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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典当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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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办公室门又被推开,来人伸出头来:“赵总编boss让你现在马上去搞定一个难搞的男频作者。”

    唐婉像手被蜇了一下,猛地收回手,赵甫自然的收回手:“谁现在负责那个男频作者?”

    “新来的苏言,赵总编,你快点,那个男频作者把苏言的鱼缸给砸了,苏言现在正跟他掐着呢。”传话小妹一脸着急。

    赵甫对唐婉道:“唐婉小姐抱歉。”抬脚就走并吩咐传话小妹,好生送一下唐婉。

    谁知唐婉却道:“赵总编,那个苏言,我认识,不知道可不可以跟赵总编一道看看?”

    赵甫点头,唐婉背着包,就跟在赵甫身后,赵甫一路干练吩咐,查清男频作者一切,原来男作者认为出版社不重视他引发的事端。

    来到编辑部,新人苏言那,周围围了好几个人,苏言脚边全是碎玻璃,玻璃上有星星点点血迹。男作者正在骂骂咧咧。

    苏言捧着鲤鱼,同事找来一个盆端来清水,苏言小心把鲤鱼放进去,赵甫见到鲤鱼腹部一条血印,心一痛,好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

    鱼血染红了清水,赵甫用脚踢开碎玻璃,伸手拉过苏言,对着骂骂咧咧的男作者道:“放翁居士,带着你的作品可以离开了,你的书,本出版社出不起。”

    放翁居士是男作者的笔名,男作者一听,不愿了,对上斯文干练的男人:“你是谁?你可知道,我的小说是你们出版社总编辑亲自邀约的。”

    “当,当!”唐婉看清男作者,脚下未站稳,往后跟跄差点跌倒,还好传话小妹一把扶住她,她只带动旁边办公桌上一盘海棠花落地。

    “那你现在可以带着你的作品滚蛋了,先去学会做人相处之道吧!”赵甫道。

    男作者一听,心中有些慌了:“你是谁?让你们总编辑来,我不屑和你们这些新人谈。”

    “我就是三段出版社总编辑赵甫,你现在直接可以滚蛋了。”

    男作者傻眼,正好出版社的保安也上来了,赵甫直接让保安请男作者出去,男作者脸烧着一样通红,低头快步离开。 路过唐婉面前,看了她一眼。

    唐婉攥紧包带,低着头,等她抬起头,就看见刺眼的一幕。

    赵甫很温柔的理了理苏言额发,帮她捌于耳后:“言儿,碰见这样的阵仗,吓着没。”

    “没事,阿甫,倒是我的鲤鱼受伤了!”苏言笑着享受赵甫的关心,旁边同事这几天习以为常,人家只是来兼职几天,又是总编辑什么什么人,谁敢得罪。

    赵甫眼眸移到盆里游动的鱼,唐婉此时走向前,望了一眼鲤鱼,小脸瞬间变成煞白煞白的,那一尾鲤鱼,尾巴带有青色。

    传话小妹倒开口道:“苏言,唐婉小姐说认识你呢!”

    苏言妩媚的眸子,透着幽光,嘴角拉起一个弧度:“阿婉好久不见,恭喜你写的小说出版,到时候可得送我一本亲笔签名。”

    “你又在兼职?”

    “是呢?我男朋友赵甫,阿甫。这位是我曾经兼职地方的同事阿婉。”

    阿婉脸色白的找不到一点血丝,只得微点一下头,赵甫宠溺点了一下苏言的额头:“调皮!”

    苏言撒娇吐着舌头,把装鲤鱼的盆给了赵甫:“帮我看几天,我今天高兴,约阿婉逛街去了。”说完挥着衣袖准备走人。

    阿婉见苏言走来,心中咯噔,咯噔的跳着,苏言回头对着低头看鲤鱼的赵甫道:“阿甫,你可得好生养着我的鲤鱼哦,她可是像田螺姑娘一样的妖精哦。”

    众人一笑,只有赵甫一脸正色捧着鲤鱼回了她一句:“我知道!”

    苏言挽着阿婉的手,就走,随手摆着,阿婉千般不愿,只有被苏言拖着走。

    走到大楼外,阿婉一把甩开苏言的手,“苏言,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言被甩下的手,晃了晃,俏皮可爱道:“你猜我是什么人?你想得到什么?你的姻缘可是刚刚砸我鲤鱼的男人。”

    “不,不可能,今日我见到我梦中的男人,他在梦中那样爱我,等我回心转意,现在我碰见他了,我要和他在一起。”

    苏言一把抓住阿婉的手腕:“你得结局,就是你自已写下得,小说中,后世穿越,陆游和唐婉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自已要学会吞下自已种下的果。”

    “你不是人!”阿婉拼命想掰开苏言的手,苏言的手像钳子一样。

    苏言听到她的话,笑的跟只狐狸一样:“我本来就不是人,你既然有了前世的记忆就按照你自已设定好的人生来走!”

