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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戟指中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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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快退!”亲兵陈东一直紧紧跟随在夏侯渊的身后,如今脸上现出一片张惶之色,大叫起来。
其时夏侯渊所率三千军马已经离北城楼有数百米远了,急要退时,却被闻讯赶来的高顺挥军截住归路。
“众军兵,一齐杀回范阳,将吕军全数消灭!”夏侯渊杀了袁氏兄弟,感到完成了曹操所托,心内放松了不少,胆气更壮,一马当先便冲向了挥枪跃马而来的高顺。
“夏侯渊,汝已无路可逃,快快下马投降!”高顺怒喝一声,脸色一变,双眼的神情变得异常凌厉,手中大铁枪直指夏侯渊的面门。
“来吧!高顺,待我见识见识汝之枪法!哈哈哈!”夏侯渊心内胆气更壮,双手举刀向着高顺的大铁枪削将过去,二人皆是运足力量击向对方,刀枪相交处响起一声巨响,两人的双手俱各一震,心内各自感到对方的力量沉雄之极,不再打话,双方在阵中战在一处。
吕军的马步军同时团团围裹上来,人人高声呼叫:“莫走了夏侯渊!”曹军骑兵飞奔而来,双方于荒野战于一处,夏侯渊心内忖道:我虽不惧高顺,但此时不是交战时机,如若吕军大队人马赶到,我便死无葬身之地矣!想罢,夏侯渊虚晃一刀向着前方斜刺里突围,曹军有数骑亲随死死挡住高顺,数合之下,高顺击翻数骑曹兵,却是让夏侯渊纵马冲出十数米远,率曹军向着北城门方向艰难地且战且走。
北城楼上,郝昭奉命坚守城池,见到夏侯渊被吕军包围,急欲率军相救,转向城楼处时却被一人拦住。郝昭抬头视之,却是副将徐胜。
“汝何阻我!”郝昭双目含怒,怒视着徐胜,心道:又是汝这个家伙,上次不是我救了汝性命,汝早命丧沙场矣,还敢阻拦我救大将军,真是个不识抬举的家伙!
“郝昭听令!我命汝坚守城池,夏侯将军出城时吩咐过,如有危险便不能开城门,更不可擅自出城,违令者军法处置!”
“呔!”郝昭怒喝一声,年轻的脸上现出铁青色,双手握拳头道:“让开,大将军危在旦夕,快快让开!”
“汝不听号令,我便一刀劈下汝头来!”
“吓?”郝昭一愣,心内忖道:他是我的上司,又怎么能以下犯上,只是大将军……他不敢多想,转向城墙处望去,只听得西门处传来一片喊杀声,一骑如同烈火一般的影子滚滚而来,一将头顶束发紫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手提方天画戟,正是那人中吕布的吕奉先。
“啊呀!糟了!吕布?”说时迟那时快,郝昭的眼内便见到一幅令人惊呼的画面,吕布与夏侯渊相距约两百米,随着赤兔嘶风而起,吕布扯下雕花弓,弯弓搭箭看得真切,望夏侯渊的身体射将过去。
“咻”一支带着清啸劲风的羽箭越过荒地夺目而去,夏侯渊正自率军冲突吕军重围,感到一支羽箭不知从何处飞向自己的身体,猝不及防之下把身一侧,“嗖”的一声,右肋下中了一箭,感到箭势兀自惊人,只痛得夏侯渊大叫一声,身子向下弯,豆大的汗珠从头上冒出。
“夏侯渊,纳下头来!”一支大铁枪已然当胸刺来,吓得夏侯渊把牙一咬,奋力挥刀架住,“当”的一声,只觉箭伤处扯得肋下阵阵酸痛,心内大呼不妙。
“大将军……”郝昭见到夏侯渊突遇险情,心下大急,一个大回身,他转身的幅度太大差点撞中在他身后察看城下战况的徐胜。
“汝,汝不能出城!”徐胜双目睁大,扬声道:“除非汝杀了我,绝不能让吕布趁机杀入……”
夏侯渊被困在城下,郝昭能否救其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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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回 吕布范阳引雕弓
第一百一十八回吕布范阳引雕弓
“啊!”
