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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烧尸怪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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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我不相信,说毛晓丽,其实,长得也算是挺好看的,只是年纪大了,掩盖了一种原有的美丽罢了,对于毛晓丽的情感,我竟然没有听到过一个人说过,难道是他们不知道,还是他们不想说跟毛晓丽有关的事情呢

    我和毛晓丽去了一个小饭店,干净,饭菜也讲究,坐下后她说喜欢,没有想到,我会带她来这么一个地方。

    毛晓丽喝酒能喝,自己干了多半斤白酒,这点我到是没有看出来。

    毛晓丽话并不多,似乎在想着什么。

    “毛姐,什么条件”

    “等,等天黑的,我在等天黑。”

    我心里有点紧张,等天黑,什么条件要等到天黑呢

    “其实,那血确实是我自己的,我们家有一种病,就是放血,从小就放,不放就难受,后来我听说用血养花,就想出了这招,没有想到,确实是,那花开得鲜艳。”

    毛晓丽突然跟我提到这个,让我多少有些不自在。

    “你也别多想,你毛姐就这么一个人,古怪,但是不坏。”

    我想,人本质是没有坏的,坏是相对而言的。

    天黑了,毛晓丽起身,上车。

    “往在水一方开。”

    那个小区我知道,靠着市西河,风景很不错,价钱也不便宜,一平将近八千块了。

    进了小区,一楼加越屋,收拾得很有文化气息。

    “就我一个人,我给你泡茶。”

    毛晓丽泡上茶,我知道,那茶也是上档次的好茶。

    我看着侧面挂着的一幅画儿,不大,就巴掌大小,上面是一个人,一个人的一张脸,整个画被脸占住了,人和画都很漂亮,精致。但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喝茶,毛晓丽换上了家居服,坐在我对面。

    “你大学毕业”

    “对。”

    毛晓丽没有再问下去,我以为她还会问下去,喝了一会儿茶儿,她说。

    “跟我上楼吧饭是吃不完的,茶也是喝不够的。”

    毛晓丽给我的感觉,我读不懂这个女人。

    我上楼,楼上是纱帘拉着,整个一面是落地窗,也是很漂亮,中间摆着沙发,是一圈的那种,墙上都是画儿,大小不一,排局合理,不过全是女人脸的画儿,整个画儿就是脸,我就奇怪了,毛晓丽是不是有毛病

    “这些是我二十年来,创作的脸画儿。”

    我惊呆了,毛晓丽的才能,还有就是脸画儿,我第一次听说过。

    “毛姐,真是太漂亮了。”

    好看了我一眼说。

    “当然,这是我一生的追求。”

    “可是,你没有拿出去展览,让世界的人也承认你,这绝对没问题的。”

    “没到时候,我想,不着急。”

    毛晓丽坐到沙发上欣赏,看来是享受,我就不知道她跟我谈的条件是什么,难道就是让我来看脸画儿吗我想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个叫我名字的鬼魂,就不是简单的事情。

    我不说话,看着那些画儿,总是让我感觉出一些不安。毛晓丽似乎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做这件事。

    我没追问,看着这些脸画儿。

    “我送你一幅画儿。

    毛晓丽顺手把看着的一张脸画儿摘下来,然后给我包上了。

    毛姐,我也不懂什么画儿的,给我浪费了,这是你的心血。

    你别说了,我还真就没有送给谁一幅脸画儿,任何人,你是第一个。

    我觉得奇怪,毛晓丽没有说出来条件。
………………………………

第二十四章 塔藏园

    今天我休息,银燕也休息,可是电话打不通,似乎这段时间她在忙着什么,反正也没有事情,我就把毛晓丽给我的脸画儿挂到了墙上,坐在沙发上看,总是感觉这张画上的那个女人有一股子妖气,邪气,那笑如果你细看,有点像毛晓丽,而且再细看,竟然是变化着的,我毛愣愣的,后悔要了毛晓丽这幅儿,不少人跟我说过,不要跟毛晓丽走得太近。

