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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长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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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还深陷西域的战事中,无数的人影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他们是敌人?还是朋友?我必须得随时分清。看起来这次我们占了优势,他们像被包了饺子般,被我们引入了地狱之门。我也被快要到来的胜利所惊喜,马上就要发号施令,给他们以致命一击。但这时候未料想到的变故又出现了,敌人中也不全是呆子,在一群快要被引入低堡的人中,一个匈奴人发现了异样,怎么这周围这样突兀看起来?
    他就向带路的车师人发话,偏这个车师人又比较紧张,期期艾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样就更加使他们生疑。我知道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就当机立断,把能围住的先给围了。
    这样就跑了那一路,看起来不能作到聚而全歼。而这些被围住的人,我都不忍用笔描述,他们要不是投降,要不就得在我们的箭雨中倒下去。这惨烈的战斗持续不长,却足以令每一个战士记忆犹新。他们为了保全自己,甚至可以说是进行了一场有预谋的屠杀。血雨过后,这块惨叫声不断的战场,才终于安定下来。
    我们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去追击那逃跑的一路。但令我们惊异的是,他们并没有往渡口的方向,反而是相反,向着我们大汉军的外围,全面的退了回去。这一方,即便是有可能逃的了汉军的追击,可是他们也再进不了城了。
    但也许这就是他们狡诈的地方,他们懂得了保存自己。只有这样去作,他们才能出我们不意,逃得一丝生机的可能。我也不与他们计较,逃了就逃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去完成。
    我们所有的战士都从那个渡口过去,到了对岸。这后面的战事将更加艰巨,我们面对的那个木塔,是我们集中精力需要对付的地方。同时我们也派出许多机动小分队,从四周方向开始警戒。一开始我们是摸黑上来,先解决了他们的哨兵,并不想着马上就把他们惊动。然后我们就把各种需要的柴禾,燃料,悄悄的运送到木塔的塔基处。这也是个技术活,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弄出声响,不过还好,虽然他们木塔上也安排了值夜的人,但他们那能想到,敌人就在眼前了?而且前面还有一道牢固的防线呢。所以他们都已经沉沉睡去,从上面不停传下来的鼾声可以知道。
    我们从塔基直到几百米开外,敌人弓箭所能的射程之内,建立了一条绿色通道。我们的木匠把头顶上的部分用移动的木机关给大家保护了起来,而在塔基下即将开始作业的人,他们抡着巨大的板斧,头顶上却是铁筋铁架给他们作着保护。
    随着锋利的板斧开始动作,深深的切割下去,木塔上的敌人一下子都被惊醒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们看着自己下面的地方发出了光亮,竟有人在那里像砍树一样的抡动斧头。见到这样的情形,这上面的匈奴兵首先是想笑,“怎么找了这么个笨笨的方法?这一时半还你还是砍不断吧?你们自己是不是想作个箭垛子啊?”他们一边发笑,一边一股脑儿的就开始放起了箭。
    没想到这箭雨一阵下,下面只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他们立马一看,“坏了,下面还有铁疙瘩,作他们的护身符呢。”这时他们才有些急切起来,想来想去,又觉得不怕了,还有法子呢。他们对在附近,各个侧翼支援的匈奴人,发出了求救信号。“我让你砍啊,砍啊,你这可要不知多久呢,但我们的救兵可就很快到来了。”
    看起来形势又危急起来,我们如果不能解决头上的敌人,等天一亮,我们总不可能顶着铁疙瘩去与敌人战斗吧?这样我们的机动能力就会明显不足。更重要的是,这木塔不除,他就会像头上的紧箍咒,随时的给我们来几下。
    但这时敌人却没有想得更多,那就是我们并不是想着劳时费力的砍他们的木桩子,我们是只要给他们下面多几个豁口就是了。放一场天大的火,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而且匈奴人长期习惯了游牧生活,他们每到一处,对防潮方面很是讲究,所以这木头从一开始也讲究干燥,蓬松为上乘。这样下来,我们并没有费多少时间,已经把他们这下面给噼噼啪啪的整得千疮百孔了。
    在敌人的援兵还没有来到之前,我们终于作好了自己的前期准备工作,无数易燃的柴禾,和众多的燃料,都堆到了那个木基之处。我们这时才举起了火把,把它们全部给点燃了去。
    火焰很快就熊熊燃烧起来,他们木塔基部,也同时受到了灼烧的命运。这时他们在塔楼上的人,才全部着慌了起来。看来高处不胜热啊,他们被惧怕心理所阻,想着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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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阵退敌
    这是长安,华夏第一城,建立在公元前几世纪,有没有人欢迎你的到来?那时候城门次第打开,一重又一重,山河日月星,你都可寻到它们的印记?那时早晨曙光还没有出现,城中小贩起来了,城中打更声过去,营门也整饬一新,从里面走出铁骨铮铮的汉子。还有芳草林,这一片近处,有没有人探出了头颅,那时回眸犹笑,是要等着了一个人?
