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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吉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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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左煦的性子,顾婉卿一旦被禁锢在祁国,他一定不顾一切与祁国为敌,以凌亦辰的性子,在祁国弱小之时,他尚没有与安对抗的勇气。
“是!”关于这个问题,凌亦辰的回答倒是难得的坦然,“我确实不敢。可是顾婉卿,十年之内,祁国必然强盛起来,到那时,我一定会接回你。”
“我要让你看到,任何帝王在面临与我相同的处境都必然会有所舍弃,我要让你知道,不是只有我才会负你。”
十年,到那时,顾婉卿已经三十多岁了。
她不禁好笑,“祁国皇帝陛下,十年之后,美人迟暮,你还会要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并且已经老去的女人吗?你妄图称霸天下是你的事,你又何苦拿我做由头呢?”
顾婉卿总是清明的,图谋霸业是凌亦辰的最终目的,而他口中的接她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小的附属品而已。
凌亦辰背过身去,他望着远处的群山,一声叹息。“是啊,十年之后,谁又能说得清呢?也许那时,我对你再没有如今的执念,也许……”
也许,便是她容颜已变,他待她,一如当年。
最后这一句,凌亦辰终究是没有说出口的,他只是站得笔直,维持着他最后的尊严。
祁与安距离不远,上午出发,日暮之前,便已抵达安国边境。
长长的古道,将祁与安两国分开,这一头,荒芜破落,那一头,繁华依然。
马车一路行驶,顾婉卿仍就习惯的看着车外,远远地,一个人影站在城门口,看身形,颇有几分熟悉。
顾婉卿微蹙秀眉,对长阳道,“你看,城门口站着的人,是不是左煦?”
长阳的语调中便带了一丝调侃之意,“皇后娘娘,这天下,怕只有娘娘敢这样唤安国的一国之主了!”
顺着顾婉卿的视线,长阳看过去,奈何距离太远,终究不清晰,“应该不是吧!眼下非常时节,皇上留在宫中把持朝政尚且不及,又怎会离宫外出,给反贼可乘之机。”长阳揣测着。
顾婉卿仍就看着那个人影,一瞬间,心跳如鼓。
太过熟悉,便是看不清脸,也能认出他,“不,他就是左煦!”
马车越来越近,左煦的样子在顾婉卿的视线里越发清晰,顾婉卿只是笑着,看着日暮之下,他被夕阳拖长的身影,仿佛所有征程的疲累都尽数散去。
“左煦!”顾婉卿跳下马车,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
左煦站在原地,他张开双臂,眼中是满满的**溺,迎顾婉卿入怀,原地旋转三圈,仿佛拥有了她,便拥有了全世界。
“你去了很久。”他抱怨着,语气中是满满的思念。
顾婉卿站定,脸上因为跑了一阵隐隐有些泛红,她笑着回答,“我在祁国只待了几日而已,沿途所耗费的时间很长,你知道的。”
左煦的笑便越发满意起来,他轻抚着顾婉卿被风吹乱的秀发,道,“虽然久了些,可是很乖。”
“那你呢?为何在此等候?你空巢而出,就不怕鹊巢鸠占吗?”他来接自己,顾婉卿自然是欢喜的,可是对于他的处境,她也着实是担心。
关于这件事,担心的人,显然只有顾婉卿。
左煦是半点不担心的,“我不怕他占,我怕的是他不肯占,他若不占,对于那些我曾信他从无疑他的人,我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一如左煦信顾婉卿一样,顾婉卿也相信左煦。他既然敢来,定已做了完全的准备,顾婉卿自不会忧心。
与他一边往城内走去,顾婉卿一边揣摩着说辞。有些事,是一定要告知他的,
“有心事?”