    我脸画儿越看越毛愣,我起身就出去了,开着车四处的转,我遇到了同学,拉着我去吃饭,喝酒的时候,又叫来了几个同学,混得都不怎么样,只有我有车,那还是师傅给我的,但是我不说。

    没有想到,最后来的一个同学,只说了几句话,把一个同学叫出去,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最后陆续的都说有事走了,只剩下一个同学了,我觉得他们怪怪的。

    “怎么回事”

    我冷了脸,那个同学犹豫了半天才说。

    “他们知道你是烧死人的了,都说晦气,走了。”

    “你也滚。”

    这个同学真的就滚了,我坐在那儿发呆,烧死人的人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我妈竟然给我打电话,说给我介绍一个对象。

    “我和银燕准备五一结婚了。”

    “我觉得你应该看看,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

    我母亲要一个机会,我还能说什么呢母亲在我心里最重要了,那么银燕呢我还是去了,我知道,绝对不会成的,那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我去姥姥家,家里坐着两个陌生的母女,女孩子长得小巧,看着也挺不错的,介绍了一下,她们就出去了,让女孩子和我单独相处。

    “对不起,有一件事,我不能瞒着人,我是炼化者。”

    “炼化者炼钢我父亲也是,我喜欢这个工作,那钢水”

    “有点相同,但是不一样,说白了,我是烧死人的。”

    “火葬场”

    我点头,女孩子的脸瞬间就白了,然后就慢慢的站起来,我看到腿都在哆嗦着,然后“妈呀”一声,一个高儿就跳了,我笑起来,并没有伤心,这真是很正常,不过反应也过于强烈了。

    想想我的那些同学,没有一个肯留下来陪我喝上一杯的,我也可以理解。

    我母亲和姥姥回来了,母亲大发雷霆。

    “慢慢的先处着,陪养出来感情就好了,可是你”

    “我想,你这一生怎么过来的你还想有一个你吗银燕不会这样,我们臭味相投。”

    我站起来就走了,我不希望再造出来一个悲恸一生的女人来。

    又下雪了,我进办公室,银燕就过来了,今天是她的班儿。

    “明喆,完活了等我。”

    “你干什么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银燕没说什么,她走了。

    我有点生气,进停尸间,我也就不生气了,那么多的死人躺在那儿,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不快乐一点呢还能有什么事情过不去呢

    今天就六个,我刚把死者挂到尸车上,银燕推门进来,吓了我一跳,平时这个地方是没有人来的。

    “师傅,有事”

    “今天少,就开了三个炉,我的没开,没事了,过来帮你。”

    “不用,师傅。”

    银燕不说话,拉着尸车左面,我在后面,她掌控着方向,推进了告别厅,我们两个小时后,全部都完事了。

    “燕子,我答应了。”

    “什么”

    我说了那件事,银燕愣愣的看着你。

    “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我还奇怪。”

    银燕没有再说什么,她也没有说去李丽师傅家去。

    我开车出火葬场,银燕让我往西塔寺开,那是一座山,位于城市的北部。

    车停在停车场,找地方吃饭。

    “燕子还这儿干什么”

    “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琢磨明白,我想再来看看。”

    我没再问。

    西塔寺是这个省的一个葬塔园,这里有塔葬二十六个,高低不同,错落有致,上面摆着骨灰盒,就是一个息园一类的,形式不同,以塔成形。

    我不喜欢来这儿,听说这儿总是有诡异的事情发生,传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全市的人,几乎都知道。

    我们吃过饭,就往山上走,通往这个山的路有六条,都是青石铺起来的,没有台阶。我们上到半山腰,葬塔有五六个,银燕说。

    “这些葬塔百分之八十都安葬了骨类盒。”

    “怎么会这么多呢”

    “一个是价格,一个是西塔寺的和尚给超度。”

    “这葬塔是归西塔寺吗”

    “是。”

