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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只钟情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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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这样,那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也站了起来,月邀跑开了一些,在远处看着雪人。
这雪人看起来真是有模有样的,真就跟画在地上一样,莫名没有某些不该有的棱角,圆润的,精致了一些。
雪人身上的树枝是乐思找来的,鼻子是月邀身上棉袄的布料做的,这样两个人头一次合作完成一样东西的感觉,说起来还不赖。
“这雪人可真好看。”月邀看着两个人的成果,很是满意了。
乐思张了口想要符合两句,扭头一眼就看到了月邀裤子上的血迹。
皱了皱眉,乐思声音有些责备的意味,“邀儿,你裙子上是什么东西?”
月邀没多想,扯了裙子去看,看到那抹鲜红显眼的血迹,整个人也有些懵。
身下一股暖流恰好路过,月邀就有些不自在了,再去看乐思,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嫌弃,整个人就更不好意思了,低下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来了月事,你就一点也不知道吗?还堆雪人,身子可是难受?”
乐思走近了一些,伸出双手将月邀的手放在了掌心,使劲搓了几下。
“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没什么感觉。”月邀还真是没注意,这时候说起来,其实身子也不难受。
何况,身为宫女,平日来了月事,要做的事也还是一样的,有的时候也会碰一些凉水,倒也是没事的。
“罢了,先回去吧。”
乐思手在空中挥了一下,两个人就回了宫殿。
也是为了多和月邀单独相处,平日里乐思倒也改了总让宫人照顾的习惯,这时候倒还方便了。
扶月邀坐在了床边,乐思想了一下,手指按在了月邀的手臂上,细细地把起了脉搏。
脉搏平稳,脉象倒也无大碍,看来还真的没事。
乐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月邀当真不是什么富贵命,这要是公主,恐怕这时候都不知疼成什么样了。
收回手,乐思在月邀忐忑的眼神中,开了口,“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就好了,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
“好。”月邀回答了一句,这时候自然不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寒月一下子就拗不过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两个人一路吵闹着回了宫。
寒月平日不运动,今日出了门不说,还走了那么远,腰就有些疼了。
扶着腰,寒月找了椅子坐下,抬头看着面前的轩辕喻,心情更不好了。
“陛下往后不必来陪我用膳了,御厨做的都是我爱吃的,我会老实吃饭,伤不到你的孩子,所以不用跟监视犯人一样看着我了。”
寒月就是这样,一旦生气,说出的话就开始没有分寸,生生不顾一点后果,不看旁人一点的面子。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皇姐口无遮拦了一路,这时候也要惹我生气?”
轩辕喻也是心疼寒月,不到万不得已是一点也不想发脾气。
“那行啊,打我呀,你骂我呀,我不怕。”
说完,寒月就顺手抄起身旁的杯子摔了出去,杯子落地的声音格外清脆,吓到了一旁的小平子和月牙儿。
也让轩辕喻的脸色阴沉了下去,手握成拳,轩辕喻都有一瞬让寒月蹲在地上把碎片自己捡起来,找了东西重新自己修补好的冲动了。
深呼吸了几口气,最后还是平缓了态度。
“皇姐今日出去了,年后这几月天也不好,就等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后再出去吧。”
心里再怎么样也是有所顾虑了,今日这都什么没发生提到香糯情绪就成了这样,若是真的发生些什么,还不知道皇姐要如何。
“为什么,你就是因为生气才这样说的吧,明明没发生什么,却还要禁足我,你说说,我回宫后,你这样多少次了?”
这话一出,寒月自然是不愿意了,手上将自己的枕头朝着轩辕喻摔了过去。
轩辕喻情绪这下是真的控制不住了,手上握着寒月扔来的暖枕,眼神如同刀子刮过了屋内的下人。
“月牙儿,将这个枕头拿去烧了。”将枕头扔给月牙儿,“都下去,把门带好。”
寒月还在找东西要扔,听见这句话,这时候也不敢动了。
这,话不多,口气不好的样子,怎么跟要家暴一样?不过,她可是怀着孩子的,轩辕喻不会,不会打她吧?
