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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剑狂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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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灭口,神秘的老者狠毒果断,最令萧lang感到可怕的是他镇定得就像是一块磐石。
老者手里握着的木棍就是他的剑,萧lang看得出他的姿势是剑招的起手式。
两人相距三丈,萧lang相信自己的刀光能劈中对方的任何位置,哪怕是他的眉毛。但是萧lang不敢出刀,对方全身上下全是漏洞,好像是处处都是破绽,可是他的木棍将要刺向何处萧lang一点也无法预知。
在人类的心理,未知最是神秘也最是可怕。神秘总是勾起人类的好奇心,可怕总是令人生畏停止不前。
萧lang用他长久以来的握刀的姿势紧紧地握着刀柄,冷汗已经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他不敢动,一丝都不敢动。
陆仲少曾经和他对峙了五天五夜,可想他的韧性有多好,萧lang自认为做不到,或许只要两天他就会倒下。
韧性比不了,那就比速度,速战速决。
萧lang蓄力,每一寸肌肤都保持着最佳状态,随时可以发动致命的一击。
战场的变化莫测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可预知的,因为即使是一粒沙子也有可能会改变战局,谁能预知到一粒沙子的变化呢?
破庙里没有任何声音,萧lang知道,里面的两个人都希望外面的两人死i,她们一定是坐山观虎斗,最好两败居伤。
庙里安静,庙外同样寂静无声。
咔的一声响,这是木头炸裂的声音,在剧烈的火苗烧烤下,木头会发出一些声响,若是竹子还会爆炸。
就在这一声‘咔’响起时萧lang动了。
这声音的响动足以引起人的注意,萧lang不知道能否引起老者的注意,若是引起他的注意,那么他的精力一定不会那么集中的,只要有一丝的分散萧lang就有胜算。
胜负只在刹那间,高度的集中之时一丝的疏忽都是致命的。
电光火石之间,萧lang出刀了,出刀的同时脚本滑动。
刀光一闪,闪电一般的一闪,划破暗夜的长空。
三丈的距离很近,萧lang的刀光能劈到十来丈,所以三丈对他来说非常的近。
可是即使再近也没有劈到老者,他消失了,突然就消失在萧lang的眼前,凭空的消失。
萧lang惊骇,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接近死亡,他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就在这时,萧lang急速后退,他不知道敌人在何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后退,一击不中迅速后退。
萧lang的后退救了他一命,但也之时没死而已,他受伤了。若是老者手里拿的是剑那么他已经死了,还好那是木棍。
木棍就在他的胸前,直抵在他的心上,若不是他急速的后退,那么他早已被震碎了心脏。
老者是如何消失的,如何刺中萧lang的萧lang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刀第一次落空了,第一次出刀没有见血。
这就要死了吗?萧lang不知道死是什么样的,死之前该干点什么呢?想想,这世上还有谁再惦记着你,或者你再惦记着谁?萧lang想了很多,他想到了陆仲少,女侠,英雄楼,中原八大豪,甚至笑娘,最后他居然想到司马,为何会想到她?萧lang更是不知道闭上眼睛准备死去,壮烈的死去,死后会有人记得自己吗?或许没有?
