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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之豪门谜情风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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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
“老大,一定不会有事的”苏伟的脸上露出严峻的表情,他那深灰色的眼珠,细长的鼻子,苍白的脸庞带着沉思的表情,低声呢喃着,“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似乎只有这样不断地低声暗示才能让他们镇定一些,不至于担心到手足无措。
“确实要给老大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件事。”范馨云看到景清漪嘴角上的笑容刹那间变得那么寂寞,仿佛那落尽叶子的树,凄凉得叫人心酸,她的心间陡升一种叫做酸涩的感觉,愁眉似锁难开,晶亮的眸子里映着满满的伤痛,紧咬着下唇畔,如果这事放在她身上,估计会当场崩溃的,“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一下子都会难以接受的”
“这件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个难以言喻的伤痛。”在苏伟冷峻而平静的脸色掩盖下,深藏着内心的忧愁和焦虑,他抖了抖脸上的肥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带着歉意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呢”唐春的脸上蒙着一层阴云,面露担忧的腮帮透出一些暗淡的颜色,黑亮的眼睛闪着妩媚的暗光,里面映着的担忧一览无余,她轻声说,“总不能就一直让老大一个人呆着吧,总要有个人能陪一陪老大呀。”
“我们也不想老大一个人呆着,她现在冲出去,肯定也是不想要我们看到她那么痛苦的一面。”许海城的脸色苍白,像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他皱着眉头,习惯地把左手的大拇指放在嘴唇下面来回移动,思考着。
“再说,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老大一个人躲在哪里疗伤了”范馨云的心变成一片薄膜,即使是最琐细最轻微的刺激任何人的欢乐或悲哀的波动,都能使她的心起应和而发抖,她轻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得要找个和老大关系比较好的,平日里对老大也比较关心的。”张勇长着浓浓的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总是闪着严厉的目光,他沉默地握着茶杯,脸拉得老长,目光黯然失色,有时呆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眼里充满了忧伤茫然,他沉声说。
“更是老大不反感的,和老大很熟的。”只见苏伟的脸憋得通红,双眉拧成疙瘩,就连胳膊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
“咦,那这个人选就是贺法医啦。”唐春忽然拍着双手跳了起来,过度的高兴使得她热血佛腾,她火急火燎地说,“他和老大从小一起玩到大,对老大的家事多多少少肯定是知道一点的。”
“对,对,贺法医就符合。”这个消息使许海城的眼睛里有了神采,额头和嘴角两旁深深的担忧里似乎也蓄满笑意,连一举手一投足都渐渐地带上了一种轻快的节奏,他抓着唐春的手,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春,你赶紧打电话给贺法医,和他说明白这边的情况。”
大家果然都用期盼的眼光看着唐春,那眼光仿佛要把她灼烧了一般。
唐春颤抖着抽出手机,划开屏幕,找到贺明扬的号码,拨了出去,等待着,盼望着,她坐立不安,并不时地看向手机屏幕是否已经拨通,希望对方能立即接电话,待电波那端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时,她迫不及待地说,“贺法医,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唐春,找我有什么急事”听到唐春在电波那端传来焦虑的声音,在贺明扬的内心深处隐藏着一种模糊的不安,他的心突突地跳着,他只希望自己的这种不安归咎于工作累而导致的。
“贺法医,是这样的。”唐春看了一眼其他人眼中流露出来的期盼和欣喜,她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她敛下眼眸,吞咽了几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刚刚老大失去理智地冲出了办公室,我们现在都很担心她。”
