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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大世界-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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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儿,他能不写吗?!
    刘墉真没驳面子,答应啦。嗬!可把和申乐坏了,赶紧找出一张宣纸发笺的扇面儿交给刘墉了。刘墉哪,也真对得起他,哎,三年都没给写!
    气得和申再也不提这事儿啦。字没得着,不死心哪。急得和申整天抓耳挠腮,坐立不安,恨不得连睡觉都拿大顶。
    哎,这叫什么毛病啊?!
    想主意弄刘墉的字,什么脑筋都动了,大年三十,让管家和喜别睡觉,上刘墉门口儿等着去。等什么呀?等着揭刘墉门上的对子。咱们中国过春节有个习惯,总要写几幅春联,俗称:“对子”。象什么“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再不写个“福”字儿,倒贴着,意思是福到(倒)了。反正,都是吉祥词儿。
    “对子”什么时候贴呢?一般的,年三十儿下午就贴上了。可刘墉这大门口儿,不敢早贴,为什么呢?因为他字写得好,贴早了就让人家给揭走啦!头天晚上贴的,等天亮再一瞧,没啦!怎么办呢?这……
    什么?噢,让刘墉自己站在门口儿看着……。哎,那成门神爷啦!
    后来呀,刘墉想了个主意,他编了副对子,写完以后,当腰来一剪子,绞开。先把上半截儿贴出去。巧劲儿,刚往外一贴,哎,正赶上和喜偷偷摸摸揭对子来了,提着灯笼一照,刚要揭,一看这个词儿,又把手缩回去了,别揭啦,怎么?大过年的,词儿太丧气呀。什么词儿啊?
    上联儿是:“福无双至”;
    下联儿是:“祸不单行”!
    和喜心说:哎……我别找倒霉啦!
    回去一说,和申不信哪。
    “胡说,大过年的,有贴这丧气词儿的吗?”
    “中堂,不信,您去看看哪!”
    “好,我亲自去看。”
    等吃完了五更饺子,和申换上便衣——怕别人认出来呀。和喜引路,来到刘墉的大门口儿。
    和喜说:“中堂您看……嗯?哟!这对子怎么长出一块来呀?”
    和申说:“什么?”
    “禀中堂,半宿没见,对子又长出一块来啦。”
    “啊?对子有长的吗?”
    “啊,可能是过一年了,人长一岁,岁数长了,对子也跟着长了!”
    “没听说过!”
    “您看哪。”
    和申过去一瞅:
    上联儿写:“福无双至——今日至”,
    下联儿是:“祸不单行——昨夜行”!
    嘿!“福”来啦,“祸”去啦!
    您瞧这对子的词儿研究得多绝,词儿不错,字写得也好,可干看不敢揭。怎么,天亮啦。归根到底,还是没弄着字。和申不死心哪,老惦记着呀,就总在皇上耳根子底下叨念,刘墉字写得好。和申想了,刘墉,你不是不给我写吗,我鼓捣着皇上让你写,你敢不写吗?当然,刘墉明着不能说不写,不写就是抗旨不遵,有掉头之罪。可刘墉他捌弯儿抹角儿,哎,还是不写!
    今天,乾隆看见“雅乐和平”的匾,想起和申的话来了——刘墉字写得好。对,我让他给我写字,他要不写——抗旨不遵!他写了,我说他没好好写——欺君之罪。
    哎,合着怎么着都不行!
    对,就这么办,又一想,单找刘墉一个人来,怕我绕不过他。嗯,让和申跟他一块来,我好有个帮手……。当即传旨,宣刘墉、和申进宫,到南书房见驾。
    刘墉刚到家,一听,怎么着?皇上又传旨召见。一琢磨,嗯,看这劲头儿,今儿不把“罗锅”俩字儿去消,是完不了啊。去吧,来到养心殿一看,和申也在那儿哪。俩人见驾已毕。乾隆就说了:
    “和申。”
    “奴才在。”
    当时在清朝,汉官称“臣”,满官称“奴才”。和申是满官,所以得说“奴才在”。
    乾隆故意拿话往里领:
    “和申,国事办完,回到家做何消遣哪?”
    和申这个人专会迎合别人的心理,拣人家爱听的说。他知道皇上爱题字,喜欢书法,赶紧说:
    “奴才在家没事儿,也就是练练字。”
    皇上一听,龙颜大悦,高兴啦:
    “好哇,好!”
    回过头来又问刘墉:
    “刘墉。”
    “臣在。”
    “你闲暇无事,做何消遣哪?”
