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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只钟情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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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儿,是怕输吗?”乐思看出月邀的畏惧,给了一个安慰奖的笑容。

    难得,这样不掺别的心思的笑容,乐思将手指间的棋子在指尖翻转了几下。

    “我近日状态并不好,你好好下说不定就赢了呢。”

    月邀没有听出别的意思,心里还当这句话是在嘲讽自己。

    心下这时候也有些窝火了,干脆就认真了起来,无论输赢,下都下了还有什么害怕的。

    认真了,倒还真的看见希望了,棋局过半,赢得可能性更多偏向于她。

    心下有了几分底气,还猜测乐思该是慌乱一下的,可抬头的时候,乐思却是心不在焉的表情,手上的棋子下得怎么看起来都有些随意了。

    心下倒是没往让她的方向去想,还以为乐思是有什么策略胸有成竹,越发认真起来了。

    结局就在乐思预料内,月邀赢了。

    不敢相信自己赢了乐思,月邀看着棋盘,“我赢了?你让了我?”

    “开心吗?和我说说,想与我提什么要求。”乐思没有回答,也不知如何回复,她不想骗月邀,事实就是她让了月邀。

    并且,就算是随意去玩,也能轻易赢月邀,故意下错了好几步这才输的,这样说出,恐怕会伤了面前人的心吧,还是不说了。

    “你定然让我了,你都能赢陛下,何况是我呢。”
………………………………

第101章 告白

    月邀有些失望,她很认真去玩,可想通后,才发觉,心情更不好了。

    “让了?怎么这样以为呢?我从来都不让人的。”乐思面不红,说话连壳都不打。

    实际上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谁让这个人是你呢。

    “不是想对我提要求吗?不如直接说说看。”乐思看月邀还在思考,心下有几分嘲笑,你的棋艺,也能怀疑可以赢我吗?

    “你让我了,我知道的。”月邀本来是打算问什么问题的,可这时候就要在让没让这个问题纠结。

    “好,我让你了,可你不是还赢了,邀儿不是想对我提要求吗,难不成要公平对决一局?”

    乐思纤细柔弱的一只手捏着棋子,在手上扔着,对于这个纠结的点并不是很明白。

    “不,我想说,想让你。”月邀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脸都憋红了,颇为不自在的。

    “让我如何?”乐思很好奇了,可她这时候偏偏不想读心,就想这样去问。

    “你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可好?”月邀抬起头,也知道这个要求有多过分,莫说是普通人了,何况乐思呢。

    可这念头却是真的,在城楼上,当风吹开乐思的领口时,她的念想就抑制不住了。

    乐思因为这一句头一次呆住了,往日也有找死的贪恋她的容颜身姿,可这样**裸敢直接要求的倒是头一个。

    头一个也就罢了,却让她的心难以一直地泛起不该有的欲望。

    大殿内没有旁人,乐思未曾拒绝月邀,直接去解了腰间的带子,一件件将衣衫褪去,苗条均匀的身子就暴露无遗。

    月邀不眨眼地盯着看,她的心跳加速,身子燥热,这种反应都不用问就知道怎么回事。

    这反应,在乐思这里一览无余,她也不羞涩,遮都不遮。

    “邀儿,乐思的身材可是好得很,说实话,她死的时候只有十四岁,比你都小上几岁呢。”

    乐思手在空中挥了一下,那地上的衣服就又穿回了她身上。

    “这个年龄,暂且不说在世俗里是何模样,当年卫宁可是很介意的。”

    乐思抿嘴一笑,这笑里多少释怀了某些东西。

    那时候,她是半分人情世故都不顾的。

    忘记是在卫宁多少岁的时候,他新来的几位妃子,不认得她,还当她是公主来的。

    一日后花园赏花,几个人言笑晏晏就迎面而来了。

    “公主。”

    因为是狭窄的石子路,乐思没有让路,正好撞面的情况下,其中一位妃子很懂事地对她行礼。

    只是这个称呼一出,多少碍了乐思的耳。

    她丢了手上的玫瑰花,转身面对着这位年轻貌美,清纯模样的妃子。

    “我不是公主,和你们一样,是陛下的女人。”

    稚嫩的声音一出,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笑话。

    几位妃子很不给面子的嘲笑了乐思,“你说什么,陛下的女人?你这样,发育不良的小孩,在说什么胡话?”

