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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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lang喃喃的道：“你明明知道我来干什么的？我听说你……你订婚了？”

　　　　司马微微一愣，略显落寞的道：“是的，我是订婚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为什么？”

　　　　萧lang一愣，片刻间明白了司马的意思，他来晚了，若是早点来，若是能和她一起来，那么事情就不会这样了。

　　　　“他……他是谁？”萧lang问。

　　　　司马问道：“他？哦！你想知道？你为何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没有问过？现在江湖中谁不知道？任何一个关心江湖中事物的人都知道。为何你不知道？”

　　　　萧lang一愣，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有愧疚，应该早点来的，应该来得更快的，可是他却陷入了单外楼阴谋中。不是他不来，我他来不了，本来他很想早点来的，可是他来晚了。

　　　　“怎么了？没话说了吧？是不是无言以对了？”

　　　　萧lang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司马又道：“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以来我是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我……我是如何煎熬的？”

　　　　“我不知道，我这不是来了吗？”萧lang道。

　　　　“你让我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萧lang苦笑，这种时候他除了苦笑还能干什么？

　　　　“我要么杀了他，要么杀了你，你说我该如何？”司马道。

　　　　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即使是也是最简单最直接最无用的办法。可是司马却要选择最简单最直接最没用的办法。司马的想法很简单，很直接，或许也很有用。

　　　　萧lang苦笑道：“你真想要杀人来解决办法，那么我来吧，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去杀了他，若是真能解决问题就好，只怕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司马道：“你真可以为了我去杀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敢杀吗？你知不知道杀了他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萧lang不知道司马说的是谁？但是他知道这一定就是那个和司马定了婚的人，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有何背景？有何本领？有何势力？

　　　　萧lang点点头道：“我可以，只要你高兴我就能行，只要你愿意我就去做。”

　　　　司马突然间温柔的向他走来，然后慢慢的给他解开绳索道：“我就知道你会的，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就知道是这样的，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萧lang终于松开了手脚，他伸伸手脚缓缓的站了起来，缓缓的就像是一个心被绑着的人突然间松开了。

　　　　萧lang又问道：“可是你该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司马沉默了良久才道：“燕雀堂，他是燕雀堂的人，燕北归的公子，就是他把龙门给灭了，所以，我才……我之前发过誓的，若是谁能剿灭了龙门，那么我就会以身相许。这件事情在江湖中人人尽知的事情，或许只有你不知道。”

　　　　萧lang一惊，燕雀堂他曾经去过，何燕北归的关系也算是不错，可是他没有见过他的任何一个儿子，甚至是女儿也没有见过。萧lang想不到，燕雀堂居然跑到南方来剿灭了龙门，他们是如何剿灭的呢？龙门的人如此的神秘或许真的只有燕雀堂才能找到他们。

　　　　“燕北归的儿子？”

　　　　司马道：“对，燕盛堂，燕北归的大公子，也是唯一的公子。”

　　　　“他长什么样的？武功如何？”萧lang不自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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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南刀

　　　　燕盛堂是谁？在江湖中知道他名字的人不多，甚至知道他爹燕北归的人也不多，但是，要说到燕雀堂，那么有谁不知道呢？燕雀堂虽然没有曾经的英雄楼那样的名声，但是，若是你不知道燕雀堂，那么你一定不是江湖中人

　　　　江湖，武林，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英雄与侠客。

　　　　燕雀堂的时代或许早就过了，但是，谁也不敢否认他现在的实力，谁也不敢小看他现在的力量，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过谁敢在燕雀堂哪里撒野。

　　　　司马家有自己的地盘，那就是整个江南。燕雀堂也有自己的地盘，长安。

　　　　两家将要联合，因为燕盛堂的公子将要娶司马家的小姐，这是门当户对的婚姻，是两家都同意欢喜的大喜事。可是，有两个人不同意，一个是司马家的大小姐，还有一个是谁也想不到谁也没有看在眼里的萧lang。

　　　　萧lang想要破坏着庄婚姻，想要抱得美人归，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不害怕也不退缩，他要迎着风lang前进。

