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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女捕快:拽王戏伪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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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智混然不知她的仇恨和想法,以为自己一晚的雄风将对方给征服了,急不可耐地将那物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花倾心痛苦至极,初次破身,又被折腾了一夜,好在她虽然内力尽失,却无损她的根基,从小练武,身体极好,不至于昏死过去。
她抬起被灵智解开了布帛的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不让他看到她因为痛苦而几乎扭曲的脸,嘴里却故意发出靡浪的迎合声,引得灵智更加的兽性大发……
原本听到灵智的叫唤欲推门而入的下人,此刻听到这种声音,不知道是该进还是不进,最后都站在门外偷听,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
有些老的婆子暗暗地呸了好几声:白日宣淫,这个浪蹄子,果然是从美人楼里出来的贱货!
……
阳光渐渐升高,大地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那是雪花堆积起来反射着的光芒。
这里,是一家药铺。
在这样的日子里,来买药的人很少。
大雪融化,将路上到处都是湿湿的,有些屋檐下还滴着水。
没有风,湿冷,街上极少行人。
药铺的门,还没开,旁边的四五家连着的店也没有开。
这是京城的郊外,就算是郊外,自成一镇,也是相当热闹的。
有黑影,像风一样,掠进了药铺的后堂,快得让人以为自己看到了鬼。
明面上是药铺,却是天杀阁的最隐蔽的一个据点,什么样的药材都有。
如果没有,派人去皇宫太医院里去偷来就是了。
“你竟然没死?!”
老皇帝以为自己错看了,一听药修的话,细细地又打量了一翻,眼晴充满了骇色,瞳孔一缩,白眼珠多过于黑眼珠。
“你以为本尊是谁?”药修冷笑。
他以为是先皇,他那个死鬼大哥!
“不可能,朕亲眼看到你的尸体的!”
老皇帝发疯一样叫了起来。
“没错,本尊是死了,被你按到水池里,活活淹死!可是,你怎么也想不到,本尊不过才八岁之龄,就已经懂得了龟息功吧?!”
药修痛快地看着脸色变得发青,狂怒,然后一脸死灰的老皇帝,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虽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在金鸾殿上拆穿他,因为出了凤临王和镇南王这两个变数,他不得不更改了计划。
老皇帝想死?行,只是不能让他死得太痛快了。
所以,他又在最后一刻,将老皇帝给救了出来,泡在这个药桶里。
他要养着他,让他看看,他把当年一切事实真相给公布出来,看着他惨死,横尸乱葬岗,那样才对得起他这些年来的隐忍和努力。
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将老皇帝给暗杀掉,就是等着这一天,让老皇帝也尝尝被身边的人给赶下台去,自己唯一的儿子被戴上弑君的帽子逃亡的痛苦日子。
“原来,十五年前,你乍死!”
老皇帝深深惊骇,谁能想得到一个八岁的稚龄孩童,在那样的紧急情况下,居然懂得用龟息功来乍死!
“修,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乍死?难道,修……”
水流云从他们的对话当中,联想到十五年前的那场宫变,再想到药修的表现,恍然道:“修,你是当年的太子,灵修?!”
不敢相信。
药修,喔,灵修太子迎上她那瞳瞳水眸,里面波光流漓,正吃惊地看着他,他冲她温和地笑了笑,道:“是的,我就是当年的太子灵修。云儿,很抱歉,瞒了你这么久。”
水流云摇着头,伸手捂住了脸,她觉得她觉脸面对药修,啊,坏蛋灵修了。
刚才她激动之下,都说了些什么啊?
啊啊啊,能不能收回来啊?时光能不能重来啊,她可不可以忘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云儿,云儿!”灵修见她一脸的惊惶,抓住她的手臂,帮她稳住她自己。
“我没事,我没事,……”
水流云摇了摇头,控制住激动又羞燥的情绪,药修怎么会是灵修?怎么会?怎么会?
