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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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这破庙前有一口古井省了lang费力气直接把尸体丢里面然后再把它填了就行。

　　　　就在萧lang弯下腰要搬运尸体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眼前。萧lang吓得瞬间退出四五丈，右手握紧刀柄，浑身肌肉紧缩蓄势待发。

　　　　萧lang大骇，他从来没有见过别人能离他如此近时他方才发现。五尺，这是个非常危险的距离，距离他五尺才发现对方，可见对方轻功的厉害。

　　　　萧lang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却没有想到这却是个熟人。方平，那个三十来岁的大汉，萧lang几乎快忘记了他的存在，原本应该像是路上的行人一般擦肩而过，却没想到会在此时遇见他。

　　　　萧lang：“是你？”虽然认识，但是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的手还握紧刀柄，他的眼神还紧紧地盯着对方，他的脚下蓄足了力量随时可以发出致命的一击。

　　　　方平：“我是，想不到吧？”他语气没有一丝的笑意，听不出有何情绪。

　　　　萧lang：“你都看见了？”他指的是杀人这件事。

　　　　方平道：“我从头看到尾，包括马失前蹄。”

　　　　萧lang一听马失前蹄，忽然脸色一变，这么说来是自己一直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萧lang问：“为什么？”若不是马失前蹄，那么他应该早已经摆脱了追兵，不用利用这个破庙来退敌了，那么或许这些人也就不会死了。

　　　　方平道：“因为我想看看你的刀有多快？”

　　　　萧lang惊讶道：“荒谬，你想看我的刀有多快那直接来找我，我一定让你满意。”萧lang怒了，若不是如此，怎么会血流一地呢？他差一点就丧命了。

　　　　方平道：“因为我还不想死。”他看见了萧lang出刀，那一刀虽然在最后关头偏了，但那是有原因的，那一刀的速度足以杀死他。

　　　　萧lang道：“那你看到了，我的刀有多快？”萧lang此时真想出刀，但是他不能。

　　　　方平道：“比死神还快。”

　　　　萧lang不知道这是拍马屁还是真话，但是他喜欢这一句话。

　　　　谁都喜欢马屁，只是看你是否够高明。

　　　　霍然，萧lang想起了一件事。之前他就发现破庙里有一个袋子，一个空袋子。

　　　　难道？

　　　　萧lang忽然问：“是你劫走了振威镖局的镖银？”

　　　　方平一愣，然后冷冷地道：“我只杀人，从不劫财。”

　　　　他的回答让萧lang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疑。

　　　　萧lang道：“你是空袋子？”

　　　　方平没有否认，这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一般人怎么会承认自己是空袋子呢？即使是也要否认掩盖的。

　　　　方平：“没想到你居然知道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萧lang又问：“你为什么来这里？镖银真不是你劫的？”

　　　　方平道：“我说不是就不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是吐出的唾沫，那是收不回来的，所以，他说的事都是事实。

　　　　萧lang道：“那么你是来查案的，你想知道是谁嫁祸给你？”

　　　　方平道：“差不多吧！我本来想杀一个人的，但是，我现在改注意了。”

　　　　什么能使杀人的人放下手里的刀，能使杀人的人改主意呢？

　　　　萧lang道：“你想杀我？”

　　　　萧lang也是猜测，但是他不知道方平为什么要杀他。杀手杀人需要理由吗？

　　　　方平道：“没错，我原本是想杀你的。”

　　　　萧lang道：“可是为什么？”

　　　　方平道：“我听说你杀了中原八大豪，甚至把他们的财富全部劫走了。”

　　　　萧lang道：“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杀了呢？”

　　　　方平道：“其一，我不想死；其二，我认为你还不该杀；其三，不用我杀，你很快就会是个死人了。”

　　　　萧lang不解，自己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会是个死人呢？

　　　　方平看着地上的尸体道：“很快就会有人找上你的，因为你身上有着中原八大豪的巨额财富，是个人都会眼红的。”

　　　　萧lang苦笑，确实，在别人的眼中他应该是个非常富有的富翁了，可是有谁知道，他的身上连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萧lang忽然道：“你也是，你身上也是有着一大笔财富，百万两镖银啊！”

