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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长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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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有人对他下手,他在路上不明不白的死掉了,这本来是一个悲惨的结局。但也有意料之外的好处。等他一死,他马上被汉边寨以因公殉职的名目报了上去,后来还得了荣誉勋章,家里人也极尽枯荣,被当地竖以楷模的典型。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汉边寨要翻开新的一页了。我听到灵儿陈述到这里,心里不禁感慨良多,尽管刘爷是个阴险人物,之前作的也令人齿冷。可是在这事情的前前后后,里面掺杂的其他一些东西,想起来也颇令人心寒。自然这里面最大的是教训:一朝权在手,刚才还好颐指气使的,转眼之间,就已经掉落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人间永没有停下来的事情,在新的开始之后,临风和我们的寨主订下了协议,我们和你们言和如初。我们这次是乐得作个好人,把一些款待客人的酒啊,都拿了出来,还有你们占的那个水帘洞,我们也不要了,这样才恢复了和平。那一天,我们还跳起了欢乐的舞,围着一大堆的篝火。你看啊,我们是多么的乐于安逸的一族。
我们这边寨之地,又恢复了鸡犬相闻的境地。我的娘子军们,到了这和平时候,看起来也要解散了,但这次老寨主却坚持不让。他说留着没事训练训练吧,等到用得着的时候,你们又可发挥作用。
我就想着,“这以后还用得着啊?这不都不用打仗了吗?”这自然是我心里面的想法,没有说出来。而且我也乐得有一帮人听我指挥,这样我在那高山里,有一帮姑娘们陪着,也就不寂寞了。可是,等这些完了,我还是有一件事,一直存在心里面,解不开疙瘩儿。
我看她蹙眉的样子,就问,“灵儿,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呢?惹得你催动肝肠?难道是你自己心里有什么事儿憋着?”
“你可别笑话我,”灵儿眼睛忽闪忽闪的,“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呢。”
她就一五一十的跟我说了起来。要说在山寨里,我最疼爱的人自然是亲爹,但最令我捉摸不透的这个人,就是我公爹了。我前面不是说过吗,他年轻时候也热血心肠,作过你们汉人的御林军,在长安为天子效过力。
后来因为原寨主病重,也就是他的亲爹快不行了,就把他叫了回来。他刚回来的时候,可也是勇武过人,还顺带来一个漂亮的女子。我们后来听说她是长安人,特别的能歌善舞,但她到了这里,却高兴不起来,我们这哪有长安好啊,到处都是山林子,还有各种虫虫豸豸,她说我可受不了了,我要回我的长安。
我们现在的老寨主也没有什么办法,而且他那个爹已经快不行了,他不可能陪着这位女子,再回长安去吧?于是他就想劝她回心转意。但这人间事情,只要她心意已决,你能有多大的说服能力?
他就借酒消愁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让她走,捆绑不成夫妻嘛。而他的老子,也就是那病重着的父亲,听到他竟不能捆缚住一个妇人,就想着反了反了,我儿要你留下来,你还敢不从。于是他就秘密叫了人,如此这般的嘱咐一番,要把她强行给扣留下来。
适好他们的行径被我父亲看到了。我父亲是个医生呢,在本地一直很有威望。他看到这个女子,虽然要被拘的样子,但神色自若,不禁佩服起来。而且我父亲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与汉边地之间,常来常去的,他就想着是否帮帮她。
那些个人见我父亲看到了,也没想什么,只说是寨主要拘的人,我们奉命行着事。我父亲这个时候,见他们这样说,也就猜到几分了。这寨主也还真管的宽,儿子的事情,他也要操刀在这里。只是他毕竟已经快要灯尽油枯了,所以更为儿子的终身大事着急。他这么作,或许也有为儿子留下意中人的想法吧。
这个女子不肯少屈,终于被寨主的儿子知道了。“我说怎么一下午没见她的人呢?刚还跟我说要回到长安的事情。”他也没有稍懈,就闯到父亲的房间里,去跟他说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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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百结
