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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长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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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不容易,面对疯狂的群狼,我们终于挺过来了。你看那下面的一队人马,就是来专门接我们的。我们要记住这里,在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挫折,只要想想这里的一切遭遇,我想你们都会释然的。命运在于争取,也在于我们坚持不懈的决心。
    好了,我就说到这儿,你们把枷重新给我戴上吧。这是你们的使命,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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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人归来
    长城内外,我望不远的山河,我和你生命里一起蜿蜒。那些过往的碎片,流过的浪花,它们千回百转,往长安里一路而去。我怎么回念你,我长安里的山山水水,我和你一起,心灵里的长念,它们轻轻的放下,重重的激荡得尘土飞扬。
    我往北道而去,依然接触这不可知的命运。那一路上的尘埃,旋转在眼前,秋天的故事啊,延伸在这明天,我静静的蜷缩在囚车里。只是灵儿就在眼前,虽然她也极不高兴我这样的自我放逐,说到了那边,再加上枷锁也不迟,可我就不愿意如此,她也心里没有办法。
    一路过去无话,只是这水光山色,倒越来越明亮起来。这北道果然不同于南道,有清澈的湖泊,还有许多处从天山上流下来的雪水,混成了一条条的小河。到了这边,人畜也显得多了起来,再也不怕像在南道那样,受野畜攻击而束手无策了。
    这里还是一片茂草覆盖的原野,自由的牧人,还有各种牛羊,他们见我们经过,刚开始还现出诧异的神情。但当看到大汉的旗帜时,他们又避开了。在这北道的地方,我们和匈奴人的战争依然紧张进行,没分出胜负,所以他们对我们也敬而远之。
    我除了对前途忧心忡忡之外,这一路过去,倒也最为安逸。好久没享受过如此的日子了。什么都有人给我备好,要吃要喝,都给送到嘴边,而去还有灵儿一路的陪送,极尽温柔之事。我真想着,好吧,就这样让我的作着囚徒,一直的在路上,那我也不要什么想往了。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当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道路,越来越清晰的马迹,汉营里独有的嘶声,还有那巍巍飘扬的大旗,人们穿着长安的服饰,那样的熟悉,全部的都快要到了眼前。我知道,我快要到了,快到目的地了,这北道的车师国,我们将要尽力夺取的地方。
    这里依然是紧凑忙碌的景象。城里的车师国,还有匈奴人,他们在里面窥视着我们。我们在外面扎紧了大营,又从外面,不断的给他们震慑的力量。川流不息的人群,许多在周围住下来的帮工,从长安而来,各种行当齐全,使得这里生出更多的烟火气。
    听到有钦犯从南道而来,许多人跑来看热闹。有的人指指点点,又的却又呸呸的叫着,甚至有人往我的身上,不停的扔着乱七八糟的垃圾。甚至有人想着要上来动手,给我一顿老拳的好。幸好,灵儿他们就在身边护卫,才使他们没有近身。看来,一个汉贼的帽子千万不能乱戴,一戴上去了,天下人都回唾弃来。
    我们随着大道,一路到了大帅的营帐。我的问题,必定要先过他的这一关。话说回来,当时我被派遣过去,在那边留守,就是他作的决定,所以也不见得他就欲置我于死地吧?我这样想道。
    他走了出来。看到囚笼里的我,竟还没有半点颓丧的迹象,不免奇怪。这一路风尘着过来,又中途险厄(灵儿跟他说了我们中途被困狼群的事情),他还是那样凛然不惊的样子,看起来就奇了如此。
    但他也仅仅只是看我一眼,就把我的事给分派下去,又去忙比这更重要的攻守大计去了。我看着他,本来想鸣冤几句,但见他也并不把我怎么当回事,又咽下了要说出去的话。
    要说平常之理,他应该至少要问我几句,了解下情况,或者是探究一下南道现在处于什么境况之下。但现在他却一句都没有说,看起来,不仅是他使我失望,而去我对自己命运的不可预测性,更加的担忧起来。
    当然,我也担忧那南道的局势。那个蓝蒙本来平常就只靠着一张嘴,晴日的死,他决脱不了干系。现在他暂代了主将,这一朝得志,虽然我来时就进行叮嘱,我还是怕他故态复萌,又闹处什么动静来。
    可是,我一囚徒之身,又能干得了什么来?自身尚且难保,还要忧国忧家忧天下?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就只是闭目养神,仿佛昏昏欲睡的样子。但当我一醒转过来,许多不同的事情,那些过往今来的风云,它们又在我大脑里开始成形,不能停止下来。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那年少时候读过的书本,许多在心底里升腾起来的希望,这时又重新主宰了我,我还是要等着时机,我该要想着自己怎么才能脱得了这个牢笼。
    灵儿和临风,他们在大营里,这几天也不见什么响动。我都急的不知怎么办好了。这时我想起了我那几个一起回来的,火头军的兄弟,他们呢?现在身在何处呢?是不是一回来的,也把我给忘记了呢?
