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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戟指中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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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大大降低“弹药量”,徒然增加自己的战备负担。
“咦?那么沙子又有什么用呢?”张度心内更觉奇异,忽然转头向郝昭问道。
“大人,沙子可有大用也!既可以灭火,也能迷敌之目。”郝昭俯身以手掌掬起一团沙子,将沙子慢慢流回地上,手掌上的沙子如瀑布一般泄下。
“当当当,当当……”城外响起了一片铜锣响声,郝昭的脸上现出严峻的神色,纵步奔至城墙前抚着冰凉的城砖向城下望去,这是吕军鸣锣进攻的信号。
“快,命人各自就位!弓箭手准备!”郝昭高声呼叫。
“各自就位!”
“弓箭手准备射箭!”
“檑木石块准备!”
“快取滚油过来!”传令兵四处高声喝令!城下的士兵马上忙乱起来,各人纷纷将守城物品搬运至各处城头。刚才还轻风吹拂寂静无声的夜晚一下子变得暄闹起来,喊杀连天,连月亮都被吓得缩回云端,只露出淡淡的光晕。
无数呐喊声从城下传来,吕军开始围着四边城门攻打,无一时,四处命人指挥守城作战的郝昭便听得有士兵来报:“报,将军!”
“何事相报?”
“将军,于城下射来一封箭书,请将军过目!”
咦?郝昭心下奇之,取来展开一看,眉目处现出惊喜的神色,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见到郝昭现出笑容,张度不禁奇之,上前问道:“汝何以大笑?”
“大人,请过目!哈哈哈!”郝昭兀自大笑不已。一旁来回奔忙的军士投来异样的目光,又匆匆奔去城墙处守卫城池。
“我军原是有人相助,哈哈哈!”张度阅后亦扬声长笑道:“哈哈,吕布诡谲,如若不防,范阳难保呀!哈哈哈,哈哈哈……”
究竟是何人从吕军中发射出箭书给曹军?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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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回 黑影重重入相府
第一百二十一回黑影重重入相府
城外攻城战隆隆展开,旌旗招展,天空现出一片血色,城内的人们被无数喊杀声和惨叫声惊得无一分安灵,许都,却是一片喜庆,人们张灯结彩共庆曹操大破张鲁。此番曹操擒了张鲁,汉中土地肥沃,得了无数金银钱粮,大喜之下仍旧封张鲁为汉中太守,又意外得了勇将庞德,心下更是大喜过望,遂收兵回营,寻思如何收复河北之地。
午后,艳阳高照,许都一片欢腾。城内通往将军府的宽敞大道上,无数员顶盔贯甲的甲兵举着闪闪发亮的刀枪策马列队而行,队伍整齐划一,纹丝不乱,百姓带着粮食包点在道路两边夹道欢呼:“曹丞相凯旋而归啦!”
“我们收复汉中之地啦!”
“曹丞相真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呢!”
“啊,好威猛的队伍呀!”男女老幼皆现出欢呼雀跃的神情。
鲜衣怒马奔在队伍前方,前后左右有数十员将领紧紧簇拥着的曹操却是神色严峻,他在低头思考:探子来报,吕布直取冀州,将幽州重重围困,夏侯渊已被吕布包围生死未卜,我军与其相距甚远,却是鞭长莫及,硬要派军前往只会徒劳无功,看来我要组织力量与吕布再次大战一番,这次我定然不会轻视此人……诚如贾诩所言,我已命戏志才连结东吴,教孙权出兵,共取东郡,不知他能否不辱使命。
“哗,看那边,那个将军就是曹丞相啦!”一个年轻汉子眼尖,立于人群内举起手向着曹操方向指去,两边人群骚动起来,低声互相支会:“噢,曹丞相,曹丞相!”
“曹丞相在那边!”
“看,那人便是曹公!”
人群内有几双眼睛闪烁着摄人的光芒,齐齐望向曹操处,上上下下审视了一番,却又迅速收回眼神,隐没在人丛内。
曹军接受了众人的欢呼鱼贯进入军营,曹操长途奔波,亦感觉有点劳累,吃了点小点便见到曹丕、曹植等小辈前来问安。
感觉疲劳的曹操大手一挥道:“不必多礼,待我小睡一会再与汝等闲聊。”众人便命侍从扶曹操入房歇息。
数个时辰后已是入夜,曹操方睡醒,心道:好久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唯今只有吕布是我的真正劲敌,逃到西川的刘备虽是枭雄但羽翼未丰,尚不足虑。江东孙权,继承父兄之位,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只须暂时拢络其攻打吕布,他便是我的一个棋子,只是壶关恐怕会有乱……思绪胡乱袭来,令曹操有点头晕,摸摸肚子,只觉肚内空空,便命人备下酒席用膳。
方用膳毕,便听得有人进入丞相府厅门处呼道:“爹爹,孩儿向爹爹问安!”