    刘墉一听就明白了,刚才和申说练字,皇上夸他好;我要也说练字呢?也夸我,光夸不要紧哪,夸完了准说:你练得怎么样啊?写几个我看看。得,我就得写呀!
    想到这儿,刘墉说了:
    “臣在家没事儿光睡觉啦。”
    皇上一听,嘿!这倒不错。吃饱了睡觉,老实可靠。嗯,倒不捅漏子!
    “刘墉,你就不练练字吗?”
    刘墉说:“臣的字不用练了,我成啦!”
    啊?成啦!你敢说写字写成啦?!
    “刘墉,你的字,练到什么份儿上了,敢说成啦?”
    那意思是,真、草、隶、篆,哪种字写成啦?刘墉哪,偏不按这个意思回答。他跟乾隆论个儿。
    “万岁,您是要大个儿的呢,还是小个儿的呢?“
    皇上心说:我这儿买包子哪?写字儿也论个儿,大个儿、小个儿。好,我问问:
    “刘墉,这大个儿的你能写多大的呀?”
    “噢,大个儿的嘛,可着北京内城方圆四十里,我能写一个字。”
    乾隆一听,这话玄啦。好,我叫他写,写不上来,打他个欺君之罪。又一想,不行。我叫他写,回头他让我给他找笔去,我上哪儿给找那么大笔呀?
    您说什么?把北海的白塔绑旗杆上?哎……他也抡不动啊!
    乾隆心说,算了吧,别问他大个儿的了。我呀,问他小个儿的吧。
    “那……,小个儿的,你能写多么小的呢?”
    刘墉说:“小个儿的?我能在一个蚊子脑袋上,写六十七个。”
    嗯?好。我让他写小个儿的。哎,也不行。我让他写小个儿的,他让我给他逮蚊子去,我这么大皇上满处抄蚊子?哎,不象话呀!嗯……对,主意来了:
    “刘墉啊,你也不用说一个蚊子脑袋上能写六十七个啦,朕当现有一张一寸宽、二寸长的纸条儿,要在上边儿写一万个字,看你跟和申谁能写。来呀,笔墨侍候!”
    小太监赶紧把笔、墨拿过来,裁好了一寸宽、二寸长的纸条儿。刘墉、和申俩人眼前,一人一张。
    乾隆先问和申,说:
    “和申,你写得了吗?”
    和申心说,我写什么呀,写一万个字儿?甭说写一万个字儿呀,连一百个点儿,也点不了啊!这纸就成黑的啦。
    “奴才写不了。”
    本来乾隆问和申就是打遮掩,主要意在刘墉。转脸儿又问刘墉:
    “你怎么样啊?”
    “臣,能写!”
    “能?”
    和申在旁边儿一听,也愣住了。怎么着?能写?好勒。眼珠儿一转,有了,哼!今天我让你写不成。
    “万岁,奴才愿为刘中堂舔笔。”
    一伸手,把笔拿起来了。往墨水壶里一蘸,往出一提喽,笔头儿当时大了三号儿,墨汁儿顺着笔尖往下直滴答。一翻腕子:
    “刘中堂,请!”
    刘墉一看就明白了。心说,嘿,和申你可够坏的啊,翻着腕子把笔递给我了。我呢,接过笔来,甭说写呀,顺笔掉下个墨点儿来,半张纸就完啦。归了包堆才一寸宽、二寸长嘛。刘墉能不接笔吗?不能。哎,他也有主意。刘墉也是翻着腕子接笔。把笔接过来,趁转身的工夫往下一甩。哎,墨汁儿甩地下了。然后,用袖子一挡,写上了。
    那位说了,他真能写一万字吗?其实,他也写不了。那怎么办呢?他有主意。提起笔来,在纸条上写了四句《三字经》。是“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四句《三字经》,十二个字。他把这一万字给包括了。写完以后,双手一托:
    “臣,刘墉交旨。”
    乾隆一听,嗬,一万字这么会儿就写完了。真是奇才呀!等接过来一看,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
    “噢,就四句《三字经》啊?”
    有心说不够吧,我这么大皇上,连《三字经》全没念过,连“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都不懂,合着我不识数儿;要说够吧,明摆着写了十二个字。怎么办呢?愣没想出回答的词儿来。当时气得说了声:
    “好!”
    这是气话呀。刘墉哪,满不理会。紧跟着接上一句,吓得皇上一哆嗦。
    “万岁,既然夸好,您赏我点儿什么哪?”
