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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只钟情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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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月本就是轩辕喻的皇姐,所以他们之间本就该有距离感,可她肚子里已经有了轩辕喻的孩子了。

    也不知是因为孩子还是别的,寒月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就很不舒服。

    “既然这样,那我今日来倒是没多大必要了,月牙儿,将镯子拿过来。”寒月喘着气,面部的表情控制不住的恼。

    香糯还是没开口,任由轩辕喻搂着自己,伸手接过寒月送来的镯子打开看了一眼,明显能感觉到身后人身子的僵硬。

    “皇姐可真大方。”这话可不是夸奖,轩辕喻自看到镯子的时候脸就黑了。

    这个镯子是他在去年寒月生日时送的,当时她可开心的很,如今这么容易送人,怎能不气。

    “嗯?”寒月偏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表情有些呆地看着轩辕喻。

    一看寒月这不知怎么回事的表情轩辕喻就更生气了,真恨不得就当着香糯的面就把寒月打上一顿,让她好好想想这镯子是谁送的。

    看轩辕喻阴沉着脸,寒月就害怕了,“我那边还有些别的事,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轩辕喻同意人就跑掉了,步子迈得很快,跨过宫门时还险些摔了一跤。

    轩辕喻很显然地皱了眉,怀着孩子还这样鲁莽?

    香糯自是感受到了轩辕喻的着急,“公主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陛下不然去看看?”

    这话可不是香糯体贴,她不过是试探而已。

    “不用,糯儿现在才是最需要照顾的,皇姐看起来也无事。”搂紧了香糯,轩辕喻将那镯子亲自取了出来戴在了香糯的手上。

    “这镯子,糯儿戴上刚刚好。”轩辕喻这夸奖怎么听都不太有诚意。

    可到底,香糯也是信的。

    “邀弥,这些日子月邀怎么样了?”乐思今日就回来了,还未和旁人说过,悄然地就到了邀弥的身边。

    邀弥吓了一跳,没有半分防备地回头,“过,过得还好。”

    看乐思的穿着,应是直接就回来了,邀弥心里乱糟糟的,月邀才被林桓晨带去泛舟了,这让他如何跟乐思解释?

    “还好?她这些日子可有提起我,或者想让你带她找我?”乐思的表情戏谑,眼神间细微地多了一些期待。

    邀弥却只用两个字打消了乐思的幻想,“没有。”

    “她人呢?带我去找她。”乐思手握成拳,她并不觉得这些时间月邀会过得好,不过半分没想她,未免太惹火了。

    “那个,那个,月邀她,她正忙着别的事。”邀弥解释地极其勉强。

    “别的事?你做为这里的主子连一个下人也管不着吗?”乐思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嘴唇不察觉地向上轻蔑地扬起了一些。

    “我,邀弥不敢,我这就带你去找她。”邀弥知道拦不住了,可想到等下乐思可能有的情绪,不自觉咽了口水。
………………………………

第53章 离开

    乐思今日回来的确实早了,实际上她都未将事情处理太好,不过是太担心月邀了,心里猜测着,邀弥会让月邀做个下人。

    也都很多日子未见了,乐思也有些想月邀。

    邀弥不敢说的,是林桓晨方才来了,这时候跟月邀在一块,在亭子里,至于做什么,邀弥不知道,也不好奇。

    可这不代表,他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这鲜花饼是早上刚做的吗?以前总吃,倒还真没有今日的新鲜。”

    老远就能听到月邀的声音,开心,满足,还有对坐在对面人的感激。

    邀弥的脸色生了变,他突然就害怕了,若是乐思就这么过去,,,。

    邀弥不敢想,乐思却伸出了纤细的手,示意就站在这里。

    这时候,林桓晨突然就伸出了手,朝向,月邀的嘴角,擦掉了她嘴角的碎屑。

    接着,宠溺般的微笑就出现了。

    月邀呆掉了一般,拿着饼的手都不稳了,“桓晨,你总是来没事吗?”