    其中一位妃子捂了嘴,开口毫不留情地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还有一个看这位妃子直接说了,可能也不觉得什么,接的话也就更离谱了,“什么公主,看这年龄,也不册封,不会是某个妃子和别人的杂种吧,哈哈。”

    后来,乐思多少生气了,没有任何话再说,一出手直接要了这几位妃子的命。

    喝了她们的血,衣衫血洗,嘴角染着擦不太干净的血迹,回了自己的宫殿。

    半低着头,不想让宫人看到产生不太好的影响,谁知刚进殿就被叫住了。

    “乐思。”声音严厉,卫宁坐在殿内,似是等了有一会儿了。

    乐思不敢回头,肩膀有些低了。

    “你又杀人了?为何,若是回答不上来,以后就不要出门了。”

    这话乍一听也没什么,仔细推敲,其中深意也就出来了,其实就是在威胁她,若是再杀人,便要囚禁她了。

    回头,抬头,乐思的头发都是凌乱的,眼神间很是委屈,再配合这一身狼狈,不知道还以为被欺负的人是她。

    “她们说我是公主,你的女儿。 ”

    “所以你就杀了她们?”卫宁简直不敢相信,虽说这话不对,可直接结束一个生命未免太残忍了些。

    “嗯,我想问,你是怎么觉得的,对我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杀了几个人对于乐思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和杀了一只鸡的心情本来就没什么区别。

    “你不能杀人了,这样会让人起疑,何况宫里一下死了几位妃子,这件事可不算小了。”

    卫宁没有回答,直接跳过提出了对乐思的要求。

    “你册封我当皇后好不好?”乐思不听,直接提了另一个要求。

    手臂本来撑在桌面上,这时候直接就划下了桌子,卫宁心里不能相信,乐思会提这样的要求。

    他的皇后怎么能是一个妖物,何况乐思不老不死,那就代表着他一天天向年迈走去的时候,她仍旧是这样稚嫩的一张脸了。

    “乐思,你明知,你的身份不能被公开,偏还要坐上那样的位置吗?”

    卫宁表情凝重,他不是没有想过,可那都是年少时候的事了。

    “让我坐上又如何,若是别人敢多说一句不是,我就杀了他。”

    乐思其实并不在乎那些虚无的权利,不过是不想别人总当她是卫宁的一个公主。

    “你到底,不是人,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也和人不一样,我到底改变不了你。”

    卫宁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留下这句话,带着宫女太监就离开了。

    当年不懂,如今竟是幡然醒悟了。

    卫宁不是未曾爱过,不过是在这个繁华世界里,人世间多少纠葛牵绊着他,许是爱过的,对她好时是真的好,绝情时也是真的绝情。

    “素问,那位淑妃娘娘和寒月长得十分相似,气质更偏软柔娇倩,我进宫这么久还未见过,不如等下带邀儿去看看?”

    乐思这时候,心下存的可不是悲悯,纯粹是往日的,冷嘲热讽,坐观其变,找个笑话玩的想法。

    月邀听见自然也猜出了乐思的想法,“有什么可看的,她的容颜再和公主相似,也不可能比公主好看的。”

    一个女人流掉两个孩子,这时候的心情显然不好,这时候还去,无疑就是火上浇油了。

    “闲来无事,我们好心看看她又如何了?邀儿怎么这么残忍了?”

    乐思玩弄着手指,做坏事的那点小心思就怎么也掩盖不住了。

    我残忍?月邀听见这句话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你自己存的什么心思自己不知道吗?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我累了要休息。”

    她才不想和乐思一块做坏事呢。

    可最后,还是被乐思牵着过去了。

    香糯躺在床榻上,被子捂的比平日更严实了几分,屋内的炭火也烧的更旺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整个人也虚弱得不成样了,脸色憔悴的,皮肤都有些暗黄了。

    容颜自然和平时不同,简直就是两个人了,平日那份活泼不在,转而染着忧郁的病态气息。

    得了通传进来,乐思坐在了香糯的面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本要开口的狠话到底是没说出口。

    人世间女子有嫁不好的说法,若是以后月邀真的嫁人了,也遭遇这些,或者更糟,会不会比这样还要狼狈上几分?

