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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收割教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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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张:你喜欢不喜欢吃鲊,有一个地方做鲊很好,我刚从那里回来。鲊对于我等于药。你是不是觉得很莫名其妙。我也是。想带着你去做这些事。
第三张:午夜梦回,竟然听到了梅花三弄,失眠。想着你是不是一切都好。有些事,你是不懂的。见面我讲给你听。其实我也不懂为什么。但就是心动。
第四张:我今天看到你了。在五十一路公交站。一定是你,可是我停下车后去找你,你又不见了。你是一尾鱼吗,每次在我要抓到你的时候,你就一闪身不见了。
第五张:我有事要出去了,今晚会赶回来。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突然想问你,你脸上是不是有雀斑。
第六张:我家院子里的鸢尾花今年开得特别好,我妈说,是要有喜事了。
第七张:月色很好,我来了,却依然没有见到你。我一个人去了永福寺。一个人爬山,明月松间照,很安静的夜。
第八张:昨晚我住在了永福寺,跟法觉禅师、妙弘禅师在月下喝茶,我问他们为什么总觉得王唯的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是艳词。法觉说欲骧解之,必证前因、磨今世,方可缘定。你看,一切还真是天意!
第九张:今晚我又来过,依旧没有你的消息。果然是磨今世。阴历十五夜,月是圆的。
我把那些卡片握在手心,抱在胸前,心内起伏不定。青鸟红鲤,情深缘浅,我想起了世上所有苦情的故事。我定定神,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果然今天是阴历十五,我快步走到那个看店的大婶面前:
“这个买蓝色卡片的人,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蓝色卡片,噢?要蓝色卡面的人很多呢,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深色西装,白衬衣。”
“嗯,可能是他吧,白衬衣很白。”
“对,对。”我点头。也真是傻了,穿白衬衣难到就他一个人吗,但直觉就是他。
“有这么一个人,穿西装,来得次数比较多,所以有印象,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他,人很帅气,戴墨镜的。不过刚走,你再早来会就能遇到他。半个小时前还在这儿,他这些天似乎每天都在,在这里坐一会儿才肯走。”
“噢,是这样,多谢。”
哎,要不是跟林亦涵在那里唠叨,现在可能跟他撞个正着。
不过感谢林亦涵,我现在还不想见他。
我握着那一堆卡片,走出去。月光为证,我打电话给他,我只想打个电话给他。是因为我们彼此都莫名其妙地牵挂上了对方。我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发现手在抖,我拨了那个记在心里的号码。我听到他一声那么镇定的喂。我有点紧张,我没有说话。
“你好。”他淡淡说到。
“是我。我,我是周心月。”我装做淡然。
“心月…”他叫着我的名字,像是认识了好久。
“…”我竟无言以对。
“你在哪里?”
“我在青芝坞。”
“你抬头看天,现在正金星抱月,我躺在床上从窗子里正好看到。”
我抬头看天,那么亮的一颗星与月亮默然相对。
“看到了。”
“你在哪里?”
“我在异次元。”
“我去接你吧,我们找个地方一起看星星月亮。”
“我跟同学在一起。”
“噢。…”他没再说话。
时间就这样流过去,两个人都不说话,我不知道他想什么。我是找不到要说的话。
“今晚我们有同学聚会,好多人。”我说到。我是没话找话,我说了我又后悔了,人家又没问你跟谁在一起。
“心月!”他叫着我的名字。
“嗯。”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给我打电话的。”
“为什么那么肯定?”
“因为你不忍心。”
“我们不过一面之缘。”
“那天我感觉到了你的眼神。这是宿命。”
“什么宿命?”
“我们俩都逃不掉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慢慢会懂。”
“你住哪里?”
“环西那边。”
“环西老街很有味道。”
“嗯。”
两个人又沉默。
“你不问我在哪儿?”他说到。
“我…”我无言。我本来就不喜欢问东问西的。更何况是他。
“你什么?”他说着话,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我能想出你说话的样子。”
“你记得我的样子吗?”