　　　　小路上全是飘飞的柳条，虽然没有发芽也没有柳叶，但是，飘飘洒洒的柳条就像是温柔的手，温柔的情人的手。

　　　　萧lang和司马就走在这样的一条小路上，路上看不见任何的人，也看不见任何的建筑，只有隐隐约约显现出来的一条条岔路和无数的柳条。

　　　　这就是最著名的柳条街，江湖中最著名的武林世家之一的居住地。

　　　　“现在就去见司马家的老爷子？是不是早了点？是不是等他大寿的时候才好？多等几天都不行吗？”萧lang有些胆怯，任何一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有一点点这样的心思。

　　　　司马掐住他的臂膀道：“你是不是怕了？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你连中原八大豪的刀锋都不怕，难得还怕见我们家老爷子？”

　　　　萧lang恭维道：“任何人的刀锋都无法与老爷子的眼光相比，我不怕人家的刀剑锋利，就怕司马家老爷子的眼神。”

　　　　司马问道：“你如何知道我家老爷子的眼神好？难道你见过他？”

　　　　萧lang没有见过司马家的老爷子，或许见了也不知道。他道：“南刀司马的大名谁不知道？如此大的名声，那是因为他刀法厉害，如此厉害的刀法没有一双很锋利的眼神怎么可能？”

　　　　司马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盈盈，听得萧lang的骨头酥麻，心神震荡。她笑着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如此恭维他人？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是跟谁学的？”

　　　　笑lang道：“这还要跟人家学？我天生就会，只是不想多说而已，现在偶尔说说罢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两旁的柳条像是在欢迎他们，摇摇手招呼他们，杨柳频频点头似乎在和他们说话。可是这种时候，这样多情而相思的时候，谁也不想被打扰。所以，杨柳无声，默默的祝福着他们两人的幸福。

　　　　片刻之后，两人走到一个岔路口，司马拉着萧lang走进这条岔路。又过了片刻，一栋白色低矮的建筑慢慢的出现在两人眼前。黑瓦白墙，隐隐有些炊烟随风飘散。

　　　　“你们家的老爷子就住在这里？”萧lang指着白色的建筑问。

　　　　司马道：“不是，在后面，那里是护卫们住的地方，老爷子虽然不住那里，但是他经常会到那里去和护卫们喝酒。”

　　　　萧lang很好奇，司马家的老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江湖中的传说虽然不可信，但是传说与现实总是有点关系的，南刀司马的刀到底有多快？萧lang很想知道，可是，他知道自己一定看不见的，除非能找到一个名声与年纪和老爷子差不多的人来，不然谁也别想看见他的刀。

　　　　萧lang问道：“你家老爷在的刀法你学到几成了？是不是他亲手教你的？”用司马去衡量老爷子的高低或许不太正确，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

　　　　司马道：“不知道，我很懒的，小时候经常偷懒不练功，所以我的刀法不怎么样，我哥也不怎么行，老爷子说若我是男的，那么或许能学到他九成的功夫。”

　　　　没有人见过司马家老爷子的功夫，见过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快要老死了，快要老死了的人谁还来这里凑热闹？萧lang略微叹息。

　　　　司马道：“怎么了？你想看老爷子的刀？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自愿。”

　　　　萧lang想了想道：“你哥司马动的学到老爷子几成的功夫？这总该知道吧？或许听说过吧？”

　　　　司马笑道：“不知道，因为谁也没有见过老爷子出手，谁也不知道他功夫的深浅，当然也无法判断我哥有多深了。”

　　　　萧lang惊讶的问道：“难道老爷子从来没有说过？他没有告诉过你们？”

　　　　司马摇摇头，疑惑的问道：“你想探听老爷子功夫的高低？你想干嘛？”

　　　　天下谁不想知道司马家老爷子的功夫到底有多高？除非这个人不是江湖中人，不懂武功，不知江湖规矩，甚至不知道有一个南刀司马。

　　　　萧lang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老爷子功夫到底有多高？不想知道他的刀法到底有多快？”

