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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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一背上背着棺材，但是他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喘，甚至没有半点的不适，好似根本就没有背着棺材一般。他缓缓道：“我们只是很有耐心而已，不停不歇息，如此就能赶上你了。”

　　　　萧lang笑了笑道：“一般人谁有这样的耐心？我看就你们兄弟三人有这样的本领了，佩服。”

　　　　萧lang真心佩服，丁氏兄弟不是简单的人，更不是平凡的人。

　　　　丁氏兄弟三人把棺材停放在一旁，然后走进小酒馆，让老板上酒菜，可是，老板还和昨天一般，懒洋洋的又躺在了太师椅上了。

　　　　“吃的，喝的都有，想吃什么自己拿，想喝什么也自己拿，但是，不能lang费，特别是酒。我最讨厌别人lang费酒了。”老板懒洋洋的道。

　　　　丁氏兄弟一愣，萧lang连忙过来解释了一番，他们兄弟三人才释然，然后各自去后厨寻找食物和酒。萧lang却是坐到老板面前，丁氏兄弟忙碌了一阵之后，各自带着酒肉回到了这里坐下囫囵吞枣般的吃了起来。萧lang对老板道：“你不怕我们吃了不给钱？若是这样那么你且不是亏了？”

　　　　老般扇着扇子缓缓道：“亏了又如何？不亏又如何？如今就我一个人，亏了没关系，我还能活着，盈利了也没有关系，多了我也用不着，所以，你们若是没有钱的时候尽管到这里来，多的没有，两斤烧酒还是有的。”

　　　　萧lang哈哈一笑，他猜测，老板应该是司马家待客人，这里就是司马家待客的地方，只是神秘而已，任何人都想不到而已。

　　　　司马家名声很大，也很神秘，没有谁听说过司马家有过何种灾难，也没有听说过司马家有强敌来临过。

　　　　萧lang在思索着司马家的时候，丁氏兄弟已经吃完了，他们刚刚吃完，就追着老板不停的问司马家的事情，他们兄弟对司马家的一切都似乎很感兴趣，似乎想要知道司马家的所有。

　　　　就连平时很少说话的丁二和丁三也不亦乐呼的问东问西的，三兄弟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老板被问得烦了，微微怒道：“你们干什么啊？打听人家也不用这样明目张胆的吧？司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想来司马家找麻烦你们还嫩了点。”

　　　　萧lang知道丁氏兄弟的来意，可是老板并不知道，所以萧lang立刻解围道：“他们兄弟不是来找麻烦的，我看他们倒像是来找死的。”

　　　　丁氏兄弟确实是来找死的，得罪了司马家的人若不来领死，那么就等着被追杀吧，无休无止的追杀。司马家要对待的敌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丁氏兄弟来请罪，带来了棺材，本已经准备好了死，所以说他们是来找死的一点也不过。

　　　　老板惊讶的问道：“为何？”

　　　　萧lang解释道：“他们得罪了你们司马家的人，听说只是无意中救了一个司马家的敌人而已，而司马家却想要他们来领死，所以他们来了，多问一点司马家的事情我想不算太过分。”

　　　　老板想了想突然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是丁氏兄弟，我听过你们兄弟的名字，没有想到你们真来了，你们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来？”

　　　　丁一道：“我们不敢不来，司马家的手段在江湖上谁不知道？我们兄弟不想被成天追杀，不想流lang江湖，不想像野狗一般的被追来追去。”

　　　　老板点点头，仿佛对司马家的事情很满意，对司马家的规矩在江湖上有如此的威望很满意。他扇着蒲扇道：“等着吧，过了正月十五就能把你们兄弟的事情给解决掉。等着吧，等过了年一切的事情都能解决，有什么事情比过年更重要的呢？”

　　　　没错，还有什么事情比过年更重要呢？大年三十，人人欢庆，个个惊喜，可是，这里却有几个落魄之人。

　　　　丁氏兄弟默默地坐着，默默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若是你知道自己只能过最后一个大年三十，那么，你要干些什么？你要想干些什么？你还能干些什么？萧lang不知道丁氏三兄弟是如何想的，若是等待死亡的是他自己，那么他会如何呢？他不禁问自己。