难怪,他自从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就对她奇奇怪怪的,他想必早就知道自己是他从小就订下亲事的,想着各种方法来毁婚的未过门的妻子了吧?!
所以,刚才她说什么,生是灵修的人,死是灵修的鬼的时候,他会那样眼睛闪闪发亮!
啊,好糗,她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糗?!
怎么办?好想逃。
“真是一对小贱人!没想到你们的命竟然是这样的大!”
老皇帝居然还有脸敢骂他们,真是人至贱而无敌。
只有最贱的人,才会骂别人是贱人。
他死也不相信,当初被他害死的人现在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完好无损;而他风光了十几年,到头来却陷入了人不人鬼不鬼地如果离开了这个药桶就必死无疑的境地。
………………………………
第179章 179 谁死了他也不会死!
“叭叭!”
老皇帝的脸,被甩了十几巴掌,老黄牙都被打断了。
“辱我阁主者死!”
出手的,是拿着皇榜给老皇帝过目的黑衣男子。
“风,退下。”
药修道。
“是。”
天杀阁,有四堂,分别是风、火、雷、电。
风,是风堂的堂主,掌控着大周朝上上下下所有的药材铺,是药修最得力的心腹助手之一。
这些人,都是当年,跟着灵修太子一起逃脱的暗卫,被先皇挑选出来的,打小就接受了最严酷的训练,只有灵修才能指挥得动的童子暗卫队。
这些事情,是过了很多年之后,水流云才听灵修对她说的。
老皇帝被打,不怒反笑,张着那流着鲜血的嘴巴,冲着灵修嘿嘿地冷笑着。
“狗皇帝,你笑什么?卑鄙无耻了一生,没想到到头来会是这样的一种死法吧?”水流云气怒地冲他喝道。
“朕笑什么?朕当然要笑了,有他陪着朕一起死,朕自然开心。”
老皇帝斜吊着眼,看向灵修。
“你王八蛋!药……灵修怎么可能会死,你死得透透的,灵智也死得透透的,他都不会死!”
水流云怨怒地骂着。
虽然她因为前面不小心地在当事人面前表白了有些难为情,但是,她容不得别人在她面前咒他死!
药修没有说话,眼眸很深。
“你不是爱他吗?那你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了吗?那个毒,让他每月月圆的时候都痛苦不堪,算算时间,种了十五年了,活不过二十五岁了,也就只有两年好活了,所以朕才说,朕死了,也有他来陪葬,朕怕什么?想复位?还想登基做皇帝?永远都不可能!”
老皇帝笑得很得意,同样也很渗人。
“什么?修,大哥,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中毒了吗?”
水流云着急地问。
灵修冲她笑笑,安扶她道:“你忘了,我是谁的弟子?我的师傅是药王,你别担心,毒早就解了。所以,征燕王,你的愿望破灭了,你永远也不会看到那一天。”
水流云松了一口气,回首冲着那老皇帝道:“就是,不要理他了,干脆让他死了算了!”
“不,他还不能死。新皇登基,会有很精彩的东西,想让他看的。当年他是如何地谋害大周忠良的,包括穆家的灭门案,穆太傅的冤情,都会被人拨乱反正。而他,则是成了真正的乱臣贼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所以,现在他还不能死,必须要让他受尽折磨和痛苦,才算是为我父皇报了仇,为那些十五年前就冤死背着莫须有的罪名死去的忠良们报仇。”
药修冷然地道,不再去看老皇帝那颓废的死灰的脸,拉着水流云的手往外走:
“来人,都给本尊给看好了!绝不能让他给死了!”