山茶的香,那一缕河山,你且听我徐徐道来,我爱着你的全部,那叶,那根,那土,那长安里,我才见着的云和梦,它们冉冉升起。多少次梦没有醒来?多少个梦又被突然惊醒?我望不了的远方,你和我生命紧紧相连。
那原来的寨主,见到儿子闯了进来,刚还挺高兴的。但一听到竟为了那个女子的事情,才找上门来,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了?造反了吗?一个女流,竟值得你这样跟我较劲?你看着吧,这寨子里,这么多的姑娘,你随便挑,只要你看上了,我马上帮你说去。”
“我才不要呢,我今生就认准了她。”
“你看你,你个没志气的东西。我还把你送到长安区历练,现今竟成这个样子。我白培养你了。我可跟你说明,那个女子连我都治不了,你可更没有法子了。我刚才就派人去问了她,她还是死犟的脾气,一定要回那个什么长安去。”
“她要去就去呗。今儿个她也给我说了,我都答应了她。”
“你好大度啊,迷途不知返的家伙。好吧,既然你小子这样不悟,我也就成全你。不过有一条,你从此以后安安心心给我待在这寨子里,不要给我提及那女子的所有之事。还有,你要忘了长安,现在你是峒人,将来寨子的主人,你要时刻牢记。这些你做不做得到?”
正在他们在前厅里说着事时,突然一个老仆远远的跑来,“不好了,刚上午被抓的那个汉人女子,上吊自杀了。”
“自杀了?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她现在怎样了?快快告诉我。”他一把抓住了老仆的衣领子,拧得紧紧的。
“还好,被我们发现得早,被救活过来了。”“快,快带我们去看。”他彻底急了的样子。
他老父看着他,“唉,孽障,死了倒好,你就不会这么不知死活了。”他父亲虽然病着,也不得已,一起跟着了过去。
这个妙龄女子,躺在床上,我父亲隔着帐子,给她把脉。她的生命气息还算正常,我父亲先是舒了一口气。可是接着把过去,我父亲的心里很快咯噔了一下,“你猜怎么着呢?”
原来,她竟然是有喜了,才一点生命的体征,在她肚子里。应该还没有怀孕多久,所以她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感受出来。我父亲想了想,并没有把这个说出来。他只是说了一些平常症状该注意的事项,就出来告了辞。
我父亲为什么没说呢?按说这个对于老寨主可是个天大的喜事啊,但他却守口如瓶。我父亲这个人,年轻时就走南闯北,见过的世面何其多,可是就在那一次他见过她的样子,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就像被催动了。
他曾经在外面,也有个姑娘,那就是我妈。那时他刚从山寨里出去,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学习医理这些,有些势利的汉人,也不免把他讥笑。所以他出去拜师学医,也换了许多家,也就是跟了好多师傅,结果都是不久就背着包袱走人。
可是他又是如此喜欢医理啊,他走出山寨来,就是希望能学得更多的医术,到时好为寨子里的人们造福。所以,他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他不停的云游四方,终于身上的银子用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又想着,还是要找一个师傅,拜师学艺来。
他那时候,落寞的,蹩到了长安的东华门。那里有一个口碑很好的药铺,只有父女两人。这是他早就探知到的,但他也仅仅知道这一点。那一天,有一点下雨,所以没有什么客人,而老先生又出去了,这样他就只看到了一人,一个比他小不了多少的女孩子。她正在那里低头捣药。
她看到一个陌生人进来,就问有什么事?他这时才看到她抬了头,那一个眼神,他一生后来都没有忘记它。“太美了,”在我面前,有时我都听他喃喃的说。
这是一个长得清秀的女子。我父亲走南闯北,现在虽然又窝身长安,可是在感情上的心,仿佛还从没有动过。只是他到了今天,才发现自己心里紧紧一颤。这一颤,像一股深深的暖流,全部的流到他的心底去了。
他竟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只是呆愣愣的在那里立着,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等他意识到了,这时才匆忙忙的说起,“你们这还招药童不?”
