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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长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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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朝后,他马上叫来身边近臣,去明查暗访,同时又叫来亲弟,叫他把不法的情形说出。这汝阴王刚开始也急骇得厉害,不知为什么原因要去被训。等到汉武说明原委,他才松,一口气,而且当面说了一句:“些许小事,何劳大家费神。”汉武听他这样一说,心理更加愤急,“你还敢说这是小事?你打了人,砸了别人家,这是一个皇族的所为吗?”
“我可没砸别人家的好不好,是他们自己不逊,所以我气不过,才砸了场子的。而且他们那一帮人也真是嚣张,那气派,那排场,没有几样不比我们皇家差的。”
“真有这种情况?那他可报给我的。不管怎样,你作为一个皇族的成员,就得给我率先垂范,这朝廷的典章规范,你首先是要遵守的,这样我才可以更好的驾驭万民。”
这时候出去暗访的近臣也回家了。他很短的功夫,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就回来复命了。他所说的情形,和汝阴王说的,也**不离十。但有一点,就是汝阴王吞吞吐吐的,没有说明的地方,现在被近侍说出来了。那就是他昨夜并不是去了谁家,而是去了赌场。在赌场上能干什么事呢?无外乎是吃喝嫖赌,这几样,汝阴王可一门比一门精来。
汉武这时可真是发了大脾气。你哪里不可以去,哪里不可以去玩,非要到这种腌臜地方。“快把汝阴王给我绑回来。”身边人见他发火,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一边去绑那汝阴王回来,一边却去悄悄的告知了太后。
汝阴王见有人来要绑着自己,就想着这可是发了大火该。“怎么回事?刚不是说得没有什么大碍了吗?他叫我以后注意着点,在维护皇家形象方面云云,除此之外,并没有特别坏的预兆。”
他就这样一路想着,再次被推搡到了汉武面前。“你昨晚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快给我从实说起。”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是他们自己不逊,所以我才那样去作的。”
“这些不是重点,关键是你昨天去了哪里。一般的去玩,都无妨大碍,可是你到那种场合,不就是直接给我脸上抹黑,叫我怎样以儒法之道治理天下?”汉武看着他,并没有悔悟的意思,接着说道:“把他交廷尉府,我要从他开始,以治理天下。”
这时外面再一次嘈杂,原来是太后来了。“且慢。”那是太后的声音。“我的儿,何必那么动气的?即便他犯了事,也不至于马上把他送官吧?”汉武见是母亲过来,马上行礼,“孩儿给母亲请安来。”
两母子分别坐定。“刚才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不过还有一件,那就是谁递的折子,告我的儿,却使我有些怪异。”太后说。
“就是忠贞体国的侯大,他给我说了这个事儿。”
“是吗?他说我儿的事也没假。不过呢,皇上可还忽略了一件,你知汝阴王去的地方,是谁家开的吗?那可就是他家的呢。这可是他的聚宝盆。”
汉武皱了皱眉头,“有这等事?他受着国家的俸禄,何必去作这种营生?”