    乾隆一听:“噢,还赏哪?!”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刘宝瑞相声专区之【官场斗系列之当街拜客】
     更新时间:2009…2…28 17:10:30 本章字数:5057
    “风”、“月”二楼的匾,为什么太后传懿旨,刘墉就写了呢?因为呀刘墉是太后的干儿子。御儿干殿下,敕封三千岁,见官大一级。就是说,甭管对方那官儿多大,只要刘墉见着,哎,就比他大一级!“见官大一级”。
    有人问了,太后怎么“封”上他啦?
    其实也没别的原因,就是俩字儿——巧劲儿!
    是这么回事。在刘墉十岁那年。有一天,他从灯市口路过。哎,正赶上太后去二郎庙降香。太后什么神都不信,就信二郎神。就是《西游记》里,长着三只眼的杨戬、杨二郎嘛。为什么呢?她琢磨了,别的神仙都两只眼,唯独二郎神三只眼。嗯,多一只眼,不是看得清楚嘛!
    嗐!
    太后出来有銮驾呀,仪仗。旗罗伞盖,金瓜钺斧,护卫着。可巧,一阵大风,哎,把刘墉戴的草帽刮飞啦。也不知怎么那么寸,正落仪仗的旗杆顶儿上了。旗杆上挂个草帽,不好看哪,知道的是风刮上去的,不知道还以为给卖草帽的作“广告”哪!
    这下麻烦啦。怎么?旗杆戴草帽儿——这叫“失仪之罪”。按律当斩。哎,那年月就这么王道!谁让你不把帽子戴住了呢,帽子刮飞啦,脑袋也得跟着搬家!
    打旗的护卫姓“田”。一瞧,哟,旗杆上怎么顶个草帽儿啊?就说了:
    “哼,二郎神不灵验哪!”
    旁边儿那护卫姓“王”,问了:
    “怎么见得呢?”
    “你想啊,二郎神应当保佑降香的呀,这可倒好,刚走半道儿,就旗杆戴草帽——细高挑儿啦!”
    这时候,刘墉在路边儿上搭碴儿了:
    “不是二郎神不灵验,这不是香钱还没送到哪吗!”
    嘿!王护卫扭头一看:
    “嗬,这小孩儿够聪明的!”
    田护卫把嘴一撇:
    “哼,别看小时候聪明,长大了没准儿是笨蛋!”
    刘墉冲他一翻眼珠儿:
    “照这么说,你小时一定聪明了。”
    “那当然了……噢,我现在是笨蛋哪!哎……你这孩子,这是怎么说话哪,这是?”
    刘墉想要草帽,打旗儿的护卫不给。这么一乱,惊动太后啦。把刘墉叫到跟前一问:
    “你姓什么呀?今年多大啦?”
    刘墉跪爬半步:“草民乃刘统勋之子,名唤刘墉,今年十岁。”
    太后一听,刘统勋之子,忠臣的后代,是非常喜爱。一想,嗯,我试试他的机智。随传懿旨——不准将旗杆放倒,也不准蹬梯踩物,让刘墉把草帽儿取下来。
    这旗杆一丈多高哪。不准搬梯子,还不让放倒了,这草帽怎么取呀?田护卫高兴了:
    “哼,这回该他受‘治’啦。我看哪,取不下来。”
    王护卫说:“唉,这孩子脑筋快,有主意,准能取下来。”
    “什么?他要把草帽取下来,我这姓横过来念!”
    “要这么说,他取不下来,我这姓倒过来念!”
    他俩一个姓“田”,一个姓“王”,姓田的把姓横过来念,姓王的把姓倒过来念……。哎,合着跟没说一样!
    刘墉四外一踅磨,见路边儿有口井,嗯?来主意啦。他把旗杆顺到井里,等顺到顶儿,哎,把草帽拿下来了。
    太后一看,嘿!这孩子太聪明啦!当即赐念珠一挂,还亲手给他带脖子上啦。得!刘墉这脖子算保了险啦。要不怎么后来管他叫“铁脖子刘墉”呢,哎,就打这儿来的!
    这回惊驾惊着啦,太后不但认刘墉当干儿子,后来还封他为三千岁,见官大一级。
    您瞧,这风一刮草帽儿,给刘墉带来多大福份!
    现如今哪,刘墉是中堂,和申也是中堂。可论学问和申比刘墉差远啦。刘墉是两榜进士出身,州、城、府、道,全做了。后来才入阁,这叫“科班儿”出身。和申呢?原来是御前侍卫,打“气死风灯”的,外号儿蜡头儿!您就知道他有多大学问了。别看他没多大学问,可有一样别人比不了的特长。什么呀?专门能阿谀奉承。俗话儿说,就是会拍马屁!凭着这手儿——深得乾隆宠爱,也把他提拔上来啦。要论资格、按学问,他做不了那么大的官儿。可在那年头,只要皇上喜欢就行。官职升降全在皇上一句话。皇上喜欢谁,谁就升官儿。喜欢和申,一年的功夫就从御前侍卫升到兵部尚书,一年连升九级。要烦恶谁,谁该倒霉啦。就拿统帅满汉八旗的大将军——年羹尧来说吧,一夜连降十八级。头天晚上还大将军哪,天亮您再瞧,改御马圈溜马去啦!
