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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春秋:二少爷的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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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庄笙猛地转身,是洛儿,他怵了怵,回头看镜子,又觉得自己并不难看了。
一天,天气甚好
庄允芸与她表哥白辰轩到达火车站,白辰轩先送她到家然后再回自家。从火车站到自己家里,两人雇两俩洋车,一径坐到大门前。
把行李搬下车,允芸看着阔别半年的家门,喜忧参半。
“小姐回来了——”门人朝里喊。
“走。”允芸对白辰轩说,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扶着头上的帽子以免被过堂风吹跑。
进了门,管家和小厮就上前接过他们的行李,允芸甩了甩手,环顾门楣,没觉得有很大变化。
“表妹,那我也回家了。”白辰轩说。
“急什么,你刚到,这都不歇一下吗?”
白辰轩不语,庄笙这时才一瘸一拐地走出来,笑道:“回来了?”
允芸转头看去,这是一个前额光秃,后脑门还有一搭头发耷拉在肩上,靸拉着黑布鞋,身穿清布长褂的男人,她笑容逐渐凝固,“哥哥,你——这不伦不类份,像什么?”允芸似笑非笑道。
庄笙看着她,穿着一身纯白的精致又奇异衣裳,头上扣着一顶小洋帽,脚上穿着黑色的锃亮的小皮靴,纵使她经过这半年,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庄笙也觉得她不是心目中的小妹妹了,“她竟然嫌弃我!”庄笙默念,而这白辰轩不似之前怯懦又文弱,留学后的他焕然一新,整整齐齐,精精神神的,庄笙有点被遗弃的感觉,忽地转身往屋里走,边低声骂洛儿:“死奴才,还说没事,我丢死人了!”
洛儿扶着他,不说话了。
“你——”允芸追进去,忙说,“哥哥,我并没有骂你。”
哥哥的装束太滑稽,庄允芸边走边笑。
“这梦,真害死人了,我怎么就把头发给剪了呢?我是不是傻了!”庄笙自怨自艾,被妹妹嫌弃,他感到沮丧不已,又叫洛儿,“还是拿顶帽子来!”
洛儿夺步而去。
庄允芸到他身边,也坐下,推搡着他说:“真没骂你。”
“没生气,跟你生什么气,”庄笙本低着头,于是抬头看她一眼,说,“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你怎么一瘸一拐的?”
“膝盖伤了。”
“我看看,”允芸撩开他的长衫,见他这膝盖肿如一个熟透的苹果,“哎呀,太严重了,需得消肿才行。”
“等它自己慢慢消吧,反正我也被禁足,不能外出了。”
“表哥是学西医的,给你擦点药就好了。”
白辰轩随身带着一套医用工具,就为防意外,他看了看庄笙的伤口,蹲下身打开行李箱,里面有一套精致的医用工具。
庄笙盯着,并不认识这些东西,“这什么东西?我不用它!洛儿,你盛点酒来抹抹就行了。”他扯着嗓子喊。
“酒精只能消毒,而且并不彻底,你这伤口需得上药消肿才行。”白辰轩边说着,就拿出瓶瓶罐罐,里面有的是药水,有的却是粉末,又拆开一个小袋子,从里面取出一根一端裹着白色棉絮的小签子,接着又用一个银白色的类似夹子的东西夹一块棉花,庄笙不认识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忙把衣衫扯下去遮住膝盖。
“别动!”允芸嗔他一眼,转过头对白辰轩说,“表哥,我来吧。”
白辰轩放手让她敷药,当那一块沾着药水的纱布贴到膝盖上,庄笙感觉冰冰凉凉的,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体,其中却有丝丝香草味。
处理好后,庄笙将长衫放下,白辰轩就收拾工具,庄笙是一直对他一家不满的,可这半年,白辰轩也是尽心尽力照顾过允芸,这次又亲自送允芸回家,不应当为难他。
白辰轩收拾好,起身说:“表哥,我该回去了。”
“这就要走?”允芸问。
“该走了,早点回去看看父母。”
允芸不好再留,叫他回学校时提前通知自己,好去送他。
“多谢你照顾她这半年。”庄笙说。
白辰轩浅笑着摇头,随后就走了。
庄笙知道国外留学花费很大,想要给他一笔银子,如果在以前,他不会顾及白辰轩的感受和自尊,现在看在他帮助允芸度过这一段艰难岁月的份上,必须要在保全他的尊严的前提下,资助他些留学的费用,于是第二天叫洛儿送到他父母手里,并没让白辰轩知道。
“这个是怎么回事?”允芸指着他的膝盖。
庄笙嘻嘻笑一下,说:“也是因为这个头发,那日做梦,醒了之后就疯魔了似的,拿把剪子就给剪了。”
“做什么梦?醒来居然做这样的荒唐事,难怪爹这么狠狠地罚你。”
“不记得了,我依稀记得那个梦里,所有人早剪去辫子,蓄短发了,和你表哥是一样的。”
允芸撇撇嘴,忽问:“爹那里去了?”