    月邀不知道乐思在想什么,就是她的眼神和平日做坏事的时候不一样了。

    “你是公主的朋友?怎会想来看我了?”香糯看着头上的天花板,未曾多看乐思一眼,实际上连一分好奇都不掺杂的。

    “这两次打了胎身子可还是不舒服?”乐思难得关心人,手伸了过去在她脸上触碰着。

    冰冷的触感,动作却又十分轻柔,乐思小心地将香糯沾了冷汗,打得有些湿的头发弄在了耳后。

    “谈什么舒服不舒服,疼不疼,我这样的人,这辈子早就注定残缺不全了。”

    香糯不想让人这样同情自己,虽然这样的眼神从小就见多了,如今却也承受不来半分。

    “你们走吧,我身子不适,根本就没有状态招待你们。”

    转过了身;香糯的眼泪应声而来,果真还和孩子一样,被人心疼了,知道受了委屈知道掉眼泪。

    乐思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这时候自找没趣地收回了。

    一抬头却是用一种格外悲悯的眼神看着月邀,她为何心下一痛了,怎就觉得邀儿的命运也不会好在那里呢?

    屋外又下了雪,飘起的模样和棉花散了一片一样,今年的天似乎更冷了,雪下得多不说,还很频繁。

    乐思难以抑制自己那一秒半分的多想,同样也难以控制心下的冲动。

    她伸出了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度,然后念了两句咒语,靠过去将月邀揽入怀中,不过几秒的时间,两个人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月邀受了惊吓,一睁开眼,眼前正是城外那日她和林桓晨逃跑时路过的林子。

    这时候的林子和上次看起来格外不同了。

    那日,天还不冷,雪也没下,林子里的树叶还长着,四处岁不能说上生机勃勃,到底有几分郁郁葱葱的生气。
………………………………

第102章 吃醋

    今日的林子,遍地被白雪覆盖,枝桠上没有半片叶子,树枝枯萎着,有的似是坏死了,林子似是更冷了几分。

    月邀一睁开眼,脑海里就闪现了那一日的记忆,乐思做的事,残忍嗜血的目光里,闪着野兽才有的狠意。

    她不明白乐思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可那段回忆却是让她害怕至深。

    她有些想要躲避,手臂撑在身前想要挣扎,乐思的唇就靠了上来,亲在她的脸上,唇角。

    然后,深深地印在她的唇上,继续深入,撬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缠绵在了一起。

    这林子冷得和皇城一样,又因为往日的记忆,惊吓的月邀有些受不住不说,又冷了一些,让她一下就难受了起来。

    亲吻的热烈的时候,乐思就感觉到了,她的脸颊上落下了温热湿润的液体,眼前的女孩眼睛被水雾灌满,溢出来的液体打湿了她的脸。

    心下到底几分不忍心,乐思放开了月邀。

    刚挣脱,月邀就推开了乐思,蹲在地上,哭泣的声音很是委屈。

    眼泪就跟一颗颗珍珠砸进了雪里,在雪地上留下了痕迹。

    乐思不知该说什么好,月邀这时候的委屈来的,多少有些让人不知所措了,她何时这么脆弱了?

    她虽然情不自禁了,可她们不是早就该做的都做了,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吗?