　　　　方平道：“我不会，因为没有人见过我，即使是你也没有见过。”

　　　　萧lang迷惑，他道：“难道你现在想杀我吗？”

　　　　方平没有说话，而是用手在脸上一抹，一张人皮面具就出现在他的手里，然后他就忽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萧lang还见过。

　　　　洛阳城里，振威镖局边上的一家小饭馆的小二。

　　　　萧lang惊讶道：“原来是你？当初看你就觉得不太对劲，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空袋子居然会委屈自己做一个店家小二。”

　　　　方平道：“你见的都不是我，这些只是我的面具而已，没有人能见到正真的我，所以，不会有人找到我的。”

　　　　一个不知道带了多少面具的人，谁有能耐找到他呢？

　　　　萧lang道：“或许我现在把你留下来，然后我就说八大豪的财产是你劫的，我只是你的帮凶而已，或者我干脆完全推得干干净净的，一切都是你作的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方平道：“世上能留下我的人还没有出生。”

　　　　他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已经消失了，像是一股烟尘一般，风一吹他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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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来客

　　　　空袋子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萧lang还得继续干之前没有干完的活。

　　　　一个呻*吟声忽然从死人堆里传来，萧lang又被吓了一跳，紧张的戒备了半天可是又什么动静都没有了，他疑惑，刚才绝对没有听错，死人堆里还能发出呻*吟，这且不说鬼吗？

　　　　萧lang不信这世上真有鬼，因为他没有见过，只有见过鬼的人才会说这世上真有鬼。

　　　　萧lang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原来是有人还没有死，这真不知是幸运呢还是不幸。

　　　　这是个女人，一个使用两柄短矛的女人，她应该是八大豪中的吴逐候的女儿。她是幸运的，因为她身上的伤是萧lang的刀光所致，原本应该在胸口上的伤因为萧lang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走神，所以刀只是伤了她的腹部，侥幸让她活了下来，若是其他人出手，那么她一定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活着都不易，萧lang决定把她救下来。

　　　　处理好地上的尸体，再把这个女人的伤口包扎好，萧lang总算是能休息了，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身边又有一个受伤的人，所以，先在这破庙里将就一晚上再说，明天再去追赶陆仲少和女侠。

　　　　夜来，风起。

　　　　秋天的风凉飕飕的很冷，在夜里更是多曾了几分寒意。

　　　　一堆篝火一个人，一只烤鸡一壶酒。

　　　　萧lang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烤鸡是附近山上的野鸡，酒当然是他随身必备的东西，可是这人却是多了一个。

　　　　一个女人，多一个女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萧lang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未去想过。不过还好，此时这个女人是昏迷的，什么时候能醒来还不好说。

　　　　黑夜里，一堆篝火能传出去很远很远，人们都知道有火光的地方就有人，当然有人的地方那就有江湖。

　　　　今夜同样如此，火光传去很远很远地方，有人顺着这火光已经来到了破庙前。

　　　　萧lang很不高兴有人打扰他安静的生活，原本能平平静静的过完今夜的，没想到不速之客还真多，白天来个空袋子，夜里来的会是谁呢？

　　　　无论来的是谁？萧lang决定绝对不给他好脸色看。

　　　　萧lang没有想过，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和女侠一样胆赶一个人在黑夜里赶路。

　　　　来的是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萧lang觉得有一点眼熟的漂亮的女人。

　　　　一个有一点眼熟的，又很漂亮的女人，萧lang无论如何也不会板起一张脸，不只是萧lang，世上的男人都不会如此，况且，这个女人的漂亮还不是一般的漂亮。

　　　　漂亮有很多种，碰到女性朋友穿一件新衣裳你一定会赞美她漂亮，其实你的本意是说衣服很漂亮，而不是说她很漂亮；朋友带上了一串新项链，你也会称赞她漂亮，当然你说的一定是项链漂亮；换了个新发型你同样会告诉她她很漂亮，其实漂亮的也同样是发型而已。