“我儿难道不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我儿这几年尽在一堆儒生群里,这人间的事,你可也要练就一双火眼金睛呢。”
“母亲教诲的是。那依母亲的意思是,这是侯大挟恨报复了?却顶着一个公心的名义。”
“我儿聪慧。你自给我小心提防就是。话说这么久我大事也都交予你了,你放手去作就是。我老婆子也就逛逛田园,弄弄花草,听听曲,这心也安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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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的心
我想早早的起来,又健健康康,一眼就望见了长安的地方。这侵晨的露珠闪闪发亮,还有鸟儿的声音啁啾在耳边,那树梢,还有青绿色的叶子未曾凋零,人们次第起来忙碌,世界一片明亮的色彩。
我还想着那眷绻的足步轻移,不停靠近。我们在一起,看得见山水相连,这世界的丰茂,它们如画布展现眼前。这是长安的早晨,无论花开还是花落,这一生,如果能得遂心愿,喂马劈柴,与一人心贴着心不远,就什么都不要再去想。
这是世纪初的长安,连汉武都还不能完全做到号令天下,群魔乱舞的时候。侯大的真面目逐渐显露了出来,汉武却不动声色,一面是好言相慰,一面是暗夺其权。他本来拥有谏言司长的实权,现在也被暗地里移给了另外的人,他只保留有名誉席位。这个谏言司也没有什么实权,只是下面的人,如果想越级条陈事端于上,就得借诸于它之手。原来的时候,侯大就利用谏言司老大的机会,好生勒索了一番那些想靠谏言上升的人。
现在这一番人事变动,表面上和和气气的,汉武不是说这个该养老了,那个气喘太凶,总之一大堆理由,叫那些他看不上的人,都逐渐的开缺离了他的身边。只是关于侯大,他只是稍微的给剥夺了下就没有再动。
这可令侯大更加不自安。这汉武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明显是有些忌我了的,可又没有完全的对我下狠手,这使自己都闹糊涂了。他到底有什么花招呢?或者说,他最辣的手段是不是还在后头呢?这都弄得他有些寝食难安。但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过来,能维持长期不倒的局面,比别人自有胜一筹的地方。你装糊涂,我何尝不可以的?可是被削了实权,又赌场闹出门乱子,生意大不如前,这些他都认为是汉武在幕后操纵,这样他的心就越来越和汉武同床异梦了。
恰好笑面虎的父亲史大也被汉武削了司隶校尉的实权,在朝中作侍中,这样他们之间就走得越来越近。还有一般失意的老臣,看汉武的意思是不把他们都搞下去就誓不罢休的样子,于是也就慢慢的都往侯大的府上去,发一顿牢骚,同时冀求联合起来自保。
这侯大的看着门庭日盛,一贯冷静内敛的心,不免也招摇起来。而且他又想着自己与汉武的不协,这已将是无可调节了。因此他的异心终于起来更大的想法,“这何不玩一票大的。”话是这么说,他这也是藏在心底,与那些同流合污的人等在一起时,依然是滴水不漏了。自然,这也有例外,那就是与笑面虎的父亲史大,走得越来越近了。在无人的时候,他们也会讨论一些私密的话题。
后来又有匈奴使节从北方来,说是要致万世太平的,来拜参汉武,实际上是来窥虚实,这和侯少他们,暗地里就打得火热了。还有陈皇后的戚家,这侯少也逐渐联络,在朝中朝外,慢慢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想要联合与汉武作对来。
汉武也不是聋子一个,他对朝野内外的动态,随时的保持着警惕的洞察。他也发现了这朝中有一股暗流在集结,有可能会在某一天爆发,但他也只是暗暗布置,表面上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一个帝王的心思,或者于别人来说,自然可以阻止那些看起来要蔓延的苗头,但他却没有。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形?或者你以为这是他优柔寡断的结果,但却完全不是如此。依汉武逐渐扩大的权势,以及他越来越强大的政治嗅觉,他自然可以把那些将要的发生,扼杀在萌芽状态,但他却没有这样作。他有更大的筹划,那就是等更多的形迹暴露,到时好一网打尽。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他作出这样想法的时候,丝毫没觉得应该怀着一点恻隐之心,而是想着那斩草除根的快感。
这也许是注定了他成就千古伟业的原因。在他的心理,功业是大过一切的,如果谁成了他的绊脚石,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把他像稻草一样的殳去。他雄心勃勃,这伟业才刚刚开始,谁都不能阻挡他成就的决心。
侯大的布置也在同时进行。他也同样的关注着军事一块。那去西域的汉卫军统帅,和他有着极深的渊源,曾经是执弟子礼的“假子”。后来他慢慢发迹,虽说由自己百战中而来,也有侯大的暗中保举之功。侯大想着这经年过去,如果能完全的把握了他的心,这不对汉武就形成了钳制之效。
