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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收割教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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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所以现在虎穴寺严禁普通游客进入,即使是教徒也被严格限制。”
“也就是只在山下看看?”
“可以近观,但不能进去。”
好容易到了山上,邵铭允技痒,想骑马,他平时是一个马术俱乐部的会员。导游看出来,问了下如果付双倍的钱可不可以骑两个人,马的主人打量了我们一下,看着体重还算偏瘦型,说可以。
我们俩个穿着当地的不丹的服饰,骑着一匹马,在缓坡上走,马不会沿着路走,它沿着缓坡走,脚下是坡地的绿草,仰面看上去是宛如天上的一座寺庙,天上飘着悠悠的大团白云,真觉得自己也成了仙一样。导游替我们拍了好多照片,看着也真是美。邵铭允一手拦腰抱着我,一手拉着马缰,起初是牧歌式的边走边看风景,两个人心里都觉得那画面一定很美。走到一片稍开阔的地方,他却使坏心,一甩马缰,马突然跑起来。我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我身子后倚紧帖着他,他却大笑。还好,根本没什么游人,任我们笑闹驰骋。
到了山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虎穴寺了,这边接应的租马人把马牵走,我们俩攀上台阶,在寺庙周围走走,这里倒是有好多的教徒与游人在转一处佛塔,我们也夹杂其中转塔。
走着走着,我忽然觉得有一张熟悉的脸,我心里一惊,我转头看那张脸,平头方脸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我就是觉得熟悉,潜意识忽然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来,恐怖绝望窒息,我开始胸闷,之后,一直觉得有口气喘不上来,邵铭允一回头看我的脸色不好,快速而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扶到一边,用背挡着人多的一面。
“你怎么了,心月?!”他低而有力地问我。
“我刚才看到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那张脸很熟悉,很可怕。”
他为了不惊动别人,把我半托到一棵树的后面。
“想想,是谁?”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我回想着那张脸,一幕一幕,是在飞机上,我绝望地盯着那张脸,7、6、5、4、3、2、1,我想起了一串的数字。我努力想着,脑子火花一闪,是他,对,飞行员!
“是带我坠机的飞行员!”
“你确定?!”
“确定。”
“那他怎么脱险的?”
“弹射。”
我清楚地记起来那个最后的画面。
“来,头靠在我肩上,再看看,别让他注意到你。”
我全身紧张到僵直,我按邵铭允说的,头假装靠在他肩上,再看那几个绕塔的人,他正好迎面绕过来,虔诚地双手合十,跟在一些当地的佛教人士后面。
我那种恐怖感越来越强烈。我害怕到止不住地抖。邵铭允一边把我抱在怀里,一边掏出电话,他电话打到国内,报了警。邵铭允一直没敢告诉我,如果找不到有力的证据,坠机事件就会定性为意外,也就是说老蔡有可能只有扰乱经济秩序罪和诬陷罪两项罪名成立,在里面待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出来了。
可是,冥冥中自有安排,老天让我见到了这个人,把我带向恐怖深渊的人。更离奇的是因为这张脸,让我清楚地记起了好多事,原来模糊的东西,变得尖利而痛楚。在这种情绪的刺激下,我又近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邵铭允悄悄带我下了台阶,把我抱上马,他飞身上来,我们快速下了山,我们跟导游打了电话,回到了出发点,然后雇了车,把我带回酒店。我几乎又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我听着他慌乱地订着回程的机票,一边跟普慈大师父打电话。
他坐到我床边。
“心月。怎么样?”