要么疯狂的活着,要么壮烈地死去。
萧lang等待着死亡,可是死亡何时来临?没有人知道,他等了半天居然还没有死。他疑惑地睁开双眼,眼前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黑暗,黑暗中的一堆篝火。
还有,地上有一滩血迹,谁的血迹?自己的吗?萧lang疑惑,自己的血迹没有这么多,那像是一滴一滴地流下来的血迹,绝对不像是嘴里吐出来的,萧lang没有受外伤,他受的是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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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疗伤
萧lang的刀没有落空,神秘的老者一定中刀了,不然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看着手里的刀,他庆幸自己相信了它,它没有让自己失望。若是萧lang有一个弟子,那么萧lang教他的第一句话一定是‘相信你的刀’。
要么疯狂的活着,要么壮烈地死去。萧lang若是不拼命,那么此刻已经死亡,死亡最害怕的就是拼命。
沉重已久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喉咙处忽然一阵翻涌,一股鲜血霍地喷射而出,萧lang再也站不稳,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不知沉睡了多久,但是无论是沉睡多久他的手总是紧紧地握着刀柄,他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颗树上。天早已亮了,太阳正高高地挂在正中,直晒得萧lang头痛。
他的面前站着两个女人,司马香香和吴慧。
最毒妇人心,古人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啊!自己救了她们两个,现在自己却成了她们的阶下囚。
心还在痛,很痛。
萧lang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司马的声音。她虽带着温柔,却是温柔得要命,要命的温柔。
萧lang没好气地道:“说什么?求你饶命是吧?”
司马一声娇喝:“呵!还敢嘴硬,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
萧lang道:“女人真是没救了,莫名其妙,她杀我还差不多,你简直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女人对某件事情非常计较时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吴慧的伤不是很重,搀扶着勉强能走动,附近没有马儿否则她们应该弄一辆马车。
司马道:“你是救了我一命,不过我也救了你一命,咱们又扯平了。”
萧lang大声道:“你何时救了我?你不杀我就谢天谢地了!”
司马道:“吴慧要杀你,因为你救过我一命,所以我就求他暂时放过你了,这难道不是救你吗?”萧lang真佩服这个女人的想象力,就吴慧那个样子,没有人搀扶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杀人。
萧lang苦笑道:“那你也不用把我绑起来吧?”
司马道:“绑起来比较放心,你的刀太快了,我本来想把你的刀扔了,结果你却握得紧紧的,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你绑起来了。”她说着笑了笑,笑得就像是春天里的花儿,可是萧lang想哭,还好他早已习惯了流血,却不习惯流泪。
萧lang叹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司马已经从吴慧的口中知道了真像,她知道误会了萧lang,可是又拉不下面子道歉,所以只好变着法子接近萧lang,等关系缓和了,那也就用不着道歉了。
女人的想法很天真,也很可怕。
萧lang若是知道司马的心思,恐怕会气得自杀的。
司马道:“我把她安顿好再来找你,你给我好好的呆着。”
萧lang忽然问:“昨晚上的那个老者是谁?”被人打伤了若是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那会被别人笑掉大牙的。萧lang不怕被别人笑,但是,他是个有仇就要报的人,恩怨分明。
司马道:“他叫龙群疯,据说是个疯子,你可要小心了,他睚眦必报。”萧lang怎么也看不出他是个疯子,若他真是个疯子,那么世上有多少人连疯子都不如。
吴慧道:“等我的伤好了我还会回来的,到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萧lang道:“你最好躲好了,想杀你的不止我一个。”
吴慧道:“吴慧已经死了,我准备改个名字,或许吴用更合适我吧!”
一个女人叫吴用,她是觉得自己无用,所以就叫自己吴用了。
萧lang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怕,一个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无用的女人,她爆发出来的力量将会是毁灭的力量,他有点后悔了,或许这个女人将成为他一生的大敌。
被人绑着的滋味绝对不好受,萧lang的心隐隐作痛,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想要崩断绳索,可是他现在连一个木桶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是这绳索了。
或许刀可以,相信自己的刀。
萧lang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被绑着的手,还好,他的手没有被绑到后面,不然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手握着刀柄,运气,出刀一气呵成,虽然这已经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气,但是刀已经出鞘。
萧lang的刀第一次出鞘不见血,没想到平时杀人的刀也有救人之时。
他的刀锋利异常,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轻易地把绳索割断了,解开绳索,萧lang一下子就顺着树干瘫坐下来。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心疼得要命。必须赶快疗伤,只有三天,他只需要三天就能把伤治好。
萧lang盘腿坐好,连连运气,瞬间暖烘烘的气流就游遍了周身穴道,心房受到了损伤,若是有药就好了,可惜自己又不懂医术,只能用内力慢慢修复受伤的心。
萧lang这一疗伤就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觉得很漫长,总之天已经慢慢的黑下来了,又耽搁了一天的时间他心里有一点急了,不知道陆仲少怎么样了。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萧lang此时已经恢复了四成,一听见有人就赶快停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此时,他不想遇到什么意外。
没过多久,就见一人远远地走来,原来是司马,没想到她还真回来了,萧lang还以为他走了呢!