“是。”
……
一个月后,镇南王在凤临王的扶持下,举行了登基大典,果然颁发了赦令,并向天下宣揭露了当年老皇帝的丑形,毒害先皇,谋杀太子,残害忠良等等一百几十宗大罪大案,为当初那些惨死的人还有被流放,或者为奴为婢的官家子弟们平反,发回原官地,重新由贱籍改为官户。
举国上下,一片愕然。
那些十几年来,受尽了委屈的官家子弟们,幸存下来的,基本没几个,人丁凋零,活下来的人,相互抱头痛哭。
一座座新的坟出现在京郊周围,那墓碑上的名字,赫然是十五年前家喻户晓的大人物,大官,大将军。
京城的雪下得很大,仿若为这一次的沉重的悲哀涂抹上重重的一笔。
在拨乱反正中,新年,很快就来临。
水流云没有急着去户部申报自己的户籍,这个事情,自然会由她的奶奶水婆婆去打理更加的有说服力。
腊梅绽放,寒风吹来,娇嫩的花骨朵颤颤微微,从枝头上落下,一片又一片,铺在了白雪皑皑的地上,好一个凄凉的绝美。
屋子里烧着炭拢,很暖和,站在窗口边上,水流云怔怔地看着那些梅花出神。
“云儿,在想什么?”灵修走了进来,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高贵得就像天上的月亮,美丽出尘。
门打开,带着一身的寒气,让屋子里的炭火骤然升高了一下,又落旋回去。
封闭的空间中,冷空气突然冲撞到热的空气,会形成一个小小的气旋,这是自然的物理现象。
“啊,你回来了,我没想什么。”
水流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坐回椅子上,眼睛没敢看向他。
不光是这次没看他,这一个月以来,她都很别扭,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了。
灵修走到她的面前,府身,两手搭在椅背上,逼得她的身体往椅内缩了缩,不得不微仰起头来,对上他的眼。
在他那清澈又高贵的星眸里,她看到了自己那有些慌张的不太自然的假得要死的笑脸,还有惶惶的不安。
却,真是臊死人了,她到底在不安什么?到底在不自然什么?
不就是……
“你在怕我?”药修端详了她好一下,问道。
水流云差点像一只刺猬一样跳了起来,哈哈大笑,她怕他,才不呢,她怎么会怕他……呃,对上他严肃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眼睛又迅速地闪开了。
混蛋!
她还真的是怕他!
呃,好想捂脸,不想见他了。
“你是在怕我。”
药修肯定地道,声音温醇得就好像一窖上好的老酒,轻轻地的呼吸扑在她通红的脸上,带着醉人的引诱。
水流云勇敢地将眸子转了回去,抬了抬下巴,道:“没有,我没有怕你。我怕你干什么,呵呵,你这句话真是好笑。”
“没有怕我,为什么每次我来你都不敢正眼看我?”药修有些哀怨地问,有点像是被人抛弃了的良家妇女一样。
水流云勇敢地,努力,目光灼灼地望到他的深遂的眼底去,道:“没有,我这不是正看着你说话么?”
“哧。傻瓜。”
灵修摸了摸她的头,道。
水流云咬唇,可恶,每次都这样。
她以为他们从石牢里出来了之后,他会用未婚夫妻的名义,将她绑在身边,会向她宣布,她是他的未婚妻之类的,而她也准备好了说词,随时随地地表明自己当时不过是随口胡绉的,不能当真之类的云云。
总之,死都不承认,她的心里装着一个灵修太子就是了。
啊,老天明鉴,她真的是没有想着那个小屁孩一样大的太子好吧!
可是,一个月都过去了,人家根本都没有提这件事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倒是她自己坐卧不安。
她倒是想提,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人家灵修的脸上表现出来的更加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有些时候,又望着她的眼神很是怪怪的。
这让她再也呆不住了,怎么样都不自然。
啊啊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感情上的事情啊!
她最怕的,还是会伤到他!