徐胜的声音突然中止住,他手中的腰刀已然被郝昭劈手夺过,郝昭双目一睁,手中刀毫不停滞,直直插入了徐胜的腹部,徐胜用意想不到的眼神望着这个部下,他的双眼发出绝望的神色,举起一只手指喃喃道:“汝敢违抗……”还未说完,一只大脚已向他的胸口蹬将过去,鲜血飞溅之下,徐胜已然死于城楼之上。
“弓箭手,守在城楼见机行事!”郝昭大叫一声,飞身奔下城去,高声呼唤部下士兵。众士兵见到郝昭手刃副将徐胜,奋不顾身前去救援夏侯渊,个个眼内现出敬佩的神情,挺起胸膛,接受郝昭的号令。
城楼下,肋间感觉疼痛万分的夏侯渊已经难以抵挡高顺刺来的大铁枪,此时刺来的铁枪显得如此的沉重,每一次击打下来都是一次锥心的痛。“哎呀!”夏侯渊大叫一声,大铁枪快如闪电般刺中他的左臂,将肩上的铠甲穿透,鲜血喷涌而出。夏侯渊心道:我如今身上有伤,竟然无力与高顺对战,真是气煞我也!
手上的伤联同肋间的箭伤已经令夏侯渊无法再抵挡高顺的大铁枪侵袭,逃生的本能令他狂叫一声,忍着痛楚奋力挥动大刀,呼呼刀风之下,却是趁高顺招架之时急速拨马而逃。
前方数十米处,便是我军的北城门了,城头上还插着“夏侯”两个大字的绣旗,在迎风飞舞,城楼上的士兵全部都将身体突出城墙,有数百双眼睛盯着自己于城下逃生,夏侯渊心内一振:大将军何惧生死?如若贪生怕死,就算逃得性命,众军兵又怎会服我?罢了罢了,就同吕布拼个你死我活,纵然死于他手上亦强于死在高顺的手上!
想罢夏侯渊长叹一声,用力活动了一下受伤的左臂,鲜血已经不断在渗出,但还能活动。豆大的汗珠从夏侯渊的额头上渗出来,大滴大滴地滴落到衣甲之上,身体上的衣袍皆被汗水和热血浸染。
人喊马嘶中,夏侯渊所率的三千骑兵被高顺军的陷阵营强力冲锋之下,在城下被分截成数段,每一个骑兵都陷入了各自作战的局面,夏侯渊身边拥着数百员骑兵,一齐向城门涌将过去,有军士高呼教城上放下吊桥。
“快快放下吊桥!”
“放将军入城!”
“众将士,我等一齐断后!”
“喇。。。。。。”吊桥徐徐放下,众人见到了一线生机,高顺手中大铁枪上下飞舞,纵马便向着夏侯渊冲去,心道:夏侯渊想逃回城池,要捉住他就难上加难了!
“嗖!”一支大枪从夏侯渊的身侧刺将过来,听得风声劲响,夏侯渊奋力举起大刀向上一架,“当”的一声,手上伤口和肋间伤口同时发作,只痛得他大叫一声,手中大刀变得沉重无比,被高顺捉紧大铁枪双手用力一压,“咣啷!”一声夏侯渊手中的大刀禁不住高顺的那一道大力,跌落于尘土之中。
“嗖!”又一枪疾刺而来,夏侯渊手中已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办法抵挡,情急之下向侧一闪,大枪“呼”的一声被夏侯渊夹在腰间。夏侯渊心知此时如若被高顺抽出枪来自己的性命便会毁于此枪之下,心内大惊之下用尽全力夹住大铁枪,身子侧向腰际。
“起!”高顺怒吼一声,运动全身真力奋起一抽,夏侯渊只觉肋间有如被火焰煎烤一般,铁枪夹着铠甲磨得肋间伤口处生痛,鲜血泊泊而出,手一松,大铁枪便被高顺抽出,枪尖发出闪闪血光尤如一条嗜血的毒虫直向着夏侯渊胸口刺将过来。
“呼!”枪尖疾如风刺到,夏侯渊心内一寒,全身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淋至脚底,一双瞳仁睁得大大的,脑内一片空白。
“当!”的一声,一柄大刀从斜刺里劈下,将高顺刺来的大铁枪挡住。“夏侯将军快退!”一声轻呼传至夏侯渊的耳朵里面。
又听得一声刀枪相交,夏侯渊侧头视之,见到战马上一张年轻的脸孔上那一双兴奋得发亮的双眼,却是郝昭杀到,奋力挡住高顺的大铁枪。
逃得性命的夏侯渊惊魂未定,便听得前方数十米靠近城墙处响起无数惊呼声:“啊!”
“啊!哦!”
“快退!”
“快向后退!”
“吕布!”
“好厉害唷!”
