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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长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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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你。”我立眼一看,如果不把那个大障栏打开,要爬上去,每个围角都是高达几丈,而且还都是那么陡。“怎么办?只有拼了,咬紧牙关也要一试。”
长安遗梦,我想着回光照影,我们一起,却还不那么真实。可是,怎么能够?即便我遗弃了家园,再不能从这个世界获取温情,可是你看看我的脸,它依然会灿烂,在与你的洪流中。
可是,长安谁来?谁又与你时光中长成?那些花絮飘扬,你稍稍用心,高贵一朵比凡庸更容易凋零。是不是人间饱尝了妒忌目光,内心也难得安宁?谁一生洁净心情,徒自把今生困扰?可是谁又能知晓?谁若是稍向泥淖,这些常态一直人间?你何必又如此不知妥协?与生活平齐,你一面镜子,那些时光,我望尘莫及。
风来雨来,还没有停,多小的雨点,才能走出去?多大的雨水,打了伞也没有用?窗外沙沙的鼓点,它们,我想要一株双生花,一朵向阳,明媚着夏阳;一朵沐雨,才尘世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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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营初安
我是怎么了?越来越弱的声息。那些尘世的暖,越来越被记忆遗忘。我与它们一样,似被骄阳烤着的树,耷拉着叶子,陷入深沉的苦闷。长安呢?多么遥远的路距,我身在南方的边城,眼看着铜墙铁臂的事物,看起来是一筹莫展。
我要飞爬过去,有什么可怕的?只是我身子尚未痊愈,才显得力不从心。可是你们看着吧,看着你们把我嘲笑,我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攀登。许多守边的士兵过来看热闹,他们想看看这个“临时征”的家伙是多么的自不量力,或者是爬到没多远,就扑登的掉了下去。
我是什么人?我又何以凭籍又能生还?且慢,你们高兴得似乎太早。我是一个苦水中泡大的孩子,也经历了磨练,我只会一次次的战胜自己。我就像那临空中的蛙人,已经攀缘而上了。我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强,也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弱,总之我既战战兢兢,看起来也还有余力。
突然,一不小心,我攀着的一块朽木断了,差点我就没有抓住。“掉下去,掉下去,”上面有人这样叫着。我能说些什么呢?也许我现在就是一只表演的猴子,我的生死,在他们眼里不名一文。可是我能让他们的心愿得逞吗?不能!我还有余力,我还有后半生的许多事情,它们都等待着我去把它完成。这样想着,我不禁更抓紧了我手中的东西,脚也立得更稳。
“我一定要冲上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动作,已经成了机械性的爬行。“来,这里。”我抬起头,原来我已经快要到顶,一只手在上面伸了过来。“谢谢。”我把往上攀的手伸向了他。谢天谢地,我确乎快要不行了,可就是在这最后,我意志力也无法支撑,快要完蛋的时候,老天爷又垂顾了我一回。
“兄弟,你贵姓?”那个拉了我一把的人问道。“我叫魏虎,你就叫我虎子吧。”“哦,虎子,你还不赖,刚才我还以为你撑不住了,这样的上来。可是你是好样的。”
“可是我是临时征,没有人瞧得起我们。“那也不是。你看你刚才,就够爷们。就凭这,以后你在这里,大家都会对你一视同仁。”
“嗯,”这时那个长安米巷的老乡军官过来了。“没想到你还行,没给咱们老长安丢脸。你就先留下在这儿吧。”“还有临风啊,你也在这里啊,帮我向你们刘爷问声好。”
“这可有劳米爷了,回去我一定给他说去,还有我们的粟粮来了,刘爷叫你一会儿派人去取呢。”“好的,这事我马上叫人取办就是。”
原来刚才拉我一把的人叫作临风。“我先走了。以后在这儿有什么事也可找我。”他走之前,回头给我说了一句。
“怎么你们好像不是一个营的啊?”我跟走过来的米爷,我的长安老乡说。“是的啊,他是刘把总的人,是西营,我们是东营的,他这人,你别看他这一脸笑的样子。”我听到这位老乡军官这么一说,听得是云里雾里。