    我们往上走,快到山顶,银燕往一座葬塔那儿走,这个葬塔就是西塔寺最大的葬塔,叫佛葬塔,主持死后,最葬在最顶层,不再单独的设立,所下面13层给百姓所用,因为有主持在顶,所以也是最贵的,千金难求一位,满满的,没有空位置。

    葬塔都是从内部上去的,然后一个一个的葬位,摆着不同的骨灰盒,盒面冲着里面,每一个上面都有照片,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我和银燕进了这个佛藏塔,人很少,不是祭日,人总是很少。

    一直上到十三层,就不让上了,有一道门锁着,那是主持的葬位。

    最奇怪的就是,十三层有一个空位置,这让我觉得奇怪。

    “怎么会是空着的”

    “这个骨灰盒丢了六年了,就一直空着。”

    “丢了”

    “对。”

    “怎么可能丢了呢”

    银燕没有回答,她站在那儿很久,我觉得奇怪。

    下来的时候,竟然碰到了西塔寺的主持,主持看到银燕很热情。

    “燕子来了,走,到我那儿喝点茶。”

    银燕还真的就跟着过去了,进了寺里,坐下喝茶。

    “真是对不起,你母亲的骨灰盒还是没找到,六年了。”

    我一听,呆住了,那个空位置竟然是银燕母亲的骨灰盒的位置,丢了谁会偷一个骨灰盒呢

    银燕没有说什么,聊了一会儿其它的,我们下山,上车后我问。

    “怎么会这样呢”

    “是呀,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找,可是没有找到,也许是被我父亲偷走了,但是我父亲在国外,一直就没有联系上,一直没有。”

    银燕冷冷的,看着前面。

    今天外面很冷,下完雪的第二天,总是这样,我不准备出去。

    我看电视,我在想着,我答应了那个鬼魂,可是竟然没有事情发生,这才是让人发毛的地方,为什么会没有事情发生呢或者说在等待着什么吗

    我看着墙上的那张毛晓丽送我的脸画儿,我一下就跳起来,我勒个去,你大爷的,竟然是哭脸,哭,原来是笑着的,本来是笑着的,这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也太吓人了吧

    我给毛晓丽打电话,竟然告诉我关机了,我毛愣了。

    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去了火葬场,毛晓丽穿着孝白坐在那儿,让我越看越诡异。

    “毛姐,毛姐”

    毛晓丽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她“啊”的一声,反而吓了我一大跳。

    “你进来怎么不吭一声”

    “我叫了你好几声了。”

    “噢。”

    “毛姐,那脸画儿”

    “人有七情六欲,自然会哭会笑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这什么跟什么呀那不是人。

    “那只是一张画儿,脸画儿。”

    “这你就不懂了,我的画儿就会这样。”

    我完全就傻了,这怎么可能呢此刻,我感觉坐在我面前的不是毛晓丽本人,那天去她家,也不是毛晓丽本人带着我去的,而是

    想到这儿,我哆嗦了一下,立刻就走了,不再问下去。

    叫我名字我答应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又冒出来了一个脸画儿,这个不说,银燕母亲的骨灰盒六年前被偷走了,这些奇怪的事情让我想不明白,也许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回家坐在那儿,那脸画儿竟然又笑了,这就是让人要死的节奏,这么玩肯定是不行了。

    我把脸画儿从墙上摘下来,装起来,包好,准备给毛晓丽送回去,这脸画儿我可受不了,我承受不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我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画儿,真是太奇怪了,毛晓丽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不知道,我也想不出来,我看那脸画儿,没有什么机关,就是那样的一张纸,张上是画儿,不过用的是什么颜料,我真的就不知道,摸着那脸,跟人的皮肤竟然是一样的。

    我拿着脸画儿,给毛晓丽送回去,她竟然连门都没有让我进,说送出去的画儿是不能收回来的,然后就把门“咣”的关上了,我真的后悔了,师傅说过,不让我和毛晓丽有什么交往,看来师傅是说对了,此刻我已经没有办法了,而且毛晓丽说了一句话。

    “拿回去挂上,否则你就要倒霉的。”