“怎么回事”贺名扬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就是感觉好像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他的心里陡然生出一种叫做恐慌的情愫,他皱着眉头,黑着脸,紧抿着嘴唇问。
“我们还在调查那两起案子,查到凶手父亲先前的案件。”唐春斟酌着怎么简明扼要地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说个明白,只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另外一句话,她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知道自己是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
“春,说重点。”贺名扬看穿了唐春的顾左右而言他,他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下来,眼神也黯淡,就像晴朗的天空猛然遮上了一片乌云,他不耐地皱着眉头,声色俱厉地低吼道。
“陆福林的父亲在20年前杀害了老大的母亲童媚,”唐春闭上眼,拿出壮士扼腕的勇气,头微微向上仰,脸涨得通红,淡红的嘴唇在颤动,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好像这件事情老大是不知情的,今天告知她后,很受打击,应该是无法接受,就冲出去了。”
乍听到这般残酷的事实时,尤其是这件事的当事人竟然是景清漪,一阵剧痛像刀子捅穿贺明扬的胸膛,使他的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都为之颤动。
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凭着他和景清漪从小玩到大的情谊,他敢断定,她是绝对不知道这件事的
而这件事实就这样突兀地被曝出来,一时之间,毫无心理准备的她肯定是难以接受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滑落着浓浓的怜惜,真想有双飞翔的翅膀,现在就可以飞奔到景清漪的身边,陪伴着她,给她无声的安慰。
“好,我知道了。”他的脸上露出严峻的表情,心疼得像刀绞一样,他怔楞地望着前方,颤抖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贺明扬正站在立柜空调风口,冷风还在吹着,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
这风吹得人心里发凉,在他眉峰的皱蹙之间,隐隐蕴藏着一股怜惜、一股心疼,而他的脸色是那般异样的悲戚、沉痛,像寒冰一样冷酷,像岩石一样严峻,冷峻中似有无限担忧,他的心里笼上一层愁云,袭过一阵揪心的疼痛,他颤抖着拨打着景清漪的电话,焦急地等待着,希望对方在铃声响的那一刹那,立即接电话。
景清漪冲出办公室后,立即奔到停车场处,颤抖着按响开锁键,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坐在驾驶位上的她俯在方向盘上,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狭小的车里,织出一幅黯然的悲哀,天空阴沉得朦胧浅淡了。
她就那般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哭得那样伤心,那样悲恸,那样绝望,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似的从眼窝里倾泻出来。
一阵熟悉的悦耳的铃声响起,丢在副驾驶位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着,发出“滋滋”的响声,似乎正和她现在呜咽的心情交相辉映,景清漪撇过头瞄了一下,是贺明扬的来电,她现在这种状况根本就不想要他跟着一起难过伤心,她只想自己一个人好好疗伤,就放任着手机不停地响着。
手机屏幕从亮着到黑,就是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不安的情绪使贺明扬又痛苦又烦恼,像一只兔子听见了猎犬的叫声,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担忧和心疼像疯狂的子弹一样袭击着他,他拉耸着脑袋,继续毫无目的地拨打着景清漪的手机,只希望她能接下电话。
而,景清漪的脸色像月光一样使人感到一股冷意,她真的很讨厌这种天气,阴沉沉的天,乌云没有一丝空隙是白的,整个天空就一片乌青色,这样抬头看天空时,时间看得很长很长,看着看着,天空似乎离她很近了,伸手仿佛就会触到云的清凉。
景清漪伤心极了,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流浪,心中像断了线的珍珠洒落一地,她微抬起右手,狠狠地擦了下眼角的泪水,猛踩一脚油门,跑车如脱缰的野马飞速向前冲了出去,瞬间就消失在了警局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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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5。反击(求首订)
