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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戟指中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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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座下的白马飞跃而起;手中龙胆亮银枪直奔韩猛后心便刺将过去。

    只听得“当”的一声响;斜刺里有一将便挺一支大铁枪接住赵云这一枪。

    张辽视之;只见此人身长八尺;面如獬豸;认得这人便是河北名将文丑。

    二将于城门前大战起来;战了四五十合;张辽见到赵云挥动龙胆亮银枪如同梨花点点绽放;处处绕着文丑刺去;文丑左挡右格;反显处于下风。

    正战得紧张;却听到一声炮响;一面大旗迎面而来;上书一个大大的“张”字;一将威风凛凛跃马横枪;身后分波裂浪般涌着马步兵;各兵步调一致;一看便知训练有素。

    咦;这不是河北名将张郃?张辽看到张郃见文丑渐渐不支;便大喝一声拍马舞枪而前;照赵云面门一枪刺去。

    吕布听得张辽道张郃竟然联同文丑去夹击一个无名小将;脸上不禁皱起了眉头;打断张辽的叙说;剑眉倒竖;高声道:“张郃、文丑真是恬不知耻;竟然两个成名人物去攻击一个无名小卒;真是教人笑坏大牙!”

    “就是嘛!当时我也看不过眼;但我想看看赵云的功力如何;便看其三人战在一处。。。。。。”

    吕布心中大奇:“赵云竟然能同时抵挡两大高手的进击?”

    “当然可以;不过只三个回合;我便看出他已渐不支;毕竟张郃、文丑功力也非泛泛;两支大铁枪左右回环;赵云一支枪如何抵挡得住;他又不是主公!哈哈!”张辽轻声笑道。

    吕布听了心下一松;本以为又出了一个绝世高手;不料在张辽眼中赵云还是不及自己;便道:“那赵云有否死于二将之手?”

    “赵云没有死!因为我出手了。”

    吕布有点不明白地问道:“我就不明白公孙瓒那个老匹夫为何不放你入城;就算怀疑你是细作也可以放入城再作审讯。”

    “唉;一言难尽呀;主公,且听我慢慢道来。”

    张辽继续将前事一一道来。

    张辽见赵云不敌二将;心中暗暗恼怒:张郃真是无耻;竟然以二对一;完全不讲江湖规矩;胜之不武;待我去助赵云一臂之力。

    一拍座下战马张辽便挥刀冲入阵内。

    张郃听得阵外有一将杀入;急忙挥枪接住张辽的青龙钩镰刀;两将刀枪相交;当的一声响;张郃止住战马;大喝道:“来将可是张辽?”

    张辽大喝过来道:“张郃无耻之徒;竟然以两个成名人物战一个无名小将;真令人羞耻呀!”

    张郃怒道:“你知不知此人已连杀吾数十员将;我主袁绍命我等提其头来见;管他什么以多欺少;你莫再三阻挡;不然我连你也擒下!”

    “好呀!就看你如何擒我!”张辽也怒了;把手中青龙钩镰刀上提;双目怒视张郃。

    张郃手中枪一抖;纵马上前便刺。

    来得好;张辽暗叫一声;听得枪如风而至;青龙钩镰刀用力向旁一格;当的一声架开;不想张郃那长枪似长了眼一样;刷刷刷;又如风刺来。

    张辽早在旁边观察了许久;青龙钩镰刀并未将招数用老;刀身回旋展开;架住来枪;顺势将刀展开;二将战在一处;战得难分难解。

    文丑与赵云又战了四、五十合;只觉手中那把大铁枪又沉又重;而赵云胜在年轻力壮且手中龙胆亮银枪轻盈飘忽;变化多端令文丑防不胜防;又战不多合;文丑已露出败像;只得虚晃一枪夺路狂奔。

    张郃正与张辽恶战;全副心思放在如何应对张辽时时劈下的沉重青龙钩镰刀;不想身后有一股风声响起;张郃心里面吓了一跳;不及多想;格开张辽劈来的青龙钩镰刀便想用枪去挡;但是想不到对手刺来的枪太快啦;快到他的枪未及回旋挡格;肩头便中一枪;也幸亏他把身一侧;方不令来枪刺到他的心口。

    张郃肩头吃痛;大叫一声;拔马便逃。众袁军兵丁一齐拥将上来;只听得城楼上一声锣响;楼上现出一大群弓箭手;齐齐向城下的袁军射击;袁军齐声大呼;又见主将已败退;只得如潮水般向后退却。

