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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女捕快:拽王戏伪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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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用?水兄弟,就算不看大夫,也要上药!一个大男人,在矫情什么?王爷亲自帮你上药,那可是天大的荣幸!你可别拂了王爷的一片好意!”
跟她有仇的玉树此时愤愤地看着她,眼神在指责她故作姿态。
而屋子里的其他人,显然也是跟玉树一样的神情。
最气愤不过的是英俊和潇洒,他们跟在王爷身边这么久,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王爷的这样亲自上药的待遇!
水流云心中悲呛,欲哭无泪,她真心不希罕凤临王这样的友爱属下的亲切对待好不好?
凤临王俊脸一凝,眉眼一竖,不容置疑地道:“脱衣上药!”
“不用!”
水流云反射性地拒绝。
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这一反应有点过度,手指一点临风,道:“属下不敢劳王爷帮忙,上药之事,还是让临风来帮忙就可以了!”
先拒绝再说。
至于临风,她能将他赶出房间一次,就能把他赶出第二次,总之,她的秘密要紧。
秘密一旦被揭开,那可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哎,这侍卫什么的,还真的不好当,还是做她的小县城的捕快头子来的威风八面轻松自在啊。
呜呜,好怀念江城的兄弟们。
杨林老头儿,等小爷有机会回去再拨你胡子;周小虎,小爷不在江城,你不可以随便调戏刘忤作的独生闺女刘春花;张三,你再不收拾收拾你那贪小便宜的德性,小爷就让你每日再跑三十里;李准……
哎,还有,美人楼里的美人儿……
咦,美人楼?!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叮地一声,连上了。
临风被点名,喜滋滋地凑了过来,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跪在床边,等着王爷主子让位置。
凤临王见她竟敢拒绝他,而指名要临风,肝火莫明其妙地上升,醋意翻腾。
正要冷着脸将临风一掌拍开,水流云却极其神经地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大声问道:“王爷,属下记得临王曾经说过,在南沂镇刺杀王爷的那批黑衣刺客,就是来自移仙宗的?!”
凤临王见她眸光灼灼,仿若发现了什么,将那莫明其妙的醋意加火气按压了下去,深遂的星眸往她扯住他的衣袖上一扫,竟是十分愉悦地看到她这个小动作,闻言,点了点头,道:“没错,当晚刺客本王的,就是来自移仙宗。”
“水兄弟,你可是有什么发现?!”临风很没眼色地凑过去问,浑然不觉自己已是多次勾起自家王爷主子的极度不满了。
凤临王美丽璀璨的星眸微微眯起,斜睨了一眼不知死活地挤在他跟水流云之间的临风,浑身的寒气骤起。
可惜,他的寒气,当事人浑然未觉,搞得他像一只自作多情的开屏孔雀一样,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水流云的身上。
听临风这么一问,水流云点了点头,眼光灼灼,看着表情神色有些奇怪别扭的凤临王,道:“属下在江城做捕头的时候,曾经深入调查过美人楼。发现,美人楼里的花倾心跟移仙宗的江同,关系很不寻常!”
“却!这个还用你说?!我们早就知道移仙宗跟美人楼的关系很不寻常!否则,你以为王爷真的是如外界传闻的那般,为了一个女人大老远地扔下一堆事务不理跑到南锤边城那小地方追她?”玉树冷哼了一声,他还以为这放血救人的小白脸有多大的发现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水流云白了他一眼,非常不客气地回敬道:
“玉树统领,你说话怎么话里带刺呢?!不爱听,你可以出去,没人要求你在这里。”
说完,也不看玉树一脸的黑线,对着凤临王道:“如果王爷觉得自己是莫明其妙地被移仙宗追杀的话,那么就是因为王爷对花倾心有着倾慕之心,所以才会招来江同的追杀!”
这段时间,她也侧面地了解到了那所谓的江大盗,就是移仙宗的宗主江同,再联系一些蛛丝马迹,抽丝剥茧,她下了这样大胆的结论!
没想到堂堂凤临王居然也会因为追求一个女子,而遭到从不涉足江湖的名门教派移仙宗宗主的下令追杀,这事传出去,不知道是谁的面子更大一些,还是没面子!
