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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二的朝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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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着挣扎的狼狗,大灰被身后的子弹,打得狼狈逃窜,没入草丛,没了动静。

    沉闷的枪声,响彻机场,惊醒了人民军士兵,也惊醒了帐篷里的三名志愿军战士。三人拿着枪,匆忙起身,想去帮忙,“别出去,外面有人民军,小心误伤。”

    罗二冷冷的声音,阻止了三人的冲动,慢了下来;是啊,语言不通,一语不合打起来,划不来。

    见大灰失手,罗二已经奔回了帐篷,心里骂着大灰,却也没办法,毕竟是畜生,哪能完成战术动作。

    一阵忙乱,人民军还派人过来安慰,说是发现了狼,大概饿急了,叼走了军犬,正在安排搜索。罗二无语,僵笑着送走了来人。

    子时,四周终于安静下来。眯了一会的罗二,躺在地铺上,听了一会,闪身出了帐篷。

    再次靠近防空洞,黑夜里,看着高度清醒的守卫,罗二没辙了。一咬牙,正要跃起出手,对面的小山上,“呜…”,一阵悠长的狼嚎声,惊得工事里的十名战士,紧握着枪,枪口晃动,注意力集中在了小山方向。

    前不久,发生过野狼袭击军官的事情,本来还不信,今天可是亲眼看见,健壮的军犬,被一下子拖进了草丛,没了声音。无声、利落的袭击,把十名战士的心,攥的紧紧的,生怕那饿狼突然跳出来。

    贴着洞边,罗二偷偷溜进了防空洞,飞快地闪了进去。还是有点用的,不亏自己经常塞给它牛肉吃。

    比较满意的罗二,快步小跑着,身上的伤口,还不允许他大步飞奔。

    来到记忆中的雷区,慢慢嗅着,地面已经没了那各种**的味道,看来,人民军的动作蛮快的,把雷区已经清理了。

    越往里走,那种心悸的感觉越强烈,到底是什么东西?罗二加快了脚步。

    来到岔路口,顺着左边,前进了将近1000米,罗二明白了;这里停着三辆苏联吉斯150汽车,大概车是倒着开进来的。

    停住脚步,偏着头,听着没有声音,感觉也没有埋伏,罗二站在了车前。

    这是苏联援助北韩的军车,罗二在入朝时见过,看着那木板封闭的车厢,罗二就想起那就像拉着重船的纤夫似的吭唷、吭唷地发动机声音,大而沉闷响声象是在不停地抱怨着。

    除非是运载沉重的货物,没人爱开这种起动、转弯等操作均不很灵便的卡车,都喜欢开声音轻、灵活的嘎斯车,现在防空是很重要的。开着吉斯150汽车,有时敌机飞到头顶才发现,代价是沉重的。

    三辆车都没有人看守,大概是对洞口的守卫很放心。第一辆车上,散发着柔和的气息,但在夜里,罗二已是心跳如狂。

    转步来到车队最后,先易后难,看第三辆车吧。

    车后面,放着一些撬杠、绳索、撬棍,还有一堆凌乱的篷布,被揭开扔到一边。再后面,是几个刚挖开的大坑。

    走到车厢后部,隔着木质车厢,一股厚重的金属味道,似乎闻见过;“咯嘣”,一把扭断了大锁,拉开厢门,几个大木箱出现在眼前。

    捡起地上的一根撬棍,“吧”地撬开一个箱子,整齐的一块块金砖,让罗二一愣。从未见过黄金的罗二,这才知道,这隐约熟悉的味道,和以前家里的金佛的味道一模一样。

    只要看载重汽车的轮胎,那压扁的模样,就知道黄金的分量不清。拿起一块黄金,心里犹豫着,这是北韩政府的黄金吧,还是不要了,毕竟是友军,哪有偷自家人的。

    正想放下,手上摸到的印记让他一乐,usa的字样,罗二每天在天上的飞机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虽然不认识,却已经刻在心里了。

