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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只钟情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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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了?

    轩辕喻笑了一下,将寒月的一只手抬了起来在半空中端详。

    “皇姐的手虽说不算修长,小小的软的跟我小时候的手一样,阿喻怎么舍得?”

    看寒月还有畏惧的意思,轩辕喻却没再说什么了,继续喂着寒月喝粥。

    说一不二,一向在寒月这里是不管用的,不过为何寒月就这样坚信呢,是因为在她稍微大一些的时候,轩辕喻就用行动证明了。

    那时候轩辕喻手上已经握了一些权利,可朝局动荡的关键时期,宫里仍旧危机四伏。

    犹记那日,宫中宴会结束的时候,寒月喝了一些酒,微微醉了,脸蛋红红的,由着月牙儿扶着自己回了凉蕊宫。

    寒月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入睡了,宫殿内倒没什么人守着,月牙儿也去找轩辕喻了。

    就在那样昏暗的环境里,世子偷偷闯了进来,趁着寒月意识不清楚,将手伸向了寒月。

    寒月是一点挣扎都没有,还以为是月牙儿给自己脱衣服。

    当衣服被脱的只剩下中衣的时候,轩辕喻来了。

    “淳世子,你在做什么?”威严的声音震慑到了世子,也吓醒了寒月。

    寒月的头沉得很,勉强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世子还有远处站着的轩辕喻,吓得不轻,伸手将衣服搂紧了一些,身子更往后退了一些。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轩辕喻几乎是震怒,“来人,将世子给我拖出去,就在殿外直接乱棍打死。”

    寒月还是懵着,直到殿外一声声的惨叫传了进来,才清醒过来。

    轩辕喻靠近了寒月,伸手将寒月揽在了怀里,“皇姐,没事吧?我让人把他打死,你别害怕。”

    寒月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并没受到什么伤害,不过乱棍打死的处罚未免太过残忍些了。

    “方才为何没人守着?”轩辕喻安抚好了寒月,掠过屏风问跪了一地的宫人。

    宫人们战战兢兢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殿外的惨叫才止,这时候显然轩辕喻的怒气还没消。

    “月牙儿,为何你没守在公主旁边?”
………………………………

第46章 见故人

    轩辕喻问跪得离自己最近的月牙儿,月邀这时候也是害怕的,跪在一旁生怕陛下也问自己,她方才跟着月牙儿去寻陛下。

    “公主在了入席前吩咐我和月邀,让宴会结束送陛下回宫。”

    如实回答,月牙儿并不觉得这个回答能得到轻饶。

    “好,理由都有了,来人,将月牙儿和月邀直接杖毙,其他人各打五十个板子。”

    寒月这时候失措了,没等轩辕喻再说,“阿喻,进来。”

    命令还没被执行,到底寒月最重要,轩辕喻进了屏风内,将寒月搂在了怀里。

    “皇姐怎么了?”轩辕喻安抚着寒月。

    “阿喻不要,是我让月牙儿去接你的。”寒月靠在轩辕喻的怀里,说的话带几分撒娇的意味。

    “可她们让皇姐陷入了危险。”轩辕喻显然没有答应的意思。

    “不要,世子进来这件事又不是能被预料的,你怎么能这样惩戒人呢。”寒月因为方才的事都没半分心力了。

    “那皇姐觉得怎样合适?”那时候轩辕喻还是事事顺着寒月的。

    “不然,就这样算了?”寒月小声要求着,说实话方才屋外凄厉的惨叫声还让她心有余悸呢。

    “算了?”轩辕喻放开了寒月。

    掠过屏风,“我皇姐仁慈,那就都赏五十板子长长记性吧,若是再有下一次,头上的脑袋都别要了。”

    寒月在屏风后听见轩辕喻这样命令时,满心就是畏惧了,她说的是算了,轩辕喻分明就是没饶人呀。

    那日的事到底对寒月的伤害大了,第二日出宫门时,宫女太监还在扫地上的血迹,一眼看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寒月当时就觉得这件事的处置狠了些,事因她而起,轩辕喻没罚她却罚了所有人,这事让她记住了却不敢争议半句。

