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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戟指中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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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刚才说话惜字如金,如今却对着张辽苦苦哀求。
张辽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了鄙视之色。
叶宽上前拉起张辽,三人迅速奔向军营方向。
“张将军,你刚才的武艺确是不凡,三几下就把那十数人打得屁滚尿流的!”叶宽对着张辽充满了好感。
“嘿嘿!”张辽只是笑笑不语。
“这个刘纬台是我家主公的结义兄弟,平时就颐指气使,我们都不敢惹他!”陶军剑上现出一副气愤的样子。
“此次看到他被你教训了一下,看他以后还敢猖獗!”叶宽恨恨地道。
很快,二人就将张辽带到一处军营;军营由数百所平房建造;十数人居住一间房屋;只见到屋内极其简陋;只有一张几案靠在墙边;一张椅子;几上有一盏油灯;正中便摆放着十数张整整齐齐的床;屋角放满刀枪剑戟;有些刀枪就直接放在床底下。
“汝就暂时住在此处;平时随我们行动而行动;不要擅自走动。”叶宽轻轻地对张辽说;说完还对其打了一个眼色;接着便吩咐一兵丁带张辽四处熟悉城楼方位。
张辽四处了解状况;平时和白马义从一起行动;训练;无几日他便在队伍中崭露头角;各人都知其身手了得;特别是那个叶宽;总是找张辽过招;想学他几下子武艺;对张辽的武艺自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辽长期在军营生活;在此也乐得与众军汉打成一片;自得其乐;只是他不知道;接下来的战争;将是一场残酷得前所未有的战争;残酷的程度令张辽从此总引以为鉴;公孙瓒在这一役中以惨剧收场;只因他以一种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方式守护着自己的一切;也因为他的这种方式令他失去了他的军队、亲人、财产;所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宝贵的生命!
孙瓒在这一役中以怎么样的惨剧收场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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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攻易京装模作样 公孙瓒不理政事
第四十二回攻易京装模作样公孙瓒不理政事
平时张辽一般随叶宽、陶军一起巡视各处;与白马义从一伙人关系融洽;众人经平时一起训练了解张辽不凡的身手;俱各对其显出尊敬之色。
奇怪的是自张辽来后的几天袁军只发起了几次短暂的攻击;攻得并不激烈;很多时候看上去就似是做做样子。
张辽这一次站在城墙瞭望袁军攻城;只听得三声炮响;一支“张”字大旗便迎面冲来;张郃立于门旗之下指挥众军攻城;众袁兵手执盾牌、利刀、云梯如潮水般涌上前来;过了护城河;众兵丁如蝼蚁般搭上云梯冲上城来。
无一刻;第一批攻城袁兵被打落城来;张郃并无甚表示;只命众兵于城下呐喊;教投石机投来石块撞击城门;众军齐齐擂起鼓点;人声吵闹;旌旗攒动。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张辽看了几天忽然醒悟;只因自己经常统兵;心明统兵之道;如果真的是要攻城不可能只是如此鼓噪;只派小量军兵过来形同送死一般的攻打城池。
张辽指着冲过来的一小股袁军对叶宽道“叶宽你且看来;这批袁军只是诈作冲锋;到得城墙前便又退回去;你看;你看;那个偏将甚至连护城河都尚未过便向后退;根本毫无战意。”
“哈哈哈;这是我军准备工夫充足;早准备好弓箭、沸水、石块、檑木甚至滚油;袁军当然不敢冲前啦!”叶宽指着袁军哈哈大笑。
“不是这样的;以我统军经验;不可能如此驱军攻城;张郃不是这样的庸才。”
“他们这是在送死!哈哈哈!”
“对呀;他们这样飞蛾扑火般的小量队伍冲上来只是在送死;根本达不到攻城的效果;他们想干什么呢?”
叶宽听得张辽如此说;一下子停住了笑声;定定望着张辽说:“你是说他们有阴谋?”
张辽望着叶宽双眼;坚定地点点头;深邃的眼睛里面传递出一丝不安。
“呀!是;是要干什么呢?”叶宽心头也开始不安起来;两手不住地搓着城墙上的青色砖头。
张辽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只是以我多年的战斗经验;我确信的是;袁军准备动手了;而且一定是一次大规模的行动!”