“当然。一眼执念。”
正说着话,我的电话里显示来电,是以菱。
“我要挂断了,我同学在找我。”
我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我已经足够了。我不要那么多,我只想着他要开心一点。我也要开心一点。
“一会儿我打给你。”
“我在同学家住。很晚了,打电话会不太方便。”
“为什么不在自己家住。”
“这个很复杂,有时间讲给你听。我先挂断了。”
“好吧。”他声音也很冷静。
我回到那家歌坊,他们还在吼,我也吼了,不着调但很开心。他们都说怎么出去一会儿,回来像换了个人似的。我笑咪咪地什么也不说。他们那里知道,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样的决定。
大家嬉闹着,又喝了啤酒,一个小时后,我们走出歌坊,还有没唱尽兴的,还一路高歌,夜深了,大家还不愿散去,那会主张早回的我也改变了主意,我们在月色下边说边闹边唱,一群神经病扫街。幸好这个城市夜深的时候,大街人行人不多
“我们原来在学校时给你起的什么绰号?”杨树权过来。。当然我只唱儿歌,因为我想唱歌的年纪都定格在童年,八岁以后,我就不想再唱歌了。所以后来的歌我只是听听,也不会唱的。
突然大家不知什么时候都聚拢在我身边盯着我。
“周心月,看着我,我是谁?”大风冷不丁问我。
“大风啊。哈哈哈。”我看着他的神情想笑。
我突然发觉他们别人都不笑。
“周心月,我们住在什么地方?哪条街?”以菱也神秘兮兮地走过来问我道。
“你们怎么回事?”我觉得他们都突然变得好陌生。
“你们是不是变异了?”我看着他们说到。
“变异的是你,前前后后像是变了一个人,我们不得不妨啊。不然一会儿把我们弄到什么基地去作生物试验什么的,不就晚了。”陈天明说到。
“藏陈天明!”我突然大声嚷到。
“还好还好,还是她!”大家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继续唱着他们的歌。
我暗自警告自己,要收敛那份快乐的心啊,周心月。但是我还是唱着:雪花追着我呀,我呀追着雪花,穿过银色的白桦林去上外婆家呀。山坡披上银纱,青松变成白塔,白雪公主伴着我尽情欢笑玩耍!啦啦啦啦!
我每唱完一首,他们爆笑。我索性走在前面。
我不管,接着唱: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刷了房顶又刷墙刷子象飞一样。
大家边笑边往前走,不知不觉把他们领到异次元咖啡屋门前。
这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人,在月色下,在异次元门口那棵大树的街灯下。
我的歌声戛然而止。
还好他们都还没注意到我。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邵铭,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这时我手机响,我看到他发来的短信:我看到你了,也听到了你的歌声。
天哪,我真想掩面逃跑。
我回头看以菱他们,正围在一个小摊贩前不知在买什么东西。我悄然偏离人群。走到他的跟前,还是那件衣服,深黑的西装,挺阔的白衬衣,只是脸上多了一幅墨镜。
我站在那里低头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但我觉得到处是他。我听着不远处以菱跟男生尖声笑闹,可是,感觉他们离我那么遥远,远到像是中间隔着一个尘世。
。。。
………………………………
第10章 资严慧院
“唱得蛮好,可以去儿童歌唱团了。”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依旧挂着那个深深的微笑。
我噗地乐了。
“怎么这么快就出现了?”我总是要说话的吧。
“我开车一个小时,正好在这里看到你。”
“你家住的很远吗?”