    “我能出去吗?”吃过早膳的时候寒月问。

    “皇姐想出去?”轩辕喻也不正面回答。

    “我,想。”寒月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明明这是一个很小的要求呀。

    “不行,皇姐求求我吧,说不定就可以了?”轩辕喻就坐在寒月的对面,手指和平日一样不老实地去触碰寒月。

    “那我不出去了。”寒月避开轩辕喻,一下子有些委屈。

    看了一眼寒月的背影,轩辕喻想到了起来还有一些事要忙,到底这事不了了之了。

    月邀还以为菱儿是个好说话的人,相处几天也确实不错,可几天后才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维持着一个跳舞的姿势已经一个时辰了,月邀的额头冒着汗,手留在半空中颤抖着。

    纵然说学习舞蹈难了,不过这样子僵着就是对吗?眼神去喵坐在那里悠哉喝茶的菱儿,有一瞬月邀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

    “好了,这个动作就这样吧。”总算大发慈悲地让月邀休息了,菱儿趾高气扬地招手让月邀过去。

    “你等下收拾了桌子送下去,我先去午休了。”原来是她瞌睡了,打着哈欠使唤人倒是利索。

    月邀很老实地按照菱儿的吩咐去做,一转身却又听到不远处菱儿和人的议论。

    “原本就只是某个贵人的丫鬟吧,来我这几日倒是听话的很哈哈。”得意地笑着。

    “诶,可她不是邀弥亲自领来的,菱儿你可别过分。”

    “过分?她本来就是跟着我学东西的,就算跟邀弥告状又如何?我就说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

    那声音越来越远,月邀渐渐都听不到了,手收拾着桌子不愿意听,可到底说的都是真的。

    本以为忍忍就过去了,谁曾想,菱儿竟是变本加厉了起来,使不尽的手段心思。

    练舞时拿跟藤鞭往她身上抽,动辄打骂的不说,她在乐思那里带来的衣服被她说布料好拿去穿。

    在伺候菱儿起床的时候,月邀因为前一日练舞,手都不利索了,在给菱儿弄头花时,那翡翠的头发就摔了下午,一下子成了两半。

    月邀登时就畏惧了,站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菱儿看到自己最心爱的首饰被摔碎了,一个耳光就下去了。

    月邀捂着脸,嘴里小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今日来的都是什么人?”菱儿的脸气得狰狞了一些,今日来的都是朝中的官员,若是能攀上一个指不定就能离开这破地方了。

    “罢了,快些给我收拾吧。”时间有些紧,菱儿本想着再找些事,复又算了。

    月邀确实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跟着菱儿一块就出去了。

    到了那宴会里,才知道是大事了,邀弥也在,还有一群官员,纵然穿着常服,月邀也认得一些。

    月邀认得可却不怕,她只是公主身旁的丫鬟而已,没人认得来的。

    站在不远处,陪着菱儿,等下就该她去表演歌舞了。

    音乐一响,菱儿就挂着温婉的笑款款进入了,足步生莲,动作娴熟,纵然不喜欢她,月邀也不得不承认菱儿的舞蹈确实不错。

    一舞结束,已经有许多人议论了。

    “菱儿坐在桓晨的身旁吧。”邀弥也觉得不错,不动声色地就指了这里面最尊贵人身旁的位置。

    眼神往后看时,看到月邀破旧的衣服,还有那微肿起来的右脸,皱起了眉。

    虽说能料想到月邀会过的不好,可这群人明知今日他会出现还这样肆无忌惮,太过分了些吧。

    到底没表露出来,邀弥又恢复了和善,喝着茶水和人说话。

    林桓晨早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月邀,心里有一瞬猜忌,这不是一直跟着公主的宫女吗?怎么出来了?