情杀!
一屋子的人均沉默不语。
凤临王的璀璨星眸眯了起来,深深地看着水流云。
别说,这还真的被水流云给猜对了。
当初,花倾心只不过是说要嫁给水流云为妻,以身相许救命之恩而已,都能让江同嫉恨,恨得不将水流云给杀了,何况凤临王这么明目张胆地从京城一直追到南锤江城,再从江城,追回京城?!
“你的意思是说,移仙宗的江同,是美人楼花倾心的狂热倾慕者,但凡与花倾心有关的追求者,均会遭受到他的追杀?!因为王爷是个强悍的对手,所以才会布下这样阵仗巨大的追杀,就是为了给王爷一个警告?”
英俊觉得匪夷所思,对水流云提出的见解表示根本是不屑一顾了。
他不相信这个世间还有那么一个男子,为情疯狂,什么人不好惹,竟敢来招惹他们的凤临王?
“不然呢?你们认为移仙宗到底跟王爷有什么过节?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置他于死地?”
水流云被他的态度给惹恼了,极力争辩。
“移仙宗又怎么样?区区一个江湖门派,怎能跟一个国家一个朝庭相匹敌?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要了,怎么都说不过去。”英俊这回是真正的哧之以鼻了。
反正换作是他英俊,就绝对不会为一个女人这样去做。
水流云懒得跟他争辩,她只是提出自己的发现而已,扭头看回显然被她的话引起了沉思的凤临王身上。
这时,灵走了进来,对着凤临王拱手道:“王爷,据存活的歹徒交待,他们之所以再度使用紫陀罗难解剧毒,就是想试探我们的队伍里是不是真的有解毒的高手,因为王爷之前中毒至深,却突然间就好了,让他们的主上很为难。”
“可问出他们的主子是谁了?”凤临王问道,这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没有,他们宁死不说,十八道大菜已上,人都废了,依然不说。”灵脸色为难地道,为没有完成凤临王的交待而羞愧。
“还有什么好问的?既然已经确定是移仙宗的人动的手,除了是受江同的指使之外,还能有谁能够指挥得动一而再再而三的大批刺杀人马?”
水流云半倚着床榻,不以为然地嘀咕着道。
临风对她眨了眨眼,小声道:“水兄弟,你还是不要说话了,赶紧让我帮你上药吧,事情并非你所猜想的那样。江同再怎么大胆,还没有敢弄到跟王爷敌对的地步。”
“之前或许也不排除会有你说的这种可能,但是灵是审讯的好手,如果对方不说出是江同,那就一定不会是江同的。”
水流云有些怔忡,扫过一屋子神色各异又陷入沉默中去的人。
“王爷,陈大夫来了。”秀领着一个背着药厢的老头进来,对着凤临王拱手道。
这时,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给受伤的水流云上药上面。
水流云瞪大了眼。
老大夫一踏进这门里,看到清一色的青衣卫,年纪一大把了,极少见过这种仗势,得白胡子颤抖个不停,腿软了好一阵,才颤微微地踏进门里来,十分有眼色地对着唯一一个坐于榻边的尊贵曲雅的紫袍人行礼。
“草民见过王爷。”
“嗯,给本王的这位贴身侍卫把把脉,看看‘他’的身体,到底有什么损伤。”凤临王微一含首,将水流云死死地缩到后背的手给使劲地拨了出来,递到老大夫的面前。
“王爷,不用了。真的,属下的身体并无大碍,真的不用了!多给属下两碗人参鸡汤喝,属下就生龙活虎了!”
水流云急着抽回自己的手。
凤临王这一抓住,可是箍得死死的,怎么会被她挣扎回去?
这一用力,又让身后的鞭伤,裂了开来,疼得她好一阵的眦牙裂嘴。
房间里的其他人,虎着双目,个个都像一根根柱子一样,视线全盯在她的身上,让她心底发虚不已,脸上急得大汗淋淋。
不能被把脉,千万不能被把脉!