“休息一会儿,好多了。”
“行程安排太紧了,应该中间休息一天的。”
“我想回去。”我声音虚弱。
“我们明天就走,我已订好机票。”
“嗯。”
“不要怕,我就在身边。”
“铭允。”我叫了一声,突然就哭了。
他已经意识到什么,他眼中又弥漫着那种水雾,他头埋在我的肩上。
“我想起来好多事。”我低声说。
“不要想了。”他抱着我,声音哽咽。
“铭允,以前为什么会是那个样子。”我说着说着,呜咽不能语。
我竟然想起来佳妮,还想起来他把那串月亮子扔到大街上,就是眼前这个人的嘴里说着那么恶毒的伤害我的话。一幕一幕,那些留在心中的尖利的痛,因为那张恐怖的脸出现,一并被激发出来。
我越想越痛苦,更可怕的是我清楚地想起了我跟叶鼎贤的一些断续的片断,想起了他看我时那种痴望的眼神,还有他带给我的暖与宠溺。
………………………………
110 灯蕊街的温暖
到了杭州,我们俩个人都瘦了一圈。一路转机到曼古再回杭,我只是喝水。过往历历在目,我需要智慧来化解这一场心的劫难。精神有了杂念,身体就垮下来了。大师父摇头后悔放我出去。埋怨邵铭允没有照顾好我。我说不管他的事,他已经做到最好。
几天后,飞行员就在曼古被抓到了。但是此人拒绝承认一切,说根本就是抓错人了。后来办案人员想了个办法,录了我一段声音放给他听,在审讯室,没有任何人,突然就放了一段我的声音给他,我从头至尾记起来我们在飞机上的对话,我完全复述下来,录好后放给他听。据说他刚一开始听就泪流满面,当场意志崩溃。办案人员在监控里完全看到。他说自己也是被协迫的,他一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他忘不了我惊恐的眼神,一直在佛前寻找心灵的解脱。
如此,这个谋杀案,终于找到了当事人,幕后的黑手浮出水面。
网上一夜之间炒得沸沸扬扬,竟然有人开挖我的故事,我的身份,到底是死是活,成了超级话题。我之前的电视节目也被挖出来,一夜窜红。多家境内外媒体追踪我的消息,我又成了邵铭允的超级保护对象,被限制出门。之后,佳妮邵铭允和我三个人又被人开扒,邵铭允不让我上网看手机新闻,大师父也不让我再接受外界的刺激。我们俩之后就通过一部房间内的固定电话通话。
安安和以菱也很忙,天天与佳妮的粉儿对撕。
我的思维也很跳跃。一个念头上来,就扼制不住,看到网上有位叫心菱的网友,声称是我的亲妺妺,爆料了一些不利于佳妮的□□。这个人不是别人,一定是以菱。然后就开始想以菱妈。想到要即刻见到阿姨,才觉得踏实。我打电话给阿姨的时候,她刚下高铁,说是去五台山了,找了大师,开光了好几个物件,可以辟邪的,手镯,项链,护身符,房间里的各种小摆件。
“心月,不是不让见,我早想去看你了。”阿姨说话哽咽。
“阿姨。”
“让震允去接你吧。我让你叔叔去买菜。晚上在家吃饭。”
“不想惊动他们,我自己打车过去。”
“自己行吗?不行,我不放心,让你赵叔去接你。”
“不用,我现在就在路边上,前面就有出租车,我已经打到了。”
“环西区,灯蕊街9号,我跟你赵叔现在就住那。”阿姨是声怕我记不起地址,我还好,我还都记得。
“好的,一会儿见。”
我到家的时候,阿姨也刚到家,叔叔带着做饭的围腰,三个人站在门口等我。
进来就被阿姨抱住。
“我的亲闺女哟———。”只这一声,几个人都呜呜地哭着。叔叔也抹眼泪。
“太离奇了,太离奇了。”叔叔一边擦眼泪,一边说着。以菱也上来抱住我们哭。
“好了好了。”叔叔把我们扒开:“心月刚刚恢复,你这么大人了,引着她俩哭。”
“心月,你看我跟你们俩求什么了。”阿姨一边转身擦眼泪,一边从地上的包里拿东西,一件一件的各种质地的手链项链,银的,石头的,还有镀金的,都是一样两个,竟然还有脖子上挂的银锁子:“不许乱说话,这是开过光的,来我给你们全带上。”
我们俩都乖乖地伸过手去。叔叔也伸过来毛绒绒的手腕子。
“去,没你的。”阿姨打落他的手。
“你们看了吧,这个女人跟本不爱我。”叔叔尽量把气氛搞轻松。
我俩都又笑了。阿姨一边给我们戴,一边唠叨:
“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这个放到枕头边上。大师说,多大的灾,也就给挡了。”
不到五分钟,我俩的手腕上脖子上手指上都带上了五光十色的东西。像两个少数民族妇女。然后两个人都觉着各种神附在上面,也不大敢动,乖乖地坐下,阿姨又坐在我们面前:“你俩别动,我再念一遍经加持。”说完就开始快速地拿起念珠小声念经文,以菱我俩只有瞪着眼看她的份。也不能插嘴说话。
“我去做饭了。”叔叔转身进厨房。
阿姨念着念着又突然回过身来,大声说到:“老赵,今晚吃素!”