　　　　司马摇摇头道：“我不想知道，知道了对我也没有用。”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了白墙黑瓦的低矮建筑前，原来这只是几间供侍卫们住宿的地方，老爷子居住的地方还在这后面，还在那柳条深处。柳条街的深就像是老爷子武功的深一般，任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两人刚刚走到这里，一个穿着邋遢，态度慵懒的人正躺在一张太师椅上休息，萧lang惊讶道：“这个不是酒馆的老板吗？怎么会在这里来了？”

　　　　司马道：“不是，他和酒馆的老板是孪生兄弟，他是哥哥，叫司马六，酒馆的老板叫司马七。”

　　　　萧lang惊讶道：“六七？难道说他们兄弟两还有五个哥哥或者姐姐？”

　　　　司马道：“不是，六七只是名字而已，随便取的名字，他们两是我爷爷救回来的，之后就一直在司马家，并且连原来的姓都改了，现在和我一样姓司马。”

　　　　萧lang看得出，司马六、七一定有一段不平常的过往，不知道司马家的老爷子用什么办法把他们兄弟两留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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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司马朔

　　　　萧lang和司马走到那个躺在太师椅上的人面前，司马道：“七叔，爷爷在吗？”

　　　　司马七微微睁开眼道：“在，现在就他一个人，你赶快去瞧瞧，多陪陪他老人家，不要让他老人家担心，知道吗？”

　　　　司马调皮的一笑道：“知道了，七叔，你休息我走了”

　　　　司马七微微笑了笑没有理会司马的调皮，喃喃道：“长大了，要嫁人了，这丫头长得真快的，我记得那时候我还抱着你，你还在我身上撒尿呢？”

　　　　司马七的话落在萧lang的耳朵里，萧lang笑着道：“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把他们兄弟两淋得臭烘烘的？”

　　　　司马红着脸没答话，但是，她的手上却是用足了力气，使劲的掐住萧lang的手臂，痛得萧lang想要立刻大声的叫喊出来，可是，他又忍住了。在这里大喊大叫的太不像样子了，被人家听见了也不太好。

　　　　良久，司马才松开她的手，萧lang连忙送了口气，似乎是忍住了世界上最难忍受的事物，似乎经历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的等待，这极刑才算行完。

　　　　萧lang唏嘘道：“好险，差点把我这条手臂给掐断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司马道：“掐断了就断了，还能怎么样？最多就是我当你的右手了，你吃不了饭我就帮你，你拿不到东西我就递给你，你穿不了衣服我就帮你穿。”

　　　　萧lang一愣，突然感动的紧紧的抓住司马的手，紧紧的握住，似乎害怕一不小心就飞了一般。司马红着小脸，低着头默默的带着萧lang前行。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两人静静的走了片刻之后，垂挂着柳条的小路上突然间显出一栋古朴的小木屋，司马指着木屋道：“老爷子就住在这里，他一向很少外出的，我想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萧lang默默的摇摇头，似乎对前景不太乐观，司马看出了他的担心，安慰道：“老爷子很开明的，之前的事情不是他点头的，是我爹做主的，他现在不管事情了，都是我爹打理司马家，不过他老人家最喜欢我了，我想他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司马似乎对老爷子很有信心，事情似乎还在她的掌控之中。两人的话刚刚说完，古朴的木屋里传来一声空明的声响道：“丫头，在外面说我什么了？不要以为我老了就听不见了，你想什么，说什么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休要瞒我。”

　　　　司马立刻松开萧lang的手，蹦蹦跳跳的跑进木屋里大声的撒娇道：“爷爷，我才没说你的坏话呢？我是夸奖您，我告诉他说你老最疼我了，您说是不是啊？”

　　　　“呵呵呵！我不疼你谁疼你啊？若要指望你那个不成器的爹？你可能早就眼泪汪汪了，可能早就把眼睛都哭瞎了。”这声音萧lang听得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他慢慢的向前走去，慢慢的走进屋子里。

　　　　木屋里，司马搀扶着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一脸娇气的对着老人，似乎恨不得把所有的欢喜与不幸全部告诉他。

　　　　萧lang一看，这老人不是他刚老这里的时候问路的那个吗？没有想到自己一来柳条街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司马的爷爷，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南刀司马，司马朔。