“药童倒是要。只是你会些什么的?我们这需要熟手才好。”她一边扇着药炉上的火,一边说。
“一般的方子,还有一些药理,像熬药什么的,以前都学习过一点,这些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好吧,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就来一试。不过我对这个可没有什么发言权,要不要你,还得我爹爹做主。”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个说不准,有时早,又有时晚,今天他去侯御史家了,可能会迟些。”
我听灵儿叙说到这里,不免心里激灵,“侯御史?长安的侯御史?那只老狐狸几十年的不倒翁?难道是他?”
灵儿看到我脸上有些变色,不禁问我道,“你怎么了?有些不舒服吗?”“没有呢,你继续说吧。”
我觉得你真有些怪怪的,不过我老爹也是。虽然这么几十年过去了,但只要一提到那人,他好像整个人都变了形。但当我问他的时候,他却又什么不肯说来,你说让我气极不气极。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谁知道他在心里想着些什么呢。
灵儿又接着说了下去。我爹坐在那里,看她忙个不停,也就上前帮忙起来。说到熬药这些,我父亲因为做多了药童,所以还是懂得一些在这方面。这样没有多久,他就成了主手,她就只是帮着指点,两个人搭配着,直到女孩子的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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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
山河远远近近,它们组合一起,不仅时光,还有那些熟悉的面孔,在长安里沉浮。我多么的愿意诉说,我们一起,那样的时光。我们每天的奔跑,和煎熬不断的进发,总希望能达到的地方,就是长安。我心的注脚,在你面前,我还深望着那一片堇色花开的地方,你给我一世守望,永不止息。
我说了这么多,究竟又扯了些什么呢?怎么又提到我爹爹头上了?灵儿自己都感觉有些跑题。但她再想了想,这个可又是必须要说的,要不然,我爹爹怎么会想着要救那个女子,使她回的了长安去?
原来啊,原来,现在那个寨主儿子带回来的长安女子,竟和他以前行游长安时,那药坊的女子,长得就似一个模子里出来一般。因此,他看到她,就仿佛见到了故人般,那样的在心里泛起了波澜。
自然,这个女子的年纪,可是小得了很多。因此他看着她,就像对儿女辈的怜惜,那样的感受着。这时候,他是决意要帮帮她了。
病恹的寨主,对儿子的所作所为还是不满,但也没有什么办法。谁叫他陷入了感情的泥沼里去了呢?谁没有年轻过呢?因此,他竟要想出一条毒辣的计,要使那个女子既断了回长安的念,又使儿子收了心来。
他找到一个得力家丁,如此这般,秘密叮嘱。可巧,我的爹爹因为寨主生病的缘故,时候召唤,结果他从外面听到了。这可真是十万火急,他们竟想着把她推入天坑,永不见天日。
我的父亲急了,不知怎么办才好。他虽然作为这里最好的医师,地位很高,但毕竟手无寸铁,能帮得上什么呢?他这时候,无论如何,也只能想到的是寨主的儿子了。
要把她提早送出去,到了汉人的地界,她才有可能得救。他找了一个时机,把听到的给寨主的儿子说了说,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要使她尽快离开险境,看来只有这一条路了:送她出寨。
他们在夜深的时候,等那些看守的人都睡熟了,就摸到了女子的房间去。她刚开始还一惊惧,等看到是他,才转惊为喜。她问他来这有什么事情?他就说我现在把你送出去。
她想着这深更半夜的,就说,怎么这么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就约略的说了几句,就把她带了出来。他给她换置了一套我们的服装,这样就不引人生疑了。
快到出寨的时候,也有守寨的几个人,悠悠闲闲的喝酒聊天,他们看到是寨主的儿子,马上就放了行。我的父亲早早的就在寨子外面等着,等到他们一到,就牵出马匹,催促他们赶快前走。
他们到底走了多少里地,才停了下来,我们当时都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在第二天,当那病怏怏的老寨主发现那个女的不见了,连同自己的儿子也不翼而飞,这一气下去,就彻底爬不起来了。