“杭州城就这么大,能远到哪里去。”
之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还好这是晚上,大家都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我想要问他好多话,比如那九张笺上的字,是什么意思,有着什么故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是又不能直接问,总觉得像是问东问西逞口舌。这也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说话一多就会招人烦,尤其是问话,会被爸妈一筷子砸过来,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能插嘴。这直接影响了我的性格,我从不愿多说话,尤其是问话。因为我找不到支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是正确的,从哪个角度不会激怒对方。
这时候我听到陈天明他们在喊我的名字。我赶紧躲到树的阴影处,那树干很粗,是怎么也看不到我的。我们俩个都沉默着,表面上平静,但是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大风这个魂淡还大声喊我芝麻饼。显然他也听到了。于是笑着说:
“似乎某个姑娘脸上的确有雀斑。”
“人云亦云!人站在你面前,你看有没有。”我回敬他。晚上,我又站在树的阴影里,他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他笑。
以菱也在喊我。我赶紧跟他说到:
“我要跟他们回去了。他们在找我。”
“还记不记得我的电话?”
“记得。”
“那再说一遍。”
我报出了一串电话。
他开心地笑了,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在灯下闪着光。
我转身刚要走,他又叫住我:
“那些小卡片上写的字都有着故事,我回头一个一个讲给你听。”
我转过身对着他微笑着郑重地说好。
然后转身跑开。我跑到他们中间。回头看他,他还站在那里,在月光和街灯的光影下,有点梦幻,但那是真的他。
同学哗地又围上来。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他们都在质疑我。
“我叫什么名字?”以菱又来。而且一本正经。
“我的日本名字是什么?”陈天明又来。
“你脸上的雀斑跑哪儿去了?”杨树权问到。
他们怀疑我被外来生物控制,哈哈,想想真是想笑。
他们就这么盘问我一路。
只是林亦涵远远地观察我,好像另有想法。
今晚,可能是我活到二十三岁,最最开心的一天。莫名的开心。
正因为不知道前路如何,就那么无所畏惧无所顾忌地开心。那开心是我自己的,与别人无关。我想起了那句话,最好的时光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是我们都还没有表白。
因为快乐是盲目的,当你真正明白为什么而快乐的时候,那快乐其实已经要枯萎掉了,接近尾声了。
后来他告诉我,那天夜里他也兴奋到睡不着,在院子里看星星看月亮,走了好久。他说他终于抓到这条鱼了。他把所有想说的话一遍一遍写在短信里,可是怕打扰我休息,又一个个删掉。
过后的几天跟以前一样,他没有打电话。我觉得很正常。心里也很静。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再次看到了他,如期而至,从天而降,站在我的面前,嘴角依然挂着那个深深的微笑。
之后的十多天,我们彼此没有联系。我也没觉得什么,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可能的。他或许就是为了猎奇。我走近他,他会退,我离开他,他会追。但这不影响他在我心中的美好。我心里也是满足的。
周五下午的时候,接到以菱妈电话,说从普陀山回来了,现在就在灯蕊街的家里头。我和以菱下班后就赶紧回来了。