    反正,皇上喜欢谁,谁走运。和申走的这步“运”,叫做“上人见喜,官星发旺”。
    和申没什么学问,就凭得宠,也做了中堂了。可刘墉这个中堂还有个见官大一级哪,这么一来,就超过和申了。和申哪,心里老觉着不痛快,总在乾隆耳朵边儿上嘀咕。乾隆琢磨了:这怎么办呢?哎,有啦。你刘墉不是见官大一级吗?我呀,给你找个“婆婆”,让人管着你!
    这天在金殿上,乾隆就说了:
    “刘墉,你书写‘观风’‘听月’,并配诗两首,太后实为高兴,特命朕加封于你,怎奈你官至极品,无法再封……”
    你这官儿到家了,都见官大一级了,还怎么封呢。
    “……这么办吧,现在朕加封你为八旗副都统,赏戴双眼花翎!”
    有人问了:封个八旗副都统,干吗费这么大劲哪?
    按清朝的制度,是“汉不纳宫,满不点元”,汉族人不进宫选嫔妃、满族人不点状元。还有汉官不能封都统。都统是掌管军队的,让汉人当都统,皇上不放心。刘墉是汉官哪,这回封他八旗副都统,可以说是破例啦。表面儿上,这是多大荣耀啊!私下里,乾隆心里明白,和申是八旗正都统,刘墉你是八旗副都统,你是副的,你不是见官大一级吗?这回见着和申,你大不了啦!
    哎,您瞧皇上这点儿心眼儿!
    刘墉回到家,是越琢磨越不是滋味儿。我是见官大一级呀。这回倒好,给我找个“婆婆”。他是正的,我是副的,等明儿他再见着我,那鼻子眼儿还不朝着天!不行,得想个主意治治和申,想个什么主意呢?
    有人说了,刘墉想主意治和申,是不是他这人度量太小啦?
    哎,您可别误解,不是这么回事儿。正的、副的,刘墉不在乎。主要是和申这个人哪,行为太可恶啦!他依仗官威,欺压群僚,祸害百姓……。就拿每天下朝来说吧,不直接回府,故意的要在北京四、九城转一圈儿。明面儿上,他是九门提督哇,得巡察防卫呀。其实呢?就是成心摆谱儿、抖威风!比他职位小的官儿,在大街上遇见他,都得在路旁边儿下轿恭候,大礼参拜。哎,他要的就是这个“份儿”。
    和申下朝了,往轿子里一坐,前边儿铜锣开道。这“开道锣”打多少下,也分品级。打七下儿的是知县;打九下儿的是知府;打十三下儿是道台;打二十五下儿是巡抚;打三十二下儿是王爷;要是打起来没完的,那……那是耍猴儿的!
    最前头是个净街的,手里拿着皮鞭子,啪!啪!左右一抽,嘴里喊上啦:
    “车马停蹄,行人止步,闲散人等,闪开大路,家家关门,处处闭户,如有违犯,定打不误!”
    您听多厉害?!
    和申这么一净街、一摆谱不要紧,后门桥那一带摆饭摊儿的,算倒了霉啦!怎么?他老从那儿走哇。冬天还好点儿,夏景天儿麻烦啦,早晨预备好了的包子、稀饭,想卖俩钱儿养家度日。和申过来一净街,全得收摊儿关门儿。赶紧过去还好,再遇着个官儿,当街一见礼,俩人一麻烦,等和申把谱儿摆够了,他走了,再想卖呀,别卖啦!怎么?包子也臭了,稀饭也馊啦!
    再说刘墉想好了治和申的主意。他来到后门桥儿,找着摆饭摊儿的,说了:
    “我听说,你一锅稀饭都馊啦?”
    卖饭的赶紧跪下了:
    “中堂大人,我三屉包子,一锅稀饭,全完了。”
    “噢,起来,起来。不要紧,那锅馊稀饭我要啦。”
    卖饭的一听,愣住啦:
    “大人,您要啦?”
