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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升职记-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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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这语气,似乎又恢复正常了,清漪觑着他,应道,“是,所以,来跟你提前辞行,以后,我可能不会再来见你。”

    “那就别再来!”齐连堂硬生生地说道,“好好地跟三哥过日子吧,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再看见她,他怕,他怕自己后悔,会想死一样地后悔!

    听到这里,清漪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喉咙一痛,她声音低哑地应了声,“好!”

    “没别的事了?”

    “没了。”

    “那你走吧,不送。”

    清漪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骤然回头,发现在落日的余晖下,那个年轻男人的身体窝在房间里的书桌后,始终低垂着头,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一滴晶莹在他的脸上一闪一闪,而后滑落

    一个月后

    齐府里人丁越发地稀少了。

    齐连琛拖家带口地离开了齐府,带走了清漪,带走了常喜和柳儿,连茶儿也作为大夫人的贴身侍婢一同离开。

    齐连堂一个人执掌着府里的生意,五夫人则成为当家主母。

    在这期间,被烧坏的房子已重新修葺;更有无数媒婆踏破了齐府的门,所以,有这些叽叽喳喳的妇女们闹腾,这齐府里也算热闹。

    本来,齐连堂抱着打发时间的目的,陪着这些女人们迂回,偶尔整一整她们,满足自己失恋后的恶趣味,可后来,这个游戏让他疲了,一怒之下,将一个媒婆打折了腿,而后又找了个郎中给她重新接上,赔了一点医药费。

    有这么个例子在,其他媒婆再不敢造次,府里又恢复一片宁静。

    生意之余,齐连堂百无聊赖,这日,他终于鼓起勇气,拿出了给清漪做的那种小盒暗器。

    那小盒一直被他藏在房间里最隐蔽的部位,他怕,怕触景生情。这一次,他以为自己的意志够坚定了,可是一摸上那盒面,心中的苦涩又涌了上来。

    他走出院子,也不顾场合对不对,对着院里的那棵槐树,开启了机关!

    枝叶纷纷散落,掉在了他的头上、身上。

    在他的身后,那个才被他破格提升的通房丫鬟吓得抱住了头,缩在一边,当一切平静后,那丫鬟竟然两眼放光地凑过来,很狗腿地赔笑说,“公子,莫非这就是传闻中,唐门的‘暴雨梨花针’?”

    如雷击中,他慢慢地转了身,“你说什么?”

    小诗是齐家当家齐连堂的唯一一个通房丫鬟。

    对于不知为谁守身如玉的齐连堂来说,能收小诗为通房丫鬟,完全是由于一场意外。

    齐府的洗衣房里聚集的,都是整个府里最下等的丫鬟,或是曾经犯了错而被贬过来的丫鬟,可往往这些丫鬟里能够知错而改的,却寥寥无几,她们大多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尤其明显的,是一个叫阿霞的丫鬟。

    小诗,就是被阿霞给踢下池塘里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小诗在众丫鬟里,算是最漂亮的,有几分姿色,所以,跟她要好的家丁、小厮们甚多。

    而阿霞也很倒霉,才将小诗踢下水,眼瞅着那丫头噗通几下快沉入水底的时候,齐连堂不知怎么,闲逛到了这里。

    阿霞没辙,只要害人反过来冒充救人,吆喝着“来人啊、救人啊”,也是试图要引起齐连堂的注意。

    确实,齐连堂被她撕心裂肺的声音引过去了,家丁们七手八脚地把湿漉漉的小诗抬上来,那丫头悠悠地醒来后,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左右扭了扭脖子,说了句,“还是挺有危险度的,不行,替身演员也是人,要加薪啊,导演!”

    众人愣了愣。

    而齐连堂则目光炯炯地瞅着她,因为那一刻,他突然想到自已的三嫂也曾落水,死里逃生,于是,他就一时心血来溯地问了问,是怎么回事。

    身边有个跟他很亲的小厮来福说,“还不是因为丫鬟们争风吃醋,阿霞妒忌小诗有几分姿色,就整她,把她整水里去了。”

    齐连堂听了,冷笑了声,可巧,又是个四面受敌的,就跟清漪一样。

    没有再留恋,甚至都没有把那小诗的脸印在脑子里,他便扭身走了,边走边说道,“派个郎中给她治一治,没啥毛病了,就送我房里,当做通房丫鬟吧,另外,那个阿霞,给我轰出府去,这辈子别让我再看见她!”