    “你个妖媚子,为何几次三番破坏我的姻缘?”阿婉此时说话表情和前世唐琬如出一辙。

    记忆在签下苏言的青色纸张后复苏,她是唐琬,前世一代才女的唐琬。

    “到底谁破坏谁?你好好想想,我们的交易已结束,再见。”苏言轻轻松手,阿婉却跌落在地。

    阳光充足,她却像从地狱寒冰池中刚刚爬出来一样,全身透着阴气。

    “小姐,你没事吧?”男作突然跳出来寻问道。

    阿婉惊吓,起身撒腿就跑,男作者弯腰捡起阿婉掉下包,嘴角笑容诡异,谁也跑不掉?
………………………………

卷四 枯骨开出曼陀罗 001 打麻将 “一只女鬼那。。”

    最近闲得无生意可做,男人竟然无缘无故玩起失踪,苏言恨恨的想着龟毛生物竟然还有私事要解决,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倒底是什么私事呢?好奇死。

    “八筒!”阿精打出一张牌叫道。

    “碰!”青娘直接伸手拿过:“不好意思我开杠。”

    苏言被青娘一开杠,从想男人的思唯里跑出来,大呼道:“你们有没有搞错?我留这独八筒这个牌面留很久了,你们两竟给我开杠,太过份了!”

    无事只能打麻将来消遣单调的日子,不过苏言似乎赢少,输多,搞得现在更加土鳖,于是她把这些仇恨全算在男人头上了。

    “就是开杠了,我们今天要把你赢个底朝天。”青娘看着牌说道,对苏言完全不客气,那语气苏言就是一个钱串子等着她赢。

    阿精咐合:“就是,谁让你今天心不在焉的,不赢白不赢,白赢谁不赢,傻啊!”

    阿精和青娘得瑟的阴笑,让苏言无比憋屈。只得弱弱的说道: “哪有,你们都是土豪,我土鳖,我哪有心不在焉,只是想着怎么把你们杀得片甲不留。”苏言重新码着牌面,内心泪奔,两个女流氓土匪。

    “废话少说,快点归你打了。”青娘催促道。

    苏言没办法拆着了九筒,三人麻将果然输钱输得比较快,“对了,阿精,上回你把八号当铺借出去拍成电视剧,挺上境的,只不过电视剧中老板,没你家老板帅。”衣服什么的仿得很像。

    “你说那个?其实没什么啦!”阿精看着牌面优雅的打出一张牌道:“正好演电视的那个演员是我一个客户,曾经好像很红然后不红了,他找到八号当铺做了一个交易,让他再次走红呗。”

    “那他当的是什么?”苏言好奇道,原来这样,看来当得东西非同小可,不然以阿精死精死精的个性,绝对不会大方的把八号当铺名誉产权让出去。

    “其实他也没当什么,只是当了他与人之间的信任,永世的信任。”阿精道。

    好家伙,永世信任,真不是一般东西,怪不得,那个男演员红了之后就和他相处了二十几年的经纪人分道扬镳,原来………

    “对了!”阿精送了一张牌到苏言面前:“这两次你给我介绍的生意,都很成功,谢谢啦。”

    “碰!”苏言叫道,“咱们是邻居相互帮忙,是应该的,再说了,下回你介绍几个给我不就结了。”天哪,好不容易快听牌了。

    “一定,一定………”

    谁知苏言伸手去拿牌,青娘道:“等等,我胡了。”

    “真的?假的?”苏言忙去查看青娘的牌,忿恨道:“阿精,你丫故意的,太没邻居爱了。”

    阿精无辜的眨了眨眼,三个人开始洗牌,青娘清丽冷艳的脸上全是笑。

    “对了,狐狸精你家男人呢!”

    “咳咳咳咳!”苏言被自已口水呛住,“我家哪有男人呢!”