“哦?”陶军在旁边听得心内有点紧张;插口对叶宽说:“那;那我们要立即禀报主公知道此事;他会作出合理的安排。”
陶军跟随公孙瓒多年;以前是公孙瓒的亲随;对公孙瓒忠心耿耿;只是现在公孙瓒变得性情古怪;没让他终日跟在一起。
“也好;我们去禀报主公;文远兄;你也一起去吧。”叶宽点点头;并对张辽示意一起前去。
张辽本不想去见公孙瓒那个老匹夫;但想想情势危急还是去研究一下军情为妙;便跟二人一起向易京楼走去。
白马义从直属公孙瓒管理;并不受田楷调度;故此张辽他们直接找公孙瓒汇报军情;想不到的是他们此去;令张辽明白了一个结果;这个结果便是………公孙瓒必亡。
到得易京楼前;叶宽在楼前大声通报名字;半天不见有人开门;正纳闷间;只听背后有人发出一声叹息;张辽回头视之;原来是长吏关靖。
关靖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对叶宽道:“你们就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开门让你们进入了!”
“为何如此?是主公有事么?”叶宽奇道。
“主公无事;只是不许你我进入。”
“我们乃白马义从如何会加害主公?怎么不许我们进入?”
关靖面上露出一丝讥笑道:“汝若是7岁小儿便可进入易京楼;汝7岁么?”
叶宽听了关靖所言;剑眉即时倒竖;怒道:“关靖!汝何说此笑话;我等有紧急军情禀报主公;哪里有时间与你说笑!”
“笑话?哈哈哈;笑话;我也希望这只是一个笑话;。。。。。。”关靖收敛笑容;顿了一顿;无奈地道:“主公有命;7岁以上的男人不得进入易京楼,楼上只有专侍姬妾等人,有些不能不来的文职官员,用绳索提上来,再用绳索放下去,城内存粮30万斛;楼上存粮足够其食用数年。”
三人听了大吃一惊;连言语不多的陶军也忍不住大叫道:“主公;主公这是糊涂了呀!”
关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难以解释的神情。
叶宽急道:“不行;我要找主公汇报军情;主公;主公。。。。。。”叶宽便望高高的易京楼大叫大嚷起来。
“何人喧哗!”一个女人从高高的窗户探出头来;却是公孙瓒妻侯氏。
从高高的窗户传来一句话:“主公有命;7岁以上的男人不得进入易京楼,楼上只有专侍姬妾等人;汝有军情当与田将军商议;不得在此喧哗!”话未说完;便将头缩回楼内。
张辽望着公孙瓒妻侯氏伸出头来的样子;极似一只乌龟从厚厚的龟壳中伸出头来;又慢吞吞地缩回头去。
叶宽还想抬头再叫;但觉得身后有人紧紧按住他的肩头;回身看时;却见到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自己;眼睛里面充满了悲哀和深深的坚定;那种坚定令人感到一种深深的依靠;叶宽低下了头;忍不住抽泣起来;因为他也感到他的主公要完了。
张辽拍拍叶宽的肩头;看着这个白马义从的精英;心中泛起一阵心寒;白马义从所投公孙瓒是如此昏庸;天下间还有否明主?我等空有一身武艺;在乱世之中当何去何从?天下还能有我们一席之地吗?如何方能一展我们之抱负!
带着深深的抑郁;三人回到了白马义从的营寨;叶宽、陶军二人是白马义从首脑人物;当日召集数千白马义从集合;于一圆形空地上筑一高台;主推张辽上台陈词。
张辽想起自己假扮夏侯渊引袁曹两军交兵之前事;心知袁绍已出兵白马攻曹;现在攻城定是采取速战速决的战略;怀着对白马义从的际遇感同身受和激动奋慨的心情;他大声疾呼:“各位兄弟;我们既有缘在此相逢;便当同生死、共患难!现今袁军已图谋不轨久矣;看其攻城虚张声势便知现今事急;大举攻城之日很快便会来临;唯今之计;各人需早作准备;白马义从当分成三队全天候巡逻;每队分组;每组以十人为单位;每人除休息外皆全副武装随时准备应对不时之需;就算是休息也需兵器衣甲随身放置于身边;只要警报声响起便马上作出反应。”
说到此张辽停顿了一下;又接着举起双拳高声道:“敌人并不那么可怕;我们是白马义从;我们不会畏惧任何敌军;敌军攻入来;那就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我们定当生死相依、并肩作战!我们的口号是。。。。。。”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台下响起雷鸣般的誓言。掌声雷动;欢呼声不绝于耳。
“公孙将军现在自困于易京楼;我们不用害怕;也不要担心;我们有手、有脚、有枪、有弓、有马;我们有的是勇气和信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下是我们的天下;就教袁军有来无回!”
“对;教其有来无回!”
“杀他个片甲不留!”
“杀!杀!杀!”