    城上见是赵云;便放下吊桥;二人纵马过桥入城。

    张辽心道:公孙瓒这个老匹夫究竟搞什么;如果不是见到赵云恐怕他都不会开城门让我进去;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家伙。

    只是张辽此时未知道;更不可理喻的事情还发生在后面;你怎样对人;不代表人家会怎样对回你;如果看不透这一点;将会徒增不必要的痛苦。

    “我是常山赵子龙;汝是何人?”赵云手握龙胆亮银枪;将枪尖向下;血水顺着长枪的红缨向下流淌;沿路滴成一条血线。

    “张辽;张文远;我是张燕派来的使者。”

    赵云奇道:“张辽;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你好像不是张燕的人;你是吕布的麾下大将呀!”

    “正是;张燕已归降我家主公!”

    “哦!原来张燕已归降吕布!”赵云脸上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不知为何公孙瓒竟然不准我进城;要我连杀三门方可进?”

    赵云听了张辽此言;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张辽见到赵云年纪轻轻对答如流、神色自若、年少老成的样子;心中暗觉此人确是英杰;见其不再说话;也不多言;进得城去;只见到眼前高耸着一栋圆形高楼;楼高十丈;楼门上书“易京楼”三个大字。

    二人到了楼前;下马上前通报。有兵丁上前收了二人兵器及马匹。

    张辽四处望时;只见高楼用料坚固厚实;外表平滑无可捉手处;高处留有小窗口让弓箭手把守;楼顶设一瞭望台;台上插一支高耸入云的“公孙”大旗。

    未几;便有一小卒开了楼门;有亲兵在前引路;二人进了狭窄的楼门;拾级而上;上得数米;视野便开阔了许多;每层皆有数十员将士持弓守护;又上得两层楼;便见到有一大厅;门口有两员膀大腰圆的武士把守;领路亲兵道明原委;二武士方放三人入内。

    入得大厅内;只觉灯火格外通明;四角分别点燃几支牛油大灯;烛火荡漾不定;人的心情也随烛火跳动而产生不安情绪。

    “咣”的一声;张辽未入到厅中便听到一声东西破碎声。

    只一瞬间张辽便觉身边人影晃动;凭自己的武功当然知道已经有人贴近自己身边;但张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动;只能束手就擒;如果自己动手;便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张辽只觉被两个人用绳子绑得结结实实;不一刻便被推倒在厅中。

    “呔!汝是何人;竟敢冒充张燕使者前来我处使诈?”

    张辽听得有人喝骂;此时方抬起头来望向喝骂处。只见到厅堂正中端坐着一人;张辽定睛看时;心中不禁大吃一惊;心道:这人便是公孙瓒么?

    张辽见过公孙瓒;记得在虎牢关时;公孙瓒挥长矛大战吕布的英姿张辽至今难忘;当时的公孙瓒意气风发;胆粗气壮;身手敏捷;声音洪亮;此时堂上的真是公孙瓒么?张辽心内真是百感交集;因此时映在张辽眼内这人虽端坐在厅中太师椅上;穿着灰衣灰袍;但却老态龙钟;神情恍惚;双眼似是蒙成一条线;嘴唇尚在张开;双手刚刚扔碎一只花瓶;现在两手不停在摩擦着。

    张辽心道:这个公孙瓒难道经不住袁绍的一再攻击;现已被摧毁成这个样子了;真令人不敢相信呀!张辽拿眼望向赵云;只见赵云在一旁拱手行礼后便不再说话;只淡淡站在一边看公孙瓒发话。

    “汝是何人指使前来使诈!”公孙瓒又高声喝骂道;声音含混不清。

    张辽心中暗暗叹息;高呼道:“非也;我非细作;我实是张燕派来使者!我怀中有张燕亲笔信一封;请将军过目。”

    “嗯!”公孙瓒将手一扬;两边亲兵便从张辽怀内取出一封信递与公孙瓒。

    公孙瓒将信展开;只扫了一眼;冷冷道:“如何证明这便是张燕所写;又难保不是袁军截住此信;便教汝前来使诈?”

    张辽心中暗叫一声苦也;心中一时大急;竟然无话可说;呆在当场。

    公孙瓒身后转出一人;乃是长吏关靖。关靖俯身接过公孙瓒递来书信细细阅读。

    “推出去;斩!”公孙瓒大叫一声。

    张辽听得此言;头脑里面轰的响了一声;如同晴天响起了一个霹雳。

    “且慢!”

    “主公且手下留情!”