一进门,哎呀呀,真是太温暖了,屋子里收拾到干净的可以当镜子照,菜早摆在餐桌上了。我赶紧换衣服洗手接过阿姨手里的托把,以菱更是放松,衣服脱下来,哗地就丢在一边,她妈妈跟在她后面赶紧收起挂好,她换完衣服就蹲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阿姨,您刚回来,多累啊,还得照顾我们。”我真有点过意不去,我凭什么享受以菱一样的待遇。
“到底是亲闺女,知道疼我。”阿姨打趣到。
我们三个人都笑了。
“你们先亲会儿吧,我这个外人看会儿电视。咱们谁也不打扰谁。”以菱酸溜溜地说到。
“行了,别收拾了,吃饭吧,一会儿凉了。”阿姨说着话解下围裙。我过去接过来帮她晾到阳台上。
“好好表现哦。”以菱一边看电视一边说风凉话。
我笑。阿姨把米饭煲端出来,一边给我们盛饭一边说到:
“明天我去永褔寺,妙弘*师主持的祈福法会,可以听经,你们俩跟我去吧。”
“马不停蹄,你真是虔诚啊。”以菱说到。
“妙弘大师不轻易出来的,这次机会难得,他讲经讲的好。”阿姨说到。
妙弘大师?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干嘛,讲的好跟我们什么关系,要度我们俩出家?”以菱扒一口米饭。
阿姨也给说乐了:
“怕你们没那个缘分呢。”
我想了想,反正也没事,还可以爬爬山。主要是我想起来某个人说起过晚上来这里喝过茶听妙弘大和尚讲经参禅。
“阿姨,你不在,以菱总是在家看电视!”我贱贱地说到。
“哟喂,最近你这个人真是变了,不旅游,不运动,不上公园的闷骚精,现在开始转变风格了。”以菱讽刺我到。
“阿姨,以菱说我!”我撒娇。我一妙变成撒娇精。
“噢,原来这就叫闷骚啊,那你也够闷骚的。”阿姨对着以菱说。
我俩差点喷饭。
“我跟阿姨去永褔寺!”我说到。
“你去不去?你要不去,就在家收拾屋子做饭。”阿姨问以菱。
“我去!!!”以菱坚决地说到。
第二天六点我就醒了,看见阿姨早把水果和面包打成包放在我们俩的背包里,我赶紧洗漱。以菱怎么也不起床,问她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她说去,但就是不起床,没办法,阿姨只好耐着性等她。
“阿姨,你别着急了,心到佛就领了。”我劝阿姨。
“也是,我修行了这么多年,也悟不透,总是这么火急火燎的。我就当带你们俩爬爬山散散心了。”
“嗯,带着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去寺院拜佛,这就是修行了。”我说到。
“是啊是啊,说的是啊。”阿姨总算想开了。平静下来,不再催以菱。
等她好不容易起床,吃完东西,收拾完,一个小时过去,然后我们再坐公交车往灵隐村法云弄那面走。
公交车到了灵隐村,步行到法云弄,一路上阿姨遇到好多同修佛友,相互打招呼,说她有这么两个飘亮女儿真是褔气,阿姨也含糊回应。
“佛门重地不打诳语,妈,心月你认定了哈。”以菱对着她妈妈说到。
“这都是缘分呢,你那么多同学,我为什么单单相信心月,这也是上辈子结的缘。”
“妈,那咱们母女也是辈子结的缘喽。”以菱边说边抱着她妈妈撒娇。
“是,咱们是冤家!”说着用手指戳以菱的额头。
哎,那我跟我妈妈结的是什么缘呢,让人如此痛心的缘。
我们说着话到了永福禅寺门口。我不太喜欢去灵隐寺,因为名气太大,人太多,那里的人每天都跟赶庙会似的。看网上的消息就知道这个地方被游客围观到什么样子了。永福寺在灵隐寺的西边,感觉在山的的更深处,风景更幽更静,大家以为到了灵隐寺就到了杭州了,可能觉得哪个寺也没有灵隐好。其实不然。
我上学的时候参加过一个文化社团,其中有一个专题就是考察南朝四百八十寺(当然这只是个噱头),这个寺当时也列入其中,所以对这个寺也有点记忆。永褔寺也有着悠久的历史,建于东晋咸和年间,其开山鼻祖为西印度高僧慧理,他从中原入浙,接连在此地兴建了灵鹫,灵隐十座道场,永福寺是其中之一,算算距今有一千六百年了。后晋天福二年,吴越王钱元瓘于石笋峰下建晋圆院,又与山同名为资严寺,也就是说这座山在晚唐时叫资严山。如此永福寺经历数代,终于有现在的规模,依山势由低往高的七进、五殿,每个院落在不同的高度,错落有致,散落在山林。旁边有一条溪水涔涔而下,伴着梵音松涛,真不愧为佛门清净地。还有一个最最关键的因素,人少。所以那境真是世外之境了。
我们如果上到顶的话,依次要经过普圆净院、迦陵讲院、资岩慧院、古香禅院、福泉茶院五个院落,就是上面说的五殿。阿姨说做法事在大雄宝殿,也就是在资岩慧院,然后讲经在迦陵讲院的梵籁堂,梵籁堂便是永福寺的*堂。