    “邀儿,怎么生气了?”乐思自然不会将话说的直接,也蹲着了月邀身旁,手指轻轻碰了碰月邀。

    月邀被碰了以后,人就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乐思,整双眼都红红的。

    风恰好路过,路过她眼睛的时候跑走了,让月邀一下都有些睁不开眼睛了。

    可当风走了,月邀再次睁开眼的时间,一双眼就睁得大大的了。

    “乐思,你是真的爱我吗?”月邀小心开口,她确实不是因为被乐思碰了才难过。

    她发现,刚才被亲的时候,她整颗心很热的感觉,被捂的热烈,跳起来的时候嘭嘭的,她都抑制不住了。

    “自然。”乐思回答,她好想预料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手指头一次抑制不住地在身侧颤抖不说,整个人都有些晃神了。

    “我发现,我好像也爱上你了。”难以压抑的哽咽,月邀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对我一点也不好,强占我的身子,打我,辱骂我,欺负我,一次次不遗余力的伤害我,杀了我爱的人,还让我生不如死,可我还是发现,爱上你了。”

    眼泪洗了月邀的脸,她早上被乐思亲自画的妆都有些花了,眼睛四周五颜六色的,嘴唇有些肿,发红的旁边沾着乐思唇上鲜红的颜色,看起来整个人偏要好看了几分。

    “你想如何,实在痛苦吗?”乐思是没有半分欣喜,好不容易被爱的人回应了该是开心的,可她真的开心不起来。

    她梨花带雨的一张脸看不到任何的开心,让乐思一颗心也搅着疼。

    “我们在一起吧,试着过过看,我给你机会了。”月邀主动搂上了乐思的脖颈,身子靠了一些在乐思的身上。

    这个画面若不用感受去看,多少有些诡秘了,乐思明明比月邀娇弱了几分,承受了一个像是姐姐的人的拥抱。

    一个多月,科举将至,来京城赶考的考生扎根在京城的客栈内,其中也有许倪。

    这大概是两个人告别后,头一次离得这样近,悲痛的情绪虽说多少被掩盖了,心上的那道疤却怎么也好不了。

    香糯自那件事后,就不想再看见轩辕喻一眼,可为了许倪,多少还是想要去提醒一下轩辕喻。

    让人给自己梳妆打扮好,香糯就在幻彩的搀扶下去了御书房。

    进去的时候,轩辕喻正在批阅奏折,看到来的香糯,说不上开心不开心。

    放下手上的奏折,轩辕喻抬起了头,“糯儿今日怎么来了?”

    自古无情帝王家,到底是帝王,做什么都会有个底线,可在底线内,对待自己名义上的女人,是一点都不会亏待的。

    “臣妾想来问陛下去年的承诺。”香糯如今对轩辕喻,早就心灰意冷了,生生失去两个孩子,放在那个女人身上,都有些伤人了。

    “承诺?”轩辕喻确实忘记了,仔细回忆了也没想起来承诺过什么,“什么承诺?”

    “你答应让许倪金榜题名。”香糯也不卖关子,面无表情将话说出的样子,跟和人谈了什么交易一样。

    “一下没想起来,我知道了。”轩辕喻也听出了不对劲,香糯平日的温柔不在了。

    说来,也不全是香糯的责任,一次次占有一个女人却不让她怀孕,怎么看都残忍了一些。

    他做的这些事,已然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会做的了,皇姐如今是不知道,若是知道,还不知要如何说他。

    蓦然,他就庆幸了,平日让宫人拦着皇姐出门,还很快封锁了香糯的事情。

    可轩辕喻却忘记了,这天下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陛下最好还是不要忘记,再有一月有余就到了科举的日子了。”

    香糯说完,也不行礼人就转身离去了,背影头一次这么决绝。

    轩辕喻却是丝毫不介意,他这时候心里有别的事,根本没心情计较这些小事。

    一下没了批阅奏折的心情,轩辕喻循着路就去了寒蕊宫。

    寒月这时候正好披上了披风,正准备趁着轩辕喻忙准备出门来的。

    “皇姐。”轩辕喻没想到,他刚才还说皇姐如今不出门,转身过来皇姐就要出门了。

    暂且不说会知道什么秘密之类的,就单从皇姐的身子来说,如今出去到底是不好的。

    肚子大的连披风都盖不住,走路都不算稳,出去走什么?

    寒月被吓到了,抬起头陪了一个笑,略微有些小心虚,“你不是在批奏折吗?这么快就批完了?”

    “没有,冬日炭火烧的旺了,人有些燥热,想着出来透透气,夜深再批。”

    轩辕喻伸出手指给寒月将披风调整了一下,“皇姐这是要去那里?怎么不让人告诉我一声?”