    两人同时发声;原是关靖与赵云齐声呼道;赵云更是跪于地上拱手求道。

    “哦;你二人尚有何话说?”公孙瓒有点惊奇地望着赵云;又侧头看看关靖。

    关靖缓声道:“此人我认得是张辽;非袁军细作;我亦听闻张燕已归降吕布;此信确是张燕所书。”

    赵云亦高声道:“我确保此人是张辽;因无几人可与张郃交战数十合而不败。”

    公孙瓒听得二人如此说;便不再作声;双目闭起;沉思起来。

    张辽心下不禁暗暗叫苦;心道:如今这个公孙瓒怕是老糊涂了;我的命看来真苦呀!只望他不要发起神经来取我性命便好了。

    “你真是张辽?”公孙瓒忽然两眼一睁;死盯着张辽双眼问道。

    张辽心中大急;内心却是同自己说;此时说话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心道:此人如今思维似有点紊乱;观其人以前性格较为强硬;我便试他一试。

    张辽挺起胸膛大声喊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张辽是也;汝要斩要杀;悉随尊便!”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赵云吓了一跳;拿眼望向张辽;见到他气定神闲;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内也暗暗佩服张辽的胆量。

    公孙瓒听得张辽之言;将身子向太师椅挨去;手抚长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整个人似放松了一般;笑笑道:“你确是张辽;哈哈哈!”

    关靖拿眼向两亲兵使个眼色;两兵丁连忙上前将张辽身体上的绳索解开。张辽心下也是一松;心道:公孙瓒果是强横之人;幸而我估对其性情;如果我怯懦便会遭其毒手;真是死了都不知去哪里做个枉死鬼了。

    “张辽!你既来;便不得出外;在我处帮我坚守城楼!”公孙瓒扬声说道。

    “啊?这个老家伙真是越来越过份了;我好心好意过来送信;偏偏他当我是个傻子!”张辽心中恨恨想道。

    关靖知道张辽心中不平;抚慰地说道:“你莫多想;只因前些时我主秘密派人送信给张燕,让他率五千骑兵于北隰之中,举火把为应,我军就从城内出战。袁绍却是劫得了这封信,如期举起火把。我军以为救兵到了,率兵出击。袁绍设伏兵袭击我军,我军大败,又回到城内坚守。故此主公不许各人出城;并不是针对你。”

    张辽听得关靖此言心内方平静了一些;心道:公孙瓒脾气古怪;原是被袁绍算计得太多了;故此性格便变得更加古怪多疑。

    赵云上前拱手道:“主公;田豫在界桥被围;情势危急;我今单枪匹马闯过袁军大营就是为了向主公提请救兵;救兵如救火;望主公速派援军前去救助!”

    公孙瓒听了沉默不语,头挨在太师椅上似在沉思;之后;他竟然说出一句令张辽至今不解的话;亦因为这句话;令他最终兵败身亡永远消失在乱世的烟尘之中。

    究竟公孙瓒说出一句什么说话;令他最终兵败身亡永远消失在乱世的烟尘之中。

    。。。
………………………………

第四十一回赵云失意离易京 张辽暴击刘纬台

    第四十一回赵云失意离易京张辽暴击刘纬台

    良久便轻声说出一句令军心涣散;众人离心离德的话来:“救一人,那以后众人都会只等救兵而不肯力战!”

    “啊?”张辽心里面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公孙瓒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呢;怎么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呀!

    赵云听了当场呆在厅中;一动不动;已经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张辽!你既来;便不得出外;在我处帮我坚守城楼!”公孙瓒指着张辽扬声说道。

    “啊?这个老家伙真是越来越过份了;我好心好意过来送信;偏偏他当我是个傻子!”张辽心中恨恨想道。

    关靖知道张辽心中不平;抚慰地说道:“你莫多想;只因前些时我主秘密派人送信给张燕,让他率五千骑兵于北隰之中,举火把为应,我军就从城内出战。袁绍却是劫得了这封信,如期举起火把。我军以为救兵到了,率兵出击。袁绍设伏兵袭击我军,我军大败,又回到城内坚守。故此主公不许各人出城;并不是针对你。”

    张辽听得关靖此言心内方平静了一些;心道:公孙瓒脾气古怪;原是被袁绍算计得太多了;故此性格便变得更加古怪多疑。

    未几;公孙瓒又对着赵云大声道:“子龙;汝不在界桥别营抵挡袁军攻击;却跑来等我发兵救援;却是为何?是贪生怕死么?只要每个人尽忠职守;奋勇杀敌;哪有打不死的敌人?”