    就这样,小诗好命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竟成了齐连堂的通房丫鬟,要知道,齐连堂无妻无妾,现在齐府的女人,就属她的地位高,当然,齐连堂的娘五夫人,未出阁的刘小姐,还有招赘了一个和尚做夫婿的四小姐除外。

    说是通房丫鬟,其实也就是一普通的贴身侍婢。

    半个月来,齐连堂一直没碰过小诗,甚至正眼都没瞧过,直到有一天,他拿出了一个锦盒暗器出来把玩……

    于是,他的视残便盯上她了,移情也好,替身也罢,谁叫除了他和清漪外,没有别人听说过“暴雨梨花针”的呢?

    他好奇,这个丫鬟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唐门,唐门是什么东西?

    连他都不知道!

    心里真是……莫名地不平衡!

    “小诗,爷的茶凉了,不知道给爷再换一杯吗?”这个丫鬟真是懒!动不动就魂游太虚,真不知道她以前在洗衣房里是怎么当差的。

    “哦――”
………………………………

第403章 第404

    小诗很教行地应了声,慢吞吞地去沏茶。

    瞧着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齐连堂就憋了一股子气。

    跟着他大半个月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丫鬟这般懒散?而且,态度还恶劣。

    对,就是态度恶劣!

    “啪!”

    茶碗几乎是被丢在了桌案上,小诗打了个呵欠,“爷,喝茶。”

    看看吧,这是什么态度!

    齐连堂觉得自已很自虐,明明每次都被她这种不恭不敬的样子气到半死,却偏偏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当然,他也是有原因的,他也心中抑郁,他也想整人,而整别人没意思,其他下人都诚惶诚恐的,可是整这个丫鬟……

    撩开杯盖,瞧瞧,茶叶末子都在水面上飘着呢!

    “你这是从哪里找的茶叶,不知道爷不喝这等劣质的么?”

    那小诗凑过自已的小脸,瞥了眼,然后恍然道,“哦,奴婢用的是自己平时喝的茶叶。”说完,她笑了笑,一脸理所当然。

    齐连堂气得眉头狂跳,“你居然用下人喝的茶叶来伺候爷?”

    小诗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为何不可?奴婢也是人,爷也是人,奴婢喝得,为何爷喝不得?”

    “你……”看吧,就是这个样子,每次他想整她,却发过来被她一通歪理驳得哑口无言,“小诗,你当真以为做了爷的通房丫鬟,爷就不敢打你么?”

    嗯,忘了说,这个丫鬟除了懒散,还怕死,很怕死!

    果然,就见那丫头片子赶紧狗腿地跑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腿上、胳膊上一通乱捏,毫无章法,同时委屈兮兮地求饶,“爷,你看奴婢细皮嫩肉的,你真的敢打下去?都不怜香惜玉的么?”

    不仅怕死,还厚颜无耻!――齐连堂继续心里腹诽。

    “再说了,爷把奴婢打残了,谁给爷通房啊?”

    “哼!”他可从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也没打算碰。

    “还有啊,爷把奴婢打疼了,奴婢一不开心,不跟爷吵嘴,爷不是就自此无趣了么?”

    “呵!”原来,她也知道她有这个作用。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奴婢伤了、残了、不能说话了什么的,四小蛆该找你来了,她可没有奴婢这么好打发啊。”

    小诗挑挑眉,一副极为得瑟的模样,看得齐连堂是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她说的不错,如今在这祈府里,跟她关系最好的,就是招赘了一悔和尚为婿的四小姐,至于为什么会这样……

    齐连堂竟然也难得面色一红,想到自己曾无意中抚见的一幕,唉,简直不堪入目!因为,在四姐的床上摆满了黄瓜、胡萝卜之流,至于用处,竟然是……竟然是……

    想到一悔一丝不桂、泪眼凄凄的惨状,齐连堂不由打了个激灵。

    后来听说,那完全是小诗这丫头出的诡计,说是为了增加夫妻间的情趣,美其名曰,暴……暴ju!