    “没事,虽说身居高位,可到底我和陛下是自小就相识的关系,他知道我无心朝政,平日倒散漫得很。”林桓晨回答。

    “月邀,过几日我可能要去庙里进香,一块去吧。”林桓晨很喜欢和月邀呆在一起的时候,莫名的就让他放松了下来。

    “不行,邀弥不会同意的。”月邀摇了摇头,复又抬头对着林桓晨笑了一下,“不过,桓晨去了记得为我求个平安符。”

    “好。”林桓晨看月邀吃得差不多了,方才从位置上站起来,“时候不早我就去处理政务了,晚些再来看你。”

    月邀点了头要送林桓晨离开,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邀弥,以及躲避了一些的乐思。

    林桓晨想要顺着月邀的目光去看,“时候不早了,你快些走吧。”

    月邀不敢让他看,乐思的神情一点都不算好。

    待到林桓晨真的离开了,月邀才朝着乐思迈过去,两个人算是面对面了,乐思只留了一句,“来我房间。”

    看着乐思的背影,月邀求助地看着邀弥,后者给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月邀万分忐忑地敲了乐思的房门,等着乐思询问自己,或者是责备什么。

    其实若没有发生那件事,月邀定然会十分开心的和乐思分享今日的事,那件事发生了,她就一点心思都没了,反而是害怕看到乐思。

    “月邀,这些时日看来过得很好了?”乐思调笑开了口,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

    月邀不敢回答,她若说不好,就是责备乐思,若说好,乐思断然会多想多加责备她了。

    “不敢回答吗?换个问题,方才和你在一块的可是林桓晨?”乐思承认,就在刚才,她确实有一瞬间冲过去的冲动。

    “是。”月邀回答了一个是字,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说错了什么。

    “邀儿,抬起头。”乐思往月邀的身旁靠近了一些,声音温柔,语调婉转。

    月邀的脸上染着惧意,抬起头看着乐思,有些拔腿就跑的冲动。

    “刚才我看到他喂你吃东西了,邀儿笑得可真看心,我以前都没见过。”乐思就这么盯着月邀,叙述方才自己看到的一幕。

    “邀儿喜欢林桓晨吗?”乐思也不生气,声音反倒比平日更温柔上几分。

    月邀不敢再直视乐思的眼睛,偏过头的动作更像是在躲避,“不喜欢,我不喜欢。”

    语速很快,呼吸急促,由不得乐思不多想。

    “邀儿就这么喜欢,你可是知道他已有一妻一妾?就算你能嫁给他也只能是妾。”乐思就看着月邀,脸上有了几分狠意。

    “我,”月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她其实压根就不在乎,她本就是奴,得公主怜惜过了这么久太平的日子,若真的可以,无名无分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都无所谓。

    “邀儿不在乎吗?”似是穿透了月邀的心,乐思的声音更添了几分温柔。

    手指戏谑地在空中打着圈,像是真的在为月邀打算,“邀儿若是真的喜欢,也不在乎名分那些东西,其实我成全你们也未尝不可。”

    月邀听完,眼神明显亮了,抬着头看着乐思,声音都较平日细腻了几分,“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愿意放我离开?”

    “啪!”地一声,乐思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月邀的脸上,“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果真是卑贱的身份,恬不知耻地倒贴。”

    这一个耳光,乐思用了很大的力度,直打的月邀头都是懵懵的,嘴角淌着血,脸也肿了起来。

    月邀掉了眼泪,低着头哭泣,声音也委屈着,“我本就是奴才,你若真能放我离开我,我定会感激你的。”

    “还说?”乐思这时候都恨不得直接让月邀哑了,哭得让她心烦不说,还敢再提?

    看出了乐思的震怒,月邀再不敢开口了,畏惧地跪在了地上。

    “月邀,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早早认清现实,我若是不放,就算是轩辕寒月来要,你也是走不了的。”乐思不想再呆下去了,也不让月邀起来,人就走了出去。

    门口守着的邀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看到脸已经因为生气扭曲的乐思,整个人就畏惧了,跟在乐思的身后,都不敢问屋内发生了何事。

    “你也去跪着吧,明日见了日落才准起。”乐思烦闷得不行,看到邀弥更烦了,一想到今日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

    邀弥苦着脸离开了,却也庆幸,乐思没有别的惩罚。

    月邀许久才从地上站起来,乐思的话让她一瞬间就能明白,想要离开她是不可能的。

    可乐思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让邀弥听她的不说,林桓晨都不敢带自己走?

    神通广大的,连公主都认识?