“我有喜了!”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完,顾婉卿便看着左煦笑,而左煦早已呆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谁能想到呢?城府比海深的左煦,见多识广的左煦,本该后宫三千的左煦,竟被这样一个消息震得愣在原地。
“你说什么?”顾婉卿听见他这样问自己,因过于激动,喉咙中甚至有一丝沙哑。
“我有喜了,一个多月了,刚入祁的时候发现的。”
顾婉卿分明看见左煦的眼角开始发红,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已。三十年了,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的一个,十五年前,他从不敢奢望会有今天。
与他心仪的女子,哺育自己的孩子,那是多美好的事。
他猛地抱住顾婉卿,久久无言。
那么真切的感激,那般单纯的反应,让顾婉卿原本安静的心也忽然动容。与左煦一样,这也是她唯一的骨血。
这世间事,总是奇妙多变的。凌亦辰原本是个简单的人,面对自己时,却将所有事都做到复杂,左煦明明是个城府极深的人,面对自己,他的心思总是简单可见的。
凌亦辰说,任何帝王在面对同他一样的处境都必然会有所舍弃。
如果那人换成左煦,顾婉卿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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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强势反攻
金国来得很快,在左煦和顾婉卿尚未抵达胶州时,便已接到金国统帅陈桓叩安的消息。陈桓是安国皇帝陈瑾的胞弟,此战他若得胜,金国内所有蠢蠢欲动的势力便都会悄无声息。
有着高卓的内部策应,金兵长驱直入,轻而易举的便拿下了安国数城,他们的目的性非常明显,以极快的速度占领了由金入安都城的沿途要塞,周边城镇,倒是没有深入。
而左煦与顾婉卿恰恰就在这周边的城镇卢池里悠悠荡荡,若不是每日有官员和出入卢池知府府邸汇报安军情况,顾婉卿险些便以为他们是出来郊游的了。
左煦不急,顾婉卿也不急。左煦与官员议事时,她便坐在一旁看书,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认真的左煦,也觉得人生再无他求。
“这厅里这么乱,你倒是看得下去!”看得入神时,左煦的声音已响在耳畔。
顾婉卿抬起头,才发现所有官员都已离去,她微笑着道,“你又不让我去旁的地方,我只能在这里看些书了,左右心静下来,你们说得我自然也都听不到。”
肩膀温热,却是左煦的手搭了上来,他揉捏着,说起情话倒也不脸红的,“想时时见到你而已。”
“怎么样?坐了这许久,是不是累了?”
顾婉卿便笑,“椅子上面放了软榻呢,何况哪就这般娇弱了?”
想起一事,便问道,“金兵入安,祁国知道了吗?”结盟的事是她办的,她总要知道此事是否办妥了。
左煦手下动作未停,“祁皇来信儿了,说是已知金兵入安,他们的军队也正在离祁,一部分来安国,以期里外夹击、瓮中捉鳖,一部分去了金国,围魏救赵。”
“我在胶州时,改了高卓给沈智的信,将一个月后金国发兵攻城即开门迎敌的事改成了据城不纳三个月,便是高卓发现异样再行通知,也该是金兵入侵两个月的时候,足够祁军来安了。”顾婉卿回答。
“是呢!我的皇后总是最聪明的!”左煦笑着,语气里是满满的**溺。
那笑容让顾婉卿知道,她的这些小动作,左煦是一清二楚的。他想知道的,总归是瞒不过他。
“我入祁国,见到祁君了。”顾婉卿看向左煦,从她归安以来,她一直在等左煦问自己,这么久了,他既不问,她总归是要说的。
左煦便笑得越发温暖起来,“我知道啊。他虽拔了我安插在祁国的眼线,不代表我就不知道他的动向。”
“你就什么都不问我?”