    正在我愁思百结的时候,没想到,他们却主动找上门来了。为了避嫌,他们派了一个代表过来,其他的都在外头等候。话说我这里,守我的是几个新卒,他们早就想要彼此混熟了,这样好在这方得到照应。我那几个火头军兄弟,自然是投其所好,而且有时也慷慨的掷银子,于是他们很快的打成了一片。
    他得进来,首先就是一个响头跪下,说大哥受苦了。我也没想说多少,就问他外面怎样?他说外面坚城难攻,战争依然进行。我又问他晓不晓得南道的消息,他说他这个倒不知道,到时候再去打听打听。
    他又叫我不要担心。因为那救我们出来的那头儿,后来专门找过他们,说正在想法子,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你救出去的。我知道他指的那个头儿就是灵儿。我也和灵儿好几天都没有见过面了,她和临风他们,都在忙些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计策到底怎样,就由着它去吧。
    我就跟这个来探望我的兄弟说,那好吧,总会有办法的。我这一路行经而来,自问问心无愧,谁来审我也不怕。我知道,这只是暗流之前的平静,那些人不会一直把我晾在这里,他们不久就该要提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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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环相扣
    你是我不老的长安,我点亮那颗星,一闪一闪,与你扑朔迷离的面前。你可弯下了那一缕眉,手掬着那一捧清水,爱与我随之而来。我翻卷着沙沙的书卷,古往今来的沉香,你可见只字片缕,往你飞舞而来?我的长安,深深入你梦里,从不愿醒。
    我猜得果然差不了多少,提审我的主儿终于来了。这是谁?又是一位熟人?我怎么老是碰到他们?或者是,这天子世界再过于宽广,可长安就只那么大,从长安里出来的几个人,总有那么几个算是认识。
    当然,来审我的自然不是临风,或者灵儿,我还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们来了,迈着威严的步子,说着气势轩昂的话,我不禁抬了抬头,好生的看着他们。
    “堂下罪犯,你可知罪?”只听见惊堂木一拍,可把周围人的魂魄三魂都惊走了两魂,全体都肃立起来。
    我一个人跪在台下,这时却坚持着站了起来,眼睛瞅着正中央那说话的人,一点却也没有慌张。看官,我竟还笑出了声来。这是什么道理的?你们看明白没有?或者,我还没有说出来之前,你们也不知什么道理。现在,我才仿佛看清了,原来我头上的枷,是早就该戴上了啊。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我还能说什么呢?没想到今天奉着那侍御史的印,坐在堂中央的人,竟就是侯家的那个儿子,侯少来。尽管天子英明,可那时选官可不兴什么考试,再加上他老子人脉极广,善于打洞,很快就把儿子给提了上来。到了这时候,他为了使天子改变对自己一贯的看法,竟把自己儿子也往西域的去送,不成功,则成仁的想法。
    自然,仗着儿老子的扶持,他哪会来上战场?只不过跟着老子的衣钵,又在御史的下一级别作起了侍御史的名目,说是来监察督军的呢。狗仗人势,都不看看自己的那德性,还来监督我们军人的操守,先把自己屁股洗干净了再说。
    这些是我的心理活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我现在为鱼肉,在他的砧板上,也只能是在心里面深深的鄙夷。
    他其实早就料到了是我。他在台上惊堂木大声的拍着,只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得意,同时为了来泄私愤。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叫蓝蒙的来北道一趟本来对我也没有什么恶意了,可是谁知他在这里就碰上了侯少这个人。当时侯少也听说了他时来准备汇报南道的事情,同时又听说晴日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在南道一个人主政。
    岂可让这小子得志了?他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转念一寻思,这晴日一死,蓝蒙又曾是他身边最亲信的人,只要把这个人伏住了,到时候栽赃陷害,什么又不能做得到的呢?