目之所至,方天画戟如同游龙一般左穿右插,曹兵一碰便亡,靠近吕布的曹兵堆作一团,战马踏地,已无法逃窜,一个个如同待屠杀的动物,碰着方天画戟便亡。身后的吕军骑兵亦挥刀枪杀入,吕布嫌曹兵阻其去路,心下烦燥:夏侯渊近在眼前,决不能让他跑掉!手中方天画戟扫倒几员曹兵后化作一道旋风,战马纷纷倒于旋风之内。
“哗、呀。。。。。。”前方响起一片惨呼声,数员曹兵竟然被吕布从马上挑起来飞跌在空中,吕布挑死马上士兵又立时挑死战马,有挡道的战马皆被他一路搅翻,端的是有如狂风骤雨一般杀入。如果不是吕布于芒砀山身受内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吕布早已催动真气杀至夏侯渊面前了。
只看得夏侯渊心内大惧,手中又没有武器,情急之下便纵马望吊桥上冲去。吕布连挑动十数员曹兵,跃过倒伏于地的尸体和马匹,见到夏侯渊奔上吊桥,心下大急,挂起方天画戟,取过雕花弓望夏侯渊的面门射将过去。
“咻!”一支冷箭挟着劲风发出呼呼的破风之声,二人相距只有数十米,夏侯渊听得风声甚急,知道吕布发箭过来,他早已领教过吕布的神箭,吓得将头一缩,只觉头顶的头盔一震,“噌!”的一声,头盔上的红缨被羽箭射断,掉落于尘土之中,夏侯渊心下一沉,便听到第二支冷箭更快地射将过来,疾如闪电。
连珠三箭,吕布从来都是例不虚发,今天亦不会例外,“哦!”夏侯渊藏头缩耳急闪之下竟然无法躲避,一支冷箭从肩头插入,直直插入肩胛骨,痛得他大叫一声,倒翻下马,跌落于吊桥之上,身体向地上一滚,只觉得插入肩头的箭钻心地痛,一触之下有如电钻一般绞动着伤口,倒在吊桥上爬不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门,竟然感到无法靠近,徒劳地伸出一只手来对着城门张开五指。。。。。。
夏侯渊能否逃出吕布之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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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回 勇郝昭临危受命
第一百一十九回勇郝昭临危受命
奋力与高顺交战的郝昭虽然年轻却已经无数战事,心知久战不利,虚晃一刀便望吊桥上冲去。高顺大怒:“竖子休走,留下头来!”一柄大枪自后直刺而来,有两骑曹兵挡在他的马前,被大枪一左一右刺翻于马下。郝昭趁此时机一纵战马奔上吊桥,见到夏侯渊已然倒在地上不断挣扎,肩头、手臂、肋骨全身的伤痛都牵扯着他的神经,却是兀自如何努力都爬不起来了。
倒在吊桥上兀自挣扎的夏侯渊双眼一黑,心道:今日便要亡我乎?只觉肩膀处有一只强有力的臂膀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提起,抬头视之,见到一个憨厚的笑脸在望着自己嘻笑,正是郝昭,心内一暖,用力立起身体四肢一齐发力,二人相互搀扶着冲向城门。
连发三箭的吕布见到夏侯渊被人扶入城门,心内大急,正想拔箭再射,却听得几声怒喝传来。
“莫伤我主!”
“一同上呀!”
“杀呀!”
原来是夏侯渊的手下亲兵陈东和数员亲兵奋力挥动长枪刺向吕布,奋不顾身阻挡吕布再次伤害夏侯渊。
“破!”吕布也怒了,方天画戟划作一道360度的弧线,只听得“咣咣咣咣!”数声,陈东等人的兵器皆为方天画戟所破,陈东手中的长枪更是飞掷于空中,划出一道无奈的弧线,枪刃闪过一道寒光,映照着陈东脸上那惊恐的表情。
奔入城门那一瞬间夏侯渊回头望向吕布处便见到一柄闪闪发光的戟锋插入陈东的背心处,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鲜血从陈东的背心飞溅而起,只看得夏侯渊把双目用力一闭,把头一低,心内感到那一枪是插在自己的背上,脑海内现出副将罗勇的影子同陈东的模样不同交叠,加之身体上的伤口同时发作,大叫一声,便晕倒于城门口。
数十员曹兵策马鱼贯而入,其余约有数百人守卫于吊桥之前,有亲兵大声呼叫:“快救将军入内,我等自来断后!”城楼上的士兵急急收起吊桥,曹兵齐齐立于吊桥之前一齐发力向吕布和高顺率领的吕军冲杀过去。
风声嘶鸣,血光闪现,相隔一道护城河便是相隔了一道生死线!城门发出沉重的“吱吱”声徐徐关闭,城门内的郝昭抱着晕倒于地上的夏侯渊亦已泣不成声,他既担心夏侯渊的性命,又心知留在城外断后的军马断无生还的可能,数千人只逃得数十人入城,余人定难逃吕布的杀戮。
“将军!”