    只愿你一世长安,不捐不弃,与我安暖。那时春江花月夜,昆明池水泛清波,有锦衣紫甲的人,有白衣翩翩的少年,他们把影倒映在,这一片山河上,欢声笑语中,哪一个是你中意之人?我还来不及与你多言,谁就穿过了这里?那时与你一起流连,不料到长安垄上行人急,谁都去了远方?
    那高高的层楼上,曾经是姑娘的绣房,花布一层又一层。那时谁也望眼欲穿过?少年苦情,一叠又一叠,你把那绣花的帕巾,攥在手里多少遍。你寻望着那一朵花儿绵绵细密,绣着了的山茶似堇,你眼睛仿佛从来不会离开。
    现在西域多舛,战事还没有消停。惜少年远去,血泪洒边疆。他们远望着长安的地方,说起一生执念,在异乡生长思念,他们并没有被环境改变多少。
    我们烧着了敌人的木塔,这可是令敌人最心惊起来。那上面的人,终于对外发出了警报声。这各个侧翼,都是他们的人,也许只要他们一到,就能解得了燃眉之急,这是塔楼上敌人的想法。但是,不如意事常十有**,现在也可以用在他们身上。那些想着各个方向来支援的人,怎么又能近得了边呢?我们的战士,已经分成了各个战斗队形,正把他们的援兵候着。
    虽然他们是居高而下的来,而且在人数上也可能占有优势,但有一点,那就是他们不知我们的虚实。他们的第一梯队,在渡口附近的那些人,已经被我们解决了,这尤使他们后怕的地方。因为他们想不通,我们怎么就飞渡得过来了?
    他们是在一派惊恐中过来驰援,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大截。当遇到我军强力阻击的时候,他们是更慌了,这可怎么办呢?看来好像是敌人大部队过来了啊,他们会这样想。
    而一个人这么想没事,但如果许多人这样想的话,那人求生的本能,就会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那些本来就胆子小点的人,看着同伴的倒下,他们就开始溜之大吉了。战场上的主动权,逐渐的转移到了我们身上。而这时候最惨的是谁呢?我不用复述大家也可能知道,那就是木塔上的敌人。他们还巴望着兄弟部队冲上来救救火,帮自己一把,看来现在是没戏了。
    怎么办呢?这可是骑虎难下的事情,要下去的话,只能往火海里跳,这个也难逃一死。而一直就上面停留的话,不是被烧死,也会被摔死。
    到了这时,我不忍想再看到他们这些在火海里再挣扎的人了。如果还有更好的办法,谁也不想让一群人去受这火灼之苦。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跟着逃跑的敌人,一路的追上去。我们需要去夺取车师城的制高点,在这样的夜里,出其不意,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我们把熊熊大火留在了身后。尽管他们是匈奴人,我们的异类,更是我们的敌人,可是如果不是战争,谁有权力去剥夺别人的生命?而且还是以这样残忍的方式。这一场熊熊大火,难道仅仅是烧着了他们,我们自己的良心,就不会遭受谴责?