“进宫去了,恐怕晚上才会来。”庄笙注意到她这身“洋服”,怪里怪气的,说,“赶紧换了吧,爹看见要说你的,他是看不惯那些洋鬼子的,自然也看不惯这衣服。”
允芸并不在意,反而问:“你觉得我这身衣裳怎么样?”说着她就站起来,兴兴头头地摆弄着衣裳,把小洋帽也取过来递给庄笙看,笑说:“还有这帽子,你看。”
“什么花里胡哨的?你快藏起来吧,还有这鞋,也脱了。”庄笙并不觉得好看,于是催促她。
“换吧换吧。”允芸没辙,答应去换,却站着四处张望,问,“我的隽儿呢?”
“她妈到城里来看她,她去了,下午回来。”
“哦。”允芸应一声,与这个贴身小丫鬟相处了两年多了,现又分隔半年,不知道她变了没有。
换一身当今的装束后,允芸仍过来,庄笙感到这样的她才更近亲,笑道:“这半年,变漂亮了。”
允芸笑一笑,说:“你呢,这半年,变得这么难看啊。”
庄笙硬是捉住她在她脸上捏一下才解气,允芸逃不过,忍痛受下了,揉着脸笑道:“打趣你,倒害我自己,不说你了,我给你说说我这半年的事迹吧。”
“好啊。”
庄允芸变得活泼大方不少,她自己稀里哗啦地说个不停,说得有声有色的,庄笙只一旁看着,听着。
傍晚,**归家,见允芸回家了,且走出了母亲去世的阴霾,自然高兴,嘱咐她回来了好好留在府中不要乱跑,明早记得去给母亲上坟。
………………………………
第十四章 天火围城
第二天,庄允芸先去祭拜了娘,失去亲人的痛苦终于被抚平,一切归于正轨,生活照常继续,从国外回来后,她又当上了庄家小姐,出了趟国,除了见识了国外的生活和风情的不同,也只学了学英语,看了看几本外国书,眼界稍微开阔了一点,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时隔多日的夜晚,月亮出现异常,原本灰白色的月亮突变成红橙色,散发出黄里透红的光,仅仅这一带就被红橙光笼罩,人们以为稀奇,都跑到街上来看。
“怎么回事?”庄笙在屋内与允芸下棋,姣姣月光忽变得如火般红。
“洛儿,”庄笙说,“去看看。”
洛儿推门去看,允芸的丫头,叫隽儿的也跟着去,看到那一轮本是浅白黄色的月亮被一团火所包围,显现出红色,府里的佣人管家都跑至大院,七嘴八舌的议论,眼看天空越来越低,人们再不以为稀奇了,心里开始恐慌,整个城中人声鼎沸,更有暴乱的迹象。
“洛儿,怎么了?”允芸丢下棋子,庄笙也起身。
“少爷小姐,你快来看!”