我们到了的时候,大雄宝殿的那场法事已经做完,妙弘法师的讲座也已经开始,我们赶紧又到迦陵讲院的梵籁堂,进门看到地上有黄蒲团,还好最后一排还有几个座位,人不是太多。我们在后面悄悄坐下。阿姨在最前面,我坐在以菱的斜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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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玄台私语
大师讲的是椤严经,前面讲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听了一个完整的佛教故事:
一位住在山中茅屋修行的禅师,有一天趁夜色到林中散步,在皎洁的月光下,他突然开悟了自性的般若。他喜悦地走回住处,眼见到自己的茅屋遭小偷光顾。找不到任何财物的小偷,要离开的时候才在门口遇见了禅师。原来,禅师怕惊动小偷,一直站在门口等待,他知道小偷一定找不到任何值钱的东西,早就把自己的外衣脱掉拿在手上。小偷遇见禅师,正感到错愕的时候,禅师说:“你走老远的山路来探望我,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回呀!夜凉了,你带着这件衣服走吧!”说着,就把衣服披在小偷身上,小偷不知所措,低着头溜走了。禅师看着小偷的背影走过明亮的月光,消失在山林之中,不禁感慨地说:“可怜的人呀!但愿我能送一轮明月给他。”禅师不能送明月给小偷,使他感到遗憾,因为在黑暗的山林,明月是照亮世界最美丽的东西。不过,从禅师的口中说出:“但愿我能送一轮明月给他。”这里的明月除了是月亮的实景,指的也是自我清净的本体。从古以来,禅宗大德都用月亮来象征一个人的自性,那是由于月亮光明、平等、遍照、温柔的缘故。怎么样找到自己的一轮明月,向来就是禅者努力的目标。在禅师眼中,小偷是被*蒙蔽的人,就如同被乌云遮住的明月,一个人不能自见光明是多么遗憾的事。禅师目送小偷走了以后,回到茅屋赤身打坐,他看着窗外的明月,进入空境。第二天,他在阳光温暖的抚触下,从极深的禅定里睁开眼睛,看到他披在小偷身上的外衣,被整齐地叠好,放在门口。禅师非常高兴地说:“我终于送了他一轮明月!”
我和以菱都听得入迷了,原来以为佛理离世俗很远,原来这么近,大师说其实佛法也是世间法,现在才彻底明白。阿姨说听妙弘大师讲佛法,老少妇孺都能听得明白,果然是这样,这就是法师的历害之处。我坐在那里听着禅师讲经,不知什么时候阳光斜斜地从木窗棂子上照过来。可是我突然感觉到了心跳。有时候就是这样,你眼里还没看到,你的心早就感知到了。
我的心感知到了什么呢,原来有那么一个人就生生地坐在我前面,对,是他,邵铭允。他回头微笑着看我,我抬头也看到了他,隔着那缕阳光,他的笑如梦如幻,像是隔了整个尘世。
我低下头,不知所措,再也听不见禅师的声音。
可是,心里觉得花开了,月亮出来了,一轮明月照着我。
过了不知多久,我觉得后面有人拉拍了我一下,就是这个人,在佛前也是如此按捺不住。他不知什么时候早在我后面,摆手示意我出来,我就这么鬼使神差的站起来被他勾走,也不知道佛高兴不高兴。出了门,下了台阶。他站在前面只回头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就乖乖地跟着他走,他沿级而上,我也跟着他。石阶两边树覆花藏,越走越幽静,人也越来越少。石级很陡,他不时停下来拉我一把。上来后又自然地松开手。我们不知不觉上到了资严慧院。
上面有一个幽静的露台,他靠在大理石的栏杆上眯着眼微笑着看我。
我站在他不远处,见他看着我,被他的眼神和微笑再次电到晕,不知所措到一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我感觉到他的目光穿透了我。
恨自己这恋爱菜鸟,什么时候才能入门。
他走过来,拉我的胳膊:
“好了,过来,你听,鸟在唱歌。”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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