    他就先设宴去款待蓝蒙这个人。刚开始时觥筹交错,一杯杯酒下肚,又复有美女相陪,这个蓝蒙好不快活。着蓝蒙喝得高了,自然就是把他拥入帐中,侯少把自己的歌姬叫来,秘密的嘱咐一番,这样等他一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睡在美人的床头了。
    这时候他酒才吓醒了一半,等到他想偷偷溜走的时候,却被侯少给逮个正着。“你睡了我的姬妾,就想着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人了吗?”侯少在帐外大声的喝斥着。蓝蒙这才没法,穿戴整齐了跑出来。
    当时汉武定有一条新规,叫“淫人妾”,罪当流刑。这可是大罪的,这样的话,他蓝蒙可就要一生都老死关外,回不了长安了。他简直是立马的跪下,“我还有妻儿老小都在长安,你侯大人大人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他见侯少还是没有做声,就接着说下去,“只要大人你大量不记小人过,你要我去作什么事都行。”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强迫过你的。”
    “是的,是的,大人从没有强迫过我。大人你说吧,要我作什么,只要不是要我的这条命,我什么都给你去干。”
    那好吧,我就说了啊。他就如此这般,定出的毒计,令蓝蒙都吓出一身冷汗。“这怎么行?他身负一方重任,刚才得了胜算,我们岂能毁得了他?还是算了吧,这个………………”
    “看来你是不愿意了,那好,我也就公事公办,把你今天的丑事,给捅出去,看你还能不能在天下立足。”
    蓝蒙听到这个,心里更是着慌,想着这不应承也得应承,就忙说下去,“我答应就是了。只是这步骤过程,可得尽量的详细周密。要不然,事机不秘,我们科都得搭上。”
    “那是。这个我早就料想好了的。要整,就把他往死里整。这第一步,自然是要到大帅那里告他的状。你就给我这样对大帅说,他在南道横行跋扈,无恶不作,这才招致于阗王的厌恶。而我们的主将晴日,虽然每次对他告诫,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就在最后一次,我们的晴日主将,本来想代着他去谈一个事儿,没想到被当成了他而被暗害。这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所有的罪恶之源都是他一个人,一手造成,你这可要给我说得厉害一些,到大帅面前的时候。我相信你作为晴日最贴心的人,大帅没有理由不信任你的话的。
    大帅既然听了你的话,我就会出去想番运作,叫你代他那南道的职,而另派人,把他从南道里囚解押过来。
    “他到得了北道来,我们还是整不死他啊,以后还是个麻烦。”蓝蒙有些忧心的说道。
    “我能让他那么好生舒服的回的了北道来吗?这督察管监一块,这里可都得由我呢。这北道南道如此辽远,许多地方寸草不生,就是一个上好的军人要穿越过去,都很难。这次我就从火头军里,尽选几个瘦弱无能的,陪你一起过去,到时等你那边去把他一关,就叫这么几个人把他护送回来。”
    “还是侯爷手法高。叫几个病秧子过去,他们连自己都保护不来的,还能管得了囚车里的他?到时就让他们一起,在那大漠里一起喂狼算了。”蓝蒙这时,也发贱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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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受审
    何来那一缕香?东华门前,多少双祈盼的眼神。你们也望眼欲穿,多少将士出征在外,并不能马上得喜悦的情怀。我问你,天地之间的长安,谁原与你共,这几千年的轮回,亲切一个人。
    我往你与我曾经,那一滴誓言,从鱼的泪腺上滴落,它来与我面前,那一刻。你见得那天上人间,我们相遇,那一刻慰藉,心与心之间,从不要更远地方去寻觅――我来得多么匆忙。
    侯少现在高堂上,正义凛然,大义巍然,我一介囚徒,偏不与他如此得意。我站起来,藐视的看着他,等着他发问。