    再拿出几块,上面都有清晰的usa的字样,让罗二心里乐翻了天。这是缴获南韩的,是敌资,既然友军这么大意,我就受累代为保管了。

    尽管不知道这批黄金的价值,罗二还是明白其巨大的价值。贪小便宜的罗二,无耻地尽数收进红库。以后你们需要时,我再贡献出来。自己安慰自己的罗二,第一次真正成了富翁。

    这批黄金,是美国人支援李承晚政府的货币储备,刚刚运抵汉城,没想到,北韩人民军的坦克,潮水般冲破了美韩防线,突进了汉城。

    于是,刚进南韩政府银行的黄金,成了战利品,被秘密送往平壤。由于美机轰炸,被暂时安置在防空洞。

    美军的仁川登陆,战场急剧的变化,打破了黄金运送计划,送到哪里都不安全。于是,人民党高层指示,在防空洞就地掩埋。难怪美军没有发现。

    飞快地收取着黄金,来到了第一辆车,心脏狂跳着,翻身上车。顺手取完黄金,颤抖着,用力扳开最后一个木箱,拨开稻草,揭开上面厚重的帆布,露出一个红色的箱子。

    抱起箱子,跳下车,把箱子放在地上。

    紧紧盯着,沉默了一会,动手开箱。

    扭开锁头,里面是一堆珍珠、翡翠,正中央,一个古色古香的小箱子,黄灿灿的屉形锁上,插着长长的钥匙。

    “再开箱,不行就算了。”罗二嘀咕着,扭动钥匙,打开了小箱子。一个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黄金佛龛,出现在眼前。

    “妈的。”罗二愤愤地骂着,自己再不识字,佛龛上一溜的隶书字,也让他知道,这是中国的东西。

    化有限,读不出什么字,但他现在已经没了半点内疚,这是自家的东西,经自己手,还给中国,天经地义。

    嘴里骂着,取下佛龛,露出一个金棺,打开金棺,是一个玉棺。“没完了是吧。”罗二有些烦了。他哪知道,在他面前的,是一颗佛祖舍利。

    终于,一颗晶莹的骨质圆珠,出现在罗二的眼前。当舍利出现时,罗二的左眼,闪耀出金色的光芒,和着舍利的微弱莹光,那盏青灯,越发凝实起来。

    “唵嘛呢叭弥吽”,罗二僵硬着嘴唇,苦涩地念着,“归依观世音菩萨!但愿仰仗您的大力加持,使我本具与您同样的、清净无染、随意变现的自性功德迅速显现,随意达到我要达到的目的!”

    一连几遍的诵读,庄重严肃,原本狂跳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微微颤动着,让罗二开始昏厥。

    猛地一惊,罗二恢复的神智,毫不犹豫,将舍利放进玉棺,将地上的一干事物,扫进了红库。

    大声地喘着气,蹲在地上;半晌,没了昏厥的感觉,心脏开始正常跳动着。

    仿佛做了个梦,罗二阴沉着脸,反身出洞。红库里那柔和的光芒,虽然让他焦躁不安,但更是舍不得放弃。

    烦躁的罗二,轻声来到洞口,没停脚步,直接冲出。

    好像感觉罗二出来了,防空洞对面的小山上,“呜…”,一阵悠长的狼嚎声,又开始了,越发的凄厉,渗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不愿多事的罗二,趁机溜出防空洞,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刚躺下,还没喘口气,旁边一个身子,靠了过来,“罗二,干嘛去了?”

    声音不大,有些含糊,却惊得罗二一个激灵。“该死的朝鲜冷面,你也拉肚子了吧。”后面的话,生生止住了罗二的右手。

    翻过身,罗二一脸的冷汗,差点捏死自己人。真是,古人说的好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四十五章、特工

    天刚亮,就听见帐篷外,“通通”的沉重的脚步声,还有高喊的朝鲜语。外面的骚动,惊醒了四个志愿军战士,也急忙起来。

    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行李,罗二出了帐篷,远远地,看见一队队的人民军士兵,严肃地跑向防空洞。

    不远处的空地上,集合着三十名士兵,已经被缴了械,看管起来;一个穿着高筒军靴的军官,站在较高的位置,挥着手,在大声地说着什么,唾沫星子直飞。

    看来是被发现了。罗二淡淡地扫了一眼,背起背包,招呼三个兵,准备开路。

    人民军很热情,帮着拿行李,又招呼着去吃饭,搞的三个新兵怪不好意思的。一旁冷眼瞧着的罗二,一边就着酸菜汤啃着馒头,一边用余光瞟着进出自己帐篷的人民军士兵,心里暗笑。

