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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长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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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为完成任务,可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害她的。”“你想得也真是的宽。可是,你要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你有时不得不狠一点。”他好像回荡了些记忆,又欲言又止。“哦,你说得也没错,可那是万不得已时。可如果现在,我感觉也不至于吧,”我向他投了一个征求的目光。
“哈哈,你怎么知道至于不至于呢?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就为了改变一个流人的身份,你相信吗?”“流人?这可比临时征更低贱的身份。临时征好说歹说也是国家批文,有为国家取才的目的,只是下面把他搞砸了,变相的成了敛财,打击报复的工具。而流人,纯粹就是一种犯罪刑。这是为那些家世不好,或者是犯了小罪的人,专门定下来的一种刑则。如果有人是得了这个身份,如果想洗刷掉的话,唯一的途径就是,带罪从军。你如果不能立下很大的军功,根本不能从这个身份上摆脱出来。”“有一次,我一次杀了十个人。”临风站在那里,像是叙述一件一般的往事,平静的说道,“我看到他们的血流了下来,有的人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可是我的剑还是落了下去。
“为什么?难道就不能放过他们一码吗?”我不免为他的冷血愤愤不平。“不行,我必须杀够那么多人,我才能够得解脱。我从十岁起就背负起流人的名,我受够了。”“可是,就没有别的途径吗?或者稍微好一点的办法也行。”“没有,我们别无选择。现在你也一样,你也别无选择。如果想在大汉的土地上重新站立起来,你必须按照我将要教你的去作。”
“可是……”“不要跟我说可是了。你还想不想回长安?那里有你的亲人,或者是爱人?你想不想回去?”我点了点头。“那就好。现在是这帮盗贼想找个落脚之处,可是,你要知道,现在大汉还暂时太平,你的那位长安老乡米军爷,随时会奉旨来剿了他们。”
“难道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行,军令如山倒,而且听说皇上都发怒了,因为他们的所在,正好阻住了到交趾的路途。那有的娘娘们喜欢吃龙眼什么的,现在都没有办法得进供。所以这次必定得剿。”
“可是我刚才还看你跟他们称兄道弟的。”“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我们是想借助他们阻住侗人北来的路,你不知道,这些蛮子很难管,而朝廷又有优惠政策给他们。所以我们就一直故意不剿,让这帮盗贼来给我们站站岗。”“哦,那现在呢?难道就不用对南方的管束了吗?”“这个就等以后看情况了,我们只能是舍小求大。”
“原来是这样的。那你要我到底怎样作,请指明。”“其实我来之前,跟我们的刘军爷也是商量了一番。总的来说,就是最好能够祸水南引,”“哦,可是我们即便把他们引到了那边怎么办?他们不一直还在那里吗?事情还是没有解决。”“这个就不是你要考虑的范围了。”“那好吧。”“还有,有个事儿我还是跟你提个醒,就是我说的那个喜事就是,灵儿要嫁给他们那边头人的儿子了。”
我脑袋一片空白。“怎么这么快?才几天不到的功夫,她就要嫁人了?”我真的还不能脑袋马上转过来。“你在想什么?”他看着我,“我的意思是,你到了那边,不要感情用事。无论是你,还是她。但是在必要的情况下,你最好利用你们的感情,这样你办事就容易成得多。”
“又是要利用?可是这个我怎么做得到呢?”我心里想个不停,“毕竟他们也救了我啊,他们父女俩。”“好了,我不跟你唠叨这个了,总之,你到了那边要充分控制自己的情绪,许多事,多动点脑筋去完成。”他又叮咛了一句。“行的。”我嘴上虽这么说,可是想起如果到了那边,和他们互相之间,出现了利益纠葛的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还有,盗贼头子他们那边你也要小心。别看他们那奉承样,可是脑子里也不是输人的。他明天派去跟随你的,肯定是兼带着也监视你的,你可也要留点神。”“嗯嗯,”我回答道。“我呢,明儿要回去一趟,好向我们西营的刘军爷复命,到时再商讨下一步的走向。”
“好吧,那到时我也准备一下。到那边,你看能不能给我一些私备的物品?像锦绸钱物什么的?”“你要这些干啥?”他问我道。“我是想着到那边有需要打点的地方,到时好行个方便。”我对临风撒了个谎。其实我是想着灵儿就要嫁人了,我自己个人,总要带点东西给她,好对她表示祝贺什么的。