他匆忙的派人去找,去打探自己儿子的动向,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在他已经灯尽油枯,看起来大限已到的情况下,不曾想的,他的儿子又回来了。这次他回来是一个人,那个女的并没有一同前来。
这快进坟墓里的人,听到儿子回来了的消息,这才把将要咽下的那一口气,给吞了回来。你终于回来了啊。他那干枯的眼里,这才闪出一丝光亮来。他断断续续的说,我们峒家几百几千年在这里,不与世争,这样才得绵延长远。以后,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你要记住我的话,少劳少动,多静多安。
这时候,他也是泣不成声。阿爹,我对不住你啊。你病成这样,我还外面去了,但这我又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只能求你原谅了。我给你磕三个响头。他就把头给磕了下去,震得地板都响了起来。
总算是儿子回来,这寨里的大事,总能有个托付了,他眼睛一闭,就往那黄泉路上去了。整个寨子都一片哭声,他一边操办着丧事,一边也慢慢的把寨里的事情,给处理得井井有条。后来,他在寨子里,又娶了新的媳妇,那长安来的女人,好像也逐渐被他忘记了,直到临风的到来。
临风是谁?他来自于哪里?这样个人,我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听到灵儿说到这,“难道临风,他和我们现在的老寨主,又有什么关系吗?”
灵儿淡淡一笑。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那,他和咱们总那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你难道没看出来?你要知道,我们这次能得出来,帮你们汉庭讨伐绝域,一是天子答应对我们十年不役,二是归还水帘洞,汉兵屏退十里,第三个就是临风的大力保荐,我们寨主乐得听他召唤,于是我们就派了上千的人马过来。你且看看,我带来的人,许多都是我们当年峒寨的战士呢。而且,我们的这些人,是直辖临风指挥的。
“你这样说,难道临风也来了,在这西方绝域?他不是在为天子守着宫门吗?”我有些疑惑的望了望灵儿。
你说的没错,临风是一直为天子守着宫门。可是,他难道是个闲得住的人吗?他在北方,不仅一直关注着你们的动向,还与我们南方一直保持着联系。他也是想着有朝一天,能为天子尽一份力呢。
他见到北方风尘不断,你们去了西域很久,又一直没有消息,他就以一个小小的郎官的身份,去给天子说项,说希望能卫国从戎,望予批准。他又说了自己在南方时,竭力结各族同心,如果天子需要的话,可以征发他们,为天子效力。
天子见他如此雄心壮志,而且还能说动蛮人,为己所用,岂不高兴。于是就应准了他,而他见到圣命一下,就马不停蹄,先来南方,与旧部以及我们蛮兵补上的一起,总共凑足了五千人,在再征得汉武的号令之后,就往西域增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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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
我写不满那漫天沙,写不完塞外风如寒。我写不尽你眼神里,那忍住了的孤寂。长安,长安,弦声悠扬,多么脆弱的琴音,大音稀声,你却怎听到了一遍一遍来的召唤?怎忍猝离?怎忍淹留?长安一曲高声扬,我与你穿破,这尘世的沙。
我却也愿意小声的说,这尘世里尘土飞扬,我望着的长安却如此安逸。我怕一不小心的说了出来,就成了泡影。所以在我还不能达到之前,我只镇日里的把它埋藏心底。等到有一天我能够作成,我才与你轻轻浅浅的说起。
天子诏令,铁骑盖山河,朝发又夕至。我们在北道,却遍寻不到你。你去了哪儿呢?难道是阵亡了吗?不可能,你那么坚强的汉子,经受过如此多的苦难,我想你已经成长起来了。我们又四处的打探,才听说在南道,还有一小支我们派驻的人马。他们在那边,听说已经扎下了根来。
这时候,我就想着,是不是你呢?你会不会在哪里面的一群里?后来,我们终于听说了,原来你还是那边的一个统领。那时候,你们的主将被于阗王所害,你对我们这边派来了信使,我们就一切都明白了。
你还记得吗?你们那营里的侠客,你说原来怎么不那么眼熟,他就是我们怕你有所闪失,专门派他和你的特使,一起回来助你的。他可是潜伏在临风身边多年的人,听说和临风都是同门之谊。但他却什么都听临风的,当有大事发生的时候。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是一个人在战斗呢。没想到,还有你们在外边,专门的想着帮我。我那时确实也憋坏了,却又不能说出来。你要知道,上千将士的性命,也许就在我的举手动足之间,变得烟消云散。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只能镇定,一如既往的镇定,这样才能在不久将要到来的对决中,取得胜利。