    终于,有些丧气的人民军军官,出面送了罗二他们几步,就返回了。罗二也和三个战士,启程了。

    要是顺着公路,走到大榆洞,就算顺利,也得七天,毕竟公路不是直线。

    三个战士没有什么,罗二开始犯难了。背上的伤口开始发痒,手又挠不上,让人帮忙,拉到吧,不怕笑话。

    入朝近一个月,紧张、残酷的战斗,让罗二这个新兵,已经成长为一个历练了血火的老兵,坚定挺拔的脊背,沉稳快速的步伐,和三个新兵一比,高下立判。

    面色悠闲,走在队伍后面的罗二,远远看去,不象是被押送,倒象是个干部,带着三个部下,在赶路。

    三个新兵,一边埋头赶路,一边谈论着机场的事情,热闹间,冷不丁罗二插了一嘴,“你们谁的枪法最好?奖励巧克力一块。”

    立马,新兵们的态度更加热情。大家都知道,战场上缴获的小零碎,尤其是吃食,干部们一般不太管,谁拿谁得,天知道明天谁还活着。

    象罗二这样的侦察兵,多次进战场,手里的小玩意,肯定是有点。自己头一次出动,刚到咸兴,没来得及去打扫战场,就被安排了公差,自然想要那些小玩意。

    于是,一个个站住了,开始辩论谁的枪法好,脸红脖子粗的,谁也不服谁。

    瞟了一眼远处的矮树林,罗二笑了笑,“这样吧,你们比枪法不好,浪费子弹不说,惊了附近的部队,更不好了。”

    俯身,拾起十几粒指头大的石子,“我到前边的树林跟前,用石子摆个圈,你们用自己的手榴弹,每人一次,扔得最近的有奖,扔进圈里的翻倍。”

    新兵们兴奋了,这是盲投啊,仅凭着罗二的动作,大致判断石圈的位置,进行投掷,这一般是老兵的本事。盲投不但考验力度、准头,更是考察预判能力的手段。

    三人站好,看着罗二向前走去,心里盘算着,手已经摸到弹袋上。

    罗二不紧不慢地走着,脸上淡淡的笑容,眼里却是一丝凝重。刚才,虽然距离很远,但他还是发现了,这片矮树林里,竟然透漏出阵阵杀意。

    李承晚的部队虽然狼狈撤退了,但是不甘心的撒下了大量的特工人员,装扮成朝鲜百姓,暗藏枪支,躲在路边,专打零散的志愿军、人民军人员、车辆,经常有部队发现路边遇害的战友、友军。

    这片矮树林里,十名南韩特工,埋身在林里的荒草下,静静地伏着。

    本来,他们是准备晚上,袭击落单的志愿军或人民军;谁成想,看见了四个走路的志愿军士兵,打眼一看就是新兵,连尖兵都没有派,大模大样地赶路。

    现在是白天,原本犹豫的特工们,见罗二象是个干部,遂决定打一下,马上换地方。

    看着慢慢走进的罗二,没有武器,更没备,相互一使眼色,特工们动了心思,想活捉这个干部,向上面报功。

    于是,罗二慢悠悠走了过来,在他们动手的最好距离外,站住了。往地上扔了几个石子,身子一闪,“好喽”,人已经跑不见了。

    听见罗二的大喊声,特工们一惊,正准备起身,“刷刷“地,眼前飞来三颗黑乎乎的手榴弹。

    虽然没拉弦,但特工们哪里知道,以为被发现了,“哗啦”,四散趴下,尽量保护好头部。

    头部保护好了,罗二也从侧面冲了上来;带着满身的寒意,冲着最近的一个特工,“咔嚓”,一脚踹碎了盆骨。

    盆骨的主要功能是支持体重和保护盆腔内脏器,一旦被严重损伤,疼痛自不必说,人就整个瘫了,浑身无力。

    罗二的动作很快,一连踹倒了五个;在一阵惨叫声中,剩下的五个反应过来,拔枪就射。晚了,罗二手里的石子已经甩了出去,准头不行,但力度太大,十几粒石子,愣是打穿了四个特工的胸口,“噗噗……”,眼见是难活了。

    最远处的那名特工,一边飞快地退着,一边瞄准罗二,既然活捉不成,死的也行。手指扣动扳机的一瞬间,肩上被搭上了什么东西,接着,一股腥臭传来,脖子在剧痛中,“咔’;被咬断了。

    罗二站在远处,冲着向自己表功的大灰,不满地抱怨,“去洗最,赶紧,太臭了。”挥手把跑过来的大灰,直接赶走。他的鼻子,是越发的灵敏了,闻不得臭味。

    矮树林里传来的惨叫声,让外面等待的三个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明显不是一个人发出的;持枪闯进来,看见罗二站着发愣,脸色难看;地上躺着十名朝鲜老百姓,还有五个在哭喊着,让三个兵也是一阵发愣。

