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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之豪门谜情风云-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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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清漪轻轻上前,为景铭城捏了捏被角,根本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最后,只是道了一声:“爷爷,你好好睡会,我回头再来看你。”
她还要上班,也不能整天呆在这里,再加上,她现在心心念念地就是要查出真相,定然要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查当年的事情上。
景铭城没有应声,只是偏转着脑袋,接着一动不动。
离开的时候,景清漪交代了护士,给景铭城用一些安神静气的药,让他好好休息。
大脑持续处在这种紧绷的状态,对他的心脏恢复,没有任何的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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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暴风雨前夕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雾霾一片,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姿从某区的局子里出来,一袭纯黑色的修体西装,在这样的清晨里,衬的他整个人显得更为清冷肃然。雅文吧
局里的斜对马路,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看不出牌子,也看不清车牌号。
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直直走向那辆黑色的轿车,随着他的身影越靠越近,轿车的后车窗被里面的人,缓缓降下。
祁懿琛站定在面前,看着侧过头来的男人,伸着长臂,浅笑:“贺大哥,多谢相助!”
“不谢,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何必见外!”男人温文尔雅,伸手回握住祁懿琛,“公务繁忙,改日再约。”
祁懿琛颔首,比了比手,微退开两步,让他的车子过去。
此人正是贺家大公子,贺北城的哥哥贺端茗,继承了家族的衣钵,如今位高权重,圈中人见着他,皆会给几分薄面。
祁懿琛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奥翔航空并购齐悦的并购案,奈何齐悦的老板仗着自家有人在京为官一直避而不见,查到他背后那人刘承宇喜爱女色,便借了贺端茗的名义,邀请刘承宇进了夜总会早已安排好的局。
贺端茗邀请,刘承宇哪怕再谨慎,也不敢不到场。
于是,所有事情都像是顺理成章,最后,刘承宇等人被带走。
祁懿琛不在乎这一番行为会不会让刘承宇彻底退位,他能走到如今这个职位,自有他自己的本事,没去想过,轻易便能让他垮台。
他只是需要,在并购案中那个躲在刘承宇背后的齐悦老板出现在他面前,目的就算达到。雅文吧
后来闹到嗑药的地步,那是他自己玩的太过得意忘形,被女色所惑。
如今眼看职位不保,这怪不得任何人。
夜总会的那个场,他出现过,免不了也被带回来一番盘问,尿检。他没去碰过那东西,自然检查不出任何。
当时,他身边的陪酒小妹几乎整个身子搭在他的身上,他故作享受,而后搂着小妹出了门,走之前,特意跟着里面的侍者吩咐一声,要个楼上的套房。
都是男人,对祁懿琛的这番举动,了然于心,不会去阻止。
也是在那个空档,整个夜总会便被人抄了底。
没有这么巧合的事,一切,都是在他们的安排之中。
刘承宇这人不好对付,哪怕是有贺端茗的面子撑在那,也费了他和贺北城的好多功夫,所以,也因为这事,这几天都没去医院探望景铭城。
处理完手上并购案所需的细节要求后,已过了下班时候,祁懿琛如往常一般去警局接了景清漪回家,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和警局来回奔波,要不是他态度强硬地说服她回公寓休息一晚,估计这会儿她已在医院照顾景铭城了。
回了公寓,景清漪刚进浴室不久,祁懿琛就接到了祁盛的电话,在电话里,祁盛说,景老爷子要他们一同去医院见他,他有事同他们说。
祁懿琛说了声好的之后就挂了电话,心头便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这几天他都没陪着景清漪去医院照顾景铭城,一个是因为忙着并购案,实在无法抽开身,另一个也是因为他对景铭城突发心脏病的怀疑,他总觉得这一场突发的意外就像个定时炸弹般,随时都有可能引爆,他就有些怯步了。
想到明天要见到景铭城,祁懿琛便拧起了眉头,他虽然不知道景清漪到底知道了多少,但,欺骗她的这种感觉令他很是痛苦。
景清漪从浴室出来,手指梳理着被吹到七八分干的长发,便看到祁懿琛拧着眉的严肃样子。
她直接迈过祁懿琛的长腿,便翻到了另一边,手指轻压上他眉心的褶皱,往两边舒展。
“出什么事了,把表情弄得这么严肃?”景清漪揉了揉他的眉心,手就被祁懿琛握住,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压着。
“我爸刚来的电话,明天会同我们一道去医院探望爷爷。”祁懿琛回过神来静静地看着景清漪,他斟酌了下,这才轻轻地说。
景清漪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也就笑着答应了。
祁懿琛的拇指压在她柔软细嫩的手背上轻揉摩挲着,眉宇间尽是柔情蜜意,他轻柔地说:“我家和你家现在结成了姻亲关系,爷爷生病住院,我爸妈理应要去医院走一趟的。”
景清漪坐了起来,惊讶地问:“你还把爷爷生病的事告诉你爸妈啦?”