“难道同一军的人,也分个你我彼此吗?”我心里暗自嘀咕。“走吧,我带你到那边去。看在老乡的份上,你这一身狼藉相,应该很久没吃东西了吧?我先给你找点吃的。”
“那就多谢你了啊。”我确实饿了,他这句话说得很及时,我心里想道。“小事一桩啦,他又絮絮的跟我聊了一番老家的事情。说那时长安怎样,现在不知道变样了没等许多。”
我就跟他一路说,一路到了那边营里。等饭摆下来,我就像几十天没吃过东西的人,抓着就直啃。他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了笑,又跟我说,“虽然我们收留了你,不过这军营的纪律你以后可得遵守的,我们可不同你们杂牌的临时征人员,这里的许多事情都还是比较讲究的。”“嗯嗯,”我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还是厌弃我临时征的身份,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但是我现在总算暂时安定了下来,于是我对他的话使劲的点了一下头。“好的,哪里我以后有作得不到位的地方,还请老乡官长海涵。这里的规矩我也一定努力的学着。”
这时候,我想把我的长安,写成一部不长不短的小说,或者给自己看,或者只写给某人。它就像我回环曲折的生命,既多灾多难又永不言弃,在人间里开出堇色的花,这样找葳蕤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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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寨探秘
回忆,又是回忆,与长安故事仿佛没有尽头。那时花儿一朵朵开放,荷池里荡漾着歌声。还有光屁股的孩子,小小儿郎,我也曾是其中一位。
我们留下过多少足迹?作过多少虚幻的梦?在时光中还没有分享,来年春天,我们就四散着不见了。征伐,迁移,那时我们还不会碰上,可人生就是这样,我们走着走着就散了。
那么多的玩伴,最后见得了几人?而我又向往着另一个方向,在人生中,我还没有完全被命运屈服,总想着挣脱出来,与另一片天地敞开胸怀。现在我在南方的城寨,看起来是安下了身。
可是,我又能待的了多久?我的身份,依然是“临时征”,只要那个公文一直存在,我就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从现在就能洞穿未来。可是依然有上升的途径,改变的方法,那就是要立战功。
战功是什么?只要你经历了战场,这血淋淋之处,就是你谋取名利的地方。我能作得了什么?我是否现在也这样努力一把?现在我们这边区的小寨,西面是叛乱的盗贼,南面是侗方,也就是我刚刚走出来的地方,灵儿她们的家园。
而我们上次这些临时征人员,还没有跟盗贼交上手,就疾疫了一半,我们匆匆退出了战场。现在,他们已经在往后方的路上,不知道怎样的命运在把他们等着。而我呢?是留在这里,还是也随他们而去?我变得举棋不定。可是,留下来吧,在这里虽然形势严酷,也许能立下点功绩,回去了就能拜托身份。
我在这座城寨里游荡了几天,不想又碰到了临风,这位年轻人。“你在作什么?”他问。“我想勘探一下这里的地形。”我说。“在寨里面看?”他笑了笑,“你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够遇上危险吗?”“我不知道。”这时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走走?”“好的。”我回答道。我就跟随着他。我们一路往寨门口的地方走去。他出示了路牌,给守门的人,“我们要出去办趟急事。”哨卡的人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就放了行。
“我们这是出到哪里?”我问他。“你不是要勘探地形吗?我就带你出来看一看。”“哦,还要到外面的?”我不做声了,越到外面,发现四处是树叶子草木的萧萧声,令人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你怕了吗?”“没有呢。”我强打精神,跟他说道。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们一直往密林的深处去。
“小心,从现在开始。”他开始说话了,“你跟着我,有什么事,千万别乱出声来。”我们这时离我们的大本营已经很远了。尽管我的心里越来越恐惧,但也只有跟着他,他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看。”他手指着前方。我顺着他指着的地方,在我们潜伏不远的地方,有一堆人出现了。