    但是马上,那些老百姓身旁的清一色美式武器,让三个新兵异常恼怒,要不是罗二,差点遭了埋伏。

    就在三个新兵解下俘虏的腰带,正在捆绑的时候,从公路上跑来三个士兵,一看,是人民军的同志。

    原来,就在三个新兵冲进树林的时候,他们身后来了一辆嘎斯51汽车;车上一位人民军少校,带着三个战士、一个司机,正好路过。远远看见三个志愿军战士,持枪冲进树林,于是,停车上来帮忙。

    这时,罗二已经恢复了脸色,刚才自己看见了鲜血,竟然一时头晕,让他难以理解;转过身来,看了一眼人民军士兵。罗二此时,身上瞬间爆发的冷意,已经消失,但冷峻的眼神,让人很是畏惧。

    “啪”,三个人民军士兵,给罗二敬了个礼,其中一个开口讲了起来,一连串的朝鲜话。

    就在罗二眉头紧皱,听着天书的时候,那名少校快步走了过来;用不太熟练的中国话说:“我是朝鲜人民军少校,请让我们接收俘虏”。

    原来,这名少校可能以前碰到过此类事情,看着他冒火的眼睛,就知道被打得很狼狈,损失大概不小。

    罗二很不满,见面直接要俘虏,真是干脆利落。“我是中国人民志愿军‘上校’,请你让开!”。反正志愿军尚未授军衔,所以很难判定罗二是什么军衔。

    看着不满的罗二,少校吃不准了,眼前的小伙子,年纪虽轻,但气势稳稳地压着自己。

    立正,敬礼,看着同样立正回礼的罗二,“上校同志,我请你把俘虏交给我们好吗?“

    见罗二沉吟不语,忙拉着罗二出了树林,来到嘎斯车旁,“我损失了三十个士兵。”少校眼睛盯着罗二,伸手一掀车厢里的篷布,取出两瓶酒,“两瓶甘红露。”以前罗二听大力说过这平壤名酿,只是没见过,今天竟然碰上了。

    俘虏换酒,罗二第一次干,但没有犹豫,“我们从这里路过,协助人民军同志打击敌人,是义不容辞的。”大义凛然的罗二,不再理会少校,忙着查看名酿去了。

    高兴的少校,跑到树林里,告诉三名志愿军士兵,俘虏已经交接。

    至于那些美式轻武器,三个新兵已经人手一支美制冲锋枪,披挂着弹药,肩上背着原来的武器,各个兴高采烈。

    就在三个新兵来到罗二的跟前,还没说话,树林里响起了急促的枪声。

    看着罗二理所当然的神色,三名新兵也没多话,只要回去给团长报告一下就行了,这离大榆洞太远了,路上也不安全,交给人民军合情合理。

    平壤名酿已经被罗二没收了,塞进行李,正坐在嘎斯车厢上,等着少校出来。

    带着剩余的美式武器,少校领着自己的兵,来到车前;看着罗二鼓了一圈的行李,会心地一笑;和罗二一番交谈,竟然是同路,他们也要去大榆洞,不过是去见朝鲜劳动党领导汇报工作的。