    “哦!说错了,你家长工呢?”阿精一脸我都懂的模样。

    “不知道,他说回家什么的!”苏言随口扯到,鬼都知道龟毛生物没家的好不好。

    “回家?不能吧,那种高级生物也有家?”阿精吃惊道,她总觉得那种人应该天生天养一样。

    “不知道,只听他提过。”苏言码着麻将答道,今天她们可是在青娘酒吧里打麻将,所以说话什么都不怎在意。

    “有她的地方就是尊上的家,你们还是少知道的好,她要怒了,莫说你我,就是八号当铺主人黑影,也只在她弹指间陨灭。”青娘自顾打色子,语气中尽是敬畏,好像不经意的提醒。

    阿精一愣,苏言还好,阿精却是觉得随着青娘的话落,四处好像平白了多了许多盯着她的眼晴。

    本以为苏言家长工足以杀了主人黑影,没想到这世间上还有另外一个强大存在,那她到底是谁?

    “她是谁?可是住在地狱十九层!”苏言恢复常态,直接告诉她,和地狱有关。

    “天机不可泄露,苏言,尊上想让你知晓时你肯定知道。”

    “好吧!”苏言也不抛根问底。

    阿精神情闪灭,继续摸牌,打牌。三人欢喜打着麻将,直到打到深更半夜,阿精才回八号当铺,青娘竟然脑抽说连夜去排队买个限量包包?她一只蛇需要什么限量包包?苏言怒摔。

    谁知青娘道:“请叫我败家娘们,我买包去你,麻烦你今晚给我看门,嗯!”末了,给苏言一个飞吻。

    气得苏言大叫:“给我带一个,不然不给你看门。”

    青娘摆手表示知道,没办法就着青娘家的沙发睡下,看门什么的,又木工钱。

    呼,呼!阴风阵阵,吹在酒吧风玲玉玦上声声响,密封的酒吧内,阴风吹起除了苏言身下的所有物件。

    空气中一个女人的声音,低低断断续续吟唱,“与君结发,长伴随后身,红颜枯骨开出曼陀罗。”

    女人声道仿佛在门外,又仿佛在酒吧内某个地方。

    黑暗中,苏言慢慢坐起来,屋内物件静止悬挂在空中,像脱离了地球引力。

    闭眼,睁眼间,苏言的眼眸在黑夜中闪着绿光,尤如兽瞳一样,竖起一条直线,双手撑在沙发之上,优雅起身,屋内物件在她起身瞬间,全部归位,风静止,女人声变得凄厉,哀豪。

    酒吧大门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苏言身上以肉眼可见迅速,旗袍变成白色汉服襦裙,青色竖腰带,袖口用青色金线绣的龙爪。

    一条九尾天狐,一条龙身刺绣盘据在整个背后,天狐头从她左肩涴延,趴在她的左胸前,龙头搭在她的右肩,龙牙在黑暗中闪闪发着白光,龙眼微眯,看似假寐,实则一直盯着九尾狐的脖子,那神情好像在脑补怎么把这条九尾狐吃掉。

    “叮叮叮当当。”门上风玲再次响起,屋外的东西好像想破门而入,喘气更大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追赶他一样。

    “笃笃笃笃!有没有人,有没有人!”一个焦急惊恐的男人声音。

    苏言手轻放门把上,外面的男人声更着急惊恐了:“不要过来,你这个怪物,不要过来……啊!”

    苏言拉开门,外面黑雾一片,门边蹲着一个抱胸瑟瑟发抖头发凌乱的男人,男人口齿打颤:“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这个怪物………”

    苏言向外面走了几步,脖上一阵凉气袭来,有人对着她的脖子吹气,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落魄男人此时眼晴直勾勾的望着苏言背后,猛得窜了上来,推了苏言一把,自已快速跳进酒吧内,“砰”一声把门给关上。

    苏言趔趄差点跌倒,一只苍白无骨纤纤玉手拉住了她,小声询问:“你没事吧?”

    苏言反手抽回自已的手,雾气愈来愈大,还带着一点香气,苏言扭头望去。

    却见一古装女子,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脸色却是苍白无一点血色,一袭拽地白色长裙,脚下尽是一片长满花苞的曼陀罗。

    香味从女子身上发出来的,苏言闻了闻:“你身上真香,你用得什么香水?”

    女子迟缓的歪了歪头,抬起衣袖闻了闻,“这是体香,天生便有,对了,你有没有见到我夫君?”

    “你夫君?”刚刚那男人?苏言眉头紧锁望了一眼跑进屋内的男人:“你叫什么?怎么在这?”

    女子抬袖掩面抽泣:“我叫杜鹃,我找了夫君好多年,谁知他一见到我就害怕,还喊我怪物。”随着杜鹃话落,她脚边的曼陀罗尽开。

    黑色曼陀罗!苏言眼皮一跳,心中有着不的预兆,“我带你去找他。”

    “真的吗?”女人激动的直抓苏言的手腕,冰冷的触感,让苏言怀念起男人的手了,虽凉,却不冰冷。

    “真的………”一个弱女子怎么有这么大力气?