还在汉武宠信之前,他就给自己的儿子邀得了监西域军御史之职,只是还没有成行。在侯少与汝阴王闹了那一出后,侯大是火速命了自己的儿子,与当时正好往西域去的汉军一部同往。不用说也知道,当时去西域的就是从南方带峒兵回来的临风。
我们再来说一说临风,他倒是如鱼得水,两边里都当成了香馍馍。可是,在他心里,到底是效忠谁呢?现在谁都还没有看出来,但至少表面上,他作出的姿态是令两方面都是放心的。
他管着京城的治安,同时把自己的五千峒兵,给放到了城外营地驻扎,遥相策应。同时,他把一些桀骜不逊,又贪势贪财的部下,直接给法办了,下面的叫好声也是一片。这都是表面上的事情,他作得井井有条,使别人都说不了他什么。在暗地里,他却两根线在同时进行。
这长安城阴云压城,恰是在这时候,我已经到了长安城里,被关在廷尉府里,汉武准备亲自讯问一番,听说还是临风的建议。临风啊临风,你到底是为哪般来,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周围,都是匈奴的刺客林立?你这样去作,究竟出于何种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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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在眉睫
能不能明朗一些?这世道人心,一如这青山悠悠,人们于长安之间,也不隔着千山万壑。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我说过了,这一座城,我们数千年的坚守,又复守望,时光潺潺着流之而去。
这是一座心灵光烛的城。长安道上,无论官民,他们都托付在了这里,直到耄耄之年。鸿蒙开初,谁第一次叫出了它的名字?那时候,谁筚路蓝缕,却把它当作了安乐之乡?勇敢的人,他们踏上了这里,年复一年,最终开基了生命的廖阔。
长安之乡,西北和西南却遍布胡人和戎狄的战马,号角声时时吹起。那时候,这一片狼烟之上,诞生了国家的根基,人们坐拥国土,从此不再颠沛流离。
这一片山河,胡人从阴山滚滚而来,戎狄的窥伺也从来没有消停。这是一座危机四伏的城?谁也不能料定,它哪天就被沦陷了去,被游牧之民践踏在铁蹄之下。而长安之乡,长安的城,它数千年的根基已经牢牢扎固,谁也不能使它完全泯灭,那沃壤之源。
临风出了主意,叫他来我的监狱亲自审问。同时他把这个消息,飞速的报告了侯大,还有史大,长安的匈奴人,甚至西域的侯少也提前得到了消息。他们磨刀霍霍,准备着一个开刀的时刻。这时候,那游牧而居的北方,单于正在编练着他的新军。上次汉军以战车营的围裹,把他们打败,这次他吸取了这个教训。
他把自己的新式骑兵,全部配上了火龙战甲,这是一种刀劈不进的盔甲,你砍上一次,两次,都不顶事,你冲上前去,如果不知退避,反而就在这一愣神之间,会丢了性命。对于汉军的战车,他们谙悉了另一种法子,每次在进攻之前,他们都会在自上而下的地势上,掘一长壕,这样可令战车措不及防,冲进坑里就动弹不得。为了快速的掘壕,他们发明了一种专门挖坑的机械,比平常人力胜过数倍。还有装载大石的车辆,通过机械原理可以沿路抛撒,这也是为了对付战车的横冲直撞。
这都是他预先的设想,在自己家门口日夜的训练着。他把自己最得意的新军,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左骨侯率领。这是一个才刚刚成年的年轻人,但却又不乏父亲的刚勇之气。他曾一个人指挥着数百骑,把东胡一个大将的数千兵马撵得狼狈而逃。这是一个不信邪的主,同时对其父亲又极其效忠,所以单于才选定了他,叫他带领刚训练起来的新军。
新军毕竟是新军,临阵对敌很重要。所以单于准备让它寻找几个较弱的对手,先开开刀。这第一仗,就指向了卢水胡,这个在南部靠近汉地,对自己不怎么忠诚的小部族。这一仗杀过去,他们对同为草原民族的弱者,丝毫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差不多把能打仗的男子,剿灭得干干净净。第二仗,他们又转向了东方,东胡被一击而败,狼狈的四处逃窜。
通过几次试刀,匈奴人充分的展示了自己新军的威力,开始把重心向汉地压来。说说汉边北地的情形因为长期战乱,这互市贸易也被破坏了。无论是匈奴边民,还是汉地百姓,生计都显得有些萧索。大部分时候,都要预备着防边,这农牧业也一落千丈,许多人的口粮,都要靠着内地运来,才算解得了燃眉之急。
唯一还算好的,当是边地军人的待遇。他们因为防边轮戍,国家不得不把府库里最好的蓄积,给拿了出来。等到敌军来袭,就是他们效死力的时候。
这北部边地最主要归凉州管辖,下辖好多个郡。这北地也专设了一个方面军群,由老成持重的将领带领。平时训练,战时谨守,这是他们的最主要职责。
这里构成了从北达长安的第一道防线,所以格外重要。当匈奴从北而来,首先要经过他们那里,才得往更深入的汉地进发。正因为如此重要的战略位置,汉武每诫那里的长官,都要他们不要贪功擅自出击,违令者斩。为什么汉武会发这样的命令,难道是他对匈奴怯懦吗?