“难得你想得那么周全。那等一下,我叫他们也给你私人准备一份礼,等到那边去你也好施展。”“那就太感谢了。”我对着临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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侗寨探险
谁说你温婉的长安,全写满了黑,那些时光中的流离,把满腔热血消减。哦不,并不完全如此。这是怎样一种情形?黑夜预示着黎明,彩虹过后是天晴,长安古道,既淹没着荒草离离,也把我们另一拨人,在历史中永筑。
我第二天就跟他们一起出了发。虽说能再次见到灵儿这个人,心里有些高兴。但莫名的忧愁,马上又袭上头顶。“我这是去干什么了?为了什么?我在作怎样一件事情?这些看起来都有些迷茫。唯一着令人欣慰,好像它是与摆脱临时征身份有关。”
我们走入了他们的地界,自然不可能不遭到拦截。可我们这边也不可能毫无准备,有通效土话又熟悉侗人习俗的人,已经开始跟他们接上了头。“我们是奉我们山大王之命,特地来孝敬你们的。”
“哦,让我们看看。就这点东西啊?”他们那边一个挑开了东西说着。“不少了,今年年成不好啊,你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是越来越少了。可是尽管如此吧,这次我们大王听说你们寨子里的喜事,就马上要来道喜来了。”
“看起来还不错,难得你们一片好心。这次呢,我们老寨主的儿子结婚,可是十年八年难遇上的好事,看来我帮你们去通报通报吧。不过那,你看我们这些跑腿的,常年在这里站岗也挺辛苦的。”“那是,那是。”我一边走上去,一边往那个人身上塞了点碎银,“烦劳你,如果遇到新娘子,就说有故人求见。”
他看了看我,“你是他们领头的吧?”我点了点头。“这好办,既然是熟客,我们自然好生欢迎。”他们就去通报了。我们大约等了一个时辰,听到那边来了人,说欢迎新客降临。我们就跟了过去。
这时我才把这里好好打量。奇山异峰之间,竟然中间冒出一座桥来,引领我们过去。到了那边,又见一个巨大的寨门,如铁桶般,我们到了,才慢慢打开栅门。好一个奇险的地方,进到里面,也不怎么平,有参次崎岖之势,不隔多远就有一个陡坡。进到里面好远,才渐次平了下来。
这一趟,可把这些盗贼们累得够呛,因为他们还抬着东西。看看也快要到了,我就招呼他们先下来休息一下。正在我们气喘吁吁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你们快给我站起来。”
把我吓了一大跳。原来寨主他们还没有到,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丫头,竟先来颐指气使了。“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我对着她喊道。“你管我是谁,看你们歪歪扭扭的样子我就来气。”我不禁笑了笑,原来这样啊,我就叫他们起来。“她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怎么也过来了?”这时候,我看见从前面的地方,走出来一位少年,年纪和我相仿,开始面无表情的打量着我们。“我就是过来看看,听说他们带了好东西过来,想瞅瞅。”
“你还是那样调皮,刚才阿爹说了,叫你快回去呢。”“我不嘛,我就在这看看,你看他们,个个穿得多滑稽,除了那一个。”她指了指我。我不禁看了这些盗贼手下,不说不知道,一说才发现,他们确实没个什么正形。在山野里惯了,都是东倒西歪的德性。可是这位少年并没有把眼神投在他们身上,而是直视着我。
“你就是带他们来的人吗?”“我忙不迭的说是的。”“看你这样子,带了多少山货过来?”“有五头野猪,七只肥羊,八十皮绸缎,好酒六十坛,都是来孝敬你们的。”“你们说的是好听,就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好了,现在你们东西也送了,可以回去了。”他作了一个要送客的动作。
“我们话都还没有得说几句,哪能马上就走了呢?”我马上走上前去,也只得跟他套近乎,“今天听说是少寨主的好日子,我们栏门酒都还没喝呢。”“你们能喝酒?就怕你们三步不过岗呢。”“你说的什么话?”我手下的这帮小罗罗们开始鼓噪起来,“我们喝不了谁还能喝的?”“哥,你看他们那熊样,要喝就给他们喝,醉死他们,反正今天也是哥的好日子的。”刚才那个丫头又说起话来。
“那好吧。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既然你们要同喜,就跟我来。”我们就又跟着他,一路走过,到了一大片地面的敞亮处。这里已经有了很多人,都是侗寨的少年后生,原来他们在这里拼酒呢。“你能喝多少?来咱们一口干。”越来越多醉醺醺的人。
我看到这种情形,不免蹙眉。我不是不能喝酒,在长安时,我和我的长安三友,也时常喝得酩酊大醉。可是,这也分场合。你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万一喝醉了,这一睡下去,不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了吗?