    本就经常出入宫中,平素也时常见陛下公主,这时候看她就站在了一旁,方笑颜和善地询问,“月邀,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月邀本是跪坐在菱儿身旁,正给菱儿沏茶,听见这句话手上就慌了一下。

    若是问一句,“这位姑娘我可是见过你?”或者,“姑娘和一个人有些像。”

    这类不太确定的询问月邀都还能搪塞,可这样一口咬定了,她就算是辩解也无力呀!
………………………………

第47章 坐我身侧

    这句话问出来,不止月邀一个人乱了,菱儿也害怕,能被这样尊贵的人记住名字,月邀就不是简单的人,她不会惹了不该惹的人吧。

    稳了稳身子,月邀强装了镇定,将倒好茶水的杯子推给了菱儿一些。

    “我,因为一些事。”月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直接说被公主赶出来?先不说能不能说出口,这时候说也不合适吧。

    “嗯,你来我身边吧。”林桓晨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兴趣,眼神都不看菱儿一眼,只让月邀坐在自己一旁。

    菱儿自然不敢说什么,心里恼火到底还是让了道。

    “给我沏茶。”对着月邀吩咐,林桓晨的心情还算不错。

    林桓晨家几代都是在朝为官的,所以自小就和轩辕喻关系不错。

    和寒月公主就更别说了,自小认识不说,还有其他微妙的关系。

    不过,他对寒月一点意思都没有,太后在世的时候有意要将寒月撮合给他。

    那时候虽说因为两个人年龄还小没有说的明显,到底话里的意思却是都能懂的。

    不过,还不等到谈婚论嫁,太后娘娘就去世了,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更何况,就算是有机会,当今圣上,轩辕喻也不愿意的吧。

    林桓晨如今已遂家父心愿娶有一妻一妾,这些日子是闲散的,倒和宫里的交往少了些。

    月邀老实地给林桓晨倒了一杯茶,“内阁大人最近进宫了吗?”

    坐在一旁,月邀知道这样于理不合,可关心公主的心就算是这时候也是不会变的。

    “还关心公主吗?我看你这样,该不会是惹她生气被赶出来了吧?”林桓晨抿了一口茶水,一贯的好脾气。

    “奴婢就算出来了也还是公主的人,若是公主不好我是不会开心的。”月邀低着头,自小为奴,只有寒月对她最好,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公主的。

    “公主的话,我倒还真没听说怎么了?我已经许久都没见她了。”林桓晨回答的是实话,其实若不是被人问了,他是压根不会关注宫里情形的。

    “你不是内阁学士吗?怎么可能一点公主的消息也没有?”月邀问的有些气急败坏,问完才发觉自己说的话有多不合适。

    林桓晨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些,手指敲着桌面,到底没责备月邀的没有礼数。

    “我明日应该会进宫。”回答完这一句,别说是月邀了,林桓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月邀抬着头,脸上露出了几分欣喜,“真的吗?”

    “真的。”眼神却是掠过了月邀去看菱儿,“月邀,那姑娘看你的眼神可不善。”

    因为位子距离的本来就是比较远的,加上菱儿心里有些怨气,索性就避开了一些,两个人说话声音小了,菱儿到底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

    月邀顺着林桓晨的眼神去看了一眼菱儿,登时就回了头。

    “内阁大人还是让我回去吧。”月邀咽了口水,不敢想宴会结束会发生什么。

    “慢着,你脸上红的这一块不会是她打的吧?”林桓晨的语气很危险。

    月邀红了脸,都不敢回答了,这时候急切的就想要坐回去。

    “月邀,你进这种地方我就奇怪了,邀弥都在看你呢!”林桓晨蹙着眉,知晓了事情的不简单。

    “你让我回去吧,总之又不关你的事。”月邀都要生气了,她一个丫鬟离开了公主能做什么?连日来发生的事都快要折磨死她了,这时候万分不想再添事。

    “罢了,你回去吧,我过几日再找你。”林桓晨没再为难月邀,应了一声让月邀回去。

    月邀回去后,菱儿再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林桓晨发现自己的好了,谁知坐在位置上林桓晨愣是一句话都未和她说。

    一直到宴会结束,这一桌都是僵持的。

    宴会一结束,林桓晨就去找邀弥了。

    邀弥就在亭子里,似是故意等林桓晨,“内阁大人今日将月邀叫到身旁说了什么?”