    我不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她邪恶的笑,我就知道,不挂真的会倒霉。

    我回去就把脸画儿挂上了,我也不去看,呆在卧室里看书,我喜欢看书,不管是什么书,我都能看进去。

    一直到天黑,银燕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吃饭,说饭菜做好了,我还真想吃银燕做的饭菜了,那可是周师傅的真传。

    我过去,银燕穿着睡衣,很那什么的那种,我愣了一下,她冲我笑了一下,脸通红。

    我们坐下吃饭,此刻我不能提脸画儿的事情,败兴。

    银燕家有一个房间,一直我就没有进去过,她说那是父母和母亲的房间,她从她们离开,她就没有进去过,一直就是锁着的,钥匙在奶奶那儿,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周师傅的这个儿子跑到国外就不回来了,失踪了,似乎周师傅对这个儿子也有很大的意见,所以就影响到了银燕,恨屋及乌的意思吧

    那天,我本来是要在那儿住的,我和银燕的婚事定下来了,但是没有住上,我听到锁着的那个房间,有吵架的声音,真的就是那种声音,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的,我看银燕,她的表情有点变化,但是似乎习惯了,可是我还是看出来了,确实是那个房间传出来的,虽然很轻,生怕别人听到一样。

    “是隔壁。”

    银燕这么解释,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理,我无法住下来,这样的情况我受不了。

    晚上我回家,更让我发慒的一件事就是,那张脸画儿本来就是十七八岁姑娘的脸,竟然一下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我疯了一样的冲出去,这个家我是不能呆了。
………………………………

第二十五章 鬼缠身

    早晨早早的,我和师傅就接郝非的父亲上山了,那个风水先生在,弄得仙风道骨的,看着有点吓人。

    我拿着锹,把坟挖开,看到了骨灰盒,上面的照片已经进水了,看不清楚了。

    郝非的父亲失声痛哭,抱着郝非的骨灰盒下山,便往会元乡去。

    会元乡师傅的一个朋友在那儿,那西山上,前面是元宝山,两山中间一条河,后面是一个高一点的山。

    “这儿有依有靠,有山有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这个位置就是穴位,埋在这儿,就不会闹了。”

    风水先生所说的闹,大概就是指白洁的梦里出现的郝非吧

    下葬并没有那么麻烦,郝非的父亲也没有那么多讲究。

    迁坟一直折腾到天黑,我把郝非的父亲送回去,我就回家,白洁在家里做饭,父亲在一边写东西。

    “你这一天去干什么了”

    父亲似乎很不高兴。

    “我帮师傅干活了。”

    我不想说得太多,解释得太多,那样会解释不清楚的。

    白洁坐在我身边,半天才说。

    “小左,我又梦到了郝非,怎么办”

    “她对你说什么了”

    “让我离开你,不然她就会让我死于意外,我害怕,真的。”

    白洁快哭了。

    “没事。”

    我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但愿会有一个好转,真的会有一个好转。

    白洁靠在我肩膀上。

    我和白洁刚进火葬场的大门,场长就叫我们去他的办公室。

    我和白洁进去,师傅和伊河都在,场长坐下说。

    “一会来两个新的炼化工,你们研究一下,怎么分配,这样你们上一天就能休息两天,也能好好的调整一下。”

    这到是一件好事,我给师傅点上烟,场长说。

    “柯左,你这段日子怎么样”

    “挺好的,挺顺利的,也挺习惯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和白洁干不长呢在这儿真的是留不住,首先要过的就是心理这一关,你们过去了。”

    我师傅不说话,喝茶,场长不敢招惹我师傅,场长跟我说过,如果招惹上我师傅,他敢把他扔到炉子里烧了,我觉得我师傅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那火爆的脾气我也不敢招惹。

    两个人来了,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两个小伙子,看着都挺精神的,他们有些兴奋的样子,看来对火葬场这个地方并不害怕,充满了好奇的样子。