　　　　有的人是不用漂亮的衣服来装扮；不用精美的项链来点缀；不用新发型来修饰的，她的美胜过了一切饰品，她的美不需要任何的修饰，她的美不漂亮的衣服来装扮。

　　　　她是天然的与生俱来的美，任何的装饰都是多余。

　　　　萧lang眼前的女人就是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

　　　　试问，这样的一个女人站在你面前，你如何板起一张臭脸？

　　　　萧lang做不到，所以，他脸上带着微笑，欣赏的微笑。

　　　　你对别人笑，别人一般是不会对你哭的，所以这个女人也笑，阳光般的笑，温暖了整个破庙，好像春天来了。

　　　　“我能在这里寄宿一晚吗？”声音温柔而多情，简直能融化寒冬的雪。萧lang越听越觉得这声音耳熟，好像漂亮女人的声音都很耳熟。

　　　　萧lang道：“能，怎么不能？这又不是我家，我也是路过的。”

　　　　“多谢。”说完她直接走到萧lang原来做的位置上，毫不客气的拿起烤鸡就吃，她的吃相一点也不像她的外貌，用狼吞虎咽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萧lang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是多久没吃过饭了才会如此急迫，想想也就理解了。

　　　　在饥饿面前无论是谁也抵挡不住一只烤鸡的诱*惑。

　　　　萧lang忽然笑了笑，然后把酒壶递给她道：“别噎着了，喝口酒吧！”

　　　　她没有说话，也许是嘴停不下来，用手接过酒壶咕噜咕噜地就把半壶酒喝了下去，她的脸不变色，就好像站在她眼前的人是她的家人一般无所顾忌。

　　　　萧lang的酒从来没有分给人喝过，即使是好友陆仲少也没有喝过他酒壶里的酒。

　　　　凡事都会有第一次的，萧lang也没有感到不好。

　　　　吃饱，喝足。

　　　　这时女人方才发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的狼狈，她突然红着脸道歉道：“对不起，我把你的晚餐全吃了。”

　　　　萧lang笑笑摇摇头，他除了笑还能干什么？

　　　　就在这时，女人忽然发现躺在另一旁的另一个女人，她问萧lang：“她怎么了？受伤了？”

　　　　萧lang道：“对，她受伤了。”

　　　　女人：“她是你妻子？是谁伤了她？我帮你们报仇。”

　　　　萧lang正色道：“她不是我妻子，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她的伤是我的刀砍的。”

　　　　女人的脸上突然巨变，在这荒芜人烟的破庙里，孤男寡女的还能是什么好事，何况他自己都承认了。

　　　　女人忽然间像是换了一个人，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腰间的刀柄，迅速地后退到萧lang的两丈开外，她的眼睛里冒着冷冷的寒光，能冻死人寒光。

　　　　萧lang不明所以，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真是善变，这是他唯一的结论。

　　　　女人道：“你到底是谁？我好像见过你。”

　　　　女人很疑惑，她确实好像在哪儿见过眼前的人。萧lang也是，之前就觉得眼熟，此时一听立刻肯定自己见过这女人。

　　　　萧lang道：“我也觉得你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女人道：“你是不是去过洛阳。”

　　　　萧lang当然去过络阳，就在这刹那间，萧lang忽然想起了一个晚上。

　　　　那个晚上，他和女侠去抓毛草蜂，后来他把毛草蜂杀了，还救了一个女人，一个奇怪的女人，被救之后不但不感谢他们，反而还怪起他和女侠，后来她是自己走了的。当时是晚上，虽然有月亮，但是看人的面貌还是不怎么清楚。

　　　　萧lang没有想到会是她。

　　　　“是你？”这是两个人的声音，异口同声。

　　　　显然两人都记起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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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两女人

　　　　“你是谁？”虽然记起了对方，但是她的声音还是冷冷的戒备着。

　　　　萧lang笑道：“萧lang，萧萧易水的萧，流lang的lang。”

　　　　女人惊呼道：“你就是萧lang？”

　　　　萧lang笑道：“我很有名吗？你知道我？”

　　　　女人道：“杀了中原八大豪，还抢走了人家的巨额财产，甚至灭门，据说八大豪唯一的子弟都已经被你杀光了。”

　　　　萧lang真没想到，这事传得这么的快，八大豪的子弟刚刚被杀就有人说是他杀的。

　　　　萧lang苦笑道：“是啊！这里还躺着一个呢！不过她的命大一点，至今都没死。”