“傻瓜啊!有什么可问的,若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会告诉我,若没有发生,问也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
事情如预料中一样,金兵才攻入胶州的第二个月,胶州知府就已经缴械投降,放金入安,而祁**队由凌亦辰亲自统帅尾随而至,在卢池与左煦成功会师。
而就在此时,安国京师里,高卓拥左弘称帝的消息也忽然传来,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该来的,终归都来了,一个也没有避过去。
凌亦辰率兵入城那天,顾婉卿就站在城墙之上,她看见城下的左煦与凌亦辰握手言欢,她看着他们相携入城,就仿佛祁与安从未有过嫌隙一样。
他们都带着面具,这就是君王的无奈,不同的是,左煦在见到顾婉卿时,会摘下那张面具,而凌亦辰的面具早已与他融为一体。
“皇后娘娘,城墙风大,皇上让您回去呢!”身后的宫人道。
顾婉卿微微一笑,道了声“好”,缓缓往城下走去。她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如今已颇为显怀,走起路来自然也有些吃力。
下去的时候,左煦与凌亦辰都进到城门里。几人相距不远,顾婉卿自然无处可避。
她也没有想过回避,她行得正,立得稳,没有什么是不敢显露人前的。
在看到顾婉卿的刹那,凌亦辰的脚步分明顿了顿,神色复杂。
顾婉卿点了点头,径自离去。
怀孕四个月,正是妊娠的高峰期,顾婉卿倒是很少发生孕吐,只是身子乏力,也格外嗜睡,便在随侍的搀扶下回到住处,和衣而眠。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她看见无数的火焰吞噬着左煦,而左煦只是站在火里,任她如何呼唤,都不肯走出来。
她看见他化作一缕青烟,在她面前缓缓消散,她拼命去抓,最后留在手里的,不过是一片虚无。
“顾婉卿,顾婉卿!”熟悉的声音响起,顾婉卿一惊,缓缓睁开眼睛,此时此刻,梦中的心悸仍然清晰无比。
“怎么了?被梦魇着了?不怕不怕,我在这儿呢!”左煦擦着她满是汗水的脸,将她拥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我问过太医,太医说有孕的女子大都会做噩梦。”
紊乱的心跳在他的安抚中渐渐平稳,顾婉卿抓着他的手臂,仰头问道,“现在几时了?”
“酉时了,天已经黑了,我让人把晚膳热了,你一定记得吃。”
从顾婉卿有孕起,左煦不管多忙,都会一个时辰叮嘱她吃一次东西,今天却让她自己记着,明显有些不寻常。
联想到眼下的局势,顾婉卿心中已了然,“你要走了?”
兵贵神速,眼下大网已然拉开,是时候该收网了,夜长了,难免梦多。
“是,你留在这里,等事情结束,我会亲自过来接你。”
顾婉卿点了点头,“好,注意安全。”
左煦便这样离开了,带着拥护他的军队,带着祁兵,沿胶州北上。
自此,捷报频传。
胶州夺回,胶州知府沈智因通敌叛国罪被处死,悬挂城门五日,以儆效尤!
祁军进攻金国,夺金十五座城池,消息经左煦传到金军耳中,并加以渲染,金国在安国的军队回援,与安军相遇,被完全打散!
金军集结叛军反攻,左煦正面迎敌,敌军几乎全军覆没。
至此,即便宫中仍有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然,胜负已定。
顾婉卿身子不便,只是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左煦每夺一处城池,顾婉卿便安心地在那里驻扎等待,因而,虽路途遥远,顾婉卿与左煦的距离也不过一城之隔而已。
祁国遵守承诺,再金军被剿灭后,就离了安国。叛军大势已去,眼下只能困守京师,也不过是作困兽之斗而已。
顾婉卿回到京师时,正是盛夏。
彼时,左煦将整个京城围得水泄不通,高卓闭门不纳,左煦也不强攻。他只是断了所有送入宫中的粮米,高卓和左弘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头顶正是艳阳高照,左煦歪着头站在京城门口,许久许久。汗浸湿了他的脸和衣衫,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站着,任是谁都能看清他满身的孤单落寞。
多年以前,在安宫湖边的亭子里,那时,他还顶着“天煞孤星”的命数,他也是这般,一站就是许久。
明明那么重情的人,偏偏是个帝王,好不容易对他的师傅、他的兄弟放下戒心,偏偏他待之以诚的人屡屡伤害他,他该多苦!
顾婉卿慢慢走过去,举起遮阳伞,挡住了照在他身上的毒辣的日头,“左煦,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左煦转身,眼中的冷意慢慢消融,他接过伞,关切道,“你怎么出来了?这样毒辣的日头,晒到你怎么办?”