    杜鹃拉着苏言的手往门边走,赫然到了门边,踌躇不敢上前,好像忌讳酒吧内有什么东西一样。

    就在此时,一把七星龙渊剑隔开了杜鹃拉着苏言的手,来人大叫:“恶灵,哪里逃!”

    杜鹃尖叫,七星龙渊剑碰到她的手,她的手迅速冒出黑烟,脚下黑色曼陀罗枯萎。七星龙渊剑,又徒转剑身,目标杜鹃。

    “等等!”苏言侧身格开钟缕的剑身,钟缕手持七星龙渊一脸正色:“你快让开,这个女人是恶灵,是女鬼。”

    杜鹃捂着手腕,明秋水润的双眼,变的发白,如死鱼眼一样的白,脚下枯萎的曼陀罗叶,开始重新长出枝叶。

    “她并没有害我,她现在是我的客户。”苏言挡在杜鹃面前,胸前九尾狐头,开始呲牙。

    “小心!”钟缕大叫。

    杜鹃的手指长出长长的黑色指甲,对准苏言的背抓了下来,发白的眼晴找不到先前一点影子。

    苏言挺直背脊,来不及躲闪,谁知杜鹃的手刚碰到苏言衣袍,被一道青光击中。

    钟缕使命眨了一下眼,他刚刚好像看见一条青龙影从苏言后背闪过,围绕了她周身一圈,护住苏言。

    杜鹃尖锐的嘶吼,一声龙吟过后,青龙影从杜鹃胸口穿过,消失在天际。

    杜鹃直直的站定,眼晴恢复了先前水润,黑雾散开,外面霓虹灯闪烁,钟缕拿出符纸猛地出击贴在杜鹃额头,喝道:“收!”

    符纸变大卷住杜鹃,把她收入符纸之中,苏言忙道:“别伤了我客户。”

    钟缕哼唧一声道:“你苏家灵魂典当铺不是只管活人,什么时候管起死人了?”

    苏言伸手拽过飘向钟缕符纸,妩媚一笑:“金融危机,什么生意都得做,快帮姐姐把酒吧里的男人给拎出来,咱回当铺慢慢细聊。”看门都能碰见生意,运气好到爆。

    ps:美女鬼!!!!又见渣男。
………………………………

002 世间负心矫情贱男多

    永乐十九年正月初一,永乐大帝召告天下迁都顺天府,即北平,成为明至今中国政治中心。

    旧都金陵正式退出历史帝都舞台,做为陪都存在,皇室贵族大部留守已改名成南京的金陵。

    身为旧都人,从来只叫金陵,而不是陌生的名字南京。

    秦淮河画舫靡靡之音,山高皇帝远,金陵成了皇室贵族的天下。

    杜鹃一身粗布衣裙,黑黑的脸上,一双眼明若秋水。粗布衣裙掩盖不住她凹凸有致身材。

    小心走到画舫上,把花插好,接近黄昏,画舫的姑娘开始着装打扮,她们都爱用杜鹃送来的花装饰发髻。

    花魁挑选最艳丽的一朵花,捌于耳后,叫住杜鹃道:“杜鹃,今天的花,怎么和前几天的味不一样?”

    面对心思细致花魁,杜鹃低头小声道:“昨夜下雨,雨水冲淡了味道。”

    “原来这样。”花魁从首饰盒中拿出一小块碎银子,塞到杜鹃手上:“下回送我这的花,得好好护着。”自从用过杜鹃送的花,迷恋她的客人更多了,她种得花,好似带着天生迷幻人的作用。

    “嗯!”杜鹃用低不可闻的声音答道。

    小心离开,让自已身体不碰到任何物件,回到家,几间茅草屋,院中种满各色鲜花,植物。

    走到井边打了一盆水洗净脸,开始浇着院中的花草,浇完院中花草,来自后院。

    后院有着大片绿色枝叶的花木,花木中间坐着一个读书的书生。

    书生姓李,名芜,家中父亲是京中布政使老爷,他爹让他考取功名,他却留恋金陵,碰见杜鹃,花言巧语哄骗住杜鹃,让其爱上,至此住进杜鹃家里,和杜鹃过起了夫妻般生活,把考取功名全部抛出脑后。

    杜鹃从不知他的身份,只知他不像落魄书生。

    “回来了!”李芜放下书本,朝杜鹃走来,拿下她手上浇水物件。

    “嗯!”杜鹃脸色微红,虽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她依然含羞。

    “这大片绿叶从来没开过花,你还这么在意做什么?”