　　　　女人问：“她是八大豪的子弟。”

　　　　萧lang道：“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女人忽然窜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他在防备萧lang，萧若是看不出来那就是个傻子了。

　　　　萧lang不是傻子，即使是傻子也不是个普通的傻子，所以他当然看得出来了。

　　　　“你呢？你又是谁？”这时萧lang没有笑，无论是谁在一个眼神冷得可以杀人的女人面前都笑不出来，即使笑也是苦笑。

　　　　女人道：“我姓司马，你只要知道我姓司马就行了，我警告你，若是你有何不轨那么我司马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萧lang惊骇，南刀司马，司马家的人没有一个好惹。据说曾经有一个名门世家的公子调戏司马家的一个丫鬟，第二天他起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阉人。

　　　　吃惊归吃惊，萧lang却不怕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话中尽是警告，若是她真有能耐，绝对不会用司马二字来威胁别人的。

　　　　萧lang：“没想到你来头这么大？”

　　　　女人道：“知道怕就行，我司马家不会放过一个敌人，哪怕是天涯海角也会追击，直到死为止。”

　　　　女人的心最是不可捉摸，萧lang之前救过她，不感谢报答就是了，刚刚还在吃自己的东西，此时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预兆都没有。

　　　　萧lang：“这么说司马家是恩怨分明了，对敌人不死不休，那么对恩人呢？对恩人你们是怎么报答的？”

　　　　女人道：“恩人？你何时成为我的恩人了？”

　　　　萧lang道：“女人真是善忘啊！我明明把你从毛草蜂的手里救了下来，否则你早就被人家给玷污了。”

　　　　女人怒道：“你不说这事还好，我原本已经忘记了，若不是你我已经把毛草蜂的老巢找到了，就是因为你破坏了我的计划，害得我有家都不能回，你居然还说是我的恩人？”

　　　　萧lang也怒，这明明就是强词夺理嘛？他道：“毛草蜂都死了，你还找他老巢干什么？难道说你贪图他的钱财，就以身犯险？”

　　　　司马更怒，若不是知道自己敌不过他，她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不知已经积蓄了多久的怒火爆发了出来。她道：“你知不知道毛草蜂有多少同伙？有多少娘家妇女遭到他们的毒手？就因为你，他们现在还在逍遥法外。你该杀，该碎尸万段。”

　　　　萧lang一听，若是真如她这么说，那么自己或许真的错了？会不会是她胡编乱造的呢？不太可能。

　　　　萧lang尴尬一笑道：“那……那刚才你吃我的喝我的怎么算？这扯平了。”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要面子的，若是女人死缠不休，那么无论是谁也劝不了两人的纷争。

　　　　还好，司马不是一个死缠不休的女人。

　　　　“扯平了，互不相欠。”她不知是害怕别人知道自己丑陋的吃相，还是害怕萧lang的不怀好意，总之她不想再和萧lang有何瓜葛。

　　　　一堆篝火一个人，破庙里不止一个人，可是萧lang却是觉得只有自己一人。

　　　　那女人的眼光太冷，比冬天还冷，萧lang觉得无趣极了，只好一个人坐在篝火前独自对着孤独的夜。

　　　　司马对她戒备到了极点，萧lang不太明白为何，即使是秋风刮来，吹得她浑身一抖，她也不到火堆旁来。

　　　　秋风冷，心更冷。

　　　　人与人之间若是缺乏了最起码的信任，那么人心比任何寒冰都要冷。

　　　　此时，正是如此。

　　　　信任是相互的，若是只有一方单独的信任那么遭受的肯定是白眼和嘲讽。

　　　　秋风刮起，冷的不止司马一个，所有人都冷。萧lang冷，心冷。受伤的女人也冷，她被冷醒了。

　　　　她醒来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眼角默默地流下了一滴滴的泪。

　　　　司马见壮更怒，她认为是萧lang已经把这个女人玷污了，还想杀人灭口。

　　　　“姑娘，你放心，我司马家一定帮你报仇。”她说的报仇都是她自己想象的，她也认为事情就是这样的。

　　　　受伤的人一听司马家三个字，暗淡的眼神里放出了精光。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她也知道自己的同伴是怎么死的，她流泪是感到了绝望，家破人亡，仇人的实力不是她能撼动的。此时，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地就不松开手。

