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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烧尸怪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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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奇怪了,一直忙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才忙完,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竟然会有这么多死者。
我和白洁中午都没吃饭,下班,我就带着回家,我知道,父亲会做好的。
路上我问白洁,昨天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想看看你。”
白洁说完脸红了。
今天我再去郝非家,她的父亲没有拒绝我,我带着两瓶好酒,一些菜。
我和郝非的父亲喝酒的时候,才知道,郝非的母亲死了,在她死一个星期后,现在只有郝非父亲一个人。
我进郝非的房间,我是目瞪口呆,当时我就傻了,我一下就知道,在梦里,郝非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了,那是琥珀,那真是琥珀。
郝非的房间里全是琥珀,最多的就是项链,郝非的父亲站在我身后说。
她毕业后,就一直在做这个,这些项链有四百多根,全是男式的,我知道,她是给你做的。
“可是,她为什么不找我”
“她找了,没找到,说你搬家了,这个市说大就大,说小就小,竟然一直没有找到。”
我家确实是搬家了,父亲死后就搬家了,母亲带着我搬家了,换了一个不知道父亲是炼化者的地方,但是,最终还是有人知道了,我们去的地方,确实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我摘下挂在墙上的一根琥珀项链,那太精致了。
“都是用手工打磨出来的,她一直就干这个,再就是找你。”
我摇头。
“她说,这些项链都是给你做的,本来死之前告诉我,把这些都给你,如果找到了你,可是我想非非,没舍得,今天你都拿走吧”
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会还烧炉子,运来的煤里有煤黄,我们叫煤黄,她就捡,弄得小手和小脸有的时候很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痴迷于这个,有的同学就嘲笑她,那天我把她捡的一块巴掌大小的煤黄给摔了,她哭了。
我当时没有想到她会哭,我也傻了,跑掉了。
“你拿走吧”
“不,那是你的。”
“非非死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天我从郝非家里出来,我心内乱得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到现在我也不明白,郝非捡这些煤黄到底要干什么,我一直没有明白。
我去火葬场,看到了师傅,我把我知道的说了,师傅看了我一眼。
“等我忙完的。”
“我来。”
师傅回办公室了,我和伊河干活,他问我。
“为什么云正师傅不收我当徒弟呢”
“我也不知道,你没求过他吗”
“我给他下跪过,也没行,我找过场长,也没有,真是想不明白。”
我也想不明白,师傅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
忙完了,师傅让我带着他去了五老的西山上,看了郝非的坟。
“这坟有年头没有给上了,这儿也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郝非在怪你。”
“那怎么办”
“你和她父亲商量一下,迁坟。”
“迁到什么地方”
“你去商量,我找风水先生给选一个地方。”
我去郝非家,跟她父亲说迁坟的事,她父亲愣了半天。
“是呀,是呀,我身体不好,也爬不动山了,多少年没去看非非了,她太孤单了,对不起,迁坟就迁吧,但是我得跟着去,这就是她搬家了,搬到一个好地方,我得知道非非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郝非的父亲说得我直发毛,阴宅阳宅,师傅跟我说过,是一样的重要,如果宅子选不好,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师傅没讲。
我去师傅家,师傅在家里。
郝非的父亲同意了,但是要求跟着。
那当然,她的亲人不跟着,也没有道理。
“什么时候”
“明天,让伊河和白洁搭活儿。”
我点头。
………………………………
第二十二章 诡异的做骨灰盒人
北方的这个季节,飘了青血,似乎有点早的意思。
我往火葬场去,感觉就十分的不舒服,似乎比第一次去火葬场上班还害怕,那个时候的怕和现在的怕是不一样的,这是深入到灵魂里面的害怕。
我把车停好后,进办公室,沈师傅竟然在。