“没有,爷爷突发心脏病住院,这事不用我说,自然而然就会有人告诉我爸妈的,只是这两天我比较忙,还没抽的出时间去医院照顾爷爷,只得让你一个人在医院忙活了。”祁懿琛解释。
景清漪的手被他扯了扯,便看了他一眼,看他眼里那又紧张又歉疚的样子,直觉的好笑。
明明一个沉稳的大男人,这会儿却因为她而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景清漪趴回到了他的怀里,想问他昨晚在夜总会的事,但想了想,便把这话给藏住了。
祁懿琛骨骼分明的长指穿入她浓密的长发,一边替她梳理着头发,一边给她顺便按摩头皮,一下一下的力道适中,按的她舒服极了。
本来泡了澡就放松,这会儿被他按得更加解乏,眯着眼睛就想睡觉。
昏昏欲睡的时候,头顶传来祁懿琛磁性优雅的嗓音,“清漪,你也不用担心爷爷的身体,抽时间我们多陪陪爷爷,让他心情愉快,病痛也就离他越来越远了。”
景清漪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他这话,眨了几下眼才理解了,抬头看他,目光还有点儿朦胧。
祁懿琛没好气儿的捏住她的鼻尖儿,本来还以为她担心景铭城的身体状况,结果这小没良心的在他怀里快睡着了!
可看到景清漪毛茸茸一脸朦胧的样子,又觉得难得她还有这么迷糊可爱的时候,直接握着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提,便实实落落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唇齿交融间,景清漪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被他翻个身压了上来。
景清漪双手不自觉地从他的胳膊底下穿过去,就在他的肩胛懊恼地捶了一下。
那处硬邦邦的,纠结起了肌肉。
祁懿琛轻笑,听景清漪嗓音软糯的说:“我想睡觉来着!”
“看你这迷糊的模样,我就想。”祁懿琛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唇流进去,熨烫着她的唇。
景清漪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雾,微张着唇便被祁懿琛趁机掠了进来,塞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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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真相
因医院离公寓和祁宅的距离差不多,祁懿琛与祁盛就约了上午九点各自从家里出发去医院,到达医院时也就是十点左右,刚好一前一后出现在住院部。
各自打完招呼后,便一道坐电梯赶往景铭城的病房。
祁盛和许晴芸进了病房后就把水果篮及一束康乃馨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弯着腰轻声问着景铭城的身体状况。
祁懿琛和景清漪打了声招呼就从水果篮里挑了几个苹果,去洗手间那里清洗了下。
景铭城看见她进来,朝着景清漪吩咐了声:“清漪,我想吃我们常去的那家的鸡丝粥了,你去帮我买碗上来?”