“腿脚浮肿,太医让我出来走走的。”顾婉卿回答,接着道,“倒是你,明知道太阳大,为何站在这里?”
左煦扶着顾婉卿,视线仍就看着城门的方向。
“他们要与我谈判。”他皱着眉头,不知是嘲讽还是苦笑。“他们背叛我,我将他们困死在这里,我们还能谈什么呢?”
“我站在这里,一直一直在想,我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他们这般待我?你向来聪明,也帮我想想。”
无关聪明,旁观者清而已。
有随从安排了两张椅子,将顾婉卿与左煦二人请到阴凉处。顾婉卿由着左煦扶自己坐下,对他道,“恭亲王谋权篡位,我大概能知道缘由。”
“他对恭王妃执念太重,想来当年你为了我放逐了恭王妃寒了他的心,他这才生出执掌大权之念,其中也不乏高卓和恭王妃的挑拨撺掇。毕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是不如高高在上的。”
“至于高太傅,为何不在十五年前对您下手,而是用十五年的时间布了这样一个死局,只是为了将恭亲王推上皇位,我还不得而知。”
想来,这也就是他们这次谈判的根本所在。
所有的事,到此时,也终归要有一个了结。
高卓和左弘落到如今的地步,本就是他们低估了左煦,也高估了自己。这次谈判之后,所有事都会真相大白了。
“是啊,明日之后,一切都清楚了。”左煦叹道,他长舒一口气,手却更紧地握紧了顾婉卿的手。
“明日你们在哪里交涉?”顾婉卿问道。
“城外的营帐里,两方人马皆不得靠前,左弘、封念茹和高卓都会参加。”
顾婉卿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再看向左煦时,已是坚定的神色,“我们同你一起?”明日之事,光是想象,已是艰难,她不能让左煦独自承受。
左煦自然清楚顾婉卿的用意,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轻吻,左煦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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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节外生枝
顾婉卿从城外的帐子里醒来时,左煦早已不知所踪。夏日的阳光投射在帐子里,让帐中越发闷热,顾婉卿便倒了一杯水,茶盏与瓷壶之间轻微的细响轻易的引来了旁人。
“皇后娘娘可是起了?”外面有随侍问道。
顾婉卿答了一声,便见那人拉开帘帐,走了进来。
顾婉卿身子渐趋臃肿,只能让随侍伺候自己更衣洗漱,一边吃着随侍端进来的早膳,顾婉卿一边问道,“现在几时了?可见到皇上了么?”
那随侍道,“回娘娘的话,已经巳时了,皇上辰时就去了谈判的营帐,一直到现在了。”
顾婉卿微微蹙眉,未时左弘才会带人出城来此,他辰时便等在那里,总归是早了些。
“娘娘,顾公子在外等候多时了,可叫他进来吗?”随侍问道。
顾公子?顾青城?
顾婉卿顿时眼前一亮,“快让他进来!”
顾青城走进帐子时,姐弟二人互相看了看,均有些愣怔。顾青城发愣,自然是因为顾婉卿挺起的肚子,顾婉卿发愣,却是因为顾青城身上那件带着肃杀之意的戎装。
“长姐!”还是顾青城当先唤了起来,他冲到顾婉卿面前,笑弯了眼,“长姐有孕了,我要做舅舅了!”
顾婉卿便笑,“是呢!你要做舅舅了!”
顾青城穿着一身厚重的盔甲,又在外面站了许久,脸上的汗早已滴滴答答,顾婉卿让随侍找来浸湿的帕子为他擦拭,问道,“我听人说,叛军未闭城时,皇上就已经安排人护送你和四姨娘离开了京城,怎么今日反倒穿成这样混在了军营里?”
顾青城拿过帕子,在自己的脸上胡乱的涂了几把,抬起头时,眼中却是跃跃欲试的神色,“好不容易遭遇了叛军,我又怎么能错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安军与金军厮杀时,我就已得到消息了,哪知还未等我赶过去,便得知金军大败、金兵统帅陈桓被杀的消息,金军也未免太不中用了些。”
“这次攻京城,我请求以普通将士的身份入伍,皇上是应了的,若我杀敌众多,也可享与其他将士一样的功名,长姐开不开心?”