叔叔挥起的斩鱼的刀就那么停在了空中。
经也念完了,叔叔的菜也炒的差不多了。我悄悄进屋,把刚才路过一家丝绸店,给他们老两口买的真丝睡衣悄悄放到屋里去。
我们俩去帮厨,阿姨说怕开过光的手镯什么的被油烟熏了,又把我们喝出来。叔叔惊愕到:“她俩带上你这个,难不成成了圣母了,不食人间烟火了?”
“你懂啥。”阿姨怒斥叔叔。
我们俩出来,无所事事。以菱一举胳膊:“来吧,心月。”索性她跳起了恰恰,我也跟着她一起,两个人身上的首饰哗哗也跟着一起跳。阿姨出来看到我们,也笑了。
把饭刚端到桌子上。果然是全素食。
阿姨帮我们盛好饭,我们刚要动筷,有咚咚地上楼的声音。以菱坐在那里莫名笑了。
然后听到了敲门声。叔叔去开门,邵震允和邵铭允前后进来,一人手里拎着一箱子酒。
我看着他们俩,一瞬间,觉得时光倒流。这哥俩个,一年前怎么也想不到,跟这个普通小区里的这所房子有这么深的缘源。我看着他俩发呆。
“以菱,你告诉他们的?”
“我把我妈给咱们戴着五台山牌手饰的照片发到了微信里。”
赵叔叔和阿姨看着凭空来了这么两位天神一样的小伙子,开心得不得了,转身对着阿姨道:“我去杀鱼了。”
阿姨也没吭声,邵震允说:“我也一起吧。”
“我们今天吃素,偏偏你们又来了。”以菱埋怨。
“那我们也吃素吧。不用再做鱼了。客随主便。”邵震允倒是很随意。
“打扰了。”邵铭允没有邵震允那么随便,但也不怯场。
阿姨和叔叔起身去厨房开冰箱,也不知道取什么吃的去了。
“霍!”邵震允看到我们俩满身的饰品,惊叫:“还以为你俩自己高怪,原来家长也在。”
邵铭允也盯着我看,我看着他,两个人都笑了:“这是从哪里弄的,小时候戴的吗?”
我不说话,抬手在他眼前晃几下,哗哗地手饰也跟着响。他眼里含着笑意:“蛮可爱。”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可爱?!两个人头上再插个草标,往路边一站,肯定有人出来问价。”邵震允低声夸张地说道。
以菱拿筷子敲他的头:“怪不得大哥当大哥,你看大哥刚才是怎么说的?!”
“摘了吧,姑奶奶,我会做恶梦的。”
“就不摘。”
我俩笑。
阿姨端着东西出来了:
“不能摘,我刚念佛加持了,再戴会儿。最好每天都戴着。”
我们三个都笑了。
叔叔拿出珍藏的酒,非得让他们俩喝,两个人也只好从命,叔叔阿姨很开心的样子,邵震允又开始说笑话,屋内时不是响起哄堂大笑。我也笑着,可是总有一缕魂是被牵到了外面。以菱爆笑的时候,总是捉住我的胳膊,把脸抵到我的肩上。笑到花枝乱颤。我也想,这如果是大结局多好,这如果是大结局多好。
回到梁氏,我却一蹶不振,心里乱成一团麻。
每天昏睡,晚上失眠。睁着眼努力想着我曾经想不起来的一切。
邵铭允新公司项目启动,再加上案子的事,非常忙。这样正好,我正好喘口气。
这天晚上我又一个人发呆。大师父过来坐在我身边。
“师父,我是不是活不长了,我感觉现在非常不好。”
“你多半是心病。”
我被戳中,眼泪顺着眼角扑簌簌流。
“师父,你相信轮回吗?”