跑车的速度是风驰电掣,迅雷不及掩耳。
a市一条蜿蜒的高速公路上忽的一阵风过去路边的草都被风吹动了,望向远处一辆跑车已经飞快的驶向远处,路边的人们不禁感叹一句速度真快
映入眼帘的是一幢具有乡村风情的精致别墅,它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景清漪将车稳稳地停在景宅大门口,从警局到景宅,一路顺畅的话,最快也要四五十分钟,可见当时这车速有多快,简直和飙车相提并论了。
景清漪一脸凝重地下了车,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给自己注入勇气,抬眼仰望这幢具有悠久历史的别墅,传承了中华传统建筑的精髓,保持着传统建筑融古雅、简洁、富丽于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
“景小姐,过来了”佣人看到是景清漪,恭敬地迎了上去,轻推开别墅的大门。
“爷爷是在书房吧“景清漪从容不迫地踏进别墅客厅,她微微点了点头,轻蹙眉,晶亮的眸子缓慢地游移着,她的笑容是干净的,温柔的,却很勉强,显然只是为了在外人面前保持礼貌。
“是的。”佣人微微点了点头,恭敬地答道。
佣人幽幽地望着景清漪离去的背影,能感觉到景清漪今天不复以往那般轻松愉悦,眉宇间有一层深深的愁苦。
客厅的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玫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素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极致奢华典雅。
走进那栋别墅,一眼望见的是极尽典雅的大厅,华丽的灯饰发出温暖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些许的阴影,穿过宽敞的走廊,景清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锁愁眉,眸光微闪,她抬眼,幽幽地望着那旋转楼梯,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小会,她鼓起勇气,径自踏上奢华的旋转楼梯阶梯上,一步一步地视死如归地往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刚好在旋转楼梯处与景丽檬不期而遇,刚好走到半层楼梯的景清漪停了脚步,抬眼静静地注视着景丽檬。
景丽檬今天的装束非同一般,全身由黑红两色组成,黑色丝质紧裤包裹着苗条的下半身;宽大潇洒的大红纱衬衫覆盖了上半身至胯部,染着亚麻色的长发自由地飘逸在大红的衣衫上,腰上斜条宽宽的带金属花饰的装饰性皮带。足蹬轻巧的白色镶红边儿的皮鞋,小腿露出的丝袜却是黑色的,柔细的肩上随便挎一个乳白色月牙儿形的大羊皮包,整个的人明媚俏丽,春气袭人,加以她那高高挺起的胸脯,半透明纱衫内米黄色的小内衣,都使得她通身发出一股青春洋溢却不失性感的新鲜气息,那么可爱,那么诱人。
“哟,我们家最尽职的da然翘班”景丽檬大摇大摆地站在景清漪的跟前,头昂得老高老高的,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她斜靠在旋转楼梯的扶手上,双手交叠于胸,脸上露出悠然自得的神情,她眯缝着眼睛,斜视着景清漪,那眼神里含着轻蔑与讥讽,凉凉地说,“这要是让爷爷知道了,这得让爷爷面上多无光呀。”
“我有事情找爷爷。”景清漪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她那黑眼珠定神时如一泓清水,顾盼时像星星流动,她就知道一碰到景丽檬,就没好话听,她微不可及地叹了一口气,敛下眼眸,往旁边侧了侧身,让出一条道来,轻飘飘地说。
景丽檬的脸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她定定地注视着景清漪,发觉景清漪和以往的神采奕奕有些不一样,此时呆板的脸上毫无生气,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
景清漪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莫非是失恋了
亦或者是被男人给玩弄了感情,被甩了
哼,每天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活该被人甩
最好是一辈子都没人喜欢景清漪,让那妮子一个人孤身致死
亦或者是被男人玩弄,最后只剩下个破败的身体
哼,谁叫景清漪丝毫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景丽檬就那般恶意地想着,她那一双像海波一样蔚蓝、杏子一般的大眼睛,悠悠地转动着黑眼珠,燃烧着兴奋的火焰,散发着恶意狡猾的光芒。