我所说的对决,也不仅仅是在战场上,更重要的是指精神上。我们必须先在精神上战胜了敌人,这样我们才能在以后的时候,走得更加从容。我们活于这个世上,随时需要的,就是磨练我们的意志。我们不仅要战胜得了别人,我们更重要的是,要与自己的那一颗懦弱之心,要作顽强不屈的斗争。这样我们才算完成了自己,这一生,也就没白费心力的来过。
你说得对。听到你这样说,我很高兴。我又想起了你在南方,虽然你身处困厄,可是我就认定你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果不其然,我没有看错。灵儿看到我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也不禁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听到她这样一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来。难得一个人这样夸我,况且是灵儿。可是这在我心里,却又抱着退避的态度。怎么说呢?她和我之间,我从来只把她当妹妹般看待,如果是,哪一天她也遇到了危险,我必定会拼了命的,也会要把她挽救回来。我还希望的,她虽然失去了那个寨子里的丈夫,如果得机会,应该找一位更勇武刚毅的男子,作她的丈夫来,这样我才安心。
说到这个,我突然想到了临风,他这个人,不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吗?而且他们现在又离得那么近。如果哪一天,我又有幸脱离了这个枷锁,我一定给他们相互之间撮合去。
灵儿见到我在那里只顾着想心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直到我回过神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来,“我还以为你被狼群给围傻了,一下子就不说话了来。”我说哪呢,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况且你这救兵,又来得这样及时。我是想着,我现在还是个枷锁锁着的人,这一回去,即便是到了北道,也是百口莫属的。
你说的这个,我们来之前,就和临风他们商量了。我呢,负责来救你,他呢,就留大营那边,帮你把事情给说清楚。到时候,等你到了那边,自然会没什么事了。
你说的可是当真?我知道临风一向能耐很强,可这次是非同小可。那个主将的属吏,告我的名目可是暗害主将。现在他的主将早已经被于阗王杀了,这可是死无对证的事情,你说我怎能为自己翻供?
你想得也倒是有道理。涂改是我,碰到你这样一团乱麻的事情,我也是帮不了你了的。可是那次我过来的时候,这个临风可是对我打包票的。他如果不把你这个事情办好,看我不宰了他。
你看你,又说傻话来了。好吧,既然他说了,肯定是有办法的。我们就这样过去,拭目以待吧。
行,你把你那几个青岩上的弟兄,也召唤一番去吧。他们在这里风吹日晒的这么多天,也够呛了的。现在还有几个活的,你自己去看看吧。我说好的,于是我们就暂时分开,我再次登上了那块青岩的地方,往这几个弟兄,一一的走了过去。
我走到第一个人,那个我叫他管拉弓的人身旁。他坐在那里,还保持着拉弓的姿势。我见他还没有醒,就推了推他,想把他叫醒,兄弟,醒醒。“叫不醒了,”旁边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还有这个,那个,他们都再也醒不了了。我们现在还有五个人,我们现在还有五个兄弟活着的。”他发狂的叫了几声,一下子,五个身影,齐刷刷的全部站了起来。
他们在阳光下,是那么耀眼。尽管褴褛的衣裳,但那百坚不摧的神情,足以使任何一个敌人,都望而生畏。我站在他们面前,一个个的检阅过去,赞许的点了点头。我的兄弟们,你们已经熬过了最困难的时候,大家看,那北方,辽阔的一望平川的地方,我们马上就能行在路上,去往那边。
生不容易,面对疯狂的群狼,我们终于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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