    或者我可以这样的安慰自己,“这就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于敌人,来不得半点心慈手软。”
    可是问题还是不能全部的得到解决。我可以把全部责任推卸出去而且看起来也合乎逻辑,但我最终还是觉得,如果有更好的办法,我宁愿和他们明火执仗的大干一场,而不是让他们在这样不明不白的场合死去。
    我和我的将士们沿着上山的路,一直的往前方追赶。在这样的黑夜中,为了不使我军和敌人混淆,我规定了严格的纪律,全部要以战斗队形紧靠着前进。
    沿途不停的碰到分散逃跑的敌兵。对于这种情形,只要不危害到我们向前行军的步伐,我们一般是对此置之不理。如果也碰到了成编制的敌人,我们就把最好的战士配置在前,一阵猛冲猛砍,使敌人摸不清我们的虚实,只得落荒而逃。到最后,我们竟跑过了许多敌人的前面,来到了我们梦寐以求的制高点――它对着车师城,居高临下。
    那上面还有一拨敌人,看起来还人数不少。可是在这样的暗夜里,他们也敌我不非了。我们直冲上去的时候,他们还一声一个兄弟的叫着。“谁是你兄弟,”我们的将士却不怎么领情,一上去就敲碎了靠得最近的那颗脑袋,这时才惹得敌群大乱。那些有的才睡醒的,有的刚提裤子的,有的晚上刚喝过还醉醺醺的,一股脑的都起来了。这个仗也没法打,太无章法了,很快的他们见顶不过,就自顾自的跑路了。这时从我们后头跟上来的,那些诚惶诚恐的敌人,也经过这条道。看到制高点被占了,他们也一忽儿的,都往车师城跑去了。
    这时天渐渐亮了起来,我们也不想着去追击敌人,而且我们的实力有限,就想着只要能守住这个制高点,就足够了。虽然忙累了一晚上,但我也不敢有些松懈,沿制高点的方向,自下而上,一连布置了三道防线。看到战士们忙忙碌碌,提前作好了战斗准备,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想着我们刚刚过来,战士们已经很是疲累,而敌人也不可能马上就发动进攻,于是就下令原地休息一半,另一半人作警戒准备。正当我分派好,准备自己也靠一下,蒙一下眼的时候,突然从车师城里,冲出了一支生力军,直向我布置的第一道防线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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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守之间
    那些年过去了,长安仿佛离开了我们的视野。你也会越走越远,岁月的河床会推搡着你,浪头一阵接着一阵。这时候你会想起谁?谁落入了你心扉,就化为了永恒?还记得山茶花开时,漫山遍野的堇色,它们落满了你的记忆。
    我们在西域,现在形势危急,敌人已经冲破了第一道防线,我们的将士差点还没回过神来。谁能料想,这天才蒙蒙亮,敌人已经要反扑过来了。我看到这种情形,也有些惊呆了,这如何是好?我们的将士长途奔袭,已经劳累了一晚,他们的精力大为减退。而敌人来的,全部是生力军,他们有足够的本钱,把我们赶下山去。
    怎么办?我们的第二道防线,尽管力撑着,看起来也将有不支的迹象。我这时真急了起来,差一点,我就想从自己所在的第三道防线,给冲了下去。“还没有到最后时候。”我的一个伙头军兄弟把我拦了下来。这时我才看到自己所在的制高点处,竟然还有敌人逃跑时留下的抛石机,以及大大小小磨平的石头。这本来是他们要利用来对付我们的,没想到他们一股脑的逃窜去,现在却要被我们所用。
    “真是老天助我们大汉。”我简直欣喜起来。“快,快把炮口对准下面。”我大声的说着,对我的将士们进行督促。我们调好了距离,就发射了下去。随着一阵阵石雨下去,在敌人中心开了花,那还在往前猛冲的,突然惊怵了下来。当他们把头一昂,才发现这石雨的来由。