。。。
………………………………
第49章 049 一种叫悸动的东西
“你为何怕看大夫?莫非,你的身体还有其他秘密不成!?”凤临王见她再三推托挣扎,十分的不合常理,璀璨的星眸一眯,寒光乍现,逮住她的手,一拉,将她带近自己的眼前,逼问。
两脸之间的距离不过五厘米,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情形十分的怪诞。
水流云脸上明显一惊,哎,老天,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不,不,王爷,属下并没有什么秘密!”
她越是着急想掩饰什么,却好像徒劳无功,越描越黑。
看着凤临王的神情眼色,分明就差没明着说她在撒谎,一定是隐瞒了他什么的意思,这诊脉,是势在必得。
霸道,决然。
“水兄弟,讳疾忌医是不对的!”
临风早就让开了位置,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张椅子,让老大夫坐下,一句话,让束手无策的水流云脑中灵光一闪,找到了最完美的借口。
没错,讳疾忌医!
这个借口,完全可以解释她为什么怕见大夫的原因。
水流云自从认识了临风之后,第一次这样对他心中充满了感激。
而凤临王狐疑的神情,也因为临风的这一句无心的话,变回了正常。
“陈大夫,请。细细地把,好好地看,需要什么名贵的药材,全都罗列出来,不用害怕。”
他道。
水流云欲哭无泪。
老天,你还是让凤临王这货对小爷进行什么“血光之灾”的折磨吧,总好过他这种神经质的好,会让小爷的身份穿帮的!
“是,草民遵命。”老大夫在最初的一阵心慌惶恐过后,倒也镇定了下来,将诊脉的软垫拿出来,准准备搭手把脉。
“啊——”水流云尖叫了起来,吓得整个屋子的人都差点一大跳,然后便看到一道青影一闪而过,奔出房间外,远远地传来她那神经质的高喊声:“小爷尿急——”
奔逃的狂风把刚刚要把脉的老大夫,好一阵眩晕,觉得自己的心脏快受不了了。
呃——
还有一屋子的面面相覻,啼笑皆非。
最后,当然,脉也是诊不成的了。
老大夫被请去看了灵玉郡主。
自从喝了水流云的血解了毒之后,灵玉郡主便一直闭门不见,她中毒的时间短,身体素质也好,根本没什么大碍,但是有刀伤。
她的刀伤一日未愈,凤临王一行也还是要逗留在这个小镇上,等她情绪稳定。
若换作平时,凤临王早就留下一些人马照顾她,自己独自带三五个侍卫离开了,偏偏这次多了一个水流云,让他甘愿命人在小镇上驻足。
而不知情的人,统统都是认为他在心疼受伤的灵玉郡主,为她耽误了行程。
这个美丽误会,让灵玉郡主终于对水流云少了那么一点点的嫉妒之心,再加上她用自己的鲜血为她解毒,心里虽然觉得喝一个自己讨厌得恨不得将其置之死地的“男子”的血十分恶心,却因为那是救命的血,也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不去在意,重要的是,凤临王这次没有抛下她!
“凤哥哥去哪里了?本郡主要见凤哥哥,你,还有你,快点去把他请来!就说本郡主的伤口疼得快要死了,快去,快去!”
客栈旁边的一处**小院里,传来了灵玉郡主那中气十足的撒泼声。
小院的雕花窗阁楼里,仆丛们进进出出,唯唯诺诺,外面的侍卫听到这样的吼声,真的是再强悍的心脏都要被逼得蹦跳出来一样,十分的胆颤。
“玉儿!不许胡说,什么死不死的!本王这不是把大夫请来给你看病了吗?!”随着一道颀长高贵的紫绸云锦的身影踏入,凤临王带着在客栈里等了老半天没等到水流云回来诊脉的老大夫来到了这处小院里,踏进了小阁楼里。
一进门,一道紫檀架子美人捻花的大插屏阻挡了里面的风景,越过大插屏,梨花木的铜镜梳妆台前,灵玉郡主正坐于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房间里的四角铜曾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清竹的香气。
一阵轻风吹入,粉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轻轻摇曳,带动百花雕刻的香木床柱上挂着的金色流苏坠子纱帐勾微微晃动,很是旖旎好看。
听到凤临王的声音,灵玉郡主欢喜一转身,飞身扑了过去。
“小心你的伤口!”