    手指很快将寒月系的蝴蝶结重新系好,倒也没表现出多大的情绪。

    “我,太医今日来了,说为了临盆的时候顺利一些,最好还是运动一些。”

    关键时候,寒月还是拿出了太医的原话,实际上她是听说了今日这雪可能是这年间最后一场雪了,不忍心错过。

    “嗯,太医是说过,可今日这天,冷了一些,过几日再去也是可以的,皇姐还没有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寒月转移话题的水平还是可以的,可被这样不留情面拆穿,也只有轩辕喻敢做了。

    “我正准备告诉你呢,你就来了。”没有办法,寒月只好顺着话去说了。

    “哦,皇姐都这样肯定我会让你出门了?不过今日这天,到底还是冷了一些,让阿喻带你出去走吧。”

    本想责备来的,可看到寒月意外忐忑不安的盯着自己,话锋一转,给足了寒月面子。

    松了一口气,寒月点了头,对着轩辕喻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好,阿喻能陪着最好了。”

    这笑容让轩辕喻沦陷了,似是掉入了一个深渊,爬不出来的感觉。

    路过了梅园,寒月本能停住了脚步,不多远,就听见了月邀的笑声。

    原来,远处的二人正在堆雪人,都快要堆成了,寒月看着。

    老远的,本来想进去的,这时候倒是不想进去了。

    “陛下,回去吧,我累了。”

    寒月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轩辕喻也在这里陪香糯堆过雪人。

    有些赌气的寒月步子都加快了,心里那些不好的情绪一下就能被感受到了。

    轩辕喻快步追了上去,对于寒月突如其来的小情绪多少觉得莫名其妙。

    “寒月,你怎么了?”伸出手去牵寒月的手,刚碰到就被甩开了。

    “无碍,陛下近日怎么不去找香糯了?”寒月走在前面,这试探来的很突然,问题里赌气的成份很多。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淡淡的醋味,轩辕喻这时候心里到底因为香糯的事,多少不太想寒月问起她。

    可被问了,也不能心虚了,“不去找,自然是不想去了。”

    “不想去?”寒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仔细回忆这些日子,仔细算来也快有一月没有去看过香糯了。

    “你去看看她吧,我觉着香糯对你牵挂的很呢。”寒月这话里真心有六分,四分却是试探,试探,在轩辕喻心里,到底是她重要一些,还是香糯。

    “皇姐真心想让我去看她?”轩辕喻听不出这话里的试探,心里有些堵了,试问那个女人会将自己心爱的男人推向别的女人?

    “真心啊!”寒月假装欢快地回答,她怎么觉得,轩辕喻真的想去那,看来,阿喻也喜欢香糯了。

    她是不能忍受自己爱的男人同时喜欢上别的女人的,寒月一下就有些难过了。

    她到底喜欢上一个什么人,阿喻是帝王,后宫佳丽三千本是理所当然,她是没有资格吃醋的。
………………………………

第103章 雪人

    “阿喻,等这个孩子出生了,你就找嬷嬷养着吧,然后送我出宫得了。”寒月一下子有些愤怒,说完这句话,几乎是跑了起来。

    轩辕喻自然不罢休,上前去拉扯,“寒月,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这火气非要来得莫名其妙。”

    这动静到底是大了一些,梅园内堆雪人的两个人也发现了动静,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张望。

    “乐思,陛下和公主怎么了?在吵什么?”月邀有些担心,手上拿的雪还没来的急往上面堆。

    乐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按理说公主和陛下路过梅园,自然是赏梅了,可却又不进来,不会是牵扯出了别的事,惹了公主生气吧?

    也算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乐思面上不动声色,将手上揉成团的雪堆在了雪人的头上,将手上的水擦在衣服上,就站了起来。

    “应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吧,怀孕的女人情绪是不好些,我们过去也不好说的。”

    这句话汇成一句完整的话就是,我们不要去多管闲事。

    月邀却是一下被带偏了,一点也没听出乐思话里面的不对劲。

    “原是这样,那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也站了起来,月邀跑开了一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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