庄笙走出门,直直地盯着那一轮月亮,它似乎越变越大,越来越红,地上的人感到一股热气如同大山般倾轧下来,使人燥热而沉闷,人们开始喘不过气。
“火,是天火!”一个见多识广的老奴仆绝望地喊,那团火越来越大,裹挟着毁灭性地破坏力往北京城里冲过来,“天火围城!是火神要惩罚大清帝国啊……”
一股热浪汹涌而至,拍打在众人脸上,人人自危,府里的人都乱窜着往后院躲。
“进屋去!”庄笙护着允芸进屋,沉闷滚烫的空气烘烤得人脸皮发烫,热浪一波接一波,冲破门户。
地表温度骤升,**在后面屋里也感到炽热难挨,一出门已经觉得喘不过气了,再想关门却关不上,他被热浪掀倒在地上,胸口沉沉沉闷闷,呼吸的空气也似灼烧着喉咙,他再没有力气爬起来。
“着火了!”外面有人大喊。
这大房间里幸好有个深房,庄笙叫允芸和小丫头进去,自己和洛儿忙跑出去看。
忽想起爹来,径直冲到后院屋里,见他趟在地上,“爹!”庄笙大叫一声,与洛儿一起把他扶到地下的储物室里,在脸上洒了一些水,他才逐渐苏醒,庄笙放心下来。
“我听见说着火了?你……快去看。”**沉缓地说。
“好,我这就去。”庄笙把爹交给洛儿照看,起身就去。
刚走出储物室,庄笙感到地表升起一股寒气,冰凉之感从脚下起,继而弥漫全身。他管不了这些,抬头看见墙那边火光冲天,是柴房着火了,刚才那一股股热浪把秸秆木材吹得遍地都是,引然了附近的一片小竹林和花园,火已成势,已经没办法救了,只好让它烧,只要没把这边住的地方烧了就行。
这一晚有惊无险,城里却散发着一种谣言,满街的人都在议论这是清王朝灭亡的征兆。加之南方革命愈演愈烈,清王朝已经没有足够力量平息革命,大清王朝风雨飘摇,危在旦夕。
当晚,允芸仍心有余悸,陪爹许久,见他最终没事才去睡。
**连日辛苦,又年事已高,终于在经历过这热寒交加的夜晚后旧疾复发,又添新病,纵然有为国效力的心,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从此日渐消瘦,方知身体糟糕已极,于是每天不问国事,不管家事,不见来客,将住处搬到庄府的后院已经恢复的竹林边,安心静养,大小事务交于庄笙。
庄笙最不愿意纠缠这些繁琐的家事,但那晚怪事之后,又有一个年老的大管事,和几个胆小的下人相继离府回乡,一时找不到可使之用人,现实逼迫他不得不亲手操持这些家事,又想到老爷子尚在,也得让他安享晚年,而且回来个妹妹,才十四五岁,比自己小六岁,却比自己更懂事,出国一趟像是长了几岁似的,经常劝谏、督导自己,外面也有管家、媳妇子帮忙,所以他也勉强地撑起这个家,一改往日的纨绔习气,不与人到市井去混了。
只是萧钰口中的那件女冰尸仍然萦绕在他心头,他想这已经差不多半个月之久过去了,那萧钰还曾说几天之内会让自己一睹真容,可见这件事或许有假,他也放弃了这个念头。
………………………………
第十五章 庄笙的担忧
这晚,庄笙饭后在账房复核账目,他身前的柜台上摆放着一堆账目明细,府中的用度收入都由账房先生记录,然后一月汇总计算。庄笙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困难重重,这一个月来,用度明细,都得一一查找复核,各种账目混乱不堪,他只看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1912年,2月份,袁世凯逼清帝溥仪逊位,清王朝覆灭。”他猛地被惊醒。
允芸坐在一旁,倒弄着这些旧账,也愁眉不展。
“怎么了?哥。”允芸问。
庄笙没有答话,睁大着眼睛,出神地想,“清王朝覆灭,势必殃及像我们这样的府第,到时改朝换代,北平城硝烟弥漫,该怎么办?”
庄笙试图再想起些什么,可已经不能了,那些原本存在的记忆也模糊不清。
“怎么会这样?”他苦恼的想,“我的头脑里竟然会闪过未来会发生的事,让人捉摸不透!”