    乐思虽然生气,理智却还在,专门去查了舞坊的记录,得知月邀和一个女子住在一块,脸上又是不悦了。

    专门进了月邀的屋子,得知邀弥让月邀跟着菱儿学舞,表情几不可见的的多了几分情绪。
………………………………

第54章 诱导

    带着人进了月邀的屋子,菱儿正在喝茶,一看是乐思,正要跪下去。

    “不必了,菱儿是吗,坐。”乐思坐在桌前,眼神很快扫了整个屋子。

    菱儿颤颤巍巍地坐下,方才她就听说月邀被这人叫去了,虽是不知道这是谁,大致却能猜到是她惹不起的。

    “月邀这些日子是跟着你学舞?”转着桌子上的杯子,乐思表现的还算纯真。

    菱儿点了点头,都不太敢看乐思,“是,邀弥让我教她。”

    “嗯,学的如何了?”乐思像是丝毫不关心月邀有没有受欺负。

    “能跳上一曲,我每日都有教她。”菱儿这样说自然不是邀功,不过是害怕乐思去查,查到她欺负了月邀,指不定是什么后果呢。

    “每日都有教,邀儿的功底按理说不是太好,可是给你添乱了?”乐思像是在表达感激,心里却也一下有了底。

    不必她打听,这个菱儿说话吞吞吐吐的不敢看她,什么也都能猜到了,何况,就算是没有,只凭她和月邀睡在一处,整日朝夕相处,也够她收拾人了。

    “没有,没有,月邀很用功的在学,我也很耐心地去教。”菱儿摆了摆手不敢邀功。

    杯子在桌子上划过了一个弧度后停了下来,乐思抬起了头,看着菱儿的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月邀在跟了我以后,就只能我一个人欺负了。”

    菱儿不懂乐思说这话的意思,张了口想要问,乐思却已经站起来出去了。

    不多时,一群人就冲进了这间屋子,当房门被禁闭的那一刻,菱儿凄厉的尖叫声就传了出来,那声音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一时响彻了整个舞坊。

    舞姬们都躲在屋内不敢出门,生怕下一个遭此横祸的人是自己。

    月邀回神后这时候正要往房间赶,老远就能听到菱儿痛苦的声音,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直觉不是好事。

    想要冲进去一看究竟,隔了几步之遥就被乐思拦下了。

    看着眼前横着的纤细手臂,月邀抬着头,脸上全是懵懂的无措,“乐思,菱儿是怎么了?”

    “邀儿希望她怎样?”乐思笑得露出了牙,似是真的愉悦。

    “啊,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一声哀求再次传出,月邀就越发畏惧,“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要进去。”

    月邀挣扎着要越过乐思,却料不到,乐思看似羸弱,却也足够拦下她了。

    这时候对着她笑得越发灿烂,“邀儿莫急,马上就该出来了。”

    果然,不多时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就出来了,对着乐思行礼,“主子,她昏过去了,是直接送去令楼吗?”

    “去吧。”乐思挥了手,伸手想要去搂月邀,直接被推开了。

    月邀不知发生了什么,可当看到浑身是血,衣衫不整被拖出来的菱儿时,一下就懂发生了什么。

    捂着嘴,月邀睁大了眼,看着他们在自己眼前将菱儿拖走到底是不忍了。

    “乐思,令楼是什么地方?”月邀大致能猜到,可还是不愿意相信。

    “邀儿不是猜到了吗?”乐思给了月邀一个眼神,被口脂染的鲜红的唇这时候更是染了血。

    “可她没做错什么啊!”月邀伸手攀上了乐思的手臂,言语几分哀求,“求你了,算了吧,就算是得罪了你,也不是什么大事的。”

    “邀儿以为是得罪我吗?”菱儿被人拖走了,乐思已经没什么兴趣了,觉得月邀这个猜测倒还有几分意思,不自觉想要戏弄一番。

    “难得不是吗?”月邀疑惑了。

    “也可能是我的小邀儿。”乐思眼神有几分宠溺,“邀儿这些日子可是受了委屈,定是被她欺负了,我这可是为邀儿报仇啊!”