“这不就是我们临时征四处找的这些盗贼团伙吗?我们那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他们的毛都没有发现一根。但现在,这些人,却活生生的在我视线之内了。”“我们要不要回去报告?”我悄悄的轻轻的对临风说。
它们清脆的落到地面上的声音,现在,是个雨季,下不停的雨水,把一座长安城,也会整个笼罩住了。它们与天空中的舞蔼,轻轻的飘荡在一起。我们眼睛看见了,却不知道它们已经什么时候,落了下来。这清清点点的雨水,和一座城,我们弥望到十里之外,是否它们会停,把雨水也停了下来?或者你想着阳光,以为那十里之外,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不同景象。
给一个温暖怀抱,那些醉,叵测光阴,可是我不知道家园,哪些果子正在成熟,黑黑的雷鸟飞来了,它们敞开了翅膀。稻麦正香,一山弯过了十里,我不想哪条小溪,青青浅浅的流,还有山野中的茶花,馥郁着芳香。它们把长安环绕,还有山河,草叶子轻拂在你门前,我说阳光来了,照亮着炬炬目光,你一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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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虎穴
我沉默不语,世间林林总总。长安可待,你还要抱紧自己,什么也不说出来?你蜷缩在墙角,像一只没有家的小狗,眼睛可怜巴巴,也有求路人怜悯的时候。可是一道光闪过,又灭了;一阵雷响起,又静止了。这巨大的人丛,你不停的张望,依然冀希望着长安。
上次说到我和临风,见到了这伙强盗。要说这伙犯法的家伙,也是人,和我们平常人一样,为什么他们就不遵纪守法?他们也显出有些焦灼,在这大泽深林之中。要说能好好过日子,谁愿跑到这没有人烟的地方,与野兽为伍?
我与临风说了那话之后,他告诉我不要动,暂且探听消息。这时候,他们的老大出现了,强盗的老大,我开始还以为他会是四只胳膊四条腿,跑得那么快,所以以前我们一直追不上他。现在看到,不免有些滑稽可笑。原来他五短身材,比自己的部下还低一个头。我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会跟上他。
这时候他发话了,“现在我们形势很严峻,后有官兵,前面还有侗人。我们就只能在这小泽深林中,进退都那么艰难。”“那我们该怎么办呢?”他的一个手下问道。“许多事由不得我们,投北,看起来是难以实现,大汉还暂时太平,我们作炮灰也还派不上用场。往南,这是侗人的土地,他们岂肯与我们分食?”
“那据你所说,我们现在是什么路都没得走了?”“也不是这个话。我的意思是,我们最终还是要投降朝廷的,毕竟我们也是大汉的人。可是现在谈这个为时太早,我们身上还没有用得上的筹码。”“那大哥有什么妙计,兄弟们誓死追寻。”
这位大哥站在那里,作着揣摩状,林子里一阵抖动,他突然叫了一声,“是临风兄弟在那边吗?快快现身,我可把你等来了。”“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原来我们被他们发觉了。
我心里一紧,不免就要作跑的架势。临风一把抓住了我,“走,看咱们的新朋友去。”“还朋友?难道官和匪也可以称兄道弟吗?”我疑惑起来。“这是我刚认识不久的小兄弟,魏虎。”临风把我指给那位大哥。“靠谱吗?”这位大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睛深深的扫过了一眼。
“你觉得呢?”临风挑了挑眉毛,也把他看了看。“那就好。你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来,咱们到里面去谈。”我就跟着他们继续往前走。没想到的是,这一路走过,里面林木尤深的地方,一处清流溢了出来,在那清流溢出之处,一道深深的洞门,豁然开朗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好家伙,原来这里面还别有洞天。有石凳,石桌,还有这些歪歪扭扭的强盗兄弟,在各个角落休息。怪不得我们找不到他们,原来都躲这儿。”我心里暗暗想着。终于到了大洞里面,一块最大的石桌面前,我们座了下来。
“兄弟这次来,可有明路指给我们?”强盗老大一边摆酒,一边给临风说着。临风笑了笑,“刚才听大哥在外面一番话,想来明路已经成竹在胸了。”“哪的话,那是糊弄兄弟们的。我这个老大也不好当啊。”“那倒也是。你们那,朝廷可上了心的。”临风不紧不慢的说着。“来,干一杯,还请兄弟到刘军爷那里美言几句。”“那是自然的是,我们可也顶着压力啊,那个东营的家伙,可不是和我们一条心。”