    “啊。张成,给他拿二十两银子。”
    张成也纳闷儿啊。我们中堂什么毛病啊?花二十两银子买锅馊稀饭?!拿银子吧。把二十两银子递过去。卖饭的不信哪,好稀饭也值不了二十两啊。大概我是做梦吧?哎!我听人说呀,是梦不是梦,咬咬手指头就知道了。一咬不疼,那是做梦;一咬,觉出疼来了,那是真事儿。嗯,我得咬咬试试,把手指头往嘴里一搁。你倒慢着点儿啊。铆足了劲儿,“吭哧”就一口。
    “嗬!真疼!”
    哎,那能不疼吗?!谁让你咬来着!
    卖饭的也顾不上疼了,咕咚又跪下了:
    “中堂大人,您老真是救命恩人哪……”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快起来。张成、刘安!”
    张成、刘安赶紧过来了:
    “伺候中堂。”
    刘墉说:“你们俩去看看,那稀饭‘馊’成什么样儿啦!”
    “嗻。”
    张成、刘安过去一闻:嗬!这股味儿熏脑浆子。
    “中堂,这味儿可够冲的啦。”
    刘墉说了一句话,把张成、刘安全闹糊涂了。
    “嗯,这我就放心了,二十两银子总算没白花!”
    张成、刘安心说:啊,还没白花哪?
    “你们俩也别闲着,把那馊稀饭泼到甬路上去。”
    “泼……中堂,那味儿要散开,就更大了。”
    “啊,就要那馊味儿。”
    “要……要那馊味儿?中堂,您这是干什么呀?”
    “少说废话,让你们泼就泼,待会儿再把甬路打扫干净喽。”
    张成、刘安一听,一会儿泼,一会儿扫,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刘墉一看,他俩站那儿啦,着急啦:
    “哎,等会儿和申就过来了,还愣着干嘛,快点儿干哪,泼!”
    “哎,泼!”
    馊稀饭全泼甬路上了。一会儿功夫,后门桥那一溜儿,是怪味刺鼻,又酸又臭啊。正巧,刮阵小风,刘墉在上风头儿一站,等上和申啦。功夫不大,哎,和申来了。他正好是顺风儿,一股又酸又臭的怪味儿,猛往轿子里灌,呛得和申直咳嗽。
    “和喜,怎么这么大味儿啊?”
    “回中堂的话,大概……大概是后门桥底下,淤泥气味吧。”
    “嗯,那……往后别走这股道啦。”
    “嗻,绕道!不走这儿啦。”
    摆饭摊儿的一听,高兴了。嘿!好。你往后不走这儿啦,我们也省得关门儿收摊儿啦。
    和申的轿子刚要抹头,就听有人喊上啦:
    “刘中堂在此恭候——和大人!”
    和申探头一看,刘墉在道边儿上站着呢。他心里这个美呀。嗯,你刘墉不是见官大一级吗,这回大不了啦吧?我是正都统,你是副都统,道上遇见了,你得下轿恭候,给我施礼。
    “落轿。”
    和申从轿子里一出来,刘墉就迎上去了,说:
    “和中堂吉祥如意,待我大礼参拜!”
    说完,一撩补褂,那意思是要跪下磕头。和申一想,他要跪下磕头,我得往起搀他呀,怎么搀哪?也得跪下一条腿呀。和申说:
    “唉,不必如此……”
    说着话,和申跪下了。用手一搀,没搀着。就听刘墉说:
    “中堂免礼!”
    和申抬头一看,“噢,我给他跪下啦!”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刘宝瑞相声专区之【官场斗系列之替兵讨赏】
     更新时间:2009…2…28 17:10:30 本章字数:5399
    刘墉诓了和申一跪,回家睡觉去了。晚上睡醒一觉,又琢磨上啦:你和申不是爱亮“份儿”吗?我叫你亮!这一次还不行,还得再想个主意。哎,对,我就这么办。
    第二天早朝,刘墉往品极台前一跪:
    “臣,刘墉见驾,参见吾皇万岁。”
    乾隆说:“刘爱卿,有何奏章?”
    “启奏万岁,臣上朝之时,走在街市之上,见八旗兵丁甚苦,食不充饥、衣不遮体,请我主万岁,圣明裁决。
    那意思是:您给想个主意,救济救济八旗兵丁。
    乾隆一听,嗯?心说:不对呀!我封你八旗副都统,就是让和申管着你呀,省得你见官大一级了。怎么?刚当上副都统,就给八旗兵丁讨赏来啦?就算八旗兵丁真这么苦,你也得跟和申商量商量啊,你一个来,算怎么回事啊?夺权!多事!好,我再问问:
    “刘爱卿,听你之言,是为八旗兵丁讨赏吗?”
    乾隆心想,我问完了你要顺口答音,说:“正是”。就打你个“多事”“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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