景清漪不耐地皱着眉头,她抬眼,触摸到景丽檬的瞳孔里毫不掩饰的恶意,就知道这小妮子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本身心情就沉重的她心生气恼,无限气恼。
自小到大,她自问没有做过一件得罪景丽檬的事情,她一直就想不通的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只要一和景丽檬碰面,不管是在什么样的场合,围绕着的永远都是恶意的嘲讽,毫不留情地打击。
估计是她和景丽檬的磁场不对吧,总不能要求所有人都一定喜欢你,对你好,这么想着,景清漪那澄澈的眼眸里闪烁着浓浓的自嘲,她的嘴角上扬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景丽檬那细长的眉毛下边摆着一对大眼睛,乌黑的眼珠,像算盘珠儿似的滴溜溜乱转,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透过一丝得意之感,语带恶意地说:“哟,清漪姐姐,你这无精打采的样,会让我以为你被抛弃了,现正失着恋呢。”
“丽檬,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这么关心我,我是不是得感激涕零呢”景清漪站在阶梯上,闪亮的大眼睛闪烁着黑宝石一般幽深的光泽,笔直的鼻梁显露出倔强不服输的性格,她的唇角勾出一抹轻轻浅浅的笑意,四两拨千斤地说。
景丽檬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一阵忿恨的烈焰在她心里直冒起来,眼膜底下的眼珠闪着猛兽似的仇恨光芒,她深呼吸了几下,胸腔里迸发出无以名状的怒气,唯恐自己控制不住要上前撕烂景清漪那张嘴,忽地,她诡秘地一笑,弯了弯腰,俯在景清漪的耳旁,哑着嗓子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清漪姐姐,你可是我的表姐姐哦,我当然要关心你啦,怎么嫌我多管闲事这要是让爷爷知道了,他肯定得说你没礼数了哦,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丽檬,不是我说你,正经事就没看到你去管,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就管得忒来劲是吧。”听到景丽檬那看似威胁的话语,景清漪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下来,澄澈的眼眸里迸射出凶狠的光芒,但她嘴角的笑意却愈来愈深,她说的每一个字仿佛都猝了冰,尽管她仍然是笑着,景丽檬却觉得那笑意阴森之极,“还有,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再说,你也没资格管我。”
此时,景丽檬的脸难看极了,她的眉毛顿时拧成了疙瘩,牙关紧咬着“咯咯”作响,脸涨得像个紫茄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一个劲地往下淌,她直勾勾地盯着景清漪,那凶狠的目光似乎要把对面这人给吃掉一般,她状似优雅地清了清嗓子,冷声反击道,“清漪姐姐,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妹妹你的修养到哪里去了”
“丽檬,我良好的修养不需要在你面前展示,当然你也还没有那个机会可以看到。”就在这一刹那,景清漪的眼神里不再有那温情的神情,而只是冷漠地、轻蔑地瞥了景丽檬一眼,就抬起脚继续上台阶,厉色道,“奉劝你现在不要惹我,我心情很差,要是一个不小心,把怒气撒到你身上,就别怪我之前没提醒你。”
“景清漪,你不要欺人太甚”景丽檬的眼睛变暗了,突然闪耀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她愤愤地转身,抬起右手很没礼貌地指着景清漪的背,狠狠地说。
“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又能拿我如何”景清漪停下了脚步,低垂着眼睑,看着铺着奢华瓷砖的台阶,她那黑葡萄似的一对眸子凝结着一种哀伤,嘴唇微微动了动,紧咬着下唇畔,故作轻描淡写地说,她预感到这句话说出来,景丽檬肯定又把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了,但此刻,心情极度糟糕的她不想考虑那么多,不想再维持表面上的和平,也不想那般委屈自己,只想着怎么发泄这糟糕的情绪,怎么能让自己心里舒服点,刚好景丽檬撞在这枪口上,就相当于撕破了表面上平和的那层薄纸,以往见面,其实,也和仇人也差不到哪里去。
如景清漪所想,此时的景丽檬是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景清漪,那眼光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但她当做没事发生一样,一步一步地沿着阶梯往二楼走去。
一种不堪忍受的怒火直冲景丽檬的脑门,她愤愤地跺了跺脚,尖锐的声音响彻在客厅的角角落落,握紧双拳,真想冲上去叫景清漪尝尝自己的厉害,但她已明明白白地感受到,景清漪的心情极差,一旦招惹,势必自己也脱不了身,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只能日后再去想办法来消今天的气。