抬头视之,曹操见到来者却是长子曹丕,他刚刚睡醒,如今却是精神爽利,便呼道:“丕儿,汝可好?”
一直怀有大志的曹丕想成为曹操的继承人,无时无刻都在寻找机会令父亲对自己刮目相看,如今更是急急前来向曹操问安,顺道了解曹操的心意。曹丕最难理解的就是曹操的心理,曹操的心理没有人能摸清,只能够看其心情好坏来判断他的喜好,但偏偏曹操又是喜怒无常的,故此曹丕在曹操面前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
“爹爹身体可好?孩儿一直担心爹爹的头痛病症,不知最近有无缓解?”
“唔,最近时有发作,不知是何道理!”
“爹爹,丕儿教医师研制了一剂缓解头痛的药物,明日教人送来!”
“好,丕儿有心!”
“史阿!”曹操转头呼唤。
“在!”立于身后的史阿纵步而出。
“去库房取我于汉中带来给丕儿的礼物!”
“诺!”史阿大踏步向外走去,走至门前,向两个立于门前的持戟卫兵示意,教其认真站岗,方大步而去。
望着史阿的背影,曹丕伸手拍了拍腰间的佩剑对曹操道:“爹爹,史阿真是个剑术大师,孩儿经过他的指点,剑术大增,此真异人也!”
“唔!”曹操点头应道,心内想起许褚,心道:仲康经巨鹿一战,身受重伤,如今不知伤情可好?幸亏有史阿投诚,我又多一高手护卫,何幸之至。
见到曹操沉吟不语,曹丕不知所为何事,亦不敢开言,坐在下首处两眼望着地下,心道:爹爹不知又在想什么,我是说错话了么?
室内没有人说话,气氛变得有点沉闷,突然听得有人在门外说话的声音:“汝是何人!”
“我有事要向丞相禀报!”
“为何不经亲兵通传!”
“我有紧急军情……”
“啊!”
“哎呀!”两声惨叫后,一个黑影已经飘然入内,一个身穿曹军衣甲的人正快步奔入堂内,手上握着一柄闪着血光的长剑,长剑尤自淌着血。
“啊……”两个侍女吓得惊呼起来,身体向着墙边蜷缩而下,用两只宽大衣袖护住一张俏脸。
坐于上首正中太师椅上的曹操抬头视之,便见到此人身形肥壮,额头之上有一条蜈蚣状的伤疤,双目精光四射,长剑直指,直取曹操面门。
只吓得曹操心内大恸:哗,有刺客!我命休矣!口内大呼道:“来人啊!有刺客呀!”猛地跳起身来向太师椅的椅背后面弯腰躲去。
寒光一闪,一柄剑已经斩向刀疤脸刺客,曹操在椅后视之,却见到曹丕已经拨剑而起,寒光闪动,两柄剑却是“叮叮当当”地相交于一起,厅堂内现出无数道剑气。曹操抬眼见曹丕舞动手中长剑进退自如,长剑上下翻飞,令人看得眼花缭乱,却是已敌住刀疤脸刺客攻来的招数。
曹操心内奇之:丕儿的剑术真是大有长进,竟然能敌得住对方的迅猛攻击,看来是经过史阿的指点了。只看得曹操暗暗点头。
蓦地,有四个黑影皆穿黑色紧身衣从门外飞纵而入,两柄长剑一柄腰刀,一柄短刀,同时出现在门内……门外是横亘在门口的两个执戟士兵,已然倒于血泊之中,身体被刀疤脸刺客刺穿,血流不止,已死于非命。
太师椅后的两只手一下子捉紧了椅背,曹操惊呼起来:“刺客,有刺客!”心内一慌:怎么有如此多刺客混入丞相府,看来我命休矣!丕儿…丕儿又怎能一人独战五人?唉呀,如何是好呢?
曹丕以一敌五,能否战胜刺客拯救父亲一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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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回 一剑呼啸刺客亡
第一百二十二回一剑呼啸刺客亡
“鼠子敢尔!”