司马没有看见萧lang,顿时喊道:“人呢?萧lang!快出来。”她一边喊,一边走到捆绑萧lang的树下,看见地上的绳索,脸色变了变又道:“这人太狡猾了,受了伤还能挣脱绳索?”
她一边说着,一边捡起绳索看了看又道:“是用刀割断的,是别人帮他呢还是他自己割的?还真是小看了她。”
萧lang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现在他可不想被这个女疯子找到,若是她忽然间发疯要杀自己,那自己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司马香香骂了萧lang几句后就走了,萧lang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女疯子终于走了。
萧lang忽然间一愣,自己何时会怕一个女人了?想了想,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又找个隐蔽的地方继续疗伤。
一夜的功夫,萧lang的伤已经好了一半,他饿了,决定去找点吃的,这附近林子里应该能碰上一只野鸡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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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跟踪
话说萧lang去找吃的,在林子里走了一会儿,没想到他又看见了司马香香。
司马香香不是独自一个人,此时,她已经找了一辆马车,而且还找了一个车夫。马车是极其简陋的,没有精致的棚子,也没有舒适的坐垫,只是一辆运送货物的车辆。不过在这里能找到这样一辆马车已经很不错了,若不是司马家的人那只会更加的难。
萧lang决定跟着司马香香,因为她走的方向恰好是长安。
司马香香的车夫也是司马家的人,若不是他,司马香香绝对找不到一匹马,更不要说是马车了。
这时,司马香香完全不知道,她的后面跟着一个人,她对车夫道:“根叔,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还有,这里方圆五里都没有人烟,你是怎么弄到马车的?”
跟叔低着头,在主人面前他绝对不会轻易抬头,他认真的驾驶着马车道:“司马家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不要说小姐在这里,就是你跑到大漠去,我也能把你找出来。”
他的回答好像是什么也没有说,可是香香还是很满意根叔的回答,她又道:“跟叔你知道萧lang这个人吗?”
她的眼里冒出了一种光芒,一种谁也说不出的光芒。
跟叔道:“听说过,他是萧易水的儿子,最近一段时间才出现在江湖上的,中原八大豪就是被他杀了的。”
司马香香显然不怎么满意根叔的回答,她又问:“你知道他的刀有多快吗?”司马香香见过萧lang的刀,那是一把奇怪的刀,和所有人的刀都不同,给人一种很直接,很准,很大气的感觉。
根叔道:“听说他的刀很快,中原八大豪在他的手里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不过没听说他和哪个刀法名家比试过,也没有听说他打败过哪个名人,像中原八大豪这些人的武功根本就不入流。”
司马香香道:“我见过他出刀,我们司马家恐怕只有老爷子才能和他比,其余的都没有他快,他不但快而且很不要命。”
根叔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当他再三的确认之后就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自家的小姐的眼光,就连老爷子都夸赞过她的,所以,她说的一定不会错。此时,他不得不对这个萧lang加倍的重视了。司马家之所以在江湖上立足几百年而不倒,靠的就是从来不小瞧任何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只是个无名小卒。
根叔道:“有机会我真想看看小姐说的这个萧lang,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马车缓缓而行,终于在晌午时赶到了一个小镇,萧lang饿了很久的肚子终于能大吃一顿了。司马香香和车夫进了一家饭馆,萧lang就在小吃摊前边吃边看着。没过多久,两人吃饱继续上路,萧lang照样远远的跟着,只是不敢靠得太近,听不见两人到底说些什么?若是伤完全好了他也就不用那么顾虑了,此时只敢远远的跟着。
马车走得并不快,看来司马香香没有急事,所以萧lang也不至于跟丢了。
马车上,司马又在问根叔,跟叔之所以是根叔,就是因为他几乎知道江湖上所有的事,江湖上的消息根叔总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司马问:“根叔,龙群疯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居然敢跟我们司马家过不去,他为什么想要抓我呢?”司马香香被龙群疯追得狼狈不堪,若不是萧lang,她已经被抓住了。
跟叔道:“那就是个疯子,你遇见他躲远一点就行了。”根叔低着头,他的眼里露出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司马香香继续追问:“我看他正常得很,怎么会说他是个疯子呢?”