景清漪不疑有他,朝着祁盛和许晴芸带着歉意地笑了笑,轻声说:“爸妈,你们先和爷爷聊下,我去买鸡丝粥。”
景铭城这样说话,祁盛能反应过来,知道景铭城应该是有话想跟他单独聊,需避开景清漪,便了然地应了声好。
祁懿琛准备和景清漪一道出去买的,但景清漪摇了摇头拒绝了,用眼神示意他帮忙照顾好景铭城。
景铭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几许的灰败,语气低沉地说:“若不是那天送医及时,也许我现在,已经绝命了。”
绝命这两个字,说的有些恐怖。
但景铭城当时的情况,如果不是抢救及时,突发心脏病导致脑溢血而断气,真的是分分钟的事。
祁懿琛想起那天的事也是后怕不已,若是当时无人通知他,若是在手术时真有个万一,清漪定然会后悔终生,“爷爷,这丧气的话可不能让清漪听到呀。”
话完,对上景铭城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似是觉得不妥,重新强调刚刚的措辞:“我的意思是说,众所周知,您比谁都要疼爱清漪,而且,当日若不是景丽欣送医及时,若真有个万一,我相信清漪是绝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说,您也知道,您对于清漪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存在。”
“老爷子,您找我和阿琛过来,是有什么事么?”许是看了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伤感,祁盛便有意转移了话题,轻声询问。
房间里传来一声景铭城的轻叹,似是对往事的回忆,有些莫可奈何:“清漪那天来找我,问我她父母的死因,陆金海那边同她说,我知道所有的事情,清漪也就是过来试探一下我,忽然间,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也不想告知她实情,更不想欺骗她,只回了一句对不起,那么聪明的她,即刻就明白了,她冲了出去,而我,也心脏病发。”
“阿闻昨天来找我,我只以为他是想知道我那天晕倒所发生的事情,结果,他却同我说了另一桩事情。他说,那人又找上了他。”
“在那件事没发生之前,我和你祁家贺家的父亲,交情不错。生意场上,数十年如一日的来往,所以,三个公司间,彼此都非常信任。因为有了这层信任基础,很多时候有合作的项目,一纸合同都仿似是做做样子。”
“而那人,当时就琢磨出了我们三家公司合作的一些门道,故意设下陷阱,令你们和阿闻一起跳进了这个陷阱里,打着合作的幌子,虚设了一个大项目。从企划到方案再到执行,全都做得有模有样,骗过了我和你们的父亲,也骗得了你们三个人下水。”
“这个项目,被他们刻意分成了好几个阶段,并且,每一次要投资款,都是你们朝着我们开的口,因为信任,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自然也没有过问太多,每次都只是负责签字批款。当然,在这其中,那人也投入了一些资金,我想,这也许是我们当时为什么会始终都没有起疑的关键。”
“而这些资金,全都转入了一个名为利明的海外公司,那人是负责跟利明公司交涉的人。我们只道那人初涉生意场,再者,你们几个小子热情高涨,我们也只以为你们在参与这个项目前已经查了个七七八八,觉得没问题且有利可图这才接下了这个项目。”
“但,事实上,这真的是个错漏百出的陷阱,只因为我们的信任,你们的年少不更事,才酿出了无法预料的后果。若不是阿嘉无意间查出利明那家公司就是个空头公司,由此往下一查,才知道我们三家公司与那人签订的这个项目,若不是及时打住,我们三家真的有可能会被骗的几近倾家荡产。”
“生意场上,每一个项目,都会有很高的风险,没有冒险精神的人,根本没办法在商界立足。但是,冒险的同时,也应该具备敏锐的嗅觉,不然,分分钟都可以落入别人的圈套。”
“可能,当时的我们,只因太过信任,以及是被那个项目所能带来的巨额利润所蛊惑,才会这么义无反顾地跳进陷阱里。”
“本来阿嘉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可,谁又知道,那人混黑社会的,我们把他给惹急了,狗急跳墙的那人绑了你们,阿嘉为了保你们,才只身犯险……”
随着景铭城那低低沉沉的声音滑落,房间里的氛围顿时吵的凝滞了起来。
“祁家小子,不管未来如何,你都会跟清漪一起走下去,并且,不管如何,都会做她的依靠吗?”