凤临王欲闪,却怕她伤到自己,皱着眉头,任由她瞬间变成了八爪鱼一样粘扒在他的身上。
灵玉的刀伤,伤在手臂处,已经上过了上等的金创药,虽然比不上水流云怀里私藏的水婆婆牌的千金难求一二的秘制金创药来得效果好,从皇宫里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此刻,已是好得七七八八了。
之前的叫嚷着要死了,快要死了之类的废话,不过都是想要见到凤临王,让凤临王疼惜她陪护她的借口。
现在凤临王就在眼前,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疼与不疼的,先上下其手,与之“温存”一翻再说。
“凤哥哥,你可来看人家啦?要知道,人家的伤口好疼好疼喔!人家要凤哥哥给人家上药!”
灵玉郡主娇嗲地说,完全不去看凤临王那早就难受得黑沉了的脸,完全沉浸在自己构想的浪漫情形里去。
凤哥哥要是给她上了药,那就是看了她的身子,看了她的身子,自然就是要对她负责,到时候,凤临王妃,非她莫属!
而且,让凤哥哥给她上药,也等于是跟她有了“肌肤”之亲,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好难为情!
哎哟,要不要把屋子里的丫环婆子侍女们全都赶出去?!
天马行空。
凤临王此刻看陷入自己的幻想中去不断地露出幸福的傻笑的灵玉郡主就像在看一个流着口水的花痴一样,浑身的气息骤然一冷。
他想起了死活不愿意让他帮着上药的水流云。
一个是他强要帮忙,人家不领情;一个是救他帮忙,而他十分的抵触。
哎,他这是怎么了?!
凤临王甩了甩自己的头,将灵玉郡主的手交到一旁早就看呆了的老大夫的手里,道:“陈大夫,有劳你了。”
灵玉被他那突然间就骤现的冰寒的气息给冻僵,待她回过神来时,凤临王已经大步离开了小阁楼,而留下来面对她的,就是一个老态龙钟的,颤颤惊惊地帮她把脉的老大夫!
啊啊,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他非腆着脸去帮人家上药;而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在美人儿就在这求他,他却半点情面也不给!
刹那,灵玉郡主一天的好心情,就毁在了凤临王那奔逃离去的举动上。
于是,很不幸地,可怜的水流云便重新成了灵玉郡主的出气筒,暗杀目标。
水流云觉得自己的运气衰透了。
真的。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上了奶奶的药,又安静地歇息了一整天,伤口都结疤了她又被召唤到凤临王那货的跟前,理由是——
“从现在开始,水侍卫未经本王的同意,不得离开本王的视线范围之内。”
“身为本王的贴身侍卫,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贴身。”
“王爷,包括你老人家嘘嘘,便便,和洗澡的时候吗?”
某伪男弱弱地问,她能不能抗议?
“除外!”
某王爷咬牙切齿的声音,略带着脸色耳根通红。
“哦。那包括小的嘘嘘,便便,和洗澡的时候吗?”
某伪男嘴皮子又犯贱了,比脑子快半拍出声。
“没得本王同意,你忍着!”
啊啊啊——
这样的回答,水流云要抽疯了。
“行,如果王爷不介意,在属下忍不住的时候,不介意撒裤裆上!”
想整她?明门!
于是,换来了某王爷的一顿责罚——
说好的人参鸡汤没了。
“不带这样的,有什么事好好商量着呗,有必要剥夺小爷喝汤的权利么?”水流云郁卒地碎碎念。
凤临王:……
“王爷,小的武功真不怎么样,一碰到真正的刺客,就只有找地方躲起来的份。这样的花拳绣腿花架子怎么能做你老人家的‘贴、身’侍卫呢?要不,还是换临风或者英俊潇酒他们来吧?”