其实,说直的,她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地喜欢他的――
呃,思维越来越乱了。
水流云用手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药修将披风解下,转身,正好看到她这个自己打自己的动作,英眉一皱,道:“云儿,你为何自己打自己?头疼吗?赶紧让风过来给你看看,他是天杀阁里最好的大夫。”
语气竟然是有些紧张的。
水流云急急摇头,道:“不是,我没事。”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发现现在的自己跟灵修相处在一起,就很不自在,没能像以前那样的随心所欲了。
不知道是因为得知了他的身份,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觉得对不住他,还是因为自己那天的冲动的一句“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的话,一直都在纠结。
以她的意愿,她还是选择傲游天下的。
对,没错,就是傲游天下。
现在,穆家的冤案就这样大白于天下了,她回到户部,拿回自己的户籍,有了官家子女的文书,就可以不怕去游玩的时候,被不同城池的官兵盘查了。
“我想,我该离开了。”她站了起来,道。
“离开?你要去哪里?”灵修笑笑,道:“我陪你去。”
“不用你陪,我想去药王谷,找我奶奶。”水流云想了想,为离开找了一个最好的借口,道。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像他那样的坦然,她总觉得怪怪的,两人之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那种纯粹的保护与被保护的感觉了。
最要命的是,这种似暖昧,又不像暖昧的关系,让她有些羞臊,她活了两世,还从来都没有对人表白过呢。
“嗯,这边的事情也完了,正好我刚跟你提这件事情呢。”灵修的脸,春光灿烂,笑容里都多了几分喜意。
水流云有些瞠目地看着他,这……
当晚,某修很无耻地挤到她的小床上,赶也赶不走,还被人家嘲笑她矫情,都在一起睡过那么多天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能摸的,不能摸都摸遍了,那嘲弄的语气分分钟在表明,在人家的心里,她还是“小兄弟”呢……
水流云觉得自己踢到铁板了。
啊啊,当初她就不该说出那句把她当成男子来看待的话!
………………………………
第180章 182 吻:下回记得把眼睛给闭上
这一晚,水流云做得一个非常奇怪的梦,在梦里,她变成了小白兔,被那只化身成大灰狼的灵修,给扑过来,吃了个一干二净。
一惊之下,尖叫一声,醒了过来。
睁眼,翻身,坐起,撞入了某个单手撑着头,一双如浩瀚星辰一样闪闪发亮的黑瞳里。
灵修心满意足地看着她,那半眯着的眸子,就像一只吃饱喝足了的大灰狼,冲着她上扬着性感的红唇,挂着贼贼的笑。
水流云下意识地就双手抱胸,呈现防备的姿势。
“云儿,早。”
看她这个样子,灵修扑哧一声笑了,翻身,坐起,身上的衣裳,睡了一夜,竟是一点皱痕都没有,爽朗尊贵,雅致飘逸。
下床,开门,走了出去。
水流云一敲自己的脑袋瓜子,啊啊,好丢人,这什么破姿势?还防备?有用么?
人家要动她,早就动了,还等着她醒过来戒备?
灵修那厮,一定在心里暗暗地不知道怎么嘲笑她呢。
懊恼,懊恼,真是万分的懊恼。
丫环端着温暖的热水进来,偷偷地用眼角打量着她,动作有些拘束。
有两名大丫环上前行礼叠被,看到雪白的床辅上没有任何男女翻滚过的痕迹,双双对视一眼,暗暗讶异。
她们追随阁主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阁主身边有过任何一个女子。
当眼前的女子出现的时候,让她们这一帮暗暗地爱慕了阁主好久的下属们都嫉妒不已。
却也只能是个嫉妒而已,不敢造次。
昨夜,阁主居然在这个房间里与这个美丽的女子共寝,昨晚上,不知多少天杀阁的女杀手暗暗掉了多少的眼泪。
结果,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小姐。”
见到水流云抱着被子坐在床榻的角落里发呆,穿着蓝色夹袄的大丫头轻唤了一声。
她们进来的时候,都做好了准备要喊对方“夫人”的,可是这床上,干净得像是没躺过人一样,她们又叫不出口了,便试探着叫着以前的称呼。
水流云嗯了一声回神,对上他们探究和小心翼翼的眼,一咕禄地跑下了床。
唉,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暗斗。