    越来越多的石头抛掷下去,不时有匈奴人的惨叫声,这血淋淋的场面,这一群看起来不要命的匈奴人,他们也后怕了。撤,快跑,他们也不管有没有军纪,一个个往身后跑去。我们终于转危为安,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
    这时我思忖着,是谁能这样迅疾的,对我们马上发动起来进攻?看起来他们时机把握得很好,趁我们立足未稳,一鼓作气就能把我们赶下山去。他们看起来就要成功了,只是可惜天大亮了,我们发现了他们的新式武器在山上,反过来拿着它对付了他们。
    在敌营中,能这样快的反应过来的,在我心目中,就只有一人,那就是丘默。他是不是已经到了这战场的前沿?我把视线延伸过去,各处的查询,果然不出我所料,在车师城边,一处不太显眼的地方,露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就是丘默。“该死,怎么回事?你们连一座小山头都攻不下?汉军怎么突然就突入了进来?”他一边疑惑,一边把视线转向了我方。没想到的是,他的眼睛和我正好碰到了一处。
    “原来是他?”我看到了他眼睛里露出了愤愤不平的神色。“是的,是我,就是我,”我一边迎着他的目光,一边相视一笑。怎么说呢?是我骗了他,我假装自己现在大将军那边去了,暗地里却从这方实施了偷袭。我派了自己的替身,昨天还在他的眼睛里出现过,没想到今天就从另一个方向,从他所没注意到的地方,给冲了进来。
    尽管他也反应得快,听到这后方有事,马上派自己最精锐的生力军赶了过来,想着趁我们立足未稳把我们给赶回去,但却遭到了抛石机的有力打击,不得不撤了回去。
    这样一个人,我们仿佛先天就是敌手,他本来应该料想我不会善罢甘休,但他在这座城里,毕竟也不是最高长官。虽然他是特战队的头领,是匈奴王派来全权帮忙的人,他也要受这里的最高指挥官的节制。大将军对那方实施了佯攻,以无比猛烈的态势,使得那方告急的声音频频传来,丘默不得不全力以赴在对付大将军的方向去了,这才使我钻了空子过来。
    有些事就怕木已成舟,现在的情形更加如此。我们夺取了制高点,虽然很短的一段时间里发动不了进攻,但我们就像一颗深深楔入他们心脏的钉子,他们再也拔不掉。这样就对他们构成了根本威胁。尤其令人惊恐的是,既然我们占领了这个制高点,后方的人马,在大将军的一声号令下,会源源不断的从这方增援过来。到时候我们居高临下,车师城无险可守,他们就只有溃败的命。
    现在他们在想什么呢?这些匈奴人?如果我是他们,又会在这种劣势情形下,作出什么样的决策呢?这都是我要考虑的目标。只有提前对他们的路数进行考虑,我们才能在以后的战斗中取得胜利。我想来想去,到了这份上,如果我是他们,会提前撤了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存了实力,总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联想到这些,我目前唯一能作的,就是催促大将军的援军尽快上来。只要我们有了足够的实力,就可以马上发动进攻,这样敌人逃跑的机率就会大大减少。
    就在我不停的想着对敌之策的时候,丘默也同样没有消停。他接受了侯少的建议,要趁着大将军向我们驰援的机会,从那方打开口子,好逃窜出去。他们就一起去见了这里的最高匈奴长官,对他说明目前的形势,以及将要采取的应对策略。
    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个指挥官却并不同意马上就这样执行。他说你们也知道了,在那制高点的地方现在也才一千多的汉军,为什么就不再进攻一次呢?只要保住了那里,就可保住了车师城,你们怎么就不想着尝试一番?他们现在是疲弊之余,要知道。
    “我们已经尝试过了,本来我也料想能干掉他们,但他们现在有抛石机,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叫将士们都去送死吧。”
    “我不管,车师这么久都守下来了,现在你过来了,又有汉军投诚过来的人,”他望了一眼侯少,“怎么反而还守不住?”