    赵云一听;心下大震;即时扑倒在地;高声叫道:“臣敢不效死;现在我便马上回营!”

    “嗯;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歇息一会!”公孙瓒扬手向前摆了摆。

    各人俱各退出易京楼。

    出得楼来;赵云取过兵器牵过马匹;沿着城内的青石地砖而行;闭目仰天长叹曰:“天亡我也!”

    张辽也牵过黄膘马;他有点同情赵云的际遇;轻声上前道:“汝作何打算?”

    赵云无奈地张开眼睛望了张辽一眼;把头垂下牵着小白马道:“唉;界桥别营被袁军攻击得厉害;我这便要赶往界桥助田豫一臂之力。”

    张辽看看四下无人;便轻声问赵云:“汝枉有一身武艺;却明珠暗投;不若投奔我主吕布;也好尽展一身武艺。”

    赵云轻声回应道:“吕布非明主也;我今投公孙瓒确非明智之选;我心现已有名主;今汉室倾危;我辈当匡扶汉室为民造福!”

    “莫非汝要投曹操?”张辽奇道。

    “曹操乃国贼;我定不会投此贼!”

    “良禽择木而栖;子龙将何往?”张辽继续追问道。

    “吾早有打算;就此与将军别过!”赵云说完便匆匆牵马出城门杀向袁军大寨。

    关靖看二人离开;展开张燕的来信便对公孙瓒道:“主公何不按张燕所说;大家约个时间里应外合进攻袁绍;或可一举成功!”

    公孙瓒听了在座上摇摇头道:“谁能保证这次不被袁绍截获书信?”

    “子龙武艺高强;可派其前往黑山通信。”

    “嘿嘿!我可是连子龙也信不过;如果他半路投降袁绍我便如何是好?”公孙瓒在太师椅上只把头左右摇来摇去;一副万事尽在握的姿态。

    关靖看到公孙瓒此状;心内暗暗担忧。

    这个世上的人就是这样;你莫以为只有自信的人才会严格要求别人;却未想到那些丧失自信;自我意识膨胀的人同样会以更高的标准来严格要求别人;因为只有摆出这种姿态;这种丧失自信的人;才能推卸自己身上的责任;所有的罪过都是别人造成的;自己才是最正确最伟大的人。

    公孙瓒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危险的人;一个完全丧失了自信的人。

    张辽信步走上城楼;想起刚才的际遇;望着赵云无奈地冲出城门杀向袁军大营;这又是一个孤独的英雄;那一个雄壮而抑郁的身影令人不忍久看。张辽昂首望向远方;那里是黑山的方向;心道:赵云郁郁不得志;我又何曾得志?吕布是否我心中的明主?观公孙瓒性情古怪;张燕又是否真心投靠我军?乱世人心最是难测;今日我既答应公孙瓒帮他守城;就践行我的诺言;大丈夫当言出必行!

    张辽正细想时;便听身后有人轻声叫道:“张文远;请随我来!”

    张辽转身看时;却是刚才按住自己的那两个公孙瓒的亲兵;身形雄壮魁梧;皆穿着便服,正对着自己说话。

    “哦!”张辽也不是多话之人;便跟着他们二人身后而去。

    “我姓叶名宽;他叫陶军;我二人乃公孙瓒手下亲随;现带你去我部歇息。”

    张辽边走边不解道:“你部便是何处?”

    叶宽人较为开朗;话也很多;继续道:“你听说过白马义从么?”

    “白马义从!我早听说过;不是在界桥战役中被袁绍的大将鞠义歼灭了吗?”张辽想起袁绍界桥与公孙瓒大战时传出的战况。

    “鞠义那个混帐家伙只是杀死了我们大部分兄弟;我们还有部分精英留了下来;继续组建了白马义从;现在约有五千骑。”陶军虽不喜说话;听到张辽说起界桥战役;忍不住插口说道。

    “我们就是白马义从!”叶宽接着道:“白马义从原指跟随主公的那些善射之士,后主公在与匈奴的对战中,深深感觉一队精锐骑兵的重要性。因此,以那些善射之士为原形,组建了一支轻骑部队。”

    “哦;那为何叫白马义从?”张辽随口问道。

    叶宽听了;笑笑道:“由于主公酷爱白马,因而部队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战马,而部队为表达忠心,均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嗌…呵…”迎面便有一辆马车直奔过来,这是一辆由四匹高头大马所牵引的马车,马车占据了大部分路面,马车夫颐指气使,口中高呼:“让路、让开!”