“有情众生,是常住的,在生死流内,业力连贯过去和未来,完成三世因果。”
我想着她这句话的意思。
“去不丹时,占星师不知道做了什么法术,我又看到了在往生碑看到的画面。”
“我也一直很不解你的脉象,有时是雀啄脉,但瞬间又恢复正常。”
“我知道雀啄脉,我奶奶说那是绝症之人才有的脉象。”
“脉在筋肉间,连连急数,三五不调,止而复作,如雀啄食之状。主脾气已绝。濒死之人才有的脉象,可是你却转眼又恢复正常,为师不解。”大师父捉住我的手腕一边号脉一边说。
“师父,我为什么在往生碑那个墓穴里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那时你的脉象正是雀啄之象。可转眼又不见了。”
“师父,我总觉得我突然就会死掉。”
大师父沉吟着,她低头认真地号着脉。
“现在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是气虚些。”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师父?”
“我行医多年,也不明白,只好问那个美国人,那个叫粘什么的,他说有人能看到一种东西,有人就看不到,叫什么光子的。”
“詹慕斯。美国人的科学跟中国的玄学快相通了。”
“跟挖地洞似的,一人从这边挖,一人从那边挖,最后挖到一个点上了。”大师父自己说着也笑了。
后来的事有点不可思议,美国科学家想通过我做一个试验,用他们带来的仪器和师父的针灸一起操作,就是探寻我为什么有时候可以看到那些画面,那些画面到底是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大师父不同意,邵铭允也不同意,怕有危险,但是我想试试。后来詹姆斯和库克单独找到我,并用西医的手段,给我做了全面体检,之后跟我说了他们的科研项目。他说了很多,我最终确定这个试验本身没有生命危险,因为我这一阶段独特的体质特征,是他们迄今为止找到的最佳试验对象,只是大师父一直不相信他们的科学,阻拦着这个计划。
“周小姐,我们相信你看到的东西曾经真实地存在过,不是梦境,人不可能来回反复地做一个梦境,我们通过我们的试验,有可能让你知道那些经历是怎么回事,通过我们的仪器让你进入到一种状态,在那个状态里面,试验成功的话,你可以参与到你所看到的事件里面。”
“那是意识,还是我?是我回到了过去吗?”
“过去是回不去的,只是时间上的错位。”
“那是根据什么原理?”
“时间不存在,因为有无数个时间。”
我似懂非懂。
“其实我们仪器的科技含量并不是最尖端的,这里面关键的技术点是中国经络学的循经感传。”
我不解。
“经络是一种很难理解的东西,它的发现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中国道学有阴阳说,如果物质的世界是阳的话,那一定有一个阴的世界存在,这个阴的世界我们无法找到入口,后来我发们发现了经络,它也属于阴的东西,根本看不到摸不着,所以我们想通过它来打开阴的世界。”
“也就是说我们试图建立一个站点,用它在联络我们未知的其它维度里所存在的,我们现在所用的站点就是经络。”
我听不懂,但我很好奇在我潜意识里的世界,尤其是去了不丹之后,那个占星师让我看到的竟然跟我在往生碑看到的是一样的,我开始接受科学家们的观点,在我们不知道的时间和空间里,有一些跟我们的生命有着强烈关联的人和事,大师父说那叫业力。
但我一直下不了决心。邵铭允和大师父也都不同意。
………………………………
111 相约小蓝鼎
过了几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那个电话直接打到了梁氏的办公室,办公室的人把我叫过来,我问是谁,办公室的小姑娘说是我的亲戚,我跟奶奶和弟弟经常打电话,怎么会有人打到办公室呢,我接过电话喂了一声,那边只叫了一声心月,便哭了。
“是哪位?”我听着声音有点耳熟,莫名心跳加快。
那边一直哭。
过了几秒钟,终于说话了。
“我是孙姐。”
孙姐,孙姐,我脑子里开始觉得那么熟的程呼,怎么一时也想不起来,这个孙姐的称呼像是在上个世纪一样。