“我还是不放心,我在这儿呆着,有事叫我。”
“沈师傅,没有事,您就回去吧”
沈师傅人真的不错。
“那我就回去了,老伴身体不太好。”
沈师傅走了,我换上衣服,看了一眼表,八点之前,我把尸体推进告诉别厅,然后再推到炼化间,如果有特别要求的,开炉有的时候会很早,六点多,五点多,这样我就得早早的来,至少比别人提前半个小时。
我进了停尸间,电子屏上都打出来了顺号,我找到,把尸体拉出来,挂到推尸车上,然后送进告别厅,放进透明的棺材里,整理一下,过一会儿化妆师会过来看一眼,需要补一下妆的,补一下。
然后我就站在一边等着结束,告别厅后面有一间小屋子,那就是我的另一个办公室了。
我坐在那儿,点上烟,家属就进来了,十分钟后,就是哭声,我就知道,我需要起来了,把尸体拉出来,滑到尸车上,推到炼化间。
我把尸体推到炼化间,我看到银燕坐在九号台上,操作着,她没有回头看我,我摇头。
我准备把另外四个死者,分别的推到了四个告别厅,这个时候就是哭声交织的时候,哪边哭声起来,我就去哪边,不忙也不乱,严肃的事情。
我一直忙到下午,没有吃饭的时间,感觉到不舒服。
我换完衣服出来,和银燕走了一个对面。
“师傅。”
我师傅没理我,我一下就扯住了她。
“你什么意思”
“松开。”
声音很小,但是很严厉。
我松开了,张小雪就跑过来了。
“明喆,没吃饭吧”
“你怎么来了”
我就知道你没吃饭,去奶奶家。
我不想去,张小雪拉着我非得去,我看着师傅开着车,一下就冲出了火葬场。
我去周师傅那边,她告诉我,运尸体的时候小心点,对脸对脸,面对面的,别开。
这事我不想说,事情要是发生,总是很诡异的。
吃饭过,聊了一会儿,我开车送张小雪回家,我也回家,冷清的家,母亲看来是不会回来了。
我坐在那儿看电视,不知道我的决定对还是不对,去火葬场,我的初衷就是,那么离父亲近,可是到底是不是真的呢这是不是出于我的真心呢
我不知道,此刻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了。
我坐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一直到天黑,才醒来。
我给银燕打电话,她没接,我去她家,她开门,要关上,我一下就搂住她,把门关上,然后吻她。
我松开她的时候,她竟然“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银燕的脾气很怪,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也许从小母亲和父亲把她扔下的原因,周师傅还不太喜欢好怕原因。
“以后别离开我,我们结婚吧”
我愣了一下。
“结婚肯定是要结的,过一段时间好吗”
“也好,我也不逼你,不过你记住了,不要再招惹那个毛晓丽了。”
我点头,我也不想招惹上谁了,这就够我受的了。
银燕秉性挺怪的,将来我们在一起,我让着她,只能是这样。
我上班,在办公室换上衣服,银燕进来了。
“明喆,运尸体的时候,不要脸对脸,那个单间的尸体是要搬的,记住了。”
我点头。
今天是银燕的班儿,我进停尸间,一共是十六个死者,有两个在单间里,先从单间开始。
我进去,青松厅,一位老人,至少得有七八十岁了。
我打开透明的冷冻柜子,弯下腰,把尸体抱出来,放到尸车上,轻轻的盖上白布,然后推着到了告别厅。
我返回来,推第二个死者的时候,是一个女人,年纪四十多岁,胖,我抱起来的时候,绊了一下,我本来很小心了,说死是不能扔到地上的,那两手一使劲,一下就贴到脸上了,我放到尸车上,轻轻的盖上后,也没觉得怎么样。
“对不起了,是我不小心。”
今天除了这事,其它的都顺利,中午结束,洗澡换衣服,我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激灵一下,很轻,很轻,甚至有点虚幻,大概是我想多了。
我点上烟,出来,竟然看到了毛晓丽,孝白,太扎眼了,今天是星期三,或者是星期五。
我想躲开,她扭达扭达的走过来。
“小柯,挺爽吧”
我想在她那大脸上抽她一个大嘴巴。
我没理她,上车,我师傅的车停在一边,我等着,银燕出来,上了我的车后说。
“找地方吃饭去。”
我拉着银燕刚走到门口,场长就按喇叭,然后开着走。
“跟着场长的车。”
场长开车往农村跑,一个小时了,进村子,然后进了一家饭店,农家菜。
“今天我请你们两个。”
我不知道场长什么意思,我看师傅一眼,她就像没看到我一眼,怪怪的。
我们进了包间,坐下,就开始点菜。
“明喆,你和小燕子要好好的,你们两个在一起,我觉得最配了,燕子是有点小脾气,另外你什么事也别太叫真儿了,毛晓丽那个人没人去惹。”
“知道了,场长,您放心,以后不会再给你找麻烦了。”
那天吃完喝完的,场长说。
“小柯,一会儿你跟你师傅去找一下幻刚师傅,需要一个骨灰盒,他不卖我面子。”
“我更别扯了,不卖你面子,能给我面子逗我。”
“当然,你父亲的面子。”
我不说话,坐在那儿,父亲是一个炼化者,认识做骨灰盒的纪刚师傅,说实话,这个纪师傅我也没有见过。
“燕子,你带着他去。”
燕子开车,去纪刚师傅家。纪刚师傅家竟然在会元乡,我以为会在市区。
“纪师傅退休后,就在这儿买的地,盖了二层小楼,我去过一次,但是没有进去。”