　　　　是的，每一个人都在过大年三十，但是，有谁知道有多少人正在过他们的最后一个大年三十？

　　　　沉默中，有辆马车慢慢的向这里驶来，不过片刻功夫，马车拉着一整车的食物在这间小酒馆前面停了下来。然后，驾车的车夫把车上满满的食物卸下来。萧lang好奇的看着，只见卸下来的有酒有肉，有年货有刚刚写好的对联，有一切大年三十想要的东西，有一切大年初一想要的东西。

　　　　老板还是那样懒洋洋的睡着，他既没有起来帮忙也没有说一声，车夫默默的搬运着物件，他既不找人帮忙也没有说一声。萧lang和丁氏三兄弟看着也都没有动都不知该干些什么，在这里白吃白住，却有一点不好意思。虽然，这是司马家的待客知道，但是，萧lang总是不自在，因为这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待客的地方，怎么看都是个小小的酒馆。

　　　　车夫很快就把货物卸完，然后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一声招呼也不打，也不和谁说话，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直到车夫的车远去，萧lang才对老板道：“你不起来看看？你不看看是什么？他是谁？”

　　　　老板哈哈一笑道：“今年的大年三十有人人陪是过了，看来今年的年货都要多的多了很多，还真是托你们的福啊！”

　　　　萧lang笑了笑道：“有人陪着总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你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大年三十？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大年三十？”

　　　　老板没有回答，他默默地默默地扇着自己的蒲扇，把那冷冷的风扇进了他的心里，心却比那风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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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三十夜

　　　　大年三十夜，飞鸣的烟火像是那喧闹的世人不断的夸耀自己这一年来的成就，璀璨而多姿，也正像是世人璀璨的人生，多姿多彩，一年来的丰收满满，为此这个热热闹闹的年过得是特别的好

　　　　多数人都热闹的过年，只有这里，这个小小的酒馆却是冷冷清清的。虽然这里有五个人，若是聚在一起喝酒也算是热闹，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的心里都藏着自己的秘密与忧愁，每一个人都开心不起来。

　　　　大年三十，本来是和家人一起过的，可是，谁能体会那些个在外的游子们的心思。看见漫天璀璨的烟火你的心是否更加的孤独了些。

　　　　人生最孤独的事情莫过于此，人人都在欢乐的庆祝，只有你独自一个人喝着清冷的酒，苦涩而辛辣，比人生还要苦涩辛辣。

　　　　萧lang独自喝着清冷的酒，丁氏三兄弟也在喝酒，连老板也在喝酒，但是，他们每一个人喝的都是自己的凄苦，都是自己的孤独。

　　　　萧lang自不用说，从千里之外赶来，只想见见司马，可是不但是见不到她，就连她住在什么地方都还不知道。

　　　　丁氏三兄弟就是快要死的人了，此时不喝，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老板呢？他是没有家人还是有什么苦衷见不到家人？若是有家人为何不接他们过来过年，热热闹闹的欢欢喜喜的过一个团圆的年？若是没有？为何又没有呢？

　　　　他的年纪也不小了，若是没父母，为何没有妻儿呢？萧lang不知道，也想不通，也不会去问老板。

　　　　外面是哗啦啦的响声，这里却是清冷的沉默，还有一丝冰冷的酒入喉咙时的那种咕噜声，像是在抗议，酒该是众人一起喝的。

　　　　今夜的酒确实该大家一块喝，众人一起举杯，听那叮叮的碰杯声音，高声欢笑的声音，劝酒的呼声。这一切，这里都没有，有的只是孤独的人，喝着孤独的酒。

　　　　萧lang先打破沉默道：“除夕之夜难道该如此清冷？是不是该热闹热闹？”不知道从何时起，萧lang开始害怕一个人的孤独，从前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如此，虽然年年都是独自一人过年，但是，他从来不会觉得有何不妥，有何不对？可是，现在为何会有孤独寂寞的感觉？是不是他的心已经被融化了？