    林桓晨背手而立,看着平静的湖面质问,“你是如何将月邀带进来的?还让人欺负她,虽说只是宫女到底我还是认识的。”

    “桓晨如今都开始关心一个丫鬟的死活了吗?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邀弥调笑着开口。

    “你这里带走一个丫鬟要多少钱,我出双倍带月邀走。”林桓晨懒得和邀弥开玩笑,直接开了条件。

    “恐怕你带不走,月邀不卖的。”邀弥哼笑了一下,“何况,她可是乐思的人,内阁大人可不要自找死路。”

    乐思的人?月邀何时招惹上她了?林桓晨能料到事情的不简单却想不到还有这层关系。

    月邀不过一个宫女,可关系到了乐思,林桓晨到底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林桓晨在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就很难心安了,既然是乐思的人,乐思这样放任不管的,定然也是不在乎了,若不在乎他赎了又有何不可?

    又不让赎,偏生不让月邀好过,莫不是月邀得罪了乐思?

    手指调开马车的帘子,林桓晨又觉得不可能,乐思那样的人物怎是月邀能得罪的?月邀又怎么敢?

    林桓晨在过去经常出入皇宫时,每每接待他的就是月邀。

    轩辕喻过去并没有贴身侍女,往常轩辕寒月都让自己的宫女去伺候他,所以平日里接待的就是寒月的侍女。

    小的时候,阶级的观念还没有现在这般明显,轩辕喻那时候又不是专注的,所以每每召见了人,总会晾上半个时辰。

    这段时间,他就会和月邀玩些游戏。

    他教会过月邀下棋,月邀下不过他,每次输了就要生气。

    他就缄默不言看着月邀晃脑袋生气,不知礼数地与他抱怨。

    月邀还贪吃,总让他带吃的给她,那时候,他进宫就会给月邀带鲜花饼,看着月邀在他面前不顾形象的吃。

    这时候,月邀遭此劫数,林桓晨就担心了,想到往日他心情失落去找陛下。

    月邀总会站在他身边安慰他,拿出他买的鲜花饼递给他,“别生气了,陛下又不是不讲理的,你好好说就好了。”
………………………………

第48章 照顾

    想到这些,林桓晨恨不得直接回去了,到底理智了一些,“停车。”

    “橙儿,进来。”林桓晨叫了自己的贴身婢女。

    “给舞坊送些钱去,告诉邀弥,若不让赎人就对月邀好些。”林桓晨放下帘子坐会远处,心里稍微安生了一些。

    邀弥在听到橙儿递话的时候,心上就更乱了。

    如今乐思不在,按照乐思的意思是让月邀吃些苦的,若是她回来了月邀跟没事一样,惨的可是他。

    可若是月邀和人还有别的关系,惨的也是他。

    “去把月邀喊来。”邀弥真真为难了,真不想管这些闲事,可也不敢违背乐思。

    月邀捏着手指赶来了,能想到邀弥该是会问林桓晨,不等问就开了口,“内阁大人平日和公主是认识的,所以知道我,没有别的关系。”

    “不,不是,月邀。”邀弥这下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这几日可是有人欺负你?若是受欺负就告诉我,或者我带你去见乐思,你说几句好话她就让你回去了。”

    月邀咬了下唇摇了摇头,“没事,我无碍的,她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我自然也能的。”

    “你呀,我都不知如何说了。”月邀都这样说了,邀弥更不敢管了,也不敢说是威胁了谁,弄巧成拙惹祸上身了岂不是更合不来。

    “罢了,你下去吧,总之若是撑不住了就找我。”邀弥懒得再说什么了。

    月邀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菱儿刚才下去的时候和她解释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些日子对你不好?其实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何况邀弥吩咐我说让我在年前教会你跳舞,你不会生气吧?”

    菱儿一进屋就拉着月邀这样说了,说得很生情,月邀也真的相信了。

    本还在后悔惹了乐思,菱儿的态度好了一些倒觉得现在也挺好了,总不至于每日担惊受怕的,还遭受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林桓晨没过几日就进宫了,好歹答应了月邀,尽管不想招惹宫里的事也还是来了。

    近日宫里的事多少也能知道一些传闻,往日就觉得轩辕喻看寒月的眼神不对,如今是下手了吗?