燕子这么说,看来纪师傅也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做骨灰盒的,不古怪也就古怪了。
这小楼修得古香古色的,很精致,院墙非常的高,青砖的,大门是漆黑色的,看不到里面,我敲门。
半天,一个人出来,得有七十岁了,头发全白了,清瘦,眼睛很犀利。
“纪师傅,我是柯左的儿子,柯明喆。”
纪师傅愣了一下,又看银燕。
“我师傅。”
“那就进来吧”
纪师傅不太愿意,我们进去,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进了客厅,坐下,纪师傅给倒上茶说。
“小柯,跟你父亲长得很相,有什么事直接说。”
“想买一个骨灰盒。”
“可以,这不是问题,跟我上楼,选完拿走,如果是你好朋友,就送了,如果不是,把钱打开卡里。”
我们跟着上楼,楼上就是一个工作室,大大的工作台,摆在中间,四周全是架子,窗户帘拉着,架子上全是骨灰盒,各种各样的,简直是太完美了,就像火葬场,那个二楼摆着的那个骨灰盒一样。
我不知道拿什么样式的,纪师傅也看出来了。
他转了一圈,没多问,拿了一个。
“就这个吧两万。”
两万这么贵,我想其它的得更贵了。
黑布包好后,我和燕子出来,上车,开车走,燕子说。
“阴气森林的,不过骨灰盒是真漂亮。”
确实是,一楼还好,可是楼上,真的阴气森林的,全是骨灰盒,漂亮是真漂亮,可是
今天我休息,银燕也休息,十点多钟,把骨灰盒给场长送去,告诉他两万,他竟然很高兴,说钱马上就打过去,纪师傅的卡号,场长居然知道。
我和银燕出来,上车,准备去看我母亲,我跟银燕说。
“昨天,有人叫我名字,虚虚的。”
银燕一愣。
“你怎么总是碰到这么奇怪的事情呢我师傅告诉过我,但是,我就没说谁碰到过,看来你有问题。”
“我没问题。”
“行了,去我师傅那儿。”
我知道燕子有一个师傅,但是我从来没见过。
车开到八道街圈楼,我们上楼,敲开门,一个老太太。
“唉,是燕子,可有段日子没来,把师傅都忘记了吧”
“没事,就是忙。”
“这小伙子是”
“我对像。”
我们进去,燕子的师傅李丽给拿水果,老伴也很热情,看看这家,挺温馨的。
聊了一会儿闲话,就说起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的事情,李丽师傅眉头就锁起来了,半天不言语,看来真是一件麻烦事。
“你八字”
我报了八字,李丽师傅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才说。
“只有一个是全阴八字的,我认识,就是原来柯左。”
我愣住了,他们所说的全阴八字,我不懂。
燕子看着我,半天才说。
“他是柯师傅的儿子。”
李丽师傅一愣,半天没说话。
我们出来的时候,李丽师傅说。
“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能答应,千万。”
我点头,我是不会答应的,可是这也太邪恶了,太吓人了,叫我名字的那个人是谁就是说,那个鬼是谁
李丽师傅说,一个人死后,都会有灵魂,只是以另一种方式生存着,就像世间的万物,是不灭的,生生繁息着,只是为以另一种方式,比如一张纸,烧掉了,它成灰了,以灰的方式存在着,并没有消息,只是方式不同了,人们那种思维上的消失,只是形态的消失。
李丽师傅说得我懂,这个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说,人死了,但是以另一种形态存在着,就那应该我们总是说的灵魂,我想是这样,有的灵魂有着一定的能力,就像人的能力一样,有着不同的能力,能叫人名字的灵魂,我想不明白。
人的有时候,会出现莫名其妙的事情,让人理解不了,就是说奇怪的事情,其实就是另一种形态在做怪,那么人死后的另一种形态和人依然是接近的,所以,捣乱的,做怪的,就是人的另一种形态,灵魂,鬼魂。
………………………………
第二十三章 脸画儿
早晨起来,下小雪了,路上很滑,开得很慢。
我到办公室坐下,屋子里很温暖,暖气给得很足,窗台上沈师傅养的几盆花儿十分的茂盛,让我想起来毛晓丽,如果她穿着孝白站在雪里,冷不丁的,你不一定能看到。
我换上衣服,去停尸间,二十四个死者,今天还挺多的,估计最早出得下午两点能完事。
我把尸体往告别厅送,然后再送到炼化间,哭声是一阵一阵的。
在这悲伤的气氛里,有的时候,你都麻了,听他们的哭声就像平时我们正常的说话一样,哭和笑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我们工作人员的表情永远是严肃的,工作时间不笑,是我们的规定,也是对亡灵的一种尊重。
中午我没有吃饭,把最后四个死者送到告别厅,等待着告诉结束,送到炼化间,一切就都结束了。
快两点我的活儿才完事,洗澡,换上衣服,感觉有点累,就坐在椅子上抽烟,我听到了叫我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也越来越真实了,我想,这可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我开门就出去,走到车那儿,张小雪跑过来。
“明喆哥,等我。”
我上车,她也上车了。
“明喆哥,带我去吃饭呗。”
“你没吃饭”