    “大胆狂徒,见到本官,还不下跪。”他把那惊堂木又是一拍。“据案卷交代,你本来就不干不净,曾为长安道上一狂生,满嘴胡言,还勾搭民间良女。幸好本官当时就留了人证,但还让你逍遥法外到现在。”
    “大人这话又从何说起?这小的就有些不明白。记得当年长安街上,确实有一混混欲强抢民女,但不料的被我打得狼奔鼠窜。小的这个课还记得清清楚楚。”
    “你还嘴硬,带证人。”这个侯少果然不简单,他把当年窥探云梦家宅,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的小厮,今天都带过来了。“他就是当年的证人,亲眼所见,你对一位姑娘动手动脚,被他打抱不平,结果你狂性突发,手脚乱舞,他不得已退下,这个他可都记在心里呢。”
    “你说是不是?”他又紧接着指了指自己的狗腿子。那个家伙得到号令,马上把好几年的余愤,全部给吐了出来,“就是他,这个无视天良,坏事做绝,好事没干一件的家伙,他当时仗着自己的手长腿长,还带着把破剑,就欺负姑娘。当时可把我气急,为了拯救那姑娘,我可什么都顾不上了,抡着拳头就打。
    好家伙,没想到这人渣还练过武的。尽管我使出了全部解数,与他大战了几百个回合,还是被他突然的用了一个诡计,把我给绊倒了。我想着天理何在,这样的人不受惩罚,我们汉家的威仪何在?幸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终于因为一贯的恶贯满盈,在这里栽了跟头。”侯少小厮的声音震慑堂前。
    “你这个挨千刀万剐的,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你的罪证可历历在目。证人在此,还有一件,嘿嘿,”他拿出了包裹千万道的一个“临时征”证明,“你看,尽管你加入了汉卫军,但你看看自己,当年你是作什么的来着?等同罪徒啊,你看看你,曾经的身份。”
    “我都为你汗颜,”侯少温文尔雅的,拿出了一块手帕,在头上小心翼翼的擦着。“大胆罪徒,你现在还有什么反驳的?这可是你最初罪恶的明证,是你千万章坏事的一件。”
    “大人果然好记性。我还以为有什么大惊小可的,原来就是调戏民女这一件啊。而临时征嘛,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这又何必我多言。”
    “哈哈,想不到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一个人,今儿个也不过如此啊,快哉快哉。拿酒………………”马上下面有眼神指了上来。他这才感觉到自己失态,把在家里的放浪很快收了回来,“本官上奉皇命,基本你恶贯满盈,我也要你死得心服口服。”
    我不禁长笑了起来,“大人说的好听,试想这么多年,能得你无微不至的关照,我感激不尽了。只是我还想找回长安,见老小家人,才使你心愿一直不遂啊,惭愧惭愧。我还想找,你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风沙满地的地方来,难道就是我了我吗?那我还得再感谢大人一次呢。”
    “试想你说的第一章,你可把当年的那个女子叫来,这不就可以一解当年的悬案了嘛,哪用弄得如此复杂。看你你,把自己的狗腿子都叫道了这边来,他们给你每天的吃着沙子灰的,你不觉得怎么的,我可都于心不忍呢。还有第二件临时征,我从南方,又到那瘴疠满地的地方去,这可都是拜你的所赐呢。你不是巴不得我就滚在那边,永远都不得北返吗?可惜可惜,上天又留了我一口气,你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
    “大胆狂徒,公堂之上,你怎敢诽谤本官,你血口喷人,无中生有,小心堂上的夹板。小的门都给我上,先给他小刑伺候一番,看他还如此的嚣张不。”
    马上一批公堂皂隶,取了粗实壮厚的夹板,从两边的把我夹在了中间,“疼死我了,”我在下面直使唤着。
    “看你还敢诽谤本官不。想我自先祖以来,就是清流门户,你个小子,从长安哪缝里跑来的都不知道,还敢跟我斗,哼哼。”
    三夹过去,我仿佛受不了的样子,哭丧着脸。“知道本爷的厉害了吧。再招,说你上面的事情,都是证据确凿,无须再辩,”他又威风凛凛的,把那惊堂木给拍得震天响。
