的空间里,想明白了因与果,未来和过去。
邵铭允听着她的话,心情似乎放松下来,我看着他眯着眼,似乎睡着了。
师父的针也起了作用,他那段胳膊的暗紫消了一些。
慧智和慧安正在看着刚才在棺中打开的那一瞬间,她们拍的照片。
棺中女子的身份成谜,面容却是另一个版本的我,这要怎么解释,谁能解释的了。
我仔细看着从那个女子手里取出的那枚陶器,觉得是一种乐器。
“这个是不是那种陶笛?”
静竺师父看了一眼便确定说是:“我早年学习过各种乐器,这个虽没学过,但我是见过的。”她那么淡然地说着她不想提的过去,也是放下了好多。
“这么说这个乐器并没有失传。”
“虽然不流行了,总没有失传吧。”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考证一下这种乐器的流行年代,还有女子的服饰不就确定是哪个年代的人了么?”
“那女子的衣着虽然看上去华丽贵重,好像也没有明显的年代特征。”廖师父插话:“寺志上记载,这个寺建于唐末,晚唐的时候。也没有说是哪年,我看过寺志,开篇即说是残唐风烟已消散。”
“那她的人就是生活在这个时代,两个朝代交替的时候,所以看着衣服哪个年代的特征也不明显。”静竺师父一语中的。
“那这么说的话,这个女子就是大师父说的寺志里记载的,建寺就也是为了守候她,是这样吗。”慧智对那个女子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直眼巴巴地听着大家讨论。
“应该是这样。”现场没并没有考古专家,我们凭着直觉和自己平时所集累的常识判断着。我们又去看了壁画,慧智和慧安拍了照。大师父看着慧智用手机拍的细节,也说是晚唐的衣着。
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有疑团解不开,这个女子是谁?怎么死的?何人所葬?为什么葬于此?枯木庵何人所建?建寺的人跟这个女子是什么关系?
这些都解不开。没有任何记载。
我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那女子的脸白晰安详,像是一位静好的女子正在甜睡。
“太像了。”几个人看着照片,唏嘘不已。
因为这是太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以致于大家都不敢说得太明。
现在的时辰不过凌晨一点,大师父让慧智给邵铭允起了针。
为了缓解这种诡异的气氛,跟邵铭允开始聊天,问他袓上何人。
邵铭允讲了自己的家世,大师父竟然知道他袓父和袓母。
“你袓母家开茶园茶楼,关家,很有名的。你袓母,是很有教养的名门小姐,排行第四。”
“对,人称四姑娘。”
“她今年也近九十了吧。”
“虚岁九十整。”
“人生百年,不过白驹过隙。”
“她心里有些结打不开,家里有一个佛堂,天天吃斋念佛。”邵铭允说着奶奶的事。
“阿弥陀佛,四小姐也入我佛门了。”
静竺师父的脸色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我看到她眼里却闪着泪光。
再后来我就又睡着了,隐约听着他们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静竺师父说到:
“现在是凌晨四点了,我们出去吧,可能人已经走了。”
“心月!”邵铭允叫我。我被邵铭叫醒,应声起身。看着他的胳膊已经好的差不多,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到慧安和慧智倚在静竺怀里早睡着了。大师父也好像是入定了。
“师父!”静竺师父叫醒大师父。
邵铭允转着那个棺木绕了几圈,也不知道哪来的蛮力,把那个外椁的盖子也移到了它原来的位置,他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那个棺盖。回身对着我说道:“我们走吧。”
我再次找到那个心月狐的星宿图,然后打开那个墓室的门,我们走出墓室。
邵铭允盯着那个墓门,直到它合到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后才出去。
外面的天朦朦亮。
走到洞口的时候,看到有昨天进来的人留下纷乱杂沓脚印。还真是不少人呢。
站在洞口,看到头上有两驾直升机在盘旋。有一架飞的很低。上面坐着邵震允,正专注地看着地面。
邵铭允站在一块高一点的石头上,跟他招手,邵震允刷地垂下一条绳索,瞬间从上面滑下来。
我们都看呆了,这个人还真是有身手啊。飞机很快飞走,枯木庵周围下来很多人,朝着我们这面走过来,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小寇。
“小寇。”我脱口而出。
邵铭允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手。我知道他的意思,庆祝我又想起一些事。
回到枯木庵,门开着,他们翻了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邵震允让人拍了照。我们先回屋休息。
邵铭允跟邵震允在院子里商量着什么。然后邵铭允来到我住的房间。
“我们带着大师父和静竺师父一起下山,现在这里暂时有危险。”
“去哪儿?”