“哥哥……你没事吧?”允芸递给他一杯茶。
庄笙咕噜地喝了,勉强笑一笑,说:“没事。”
“一定是这些天忙坏了,休息几天吧,这些事我也可以试着做。”她说。
“这些事怎么能让你做,这也显得我这个做大哥的太不称职了。”
允芸笑而不语。
“天晚了,你也去睡觉吧,”庄笙站起来,又问道,“爹睡了吗?他最近身体也不好,不容易睡觉,你去看看,就别过来了。”
允芸丢下账目去了,庄笙才从账房里出来回到自己卧房,洛儿便打点一切准备服侍少爷睡觉。“无论怎样,也得有所准备才行,”庄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想,“现在已经十一月份了,时间不多了,需得早些想想办法。”
长夜里,不知过了多久,但天还是黑的。
“咚……咚咚”庄笙听见一连串声音,像是自己房间里发出来的,他突然睁眼,只有微弱的月光给屋内送来一缕光线。
庄笙看向门,并没有人影,他起身坐着,四周环顾,一片黑乎乎的,却又没发现任何异常。疑惑之时,“咚咚咚……”的声音又连续响起。像来自幽深的地下,遥远而空洞,他甚至不敢多想,心已经咚咚地跳了。
“洛儿,洛儿——”庄笙大喊。
“来了——”
洛儿在隔壁耳房里听见,忙爬起来提着灯跑进来,把蜡烛点燃,连隔着院墙的允芸也被惊醒,由于经历了一些怪事,又因连日疲劳,所以敏感,总担心发生什么事情,就想要去看看,隔着帷幕的另一张小床上是她的小丫头隽儿,被惊醒之后见小姐起身要去,由于迷信一些民间传说,说富贵的人身边有小鬼跟随,专挑深夜里附到他们身上,使其生病,这是富贵人专有的“富贵病”,隽儿忙劝阻了她,心想自己贫寒丫头不怕这些,于是自己去看。
还有两个值夜的本在打瞌睡了,听见叫喊也惊了一跳,跑过来看。
但等这些人都进来后,地下却没了动静。
这两个值夜的中年伙计满脸怨气,以为这少爷从小纨绔,胆子又小,因此又是大惊小怪,哄人而已。
洛儿见状,厉声骂道:“你们耳朵聋,要么是睡的死,爷都没睡呢,你们值夜的倒不上心,因此没听见声音,我都听见了,还怪吓人的!”
两人沉默不语,努着嘴不服的样子,庄笙也懒得理他们,“洛儿留下,你们都去吧,去去去……”庄笙说着,又看见隽儿,问,“小姐叫你来看的?”
“嗯。”
“回去吧,没事,我做噩梦了。”
隽儿不语,退出去禀告庄允芸。
待所有人都走了,庄笙才问洛儿道:“你也听见了?”
“我倒没听见什么声音,就是小爷你声音倒挺吓人的。”洛儿笑嘻嘻地说。
“你这小滑头子,亏你还知道维护我。”庄笙认真道,“不过我也没骗人,这地下是真有声音。”
洛儿看了看这地板,猛地踏了几下,结实得很,他知道庄笙有时候神神叨叨的,也不与他多争,“不做亏心事,还怕鬼敲门?您就尽管睡,咱又没挡谁的道,神鬼也犯不着为难我们。”他说。
这地下不响了,庄笙也无法解释,无奈道:“罢了罢了,你也下去吧,真是奇怪了。”
洛儿在又守了一刻钟,声音没再响起,挨过午夜,庄笙才睡着。
………………………………
第十六章 难见女冰尸
第二日,庄笙脑袋里还回响着“咚咚”声,叫来允芸,她静静地听了半天,那有什么声响。
庄笙却坚持说自己听到了,叫洛儿喊人来把这地板给挖了。
“哥哥,你疯了!”允芸叫住洛儿,“别什么事叫你做你就都做呀,房子都建好了,你把地挖了房子也不稳,垮了怎么办?”
“垮是垮不了的,只是意义不好,少爷,要不别挖。”洛儿说,“地基乃是根基,您不能毁了自家根基。”
庄笙恍然一惊,忽感觉这咚咚声是自己脑袋里发出来的,他不得其解,猛拍了拍脑袋。
“你只是累着了,二十一年也没管过这些家事的,愁得你头疼罢了。”允芸说,“这很快就好了,别总干蠢事!”
庄笙无语。
“啊——”隽儿在外面大喊,“贼——”
萧钰吓得魂不附体,几乎倾倒。
“喂——小丫头,别乱叫!我不是贼!”
“那你翻墙进来?”
“我哪次进你家门不是翻墙进来!”萧钰斜她一眼,说,“大惊小怪。”
庄笙忙赶过来,见是萧钰,说:“我真以为来贼了呢,原来是你。”
萧钰嘿嘿笑两声,说:“除了我,恐怕真没人敢翻你家院墙。”
允芸也在旁边,萧钰一眼看见,惊叹道:“咦——芸儿小姐回来了?”
允芸只觉得他眼熟,虽说不出名字,但知道他哥哥的朋友,却是个不务正业的人,一定程度上带坏了大哥,因此不太喜欢他。
“回来半个月了。”庄笙说。
萧钰上下打量她一番,允芸觉得羞怯又气愤,就回屋了。
洛儿见这萧钰眼睛都直了,走上前挡在他眼前,“喂——萧公子,你干嘛呢!”洛儿问。
“半年没见,小姐长成人了!”萧钰问,“多大了?”