景铭城又开口说下来的话语,这让祁懿琛有些怔愣,他不太确定景铭城的意思,他的话,是不是代表,他想把清漪托付给他?
见祁懿琛没有回答,景铭城又说了声:“我希望,你可以做到。”
若说刚刚还有着不确定,那景铭城后面的一句话,便已经明显的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和景清漪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但自从在一起以后,也没过个多少太平的日子,在他们面前的,从来就是各方面的阻挠,破坏,还未得到过任何人的祝福和认同。
于祁懿琛来说,他和景清漪的感情,能够得到景家人的认可和支持,是他最开心的事,虽说现在都接受了他和清漪结婚的事实,但仅仅只是接受而已,还达不到认可的程度。
而其中,景铭城的态度,也是他最在乎的。
因为,景铭城对于景清漪来说,意义是那样不同。
此刻,听了他的话,祁懿琛不免得有些心发怒放。
但可能也是因为,这种幸福来得太快,让他难免感觉不真实,以至,他都不敢把欣喜之情,表现出来。
只是那么怔怔的看着景铭城,而后,见他并不像是在说笑,祁懿琛这才敢扯着唇,坚定地说:“我会的。”
景铭城只是点头,没再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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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人。
此刻,vip病房里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样,仿佛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
半躺在病床上的景铭城正微喘着粗气,似乎刚才说那一番话用尽了他很多气力般,他那充血的眼睛里只有愤懑与悲哀,浑浊的泪水像小溪似的流淌着。
而,坐在陪护椅上的祁盛听到那番关于当年事情的话语,顿时,他的脸色苍白至极,迷惘失神的双眼显出内心极度的哀痛。
一同坐在陪护椅上的许晴芸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她只觉得苦涩的胆汁直往嘴里涌。
祁懿琛看着这情景,深邃的眼睛里像揉进了什么,一阵酸涩,他的心,像铅块一样,又凉又硬,在胸膛里坠着,几乎要掉出来。
想起当年发生的那件事,许晴芸的眼眶红了起来,有一层莹莹薄雾蒙住了瞳孔,她吸了一下鼻子,抬头,水眸看着病床上那憔悴不已的面容,紧蹙着眉心,幽幽地说:“老爷子,怎么忽然提起当年的旧事来了?是不是那人的出现导致您想起了当年的旧事?阿闻还有提到什么么?”
哪怕是从未涉足商界,许晴芸也是知道,偌大的一个公司,它每天运行着那么多项目,没有银行或者投资方合作方的资金运转,单凭自己的实力,怎么都是有限。
当年,那人,为了一己私欲甚至可以布下那么一个天罗地网,在a市三大豪门世子遭遇精心设计好的圈套时,又怎么可能不落井下石?
不用再问当年旧事的细节,祁懿琛也能够猜想,当年清漪父亲景嘉的选择,已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以他一个人去博三个人,尤其那三人中还有一个是他的至亲,在万般艰难选择下,才会选择那么一条路——舍弃自己的性命,换取三人的安全。
他只是没想到,父亲祁盛,因年少轻狂一步一步地走进别人的圈套里,终因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酿成当年的惨剧。
在他从自家父亲祁盛的口中道出当年旧事的真相时,也没有很细致地跟他提及那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也曾猜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怎么都没想到,原来事情的真相竟会是这样。
祁盛曾对他说过,终究是枉顾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而清漪的父亲一如小时候说的那般用大哥的姿态保护了他们。
而如今景铭城所说的这些,只是让他对当年的事情,有了个更为透彻的了解而已。
所以,那人,他们所忌惮的那个与黑帮有些着千丝万缕关系的那人,才是酿成那场悲剧的罪魁祸首。
可是,从景铭城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内幕,他却又是不知该喜该忧。喜的是,父亲确实不是当年旧事的施害者,他的父亲跟那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可忧的是,不能说,清漪父母的死亡,跟父亲毫无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利欲熏心,蒙蔽智慧,又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年的年少轻狂必定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也许正因为心中有愧疚,所以,这二十来年一直不敢在a市生活,这些年常年在国外生活着,奈何祁家的商业a市仍占了绝大部分,也做不到定居国外的想法。
病房里安静了好几秒,景铭城抬眼,浑浊的双眼看了一眼许晴芸,而后又转开视线,深深地看着祁懿琛,低缓的声音悄然滑落在病房里的角角落落:“你们也知道,这件事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憋在心里二十几年了,都快憋出病来了,今天说出来,感觉要好很多。说起来,你们三人也真的是受害者,只是,若不是为了救你们,阿嘉也就不用搭上自己的一条命,我也不需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也是我一生的痛。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一整个事件,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人。”
他的嗓音低沉缓慢,将她们几人,在这个事件中,撇得干干净净。
祁盛闷声,心中暗叹,半晌,才沉沉开腔:“老爷子,我听阿闻曾提起过,当年交给那人的证据极有可能存在第二份,您已经确定确有这份证据的存在?”