    “我不用,乐思你放过她吧,我不在乎的。”本就不忍心的月邀这下真是慌了神,扯着乐思的衣袖就在低低哀求。

    “不必?”嘟起唇,乐思流露出了苦恼,“邀儿是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还是,因为这都是我的安排,把一切过错都归给了我?”

    乐思眉毛微微挑起了一些,捏着手帕纤细的手指,像是被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柔软的在月邀的面前摆弄,不一会儿折出了一朵玫瑰花。

    手帕上沾着乐思身上自带的香味,她就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伸手要送给月邀。

    “自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值当,就算是处罚,这些都太残忍了。”月邀这时候没抓乐思,可乐思裸露出的手臂却是红了一片。

    “哈哈。”乐思又笑了,“这个送给邀儿吧。”

    那红了的一片引起了月邀的注意,她这时候只顾直直盯着了。

    看月邀许久未接,乐思就顺着月邀的目光看去,当看到月邀看向的是自己的手臂,那红了的一片,她本是不在意的。

    乐思再看月邀,那双清澈如湖水的眼中,为何让她看到了心疼?

    心口有一瞬的疼痛,乐思深呼吸了一口气,反射性地用手捂了一下胸口。

    “乐思,放过她吧。”月邀移开了视线,心里已然没了希望。

    看月邀失落了,乐思头一次犹豫了,空气沉默后,“邀儿真想让我放过她吗?”

    “自然。”月邀的眼中闪了光,听出乐思要松口的意思。

    将手帕做成的玫瑰放在了月邀的发间,乐思发出了甜甜的笑声,“好,那,我想知道,我不在的日子,她都是如何欺负你的。”

    嗯?这问题是认真的吗?通常情况下,问出这个问题,多半不是为别人做主才问的。

    还有,若是乐思根本就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还让人对菱儿……

    月邀不敢想,却也没有回答。

    “邀儿不回答吗?我只是好奇而已,若是邀儿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自然信守承诺放过她。”看月邀没有回答,乐思再次解释了。

    本是不愿回忆的记忆,月邀断然不愿意同别人讲起,可这时候能够救人,月邀也就真的说了。

    从菱儿拿着练舞体罚她,到动辄打骂,一五一十就都说了。
………………………………

第55章 摘梅枝

    月邀是能够认清现实的,她知道,这时候最好是老实地回答了,何况那些其实对她一个下人根本不算什么。

    “就这些,其实后来她对我就很好了,我也觉得并没有什么,你答应了会放过她的。”月邀抬着头,等乐思答应放过菱儿。

    乐思未回话,只伸手搂了月邀在怀,“说的可是全,没什么纰漏吧,不会我去查还少了什么吧?”

    这还用查,我自己被欺负了,有什么好欺骗的,月邀在心里吐槽。

    “自然没有,你答应的,让人接她回来吧,乐思。”顺从地靠在乐思的怀里,月邀天真的以为乐思会放过菱儿。

    可到底,还是错估了乐思的脾性,“那样欺负了邀儿,我怎么会放过她呢?”

    月邀瞬间就觉得自己受了欺骗,推开乐思,眼神里是被戏弄后的生气。

    “生气了?邀儿今日和林桓晨那样亲密我都还未生气呢!”摇晃着手上的手链,乐思多警告了一句,“若是还有下回,我就让林桓晨生不如死。”