    无耻,实在是无耻!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让他意外地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用她自已的话说: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小强是谁,他不屑管,只要身边有个能供他宣泄不悦,承受他任何恶趣味的使唤,而且不枯燥乏味的人就行。

    而她,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想到这里,齐连堂一抬手,挥开了她的殷勤按摩,“别按了,不疼也被你捏疼了!小诗,去打热水,爷现在要在房里沐俗。”她懒,她不愿动弹,他就非要折腾她动弹!

    小诗跳起怪叫,眉毛都跳得老高,“现在?”她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高照。

    “怎么,不行?”谁说大半天地他就不能沐浴?这里是他的家,他爱怎样就怎样。

    小诗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可是爷……,你不是在喝茶么?”

    “怎么,我就不能边喝茶边沐浴?一一快去,等会给爷擦擦背!”

    小诗抱着自己沉重的两条腿,往外走去,嘴里嘀咕,“娘的,还挺会享受,要不要再给你叫几个小姐或牛郎?搞得你肾虚!”

    齐连堂阴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诗,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回头,挤出很灿烂的笑容,“爷,奴婢是想,要不要在浴桶里加些花瓣……点缀一下。”

    说是点缀,其实,还不就是在水面上铺面一层遮掩物?

    小诗心里一千一万个失望,虽然她对这个齐府的爷没有什么心跳的感觉,但怎么说对方也是一英俊男子,身材似乎也不错,尤其是在沐浴的时候,作为同样有着恶趣味的她,可是指望能够一睹那个部位的风采。

    结果,花瓣遮挡地严实,她什么都看不见。

    “还愣着干什么?给爷搓背!”

    悄悄做了个鄙视的鬼脸,拿着毛巾,小诗挪到了男人的身后,泄愤似的搓了起来。

    “嘶――,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大力气,要搓掉爷的一层皮是么?”

    小诗发誓,看了那么多的穿越文,绝对没有比面前这个更难伺候的主了,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穿不成公主、皇后也就罢了,穿越成千金小姐也行啊,哪有她这样的,穿越成了个通房丫鬟……

    一想到此,小诗便没了力气,半趴在浴桶边,盯着面前男人的美背,她也只能靠着这点“美色”来作为支撑自已活下去的动力了。

    感觉什么没了动静,齐连堂拧眉,“喂喂,小诗,你这是搓背么?该不是趴在浴桶边睡着了吧!信不信我罚你在府里倒夜香?”

    男人恶毒的话让小诗一个激灵,“美色”顿失,她咬牙切齿地恨不能在他的背后盯出一个窟窿,跟着他这大半个月,她是看出来了,他虽然嘴上刁钻,可人却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类,大概是人生感情上受过什么刺激,所以现在思想才有些偏微,易怒易躁,很爱生气,

    就比如现在,她才走了个神,那男人竟突然扭了身,“真想倒夜香?”话才说完,竟冷不防地伸出大手扣住她的头顶,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摁入水中。

    “咕嘟咕嘟……”

    小诗被迫喝了好些他的洗澡水,扑腾着双手,好容易才挣开他的钳制,再抬起头时,头发湿了,披散零乱,小脸花了,衣服也一片凄惨。

    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你……你……”这个该死的男人!

    “哈哈哈……”齐连堂仰天大笑,乐不可支,心里畅快无比:今天总算让爷扳回一局!

    小诗捞起一旁要给他擦身用的干布对着头脸猛擦。

    齐连堂也不介意她用了自己的东西,仍笑着,“小诗,小湿,你名字没取错,别擦了,衣服也别换了,全部脱掉在床上等着爷,爷今天要宠爱你!”

    “你……”小诗的表情像是如遭雷劈,这么久没见他碰她一根手指头,她还以为,他有着不一般的性取向,再看他天天跟着他的跟班来福一起,她还以为……

    将擦脸布一抛,她又重新送根入虎口般地扑到浴桶前,“爷,万万不可!”