“住我家,那个山上的园子,你还记不记得?”
“不记得。”
“空气没这里好,水也没这里好,但是设施齐全,洗澡不用这么费劲了。”
“你先跟阿姨和奶奶打好电话。”
他打电话,他妈妈也没说什么,说让人打扫好房间等她们来,邵铭允嘱咐妈妈去跟奶奶说,阿姨说这么大事当然要跟老太太说了。
他打完电话,我们分工,他去找大师父,我去找静竺师父。
………………………………
99 重回都市
他打完电话就去找大师父,我去找静竺师父。
大师父由于跟邵家老太太同龄人,这个年纪找一个同龄人也实在是难,倒是想一起聊聊天,因此邵铭允一说,大师父就欣然同意。慧安廖师父跟着一起走,照顾大师父起居。慧智跟静竺师父在一起。其余人放假回家。
但是静竺师父果然不去,我说不动她,只能回去跟邵铭允商量。
我们都知道她一时难以面对邵家的两个女人。但是现在这里有危险怎么办,尤其是老蔡找的是她和她的兰千图册。
正在为难的时候,我看到静竺师父在窗外徘徊,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我出去把她让进屋。她似乎是有着满怀的心事。
“师父。您是怎么想的。”我问她。
“心月,整容的事不能再托,因为那个蛊虫不能养太长的时间,否则就会失去效力。还有,这些蛊虫到底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也不是百分百的有把握,最好是联系一位美容医生或一家美容机构,如果蛊虫的效果不理想,马上可以手术。这样不会耽误事。”
邵铭允马上联系,托朋友在韩国请了一位美容医生,而且找了一家中西医结合的会所性质的医疗机构,名字叫梁氏。当初梁医生曾介绍他去我家找我奶奶看病。
这样问题都解决了。趁着清晨,人还不多,一行人就下了山。邵震允让把车开到最近能停车的地方,我们上了车。车子开动,我看着身后,哪里能看到枯木庵,根本就是浓密的山林。我担心我如果想再来枯木庵的话,是不是能找到路。
车子开了将近三个小时,进入到市里。我看到公路街景,有一种重回人间的恍惚。尤其看到路上奔跑黑色豪车,竟有种似曾相识温暖情绪,我努力捕捉那种感觉,但再也找不到。隐约想起了些什么,但也是零星碎片,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经历。
我跟静竺师父还有慧智三个人被秘密送到梁氏,在那里修复面上的伤疤。大师父带着廖师父和慧安去了邵铭允家。
因为那个蛊虫的原因,静竺师父即刻进入了准备工作,所有的药草都有慧智来搭理,静竺师父亲自来调理那几个蛊虫。师父说这两天要让它饿着,这样修颜的效果会更好。我也没敢问原理,这种生物疗法,也是细思恐极。
韩国的整容医生也在第二天飞来。一切就绪,开始了治疗。
整整一个星期,我的脸奇痒难忍,觉都睡不了,一直是靠静竺师父的麻醉针来缓解,她不主张用西药的麻醉。
受了一周的折磨,人也精疲力尽,后来逐渐觉得痒的轻了些,神经一松懈,便有了睡意,一直睡啊睡,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梦里的人来了去了,有穿白大衣的,有穿灰袍子的。就觉得每天一些人瞪着大眼睛仔细观察着我的脸,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呼吸,但是就是醒不了。一睡就是几天。后来知道是静竺师父给我扎了睡眠的穴,目的是让脸上的肌肉不能有太多的表情,而且人睡眠的时候对肌肤的修复功能是最强的。
醒后是第三天,脸上包着纱布。里面涂了厚厚的药。我闻到的味道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邪味,师父让我忍一下,也不告诉我是什么。
就这么包包拆拆了一个月。
这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觉得脸上像是少了什么东西。用手一摸,纱布没了。
我心里忐忑到极点。我看到慧智坐在我身边正在清理那些纱布。见我醒了,就跑出去叫静竺师父。静竺师父取出来一面镜子。
“心月,你做好准备。”