从祁国的三品领军,到安国的京兆尹,再到安国的普通将士,变了的是顾青城不断降低的官职,不变的,是他孜孜以求的入仕之心。
一个人的心,总当有所寄托,顾青城别无所求,不过想要为官而已,这再正常不过。
顾婉卿笑着回答,“你开心,长姐便是开心的。”
顾青城越发迫不及待,“我只希望谈判破裂才好,好让我可以大展身手。不过说也奇怪,皇上派兵攻城定可绞杀叛变,获得大胜,他为何还应了此次谈判,分明多此一举。”
顾婉卿轻轻摇头,示意旁边有外人在,顾青城这才作恍然状,噤了声。
“皇上宅心仁厚,不到最后一刻,他总归是想要给那些人机会的,毕竟是同胞兄弟。”顾婉卿解释道。
与顾青城聊了一阵,已到午时。
左煦迟迟未归,顾婉卿担心他太过伤心,便吩咐随从准备些午膳。
正提着食盒想要出去,却发现顾青城直挺挺地立在帐子口,既不进去,也不出去,分明有阻拦之意。
顾婉卿侧目,“还有事?”
顾青城惯不会说谎,他也向来有自知之明,因而便什么都不说,只摇头不语。
“担心我的身子?”顾婉卿猜测道。
顾青城仍就立在原地,半步也不肯挪动,固执的样子让顾婉卿忍不住想笑,“太医让我多走走的,你若不放心,可随我同去。”
“长姐别去!”顾青城道,他抬头看了顾婉卿一样,迅速低下头去,“有件事,我一早就想告诉你的,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总之,你要稳住情绪,身子要紧,腹中的孩子要紧。”
顾青城低着头的样子,就像是犯了错。可是从他的神态中,顾婉卿看得出来,他要说的事与他自己无关。
顾婉卿又坐了回去,招手让随侍退到外面,这才道,“是左煦吧!”
“你尽管说便是,长姐在祁国是什么样子,你当是清楚的,能让我动情绪的事,并不多。”
顾青城抬起头,目光中仍是担忧,“长姐可还记得那个叫许鸢的女子?”
顾婉卿点头,“自然记得,她曾在我的医馆待过一阵子。”
“长姐与皇上失和的这段时间,她不知由谁带进了宫里,宫中传言,她的举手投足与长姐颇为相像,皇上便在一次酒后**幸了她,后来她与皇上日日同进同出,皇上似乎也有立她为妃之意。”
话毕,顾青城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婉卿,“长姐,帝王本就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其实长姐一直都有准备的吧!”
她当然是有准备的。
当年她在祁宫之时,凌亦辰的后宫妃嫔便数十人,她从安归祁后,宫中女子更不下百人,**幸或不**幸的。所以,对于左煦纳妃之事,顾婉卿很早便有这个认知。
顾婉卿神色如常,无半点异样,倒惹得顾青城手足无措。
“长姐若委屈,大可哭出来,左右这里只你我姐弟二人,没有外人在的。”顾青城上前安抚。
顾婉卿便笑,“走吧!皇上还未进食呢!再过会,怕是谈判之人也要过来了!”
“长姐,许鸢也跟过来了,眼下与皇上就在谈判的那个帐子里,我们此时过去,是否……”
他话未说完,顾婉卿也听出了他的意思。也许此刻,左煦与许鸢正两情缱绻,一诉连日来的相思之念,她此刻带着顾青城杀过去,总归是不合时宜的。
“没关系!”顾婉卿当先走了出去,“皇上若也觉得不合时宜,你我退出来便是。”
一路走过去,营帐外执勤的士兵和左煦带出来的随侍都一一向顾婉卿行礼问安,他们其中的一些人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向顾婉卿的目光难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也是,当年左煦力排众议立顾婉卿的风光日子距此刻着实不远,不过失和一次,却已物是人非。
顾婉卿的脸上一直挂着温婉的笑意,她走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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