    宫中,寒月这些日子确实自由散漫了许多,可总是若有若无地看到轩辕喻跟香糯亲近,情绪总是不对的。

    冬日下了雪,这是寒月最喜欢的季节,最爱的天气,往日里,能让她不顾瘦弱的身子出门观雪。

    过去的时候,每到这个时候,寒月总是背着轩辕喻偷溜出去,站在正下雪的地上,感受雪花在她的脸,手,手臂上,一点一滴的融化。

    还有她的梅花,这时候开了,和雪融在一起,让她总想亲自去摘下几个枝丫,放在宫里的花瓶里。

    一大早,寒月就觉得天冷了,她将被子抱紧了自己不想要起床。

    眼睛也睁不开,背靠着枕头,懒懒散散的。

    “公主,公主,外面下雪了。”月牙儿急匆匆地赶紧来,手上端着装了温水的盆子。

    “下雪了?”寒月睁开了眼睛,总算从被子里出来了,也不穿鞋子就朝着窗台走去。

    一开窗户,寒风就往屋里横冲直撞地跑,寒月打了一个哆嗦,月牙儿连忙眼疾手快地跑过来关了窗户。

    “公主还是进来吧,别着凉了。”月牙儿提醒寒月。

    寒月没说什么,老实地随着月牙儿洗脸,吃早膳,穿衣,然后,就要出门看雪。

    早膳刚吃完,寒月就出了门,这时候倒是庆幸了起来,轩辕喻不管她了,那这个季节,她想要看雪就能够随时出门了。

    寒月一向怕冷,在屋子里呆习惯了,出来就更明显了,可一出门,情绪够了,冷倒是不明显。

    本是要直接去梅园的,路过春日浪漫的亭子,勾起了一些回忆。

    春日的时候,那时候,陈凌还在,那个季节,男人最容易招三搭四了。

    他更是咬定了寒月对他的专一,在一个深夜将歌姬带回了将军府。

    寒月坐在门槛上等了一夜,好不容易等他回来了,结果怀里却扶着一个女子。

    平日里陈凌确实会有旁心,可从未这样明目张胆。

    “这是谁?”寒月大怒,问有些醉了的陈凌。

    “这,这,呵,这自然是我的小甜心。”陈凌说完手指还挑了一下怀中女子的下巴,语调轻佻的模样就跟街头的混混一般。

    寒月当时就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掉着眼泪转身离去,第二日都不给陈凌解释的机会就回了宫。

    轩辕喻才下朝,一进宫殿,寒月就冲了过去,趴在怀里,哭得委屈,一句句控诉着陈凌。

    伸手搂着寒月,轩辕喻心疼的很,“皇姐不要难过,我这就找人将陈凌揍一顿给皇姐出气。”

    “不要。”寒月抬起了头,眼泪还挂在脸颊,“我只想进宫来告诉你,你不要为我出气,他也是头一次这样,他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回搂着寒月,纵然心疼,轩辕喻也顺从了,“好,皇姐这样说了,阿喻就不做,去外面看看花可好,或许心情就好了。”

    特意寻了一个凉亭,轩辕喻找人做了寒月最爱的糕点,还吩咐了人拿了棋盘。

    “棋盘?阿喻明知我不会下棋。”寒月为难地看着小平子将棋盘布好。

    “皇姐不是心情不好吗?这大好的春日,和阿喻学着下棋,或者心情就好了呢?”轩辕喻将棋布好,很有耐心地去解释。

    实际上,平日里轩辕喻都不屑和人切磋,在太学时,能得他指点两句,就能炫耀好几句了。

    寒月本就不喜欢这些费脑子的游戏,然后还跟轩辕喻这样厉害的对手下棋,总是下错棋,不一会儿就失去了耐心。

    看又要输一局,干脆无赖地伸出手将棋局推乱。

    “不玩了,不玩了,我就算再厉害也打不过阿喻的。”

    熟料,轩辕喻伸手将一个个棋子重新放回了原样,也不生气,徇私般拿起了寒月毁棋的那颗棋子,“皇姐太急躁了,这颗棋不该在这个位置的……”

    如今,路过这个凉亭,寒月就着迷了,仔细一想,阿喻曾经对她还是很温柔的。

    寒月不自觉就放慢了步子,人已至凉亭,伸出发红的手指抚弄着栏杆,“这亭子,冬日看起来好生寂寞。”

    “寂寞?”月牙儿不明白,亭子有什么寂寞的?

    “罢了,我们快些去梅园吧。”寒月不想回忆了,这些日子她的不自在实在太多了。

    裙子里面加了绒,厚重了些,寒月下台阶的时候不自觉抬了起来。

    毫不意外的,寒月都还未进园,老远就看到那抹蓝色的身影,轩辕喻穿了白色的玄衣,隔的远,寒月一开始并没看到。

    这时候看清了,整个人还未进去倒有了几分无措。

    寒月这时候都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进去的话不止她一个人不自在,香糯也会的。

    “公主不进去吗?”月牙儿站在一旁,能感受到寒月的犹豫。

    “不了吧,月牙儿你去给我折两枝梅花枝,我们回去吧。”

    一阵带着雪花气息的风吹来,纵然不够凶猛,那接近寒冰的触感也让寒月打了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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