尽管她们对她表现得非常的友好和谦卑,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女人对她存在着敌意。
而这种敌意,来自于一种叫做“吃醋”的嫉妒的负面情绪。
原本还忐忑的有些不太自然的心情,在看到这一帮女人之后哗然开朗。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是她想要的,却是这个时代不允许的。
这个时代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六妾。
而灵修……
就算他现在不是太子,却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天杀阁的阁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她是痴心妄想了,呃,是她多想了。
小时候的婚约,想必是不作数的,否则,怎么没见他有面对面地单独跟她谈过;唯一正经地面对面地跟她单独谈过的,就是把她当成男子来看待。
试问,他又怎么会跟一个“男子”谈情说爱呢。
心情豁然开朗。
“行了,都放这里吧。我可没那么讲究,向来是穿男装随意惯了,不用你们服侍,你们都出去吧。”
水流云想通了这件事情,便不再别扭了起来,压在心头一个多月来的阴霾终于消散了,心情一片轻松。
那蓝衣服的大丫环,带着一帮小丫环,无声地行了礼,然后鱼贯而退,顺手掩上了门。
果然,还是男装比较适合她。
束了胸,换了一身轻便的男子衣裳,一个翩翩美少年,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蓝衣大丫环等人睁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好不夸张。
在院子里耍了一套剑法,灵修打落身上的雪花,回头一看,一身雪白如玉的少年郎含笑站在漆红色的屋檐下,半倚着大柱子,冲他欢乐地咧嘴。
灵修扔下了手中的枯枝,大步朝她走去。
看着对方阴沉沉的脸,水流云有些莫明其妙,道:“早啊,灵修兄,刚才的那套剑法好好看,能不能教教我?”
她练清术神功好久了,也一直都停留在二重上,没有办法,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者是她从灵魂深处排斥打打杀杀,所在这一生,对武艺都是马马虎虎,就算拥有世人抢得头破血流移仙宗失传已久的清术神功,也没有多大长进。
再加上,大仇已经得报,穆家冤案已经扳正,她就更加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想练了。
现在,看到灵修耍了一套剑法,身形飘缈,在雪地上的身姿,行云流水,就神仙下凡在人间舞上一段一样,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轻盈,那么赏心悦目。
让她心里痒痒的,也想学了。
灵修没有回答她的话,冲着站在她身边的一排婢女,生气地问道:“今早上,是谁服侍大小姐更衣洗涑冠发的?”
蓝衣大丫环不知道为何阁主要发这样大的脾气,颤颤惊惊地上前,跪道:“是奴婢。”
其他的丫环们,都脸色一下子发白了。
今早上,她们真的没有侍候水流云,因为水流云的一句话,让她们如负释重地离开,让她自己打理自己。
在她们看来,水流云这样一幅风、流公子哥的打扮是相当抢眼又好看的,比起阁主来甚至还要好看几分,不知道为什么阁主要这样的生气?
扑通通地,全都跪在了地上,低伏着头。
“阁主恕罪,奴婢等知错了。”
“哎,修兄,是小弟不让他们帮忙的。小弟自己能照顾自己,不习惯被别人照顾。”
水流云哈哈地拍着他的肩膀,哥俩好地道。
“小弟?修兄?”
灵修的眸,像是要喷火了,定定地盯着她。
水流云讪笑着收回了自己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有些不太自在地抹了一把脸,噎噎地道:“干嘛?你不是一直都当我是男子么?我这穿回男装也自在,唔?……”
唇被堵住了。
跪了一地的丫环们,悄悄抬头偷看,齐齐快速地又低下头去,大惊失色,忐忑不安。
阁主是在意这位姑娘的!
这位姑娘有可能就是未来的主母大人!
她们,她们竟然还敢怠慢她……
水流云瞪大着眼睛,定定地不动。
她以为他也像上次那样,咬了她的唇,事后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他说她说错话了,所以给她的惩罚。
这次,是她又说错什么话了?又来咬她?
只是――
腰间突间一紧,后脑勺被一只温厚的大手给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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