　　　　“见过前辈。”萧lang行礼道。

　　　　“年轻人，我们见过了。”司马朔道。

　　　　“是的，我刚来的时候就见过前辈了，当时没想到前辈的身份，眼拙了。”萧lang道。

　　　　司马香香惊讶的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见的，为什么不告诉我？爷爷，你是不是欺负他了？”

　　　　司马朔和萧lang两人同时哈哈大笑，笑得司马香香莫名其妙，她红着脸道：“我……我问错了？还是你欺负我爷爷了？”

　　　　萧lang连忙道：“我这点本领也敢对老爷子不利？若是真如此恐怕你现在已经见不到我了，我早就到地下和阎王爷过年去了。”

　　　　司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担心而已，所以就多想了些。

　　　　司马朔道：“好了，丫头，谁也没有欺负谁，我不以大欺小，他也没有欺负我是个老头子，都很好，行了吧？”

　　　　司马香香这才安心了些，她掐住自己才衣角羞涩的底下了头，脸上红红的烫烫的像是被烧了一般。

　　　　萧lang笑道：“好的不能再好了，只是手上多了些紫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你知道吗？”萧lang问故意司马香香。

　　　　司马香香道：“你给我等着，等你出来我在收拾你。”说完之后她对萧lang扮个鬼脸就出去了。她似乎在司马朔的面前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爱而刁蛮，似乎等着司马朔帮她撑腰，帮她做主。

　　　　司马香香离开后，司马朔才道：“不错，小子，你是我见过你年轻一辈之中最了不起的一个，特别是你手里的刀，我想在江湖中能接得住它的人不多了，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的。”

　　　　老了，司马朔虽然是名声在外，但是，人总会老的，他现在是老的把自己关在这木屋子里了，很少在去外面了，或许人家认为他是深藏不露了，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是一种复杂的心情。没有人能理解也没有人呢能形容这种心情的，只有他才理解。

　　　　萧lang道：“前辈夸奖了，据我所知，我的一个朋友就很厉害，我自认为不如他，他的剑法是我见过的最独特，的剑法，他总觉得他能胜过一切对手。”

　　　　司马朔略微一思索道：“你说的是怒剑山庄的陆仲少吧？我听过这个年轻人的事情。不过他那是家学渊源，你是比不了的，你想超过他唯有在时间上才能超越他。”

　　　　萧lang不解道：“既然他家学渊源，那么我怎么可能超越他呢？”

　　　　司马朔哈哈笑道：“正因为他家学渊源，所以，他的成就就不如你，虽然他现在很厉害，比你的武功高得多，但是，他收到了家学的限制，他的剑法或许已经有了框架了，有了框架就有迹可循，这样的剑法虽然精妙，但是绝对不会超出前人的思维框架的。除非他是一个绝顶天才，千年不遇的天才。”

　　　　萧lang道：“他或许不是千年不遇的天才，但是，我知道他已经超越了前人的框架了，他的剑法已经是在原来怒剑山庄的基础上创新了，而且还在不断的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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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约定

　　　　司马朔沉吟一声道：“这么说来他真是个天才了？有时间我得见见他”

　　　　司马朔和萧lang谈了半个时辰，之后萧lang就出来了，司马在外面等着，一看见他出来就急急忙忙的问道：“怎么样？我爷爷有没有欺负你？”

　　　　萧lang笑着摇摇头道：“他怎么会欺负我呢？我可是客人。”

　　　　司马问道：“你们说了些什么？告诉我，快说说爷爷和你说了些什么？”

　　　　萧lang摇摇头道：“男人的事情，女人最好不要知道，不然的话……。”

　　　　司马微微怒道：“不然怎么？你能怎么着？”

　　　　萧lang笑着道：“不然就不讨人喜欢了，男人都不希望女人多嘴，也不希望女人多问。”

　　　　司马无奈，撇着嘴撒娇道：“谁要你喜欢了？我就是多嘴，也爱问。”

　　　　萧lang苦笑着，他不知道如何与女人说道理，一个人若是和女人说道理，那么说上十年八年都说不通的。

　　　　司马道：“老爷子你也见了，现在去见见我爹？还是等以后，等元宵节？”