正自紧急间,便听得一声怒喝从纵步奔入厅内的四人后面响起,那四人同时愕然,急转身时,便听得风声劲响,一道道耀眼光芒如同白昼的阳光一般闪烁至眼前,根本看不清来人的剑招是如何发出来的,耳边只听得劲风扑面而到,各各挥动手中武器向着耀眼光芒拼力击去。
剑气如虹,只听“唰唰唰!”三声响过后,两个持长剑和一个持腰刀的黑衣人手中分别只得一柄断剑,竟然被对方的长剑削断为两截,截断的刀剑坠地,咣啷有声。
“哎唷!”一声惨叫,一个持短刀的黑衣人连对方是谁都看不清楚手腕便已经中了一剑,手中短刀咣啷坠地。
无须多说,冲入来的正是剑啸寒史阿,只见他怒眼圆睁,倚天剑在手中回环,向空斜指挽个剑势便向着四人翩跹而来,动作优美,但于厅中四名刺客看来却是有如猛鬼追命,“嗖、嗖……”三个持半截武器的刺客手中武器被削得只剩下把手,各人只见到对方衣袂飘飞,眼前一花,剑光飞溅之下,四人的咽喉皆中了一剑,血水从喉头渗出,已倒伏于厅中。
刀疤脸刺客一直分心留意厅内动静,却想不到只一息间四个同伴便被人收拾了,心内一惊,便已无暇抵挡曹丕渐趋加快的剑招,只听曹丕呼一声:“着!”一剑便绕头削去刀疤脸头盔上的红缨,长剑回旋,向着刀疤脸上咽喉刺将过去。
“丕儿且慢!”曹操高呼一声。
“嗖!”的一声,曹丕收势不住长剑已经插入刀疤脸的咽喉,刀疤脸的双目现出狰狞的神色,弃了长剑,双手扶住咽喉,嘴巴张大,已然立足不定,向后“扑”地直直倒去。
“唉,怎么不问问他是何人指使?”曹操轻轻唉叹。
“啊!孩儿战得性起,却是不小心取了其性命,爹爹恕罪!”曹丕心内一寒,急拱手向着曹操低头道。
“史阿护卫不周,望丞相降罪!”史阿收回倚天剑入鞘,跪地呼道。
史阿刚到丞相府,对丞相府的管理并未熟悉,许褚又重伤在床,故此被贼人转了空隙趁曹操回兵之际疏忽防范混入丞相府,欲行刺曹操,幸亏曹丕得史阿指点,剑术大增,方得以挡住刺客的攻击。
当下曹操轻轻挥手对史阿道:“汝刚来,未熟悉相府状况,以后要多加小心,严防刺客!”
“诺!”史阿应诺一声。
“何人敢闯丞相府!”
“快,快上!”
“呀!死了人啦!”
“好狠的贼人!”数十员持枪卫兵闻讯赶到,围住黑衣人和持戟卫士的尸体小声地议论着,有士兵开始搬运尸体出厅堂,厅内一片狼藉。
范阳,吕布军营。
连续攻打了七天七夜,军士伤亡惨重,吕布心内极之焦燥,在营中大帐不停来回踱步。
“前番军师献策于地下挖掘地道,想从城根上挖穿涌入城中,却不知为何被曹军得悉,在我军挖的数条地道周围挖出一条大沟,我军只要从地道尽头跌入长沟,马上被曹兵就地擒杀。曹军还在沟内堆满木柴,只要有地道通道口暴露,就派人往洞口填塞柴草,放入火把之后,以气排往地道内鼓气,洞中我军顿时烧焦成为烂骨,却教我如何攻取?”吕布双眉紧锁,心急地道。
“只怕…我军有内奸矣……”凤雏说完后即沉吟不语。
“内奸?内奸不是昌豨那个狗贼么?”吕布颤声道:“难道…难道另有其人?”
“正是,看来此人尽知我军机密,必非一般小卒呀!”凤雏长叹一声。
“啊?这便如何是好?”吕布心下没了主意,他最感到恐惧的事情并不是战场上的拼杀,而是阴险地躲于暗处的内奸,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是最令人恐惧的。
将双手交叠于胸前,吕布俊目凝霜,轻声道:“我今统率之将乃张辽、高顺、纪灵、孙观再下面便是吴敦、陈兰、陶军、叶宽等等副将,还有大小护军将校,又如何得悉何人是内奸?”