　　　　未报仇之前，他冷，所以把心的冷也遮掩了，报仇之后，他认识了朋友，认识了美丽的人儿，更是心怀爱意，所以，他的心或许已经融化了，不在是没有报仇的时候的那种冷漠，那种身处孤独却浑然不觉的境地了。

　　　　老板懒洋洋的道：“怎么个热闹法？我在这里几十年了每一年都是独自一个人过年，今天是多了几个人，也多了些酒水，更多了些生气，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热闹？”

　　　　一个习惯了孤独的人突然间要热闹起来，显然有一点不适应。

　　　　丁氏兄弟相互看看，丁一开口道：“反正我们兄弟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高兴高兴，就算是死了也要留下一个热闹的除夕夜。”

　　　　三方人一合计，都觉得该热闹一下，人人都欢庆，若是自己独自的喝着闷酒，那么就不太好了。于是，三张桌子马上就拼在了一起，吃的都是现成的，中午的时候才送来的。

　　　　萧lang把个各自的酒杯倒满了酒，等众人都坐下了才道：“除夕夜，不醉都不行，无论有什么不快，今夜都忘记，今夜我们只喝酒，不谈愁。”

　　　　说着，萧lang举杯，把一杯辛辣的烈酒一饮而尽。此时，仿佛这酒已经不在是辛辣的劣酒了，而是香醇可口的美酒。他刚喝完，众人也举杯一饮而尽。

　　　　酒是好酒，谁的酒量都不差，当然喝的也快，喝的也多。

　　　　酒一喝多了，人的话就会随之增多。

　　　　萧lang的眼睛愈来愈亮，话语愈来愈多，思维也愈来愈敏捷，语速愈来愈快。

　　　　“你们知不知道，我这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人同时过年，从前我都是独自一个人，过年和不过年没有任何的区别。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居然有人陪我过年，我做梦也没有想过有这么样的一天。”说着，萧lang举杯，一口一杯。

　　　　一个人喝酒是孤独的，有时候一群人喝酒也是孤独的，酒喝得愈快，愁绪也就愈是多。愁绪愈是多，话也就会愈多。萧lang喋喋不休，话语很快，他人似乎听不清，似乎跟不上他说话的语速。

　　　　“其实，一个人过年和一群人过年差不多，都是同样的喝酒，同样的听着别人家的烟花爆竹声音，同样的冷冷清清。”

　　　　丁氏兄弟们听着，也喝着酒，谁都没有插话，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插话，想喝酒的人，喝多了酒的人是停不下来的，想要他停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酒。

　　　　所以，萧lang的酒杯空了又满了，满了又空了。寒冷的天，不知何时起，萧lang浑身是汗，浑身发热，嘴里唾沫横飞，不断的叙说着他的过往，最多的还是和司马的过往，以及司马走之后他一路的苦楚。

　　　　所有的不甘于凄苦都在片刻间倾诉出来，好像那些憋在心里的话是他吐不尽的唾沫，似乎只要吐出来就会好点，说出来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萧lang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说了多少，说了些什么，他在不知不觉中醉倒了。

　　　　似乎，这是他第一次醉倒，真正的醉酒。从前也喝有过喝完酒之后就睡着了，但是，那不是醉，那是累。这一次真的是醉倒了，酒话也说了无数，酒也喝了无数。

　　　　醉梦中，他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无助跟孤独。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醉倒之后，一辆马车停在了外面，在这烟花灿烂的时候来，在这充满着热闹的烟火爆竹声中来到这间小小的酒馆里。

　　　　驾驶着马车来的是两个壮汉，两人进来，看见醉得一塌糊涂的萧lang，然后把他抬进马车扬长而去。老板没有任何的话，既不阻止，也不问问，至于丁氏三兄弟，他们同样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眼里多了些好奇，多了些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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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终见司马

　　　　萧lang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双眼沉的睁不开几乎每一个人酒醒之后都会头痛，酒虽然能让人暂时忘记愁绪，但是，酒醒之后愁绪更浓，忧愁更深。