“夏侯将军!”
“快来人呀!”城门内的曹兵个个手忙脚乱地将夏侯渊抬入府内救治。
城楼上的曹兵早得郝昭吩咐,见到曹兵已无力抵挡,便一齐发箭,箭如雨下,吕布看看无法再攻进城内,便令众军退出弓箭射程,暂时收兵。
可怜曹军三千精骑在吕布和高顺的横冲直撞之下只剩下不足百人,趁着吕军暂退方遁入城去。
范阳,将军府中。
一个瘦削的身影在府中的大厅处走来走去,大厅上首的长椅上躺着一员将军,身体上染满鲜血,衣甲被人小心地除去,铠甲连着皮肉一起被慢慢起出,周围聚拢着十数员将佐,眼内皆现出痛惜的神情。有数名医师在一旁为夏侯渊处理伤口,敷药包扎伤口。
走来走去的人的范阳太守张度,他不时将双手负于背上,不时转头望向躺在长椅上的夏侯渊,无奈地摇摇头,摊开双手走上几步,又停下来,回望一眼,摇摇头又于厅内踱来踱去,口中喃喃呼道:“怎么办呢,夏侯将军昏迷不醒,蛇无头不行呀,我等文官,却是如何守得范阳?莫不是要我等尽遭吕布屠城?唉。。。。。。”
随着医师轻轻拨出夏侯渊身体上的羽箭,“哦。。。。。。”夏侯渊在将军府的长椅上用力呻吟了一声,周围的人马上聚拢上去。
“夏侯将军!”
“将军醒了!”
“将军,汝好点了吗?”
“将军!将军!将军。。。。。。”
众人见到夏侯渊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望了一下面前的众人,有两只手于此际突然扑了上来,将夏侯渊的一只手紧紧捉住,高声呼道:“夏侯将军,汝醒了!汝醒了,太好啦!”
睁了一下眼的夏侯渊望了一眼伏于眼前的太守张度,无力地合上,轻声道:“张。。。张太守何须担。。。担忧,我还。。。在!”他身受数处伤,特别是吕布的箭伤和高顺的枪伤对他的身体打击最大。
“汝醒了就好啦!醒了就好!”张度不迭声道。
“嘭!”的一声,一个人双膝跪于夏侯渊的长椅前,双手拱起沉声叫道:“夏侯将军,吾有罪!吾欲出城却被徐胜阻拦,便杀了徐胜,以下犯上,请将军降罪!”
“啊!”夏侯渊狂叫一声,一支箭从身体上拨出,令夏侯渊忍不住喊叫起来,“咳咳咳,咳。。。”
平躺在长椅上的夏侯渊平缓了一下呼吸,似用尽力气呼道:“郝昭,汝何罪之有?”
“郝昭杀了徐胜,甘愿伏罪,请将军治罪!”
“咳,咳。。。”夏侯渊轻轻咳嗽道:“咳。。。咳,汝无罪!若非汝舍命相救,我。。。我早死于城下,汝乃忠义之人,当为曹公尽忠,咳,咳咳。。。守卫我范阳,为曹公。。。坚守。。。北方最后一道。。。一道城池。。。咳咳。。。。。。”
“郝昭敢不遵命!”郝昭将头用力叩在地上,抬起头时,额头现出一道道红印。
“哦。。。。。。”夏侯渊说完,大叫一声,又自昏死过去。
“夏侯将军,夏侯将军。。。。。。”众人齐声呼叫,张度更是紧张地上前摇晃夏侯渊的身体。
“大人,大人莫慌!”一个老医师扬起长袍以手抚须轻道:“夏侯将军的伤口虽多,但并不致命,只是失血过多,须卧床休养身体,不可操劳。夏侯将军身体壮实,只要安心养病,过得一个月便可痊愈。”
“这。。。这便如何是好?吕布攻城甚急,蛇无头不行,夏侯将军又怎能卧床休养?”太守张度双目无神,忧心忡忡地道。
“大人勿忧,我等定必坚守城池!”郝昭立起身来,对着张度拱手行礼,双目现出坚定的神色。
“吕军来势汹汹,虽攻杀了袁尚,但尚有十万人马将范阳团团围住,夏侯将军又身受重伤,汝等如何能敌吕布?”张度弯低身体低下头来,将双手负于后背,一脸迷茫地道。
夏侯渊身受重伤,郝昭能否坚守范阳?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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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回 得箭书郝昭开怀
第一百二十回得箭书郝昭开怀
“大人,我范阳还有士兵数万人,粮草充足,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郝昭一天在,吕布就休想踏入范阳半步!”郝昭眼内现出两道寒光,斩钉截铁地道。
“汝。。。汝真有把握?”张度抬起头来望着郝昭年轻的脸庞,将信将疑地道。
“只要我等万众一心,范阳定然固若金汤!”郝昭扬声呼道,双目扫视向身边的将佐。
“郝将军,我等定必尽全力守住范阳,为夏侯将军尽忠,虽死而无憾矣!”一众将领齐齐拱手呼叫。
听得众将以死明志,张度心下稍安,抚须轻道:“夏侯将军既命郝昭守城,我今便命郝昭暂代夏侯将军之职责,可以随意调度城内军士、物资,以保范阳周全!”