“主公,内奸急切之下难除,看来曹营中众将齐心,范阳难以攻取,再打下去,只恐军心有变!”凤雏低首沉思道。
“军师,我只担心曹操会趁机攻我东郡!”吕布心内烦燥,心道:曹操用兵难测,只恐东郡有失,马孟起的伤势不知有否痊愈?有他在东郡,我便稍觉安心。
“主公莫忧,我已命人贴出英雄榜,招集高手前往许都刺杀曹操!”凤雏抚须轻道。
“哦,寻常人只恐过不了许褚这一关呀!”吕布想起许褚,不禁沉声说起。
“听闻许褚伤重,巨鹿一战后身受多处箭伤已卧床不起。”凤雏信心十足地说,眼内现出一丝希望之色。
“报!”帐外有一亲兵飞奔入帐,跪地行礼道。
“有何急报!”
“主公,并州事急,壶关曹将李通被鲜卑步度根攻打甚急,曹操起兵支援,张燕派人前来告急!”
“啊!好呀!曹军壶关势危,我等也可取而代之,还我并州之地!”吕布将双手举起,扬声高呼起来。
“好,事已至此,主公可命人速往壶关,攻取并州!范阳久攻不下,只得撤军命张辽高顺回兵东郡以防曹操。”
“好!既如此,我便亲率马军前往壶关!过了壶关便是雁门,雁门以北是桑乾、马邑,过了云中便是一片辽阔的大草原,那里是我的家乡九原了!”吕布深吸一口气,心内涌起一片思乡之情,想起九原湛蓝的天空,曾经梦想同心爱之人漫步于九原茫茫的大草原上,脚踏青青的小草,看骏马于原野飞驰、牛羊于野地觅食,凭北风劲吹,观日落孤烟,摆脱残酷的厮杀和战阵上的羁绊,是何等的洒脱自如?
“既如此,可命孙观驻守涿郡以防范阳曹军,夏侯渊只得范阳一个孤城,已无计可施,不可能冒然犯我城池。”凤雏抚须轻道:“我便随主公同往并州,若能取了并州,灭了鲜卑,我军战败曹操则多了一分胜算!”
“好,军师便与我一同前往!”吕布仰天长笑道:“哈哈哈,并州,我吕布回家啦!”
“只是还有一事!”凤雏抚须思道:“主公还须命人驻守长城,以防鲜卑人攻我地界!”
“待我亲率一万人马前去扫清障碍,如何?”吕布想起自己的家乡便涌起十足的激情,扬声呼道。
“有劳主公了!”凤雏微微点头。
吕布并不知道,他此行发生了离奇的事情,天下也会为之一震!
吕布究竟有什么离奇的事情令天下也会为之一震?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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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回 越边境触目惊心
第一百二十三回越边境触目惊心
战马嘶吼,夜已渐降临,一彪人马仍奔跑于涿郡境内,大道两边尘土飞扬,当先一骑有如一团烈火奔涌于最前方,将一大群马步兵远远地抛于身后。夜已开始令道路显得更为昏暗,只能凭地上的黄沙感觉到一丝路的轨迹,越往前奔走便越觉荒僻,人烟全无。
“踏踏踏。。。。。。”脚步声,马嘶声不断传从后方传来,在旷野里显得格外刺耳。
吕布放缓赤兔的速度,等待马军奔前,步兵更是在各伍长的催促下加快了脚步,有士兵悄悄抱怨道:“行军何太急乎?”
“唉,我的脚都起泡啦!”
“累死了,我等连续跑了数小时,却是周身酸软了!”
“渴死了,有水吗?”
“等等我呀!”
“速速疾走!快,跟上!”一个伍长骑在马上扬鞭高呼:“前面便是边境了,快快跟上!”
又长途奔走了十数里,便见到横亘在前面的一段墙,威武雄壮,城头上旌旗招展,却是曹军的旗号,原来是夏侯渊攻下幽州,命士兵驻守于此处。
一骑火红色的烈马奔驰而至,城头上便有士卒喊将过来:“何处来的军马?快快报上名来!”
火把将城下的队伍照得一片通明,吕布头戴紫金冠,身披重甲,手举方天画戟,一张俊脸于火光之下显出别样的美,火光呼呼闪动,光影在那张有如雕塑的脸上一晃一晃,映得那双眸子在不断闪烁出摄人的光芒。
“我乃吕奉先,特来占领此地,如若识相便出城投降,不然,我手上的方天画戟绝不容情!”吕布懒洋洋地对着城楼上的曹兵招手叫唤,心道:此地乃夏侯渊所辖,曹兵得知我攻打范阳,定然惧我吕布之名,我今亲到,一定能兵不血刃占领城墙!