　　　　脑袋像是被刀劈中了一般，仿佛有一个很大的裂缝，疼的他几乎又要昏睡过去看，可是，他没有昏睡过去。因为他听见了一个开门的声音，随之一个的脚步声慢慢的向他走来。

　　　　萧lang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昏沉沉的两眼一直睁不开，不知为何？应该说愈是疼痛愈就清醒，可是他的头疼得几乎要爆开了，人却还是昏沉沉的，很迷糊。

　　　　“看来你喝得真不少。”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萧lang之前从来没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他判断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更不认识这人。老板呢？丁氏兄弟呢？萧lang想了想问道：“你是谁啊？”

　　　　“呵呵！我是谁？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声音带着些沙哑，带着些沧桑。萧lang听得出这声像是故意如此的，为何要故意如此呢？

　　　　萧lang不解，不明所以，他问道：“我是不是认识你？你的声音怎么了？是故意不让我听见的吧？”

　　　　萧lang此时已经睁开双眼，可是，他的眼睛居然是被一块黑布蒙着的，他还是什么也看不见。萧lang想动，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被绑住了，双手被反绑在后背上，双脚也被绑住了，整个人似乎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谁和自己开玩笑？萧lang暗自思索，可是得不到半点的有用的信息，老板和他并不是很熟，丁氏兄弟也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那么到底是谁呢？在这里还有谁会这样对待他呢？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你是谁？为何不回答？”萧lang想不出来只好问，不知能不能问得出来，他心里没底。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我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你若是不说我就把你杀了。”

　　　　萧lang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何人，他很想挣脱束缚看看到底是谁对他如此，可是，全身似乎没有力气，整个人似乎像是一条蚯蚓一样在地上蠕动，想要站起来都不行。

　　　　“你认识我？我们认识？”萧lang又问。

　　　　‘呛’的一声响，似乎是刀出鞘的声音，那个沙哑的声音又道：“好刀，如此宝刀真是罕见啊！只是不知道若是这样的一把刀割在人的身上是不是也和其他的刀一样会令人感觉到疼呢？”

　　　　一把刀忽然间逼到了萧lang的脸上，冰冷刺骨，像是寒冰一般令人心寒。

　　　　萧lang的心像是一下子沉入了海底，他连连道：“这样一点也不好玩啊，刀刺在人的身上怎么会不疼呢？”

　　　　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被它刺过？”

　　　　萧lang道：“我都不知道你拿的刀是什么样子的，我怎么知道有没有被它刺过？”他想若是能把蒙着他眼睛的黑布解开就好了，至少能看看眼前的情况。

　　　　“这就是你背上背着的那把刀，而且好像还是一把宝刀。”沙哑的声音响起，萧lang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一股幽幽的香气。

　　　　萧lang害怕真被人家用到刺了一下，连忙道：“这是我朋友的刀，怎么会刺在我的身上呢？你还是把刀拿开。”

　　　　沙哑的声音在他的面前响起，一股热气隐隐喷到他的脸上。“这刀没有刺过你，那么你怎么知道它刺在人的身上会疼呢？你是不是骗我？”

　　　　萧lang几乎要昏倒，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为何问如此幼稚的问题？他只好无奈的道：“不信你试一试，你往自己的身上刺一刀试一试，这样就知道会不会疼了。”

　　　　“哈哈哈！你当我傻啊！我为什么要刺自己一刀？要刺也是刺你一刀啊！”沙哑的声音笑得很别扭，萧lang此时知道，这一定是认识他的人，不然不会如此掩盖自己的声音的。

　　　　萧lang道：“你若是不刺自己一刀，那么你如何知道它刺在人身上会疼呢？”

　　　　“我刺你不一样吗？难道你疼了不会喊？即使你不会喊我也能看得出来，一个人若是憋着疼痛，那么脸上一定会有反应的，我一看就知道。”声音沙哑的人说着，举起刀就要往萧lang身上刺，萧lang甚至感觉到了刀已经刺到他的肌肤上了。

　　　　他连忙喊道：“停，住手。”

　　　　“怎么了？害怕？怕死？放心，你死不了的，我的手很稳也很准，我不会刺你的要害的。”

　　　　萧lang冷冷的道：“你知道手里拿着的刀是谁的吗？”