想了这些日子轩辕喻给自己的冷遇,寒月就觉得不一定了。
“不要出去。”寒月颤抖着声线命令下人,说出口的话听来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下人们自然不敢在这时候听寒月的话,纷纷跟躲难一样,一个走得比一个快,不一会儿,屋内就剩下两个人了。
“皇姐是不是觉得怀了孩子,阿喻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轩辕喻走近了一些,不过两步之遥就到了床边。
“皇姐若是识趣一些,就不会这样和阿喻闹了,真觉得自己什么事也不会出吗?”
寒月往床榻内靠去,轩辕喻单膝跪在了床沿,一只手臂撑在了床面上,两个人靠的十分近了,近到寒月身上淡淡的香气都飘进了轩辕喻的鼻息间。
“皇姐若是再胡闹,阿喻自然,有别的办法让皇姐长记性,确实,皇姐如今肚子里有个护身符,恃宠而骄了些,总该,有个限度吧。”
轩辕喻的手探了过去,朝着寒月的领口探了过去,在寒月的脖颈抚来抚去,一双薄唇凑过去,在寒月的脸颊印上了一个吻。
这个吻很轻,也很快,快到,寒月都没觉得被人碰了,这个吻就消失了。
“幻彩,查到了吗?”
正值雪后初晴,香糯的心情难得好了一些,坐在凉亭里,喝着龙井,赏着鱼。
“回娘娘,查到了,许公子,许公子在京中的一处不知名的客栈内。”
幻彩很是担忧,这种对别的男人过多关心的问题,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是吗,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在陛下不知道的情况下出宫?”
放下茶盏,香糯的心情说不出的有些复杂,不再爱轩辕喻后,发觉,好像对许倪又回到过去的期待了呢。
她还真是可笑,兜兜转转,可怜又可笑的,只有一个穷书生爱。
下贱的命,就算是付出再多,那人眼里也只有那位尊贵的正主,而自己不过是一个连替身都不够的尘土。
“娘娘 ,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恐怕……”幻彩自然不敢做,惊恐下还是说出了请求。
“陛下?他在乎吗?别说他知不知道的问题,你不去做,明日你都活不过,你也看到了,陛下可还是对我,该有的待遇都在,我要是杀一个宫女还是简单的。”
香糯手指转了转茶盏,还是头一次仗势欺人,熟练地,却跟做了无数次一样。
幻彩听见,惊恐地跪在了地上,“奴婢这就想办法。”
算算时间,她和许倪快有一年没见了。
装扮成宫女,香糯在幻彩打点关系的情况下出了宫,直奔许倪住的客栈。
明明在比这家客栈更坏的环境呆过,香糯推门而入的时候,也还是小小呆愣了一下。
这个环境,未免太混杂了一些吧,四处的桌上破旧不堪,客人们大呼小叫,脏话不断。
也许真的是宫里呆久了,香糯不可察觉的脸上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片刻后就又消失不见了。
幻彩掏出一锭银子给店主,很快就套出了许倪的房号。
拿着钥匙,幻彩还是很不放心,“这事若是暴露了,恐怕……”
“他平日一整心都不在我这,恐怕我就是死了也要好几日才知道,你不说,怎么会暴露?”