    杜鹃眸子闪了闪:“这是我娘种下的,娘说她会开花,开出最美的花来。”

    李芜不信,他和杜鹃在一起快一年,他从未见这鬼玩意开花,却不管冬日,夏日绿叶葱绿。

    “是,是!”李芜带着不奈烦:“它一定会开出美丽的花来。”李芜搂过杜鹃,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是这种体香让他迷恋。

    闻多了杜鹃体香,便出现幻觉,昨夜他的幻觉就是高中状元,高头大马游街。

    “夫君,好生读书,下回进京定能高中。”杜鹃被他搂的满脸红润。

    “那是自然,我若高中,定光明正大明媒正娶娶你进门。”李芜心思转动,一年了,若不是迷恋她身上的体味,他早就离她而去,他李芜是布政使老爷的儿子,岂能委屈在这小小的一番天地?

    杜鹃甜蜜的头靠在李芜怀中,期待着他高中的样子,嫁给他的样子。

    夜晚,待李芜睡下,杜鹃起身,拿着剪刀把明日用的花剪下来,拎着花蓝走到后院。坐在后院大片绿叶之中,解开衣裙,抱起鲜艳夺目的花入怀。

    花带根茎入怀,有得还带着刺,扎进身体中,合上衣裙,抱着花黑夜之中,旁边绿叶,因为她身上的血腥味,枝叶长长,往她身边靠笼。

    这样得到的银子比往常更多了,画舫的花魁有得就是银子。

    因为昨日被花刺伤了,鼻尖的花魁嗅了嗅花掰,又闻了闻空气中,总觉两种味道一个浓郁,一个淡了许多。

    “杜鹃!”花魁叫来杜鹃。

    杜鹃来到她身边,香味更浓了。花魁弯腰在她身上闻了闻,“你用得什么香料?”

    杜鹃一阵紧张,“没用……香料,只不过整日在花从中,沾染众多花香的气味。”

    花魁一听美目流转,站直身体,“真的?那今日,你回家把家中花朵各自摘下一些,送到我这,银子不会少你的。”

    “不知姑娘少了姑娘用这些花草何用?”杜鹃不留痕迹远离花魁。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银子不会少你,你按我吩咐的去做就是。”花魁有些不高兴,见杜鹃未动,轻笑,从梳妆盒拿出一锭银子:“这些足够买了你满园子的花了吧!”

    杜鹃没敢上前去接,那一锭银子足足有三十两之多。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银两。

    “听说你的夫君要上京赶考!有了这一锭银子,你的夫君盘缠不成问题了。”花魁好像对杜鹃的事了如指掌。

    杜鹃纠结一下,还是上前接过那一锭银子:“姑娘放心,今夜我就把花送来。”

    花魁无声的笑了笑,杜鹃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外面天色已晚,秦淮河畔嘈杂吟诗作对声一片。

    河上的夜生活已经开始,回到家中的杜鹃第一件事就去把院子中所有的花摘上一朵,把花瓣扯下来,一层一层的铺在篮子里。

    看着屋里一烛灯火,心中开心的暖了暖,跟着花丛中掰一根花刺,在自己手腕的大动脉,狠狠的扎下去,血流露出来滴在花瓣上,花香四溢引人迷醉。

    “鹃儿,回来了怎么不进屋?”李芜站在门槛上问道。

    杜鹃赶紧放下衣袖,站起身来不自在的缕了缕头发:“今日多做了一些生意,等一下还得把蓝花送去。”说着把今天所得的三十两拿了出来。

    李芜走来接过银两满目温情:“真是辛苦了你了,我一个大男人整天无所事事,实在惭愧。”对于杜鹃赚钱养家他早已习惯如常。

    “夫君莫说,夫君是做大事的人,岂能让这些琐事给牵绊!”杜鹃体贴道。

    “我定不会负鹃儿厚望,考取功名。”

    “嗯!”杜鹃拿起花蓝:“夫君先回去休息,我把这些花送去就回来。”

    许久未出去风流快活李芜,伸手接过杜鹃的花篮关心道:“这么漆黑的夜我怎么放心鹃儿一个人去那烟花虎狼之地呢?”

    “夫君这是要跟我一起去吗?”杜鹃显然被吓住了,谁说那烟花之地,女子不应该去,但为了生活,她每日硬着头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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