正在我焦急的时候,没想到刚才那个小妮子走到了我面前,“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我回了句。“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傻了不?”她在我面前大声叫着。“我就是不知道咋了?”我取笑的看着她。
“你还笑,你可要看看自己在哪个地方。小心等下我阿爹把你油锅里炸了。”她气呼呼的说。“你爸是谁呢?”我不禁问。“自然是这里的寨主头了。你到了这里,看你还敢叫。”她得意洋洋的说。
原来刚才那是他哥哥,他是寨主的女儿,怪不得那么的盛气凌人。我不禁想道,“我还是不要招惹她,也许以后可以用得上她帮忙。”于是我改了副口腔,“原来是寨公主,久仰久仰。”她听到我这样一说,就乐了起来,“还算你有眼有珠。来,陪本公主走一圈去。”
我眼睛暼了瞥她,想你是谁啊,刚来就要我陪你散心,我的心可正起球呢。可转念一想,现在这形势,喝这栏门酒就要醉倒得了,现在正好有机会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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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逢灵儿
要我怎样大声的说出来,或者是默默无闻?长安乞巧,我记得那阳光的城,草叶飞扬,我和云梦在一起,两个人,什么也不说,就只是看着彼此。我多么的想见你,时光照影,这南方的河流,还有你与我两人之间,许的愿漂流?我想我何时才能归来,再与你相见一面。
我与那个寨公主就暂且离了是非之地。我还没有问她,没想到她一边走着,一边就问起我来,“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哪知道啊。”我接下话去。“那你不知道就不会问啊?真讨厌。”“我的大公主,好像我们还不是很熟吧?”“你怎么不知道我们不熟的?要说起来,你们那一帮子,我一瞪眼可就只看到你来了。”“那可谢谢。但我实在是担当不起。”我回答道。
“好了,我也不跟你费唇舌了,我叫飞鱼,你可跟我记住了。”那好吧,飞鱼公主好,你现在有什么吩咐?还算识相,她转眼又笑了起来。“哦,那边茶树上有茶苞,你给本公主摘下来几个尝尝。”我望了望那棵树,不禁吸了口冷气,还有那么高的山茶树。我就跟她说,“你不是想害我吧?那么高,我怎么爬得上去?”“就知道你没用咯,所以我才叫你去的。”“你这话可也太小瞧人了。我刚才的意思是,太高了,我懒得爬,并不是我不能为呢。想那时,我爬城寨障栏的情形…”我还是不提它吧。
“好啊,既然你能为,就给我爬爬试试,”她还在挑着我。我感觉脸面有些难下去了。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挑唆的,怕什么,来就来。我对手吐了一口吐沫子,就开始从最底下的杈杈,抓住就往上去。开始我还爬得来劲,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啊,你看啊,我还不时的掰几个茶苞在手里,逗着她,“想吃不?想吃我就送给你,把她兴致撩起来了,我却一送就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你…”我看把她气得,反而更乐了起来。正在我得意洋洋的时候,麻烦发生了,我在树上看到一个什么窠的东西,伸手去抓,没想到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一窝的马蜂突突的跑出来,对着我就蜇,我的妈呀,我的手左挡右挡着…
飞鱼刚还看着我笑得合不拢嘴,但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这可怎么办?”只见她突突的跑开了,大声的叫喊着。我这时已经快撑不住了,突然手就那么一松,掉了下来,我昏过去了。在我昏过去,掉下来的那个当儿,我仿佛在梦中,但感觉到有一个柔柔的东西把我接住了,我掉了下来,但并没有掉在坚硬的岩石上。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黑夜了。我感觉我在绣房里,那么多华华丽丽的绸缎,还有堇色的幕布。“她醒了吗?”这时旁边一个声音问起。“还没有,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多亏了大獒,不过它却断了两根肋骨,得好好休养些时日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不仅有刚一起的那个飞鱼的声音,还有谁?哦,记起来了,是灵儿。“灵儿吗?”我强撑着要坐起来。“看你,还是以前的德性。老是逞强来着。”这时我确信就是灵儿了。