　　　　沙哑的声音道：“你不说是你的朋友的吗？”

　　　　萧lang道：“没错，这是我要送给朋友的刀，你可知道我的朋友是谁？若是他知道你用他的刀刺了我一刀，你想一想他是不是会找你拼命？”

　　　　沙哑的声音略微停顿的沉吟了一声道：“恩……好像是的，可是你的朋友不一定能找到我啊，我躲起来了他如何去找？”

　　　　萧lang道：“天下没有他找不到的人，你该听说过他的名字，若是我说了他的名字，那么你还不把我放了的话你就死定了。”萧lang此时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好先吓唬对方了。

　　　　沙哑的声音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我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领，看看能不能吓到我。”

　　　　萧lang郑重的道：“你听好了，我的朋友就是司马家的小姐，司马香香，你若是得罪了她，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还是赶快放了我吧，不然你死定了。”

　　　　“谁说的？”

　　　　这个声音一点也不沙哑，相反还很好听，柔柔的，但又不失刚硬。萧lang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声音，这是他梦中常常听到，看到，却是一直思念的声音。

　　　　“司马，你怎么在这里？是你吗？”

　　　　声音当然是司马的声音，可是萧lang实在是想不痛她为何会在这里？为何要把他绑起来？

　　　　“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司马的声音仿佛很生气。

　　　　萧lang道：“你，你干嘛把我绑起来？还有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萧lang的话刚刚说完，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已经被取了下来，然后他就看见了司马，日夜牵挂的司马，她还是那样美丽，漂亮，只是嘴角翘起来，像是生气，不过这样却显得更加的可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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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燕盛堂

　　　　萧lang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把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司马，他在梦里见过她，梦里的她是那么的美丽，现在他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司马有美丽的成分，只是觉得她可怕

　　　　有很多的时候女人都是很可怕的。

　　　　特别是当她深深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做出来的事情往往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往往超出常理之外。

　　　　司马想要见萧lang，那么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的，特别是当萧lang已经来到了这里，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她若是想见萧lang随时都可以。但是，她并没有来见他，只是把萧lang凉在一边，直到大年三十夜，直到萧lang喝得大罪之后才把他绑到这里来。

　　　　萧lang勉强的笑起来道：“司马，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是哪里？”

　　　　司马笑呵呵的看着他道：“这里是江南，这里是我司马家的地方，你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以为想见谁就见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是江南，这里有这里的规矩。”

　　　　萧lang苦笑道：“想见你真不容易，没有想到司马家的大小姐居然有那么大的排场，居然这么难见？”

　　　　司马笑呵呵的看着萧lang，既不替他松绑也不不扶起起来，萧lang急忙道：“怎么？还不给我松绑，还要绑着我干嘛？你真相关杀了我？”

　　　　司马还是不动，她还在笑呵呵的看着萧lang道：“你还没有说你是来干什么的？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何不早点来？”

　　　　萧lang惊讶道：“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为何要来这里？你清楚明白的。”

　　　　有些话，无论怎么也说不出来的，萧lang就说不出来，很多的话憋在心里可是无法说出来，不值得如何说出来。

　　　　司马坚定的道：“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更不明白。”

　　　　萧lang无奈的笑了笑，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司马又道：“这里是司马家的地盘，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每一个人来这里不是求司马家办事就是来司马家谢罪的，你说你是来干什么的？”

　　　　萧lang明白了司马话的意思，他憋了半天之后才道：“我……我来是……是为了……为了……为了你。”

　　　　司马装作不明白故意的道：“为了我？为我干什么？我们很熟吗？你要为了我干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

　　　　女人的愤怒很难平息，世上最难灭的火就是女人的怒火。

　　　　司马怒起来的时候不大哭也不大喊更不大叫，司马的怒火是一种不爆发的温温之火，就像是春日的阳光，虽然不是很热烈，但是它能融合寒冷的冰雪。

　　　　萧lang喃喃的道：“你明明知道我来干什么的？我听说你……你订婚了？”

　　　　司马微微一愣，略显落寞的道：“是的，我是订婚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