    这是他心理刚愎自用的源泉。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实力更强了,怎么还不能对付那疲弊了好久的汉军。
    这时候,我们那侯少出场了。他现在可也真急了起来,“我可不想跟着你们一起陪葬呢。”不过他嘴上自然不会这样说,他的嘴可甜得无边际了。“长官说的话却也有理。我们几方加起来,却也不必让敌人小觑。”他现在对汉军,用了敌人两字。
    “这个倒是,看我们现在兵强马壮,怕他作甚。”匈奴长官添了一句。
    这时丘默却也不据理力争了,他看着侯少,只是说了一句,“敢问大人有何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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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折不断
    等我临觞抚琴,为你唱一世繁华。我的长安,我与你之间,说与不说,念与不念,都回到了生命的途中。我说我来了,就不会从你的眼眸之中离开。生命中,我眼见过那么多的花儿啊,哪一朵是你?它给我生命中最深的沉醉。
    山河中,我想留在这里,一世长安。命运多舛,我在外一生戎马,誓死要为你守住长安。那胡骑的铁蹄,怎么能踏得过来?只要有我在。我说要一生为你守护,给你安暖的誓言。嘈嘈杂杂的声音,是那迷乱的秋天凉,风声阵阵,你可知我要把你手心捂暖,直到整个冬天,我皲裂了自己也无悔。我要见你甜甜的笑,再也抹不去。
    西域的秋天深了,战士们还穿着寒衣征战。怎么才能很快取得胜利?怎么才能快点与家人团聚?这是我们大家心里最急切的想法。但战争并不是由我们个人决定,这其中充满了变数。现在侯少这个家伙卖国是卖到家了,他开始一门心思为匈奴人出谋划策。“现在胜负尚难预料。”他故作深沉,对丘默他们说道。
    “看来打人是胸有成竹了,快说给我们听听,咱们马上打他们个人仰马翻。”匈奴的将帅都是从草原中长大,所以说起话来粗俗也不足为怪。
    “我们就先来说一下我们面对的两面敌人。这一路呢,看起来就才一千多不到两千人,但是刚才怕长官也看到了,我们进攻了一次,死伤惨重,证明他们并不是一块很好啃的骨头。而且他们带队的这个人,我可比谁都了解得清楚,一股子顽固思想,脑子一根筋,可不好对付。而大将军那一边呢,看起来是声势浩大,但有一点呢,那就是我可是从那里出来的,对他们的情况,可了如指掌的。他再怎么变,只要用我三味真火的眼睛看过去了,总能找出些破绽来的。”
    “依你说,我们是不要攻击那看起来弱的一方,而是要向强的一方去找突破口了。”这个匈奴长官若有所思的说。
    “也不全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可以抓住时机,在最适合的时候,给他们以一击。就像那一两千人吧,他们守住了制高点,现在最急的是什么?想想大家也知道,他们是在等着大将军的援军到来了。他们的算盘应该是这样的,只要大将军从这方派来了大批援军,他们就好和大将军首尾相应,两边夹击我们。”
    “这怎么能让他们得逞?”丘默恨恨的说。
    “自然不能让他们得到这个机会。要不然,到时候我们可真的要都完蛋了。我的想法是,趁着大将军派出的援军还在半路上,他们还不能作到首尾相应,我们对大将军的营垒实施一次突袭。只要我们把大将军这边杀得大败而逃,那他们那一两千人,还有他们的援军,即便占着了制高点,有地利人和,又能奈我何?”
    “此计甚妙。想不到大人这么有远见,我某等虽然虚长军营,也见得惭愧了。不过,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呢?”
    “这个不用担心,总要等他们去援的人在半路上了才好。还有,对于大将军这边,尽管他分拨去了可能有几万人,但他还留在大营里的,也不会比我们少,这我们突袭就要讲究方法了。”
    “大人有什么高见?这个还是求赐教。”这个侯少也不多言,从怀中就掏出了一卷长轴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家伙,把大将军在外面各营各寨的守备情况,都给标得了个一清二楚。
    如果是我,也不禁对侯少刮目相看。这个公子哥儿,却是越来越长进了,对世事的洞察。他那么贼,把我们大汉出卖了也在所不惜。如果真的如了他的愿,那后果是不堪设想。
    这是他们一方,在不停的想着对策。这时候我们呢?大将军他们呢?或许,如果他不是从行伍中出身,如果不是他有过许多年战争的历练,他也许现在回什么都不作,只等着捷报上门了。但作为大将军,作为被汉武选中的人,他肯定也不只这点能耐。他多少次从死里爬过来,这可以从他身上尚有刀枪疤痕可以作证,都是因为他临阵对敌时候的深思熟虑。大多数时候,他宁愿不建寸功,也不打没把握的仗。
    现在,他一直想着自己面临的处境。看起来那个方向作到突破了,这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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