    场长给介绍过后说。

    云师傅,你安排

    我师傅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柯左,你带着他,他是你徒弟,伊河,你带着他,他是你徒弟,一会儿把合同签了,白洁,你去和伊师傅学化妆。

    我愣住了,师傅这么牛皮,后来看明白了,他早就和场长商量完了,白洁不干了,跳起来了,我没有想到,白洁会跳起来,一直都很温柔的白洁竟然急了眼了。

    我不同意,我要跟我师傅在一起。

    那儿不适合女孩子。

    我师傅眼睛瞪起来了,白洁就害怕了,看着我。

    是,我也一直觉得这样,跟伊师傅学学化妆,挺好的。

    我其实,一直不想让白洁干炼化的活儿,确实是有点太那个了。

    白洁气得走了,我师傅和场长乐了。

    赵铁跟着我,钱蒙跟着伊河,师徒合同一签,就成了师徒关系,那是永远也解不了的合同,过去就是这样。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我带着赵铁到办公室,换上衣服,就进了炼化间,今天只有三个死者。

    “看着,今天不需要你做什么。”

    我把炉子生起来,然后就坐在一边抽上烟,抽完了,进了停尸间,把死者推出来,抱上推架上,然后推进去。

    我给讲着每一步,这小子就害怕了,汗出下来了,腿在哆嗦着。

    “你害怕”

    “害怕。”

    声音都是哆嗦的。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赵铁看着我,半天才问。

    “师傅,没事吧不会遇到鬼吧”

    我瞪了他一眼。

    “在这儿不准说那个字,知道不”

    “知道了。”

    中午完事了,赵铁说请我吃饭,喝酒。

    我想,一个刚上班的小毛孩子能有多少钱,我没同意。

    我去伊师傅的办公室,白洁正坐在那儿听伊师傅讲化妆的事儿。

    “小柯来了,这丫头聪明,不错不错,我喜欢这个徒弟。”

    白洁不说话,看出来,还挺不高兴的。

    因为又来了两个炼化师,就分成三班了,师傅自己干一个班儿,如果实在是忙不过来,我们随时就帮忙。

    白洁因为是刚学化妆,就天天上班,伊师傅说,能真正的上手,需要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白洁都要天天上班,化妆师有四个人。

    白洁下班就跑到我家来,跟我说,又梦到了郝非,而且她带着她走上一条路,被引诱了一样的跟着走,不走都不行。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风水先生的招术也不好使,看来这件事很麻烦了。

    白洁的精神状态不好,越来越差,总是出错,伊秋菊师傅就找我,下班之后,白洁回家,没精神头到我这儿来。

    小柯,白洁出问题了,我想知道。

    我想了半天,跟伊师傅说了,她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

    这件事,我师傅找了风水先生,也把郝非的坟移走了,换了一个风水好的地方。

    她怨恨的不是这个,这样做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伊师傅,哪还有什么办法

    其实,你师傅是有办法,但是他也很难做,这样,明天我休息一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没问去什么地方,当师傅的都有这个毛病,问多了就不高兴。

    我去白洁那儿,她在睡觉。

    “小左,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感觉到累,那条路让我走得累,我睡着了,就会被引过去,就像被什么诱惑了,摆脱不了,怎么办”

    白洁抱住我哭起来。

    “没事,明天我和伊师傅去办这件事,你再坚持一天。”

    白洁害怕,我就留为下来陪着她,她醒了无数次,不敢睡,一睡就走上了那条铺满鲜花的路,她说是鲜花的路,郝非在前面看着她,只要她停下来,她就瞪着她,她害怕,摆脱不掉。

    今天天气很暖和,伊师傅跟我去了长途车站,上车后,她只跟我说去新宾县。

    新宾县是位于市区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小县城,我去过,那儿有清代的永陵。

    我们到了新宾县,伊师傅说。

    “白洁也算是我徒弟,对化妆特别的在天赋,我想好好的教她,成为一个好的化妆师。”

    我知道,给死人化妆,比给活人化妆还难,里面到底有多少事情,我不知道,只是听其它人说的。

    伊师傅走进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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