水流云跟在某王的屁股后面小声嘀咕请求。
凤临王:……
“王爷,要是灵玉郡主看到小的与你形影不离,会吃酸醋的。嫉妒起来的女人最可怕了,小的跟着你,那是性命别在裤腰上了。”
命苦地为某大王爷铺好床,水流云的眸子一眨也不眨,一本正经地站在某大王爷的跟前苦情哈哈地道。
凤临王:……
“哎,王爷,看在小的为你做了这么多担惊受怕的事情的份上,可不可以赏小的一份人参鸡汤?”
终于,水流云说出了自己最想要说的话,灵动的眸子眨呀眨的,十分体贴地替某王爷宽衣,服侍他就寝。
说这话的时候,她灵巧的双手就搁在凤临王的腰带上,解了好久没帮他解开,见他动也不动,感觉到他的注视,于是抬头——
四目相对,一种叫悸动的东西,像电流一样,闪过两人的心田。
。。。
………………………………
第50章 050 晕眩,不真切的感觉
双方俱是一震,不自在地闪躲,推开对方,各自后退一步。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暖昧,尴尬。
想到那天在茶肆上的吻,还有那天将她绑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不经意的唇与唇的碰触,凤临王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这种感觉,来得十分的汹涌陌生。
心底好像有一头在叫嚣着将对方给扑倒的小兽在咆哮,呯呯呯地,要跳出他的那微微敞露的胸膛来。
水流云也有点蒙了,手脚不知所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竟是迷茫的。
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怎么觉得有点眩晕,还不太真确?
“人参鸡汤在厨子里给你留着,赶紧去喝了回来陪寝。”
璀璨的星眸闪过邪肆的潋滟光芒,性感的美丽红唇一齿,带着魅人心智的盅惑,温情地道。
“哦。”
水流云的脑袋迷糊着,为之前自己身体的那一种好像被电电过一样的感觉而继续迷茫着,只听到自己屑想了很久的美味鸡汤就在厨子里,呆呆地转身便往找喝的去。
等她喝完鸡汤,神智回笼,呯的一声,喝光的碗从她的手里直掉地上,碎了。
然后,已经安睡的人们听到了那一声来自世界末端的嘶里揭底的狂吼:
“陪寝?!老天!小爷没听错吧?凤临王那货居然叫小爷陪寝?!”
……
想喝人参鸡汤,是要付出代价的。
血的教训哪,啊,不,是汤的教训呐!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
她在凤临王就寝的那个屋顶上,赏了一晚的月。
呵呵,真是浪漫,身边若是多一位佳人的话。
可惜,没有佳人。
于是,浪漫变成了浪费。
浪费得消魂。
“找到水兄弟了吗?”奉命找人的临风逮到人就问。
摇头,摇头,还是摇摇头,眼神表情一律莫明其妙的一众被问者。
“见过水侍卫吗?”玉树咬牙切齿。
他可是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结果被王爷派人揪了起来,找那个姓水的小白脸!
就知道“他”不安份的,这大半夜的,居然胆敢违抗王命,千万不要被他逮到“他”,否则,叫“他”好看的!
摆手,摆手,还是摆摆手,眼神略带畏惧,身子侧向一边,以免被怒火波及的一干看众们。
英俊潇洒满脸悲苦郁卒地对着敞怀斜躺的凤临王,请求道:“爷,你就让属下两人回来侍候你吧?”
“爷,属下再也不会做出那种‘出卖’主子行踪的事情出来了!”
“爷,你就让属下回到你身边来侍候吧?!”
“那个姓水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才第一天当值,就跑了个无影无踪。爷,还是让属下回来侍候您吧?”
“爷……”
邪肆慵懒的目光一冷,长腿朝眼前半跪着的两人各踢一脚,喝道:“出去!赶紧把人给本王找回来!没找回来之前,你们不许踏入本王的房门半步!”
英俊潇洒顿觉人生从此不再美好了,大势已过,满怀悲伤地离开了。
都是那姓水的小白脸惹的祸!
等他们逮到“他”,不给“他”好看!
哎,人呐,总是习惯把好的往自己的身上捞,把不如意的事情往别人的身上摊,也不想想,先是他们做出的“背叛”的事情,才引主子发怒的,结果倒好,又变成是水流云的错了。
于是,水流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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