“你先下去吧,”灵儿说了一声。刚才那个服侍我的女孩子,就走了出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的?还好我在飞鱼喊过之后即时赶到,要不然你命都没有了。这次是大獒救了你一命。”“嗯。这是哪儿呢?我怎么感觉不像你的家?”“是啊,这不是我原来的家,但却是我现在,还有将来的家。我们这习俗,前三天夫家是不准踏去闺房的,所以我把你接到这里面,暂时还没有别人知道。”
“那那个飞鱼呢?”“哦,这个丫头啊,她知道自己惹祸了,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被我劝回了。”“哦,这样子。”我说了半天,突然又想起自己被马蜂蜇的情形,现在不是成了包公了?就一把的想捂住脸。灵儿笑了笑,“多亏我父亲的灵蛇散,你的脸啊,和平常时候复原得差不多了。”“那哪里有镜子?让给我看看。”灵儿从梳妆台上取来个镜子,使我自己照着。“果然如此奇效,真想拜你爹学艺哪天。”
“哎,你这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我知道,你还是一直想回到北边去,你看你那次走的,多么开心来着…”我就不好回了。“你告诉我,你们这次来作什么的?”她问我道。“这个?我就是想着你结婚了,过来送点东西给你…”
“真是这样?你确定没有骗我?”我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安,“我怎么能够随便告诉他我们的想法呢?我现在也只是这整个他们部署中的一个卒子,他们的线往哪里拉我就得往哪里走。”她看到我没有说话的样子,“也就不为难你了。和你一起过来的那些人,他们倒也不管我的事,可是你,到这里来不是又入了虎穴?我们这儿,毕竟不是你们汉地。”看到她那样关心我,我就更不好说什么了。可是,我的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我们计划有不利于她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执行。
“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这里你也不能待得太久,等过了这两天,我就想办法把你给送出去。”我嗯了一声。我能怎么作呢?虽然临风一再的叮嘱我要利用和她的关系,可是我怎么开得了口?她是那样的温柔善良,“到时候,我还是直接跟老寨主和他的儿子去说吧。我们男人之间讨价还价,还好说一些,”我这样想道。
临风那边他已经回到了城寨里,他正在跟他的西营刘爷商讨对策。“上头令紧,可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我们这棋还得一步步的走。”我想我们先把他们赶到那边,再派人挑拨离间,使他们彼此窝里斗一番,这样即便侗人不致败亡,可是实力必然大为消减,而且我们也不用出一兵一卒,这南方的边患,可要解除几分。
“但是,”临风建议道,“即便他们窝里斗,我们还要保准的是,只能侗人赢,贼寇这次是必定要消灭的,上面是死命令。”“这个你放心,我们也不会完全按兵不动,而且我想我们那位米爷比咱们还急。”“就是,这个我差点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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侗寨见闻
长安故里,我想要你的那份安稳如初。我想闲逸,我想睡足,我想不停的休息。我想生命里,就只云梦和我两个人,紧靠在一起,一天一天。我想望不尽的阳光里,你甜甜的笑,与清风微拂,多么的动人。
而今我却在南方,这一片荒蛮之地。我是睡着了,看起来还算安稳,可是我梦里又遇见了谁?我一睁眼谁又是清晰如初?我望着长安的云水方向,默默的无能言语。我不能说想来,我就来了,我无法说走,就走成了。在离别这方水土之前,我的生,我的命,仿佛都被牵跘住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返回,我的长安。