“十五。”
“哪有十五?我可记得没有的。”
“今年七月满的十四,不就是十五了么?”
萧钰不言,两人遂往前院走。
“你以后也不用翻墙了,如今我爹病了,万事不问,你可以从我家大门堂堂正正的进来了。”
“不早说?我可不想再翻你家院墙,我也是个正经人,可不想总被人叫做贼。”
“还怪我咯?我还要问你的罪呢!”庄笙说,“那天那件事你说得那样逼真,我差点就信了。”
“别不信呐,可是真的。”萧钰说,“只是那冰尸是愈发寒气逼人了,地下室阴冷潮湿,被冰冻不说,那寒气已经波及我的整所宅院,日夜觉得寒冷异常,现才十一月,我家却像过着寒冬腊月的日子!若再不将其转移,恐怕会引起周围邻舍得怀疑。”
庄笙咧着嘴,无语至极,心想这萧钰又描述得这样真,若是骗自己的,他可真是该死了。
趁着**不管,庄笙就想着往外跑了,说:“走!到你家去看。”
“我也是这个意思,”萧钰笑道,“怪我读书少,也形容不出来,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庄笙喜出望外,想着去与允芸说一声就出去,他来到允芸门外,门开着,他只在外面说道,“妹妹,哥出去一会儿,家里的事,你别忙着做,等我回——”
“你要出去?”允芸打断他,从窗里伸出个头问。
“是啊。”
“今天表哥要回英国学校去,你答应陪我去送他,这么快就忘了?”
庄笙跺跺脚,愣着。
“什么事?下午去,或者改天去不行么?”允芸趴在窗户上,踮着脚问。
“行倒行,只是……”庄笙实在好奇,但送白辰轩毕竟是正事,不可因此而耽误,况且也不放心允芸一个人去的。
“你要不想去,我一个人去!”允芸没好气地说,坐在梳妆台前生气,认为这又是萧钰在挑唆哥哥往外跑,更加不待见他。
庄笙朝萧钰干笑两声,萧钰心想这可得罪她了,忙朝里喊:“芸儿小姐不必生气,你哥哥定会陪你,我们也没什么急事。”
“她就这个脾气,”庄笙无奈道,“那你改天再来。”
萧钰无法,悻悻而去。
他回到存放冰尸的旧房子里,不禁打了个冷颤,面对这扑面而来的寒气,他裹上了厚重的衣服,打开密室机关门,走过一条旁边只有蜡烛照亮的小道来到地下室。这里极冷,寒气侵入骨髓的冷,萧钰只走到门边,便不能前进,前面的空气似乎都已经凝固,再往前,恐怕会窒息而死,强大的寒气使这间地下室如今沦为冰窟,中间的石台上躺着这具冰尸,她的身体散发出绵延不绝的寒气,而且日甚一日。
萧钰只站在门边望着那具成形的冰棺,想去窥视一眼那冰棺内的绝美容颜已经成为妄想,因为他感觉四肢僵硬,寒气如针,四面八方扎进皮肤,萧钰面色惨白,哆嗦着急忙后退,再迟一会儿,恐怕要冻死。
………………………………
第十七章 瘾君子
当日上午,庄笙和允芸就先往白辰轩家里去,然后陪着他去火车站,送他上了火车,目送他渐行渐远,听着那悠悠扬扬的汽笛声,允芸颇有些离别的感慨。
回家时,两兄妹在街上看见有耍杂技的,他们舞枪弄棒,吞刀喷火,非常有意思,允芸要看,庄笙便陪着。
“请庄少爷安。”一个男子在旁边捧手鞠躬道。
庄笙扭过头,盯了半天,这个男人穿一身似乎连日没换而脏兮兮的青布长衫,微微佝偻着身体,骨瘦如柴、肤色蜡黄,双眼却放着光,庄笙突然想起是他,惊呀道:“哟!原来是郑少爷,好久不见,今天怎么出现在这里?”
“偶然,偶然而已。”郑功名说。
庄笙并不知道,他已经跟了自己大半个时辰,终于等到说话的机会。
“你怎么——”庄笙咧着嘴,看着这个落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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