可是谁能想到的,一个人成长的故事,总是充满了艰辛。你开始懦弱,无助,又悲观,你总怕自己什么都没作就败下阵来。可是这岂可怕?你每失败一次,每落魄一回,那些生命里坚强的因子,就助推着你成长。无论是向外或者对内,你与生命之间,只能是执着的向着长安,你所来和要去的地方。
我光秃秃的河山,不名一文,时光的钟,响个不停,什么时候停下来――和我人间的残骸,一起栉风沐雨?它们与一盏灯――新的黎明,我的还没有到来。与一缕夏日的清风,我说我到人间里放牧,时光,又时光,你如一道青春的闪电,我周情于你――花香和草叶子,还有阳光微拂……
我转了个身,淡若烟火,你堇色泽的花语,它们扑往空山,游移,我还爱着你,我的长安,那一缕香。给我瘦弱的四季,给我光秃的河山,它们一溜儿排开,我与你相依为命,从沉梦到沉梦,有没有眷顾的光亮?我还怀抱着花开四季,夏秋流离,那一粒人间的果子,我想点燃自己的饥渴,与你一起品尝,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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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草莽
多少良人,盼你归来,长安城里,熙熙攘攘。那时云想衣裳花想容,我们有些人,也碎了心。多富丽堂皇的一座城,可可怜你眼巴巴的是,也有想逃离的时候。
这座城里,多少个家庭,也凑合着过了一生。和你同床共枕的那个人,与你也许并不是一条心。这样的生活,你也随心所意的过着,以为就能这样下去,持续一生。
上次说到临风和山贼竟是一伙,我无论如何不能相信,他那样诚恳的一个人。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这里,由不得我不信。“他难道也想拉我下水?”我不免暗暗生疑。
这时也来了几个小些级别的山贼头,他们唧唧歪歪,“要不然,我们就把东营的那家伙作了,这样你们刘爷也省心,我们也就可以暂借这僻壤,安下身来。”“不可,不可,这万万不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能相安无事,我们还是不要干冒险的事情。”那个盗贼头说。“看来是你们虚了?”临风插了一句。“哪呢,我们的意思呢,是从长计议。”盗贼头看临风这样的态度,马上就变了话。
“我们刘军爷的意思呢,当然也是相安无事的好。可是你想,我们相安无事倒不要紧了,可是你们啊,你们就麻烦了。他这个人,可是个好大喜功的角,过不了几天,我怕你们的老巢就要被他翻了个地朝天了。”临风一边说,一边夹了一块大的野猪肘子,送到嘴里。
“好说吗,不过,你说的倒也是大实话,我们正愁着没地方去呢。”“不过呢,你们也可以不走这条路,你们这对面,山那边,可是侗人的巢,也许你们可先投奔他们一会,等形势好转了,你们再回来也不迟。”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们想过去,要找个指路的人都没有啊,上次我们打了他们山那边的一头野麂子,差点就被他们追着过来打了,这些野蛮人,可不好惹。”“可是,我要告诉你,今天有一个人,就能给你们带路,你们觉得怎样?”临风这时看了看我。
我心里紧张起来了,“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兄弟你别,先让我把话说完。”他看着我说,“你不是认识个叫灵儿的姑娘吗?”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的?“怎么不说话?看来你还是不会撒谎,就算默认了。”“大哥你就备上几十坛好酒,再送上些野味什么的,说是给他们头人道喜,我想他们一定会见你们的。不过,”他给盗贼头使了个眼色,这送一趟过去的活,可要我这位兄弟唱主角才行。
我越来越听得云里雾里了。“怎么回事,这又与我有什么相干的?但是我刚从那边逃过来,难道又要我入狼窝?”我身上开始冒起汗来,“想不到这个临风,表面上装好人,心里竟这样毒辣。我算看透他了。”
“好的,好的,有你这位兄弟去,我当然是巴之不得的。但是这个嘛,他们那边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一种情形,万一有个闪失,我可担待不起。”“这个你绝对放心,只要我这位兄弟去,保证能为你们讨到一个安身之处。”“那就好。大恩不言谢,来,干了。”盗贼头这时可真高兴起来了。可是我呢?看着他们那乐兮兮的样子,唯独我身处忧愁中。