叶宽见到众人士气高涨;也跳上台上;高呼:“主公不理政事;我们便听张将军调度!”
陶军也挥起拳头高呼:“我们愿随张将军一齐作战!”
“听张将军的!听张将军!愿随张将军一齐作战!””白马义从一起高呼;声音震天动地;响彻全城。
欢呼声如同轰天雷一般飞传到各处;直传到易京楼上的公孙瓒的耳朵里面;那公孙瓒正躺在一张睡椅上;两脚屈起让两个丫鬟捏脚;听得下面发出响动;突然两脚伸直;将两个丫鬟踢得跌在地上。
公孙瓒呼地从椅上跳起;两个箭步窜到窗边把头往四下里望去;从高处向下俯视到白马义从众人围成一圈在聚会;他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头缩回屋内;将头高高抬起;两手负于背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地道:“白马义从?我组建的精锐骑兵!吾有白马义从;又存粮30万斛;本初呀本初;汝能奈我何?行军打仗便由年轻人去做;吾年事已高;当安享晚年矣!哈哈哈;哈哈哈!”边说边走近一个丫鬟身边;将手轻轻勾起其下巴;嘴里面发出狂放的笑声。
那丫鬟心中有点害怕;又不敢动弹;只轻轻叫道:“老爷;我还要帮你按脚。。。。。。”还未说完便被公孙瓒一手揽在怀里面;一手扯开丫鬟一侧衣衫;露出乳白色的香肩。公孙瓒眼中露出欣赏的神色;一只大手便从领口伸入丫鬟微微突起的胸脯内用力揉搓。那丫鬟只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翠绿色衣衫;眼中闪出害怕的神色;两手轻轻挣扎;口中不断发出哽咽声。另一丫鬟双膝跪于地上;头垂下;双手伏于地上低眉顺眼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易京楼内不断传出公孙瓒狂浪的大笑声。
屋外转入一个老年妇人;直入屋内;身后跟着几个女人;皆穿着锦衣华服;举止优雅。
公孙瓒的心神只专注在那绿衣丫鬟的身体上;五爪金龙在绿衣丫鬟身体内横冲直撞;绿衣丫鬟强忍着身体上如同蚁咬的体痒;双脚微曲身体僵直;一手撑着公孙瓒的肩头;一手用手背捂住嘴;眼中强忍着泪水不从眼眶中留出。不想有人入屋;公孙瓒急忙将手从绿衣丫鬟领口伸出;放开怀中的丫鬟。那丫鬟见到有人来;慌张地整理一下零乱的衣衫;赤着一双小脚小跑着退出堂来。
那老妇人进得堂来;双眼骨碌碌向着绿衣丫鬟的身上转了几转;脸上露出见怪不怪的神色;便又望向公孙瓒;略带紧张地道:“伯圭;城内何事如此暄哗;将我吵得心神不定;我连念佛都念不了啦。”
“大姐!切莫惊慌;城外乃白马义从聚义;高呼口号;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公孙瓒轻轻整理一下衣衫;望了一眼手转佛链的妇人;笑道:“这口号乃吾所创;吾有白马义从;叶宽、陶军等人对吾忠心耿耿;有何忧哉!”
身后跟过来的是公孙瓒妻侯氏和女儿;侯氏对公孙瓒道:“夫君;适才叶宽、陶军二人过来说有军情禀报;我便打发了二人;想是二人真有紧急军情相报。”
“夫人多虑矣;吾有易京楼;城厚楼高;存粮30万斛;何足惧哉!”公孙瓒摆摆手;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
“恐袁军别有阴谋;最近我也总觉心神不宁!”侯氏有点担忧地抚摸着头说。
公孙瓒之女君儿年已二十;也娇声道:“爹爹;我也有点怕!”
公孙瓒朗声道:“有什么好怕的;如今天下大势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不想再打仗啦,只想养精蓄锐,等到易京楼上存粮吃完的时候,外面的局势也就清楚了;到时爹爹帮你找个好婆家;了结老夫一桩心愿;哈哈哈!”