………………………………
117。116。深度催眠(求首订)
此时,雨,像天庭飘下来的千万条银丝,扑簌簌地滑落。
周围包括客厅、旋转楼梯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样,仿佛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
景清漪是在二楼的走廊里看见了景铭城,他的右手拄着拐杖,戴着一副黑色金丝边框眼镜,鹤发童颜,留着稀疏的短胡子,显得神采奕奕,他严肃地看着景清漪,略带浑浊的眼眸中出现了些许的不赞同,显然是把刚刚她与景丽檬的对话都听了进去。
“爷爷。”景清漪一步一个脚印地踏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低垂着眼睑,看着明亮如镜子的瓷砖,似乎能照亮她此刻凌乱不堪的心情一般,她的胸腔仍是不平静地起伏着,微微合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而后缓缓抬眼,触摸到景铭城眼中浓浓的不赞同,她微不可及地叹了一声,敛下眼眸,轻声唤了一声景铭城。
景铭城花白的头发下面,仍然是那宽大的额头,眼角边蕴藏着与生俱来的严肃,包括内眼角与鼻梁相接的地方出现了太深的皱纹的眼睛,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是不会老的,黑白分明。
正是这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略略翘起的嘴角,使景铭城这张严峻的面孔上流露出了温暖的情绪。
“清漪,”景铭城皱了皱眉,他定定地注视着景清漪,触摸到她眼眸里深藏的悲伤,而他的眼睛里出现了深深的怜爱,他关切地说,“你今天的心情很糟糕呀”
“是的。”景清漪紧锁愁眉,她的眼睛里灼烧着一种枯涩的红光,她感到自己胸中冒出来一阵可怕的呜咽,仿佛快要把胸膛都撕裂了,她别过视线,低垂着眼睑,她嘶哑着声音低低地说,“爷爷,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情”听到景清漪那般嘶哑痛苦的声音,双手握着拐杖的景铭城重重地敲击了几下大理石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似乎与那嘶哑的声音交相辉映,他看到景清漪避之不答,又加之她现在这般愁眉苦脸的,就知道她要问的事情肯定是非常重要的。
“唔,还是去书房说吧。”悲痛如一张蜘蛛网,千丝万缕地绊在景清漪的心头,她抬眼看了一眼景铭城,又迅速地转开了视线,她不敢看,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低垂着眼睑,颤抖着声音低低地说。
走进拐弯处的书房,顺手按亮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一眼望去,大理石的纯黑香木桌,进口的名牌垫靠椅,精美典雅的细雕书橱,整个房间充满了浓郁的古声古色,却又不失高贵典雅,让人几乎流连忘返。
景清漪扶着景铭城坐了下来,将拐杖轻轻地放在一旁,而后她静默地站在一旁,她抬眼看着景铭城,她一直以来都知道爷爷是一位慈祥的老人,此时,苍白稀疏的头发整齐地贴在他的两鬓上方,自小到大对她很呵护,不舍得她受一点伤害,基本上只要是她所要求的,他都会做到办到,有时候甚至会引起景丽檬的吃醋;她也知道,爷爷对她的好,有一部分的原因肯定是想弥补她从小失去父母的亲情,穷尽所有,只为她幸福安好。
“清漪,说吧,是什么事情你急着问我的。”景铭城
“爷爷”景清漪咬着她青灰的嘴唇,双手不安地拧着衣角,那小部分的衣角都被捏得起皱,她的双手搓来搓去,瞳仁亮晃晃的,仿佛两支就要射出去的火箭,目光炯炯,盯着景铭城,沉吟许久才沉着声音问,“我母亲我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景铭城一听,顿时全身一震,两眼发黑,脚下的土地直往下沉,好半天没有言语。
水晶灯的光线直直地射下来,景铭城的脑子顿时轰地一阵像爆炸了一样。
清漪怎么会来问当年那件事
莫非,她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
是谁向清漪透露的
当年那些事情的知情者是绝不会透露给清漪的,难道是隐匿在他身边的其他人
可是,究竟是谁呢
亦或者是清漪自己查出来的
难道,当年那些事情清漪记起来了
可是这事情却从来没听到清漪提起过
如果,清漪都知道了,她估计都不会原谅他吧
想到这里,景铭城的脸瞬间变得灰败,全身僵直了,麻木了,僵僵地瞪着两眼呆了半晌,一根根青筋凸露出来,占去了脸上不小的面积,苍白的嘴唇微微颤动着,想说什么,却什么都不敢说。
问完后,景清漪焦灼地皱着眉头,她那双充满着伤痛的眼睛像利剑一样直勾勾地盯住了景铭城,她一看他变了脸色,就知道这里面藏有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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