    看着她惊恐的小脸,齐连堂想,总算是找到整治她的法子了,心里一个得意,嘴角也高高扬起,“我心意已决,你先重新找个干布给爷净身,然后,就去床上给爷躺着!”

    小诗咬牙,这跟她所设想的,可是太不一样了,她本来的目标是,要将这府里的靓男帅男都通通凑成一对,虽然以齐连堂的样貌,还没有见到谁能与之媲美,但起码有来福在那凑合着。

    眼珠子一转,小诗嗫嚅道,“那个……爷……香蕉不可以先用来凑合么?”

    “……”齐连堂一脸茫然,心想着丫鬟莫不是被他唬傻了吧,“香蕉也能净身?”那不是越擦越脏?

    小诗垂下脑袋,罢,这就是代沟,要纠正一个人的思想,绝非一朝一夕。

    无精打采地从浴桶旁站起,小诗步履维艰地往卧房走去,“奴婢去拿净身的干布……”

    不多时,新的干布拿来,小诗高高举起,让布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哗啦――”

    伴随一阵水声,小诗知道,那男人从浴桶里出来了。

    之前还在为即将**而头痛不已,这一刻,她的老毛病不禁又犯了,一寸一寸地将布子下移,慢慢地仰起头,将一双贼眼露在布子外头,往一“布”之隔的另一方看去。

    呦,看到了男人的俊脸了。

    说真的,他长得确实好看,虽然看上去五官柔和,却别有一番英气,这样的男子,一定最扩擅伪装,攻shou皆宜。

    布料又移下去一点点,喝,这下看到了他漂亮的锁骨了,曲线完美。

    再接下来,多么平坦光洁的身躯啊,加上那做点缀般的两粒朱红……

    嘶――,小诗吞吞口水,眼睛眯成了两条猥琐的缝隙。

    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刷!”

    擦身布被夺去,小诗只觉眼前一花,男人已经用那块布子裹住了关键位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诗此地无银地用双手掩住眼睛,“爷,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嗯哼。”男人从鼻子里哼了哼,“觉得可惜么?”

    是可惜,差一点点就……,唉!

    “爷说笑了,爷的羞体,岂是奴婢所能看得?”

    羞体?

    齐连堂嘴角一袖,同时将她湿嗒嗒的衣带一扯,三两下把她的外衫给扯了去。

    小诗惊呼,明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娇滴消地惨道,“爷,你好坏啊。”貌似电视里的古代通房女都是这个样子的。

    殊不知,齐连堂被她的这声嗲,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嘴角再次一抽,心一横,将她直接抱起,竟有些硬着头皮的感觉。

    “砰!”

    小诗被毫不留情面地抛在了床板上。

    “嘶――”左右晃了晃自己的腰肢,也不顾这动作是多么地有碍瞻观,她心里暗自腹诽:丫的,这家伙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下一秒,男人只穿内衫的身子也并排躺了下来,身体的热力一点点地通过布料传到她的身世。

    小诗僵直了身体,虽然在脑子里幻想那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是真正的实践经验,那还是第一次!

    生死关头,小诗大气也不敢出,齐连堂察觉出她的紧张,心中暗想:这才是未出阁少女应该有的表现。

    女人的怯弱彻底地激起了他心中的得意,齐连堂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本来只打算逗一逗她,可瞧见她才被水洗过的小脸,发丝上还湿漉漉的,竟有种另类的性感。

    一直都没有往心里瞧,今儿近距离一看,这丫头长得确实不赖,只是,这女人正露出的不知所谓的假笑,刺眼了点。

    “爷。”小诗重重地喘气,这家伙可真重,“你该减肥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以指抚摸她的脸颊,她敢打赌,她的汗毛肯定都竖起来了。

    大白天的就要玩床上游残,不带这么吓人的。

    身上的男人,吐气灼热,“回答爷!”

    “回答……什么?”她真是被压的肺活量都快没了,要玩智力问答,可不可以先下去啊,

    “……唐门,是什么东西?”

    “……”一头乌鸦飞过。

    小诗再也忽无可忍,将身上的男人奋力推到一边,一个激灵坐起,大口呼吸,“你耍我啊。”

    齐连堂坐在她的正对面,脸上没有半分笑容,大手冷不防地抓住她的手腕,死死握紧,“说!”