香糯的话虽说不中听,道理却还都是那个道理,现实也真就是这样,没有更糟了,因为这就是最糟的情况。
脚踩到第一个台阶时,身后店主的声音就响起了。
“姑娘可是和那俊秀小生是恋人的关系?他方才出去,恐怕过会人才回来。”
手上拨弄算盘的动作没停,收人钱财,到底还是寸了几分良知了。
………………………………
第104章 相见
“店家不必担心,我与他是自小一块长大的朋友,不会出任何事的。”
香糯的声音柔柔的,踩着台阶上楼的步伐未停。
幻彩将门打开后,香糯就开始细细打量起了这间屋子。
屋内和她印象里,没有半分差别,整洁的丝毫不差,桌上仍旧简单地只有几本书。
香糯靠近了那个桌子,方形的,很小,几本书都感觉很充实了。
一瞬间,香糯有了一阵恍惚感,这情形,似乎回到了在家乡的时候。
她坐在对面,许倪拿着书认真读书的时候。
她会带好吃的来给许倪吃,会学着写字给许倪看。
忍不住和过去一样,翻起那本熟悉而又陌生的书,记得那时候,许倪都不让她拿来的。
翻看了几页,香糯就发现了里面夹着的东西了,一张纸,也不知道写了什么。
香糯拿起翻开,上面的两行字,一下就让她潸然泪下了。
两行泪不可预测地往下落着,香糯的心里就开始五味交杂了。
“卿本佳人,嫣然一笑,倾国倾城。”
这词若是被轩辕喻看到了,怕是要不屑一笑了,这词用在她身上怎么看都是作贱了,或许也只有轩辕寒月才配吧。
可这词确确实实是许倪写给她的,她怎能忘记呢,那个午下。
她带着亲手做的糯米饭来看许倪,许倪正在题字,多往门的位置看了一眼看到了她。
那个愣住不能被拯救了的笑啊,估计这世上也只有他才会对自己留存了。
随即,在她靠近的时候,许倪题下了这几个字。
当时她还以为许倪是在写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东西,因为她靠近的时候,许倪很快就收了起来。
当她强硬抢走的时候,那时候她勉强认得子,却还是读不完整,“什么本家人,然,然一笑,生国生城?”
躺在许倪的身上,香糯将纸抬起,问着面红耳赤的许倪“这是何意啊?我怎么一句都看不懂?”
许倪自然不会说,颇为难为情地抢回了纸张,口是心非地一下否认了心中所想,“没什么,不需要知道是什么意思,和糯儿没有关系的。”
如今想来,那里是没有关系,明明关系匪浅,却还要打死不承认的坏人就是许倪啊。
“谁人,闯我住处,就不怕我报官吗?”
许倪站在门口,恶狠狠地开口,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两个女子,实在不敢相信会有人偷东西能寻上他。
香糯应声,反应了一下才回头,自己觉得是准备好了,可看到久违的人出现,才知道她那里有准备好的时候啊!
如今,再看眼前人,依旧偏偏公子,睿睿书生,她却早已变得不再是同一个人了。
“许倪,我来看你了。”
香糯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一些,挂在脸颊上,更添几分可怜的气息。
“糯儿?”似是不太敢相信,许倪毫不犹豫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感觉到了疼,才知这一切都是真的。
“幻彩,你先出去。”
香糯说不出的有些激动,也知自己失态了,就想要幻彩出去。
“娘娘。”幻彩不愿意,这于理不合啊,娘娘可是陛下的女人,怎能和陌生男子独处一室?
“出去,我们今日错得还不够多吗?你还怕错这一样了?”
香糯声音哽咽到泣不成声,却还是努力将话说完。
无可奈何,幻彩还是出去了,顺便还将房门给带上了,她可不想泄露了风声。
几乎是门关上的同一时刻,香糯一下扑进了许倪的怀里。
许倪听见了,那个娘娘,他也知晓香糯已为**,所以,面对香糯和过去一样的热切,没有任何回应。
心痛如绞啊!日日思念的人儿出现在了眼前,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许倪,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香糯的眼泪掉得很凶,也感觉到这个怀抱的陌生,想来满心却更是愧疚了。
“香糯,今非昔比,我们还是听方才那位姑娘说的,不要靠得太近才是。”
许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颗心就是绞着疼。
香糯从许倪的怀里出来,抬起头,睫毛上都沾着水雾,“你这时候就只在乎这些了吗?都不关心我过得好不好,我有没有瘦,什么都不管?只要我离你远些?”