    于是,罗二一行,挤上了挂着厚厚绳的嘎斯车。

    朝鲜的公路,不如说是山路,窄窄的仅容一辆车通行,幸好有回避岛,不然光会车就够头疼的。

    过了大同江,少校赶时间,嘎斯车被开得飞快,虽然头顶上有敌机飞过,但机灵的朝鲜司机,早早就开车,藏进了路旁的树林。加上防空哨的建立,也算是有惊无险了。

    颠簸了一天一夜,终于,在清晨,汽车顺着干涸的小河,拐过一个大弯道,一个小镇出现在眼前。

    这个破败的小镇,几经敌机频繁轰炸,炸弹和汽油弹,基本把仅有的一条街道,毁成了瓦砾。

    通过仔细盘问,在警哨的提示下,汽车下大坡拐进了河滩,远远地,罗二看见了山脚处,隐隐一个矿洞。
………………………………

四十六章、禁闭

    嘎斯车拐弯走了,留下了罗二他们;望着远去的汽车,罗二感叹,人民军的同志还是很热情的,绕路专程送了一趟。

    志司政治部派了一名年轻的干事,接待了罗二;那三名战士,拿了回条,去找顺路车去了,这里开往平壤的后勤车辆,还是很多的。

    跟着那名干事,罗二来到了矿洞外,看着黑洞洞的矿洞,隐约听见发电机的声音。

    这是以前废弃的金矿,地上的窄轨早已拆除了,满是荒草的地面,只有一些石渣散落着。从洞口,罗二能闻见那潮湿的霉味,洞里的条件不是太好。

    经过几道岗哨,在距离洞口30米处,往左一拐,出现了几间零散的木板房子,一些志愿军战士忙碌地进出着。

    这里就是,志司政治部审查办的办公地点。

    在一间房子门口,干事让罗二等着,自己进去报告。

    罗二站在原地,转头四处看着,发现门口的四名站岗的战士,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目光中的告诫毫不掩饰;摸摸鼻子,好家伙,司令部就是严肃。

    等了一会,罗二忽然听见,房子里一阵喧闹,传来桌子摔倒的声音。接着,从里面出来了两个人,当先一个高个壮汉,满脸倔强,怒气冲冲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先前进去的干事,嘴里在说着什么。

    那壮汉走出房子,在阳光下眨了几下眼,显然在房里呆的时间不短,很快看见了面前的罗二;看着有些斯的罗二,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擦身而过。

    在擦身的一瞬间,壮汉的肩膀一晃,无意间,猛地碰在罗二的膀子上。

    “扑通”,壮汉一个趔趄,侧身歪倒在地上,眼里的得色不见了,诧异地望着罗二。

    罗二依旧平淡地站在原地,随和地看着地上的壮汉,“没事吧?”伸出手要拉一把。

    罗二的好心,被那壮汉看成了嘲笑,哼了一声,翻身离去,混然不管一脸尴尬的罗二。

    放下行李,在门外战士惊讶的目光中,罗二被那干事带进了房间。一进门口,看见一张粗木制成的大方桌,后面坐着两个人。一个短头发,满脸精干的中年人,满含笑意地看着罗二;另一个,罗二一看,忍不住笑了。那人年纪轻轻,头发挺长,凌乱着;脸挺长,额头红肿,黑边眼镜下,是愤怒的眼神。

    对于罗二一进来,不敬礼不说,直接开口就笑,那黑边眼镜更是恼怒,“笑什么笑,严肃点!”

    罗二无趣地闭上嘴,等着问话。

    旁边的中年人打着圆场,“这位同志,别紧张,先坐下在说话。”当然,水是不会倒的。

    罗二知趣地坐在桌子对面的凳子上,一坐下,才发现,屁股下的凳子,矮了许多,只能抬头仰视对面的人。

    “姓名?”

    “罗二,不不,叫罗本初。”

    “年龄?”

    “十。”

    “啪。”那位黑边眼镜一拍桌子,只是桌子面太厚实,发出了一点声音。

    “你撒谎,今年你十七岁,谎报年龄混入军队,你这是欺骗。”

    “过了年就十了,这没几个月了。”罗二无奈,但是对于对方在年龄上的纠缠,有些窝火。

    见罗二辩解,黑边眼镜又要拍桌子,被那个中年人阻止了,

    “罗本初同志,那你先讲讲家里的情况吧。”中年人的态度不温不火。

    对于这个中年人,罗二很有好感,

    “我爸爸妈妈,还有弟弟,被国民党特务抓走了。”

    “他们叫什么名字。或许我们可以帮着查找。”

    “那时我一天到晚糊里糊涂的,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罗二有些脸红,竟然记不住自己亲人的名字,是有些丢人;随即,他看见了黑边眼镜嘲笑的目光,心里泛起一丝怒气。

    “这么说,你那会儿记不住东西,糊里糊涂的,”黑边眼镜慢慢地说着。罗二点着头,确实如此。

    “也就是说,是个傻子吧?”黑边眼镜紧跟着的话,让罗二腾地怒了。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罗二涨红着脸,强忍着,“是,邻居以前叫我二傻。”

    “那就对了,只有傻子,才能毫不顾忌地打细菌弹,才能去救美帝官员。”黑边眼镜肯定地说,很得意,视乎已经完成了审查,可以结案了。

    旁边的中年人,一时被噎住了,吃惊地看着身边的同行。

    蹭地窜起来,“啪”,罗二挥起手掌,一把拍在了桌子上,“咔嚓、哗啦”,桌子直接四分五裂,纸笔、杯子掉了一地。

    “草,老子在前线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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