    小诗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和严肃镇住了,看样子,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你真的不知道?”

    废话,他知道的话,还会问她?这个问题纠结在他心里那么长时间,如果不是顾及颜面,他早就问了。

    “不说是么,爷有的是手段,让你哭着求着说给爷听。”

    哭着求着?

    “就是给你锦盒的那个人?”

    “……是给我设计图纸的那个人。”

    小诗两手一拍,“哈,那个人就是唐门的人!”

    齐连堂嘴角一抽,不敢相信:清漪是唐门的人?

    “只有唐门的人,才能设计得出‘暴雨梨花针’!”小诗闭上眼,幻想连连,“四川唐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用毒天下第一,江溯上皆闻风丧胆!”

    齐连堂黑起了脸,这女人在耍他么?都是什么玩意,越说越离谱!
………………………………

第404章 第405

    他翻身下了床,“你给我在这呆着!”

    说着,他自己穿了鞋,在卧房的一处壁画后,一通捣鼓,然后拿出了两幅画卷来。

    回到桌案旁,对着身后的小诗叫道,“你过来!””

    小诗再翻白眼,又让她呆着,又让她过来,到底是让她干什么?

    慢吞吞地穿了鞋,她凑了过去,就见他展开画卷,低声细语,疑似自言自语,“这两幅,是她画的,而我就是按照上面的设计图,做出的那些东西。――她画的物件,府里从来都没有人见过,甚至是见多识广,最疼我的三哥也不知道……”

    最疼他的……三哥?

    小诗压根没有注意那些画,思绪都在他的话里,她眼睛一亮,这才对嘛!

    从她来贴身伺候他,就没见他对哪个女的正眼瞧过,话说,以他这种血气方刚,正值需求旺盛时期的俊朗青年,要让他忍,他怎么忍得住?

    原来,关键就在这个“最疼他的三哥”!

    兄弟恋,好有爱!

    “爷,三爷是不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

    “废话,我的三哥,自然是和我一起生长在这齐府里!”

    原来,是青梅竹马!

    “爷,三爷想必也是一表人才,俊朗不凡!”

    这种恭维,对齐连堂来说,就是一种痛,不然,同样是失忆的清漪,怎么会只喜欢三哥,而不喜欢他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越说越深奥了,小诗兴奋地又眯起了星眸,眉眼弯弯地,就差要奸险地笑出声来。

    “爷,三爷他……”

    齐连堂猛地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有完没完?过来,给我看这两幅图!”

    “……哦。”还想多套点私密的,切,这家伙可真小气。

    小诗兴致缺缺地往那两幅图上扫了一眼,一扫之下,不由瞪圆了眼睛,“哇塞!”

    齐连堂狐疑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

    小诗拍拍胸口,“这……这谁画的?”

    齐连堂略一沉思,看着小诗那又激动又失态的模样,说真的,他早就怀疑了清漪的来历,却只是怀疑,而没有付诸行动去验怔,可自从小诗也知道了那暗器的名称后,他上了心。

    想起两个女人又都是落水后失忆,落水后性情大变。这让他很难不把她们的经历串联在一起。

    于是,他开始翻阅古籍,有一天,无意中让他看见了一个故事,名字就……“借尸还魂”。

    然后,他就有了个大胆的设想,设想在清漪和小诗落水后,她们原有的灵魂便脱离了肉身,而新的灵魂,则同时来自一个地方,那个有暴雨梨花针,有唐门的地方!

    这样的猜想和假设,连他自己都觉得惊骇。

    可也就这样的假设,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尤其是为什么葛郎中抹去了清漪脑中的一切,可她却仍然留着原有的知识,原有的性情,原有的喜好……

    因为,那种药只抹去**上的记忆,却抹杀不了灵魂。

    其实,清漪的表现昏没什么漏洞,主要是小诗……

    这丫鬟太惊世骇俗了。

    看着小诗的眼睛,齐连堂问道,“你识得这画图的人?”

    “我哪认识啊。……呃,奴婢是说,奴婢要是识得,也不会问爷你了,对不对?”

    齐连堂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那么,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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