    坐在御书房等着轩辕喻,林桓晨喝了一口茶,真是不想招惹这些事,寒月性子也不是好说话的,若是真的被轩辕喻强迫了,真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样。

    正沉思着等下该如何问,轩辕喻就来了。

    “桓晨?怎么有时间进宫了?”轩辕喻扶起行礼的林桓晨,虽不是来意到底关系还是不错的。

    “我,近日到底没什么大事,就想来看看陛下。”林桓晨回答的很自然。

    “嗯?你进宫会不带一点事吗?平日里都恨不得不进宫的人这样说,到底是何事?”轩辕喻显然不信。

    “公主近日可好?许久都未听见她的消息了。”这个回答怎么说都不是妥当的,不过寻了别的理由恐怕更惹猜忌了。

    “进宫来看我皇姐的吗?”轩辕喻也不恼,到底是了解林桓晨的,并不认为他会对寒月有别的心思,多半是别人让他关心的。

    轩辕喻猜的没错,不过这个拖了他来关心的人出乎意料罢了。

    “罢了,知你也是受人之托,去看看她吧,皇姐这些日子心情也不好。”轩辕喻并未多加阻拦就让人领林桓晨去了。

    随着宫人去了凉蕊宫,寒月正和月牙儿下棋呢,无聊得很。

    听见了动静,月牙儿就出去了,不多时回来告诉寒月林桓晨求见。

    寒月点了头放下棋子,心里这时候也疑惑,这林桓晨怎么来看她?

    “公主。”林桓晨行礼。

    “起来吧。”寒月坐在案前,“内阁学士都这么闲吗?有空来看我的。”

    指了方才月牙儿坐过的位置让林桓晨坐,寒月示意林桓晨继续和自己下棋。

    “公主这话臣可就听不懂了,怎说也算是公主往日的旧识,桓晨关心公主本无错。”本是无力挽回的棋局,不过几个棋子放下去,瞬间就有了翻看的趋势。

    “不止这样吧,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太后在的时候还不是恨不得我倒霉算了,今日这样正式关心我可是头一次。”寒月半开玩笑开了口,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唇角勾了一些。

    林桓晨自小就深得母后喜爱,太后一直就把他当作寒月驸马的候选人。

    往往宴会,也总是让两个人一块玩,位置都在一起的,不过两个人都对彼此没什么心思,相反还互相看不顺眼。

    宴会出错对于寒月来说并不算是常发生的事,十二岁时却是犯了。

    那日母后让她当着几位夫人的面背什么来的,她因为前一天贪玩没背出来,几位夫人都是看好戏的样子。

    林桓晨就那么站了出来,一句句背好了诗,“这是太傅昨日教的,寒月公主昨日不是生病了吗?”

    这样一解释,几位夫人就明白了,太后的面子也没有被驳。

    结束时,寒月难得好心想送条手帕给林桓晨,手还未伸出去。

    “不必了,公主还真是玩物丧志,昨日太傅说了今日要提问的,竟然一句也答不出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寒月一张脸一下就变了,早知林桓晨不会好心,这时候竟然还说教她,“哼,那你方才宴会是何意?不会是也动了想要娶我的心思,我告诉你,那只是我母后的一厢情愿,我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呵,谁能看的上你,若不是太后非让我来,每次总是让我给你坐在一块,你以为我会看你一眼?”

    小时候,两个人都还没什么地位之别,说的话也是半分不留情。

    长大了,寒月倒是有些喜欢林桓晨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面上说的再不好听,真真遇见了事也还是会帮她,那像轩辕喻只会欺负她。

    不过,往下想了,寒月就是一阵恶寒,一想到和林桓晨这个毒舌在一块就浑身不舒服。

    伸手拿起棋子随手就放了一个位子,寒月心里乱着,都不知道这局的情况究竟如何。
………………………………

第49章 调情

    本来将手放在棋子上的林桓晨拿出了手,言语嘲讽的意思明显,“公主的棋艺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明明是陛下教的,我从未赢过陛下,每次和公主下,再烂的开局偏都能赢了。”

    嘲讽我?寒月怒极笑出了声,“桓晨这话是在嘲笑我?明知阿喻的棋艺在太学时就无人能及,还要我与他比?”

    林桓晨没继续和寒月争辩了,假装随意地问出今日来真正关心的,“公主这些日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受了什么委屈?”

    寒月表情一下就不自然了,“为何这样问?”

    “桓晨和公主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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