“谢大人之恩!”郝昭拱手行礼。
“我等愿尽全力协助郝昭坚守,与范阳共存亡!”众将齐声呼道。
心内慌乱的张度再次望了一眼卧于长椅上的夏侯渊,心道:看来夏侯将军就算捡回一条性命也要一、两个月休养方能统军,郝昭能否抵挡吕布的猛烈攻击?不要说是一个月,哪怕是一周,换作夏侯将军守城亦不敢夸口能够坚守,我…只能听天由命了!
吕军连攻数日,攻城稍停,郝昭命全军分作几批次轮番休息,日夜守卫城池。又命人将城中百姓组织起来制作各种守城器械,自己每天只断续休息一两个小时,日夜不停地监督。
夜色正浓,月儿于云间忽隐忽现,如同张度此时的心景。心神不宁的太守张度于城内四处观看,踱至西城楼处便见到郝昭在命人制造守城用具,上前细看便见到地上有个木制方框,中间有一个可以左右转动的木柱,柱上开有竖长的孔,士兵正在用短刀在钻孔。
“郝将军,此是为何?”张度奇道。
“大人,此为转射机,专为射击攻城的吕兵,汝看此处,守城士兵可以把弩的前端插到这个孔里,对外射击。”
“哦!”张度恍然大悟:“对,对对,就是这样攻防一体,哈哈,好,好!”
张度心下高兴,转向旁边见到一个士兵正在用蒿艾、秸秆、麻布等物编成火把,便问道:“这又是做什么?”
“禀大人,此为对付攻城冲车、云梯的火器,只须将此物浸渍油脂,点燃后扔到冲车顶、云梯、飞梯上,便能烧毁云梯,阻拦吕军攻上城楼!”郝昭指着地上的蒿艾、秸秆、麻布等物,布满血丝的眼内现出一丝不苟的神情。
“哦,原来如此!”张度心内暗暗赞叹:夏侯渊果然识用人,郝昭确是对守城器械熟知,想来我军还是能够抵挡吕布一阵子的。想罢张度走前几步,见到城楼上每隔一定距离便有锄头、筐、斧头、长镰刀、长锥、短矛、垄灶、布麻斗、皮盆、沙、灰、糠、秕谷、谷皮、马尿、瓦石、大木、小木杂木、土、苣、薪、柴、藁、杂秆、艾、炭、油脂、革、麻、盆、瓮等众多物资,不禁奇道:“咦?却是为何要搬运如此多杂物上城楼,是用来防御吕军攻城的吗?”
“正是!”
“此石块亦太小了吧!至少需要如人头般大小吧?”张度拾起城头上一块大小、形状类似羊头的石头,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大概重约2、3千克。
“大人,此石头足可伤敌矣!”郝昭心道:张太守乃一文人,并无实战经验,守城重任只有我来负担,我定要坚守范阳,保全城人周全。
张度真是一介书生,但凡有人头那么大,这石头就已经10多千克重了,您一下一下地举过头顶,能够连续举多少次呢?而且你能抛出多远?砸得准吗?如果自己被敌人的箭射中,那这石头就会落到自己或者身后士兵的脚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事小,更大的问题是不安全,还lang费。这10千克的石头就算从头顶落到脚头,也足以砸伤人了,再从数米高的城头落下呢?威力自然更大。但需要那么大吗?从至少5、6米的高度,10多千克石头和2千克石头落下,前一个能把敌人砸成肉饼,后一个把敌人砸死、砸伤或砸晕。就算砸晕也没关系,因为城脚下、护城河里都有尖尖的木桩,晕倒的敌人多半也死定了。所以用大的石头,不仅效果比小石头差,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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