“我不嫁;我不嫁;我要陪爹爹一辈子!”君儿将身体左右摆动;还作出一副撒娇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易京楼上又再次传出公孙瓒爽朗的大笑声。
自白马义从聚会后;张辽与众人展开了紧张的备战;每人开始每日训练白马骑射;令人马皆不能懈怠;手上的武器保持锋利;营房处处传来磨刀声;弓箭腰刀时时随身携带;从将军田楷处伸领足够的羽箭装满各人的箭囊;保证马厩到白马义从营房的道路通畅无阻;清理各处影响道路的设施;随时准备迎接各种时间发生的状况;每人身边都带有火把等照明器物;各组积极进行突击演练;以及时应付突发的状况。。。。。。
战事一触即发,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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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易京楼歌舞升平 攻城战兵临城下
第四十三回易京楼歌舞升平攻城战兵临城下
营盘内的张辽每时每刻皆处于紧张的备战中;桌上是一张易京城内外地图;标注了各处战略重点;张辽凝视着地图正中高高的易京楼;脸上的表情变得更为凝重;他在想易京楼是否真的就那么坚不可摧;公孙瓒那个老匹夫就那么安心的待在楼上;高处不胜寒呀;张辽倒吸了一口寒气;此时此刻他关心的并不是公孙瓒的安危;他如今更多的是关心白马义从;关心这支精锐轻骑的安全;城可破;白马义从绝不能灭亡!张辽心里面暗暗想道。
夜色中的易京楼显得巍峨而不可攀;楼上灯火通明;公孙瓒却是悠哉游哉地半躺在厅堂正中的睡椅上;头枕在一个妾氏的大腿上;另一个年轻妾氏半坐在圆鼓形的镂花凳子上;半抱琵琶扰遮面;玉手轻扬;轻轻弹唱;喉音清彻;音色如流水挥洒而去;听得公孙瓒闭目轻轻摆动脚尖打着节拍。
月色于窗外静静露出一角;两个歌舞伎在弥漫于屋内的梵香中赤足轻轻起舞;盈动莲莲;脚尖款款;时而低下腰肢;时而舞起双臂;身形纤细妖娆;带动那长长的衣袖;怎不令人陶醉?
音乐从易京楼飘荡于城内;歌声美妙;灵澈如九秋之菊;一派歌舞升平之状。
战鼓隆隆;袁军又开始发起稀疏的进攻;只是这次与平时稍稍不同的是;战鼓声。战鼓声一声接一声如同急风骤雨;无一刻停止;喊杀声响彻天地;将易京楼内那温香软玉般的轻弹妙唱完全覆盖掉。
“噔。。。。。。”的一声琵琶乐章戛然而止;姬妾停止了弹唱;两个舞伎惊惶地拥于一起;两手束于胸口;两只眼睛如同受惊小鹿般到处乱转。
“咦?怎么停了呢?唱呀?你们怎么了?你;你呀;叫你呢!快跳;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快跳;再不跳老夫帮你跳啦!哈哈哈!”
两个舞伎听得公孙瓒之言;不敢开言;对视一眼便又各自起舞;那妙龄姬妾也迟疑了一下;继续弹出清丽如水的乐曲;乐声悠扬;令人神往;公孙瓒尽情陶醉于乐声之中;两手不紧不慢地打着拍子;口中跟着哼着曲子;面上流出轻快的神采。
城外杀声震天;城内早准备好擂木滚石;田楷引众兵早已列队守候于各门城头;弓上弦;刀出鞘;几座箭楼的神箭手亦已各就各位;袁军如同潮水涌来;人头涌涌;杀声震天。
“杀呀!”
“活捉公孙瓒!”
“攻下易京城!”
田楷望着城下那面大大的“张”字旗;脸上露出一丝恨意;口中高呼:“张郃贼子;汝莫得意;来多少兵;我便杀多少人;教汝有来无回!”
张郃在城下弓箭射程范围外冷静地望着易京城;脸上无一丝表情;只是冷冷地吩咐众军兵上前攻城;不断有传令兵从他身边停留又穿梭而过。
两台巨大的投石车呼轰轰地将球状大石抛向城门。火箭如同一束束流星呼啸而过;射入城内;不时燃起零星火光。
惊呼声、火箭呼啸声;投石机轰轰呼号;喊杀声;撞击声、惨叫声;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画面。
张辽置身于这般惨烈的画面内;眼光里面露出一丝异样的神色;袁军的表现完全不同于平时,袁军此时的攻击实在是太激列了吧;城内穿梭着公孙瓒的军队;各人忙乱地应付着各类战争需求;有打滚水的;有搬运石块的;有搬运弓箭的;有运送物资的;每个人都忙乱起来。
战场上硝烟弥漫,张辽的脑内闪现出吕布于白门楼逃出生天,自己在下邳城中那一幕惨烈的战斗画面……
泗水、沂水被曹操下令决口后;两河之水如潮涌入城中;下邳顿成泽国。
张辽骑着一匹战马于西城门抗击曹军,城门瞬间被曹军撞开,无数曹兵涌入,自己眼看着曹军涌入却是完全无能为力,只因洪水已经困住了自己的战马,饶是张辽有天大的本领也是寸步难行,毕竟座下战马不是赤兔,并不能渡水如平地。
此时的张辽只能统领数百个亲兵于城门数十米前看着曹军泅着过腰的洪水,挥舞着刀枪杀将过来。
喊杀声传到耳边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近!刀枪剑戟随着水花的飞溅劈斩过来,张辽只感觉到耳膜发出轻轻“嗡”的一声,眼前连人影都变得那么飘忽。
张辽知道那是自己累了,是呀,已经战了大半天,泡在水里面将体力消耗得更快更彻底,最要命的是在斩翻扑上来的兵丁后,传来一声断喝:“张辽,吕布已经被擒,你快快投降,便饶你不死!若再冥顽不灵,休怪我不客气了。”
张辽听了心头一震,主公,主公竟然被生擒?张辽摇摇头,他绝不相信这个人的话,因为吕布在张辽心目中是不可战胜的,又怎么会被人擒住?