他们就你一口,我一口,这个猜拳那个出老千的,叫开了去。“兄弟,怎么见你有些闷闷不乐啊?”临风见我走到一边去,开口问我,“是不是为我刚才出的主意有些不高兴啊?”“哪呢,我刚死里逃生,能得你搭救一回,我哪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哈哈大笑起来,“看你说的。来,我们到那边去。”
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又四处的看了看,发现了没人,才跟我说话,“我这是给你立功的机会呢。”“什么?立功?可是总要脑袋先保住吧?”“你说得也是。这个事呢,是有点危险性。不过呢,你不是一直想摆脱临时征的地位吗?现在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看着他,“这个人…我怎么老猜不透他呢?他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可我怎么看,他都比我老成得多的样子。”“这个事,”他压低了声音跟我说,“我知道你认识灵儿,可是我看得出来,那个丫头喜欢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她熟的?”
他冷冷的笑了一下,“那次,你们临时征从那里撤走,我当时差不多在场。我作为边寨的斥候,刚好看到你们这一队乱七八糟的人马。那是个晚上,我看着他们能走的,都走光了,留下几个要死不活的人,在那里,就不管了,这其中包括你。
我当时看到你年青的脸庞,心里简直惊了一惊,你还那么年青啊,不应该被埋在这个南方的沼泽堆里。我试了试你有没有气,还好,你还有微弱的气息。于是,我就想着把你救活。可是光凭我的能力,哪能救得了你?于是我就想起来,这附近侗人的老神医。
我把你背在他们家必经的路上,在一旁小心的看着。我当时心里想着,就看你这小子的命大不大了。正好那天那个侗人的神医又不在家,可把我急得,直到很晚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回来了,在路上看到了你。就把你背回了家。”
“原来是这样一种情况啊,那说起来,你是救了我两次,这可何以为报。”“不用你报答什么的,我就看着你,像我的弟弟般,所以动了恻影之心。”“嗯,那现在我也无以为报,就是你叫我去那边之事,不管生死,我都去定了。”
“瞧你,就爱激动,有些事,我还是跟你说明白好。你知道他们那边在办什么好事吗?”“这个我可不知道。”“就知道你不知道,不过灵儿你可是确乎记得吧?她那么多天的照顾你,在病床上的时候。”“这个我记得,终生都难得忘记。”“那就好,这几天,可正是她的好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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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人临风
长安日夜里响彻歌声,她们选取能歌善舞的女子,与一座城楼,也曾经醉生梦死,弹起那哀绵的小调。那是什么时候?边尘无警,山河宁静,这发闲的人,不免琢磨怎么玩乐。
有凉地的跑马,交趾的海珍,还有西蜀的绸缎,东齐的胭脂,在这里汇聚。它们争向着涌入这座城。还有边外,那些个灰头土脸,从来没有得过生活乐趣的蛮夷,到这里走一遭,也不免变质,从此不思故里。这就是我的长安,物质主义的高仰,仿佛一千年不变,它能沉醉下去。
可是,正如人,生命里也会充满变数。我现在南方的边地,以前从未想过来到这个地方。现在,临风跟我说不久就是灵儿的好日子,我就绞尽脑汁的去想。“到底它是什么呢?我仿佛不能思虑得更远的地方。可转念一想,既然是她的好日子,我也该高兴一番那。毕竟她那样的帮过我,我应该也这样希望才对。”
我就跟临风说,“既然是她的好日子我自然该高兴是了。”“可是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临风把一个眼珠子转了转,对着我说。“那我该咋办呢?她毕竟是我的恩人那,此番过去,虽是为完成任务,可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害她的。”“你想得也真是的宽。可是,你要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你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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