    “我冤枉啊,天怨地怨的,上苍啊………………”
    “你还嘴硬,我再夹………………”旁边的一个小吏在他的耳边咐语,“这夹刑可只能用一次。”他挥着的手挺了下来。“还有这狗屁规定?那得得得,这家伙一身的事,我还怕他漏网了不成。”
    他的眼珠子又圆鼓鼓的看着我,“我说虎子啊,你这可也辛苦的,从南到北的,都不容易啊。还听说你们遭到了狼群的袭击,我可特派了精干的武装人员,来接力救你们的,这样你才回得到这水草肥美的车师国啊。”
    “狗屁,你有那么好心?你会叫人来救我?还好你不知道我和灵儿他们的关系,要不然他们打死也不会被派出去的。”
………………………………
幕后主使
    天南地北中,身前和身后。离得越近的风沙,呼呼的刮过又远去。我多么的不愿沉沦,这一片时光寂寂中。远远的长安,我要和你一起,说最亲切的话儿,回首一起。我还记得,那山风吹起的地方,泾渭之间,我们荡起了小脚丫儿,那么悠闲又自得。
    我最想不到的,人间的恶狼竟扑到了这里,只为了使我就范屈服。他那假惺惺的言语,我一句都懒得搭理,但他还喋喋不休的说着,“我是看认识你的情谊,才想着要帮你一把,减轻你的罪责。要不然,你看这么多的皂隶近在身旁,他们早就把你打成窟窿了。
    怎么了?不说话?在我面前有什么怕的呢?我不过和你一样,也两只眼睛两条腿嘛,你把你那些事儿,哦,不是,是我记得的事儿,圆润的说出来,就行了嘛。哥可同情你了,到时还你一个全尸,不是挺好的吗?”侯少一脸宽宏大度的样子。
    我说“既如这样,也挺好的嘛。侯爷自然有辣手一套,我正等着呢,不,我都快等不及了,你有什么还没有用上的陈谷子烂芝麻,那档子事儿,我可也没有耐性了,恭愿你有屁快放呢。”
    我一会儿望望天花板,一会儿又把身上这些天积存的几只虱子,抓着挠着,还好,身上安宁了些。皂隶们我可也得感谢了,刚才它们被都打跑了。
    “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爷我是对你客气知道不?你还真以为我就这两手啊?转眼来求你吗?我呸,你看着吧,我是怎样叫你有生路没活路。来,再带人上来。”他的眼睛笑得像一只狈一样了。
    这次可令我大吃一惊。谁能想得出来,他带来的又一个人证,他将是谁呢?如果不是他站在我面前,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怎么会相信?我怎么能相信?他这样一个人,即便他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也不相信他会对我作出不利的事情来。可是,普天下,有谁能信?
    他,缓步而来,这个人,曾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他,就是临风。我想不到的,灵儿不是一直在说,他会解我于困厄中吗?难道就是这样的来把我给解救?他怀着什么心思?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便害死了我,投靠侯少他们,就得一生安稳了吗?我想不通,想不通。
    这时候,我已经从刚才面对侯少的凛然不惧中,变得有些神智错乱了。大部分时候,我们并不怕敌人的强大,再强大的敌人,他终究是人,在明处,就在你的对面,只要你用心对付,总有击败他的时候。可是,如果你最大的敌人,或者你不曾预想的,是朋友的背叛的时候,你就不能得那样从容了。你会发现,这整个世界,都有可能坍塌了。自然,这只是你的世界坍塌。
    我眼睛鼓鼓的看着他。他还没有说话,侯少已经对我指着了,“你可认识他?”
    “怎么不认识?烧成了灰我也认识。”
    “哈哈,这就好。我可告诉你,我能到这里来,还全托你这位兄弟的福呢。本来嘛,谁想到这破地方来,可是你的兄弟,不,他现在是我的兄弟了,临风,你说是不是的?”临风点了点头。
    “我的兄弟倒好,他在长安也呆烦了。那时他一次没事,跟哥我们几个聚到了一起。我一说起,对你这个小子还切齿不忘的,没想到我的这位兄弟可就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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