就这样着,终于睡着了。第二天同样醒的很早,我照了照镜子,再次确认脸上没有什么烙印留着,才放下了心。我想走出去,在这屋子里太烦闷了,尤其是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都不知道和我同来的那些人咋样了?正在我脑子里左突右突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吵嚷声。原来,那个飞鱼的丫头来看我了。
我正在发愣,突然来了主意,一下子又躺倒床上去了。我就听到登登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我赶紧把眼睛闭上,“你怎么了?好了没?”她还没走近我的床前,就大呼小叫起来。“哎哟,疼死我了。”我装作刚被她吵醒的样子,一个劲的在那里叫唤。“你还没好啊?”这时候她不嚣张了,“昨儿个都怪我,要你去爬那什么劳什子。”
“都是你,现在来假惺惺了。”我又哎了一声。“可是你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你掏错了地方,”她那小姐脾气起来了。我看势有些不妙,也就不再那么步步紧逼,“是啊,都怪我自己来着,怎么当时就那么不小心呢,我鼻青脸肿得该那。”“你也不要太自责了,都过去了,让我看看你,听灵儿姐姐说她那药可很灵验的。”“就不给你看,想出我丑不?”我故意把脸全蒙起来。“那好吧,不看就不看。”我们这时两个人都僵着,不再说话了。
看到没有声音了,我悄悄的把蒙在脸上的被子扯掉一个角,突然发现她不见了,正在我急的时候,没想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又回来了,这次还带着个下人过来,“东西就放在这里吧,”她说了一声。她又走了过来,“你看,这是我给你熬的鸡汤,很补的呢。”
“我才不稀罕呢,你拿回去吧。”“你,你…”她又被我气得够呛,“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满意?”她气极起来。这时候,我终于乐了起来,“嘿嘿,”我就对她说,“我就只想见老寨主一面。你要知道,我是那边派过来的,如果人都没有见到,那我还能回去吗?”“你不回去就待这边好咯。”“你说这话,我可再也不理你了。即便我不回去,可是见你们当家的一面总可以吧。”我有些急了起来。
“那也是。瞧你这人,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你想见我阿爹,就包在我身上了。”“那好,咱们现在就走。”“你刚才不是说自己羞于见人吗?”“好了,马上好了,你看看,”我一骨碌就从床上蹦了下来。“你个好家伙,你骗我啊,全好了你啊,”她虽嘴里说着我骗她,但心里看起来是高兴极了。“那好吧,咱们现在就走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千万别打我阿爹的主意啊,我告诉你,他这个人翻脸起来,可是不认人的。”“知道了。”我一边应着,一边也在想着见到了老寨主该什么话来应付。
我们一路走着,经过了平平仄仄的又拐过了几个岔道,终于见到了又一处庄严的府地,门前有人值着岗,还有一个大门挡住了去路。“寨公主好。”他们这些守在门口的,一见到飞鱼,就忙不迭的恭敬的打着招呼。“我阿爹在家吗?”飞鱼问道。“刚从外边回。”“哦,”飞鱼就准备带着我一起进去。
正在我也准备和她一起脚踏进去的时候,我这时却被拦住了,“请问这位我们怎么没有见过啊?”守门的领头一个说道。“他新来的,你当然没有见过了。”飞鱼看了看他说道。没想到那个人并不想着放行,“寨主曾经有令,只要是生人面孔,一律不得踏入这府里半步,寨公主你还记得吧?”飞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那好吧,我一个人进去,他就在外面等着,你们可千万别为难了他。”飞鱼对我指了指。“这些小的们自然明白。”飞鱼又跟我说道,“你就这里等着,我答应你的事肯定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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