跟叔道:“他是个武痴,痴到疯狂,没有一丝人性。”
司马香香还是不太懂,继续追问道:“如何痴狂?”
跟叔很不愿说,但是小姐追问他不得不说:“他把自己的妻子都杀了,为了练剑把自己的妻子儿子都杀了。”
司马大吃一惊,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荒谬的事。
“为什么?练剑和妻子儿子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跟叔道:“当年,龙群疯为了练剑一个人能在山洞里住上十年,从来没有出过洞口一步,他所有的吃喝都是妻子和儿子送来的,就连大小便都在洞里。”
疯狂的人之所以疯狂就是因为他做了疯狂的事。
司马不得不佩服这个龙群疯,她又问:“后来呢?他为什么要杀妻灭子。”
根叔道:“龙群疯在山洞里住了十年,专门研究剑法,可是他家本身就不富裕,只能勉强够吃饱,他的妻子为了整个家已经累得病倒了,他的儿子还不满十岁,根本担不起养家的重担,所以,在他妻子病倒以后他就无法继续研究剑法了,因为他要养活孩子,还要给妻子看病。若是如此下去倒是好了,可这个龙群疯不甘心这样的生活,他认为自己应该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不应该被困在这平凡的生活上。于是,他走上了邪路,他仗着自己的武功去抢劫。”
司马听到这里,狠狠地骂道:“真是个畜生,后来呢?”
跟叔接着道:“没想到龙群空第一次出去抢劫就遇见了硬茬子,他被打成了重伤,而且还被迫发下毒誓终身不得用剑。”
司马香香好奇道:“是谁打伤了他,他那么厉害谁能伤他?”她的眼里向往着,憧憬着,好似那个大英雄就在眼前一般。
根叔道:“怒剑山庄的庄主。”
司马道:“怒剑山庄?我听说过,听说前不久有一个人自称是怒剑山庄的庄主,他在英雄楼上把单外楼的剑都震碎了。”
根叔道:“就是他。”
司马道:“不会吧?我听说他才二十来岁,怎么能呢?”
根叔道:“我是说他就是怒剑山庄的人,打败龙群疯的应该是他的前辈,不是他父亲就是他叔叔之类的。”
司马道:“喔!那么后来呢?龙群疯为何要杀妻灭子?”