    十六只马蹄哒哒而过,张辽三人未及躲避,却感觉到凌空有一声风声袭来,张辽把身一沉,闪过一边,听到一声惨叫,却是那陶军被马车夫狠狠地抽了一鞭。

    叶宽怒道:“站住!汝是何人,竟敢当街行凶!”

    “吁……”马车居然停了下来。马车身后的十数个人同时站定。

    张辽三人走到马车前,陶军抚着头上被马鞭抽到的痛处怒道:“你下来!”

    那车夫抬头两眼望天,手中轻扬马鞭,竟然显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

    张辽奇之,心道:叶宽和陶军乃白马义从统带又是公孙瓒贴身亲兵,这个车夫竟然如此骄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快滚下来!”陶军指着车夫便要上前拉他。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车夫竟然便又抽了陶军一鞭。

    张辽怒了,正想开打,就听到一个声音从马车仓里面响起:“什么事呀?”马车的布帘揭开,一个老头露出脸来,这老头衣着光鲜,肥肥的脸上露出傲岸的神色。

    “哦,是刘大人呀!”叶宽对着老头打了个招呼。陶军见了这人,也没有再声张,却怒气冲冲地盯着那马车夫。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瓒的结义兄弟卜数师刘纬台。这个公孙瓒最喜欢结交庸人四处饮酒作乐,其中有卜数师刘纬台、卖布的李移子、商人乐何当,和他们三人结为兄弟,公孙瓒自称老大,称他们三人为老二老三老四,他们都家财过亿,平时都飞扬跋扈,除公孙瓒外无一人看在他们眼内。

    刘纬台傲慢地望了叶宽、陶军两人一眼,他认得二人是公孙瓒的亲随,只盯了一眼,便又放下布帘道:“走!”

    本来事已至此就此结束,想不到的事情却又再发生。

    跟随马车后的十数个打手平时习惯了欺压百姓,此时见到陶军一副愤怒的样子,其中有两个便在与陶军交错走过时给了陶军一脚。

    叶宽和陶军本就积聚着一肚子火气,现在忍不住便扑上前去每人捉住一人挥拳猛击,那一群人便呼啦一声围上前来群殴二人。

    张辽站于一旁见到马车上那老头竟然又露出个头来,望了一眼,似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又缩回头去,那马夫更是蛮横,将马车调转头,扬起马鞭照着张辽的面门抽过来。

    “呼”的一声,马鞭呼啸席卷而至。

    “啊!”只听得那马车夫一声惨叫,竟然被张辽用手捉住马鞭,一运力,便将他扯下马车,直撞到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马车夫刚想爬起,只觉眼前一花,一只脚从下巴处踢入,直将他踢得向后倒翻出去,狂嚎一声便不吭一声慢慢倒在马车旁。

    刘纬台听得不妙,刚揭开布帘,就听得一声风响,被人一手挟出马车,脸上先是挨了一巴掌,接着便被人一脚踢翻在地上,痛得他嗷嗷叫。

    刘纬台的打手见到主人被打,齐齐弃了叶宽、陶军二人,张牙舞爪地向张辽冲过来。这群打手亦非泛泛之辈,皆有些武功根底,此刻冲将过来定要将张辽撕个粉碎。

    张辽见众人来得凶猛,心下叫一声来得好,却将身体斜斜展开,两脚扎个马步,待第一个人冲上来时一个冲拳便将那人打得大叫一声向后便倒,接着两人亦被张辽一拳击倒,余人发声喊,一齐围将上来。张辽左右开弓,连击冲前两人胸口,只觉后面被一壮汉拦腰抱住便想摔下,张辽却是用手肘向后一撞运起十成力度向后一抓,抓住此人颈脖子望前一扯,那壮汉便如同一个胖冬瓜一般被张辽摔至身前,直摔得他动弹不得。

    又数人扑上,张辽几下腾挪,便转出圈子双拳望打手的脑袋击去,连击几下便倒了数人,只余下两人被叶宽和陶军一人一个收拾得抱头大叫。

    张辽走到刘纬台身前,蹲下身体作势举起拳头要击其头部,刘纬台见到张辽如此神勇,吓得那刘纬台哭丧着脸,举起肥肥的双手高呼:“英雄,放过我吧!英雄,小人有眼无珠,放过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怠慢众位英雄,还请英雄高抬贵手,不要再打了,放过小人吧!”

    这个家伙刚才说话惜字如金,如今却对着张辽苦苦哀求。

    张辽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了鄙视之色。

    叶宽上前拉起张辽,三人迅速奔向军营方向。

    “张将军,你刚才的武艺确是不凡,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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