这肯定不是。他是从大局着想,考虑到北地本来就很凋僻,经济残破不堪,再要他们日夜处在征战之中,怕当地人们承受不过来。如果长官又复不知恤民的话,很可能造成官逼民反的境地。所以汉武对当地老百姓,重在以安抚为主。
而在另一方面,汉武对军事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说是不准边地军人主动出击,并不是叫他们放弃战争的准备。相反,对于各个军种,各个机动部队,他都努力使他们轮换着到那冲突最严重的地方去,藉以锻炼其实战能力。在与匈奴严重对峙的同时,南方和东方,小规模的摩擦从来就没有间断。虽说战争是凶器,但对于有几代人的物质储备作基础的汉武来说,这正是他希望的一种情形。
他已经窥知了匈奴人的大军,就集结在了凉州附近。但他们为何又在凉州的边上,按兵不动的?这可是一个令人难以猜度的事情。为了以防万一,汉武同样在凉州的来路上,加固了后两道防线。同时,他也在紧密的关注着西方,希望西域的大军赶紧得胜归来,这样就可以两个拳头合成一个拳头,形成合力,把匈奴人的势力,扫荡出漠北。
这些都是汉武的希望,在他的心目中,许多事情仿佛是水到渠成,这时候。我们旁人难以揣测,难道真是这样一种情形,事情已经都在他的料算中了吗?在这锣鼓喧天的时刻,外有匈奴人,内有内患,汉武能够在这次的惊险中,突出重围吗?话说他明天就要到我的牢里,这无论于谁,看起来都是命悬一线的时机。我们都要拈一把汗来,如果身处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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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廷尉府
雄鸡唱响,它们催醒着睡眼朦胧的人。谁还在犹疑张望,这过去的沙漏一天一减;或者是过去一时,在床上打几个滚,时间就悄悄的过去了。我却有所不甘,挣扎着起来,又复躺了下去。
我们也不能随常的逼醒自己。有时就念着,顺其自然吧,这样就又过去了一天。长安城楼上,那时候也站满了仰望的人,或者就是祈求平安,或者就是谨小慎微的活着,一股脑的小人物,他们在时光的巨镜中,同样被照得清晰可现。
我们不同的卑小,犹如草芥一般的生长。即便长河浩浩荡荡,也改变不了这些,这么些年,长安也没有具体的指引,给我们一种神圣的光。
我们来去在自然之上,它巨大的树叶子,在风中簌簌作响。我们看穿了山河,又复回到这一片土地上,长安悠扬。人们所说的时代,是鞭挞,还是景仰,并没有完全成形。
或者是模棱两可,我们虽然盼尽了余生仰望,甚至钻进了历史的深灰里,抚摸它们的脉络,我们依然无法像一个伟岸的政治家一样,挥斥方遒。它们的故事,有时并不适合在大庭广众间提及,我们要怀着爱意,深深的怜悯之心,这时代的光柱,几千年折射下来。
我们能否看清了它们?或者我们能否明了得自己?是不是我们同样如他们一样,依然犯着同样的错误?我们是否也能拷问一下自己:除了利益的纠葛之外,我们为什么这样的去行为处事?它们像一面灰黑色的警钟,并不明朗的垂挂在我们的面前。
第133章,在那里不知日夜的看着。在外面送饭的牢子,看着他这样一副呆相,“都快砍头的人了,还看什么书。”他见到没有回音,不禁摇了摇头,“还不如多喝几盅爽快。”转过头,牢子在那外面,就独自畅饮去了。
这就是身处樊笼中的我。话也说不出来了,今天也不知道明天还在不在的,真的是灰天暗地一片于我。可是也不过如此吧,我转过头来一想,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133章,把思念刷刷的流淌在笔尖。
今天我同样又是起了个早,但令我惊异的是,好像心里有什么堵着似的,硬是看什么都静不下心,“怎么了我这是?”我又开始坐下来准备练字,也是不行,心里像揉了一团乱麻。“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不禁心里急切。
就这样一上午过去,不知不觉的到了中午。正在我神思灰沉,突然外面有喧闹声进来了。我望了望,一大帮人,正在往我的牢房走过来。他们是谁?看起来似曾相识,我在这里也有些天了,都好久没看到他们了,所以不禁又多望了几眼。