根叔道:“龙群疯回到了家后一边养伤,一边想,越想也就越不对劲,一个月后他说他之所以输是因为牵挂,他牵挂着家人,牵挂着如何去养家,牵挂着儿子的将来。若是没有牵挂他就能一心一意地练剑,对敌时就能绝对的集中精力,只有当放弃一切,整个人都空空如已时就能无敌。所以,他一狠心就把妻子和儿子给杀了。”
司马香香大怒:“真不是人,疯子,果然是个疯子。”
根叔道:“龙群疯的理论是东瀛人传来的,据说东瀛的忍者都像他那般的疯狂,更加疯狂的是东瀛的忍者所杀的第一个人是自己的师傅。”
司马香香今天总算是长见识了,她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荒谬的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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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庄记药铺
萧lang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可以自由地想去哪里你去哪里,不用顾忌任何的危险,因为他相信任何危险自己都能化解。
自由是一件多么可贵的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这一日黄昏,萧lang跟着司马香香在满天的霞光下走进了长安城。
长安的繁华萧lang早就见识过了,因为他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十年,这里的每一条街道他都非常熟悉。
就在一年前,他在庄记药铺找到了庄驼子,从庄驼子的嘴里知道了杀父仇人,所以,才有了他独自上英雄楼摆下杀头宴的事。庄驼子的医术很好,连死了的人也能治好(他自己),所以,萧lang让陆仲少来找他,希望能把手治好。
看着司马香香进了‘来福客栈’萧lang才往庄记药铺走。
穿过每一条街道,繁华的长安并不受凉凉的秋风的影响,该繁华的继续繁华着,一切都没有变,就连东街石桥边上变戏法的也没有变,可是他却是不知不觉的变了。
在长安十年,萧lang没有交过一个朋友,在一个没有朋友和亲人的城市谁能呆上十年,也许只有萧lang一个人。在长安十年没有交一个朋友,可是他去洛阳不过两三个月就叫了两个朋友,陆仲少和女侠。
有些人,即使天天见面也不会成为好友,而有些人即使只见过一面也会成为肝胆相照的好友。
萧lang和女侠就是这一类人。
庄记药铺还是那间庄记药铺,就连匾额上吊着的一只蜘蛛都还在尽力的知网,它网的是谁?
药铺就是这样,看上去越是陈旧,给人的信任也就越大。
萧lang推开门,就看见了庄驼子。
庄驼子不是个驼子,他的腰笔直,胸挺拔,头高高昂起,说话的声音却是温和的像是个亲人。
萧lang曾经问过他,为何他不是一个驼子?他说:“叫驼子的不一定就是驼子,一个驼子大夫是不会被信任的,你能叫驼子,但是,你不能是驼子。”
萧lang又问他:“为何他看上去人高马大的,说话却是温和无比?”
他说:“一个大夫若是说话像是牛叫,那么你不但不能治好病人,反而还会把病人吓死。做什么职业,就说什么话。”
萧lang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此时,庄驼子正在捣药。
他看见萧lang,然后轻轻一笑,用头慢慢地摇着,好似在说着什么,汗水从他的额头一滴一滴地落下,而他去没有拭擦的意思,还在不停的捣药。
萧lang从来没有见过庄驼子如此模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却又说不出来。
萧lang道:“我朋友呢?”
庄驼子没有停下,他道:“朋友?喔!在屋里,”说完他看向一道门示意。
萧lang没有问庄驼子陆仲少的病情,他直接走过去,然后推门。
门没有推开,因为萧lang忽然发现门里有一个黑影慢慢地向他靠近,萧lang忽然觉得有危险,抬起来的手突然放下,脚步退了回来。
庄驼子见他去而复返,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捣药的手不停的动着,有些药渣已经撒了出来。
萧lang看着庄驼子道:“他还好吗?”
庄驼子没有看萧lang道:“好,好得很。”
萧lang又问:“他的左手能治好吗?”
庄驼子道:“能,有我庄驼子在,没有治不好的病。”
萧lang看着庄驼子,看的很仔细,就连庄驼子掉在地上的药渣他都仔细的看了一眼。
萧lang又问:“若是我做错了事,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
庄驼子道:“不会,因为我知道,你一定是无意的,或许有不得以的苦衷。”
萧lang笑了,他道:“很好。”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一脚踹在了庄驼子的药柜上,哗啦的一声,柜上的药物撒了一地,庄驼子突然尖叫了起来,好比儿子被杀了一般的尖叫,疯狂地向萧lang扑来。
萧lang也不闪,左手向前一探就抓住了庄驼子的领子,轻轻一提就把他提了起来。
庄驼子道:“为什么?你干什么?”他说着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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