果然不出吕布所料,城墙上的曹兵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声,城墙上的曹兵小声地议论纷纷:“吕布亲自率军杀到,我等如何抵挡?”
“吕布神威,连曹丞相都无计可施矣!”
“我等有何能力同吕布对抗?”
“快逃吧!逃得性命再说!”
“我军又无援兵,如何抵挡?”
“听闻范阳被围,不知夏侯将军孰生孰死?”
城上的守军不多,只得数千人,余人皆被夏侯渊抽调到范阳,镇守城墙的只得一员偏将姓沙名虎,生得膀大腰圆,人如其名,虎头虎脑,人极粗鲁,夏侯渊不喜此人便令其驻守长城。
立于城墙上的沙虎见到吕布挥军而前,个个士兵战意高昂,自己欲力敌却见到军心不稳,个个士兵无心作战,心内暗道:吕布武艺高强,我等兵少,如何能敌?打不过便逃,逃得性命再说吧!
想罢沙虎亦不迟疑,发一声喊,扯过一旁战马便下城墙,部下亲兵约有一千余人急急跟随其后,却是打开前门,望鲜卑部落处落荒而逃。
待得沙虎逃去后,吕布麾下众军已经在攻击城门了,撞木将城门撞出“嘭嘭。。。。。。”的巨响,在野外异常刺耳。城楼上并没有弓箭向下激射,只有乱糟糟的走动声和窃窃私语:“沙将军已经逃去,我等如何是好?”
“要投吕布么?”
“吕军差不多要撞开城门啦!”
“我等逃不提的!”
“一齐降了吧!”
微咪着眼睛的吕布仰望城头,便见到城头处有一面白旗徐徐升起来,有士兵在城头上扬手呼喊:“吕将军,我等投降矣!”
随着叫声响起,两扇厚重的城门从左右两边被十数员士兵向内拉开,迎接吕军进入。吕布昂头仰望城楼上的曹字大旗被士兵从城头上抛将下来,飘飞的曹字大旗从城头上飘下,软弱无力地跌落于尘土之下,被吕军的战马逐一踏过,铁蹄过处,城墙上的曹兵约有两千余人,个个不战而降,纷纷倒伏于地,愿降吕布。
策马而入的吕布下马奔上城墙,望见远方一片荒芜,黑漆漆一片不知所以然,有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鸣叫,吕布心下想道:驻守边城的军士不战而降,我军兵不血刃便能占领,却想不到范阳竟自固若金汤,我军连番施计皆为敌军所识,不知我军内部何人才是内奸,如若有日被我识穿,我定对其剥皮拆骨,方解我今日之恨!想到此处,吕布心下郁闷,吃过晚饭,在城墙上四处张望,突然心下想道:我便去鲜卑境内遛遛马,观看夜景也一雅事!
许多人就是这样,每天做着许多看似毫无意义的事情,但某天你的某一个决定就能改变你的一生!
茫茫荒野,一骑马于荒野飞奔,吕布策马飞驰,只觉旷野无限,风从耳边不停地掠过,两耳生风,发出呼呼的响声,不觉心驰神往,无目的地直奔向前。前方是一处下陷的一大片盆地,吕布立于高坡之上,月色从天边漫延下来,月光照射在盆地上,映得旷野现出一片幽雅的白光,光影过处,芳草凄清,无限恬静。
策马而驰的吕布心驰神往,望着茫茫的野地,心内蓦然升起一串念头,想起了鲜卑族的历史:汉灵帝光和四年(181年)左右,鲜卑单于檀石槐死,其子和连继立。。。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yin,断法不平,人众叛者居半。。。灵帝末年,和连在钞略北地郡时被人射死。。。其子骞曼年小,兄子蒲头代立。。。后蹇曼长大,与蒲头争国,部众离散。。。蒲头死,弟步度根立,是时代郡以西的鲜卑都已叛离。。。代郡以东的中东部鲜卑也分裂为三个势力集团,其大人一为步度根,其部众分布在并州的太原、雁门等地;二为轲比能,其部众分布在幽州的代郡、上谷等地;三为东部鲜卑素利、弥加、阙机,部众分布在幽州的辽西、右北平、渔阳塞外。。。。。。
正自感觉心内一片舒畅,思绪分飞的吕布突听得右前方处传来一阵狼嚎声,紧接着便听到有战马的嘶叫声,吕布心内奇之,策马沿高坡向着右方横向而驰,狼嚎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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