这几眼望过去,不禁使我大惊失色,原来他们竟是跟着我从西域过来,假扮汉军的匈奴人。只是带着他们的,为首一人并不是丘默,却是另有其人。我把他看了好久,想了很久,才确信就是他。这个人,一身汉军的铠衣,全身都是牢牢的被铠甲包住。他站在那些人里,就像一只鹤立在了鸡群里。
作为敌人的认定,我有一百个理由,对他恨之入骨,说他认贼作父,不忠不孝,实在是十恶不赦之人;作为一个平常人看他,却又不能不为他的风度所折服,他带着这么少数些人,竟敢在大汉的核心机构里,如行云流水般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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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重重
那近在眼前的观景,和远在天边的故事,并不是随时存在分别。我们诉着长安一曲,山河雄壮,几千年的风尘,不时的刮过耳边。从夏天到秋天,从成熟到凋零,并不是那天下的人,就能看清。
而我却沉醉在小小的,有花香弥漫的夏天。那时蜻蜓在飞,长安道上,一树山茶的景,把我的视线远远带去。它周围并不太多纷扰,好像孤零零的兀立着,全身却开满了那白色的,堇色的花。一阵阵风吹来,它身上的叶子,带动它簌簌的发出声响。
我在那个记忆的梦里,蜷缩。它们与时代的光影,渐次模糊。一个人能望得了多远?一颗心能有多大包容?每个人都在作着自己的事情,看似杂乱,却又整齐划一。
我在廷尉府的牢里,听着外面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这声声,不停的敲打着心扉。我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想着,是不是最后的时刻来临了?这么些年,我挣扎着,奋进着,终还逃不脱被人算计的命运。他们在了我的眼前,那么多的影子,从我很小时候见过的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我几乎把一生遇见过的人,都从头至尾的回忆了一遍。
“钦犯出来。”一声喝在我面前响起。这是一个我特别熟悉的声音,但却又如此陌生。他就是临风,随着牢门哐当一声的打开,我看到了他和我的对比,我衣衫褴褛,形容憔悴,他雄姿英发,眼睛炯炯有神。
“他们准备带我到哪里去呢?”我看到这一群人的紧跟,这种架势大与往不同,不禁想问,但马上发现这是徒劳,原来我根本就说不出一个词来。
我现在是个哑巴的,怎么又能吐得出一个词呢?我无论想说什么,现在看起来都是徒劳。我也不能反抗,我身体虚弱,全身无力,而且他们带我出来的时候还给我上了镣铐,对我全身进行了禁锢。关键我还不知道他们带我出去干啥,如果是仅仅针对我一个人,这看起来像是预料之中。但如果还有其它目的,这可不容小视。
这是艰难的生命过程,无论于尽在眼前的结局将是怎样。我听见自己脚上镣铐的声响,除此之外,其它的声音仿佛都不过是微渺。我随着他们的脚步,机械的一步步往前。周围空气死寂一般的凝重,我看着一扇一扇重门打开,他们将带我到哪里去呢?
黑幕到了最后,终会得以揭开。那让我停止下来的,高高在上的堂前,廷尉府衙几个大字,让我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原来,是终于要讯问我了。这样也挺好,事情总得有个了解的时候。”我复又望了望,这门口上,竟然有着宫廷绛衣的人,他们垂首握刀,一派严肃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也在这里的?平常时候,他们离宫廷可都不会有半步之遥。他们到了这里。”这时候,我心里那从早上就开始发酵,这不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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