“没,今天不想吃,刘师傅把尸体送错炉了,发现的时候,已经喷油起火了,家属闹起来,原来在玻璃后面看,现在就是单独的房间,一个炉子一个房间,电视屏看,处理这事弄得闹心。”
“我没觉得怎么样,不就是送错了属性吗”
“明喆哥,你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对于家属来讲,非常的重要,刘师傅到底是年纪大了。”
“天天的刘师傅一个人,也不再找一个人。”
“没人愿意天天的那样做,只有新来的人,能顶上一段时间。”
我们谁都不愿意出错,刘师傅每天按那个传送台上的按钮,难免会有按错的时候,天天重复着这样的工作,这是刘师傅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刚发动车,听到场长办公室喊声出来。
“大概骂刘师傅呢”
我挺生气,下车就往场长办公室去。
“明喆,你别管。”
我没听,进办公室,场长真的在大骂刘师傅。
“场长,刘师傅明年就退休了吧年纪比你父亲小不了多少,他工作了一辈子,就是一直是这个工作,你想想,你这样做好吗他是错了,谁还能没有一个错,他可是第一次错了”
我喷了一气,场长愣愣的看着我。
“好,说得好,老刘,我也不骂你了,工作失误,记住了,所有的损失你来拿。”
“场长,你不能这样做。”
我的场长吵起来了,刘师傅竟然流着泪,拉了我一把。
“明喆。”
张小雪进来了,劝着场长,然后把我拉出去了,刘师傅也出来了。
我上车,张小雪。
“这事不用你管,那是人家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知道刘师傅是谁吗”
“谁”
“场长的叔叔,亲叔叔。”
我傻了,如果是亲叔叔,怎么也得按排一个好地方,何况,亲叔叔,你还那样骂吗
“所以说,这里面的事你不要管。”
“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张小雪闭上嘴了。
我拉着张小雪去吃饭,就是想套出她的话来,她就是不说,左右的说其它的。
“明喆,你和银燕不合适。”
我没说什么,送张小雪回家后,我去银燕那儿,她没有在家里,打手机,没接。
我去看我母亲,她脸色竟然好了很多,不过看到我,原本有点笑意的脸,一下就没有了,我愣了一下,难道我在母亲的心里就那么的让她烦吗
我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雪后,天冷下来,零下二十度,这在东北是冬季最正常的气温,最冷的时候,三十六七度。
我去桥上站着,桥上比其它的地方更冷,北风吹着,我想着母亲,难道我在母亲的心里是那么的让她烦吗
我打了一个哆嗦,北风刺骨,穿透了棉衣,我要下桥的时候,银燕把车停下来了,我上车。
“你不嫌冷呀发什么疯”
“心烦。”
银燕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本想和银燕说叫我名字的事情,但是想想,也没有说。
这天,我和银燕都感觉到不太对,似乎没话说,看电视,然后我回家。
我上班,对于现在的这个工作,我似乎也不烦了。但是,叫我名字的事情,让我总是毛愣愣的,这绝对不是一件太美好的事情。
我忙到中午,也结束了工作,毛晓丽进来了,看着我笑着,那笑感觉阴森森的。
“明喆,你真的不适合在这里工作。”
“我在什么地方工作,这是我的事情。”
“你也不用记恨我,我只是想让你看到,火葬场里你所看不到的,你在办公室,永远也看不到这里面所发生的一切。”
我不知道毛晓丽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打法,什么想法,完全就让我想不明白。
毛晓丽笑着走的,难得的一笑,不过这笑有点让我害怕。
我从办公室出来,走廊里,我再次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绝对不回答,我装着听不见,出来,往车那儿走,心里毛毛的。
上车,坐下,点上一根烟,有人拍了我一下,叫了我一名字,我吓得一哆嗦,竟然答应了,我看后视镜,没看到人,我回头看,没有人,我想完了,我答应了。
冷汗下来了,手也哆嗦了,跳下车,那个鬼魂竟然在车上,她缠上我是什么意思是一女人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想给银燕打电话,但是没有打,也许这样的事情需要我来处理。
我正犹豫着,毛晓丽过来了,她拎着包,准备回家。
“明喆,中招了吧我有办法,不过你不一定能求我。”
我愣愣的看着毛晓丽,似乎她对这件事并没有感觉到害怕,甚至说,在她眼里是一件小事。
“那我求你呢”
“那我就帮你,不过我有条件,我们或许可以谈谈。”
毛晓丽上了我的车,我犹豫了一下,上去,开车出了火葬场。
“先请我吃个饭,这辈子我没记得有男人请我吃过饭。”
这点我不相信,说毛晓丽,其实,长得也算是挺好看的,只是年纪大了,掩盖了一种原有的美丽罢了,对于毛晓丽的情感,我竟然没有听到过一个人说过,难道是他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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