　　　　“多谢姑娘，我吴慧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司马家的大恩，还请姑娘告知大名。”

　　　　司马道：“司马香……香。”最后一个香她本不想说的，因为旁边还有人，女子的闺名怎么能随便乱说呢？不过她又不太爱撒谎，所以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萧lang第一次知道两女的名字，不过这对他已经不重要了，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追赶陆仲少和女侠。

　　　　“喂，你能不能去外面。”司马的声音没有那么冷，因为她有求于人。

　　　　萧lang道：“我不叫喂，我叫萧lang，萧萧易水的萧，流lang的lang。”说完他自己到破庙门前重新点了一堆火。

　　　　庙里的人说什么他听不见，也不想听，只觉得心里好冷，想赶快把火生好，暖暖身体。

　　　　再大的火也暖不了心，火只能暖身。

　　　　萧lang显然不太明白这个道理，火生的越大，心里却是越寒，萧lang叹息一声道：“可惜没有酒了，或许只有酒能暖身。”

　　　　可惜，萧lang不知道，一个人喝酒越喝越寒，两个人喝酒才会暖。

　　　　秋天的风总是很多，多得就像是人的愁绪，你不知道为何而来，要向何处去，只是它所过之处扫落了纷纷的黄叶。

　　　　黄叶纷纷飘落到火里瞬间就变成了灰烬，一季生命就这样没了，留下的是无尽的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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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拼

　　　　萧lang最近的运气一直不太好，自从杀了中原八大豪之后他一直都是麻烦不断，他自认为已经够倒霉的了。

　　　　可是，更加倒霉的事来了，随着秋风来的。

　　　　随着秋风来的是一个老者，萧lang无法忘记这个人，他曾经见过，在一家小饭馆里见过，此人和陆仲少对峙了五天五夜，最后还是萧lang的到来打破了平衡才迫使他离去的。陆仲少也不认识此人，总之他很神秘。

　　　　有一些人，只要你见过一面就绝对忘不了。神秘的老者就是这一类人，因为他太能忍，太镇定了。

　　　　神秘的老者走到这破庙前，他的身上没有带任何的武器，只有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五尺长的木棍。

　　　　老者看见萧lang，脸上惊喜道：“是你？本想找你算算账，没想到这么巧。”

　　　　萧lang很少欠别人的账，若是欠了那一定是血债，他不记得何时欠过此人的账。

　　　　萧lang问：“我欠你钱？我可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老者道：“你可真是健忘啊！还记得在振威镖局旁的小饭馆吗？你坏我好事，所以，你就欠我债。”

　　　　欠别人的债，欠的不一定就是钱，钱是最容易还的账。

　　　　萧lang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啊？那照你这么说你也欠我的债。”

　　　　老者冷笑，他问：“为何？”

　　　　萧lang道：“现在你已经坏我的好事了，你可知道庙里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我们好事将近，你一来就去坏了我的好事，你说你是不是欠我账？”

　　　　老者脸上惊喜道：“你说破庙里有两个女人？有一个是不是带刀的，带着一柄短刀。”

　　　　萧lang疑惑，不明所以道：“是啊！”司马确实是带短刀的。

　　　　老者道：“小子，咱们的账平了。”说完他就往破庙里走。

　　　　萧lang明白了，这老者是冲司马来的，谁胆子那么大敢动司马家的人呢？

　　　　萧lang：“站住。”

　　　　老者停下，冷哼道：“小子，这事你最好别管，否则死。”

　　　　萧lang道：“我不是说了吗？这庙里的两个女人是我的，你坏我好事不算，还要强我的女人？”

　　　　老者冷笑道：“司马家的女人你也敢碰？我看你是活腻了。”

　　　　萧lang笑道：“你也知道她是司马家的女人？你还敢动她？你也是活腻了吧？”

　　　　老者的脸上突然平静了下来，平静得没有一丝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不要怪我了，原本不想为难你的，可是你既然知道她是司马家的人那就不能让你活着。”

　　　　杀人灭口，神秘的老者狠毒果断，最令萧lang感到可怕的是他镇定得就像是一块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