“我不敢确定,因为我还没找到这份证据,但,我总有种直觉,以阿嘉的脾气秉性,不可能留一点后路给自己,你们看阿嘉以往的案子,就知道他是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他从来都不打无把握的仗,所以,我始终坚信这份证据确实存在过。”
“只是,我把景宅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仍没有找到一丝线索,那份我坚信存在着的证据完全没有踪影,所以,我又不禁怀疑起我自己的判断了,弄得我自己也有些糊涂了,到底,阿嘉当年有没有多备份一份那人罪证的证据?”
“我甚至还在想,也许阿嘉把那份证据藏在了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有可能清漪知道藏在哪里了,毕竟,促使阿嘉迅速做出决定的是那人利用他的妻儿来威胁他,也许,阿嘉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只告诉了清漪或童媚那证据藏匿的地点。童媚早已在二十几年前被奸人所害,最有可能知道的只剩下清漪了。”
“有时候我就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清漪真相,瞒着她固然是为了他好,可事情,总有瞒不住的时候,若是告知真相,她定然接受不了,估计我们几个老头子会被她恨得牙痒痒,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心如刀绞,不敢说呀……”
对自家在当年做出的那件旧事,祁懿琛已经不好再去置评。可是,当年旧事极有可能在短期内被揭开,清漪若是知道这个真相,她该如何面对?而且,现在那人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的动作,稍有不慎,两败俱伤的结果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想到这个,祁懿琛就无比的担心,对于那人,他算是一无所知,若不是景铭城提起,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还有这号人物的存在,他知道,若想彻底打胜这场仗,不再受制于人,现在,最应该要做的就是把当年旧事翻出来,找出证据,才能做到一击制胜的效果,可是,如若翻出旧事,清漪那,定是瞒不住了,一想到她知道真相的震惊及心痛的模样,他的心头就禁不住泛起深深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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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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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阿琛,我有些事需和清漪谈下。
病房里的氛围不似以往那般安静祥和,空气中流淌着一种叫做悲伤的情愫,丝丝缕缕地沁入每个人的心底,撩拨着他们心底最为隐匿的那种恐惧。
“阿盛,我会和清漪好好聊一下的……”景铭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眉宇间充斥着黯然的情绪,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他们费尽心机瞒的旧事,极有可能已经瞒不住了,还不如提早和清漪说下,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祁盛本想说些什么,但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心神顿时一凛,递了个眼色给祁懿琛,而后轻声说:“老爷子,你就放宽心,把自个的身子养好,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阿琛,你就留在这里多陪陪爷爷。”
他的话语,明显是在转移话题,房间里各个都是人精的他们哪能听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
“好,你们回去的路上小心点。”景铭城自然也能明白那话语里所隐藏着的深意,只是轻声叮嘱了下。
祁盛和许晴芸一道站了起来,一前一后地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刚伸出手准备打开门,景清漪就正好从外面推门而入,他们对视了一眼,脸上必不可少地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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