来将是曹军大将夏侯渊手下一员副将韩星,泅水而至,手中拿着一支长枪,口中大喝一声,手下却不闲着,长枪电射而至,直刺向张辽的座下战马,张辽想不到他竟然刺马不刺人,战马一声惨鸣,将张辽掀翻在水中。
“呼”又一枪刺来。韩星颇习水性,在齐腰的水中长枪上下翻飞。
张辽把身一侧,手上已经抓住长枪的枪柄,便想夺过枪来,不想那韩星弃了长枪直潜入水中,将腰刀撩将过来,张辽猝不及防,“刷”的一声被腰刀划了一下,幸而水中有阻力加上有铠甲护身,伤得不重,急忙向后退一步,不想在水中站立不稳,只听得风声又响,韩星的腰刀突出水面直劈过来,张辽急挥刀一挡,“当”的一声响。
在水中张辽的大刀反而不好展开,此时真是一寸短,一寸险呀!
一丝寒光又再现。
危急间,张辽弃了手中的青龙钩镰刀,低头急闪和身扑上,捉住韩星手中的腰刀只一掰,便将其手中刀夺在手上,另一只手将韩星的头一拧,腰刀望他的颈脖子上一抹,鲜血飞溅,韩星歪着脑袋便倒于水中,鲜血将张辽身边的水染得一片血红。
身边的每一个亲兵都在与曹军作短兵相接,血水于四处泛出无数血色花朵。看着身边一个个人倒于水中,张辽的心在滴血,可是人在水中,走每一步路都显得那么艰难,水中的青龙钩镰刀已然握在手中,可是在齐腰的水中显然不适合舞动,张辽只得拔出身上的腰刀,一手提着长长的青龙钩镰刀,一手挥动腰刀向越来越多涌将上来的曹军劈去。
洪水不断汹涌,水中的张辽感觉到水位越来越深,知道待在水中只能束手待毙,望见前方十米处有一道危墙,突出水面一米左右,便直向前突去,身后紧跟着张辽的几个亲兵瞬间便死于团团围困上来的曹兵刀枪之下。
“呼呼呼,呼呼……”听得四面响起刀枪刺来的声音,张辽心知不妙,单手举起青龙钩镰刀望前一挡,挡住刺来的数支长枪,举起腰刀突着水向前劈去。
“呀!啊啊啊!”曹兵发出几声惨叫,捂着伤口向后急退。
天呀,平时只一瞬间便可至的距离如今竟然变得遥不可及。
刚劈翻几个曹兵的张辽只觉后背一阵刺痛,原是身后又被几个曹兵用长枪刺来,所幸曹兵畏惧张辽武艺,不敢逼得太近,所以刺得不甚深。
青龙钩镰刀望后面平平扫将过去时,只因身法在水中已显阻滞,斜刺里又刺来几把长枪,皆望张辽腰部刺去。
张辽只得回刀向上一推,那边厢又斩来几把大刀。
张辽无奈之下把手中腰刀望斩来的大刀方向飞过去,只听几声惨叫,两把大刀跌在水中,张辽一手捉起一把大刀运足全身之力向身后飞去。那把大刀发出呼呼之声向身后十数个曹兵撞去,一下子撞倒数人。
张辽一招得手,更不迟疑,一手持青龙钩镰刀一手持一把曹兵的大刀,趁曹兵忙乱之际,两手如同风车一般将两把大刀旋转起来,人却是向着危墙方向直冲而去。
两把刀发出闪闪的寒光在水面盘旋飞舞,曹兵躲避不及的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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