当我在镜子里看到我的脸时,一下惊呆了,一张躺着的白皙的脸映出来,这张脸好面熟,我突然心内一怔,我比原来的那个我更像那个古墓里的女子了。邵铭允开棺那一刻,我清楚地记住了她的脸,白皙安静恬淡若有所思的微蹙眉头。
“你觉得怎么样?”静竺师父期待地看着我。
“师父,我以前的照片…”
“这个不是手术整容,这都是你自己的轮廓,不用照片。蛊虫就是把你之前残损的肌肉处理掉,之后我们用药物让你快速地生长新肌肤。”
我这才注意到脸下部新生的肌肉的颜色明显跟上面没动的肌肤不一样。
“你前段时间觉得脸部奇痒,那并不是痒,而是疼,是师父给你扎了麻醉针,感觉不到疼,却感到了痒。”慧智闪着大眼睛说道。
“师父,你看看慧智手机里的照片,我感觉我跟那个女的,更像了。”
“是吗,这我倒没注意。”
慧智打开手机,两个人拿着照片看,都有点觉得不可思议。
“那只能说你自己原本就像她。并不是特意做出来的。而且像那个女的怎么了,那个女的挺美的,你没看到你家邵铭允都被她迷住了吗。”慧智说到。
“嗯,就是觉得有点突然。已经非常感谢师父和慧智了,谢谢。”虽然觉得看到的第一眼有点不完全是原来的自己,但是已经很好了,比以前的一条一条坑凹的红印子来说,现在基本上完全正常了,终于可以不用带面纱。
我们正说着话,邵铭允跨步进来。
“你们怎么不等我,让我们再重新相遇一次。”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冲到我跟前。
我看着她。他也看着我。一秒之内,他突然眼睛湿润。
他伸手触摸我的脸,小心翼翼,我想起了他触摸那个古墓女子的脸时的表情。
我们四目相对,这种交流没有语言,也只有我们能懂其中深意。
他又眼泪崩落。我知道他感应到了什么,那种生命里辗转相遇时的悲喜交集。两个人同时哭了。
“好了,又来这出!你们俩!天天跟演电影似的,我们都一身一身的起鸡皮疙瘩。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们看个够!”慧智站在边上大声嚷嚷。
听着慧智的话,我们俩又都笑了。
“现在我们最想知道,你觉得她像不像原来的自己,我们以前也没有见过她!”慧智快言快语。
“像,也不像,也像。”他注视着我。
“到底像不像?!”慧智彻底听不懂他的话。
“就是她,还有什么像不像呢。”邵铭允吁一口气,如释重负:“谢谢两位,辛苦了。”
我看到旁边的静竺师父也松了口气。
“怎么谢我?”慧智撅着嘴。
“怎么谢犀利的慧智呢…不如我高薪聘请你来我们公司做谈判手吧,一言不合,就站起来拍着桌子大吼对方,这合约你到底签不签,签不签?!”
“签不签?!给个痛快话!不签是吧?!不签就给我滚远点!”慧智补充。
大家都笑倒。
韩国的整容师惊叹我们古老的修颜术,他的手术刀一点也没用上。
又调养了半个月,每天在外面去走一走,感受下光影,让做过的这半部分脸跟上半部色调完全一致。我跟慧智在外面散步,这家梁氏在郊外的山脚下,周围全是绿树,几乎没什么噪音。也不知道怎么找了这么一块好地方。梁医生虽是中医,但也不排斥西医,所以做了这么一家中西合璧的医疗机构。他跟邵铭允两个一定交情匪浅,不然也不会各方面照应周到。
我跟慧智坐在树下的长椅上,慧智看着我的脸,说道:“这鸟屎还真管用。”
“你在说什么?”
“用完墓蛊后,先用的中药敷,之后就是鸟粪。你没闻到那股味道吗?我都闻不了,那两天我天天戴口罩。”
慧智告诉我,我用的是一种夜莺的粪便。是韩国医生提议的。
种种经历,让人叹这奇葩的人生!
邵铭允进来,看到我在院子里,吓了一跳。他忙招呼我进去。
为了保护我的安全,邵铭允还是建议我戴口罩。一个是防止晒伤新生的肌肤,再者是怕有人认出我,他说我的电视节目有段时间热播。
“你说什么,我的什么电视节目?”我问他。
邵铭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到:“你之前的确做过几期电视节目,也还不错。”
我的脑子轰然作响,好像是有什么我忘记的死死的东西呼之欲出,可是,却想不起来。
晚上,他回家后,我就让慧智在网上搜了我的电视节目,果然有,我一下子看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