　　　　萧lang道：“他现在会见我吗？我想还是等元宵节吧！”

　　　　元宵节是司马家老爷子的大寿，萧lang要等，等到元宵节的时候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他想到时候燕盛堂一定会来的。

　　　　见过司马家的老爷子之后，萧lang一直和司马在一起，这几天他们似乎忘记了所有，似乎把所有的烦恼全部抛开了，萧lang和司马几乎把整个柳条街游便了。

　　　　十五，元宵节。

　　　　今天是司马家老爷子的大寿，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对于司马家来说，丁氏兄弟就是不该来的人，但是，只要是来了的，司马家都请，都当做是客人，无论你的来意是什么？丁氏兄弟是来领死的，无论是他自己死还是要司马家的人死，怎么听都不吉利，司马家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

　　　　一大早，丁氏兄弟就背着三口棺材跪在了老爷子住处的百丈开外，也不知道他们兄弟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里就像是迷宫一般，若是没有人带路，那么萧lang一定会迷路的。

　　　　丁氏兄弟的本领不小。

　　　　来司马家庆贺的人们都看着丁氏兄弟指指点点，无形中却是降低了司马家的威望，有人闹事了，不对的似乎是司马家，人人都会这样理解。因为这是丁氏兄弟告诉众人的，他们虽然是来请罪的，但是，却是害怕司马家的报复，害怕司马家的势力。

　　　　萧lang略有所思的看着，来的时候他怎么不觉得丁氏兄弟有这样的本领，为何一来到司马家，一到司马家老爷子大寿的时候他们兄弟就像是变了人一般？

　　　　司马家以大欺小。

　　　　这是丁氏兄弟无形中告诉众人的事情，虽然，他们没有指责司马家的任何人，也没有说司马家如何如何？但是，他们不说比说了还要管用。

　　　　若是，丁氏兄弟在这里大喊大叫说司马家如何欺压他们兄弟，那么绝对不会有人相信的。

　　　　丁氏兄弟是聪明人，他们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路，他们间接的告诉众人，司马家欺压了他们兄弟，还要他们兄弟来领死，这比直接说要有用得多了。

　　　　司马不知道何时走到萧lang的身后道：“看司马呢？”

　　　　萧lang说：“棺材，我在看棺材。”

　　　　司马道：“不要理会他们，我大哥查出他们兄弟有问题，就是想让他们来主动交代，若是他们兄弟诚心的，那么一定会主动交代的，可是，若是欺骗我司马家，那么他们兄弟就死定了。”

　　　　萧lang惊讶的问道：“丁氏兄弟有问题？什么问题？”

　　　　司马道：“我也不知道，我听我哥说丁氏兄弟的疑点很多，可能他们和龙门有勾结，所有，就试探他们，看他们敢不敢来，没有想到他们兄弟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来我司马家撒野？”

　　　　萧lang笑了一下，他看出了丁氏兄弟有些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呢？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萧lang道：“带我去见你哥，我想了解丁氏兄弟的事情。”

　　　　司马带着萧lang在柳条街道上七转八转的，不一会儿，就来到一栋白色小木屋，司马动就住在这里。

　　　　司马动见到萧lang的时候一阵高兴，因为好久没有见了，连忙给萧lang温了一壶好酒，招呼他坐下。

　　　　司马动道：“我可是听说你早就来了，没有想到今天才见到你，你来的可是晚了点。”

　　　　萧lang哈哈笑道：“来晚了总比没有来的好，虽然晚点，但是，毕竟还是来了，你的酒可得准备好了。”

　　　　在司马家还怕缺酒喝？司马动直接给萧lang温上一壶陈年花雕，馋得萧lang口水直流。

　　　　司马动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还有一个呢？怒剑山庄的陆仲少呢？”

　　　　萧lang道：“他没有来，怒剑山庄有些事情要忙，所以可能来不了。”

　　　　司马动道：“他若是来了我得领教一下怒剑山庄的剑法，听说他练成了左手剑，比之原来厉害百倍？真想见识见识。”

　　　　萧lang没有想到，怒剑山庄的名声这么大，传播得这么快，就小半年的功夫，好似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