这句话说出的时候,香糯的声音愈发哽咽,实在不能承受眼前人的冷落了,更多却还是伤心。
“不是,不是,糯儿,你别难过,我自然关心你。”
许倪最受不了香糯难过,这时候更是手忙脚乱地哄着了。
伸出手和往日一样,本能给香糯擦了擦眼泪。
“你若是还爱我,这次科举就要金榜题名回来,到时我会亲自给你庆祝。”
香糯的笑颜重新挂在了脸上,对于宫中之事选择了只字不提。
许倪不知说什么好,科举对于他来说,因为香糯的离去变得也没有多重要了,如今来考也不过是为了乡里的期望,若真是不中,到底没有当时重要了。
如今香糯这样说,他才发现,自己那颗心似是活过来了,烧得火热。
“糯儿。”手握成拳,许倪心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说了,“我想,我们还是就这样吧,你已经嫁给了当今圣上,不该和我走得这么近的。”
“不该吗?”香糯露出一个勉强到有些扭曲的笑,“不该什么,你可知我整日过得什么日子?”
“你过得不好吗?”许倪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伸出手想要拉香糯的衣角,还没靠近就被避开了。
“好?”香糯冷笑了一声,“你不如问我怎么还在活着。”我都死了两个孩子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许倪伸出了手将香糯扶回来,他突然就开始担心起香糯了,他的糯儿何时这么脆弱,定然是被人欺负了。
难不成是陛下吗?还是宫里的娘娘?
“你别管,总之这次科举好好靠才不是辜负我,懂了吗?”
香糯不愿意去提,她今日见了许倪,往后就不想再操任何人的心了。
“好,糯儿,我一定好好考。”许倪很认真地在回答,单靠猜测,是猜不出任何事的,所以也没有多想什么了。
“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能冷着了,明日我会找人给你寻一个新的客栈,会……”
香糯想了一下,还要说些什么,门就开了,幻彩很着急地进来了。
“娘娘,今日出来的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幻彩在门外守着就一直在算时间,实在是不敢多耽搁。
“好,这就走了。”香糯也知这样不好,点了点头,放开了许倪,道别了两句,才舍得离去。
乐思正扶着月邀的手写字,月邀的手比她自己的手还要大一些,被握着的时候止不住得颤抖。
“这个字要这样写,你看。”乐思算是一个比较苛刻的人了,她在要求别人的时候很多时候会跟要求自己是一样的。
所以,在月邀觉得自己写得不错的时候,落在乐思的眼里一下就成了一点进步也没有。
扶着月邀写了几个字,乐思就放开了月邀,“你自己写一行,我看看。”
双手背在身后,乐思这时候的形象真和私塾的教书夫子没什么两样。
本就害怕乐思,这样站在自己身旁看自己写字,月邀自己也觉得写得不算好,本能就是害怕。
手握着毛笔,抑制不住一直颤抖,落在宣纸上的字还是一样歪斜。
一个紧张,一个字就歪掉了。
月邀在看到这个字,人就本能抬起头看着乐思, 眼神里的惊恐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了。
“怎么还是写成这样,每日都在练,这都几日了为什么还是这样?”果然,乐思就发了火。
可其实,乐思平日是从来不会为了这些事发火的,至少别人不会,若是出了这样的错误,多半就直接以一个才智有限淘汰掉了。
“我,我已经很认真在写了。”月邀一下子就不太敢说话,被教导的人,本能有些唯唯诺诺的。
两个人的眼神这时候碰撞在了一起,月邀蒙了水雾的,和琥珀一样,在闪烁的双眼,让乐思一下就按耐住冲动和怒火了。
“没事的,多练练就好了。”乐思就这样概括过去了,语气一下温柔,表情柔和的就跟换了一个人。
月邀却还是在出错,乐思的脾气却是十分好了。
“乐思。”轩辕喻直接进来了,他本是想让人通传的,屋外一个下人也没有,只好作罢了。