“心月,我最近这两天才知道你好好的,一直想打电话,但是琢磨着怕打扰你,你什么时候让姐姐看看你,心月,你的办公室,还完好地保留着,我也没搬走,我一直觉得你会回来,什么时候一开门,叫我一声孙姐。心月,我天天给你擦桌子,擦椅子,洗杯子,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你看,我感觉对了吧,心月,心月!”她一边哭一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孙姐!”我脱口而出。我的记忆在回旋着,想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片断,觉得那些记忆既属于自己,又像是别人的事。
“你还记得小广吗,时不时地来咱们办公室,他知道好多事,可是他嘴严,什么也不跟我说,直到现在说把坏蛋抓住了,他才跟我说了真话。我知道你记忆出了点问题,不急,慢慢想,总会好的,心月,别灰心,等有机会我们见面,你一定会想起我。”
“孙姐!”我只是反复叫着。
“哎!心月!”说着又哭了:“我总是想着,你什么时候一闪身就进了小蓝鼎的大门,我经常看错,把别人误以为是你。”
“小蓝鼎!”我的脑子里轰然作响,我再次想起那个走廊,那个办公室,以及在走廊里走着的那个背影。
“现在蓝鼎完全由曹总裁接管,公司股权做了很大的变更,不过还是由他控股,他人定居到南太平洋的一个岛国了,哎,心月,小广不让我提这个,他怕刺激到你,但是那是我陪你共同经历过的,我真是忍不住,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但他对你真是没得说。”
“孙姐,你过得好不好?”我心里的感觉竟然是凄凉到底。
“我还是老样子。你策划的所有节目,我们正在加紧制作,要推一个特辑出来,心月特辑,也是老大的意思,现在多家媒体都看好你的节目,还有你做过的那期主持,现在被炒到了天价。心月,真想念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日子啊,心月,我知道你不会回来再做这样的工作,先养养身体吧!心月,你在听吗?”
“我在听,孙姐。”她说的话在我脑子里一幕一幕闪着,我想到了楼道里走着的小广,还有那个办公室,办公室内的叶鼎贤。断续的不连贯的画面,但是清晰地存在着。我强烈地想起了来自那个人的温暖的呵护,那样疼爱的眼神,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我特别想见见你,可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当你身体好些了,我去看你,心月。要记得孙姐啊。”孙姐的话像是电磁波一样,一波一波辐射过来,我接受着,然后在大脑里扫描成像。
“我会记得,一切都还在。”我鼻子一酸,内心被触动。
“那就好…听到你说话,感觉真是好。真是太好了,真是苍天有眼,照顾善良的好人。”
孙姐语无伦次:“好,那不聊了,我怕影响你休息,回头你想跟我说话了,就打电话给我,办公室就我一人,我们可以随便聊。我告诉你电话和手机号,你拿笔记下。”
让人惊奇的是,她还没说出电话来,我脑子里浮出一串数字来:
“81839257,对不对,孙姐。”我也很吃惊。
“对啊对啊,心月,完全对,一个数字也不差,所以一切会好的,慢慢来,别着急。”
跟孙姐通完电话,我默然坐在椅子上,那一段一直紧闭的记忆,现在正在慢慢打开。
晚上吃完饭,我就一直跟着在师父,她去哪我去哪,我不敢一个人独处,我怕想那些跟那个人经历的刻骨的暖。我也不敢跟邵铭允打电话,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觉得我快要精神分裂了。直到师父坐禅入定后,再不理我说话,我才回屋。躺在床上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呆。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愿望,特别想去小蓝鼎看看,看看我的办公室和孙姐,还有记忆中那扇象征权力的门。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我在院子里散步,左右权衡着去不去。但是还是想去,念头上来,自己都阻止不了自己。我出门打车直奔小蓝鼎。司机对这个地方很熟,车子转下山,直奔外环路。四十分钟后,车子驶入小蓝鼎附近,那些恍惚的记忆变得渐渐清晰。
我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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