一进来,看到乐思正扶着月邀写字,整个人就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一直把乐思当成的,倒也不是一般的女子,有些像是兄弟,可到底有些地方是不一样的。
平日若是见到兄弟这样做,自然冷嘲热讽几句了,可是乐思,总是有些地方怪怪的。
“乐思,找你来下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轩辕喻的身子却是偏了。
一下松开了月邀,乐思难得的,心里微波荡漾的被打乱,多少有些不开心,脸上却还是装作不在意。
“好。”乐思只回答了一个字,和平日还要调侃一句的模样多少有些不一样。
………………………………
第105章 让了寒月。
“那个,陛下找你下棋,我就不写了吧。”月邀平日和轩辕喻的关系,都只是一个下人而已,这时候被乐思拿来耽误事,心里的想法可想而知。
额头出了冷汗不说,都快要分不清手上握的笔是什么了,手颤抖着,练毛笔都不会拿了。
“没事,你写吧,陛下若不是得了闲也不会来找我,这点时间他定然也是不在意的。”
乐思没察觉到月邀的想法,丝毫不觉得那里有问题。
就算这样,月邀也是不敢的,手指有些隐晦地去拉扯了一下乐思的衣服,眼神里都是哀求,无声的想要告诉乐思,自己不想写了。
乐思被拉扯了,自然就看了月邀,可月邀这样的眼神,她却还看不出那里不对。
“写成那样还不想写吗?”乐思本能地却是单纯的觉得,月邀只是不想写字了。
听见这句话,月邀都要崩溃了,乐思这时候是怎么回事,也不想想,她犯得着当着陛下的面这样吗?
“那个,要不你和陛下去下棋,我自己好好写。”月邀自然不敢当着轩辕喻的面造次。
“罢了,不想写算了,一块去吧。”乐思这下听出了不对劲,也不敢强迫什么,也只能好言好语的说算了。
月邀一下就松了一口气,跟在乐思身后,一同出去了。
不得不承认,乐思的棋艺真的是一绝,若说前几日她还心存侥幸,这时候就是完完全全的钦佩了。
站在一旁,明明陛下每次都是看起来都在上风,可当乐思将棋子落下后,棋局就成了另一种局面了。
看两人针锋相对,就是看者,内心也是惊心动魄的。
“乐思你,最近棋艺见涨啊!”饶是轩辕喻这样的高手,也有些应接不暇了,这局看起来无事,其实他就要输了。
“呵,进步了吗?前几日我还输给了邀儿呢。”乐思露出几颗牙,笑得有些调侃。
一下棋,乐思就习惯性想要喝茶,眼前确实有一杯,不过不是她要的。
“邀儿,去给我倒杯茶。”
月邀正在分析眼前的形势,专注地思考着,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见月邀没反应,乐思就回了头,“怎么呆着?给我倒杯茶。”
一下子回了神的月邀赶紧点了头,就下去准备了。
“月邀赢了你?我怎么不知道宫里还有人有这么高的棋艺?”轩辕喻将棋下好,笑得有些嘲意。
“陛下这样说,看来平日和公主下棋从来没让过公主了。”
乐思这时候下得一颗棋格外关键,下去的那一刻,胜负就见了分晓。
输赢已定,轩辕喻扔下了手上本来准备下的棋,表情因为乐思的话收了笑意。
“我皇姐,不需要的。”她有多了解我,恐怕没人比我清楚,所以,若是让了,恐怕一下就能被看出来了。
“不需要,寒月公主看起来好强着,一直输也不生气吗?”乐思抿了一些唇,状似在思考,眼神朝着轩辕喻一直在撇。
这倒让轩辕喻不知如何回答了,顿时就没了行致下棋。
眼前的棋子刚被小平子收拾好,正欲摆出。
“不必了,今日就先下到这里吧。”拦下,轩辕喻心情就不是很好了。
倒好茶水的月邀刚回来,看刚才那一局已经结束了,心里还有些遗憾。
这时候正好听见两个人说不下,心里还有些意犹未尽。
脸上没有表露出来,给乐思倒好茶水,人就站在了一旁。
因为乐思的话,轩辕喻一瞬间就想要去看看寒月,他突然开始心疼起了寒月,平日里说起来他是疼着的,可到底都没让过她。
轩辕喻站了起来,不再说什么,带着小平子就走了。
等轩辕喻走了,月邀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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